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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骈四俪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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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就是这样残忍,你曾经以为的无风无浪的婚姻,无声无息地,就轻轻碎了。

“阿姿,我。。。。。。”袁安拧着眉,神情间有犹豫的痛苦。

他说:“阿姿,你以后要好好的。”

宇文姿流了太多眼泪,冬日寒风刮过,她脸上像戴着一个硬邦邦的面具,一扯就生生的疼reads();穿越之1958年。此刻袁安祝福她要好好的,她真想笑啊,怎么能不想笑呢,真是要笑死人了。她嘴角艰难地扯了一扯,“我很好,我好得不得了,真的,你回去吧。”

袁安就这样看着她,似乎带着一些悲天悯人的悲悯,宇文姿不愿见他眼神,“别这样看我,你不配。”

一段婚姻的出轨者,一段感情的背叛者,有什么资格去救赎另一方呢。宇文姿笑一笑,她握紧手中的手包,转身就走。后头那人说:“阿姿,我希望你幸福。”

宇文姿回头,“多谢你,我会的。”

青春匆匆散场,从相恋过度到婚姻,再到分道扬镳,这一条路宇文姿与袁安走了整整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宇文正当年就说过,“女人最好的时光,莫要在等待中度过。”

是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男人还在那处站着,宇文姿拉紧大衣,要给对方一个最美的背影。

拖泥带水,姿态难看,哪个男人都不会留下太美的记忆。

如此这般也好,大家还维持着一丝体面和基本的风度,若要厮打攀咬一场,除了弄得自己筋疲力竭以外,还有甚么好处。女人背影走得决绝,袁安也转过身,他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背道而驰。

待袁安走后,宇文姿不动了,她站在影影绰绰的灯光里,在络绎不绝的人影里,回头看了一眼,眼睛里全是深不见底的悲伤。

再深刻的痛苦也要过去,再破碎的心灵也要跳动,有时候就算人想沉浸在悲伤里,生活也要将你拽出来,逼着你向前。

宇文姿开始认真的生活,在下班之后,就缩进厨房里自娱自乐一般研究新菜式,冰箱每天都满满当当的,到了周末,她就缩在家里读书,或者给远在德国的姑姑写信。

“姑姑,冬天来了,你那边冷吗?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日子也很长,似乎每一天都很漫长,我现在学会了新的糕点,等你回来了,我做给你吃。你找到那个人了吗,如果找到了,你就带他回来。姑姑,我祝福你。侄女,宇文姿上。”

这座城市的冬季从不下雪,宇文姿站在窗口,冷风吹过窗台,卷起几片残留的树叶。那头电话响,“阿姿,你快来,汤君年住医院了。”

电话那头是宋雨浓,她声音急促,“你快来,他出车祸了!”

美丽的宋雨浓在陈旧的医院里面坐着,医院的椅子年岁太久,彩色的油漆已经开始剥落,露出里面不均匀的锈迹来,宇文姿过去的时候,宋雨浓垂着头,毫无生气。

“他人呢?”宇文姿声音很轻。

宋雨浓抬起头,她眼神一定,“我特么杀了他!”

向来美丽的宋雨浓脸上扭曲冰冷,她握着拳头,似真的要找人拼命,宇文姿拦住她,“别这样,别这样,啊?”

宋雨浓捏着拳头,许久之后才松下来,她抱着宇文姿垂下两行眼泪,“我知道都是他干的,他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他不得好死!”

宇文姿抿着唇,轻轻拍了拍宋雨浓的背,“你知道是谁撞了他?”

宋雨浓秀美的手指抹掉眼泪,“我知道reads();我变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肿么破?!在线等,急!。”

那头医生过来,医生后头还跟着好几个年轻人,他看着宋雨浓,“我过去交代几句”,后头那几个就站着不动了。医生说:“人没事,不要担心,胳膊骨折,其他都还好。”

宋雨浓看他,“真的?”

那医生笑,“真的,没事,你放心。”

待那医生走后,宇文姿才道:“你认识他?”

宋雨浓点头,“认识,他是这医院的主任,黄树人以前找他看过病。”

汤君年在幼年就因家境贫困被扔进了福利院,他往后的大部分人生里,都是没有家人的。他来往于学校和福利院之间,多年之后,曾经的血亲早已不知去向,身边留下来的,也只有像宋雨浓一样长在同一处的孩子了。

两个姑娘轮着守夜,汤君年醒着的时候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三天晚上,宇文姿过来替换宋雨浓,宇文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不知道医生为什么要说汤君年没事,在她看来,汤君年很不好。

平日里那么有精神的一个人,此刻身上缠着几圈烂布,像个被撕裂的娃娃一样又勉强拼凑回来,看见都让人难受的很。宇文姿接了一盆热水回来,要给床上的人擦擦手,毛巾刚伸过去,床上的人就动了,他捏了她的手指。

“阿姿,。。。。。。”床上的人在说话。

宇文姿握着他的手,她去看对方的眼睛,“你醒啦?”

“谢、谢、你。”几个简单的字都说得很慢,声音更是沉闷沙哑。

宇文姿展颜一笑,脸上全是欣喜,“醒了就好,雨浓走了也没多久,她快急死了。”

“你呢?”

宇文姿回头,“嗯?”

汤君年说:“那你呢?”

“我当然也高兴啊,第一天来的时候,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雨浓哭得不行,还说要去跟人拼命。你醒来就好,醒了就没事了。”宇文姿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汤君年的话中之意,人家问的是你担心我吗?宇文姿回的是我很开心你苏醒了。真要追究起来,话题都已经被暗换。

汤君年也笑,他并不跟她计较,这个女人,永远是装傻的一把好手。他说:“雨浓和黄树人没事吧?”

这话问得奇怪,宇文姿倒了一杯热水,“他们吵架了?”

宇文姿摸了一下温度,水温刚刚好,她放了一根吸管,将杯子端在手里,“来,喝水。”

汤君年右臂骨折,他往上挪了挪,想要动一动,宇文姿赶紧来扶他,又替他调整枕头的位置。汤君年向左边偏着,低头吸了一口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雨浓和黄树人打了一架,那天我准备去劝架,后来就出事了。”

这话听在耳朵里,傻子都能听出几分端倪来,“怎么回事,雨浓为什么要和黄树人打架,黄树人打她了?”

汤君年叹气,“听说先是吵架,后来吵得严重了,黄树人扇了她一巴掌。”

宇文姿眉头皱得老紧,她嘴角颤了颤,“是不是因为黄树人外遇?”

肯定是因为黄树人外遇了,东窗事发,才闹得这样严重reads();想入妃妃。宇文姿懊恼万分,当日明明见到黄树人被另一个女人抽了一巴掌,他们关系绝不寻常,自己怎么就没说,导致事情变成今天模样。

宇文姿道:“早一段时间,差不多一个月前,我看见黄树人和一个女人吃饭,还带着一个孩子,开始都好好的,后来黄树人接了一个电话,又说了几句,那女人打了黄树人一巴掌,带着孩子走了。”

横生枝节,宇文姿的几句话绝对是横生枝节。任何你视线里的信息都未必是准确的,有时候你目之所见、耳之所闻,你以为的真相,未必都是准确的。

汤君年看她,语速很慢,“我那日听黄树人的语气,他说是雨浓出轨了。”

难怪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变故一桩接着一桩,宇文姿面色愈发怪异,“黄树人是不是怀疑你和她。。。。。。?”

夫妻之间,你怀疑我,我怀疑你,又还有甚么意思。

汤君年叹气,“我问了雨浓,她说她有分寸,叫我别理。”

是的,宋雨浓就是这样,她不愿意说的,你怎么也问不出来。从某种程度上上说,她比黄树人更有城府,更会不动声色。

黄树人做了错事,心中愧疚,马上就会买包回家哄老婆,可宋雨浓不会,她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还是教你察觉不了,待事情无法挽回,她才亮出本意。无疑,宋雨浓有这样的天分,沉静的令人害怕,她就似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动物,不动则已,一击致命。

宇文姿已经被黄宋二人的关系绕昏了头,她说:“黄树人以为你和雨浓有染,其实并没有?”

汤君年点头,“没有。”

“但是雨浓确实有外遇,但是不知道对方是谁,是这样吗?”

汤君年嘴角扯了扯,像是苦笑,“没错。”

宇文姿叹气,“我原先以为是黄树人外遇呢,怎么就。。。。。。”

此一桩放在婚恋杂志里,大概是这样,《看一对夫妻外遇的惊天反转》,宇文姿闷闷的,她想不通他们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汤君年也叹气,“大概是黄树人自己出轨太多,受不了这一桩吧。”

是啊,黄树人自己就不安分,自己都蔑视婚约,凭什么要求对方忠于婚约。所谓婚姻,应建立在双方平等自愿的基础上,黄树人本身就是破坏者,作何还装作了受害者一般痛苦憋屈。汤君年看宇文姿,“不论怎么说,雨浓错了,真的错了。”

是啊,什么爱情令人迫不及待,什么爱情不能再等一等,等对方恢复自由身再开始呢。

宇文姿笑,“我真的已经跟不上时代步伐了,人人都在出轨,枉我相信爱情。”

汤君年问她:“即使你经历了背叛?”

“是啊,即使我已经离婚,即使我年岁渐长,但我仍然信爱,为什么不相信呢。”宇文姿如是说。 

第32章 浮云散

在征询过汤君年意见后,宋雨浓给他请了两个护工,医院日夜都有人看着,宇文姿不再陪夜在医院里,她间或性地做了营养餐去医院探望。

这日,宇文姿提着一大盒鸡汤,还没推门进病房,就听见了争吵声,她站在门外,那头有人说:“阿姿,你来了?”

回头一看,护工搀扶着汤君年就站在不远处,宇文姿愕然,正主俨然都不在房间里,那里头吵架的是谁。

里头说:“宋雨浓,你不要脸。”

另一个道:“闭上你的嘴,整日里婆婆妈妈,什么出息reads();重生之玩转魔兽世界。”

汤君年推门进去的时候,宋雨浓就不再搭理黄树人了,她扶着汤君年坐下,“我刚刚去问了医生,他说你可以回家疗养,其他都没问题,除了手臂不能动。”

黄树人也点头,“是啊,那主任医术不错的,你相信他。”

刚刚夫妻二人还在扯皮吵架,此刻倒是一致对外了,汤君年笑,“好呀,那就出院。”

宇文姿在后头站着,她放下手里的鸡汤,进来帮忙收拾东西,宋雨浓道:“阿姿,这些日子辛苦你。”

黄树人瞧见她,忙道:“宇文小姐,我们天大的缘分,每次见面都在医院里。”

宇文姿笑,“哪里,或许也在别处见过,黄先生只是不记得了。”

黄树人疑惑,“是吗?”

撇开偶尔的小心眼这点不说,黄树人整体上还是个相当不错的人,外形干净,言语得体,此刻过来帮汤君年出院也是不遗余力。汤君年在医院住了多久,黄家的佣人便来了多久,不止每日傍晚都来送餐,还帮着做杂事。黄家送来的汤水滋补,饭菜也可口,至少宇文姿就见过好几次黄家的佣人伺候汤君年饭食,等汤君年吃完了,收拾了首尾才回去,隔日的那个时分又来。

宇文姿有些感慨,黄树人也没甚么大的毛病,如果肯改掉花心这一项,也是顶好的伴侣。

回去的时候,黄树人开车,宋雨浓扶着汤君年坐进了后排,宇文姿同黄树人笑一笑,开车门进了副驾驶位。他们夫妻二人实在闹得僵,在路上不止一句话不说,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宇文姿则偶尔回头看看,宋雨浓将汤君年照顾的很好,也没甚么需要操心的。

车子压过斑马线在前面要拐弯,黄树人的手机就响了,手机在黄树人的西装口袋里,他伸手一淘,没抓稳,车子稍微一动,手机就滑到黄树人的背部。手机还在响,黄树人伸手在背后捞了两下,没摸到,宋雨浓也看见了,却一动不动。

宇文姿侧目,“我帮你拿?”

黄树人点头,“好的,多谢。”

铃声在歇了几秒之后,开始第二次响起,宇文姿伸手将手机握在手里,屏幕就亮了,只需余光一扫,‘亲爱的季’,四个字就蹦出来了。

手机屏幕照片当然还是宋雨浓,可实际内容似乎对不上号。

宇文姿将手机递给黄树人,他看了一眼,就掐断了电话。

此地无银,宇文姿微微垂下目光,真的是此地无银。那头的姑娘似乎也不是识趣的主,电话掐了,她又继续打,非要不到黄河不罢休,就这短短几分钟的功夫,手机最少响了八遍,直到最后,黄树人关了机才算完事。

宇文姿转了目光,她将头看向窗外,再往后一点,就能看到宋雨浓面无表情的脸。这其中什么纠葛,已经不用再说,黄树人遇上这么个缠人的姑娘,就算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可能的。

汤君年的公寓就在前方,此处地价贵,路面上连个停车场都没有,黄树人要将车拐进地下车库,汤君年道:“就在这里停吧,没事,我直接上去。”

宋雨浓扶了汤君年下来,宇文姿帮忙提东西,汤君年东西不多,几件衣服,几件杂物,一手就够了reads();匪军之龙腾四海。宇文姿将包裹背在肩上,一手提着保温盒,宋雨浓道:“你送他上去吧”,然后也没多说什么,转头就上了黄树人的车。

汤君年转身跟黄树人道别,黄树人也是个体面人,给了个笑脸说再见。

宇文姿扶着他,低头道:“看路。”汤君年笑,“看了。”

“黄树人大概真的。。。。。。”;真的有第三者。

宇文姿话说一半,就瞧见了不远处的黑衣大汉。那人长得高大,体型也健壮,冬日里也是一身黑,只要不瞎,远远就能看得清。而且他站得不远,和宇文姿就一座喷泉之隔,这喷泉白日又不喷水,等于是旷野相看了。

有大汉的地方还能有谁,易凤寻。

易凤寻也在,他看了宇文姿一眼,跟大汉说了几句,就走了。

宇文姿垂目,心里有些自嘲,每次都是这样,上次温疏桐可以说是误会,这次总不是误会了,人家都亲眼看见了,还能解释什么。

那大汉过来了,他伸手接过宇文姿肩上的东西,跟在宇文姿身后,“宇文小姐,老爷叫我来帮你。”

汤君年看宇文姿,“阿姿,这是你朋友?”

“他是我。。。。。。”宇文姿一时不知怎么介绍。

大汉道:“我们老爷是宇文小姐的朋友。”

汤君年点头,“这样啊,那多谢你帮忙。”

宇文姿又回头看易凤寻离去的身影,冬日萧索,偏偏看见他,又生出几分燥热来,也不知是不是中午的阳光照的。

汤君年许久不在家,家中倒是整洁,只是没甚么吃的,他笑一笑,“家里乱,我请两位出去吃饭吧?”

宇文姿瞧他胳膊,她说:“你歇着吧,别动,我这有鸡汤,你喝了早点睡觉。”

汤君年看她,“你回去了?”

宇文姿点头,“我晚一点来看你。”

大汉不仅帮着把东西提进来,还要帮忙归置物品,宇文姿拦他,“他自己会收拾的,不用你动,我们走。”

汤君年也笑,“不知先生贵姓?”

那大汉有些不好意思,“我姓谢,谢逊。”

宇文姿笑得手都抖一下,她拧开保温盒,“还是热的,你喝,我们走了。”

汤君年道:“感谢谢大侠仗义相助,来日再行报答。”

宇文姿道:“山水有相逢,报答不急于一时,你好生养病先,以后有的是机会。”

出了汤家的门,宇文姿问谢逊,“你们怎么在这里?”

谢逊道:“老爷过来看看那套公寓,就之前宇文小姐拒绝的那套,老爷找人重新装修了,今天完工,老爷就说来看一眼reads();一表人渣。”

宇文姿眼眶有些发热,“我不是说我不要吗?”

谢逊动了动手臂,他人高马大,宇文姿往旁边一躲,“谢大侠饶命!”

人家只是伸手进口袋掏钥匙,动作幅度大一点,怪我咯?谢逊摸了一套钥匙出来,“老爷说既然小姐在这里,不若上去看看,有什么不合意的,现在就可以改。”

公寓不远,走过了喷泉,旁边那座大厦就是,电梯快而宽敞,房子在二十一楼,宇文姿看着电梯数字变化,心‘砰砰’跳,她说:“这么高,逃生都不方便,他自己怎么不来住?”

谢逊道:“老爷在这住过几年,消防和安保都很好,若有意外情况,应该来得及逃生。”

宇文姿撇撇嘴,“是吗?”

谢逊打开门,宇文姿只这么一抬眼,就愣在了门口。房子很大,整个屋子装修得像个童话王国,入室花园是森林模样的木头屋,深棕色的木头鞋柜,上头看得见一圈一圈的年轮,还有绿色的树叶搭下来防尘。再往里头走,客厅用了清浅的天空色壁灯,抬头一看,顶上是蓝天白云,开了灯,灯光从云层里透出来,冲破苍穹。

屋里有两层台阶,迈上去,一眼就看见卧室,里头是一张白色的公主床,跟蒂安娜公主一般,荣耀骄傲,闪烁着圣洁的光辉。里头铺着柔软鲜艳的羊毛地毯,飘窗边是华丽厚重的蕾丝窗帘,旁边还挂着葡萄藤,想是勾住窗帘用的。

宇文姿有些生气,她冷不丁回头问了一句:“易凤寻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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