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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骈四俪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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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姿难得装一回孱弱,又遇上两人的误会有了终于可以消除的机会,可易凤寻并不买账。

她指指空瓶子,“差不多了,叫护士来吧。”

大汉尽职尽责将宇文姿送回家,又问:“宇文小姐还有甚么需要,都一道同我说。”宇文姿真是疲惫得很,“谢谢你,我。。。。。。”

我想见的不是你,我想见的是他。此话说不出口,宇文姿福至心灵,“你等等我,我同你一道过去,十分钟,你等我十分钟好吗?”

宇文姿换了当日宋雨浓指导的墨绿紧身皮裙,又化了口红,让自己气色显得更好一点,大汉瞧见她打扮,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宇文姿推他,“走啊,别看了,走。”

黄昏的香蜜湖静谧幽香,枯藤老树昏鸦,乌鸦少了几只,其他雀鸟还是会鸣叫几声的。宇文姿吸口气,双手搭在自己小肚子上,她一捏,摸到一点褶皱reads();封禁虚空。哪个女人将近三十,又没有半分赘肉呢。宇文姿叹口气,“已是黄昏独自愁。”

那大汉听见,道:“更著风和雨。”

再入易宅,宇文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又理了理腰间的褶痕,她看大汉,“那我先进去了?”大汉点头,“老爷在家里,小姐上去吧。”

甫一进门,里头就传来笑声,客厅里不如往日那样空荡荡的,里头有好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一个道:“易总,你这心也太黑了些,不止拖着佳能,连宝艺都一同黑了。”

又一个声音道:“宝艺原先的董事长跑路了,现在被人合资重组了,说是海外资金进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背景。。。。。。”

那头有人打断,“前几天宝艺融资了,说要开董事会,选新的董事长,我这儿有□□。。。。。。”

男人们一句接一句,宇文姿握着手包,高跟鞋踩踏地面终究发出撞击之响,穿着皮裙的女人走进来,说了一声:“凤寻?”

老板们哄堂大笑,“哟,易总的红颜知己啊,小姐你好,我姓姚。”其中一个已经自报家门,宇文姿只得点头,“我是宇文姿。”

屋里开着暖气,易凤寻穿一件淡灰色针织外套靠在沙发上,他瞧见宇文姿,目光一丝起伏也无,宇文姿既看不见他有什么高兴,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不高兴。易凤寻起身,“今日就到这里吧,改日我做东,请大家去吃私房菜。”

有个老板笑个不停,对着宇文姿道:“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易总品尝‘私房菜’。”

男人们的话语就是这样直白,宇文姿也听懂了,易凤寻自然听得懂,他也笑,“私房菜也不是哪一家都好吃的。”

先前那姓姚的老板看了宇文姿一眼,“那是易总的要求太高了。”

宇文姿捏着手包,掌心发凉,自己怎么跟个待售的货品一样,被人品头论足,待价而沽。

客厅里终于安静了,易凤寻折了回来,宇文姿上前一步,“凤寻,我。。。。。。”

易凤寻似乎很疲惫,他揉了揉头边,道:“上来说。”

“那日我收到公司通知,总公司有人来检查,我就回去上班,然后。。。。。。我回家迟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那天还发烧了,所以才。。。。。。”

宇文姿一直在说,易凤寻没有插话,直到她说完了,才发现易凤寻还是没有做声。“凤寻,你有在听吗?”

易凤寻在椅子上坐着,他听了,宇文姿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清楚了。女人看着他,易凤寻点头,“然后呢?”

宇文姿忽然发觉对面的男人是如此陌生,自己都解释清楚了,他怎么还是这样冷漠姿态。宇文姿明白了,她低头一笑,笑着笑着,眼睛发酸,似乎要渗出眼泪来。她将头侧到一边,等眼泪逼回去,才道:“你不打算原谅我了?”

易凤寻一直靠在椅子上,他在看她,他看见她慌慌忙忙的解释,也看见她猝不及防的眼泪,他说:“阿姿,你爱你的这份工作吗?你因工作弄坏自己的身体,又因工作耽误你的生活,你说与我是恋爱关系,你这个样子,怎么恋爱?”

误会也好,遗憾也罢,易凤寻看着她,“我喜欢你,喜欢你身上带着家的气息,我曾经喜欢往那屋子里去,因为那里面不是空荡荡的,总有那么个人在屋内忙活,看见我,会说,‘易先生,你饿了吗?’现在呢,你说你要工作,你似乎已经不是当初的宇文姿,你变成了另外一个人reads();眷恋你笑。”

易凤寻的指责针针见血,宇文姿愕然。当日的袁安觉得她蓬头垢面,满脸尘烟,当日的朋友们都说她宇文姿不思进取,自甘堕落。

现在可好,她终于面向社会,决心重塑自我,面前又出现一个男人,要求她回归家庭。宇文姿垂下眼眸,“我。。。。。。”

“你做不到。”易凤寻看穿了她,看穿了这个开始市侩的女人,她也如众多模特儿年轻女郎一般,爱名表,爱名车,爱豪宅,爱名包,更要命的是,她们爱所谓的自由。

多少励志的宣传口语,“女人当自强,欲与天公试比高”,“女人深如海,奔流到海不复回”,一条条激励女性上进的标语,简直要突破天际,撑开世界的半壁江山。宇文姿也茫然了,说是半壁江山,谁又是谁的半壁。

易凤寻很有耐性,面前的女人摇摆不定,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不知正在接受怎样煎熬。他说:“实在为难的话,不如就这样吧。”

宇文姿回家的时候,头是昏沉的,过去有家庭的时候,没有事业,如今找到工作了,缺失去了爱情。果然啊,鱼与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她犹记得与袁安初初结婚之时,夫唱妇随,一个在外头拼事业,一个在家做娇妻,到了夜间,两人也是如鱼得水,很是过了一段快活的好日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是四个月,还是四个半月,总之不过五个月,感情就不如新婚甜蜜了,她也曾经问过小安,“是不是夫妻都这样?”

小安说:“激情本来就是会退却的,谁还能一辈子恋爱?”

宇文姿认同这种说法,所有的女性书籍都说,甚么有数据支持,爱情不过超过一百八十天,也就是六个月后,爱情会逐渐往亲情转移。

对于袁安冷却下来的激情,宇文姿以为自己已经晋级成他的亲人,如他母亲一般,大家成了一家人,这样的亲情,深入骨血。

谁说爱情会变成亲情,夫妻永远不是血亲,你有你打算,我有我执着,合得来最好,合不来,那就只有分道扬镳这一条路。

宇文姿离婚的时候,姑姑说,姿态要漂亮。所以宇文姿穿了新衣,袁安有什么了不起,前夫而已。没有人知道,宇文姿离婚的当晚捂着嘴在被子里哭了小半夜,她眼泪快要流干,她总是记得袁安对她的好,深夜为她端茶递水,熬粥做饭。他是个好人,只是没缘分。

缘分是什么,一是缘,二是分。缘是相遇,分是名分,宇文姿与袁安明明两样都占全了,怎么还会缺了缘分。

感情不在了,都说是没有缘分,人生不顺了,都说是天意,可天知道你是谁?

宇文姿觉得自己变得坚强,可手往脸上一抹,触到的还是泪。

女人踉踉跄跄的,等她推开院子外头的铁门,那头有人叫她,“阿姿,你回来了?”

袁安气色不佳,就站在离她一丈处。 

第30章 痴人

宇文姿回头,“你怎么来了?”

袁安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进去说吧。”宇文姿推开铁门。

袁安问她,“吃饭了吗?”

宇文姿过去从没想过与变成前夫的袁安吃饭是甚么感觉,他们一路都走得顺遂,从两人相识、相恋,到步入婚姻,一切都在众人的鼓励和祝福之下,犹如一对金童玉女,受着观音大士庇佑,金风玉露,胜却人间无数。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后门的小商贩们似乎都没换过,原有的广告牌也依照着原来的格局,除了有些被油烟熏成焦黄的小招牌零零星星换上了新装,其他的样貌,几乎不曾改变。

社会日新月异,世界每天都在进步,包括我们自己,每天都在改变。或许是有人长发换了短发,或许有人沉闷变成了开朗,时间代入的冲刷感,谁都逃不过。

人有人的坚持,物有物的品格,但有些地方就是几十年如一日,似乎从来不曾变过。学校更换了新的设备,引进了新的师资力量,可学校后头的小吃街,就真的停在了时光里。

宇文姿爱吃栗子,当年的袁安总来逗她,“吃栗子吗?”

“那栗子好大,看着挺好吃。”宇文姿不止爱吃栗子,尤其爱吃爆开花的大颗的栗子。

袁安笑。宇文姿以为他要动身去买,结果人家来一句,“没钱。”

每每宇文姿路过那个糖炒栗子的小摊前,都要回头看几眼,目光里充满了依依不舍之情,袁安察觉她目光,都会来一句:“那个干炒,吃多了上火,会流鼻血。”

宇文姿侧目睃他,“真的?”

袁安便煞有介事地点头,“真的。”

宇文姿还是睃他,袁安便笑,“真的,不骗你。”

那年的宇文姿,小大人一般,已经学会爱美,老是穿个高跟鞋上街,脚后跟全是血泡也一声不吭,大家不都说嘛,要想人前显贵,必须人后受罪。找个这样好看的男朋友,决不能拖后腿,袁安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自己不踩上高跟鞋,怎么能出门。

青春让人着迷,因为它一去不复返,用尽任何手段都不可追溯。那年的袁安真好看啊,身高腿长,皮肤白净,用唇红齿白形容他也不为过,宇文姿一度觉得自己捡到了宝。这个男人成绩好,长相好,师长对他的观感也好,尤其知道还有众多女性对他有几丝觊觎时,宇文姿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简直濒临巅峰。

女孩儿天生就是虚荣的,尤其是青春期刚过不久,堪堪开始长大的女孩儿。

那时候的宇文姿被这种应得的骄傲感全部包围,那种骄傲盖住了其本身的核心内容,虚荣。是的,虚荣,袁安太过优秀,宇文姿被人羡慕,每每看见何梅梅那种黯淡眼光时,宇文姿反倒同情她reads();韩娱之征服。

其实宇文姿没有资格同情别人,何梅梅的伤感来自于袁安,并非来自于她宇文姿。

宇文姿不懂,她因袁安而获得更多的关注,而何梅梅因袁安收获了更多了感伤。

小贩的吆喝的声音嘈嘈杂杂,学生们穿梭的影子热热闹闹,今日的袁安,早已脱下了那白到发光的走线与针织都无比粗糙的白色衬衫,面前的男人,黑色修身的羊绒大衣更显他白皙。宇文姿就在他身后站着,那边已经好几个小姑娘盯着袁安,然后捂着嘴低头笑着从他身边擦过去了。

有些台词不知害了多少人,甚么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今生与你擦身而过。宇文姿莫名想翻个白眼,不就皮相标致一点,值得你们匆匆几回与他上演擦身而过吗?

宇文姿拍拍袁安,“行啦,吃东西吧,别杵那儿了,杆子一样,勾引谁呢?”

袁安说:“我在找炒栗子,原先不就在那儿吗,怎么没了?”

宇文姿一愣,叹口气,“没了就没了,找什么找,找到了又如何?”

是啊,找到了又如何,难道还能回到往日时光?袁安道:“我去那边找,你在这等我。”

看看,这个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从不理会你说些什么,他只理会自己想做什么。宇文姿抿着嘴角,身子一转,她似乎看见了何梅梅。

何梅梅挺着大肚子,身边一个男人扶着她在学校后门散步,何梅梅胖了,不止因为怀孕而身材臃肿,她整个人都圆润不少。宇文姿上前,“何梅梅?”

孕妇动作总是慢人一拍,何梅梅回头,“阿姿?”

宇文姿也笑了,“梅梅,你漂亮了啊,人都变白了!”宇文姿说的不是瞎话,孕妇本就会改变身体原本的分泌状况,不是有人说,女人生了孩子,等于重获新生。当然,话无绝对,也有人似鲜花般迅速凋零。很幸运,何梅梅就是属于前者。

少女时期的何梅梅肤色微黑,人也整日里没精神,糟糕的气色又让肤色更加暗沉。有同学点评过何梅梅的状态,“估计是被宇文姿和袁安终日秀恩爱给气的。”

反正那时的何梅梅就是痴心错付的表率,一旦有人失恋,就可以拿何梅梅的事件安慰,“你看那个何梅梅,喜欢一个男同学四年,男同学和班上另一个女同学好了四年,人家三个还都是同班同学,你这算个啥?”

确实,有了何梅梅颇为悲情的映衬,那些为一个眼神一句话赌气的情侣摩擦又算得什么。何梅梅老公也跟宇文姿问好,“你好。”

宇文姿冲他笑,“你好,我是梅梅的同学,宇文姿。”

多年的情敌就站在面前,何梅梅其实也有仔细打量宇文姿,面前的女人穿着紧身收腰的皮裙,唇上是合适的口红,脸上大概敷了轻粉,整体来说,美人犹在。

宇文姿当年就是美人,不说评选校花,当选个班花是毫无疑义的,但当年班花评选活动的后半段,何梅梅自私了一回。她跟班上几个要好的女同学诉苦,说宇文姿骄傲自大,不能放纵她的这种习气。女人之间总相妒,何梅梅因袁安记恨她,焉知其他女同学不一样厌烦她?或许是厌烦她漂亮,也或许是,厌烦她的好运气。

班花易了主,宇文姿惜败于班花得主张亦淼reads();'综影视'完美体改造计划。张亦淼当然也漂亮,若说和容颜正盛的宇文姿同场较量,又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男生们说不清,他们只懂得打游戏,或者只会欣赏女生的丝袜和高跟鞋。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哪里能欣赏女人的美。

宇文姿与班花无缘,她也不在意,她的好运气正开始呢,袁安跟她表白了。宇文姿越来越有出挑的模样,整个人的精气神硬是将张亦淼生生压下去一截。女人看女人才是最准确的,小安后来总结,“张亦淼只能算漂亮,她不美。但是阿姿,你美,你是真正的美人。”

小安的话就空浮在宇文姿耳边,她见到此刻的何梅梅,也想称赞一句,“你变美了。”

何梅梅老公是个温厚的人,见到宇文姿透出来全是善意的笑,何梅梅也笑,她说:“这是我们班以前的班花,她以前很漂亮,我很羡慕她。”宇文姿笑了,何梅梅道:“阿姿,班花本该是你的,是我戳你背脊,我说了你的坏话,所以才。。。。。。”

宇文姿低头一笑,“都过去了。”何梅梅点头,“是啊,都过去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贴近,何梅梅朝着宇文姿身后给了一个放大的笑容,她说:“袁安,你好呀!”

换做当年的何梅梅,她绝无勇气冲着袁安这么笑一下,她总是低着头,上演无数次的擦身而过,但始终不敢正面说一句,“袁安,我喜欢你。”尽管这是一件人人都知道的事,但何梅梅将它压在心底,掩耳盗铃。

袁安走过来,看见何梅梅的大肚子,说一句:“恭喜呀,几个月了?”

何梅梅摸着肚子,“快了,下个月就生了。”

袁安点头,“我老婆也。。。。。。”

宇文姿嘴角扯起一抹讥笑,转瞬即逝,但何梅梅瞧得清楚,她问:“阿姿是不是也。。。。。。?”

是吗,宇文姿是不是怀孕了?

袁安闭嘴了,宇文姿也不说话,何梅梅瞧他们夫妻二人脸色,她站起来,“我出来久了,我先回去了,我现在住在学校里,他是学校的老师。”何梅梅指着她爱人。

当日腼腆又谨小慎微的何梅梅嫁了一个大学老师,不得不说,归宿不错。宇文姿伸手同他们夫妻告别,男人搀扶着妻子,宇文姿莫名眼眶有些发红。谁说谁要一辈子嫉妒谁,谁又真正风光一辈子,风水总是轮流转的,昔日在情场中败退的姑娘今日就凤凰涅槃,获得愉快与幸福的资格。

袁安手上抓着一袋栗子,宇文姿瞥他一眼,转身要走。

“怎么了?”袁安将栗子递过去。

“啪!”一纸袋子栗子全部跌落地上,有些咕噜咕噜滚得老远,还有几颗弹跳起来,灼热的温度烫到宇文姿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袁安,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男人站在她身旁,“怎么了?”

宇文姿不知发了什么疯,她先将栗子从袁安手中打落,又吼了起来:“有意思吗?袁安,你这样折腾我,有意思吗,啊?”

女人哭花了妆,男人嘴唇抿成一条线,事到如今,是谁为难了谁呢。 

第31章 星辰

宇文姿蹲在路边哭得没有力气,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年轻的大学生,间或有几个小姑娘向她投来奇怪的眼神。年轻就是那么好,对于自己不解的事情,可以尽情表达疑问,还没有人舍得苛责她们。

袁安弯腰去拉哭迷了眼的女人,“阿姿,起来。”

宇文姿手正要放到袁安的掌心里,袁安口袋的电话就响了,他说:“好,我马上就回来。。。。。。没事,我在外头,嗯,不说了,就这样。”

小妻子打来追寻的电话,袁安语调平常,说了几句就挂断。他的手还那样伸着,宇文姿蓦地缩回手掌,她抬头问一句:“你和她幽会的时候,也是这样骗我的?”

真相就是这样残忍,你曾经以为的无风无浪的婚姻,无声无息地,就轻轻碎了。

“阿姿,我。。。。。。”袁安拧着眉,神情间有犹豫的痛苦。

他说:“阿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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