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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余毒,缠留指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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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才老呢!”冯美琳嗔怪地轻打了下纪佑时,她最讨厌别人说自己老。
“这是那小子的牙科报告。”冯美琳一脸坏笑地揭开谜底。
“牙科报告?”纪佑时重新拿起x光片,又仔细对着灯光看了看,好像是牙齿,不过他还是看不太懂。
“你拿他牙科报告做什么?”虽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纪佑时更糊涂了,冯美琳深更半夜不睡觉,拿纪寒时的牙科报告给他看干什么?
“前几天,你不是说那小子手上没有缝针的痕迹吗?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可疑,所以呀,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纪佑时挑眉不解:“什么想法?”
“那小子可能根本就不是原来的纪寒时,而是有人冒名顶替的。”冯美琳看了眼纪佑时手的那张x光片,终于说出了藏在自己心里几天的念头。
“什么?”纪佑时拿着x光片的手猛然一顿,吃惊得张大嘴巴,看向冯美琳的眼睛里满是惊诧和不可置信。
第062 对他的爱悄然萌芽
半晌,纪佑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捧腹道:“咳~妈,你是不是脑残剧看多了,什么冒名顶替,你以为现在是拍电视剧啊!”
刚还在自鸣得意的冯美琳见纪佑时如此嘲笑自己,气得脸一阵白一阵红,争辩道:“怎么不可能?你仔细想想,他的性格是不是180度大转变?他现在做得哪一件事像是以前那个病秧子会做的?”
冯美琳一条条细数纪寒时这5年来的所作所为,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说服力。
“这到是。”纪佑时一边听一边不住点头,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猜测太天方夜谭,于是,又摇头道:“说不定他一直都是这样心狠手辣,只不过以前是他老谋深算隐藏的好。”
冯美琳仍不放弃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试探一下,万一是真的呢?”
“你准备怎么试?这份是牙科报告,又不是dna报告,证明不了什么的。”纪佑时不以为然,虽然他文化水平一般,但这点常识还是懂得,区区一份牙科报告根本无法证明纪寒时的身份。
“切~你妈我还没那么笨!”冯美琳得意一笑,把这些天她所忙碌的事情一一向纪佑时娓娓道来。
“我听说牙齿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所以那天你说完那件事后,我就立刻打电话给那小子的秘书,给了她点甜头便打听出他现在看牙的诊所,这份牙科报告就是从那儿花钱买的。”
冯美琳显摆起自己过人的机智来:“然后我又马不停蹄去找他小时候的牙医,想看看能不能调出他以前看牙的报告。
“你猜怎么着?”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反问纪佑时。
纪佑时搓了把疲倦的脸,倚到沙发上,兴致索然地问道:“怎么着?”
冯美琳两眼放光:“那个吴医生不但保留着报告,就连那小子以前换下来的牙都还留着呢!”
她也没有料到事情竟会出奇得顺她意,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想拿现在这份牙科报告和他小时候的做对比,看能不能从中找出点什么破绽,没想到竟然给她意外的惊喜。
“啊?这么变态!”一听那医生竟然还保留着纪寒时小时候的掉下来的牙齿,纪佑时突然觉得好恶心。
“去~人家那是为了科学研究。”冯美琳不满地拍了下纪佑时的腿。虽说那个吴医生的确那个什么了点,但幸亏他有这怪癖啊!
纪佑时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好吧,那又怎么样?”
“什么叫那又怎么样?”冯美琳快被这个迟钝的儿子气死了,她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不懂呢!
她圆眼一瞠,不悦道:“你傻啦!有了这颗牙再想办法拿到那小子的头发或者指甲什么的,不就可以证明他的身份的吗?”
“切~我怎么会不知道?”纪佑时大手一挥,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可是你以为这很容易吗?我现在连那小子的人都见不着,到哪里去弄到他的近身物品啊!”
说着,纪佑时从兜里掏出一叠照片,在手里甩了甩:“与其这么麻烦去证明他是不是真的纪寒时,不如直接把这个给关莫为,让他帮我们收拾他不是更省事儿?!”
冯美琳疑惑地看了眼纪佑时,拿过他手里的照片。
当看见照片上纪寒时和简苏暧昧的画面时,脸上立刻露出阴险的笑容:“你快把这些照片给关莫为送去,我们来个双管齐下,就算到时候证明不了那小子的身份,就凭这些也够他喝上一壶的。”
纪佑时说得没错,纪寒时为人非常谨慎,平时除了陆谦豪,一般人想要靠近他,拿到他点身上的什么东西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连天天为他工作的秘书也不行。
如果最后她的那条路断了,至少关莫为这里还能有所胜算。
“嗯,我明天就去。”纪佑时点头应允,站起身,上楼睡觉去了。
纪寒时端着杯热牛奶走进客房,见简苏正对着窗外的夜空发呆,他走过去,把牛奶递给她:“在想什么?。”
听见他关心的声音,简苏回过神,接过他手里的牛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冰冷的手掌紧贴在杯身上,一股暖意瞬时沁入心田。
纪寒时凝眸睇了她一会儿,半晌,轻启薄唇,劝解道:“苏苏,和他离婚吧。”
简苏抿着牛奶的唇一顿,随即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喝牛奶。
“难道你还想继续和他生活下去吗?”见她没有回应,纪寒时心里有些恼怒,可表面上却显得很为她担忧的样子。
杯中的牛奶被简苏一饮而尽,她放下杯子,哀怨的目光慢慢移向纪寒时,随后缓缓地摇了下头,道:“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会懂的。”
是的,她不想让纪寒时知道她曾经真的杀过人,更不想让他知道他不和关莫为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关莫为掌握着她杀人的证据。
她宁愿让自己继续活在地狱里,也不想破坏自己在他心目中美好的形象。
“是,我是不懂。”纪寒时强抑心中的怒火,关莫为已经对她施暴到那种地步,为何她还执迷不悟。
“难道你还爱他?”他声音微微有些发抖,深邃的眼睛紧紧凝着她美丽如秋水般的眸子,垂在身侧的双手已不自知地虚握成拳。
谁也不知道,此时,看似平静的他内心有多忐忑,有多么害怕简苏的回答是他所不愿意听到的。
简苏淡淡叹息一声:“不是爱,是身不由己。”
她悲悯的表情如一根针芒般轻轻刺进纪寒时心里,坚强的心脏下意识地抽痛了一下。
“你到底有什么身不由己的苦衷,说出来,我帮你解决。”他不解地问道,想不出她还有什么理由要继续留在关莫为身边。
“纪寒时,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简苏三缄其口,就是不愿意坦白向纪寒时道出其中缘由,反而劝解他:“真的,你不了解关莫为,他不是人,是恶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若继续帮我和他作对下去,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以为我会怕他?”纪寒时不屑地轻嗤一声。
“你不怕,我怕。”她定定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担忧与不安。
纪寒时眼睛一亮,唇角勾起一丝略显意外的喜色:“你的意思是,你在担心我,对吗?
“因为你爱我,对吗?”不等她的回答,纪寒时继续追问她。
“纪寒时,你别逼我,好吗?”简苏别开脸,故意躲闪他饱含炽热火光的眼神。
“苏苏,你看着我,告诉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这个时候,纪寒时可容不得简苏逃避,他双手扣住她肩膀,将她的身体扳向自己,逼她面对他,面对她自己的真实感情。
简苏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令本就染着悲伤的瞳眸显得更加令人疼惜。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摇头低喃:“纪寒时,我们是不可能的。”
尽管她嘴上不言爱,但内心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纪寒时的爱不知在何时已悄然萌了芽。
可是,即使爱又怎样,他们的爱注定会夭折。
简苏强烈压抑自己感情的痛苦表情,一错不错地落入纪寒时眼中。
他微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谁说不可能?”无视简苏的话,纪寒时眼里迸发出坚毅的光芒,郑重地向简苏保证:“苏苏,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要管,一切交由我来处理,我会尽快让你摆脱关莫为的。”
“你斗不过他的。”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了解关莫为有多卑鄙阴险,她害怕他受到伤害。
他不介意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抚去她面颊上的泪珠,宽慰道:“苏苏,相信我,好吗?”
拗不过他的执着,简苏无奈地点点头。
见她不再反对,纪寒时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好了,早点休息吧。”
纪寒时帮简苏铺好床铺,又吩咐佣人给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后才放心地出了房间。
他走回书房,见陆谦豪正面色冷沉地坐在沙发上,一看便知是在等他。
“什么事?”心知他找自己所为何事,但纪寒时仍故意装傻。
陆谦谊虚眯起眼帘,盯视着纪寒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他努力想从纪寒时脸上看出他在打什么算盘,可最近,他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纪寒时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给陆谦豪斟了一杯递去:“先帮简苏离婚。”
陆谦豪没有接,冷冷瞥了眼纪寒时,道:“我们之前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但现在计划有变。”纪寒时冷唇一勾,将酒杯放在陆谦豪面前的茶几上,又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寒,你确定对简苏没有动心吗?”纪寒时倒酒的手倏得顿住,他抬起头看着陆谦豪,目光中流动着陆谦豪所看不真切的光泽。
“当然没有。”纪寒时收回眼神,面容凝结成一层冰霜,深瞳里的光芒也渐渐变得冷戾。
“好,那我就暂且相信你。”见他答得干脆利落,且目光中流露出不容质疑的寒光,陆谦豪压下心中的不安。
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毕竟纪寒时对简苏的怨恨究竟有多深,他是一清二楚的,不可能因为短短1个多月的相处就一笔勾销了。
陆谦豪坐回沙发,拿起桌上的酒杯轻啜了口,道:“你刚才说要帮简苏离婚,那很简单啊,只要她发一封律师信不就得了。”
纪寒时似有心事地摇摇头:“可能没那么简单。”
“怎么说?”陆谦豪不解。
“简苏说她离不了,具体是什么原因她不肯说。”纪寒时双手交握在一起,回想简苏说的话,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且那件事一定很严重。
“该不会她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姓关的手里吧?”陆谦豪眼珠转了转,猜测道。
“把柄?”纪寒时眼里闪过一丝疑虑的光,挑眉看向陆谦豪。
第063 关莫为的把柄
“嗯哼~不然关莫为都已经对她施暴成那样,她为什么还死活不肯离呢?除非她有受虐倾向。”陆谦豪分析道。
陆谦豪的话让纪寒时心里微微一凛,他怎么没想到?
可,会是什么把柄呢?
这把柄还厉害到让简苏即使受到无情的家暴也不愿意和他离婚。
纪寒时虚眯起眼帘,心底暗暗揣测着各种可能性,但最后都被他一一摇头否定。
他忧疑的神情一分不差地落进陆谦豪眼中,陆谦豪拍了拍他的肩膀,狡黠一笑,抚慰道:“别担心,就算姓关的有把柄我们也不怕。他不是也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纪寒时脸上的表情立刻放松下来,对他递去一个赞赏的目光,没想到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陆谦豪,今天简直就是诸葛亮再生啊!
没错!关莫为的把柄现在就存在他电脑里,里面不仅有他和宋青柠出轨的影像,还有他和宋青柠谈论的有关商业犯罪的言论。
他就拿这些证据去和关莫为作谈判,拿他的把柄去换简苏的把柄,到时候不怕他不肯离婚!
“那她儿子呢?你有想过帮简苏离婚后,小孩子怎么办吗?”还没等纪寒时高兴多久,陆谦豪又抛出一个现实的问题。
一般来说,父母离婚,年纪小的孩子必定会判给母亲,这样一来,纪寒时岂不是要买一赠一,喜当爹?
纪寒时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哼~关莫为的儿子我才不在乎,但如果能讨简苏欢心的话,我也不介意帮她争取抚养权。”
陆谦豪无语地摇摇头,这纪寒时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什么亏都肯吃!
纪寒时又给自己和陆谦豪倒了两杯酒,吩咐道:“总之,明天你先把电脑里那些掣肘关莫为的证据理出来,我会尽快找他谈判。”
“ok。”
正当纪寒时心情愉悦地与陆谦豪碰杯时,城市另一端的关家别墅内则是另一番令人心惊的景象。
富丽堂皇的客厅,此时已被盛怒的关莫为砸得一片狼藉。念念缩在小娟怀里,吓得浑身发抖,幼小的心灵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那么慈爱的爸爸怎么刚回到家,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般乱砸东西,而且妈妈呢,妈妈怎么没有和爸爸一起回来,他现在好害怕,好想妈妈啊~
关莫为站在满地碎渣的大理石地板上,阴森可怖的面容慢慢转向缩在墙角的小娟和念念,猩红的双目一瞬不瞬地盯视着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念念。
“过来。”他展臂朝念念招了招手,冷声命令道。
念念吓得脚像被人钉在了地板上,一动不敢动,他无助地朝小娟看去。
小娟也无能为力,只好对他摇摇头。
“过来!”关莫为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多了怒气。
生怕念念要是再不去,关莫为真会对他动粗,小娟轻轻拍了拍念念的背,小声安慰道:“去吧,没关系。”
念念不敢看关莫为森寒的脸容,低垂着小脑袋,艰难地拖着步子,一点一点蜗牛爬似地走了过去。
半晌,念念好不容易走到关莫为面前,只听关莫为又道:“把头抬起来。”
不知道爸爸要做什么,但念念还是听话地抬起了头。
“你说你长得像我,让我仔细瞧瞧,到底是哪些地方像。”他大掌扣住念念的头,一使劲,一把将他的小脑袋朝后仰起。
念念这一次是真得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住了,“哇”一声哭了出来。
关莫为眉头一皱,厉声喝斥道:“不许哭!”
“告诉我,你哪些地方长得像我?嗯?”见念念不敢再哭,关莫为继续冷幽幽地问道。
念念胡乱地擦着眼泪,带着哭音,小声回答道:“鼻……鼻子。”
“鼻子?”关莫为冷眸浅眯,仔细盯视着念念的小鼻子,那高挺的弧度像极了他所恨恶的那个人。
“哼,你撒谎。”关莫为恼怒地甩开念念的脑袋,对着他的小屁股就是一顿痛打,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念念身上。
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念念扯着嗓门,拼命哭喊:“爸爸我错了,爸爸别打我!”
念念嘴上在讨饶,承认错误,可心里却很委屈,他并没有撒谎,爸爸为什么偏要说他撒谎,还要痛打他呢?
而且,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关莫为打,平时即使他犯了再大的错,关莫为也只是一笑了之,嘴上批评几句就原谅他了,可今天为什么会……
“不要叫我爸爸!”念念的讨饶声不但没有制止住关莫为暴打他的动作,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见念念已被关莫为打得连哭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小娟赶紧上前阻止:“先生,别再打了,念念还是孩子,他受不住的。”
“滚开!”关莫为一脚蹬在小娟身上,怒斥道。
小娟立刻痛得闷哼一声,但身体却已经护到念念身上。
也许是打得够久也够狠,此时,关莫为的怒气已不似刚才那般高涨,他胸口微微起伏着,轻喘了几口气,对小娟冷言命令道:“把他带回房间,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见他,包括他妈妈,听明白了吗?”
“知……知道了。”小娟小声接令,刚准备带念念回房间,只听关莫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等等。”
小娟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他。
关莫为大掌一摊:“把你手机给我。”
一定是怕自己偷偷向简苏报信,所以才会让她交出手机的。小娟边想边慢慢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关莫为。
幸亏之前和纪寒时所有的联络记录都已删除,不然,要是被关莫为发现,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上去吧。”关莫为不耐地挥了挥手。
待小娟带念念上了楼,关莫为坐到沙发上,冰冷的眼睛紧紧凝睇着二楼儿童房那扇紧闭的房门,嘴角划开一抹奸诈的弧度,幽幽低喃道:“简苏,想让纪寒时帮你离婚?呵~做梦!”
“念念~”简苏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坐起来,看看周围,原来是做噩梦了。
还在隔壁工作的纪寒时听见叫声立刻冲了进来,:“怎么了苏苏,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回去,我要去找念念。”简苏抹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掀开被子,下床去拿沙发上的外套。
刚才她梦见念念被关莫为毒打,虽然只是一个梦,但却那么真实,她害怕极了,她不放心,一定要回去看看。
“现在都半夜2点多了,念念肯定已经睡了。我明天再带你去好吗?”
“不,不行。我现在就要去!”简苏一口回绝,说话间,身上的外套已穿戴整齐。
见简苏执意要回去,纪寒时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吧,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车钥匙。”
纪寒时回房换了件衣服,拿好车钥匙,和简苏一起去了车库。
“别太担心了,念念不会有事的,他毕竟是他儿子。”一路上,纪寒时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握住简苏的手,不断安抚她。
简苏面容难掩忧色,摇头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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