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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的青春无处安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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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那家甜品店?不可能,那地方太暴露,没人会冒这个险。
    还是说,其实是陶子耍我?不对,我们之间并没深仇大恨,她没理由这样做。况且直觉告诉我,上次她谈论苏荷时眼中分明有一种同类之间惺惺相惜的心疼。就算她不是那么喜欢我,但至少她会愿意帮苏荷传个口信。
    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苏荷想见我,又是否等同于她原谅我了?
    有那么几秒,我身体里的所有罪孽顷刻间消失了,像一个死刑犯突然得知被赦免一样,巨大的喜悦冲昏了我。我用力拍打自己的脸,强迫自己镇定。卫寻,这很可能是你唯一赎罪的机会了。你必须见到她,而且是安全而隐秘地见到她。现在,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过去的点滴片段开始在脑中回放,就像动画片那样,每一帧都不放过。
    在哪?会是哪?约好的地方在哪……
    我绞尽脑汁,却毫无头绪。
    “该死!”我一拳狠砸向镜子,手指关节被割伤,鲜血溅在呈蜘蛛网形状破碎的玻璃上。暗黄灯光下,镜子中是一张支离破碎的脸,以及充满绝望的猩红色双眼。
    ——怎么办?
    ——该怎么办?
    只是一瞬间,深深的无助又涌上来。
    三
    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苏荷,我对她发自内心的关心是那么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是她在迁就我、讨好我,记得我的生日,记得我爱看的书和喜欢的电影;记得我开心和生气时说的每一句话,唯独不记得自己被我伤害过一次又一次这件事。而我呢,我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她的爱,完全不觉得自己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如今,最残忍的报应还是来了——到现在为止,我都完全想不明白她说的这个秘密地点是哪儿。
    但我不能放弃,就算只是碰运气。
    第二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去了夕江沿江风光带的下游地段。以前跟她来这看过一次烟花,算是为数不多的愉快回忆。今天是星期六,对岸又会有烟火表演,游人非常多,这种混乱的环境下见面很安全,可能苏荷真会来这吧,尽管我毫无把握。
    七月的星城彻底入夏,晚上来江边乘凉散步的市民也很多。大叔们三五成群地聚在榕树下看象棋,摇一摇手里的蒲扇;大妈们则不服老地跳着动感十足的广场舞;年轻情侣们多去岸堤下面的江边散步,一起放天灯,或者躲在人少的地方说着悄悄话拥抱接吻。
    我站在江边耐心等候,东张西望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确认自己没放过任何一个身形相似的年轻女孩,却一直不见苏荷的踪影。
    私营的小客船在这时缓缓开过来。
    “看烟花咯,三十块一位。”师傅用星城方言拉着客人。我本应该继续留在原地,可能是不抱希望,当眼前那些大呼小叫的年轻情侣往船上跑时,我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我坐在了船尾,救生衣都懒得穿。
    客船开到江面中间地段的最佳观赏位置,晚风微凉。大家自来熟地闲聊起来,很快就等来了烟花。夜空变成了流光溢彩的万花筒,甜蜜的小情侣们纷纷沉醉下来,唯独我,像个格格不入的看客。物是人非的景色让我又沉沦到曾跟苏荷看烟火的情景中,当时她也像这艘船上大部分幸福的女孩那样,雀跃地跑上船头欢呼。我提出给她跟烟花合影一张,她却拒绝了,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都牢牢记在这了。”“记得住吗?”我问。“记得住,因为让我开心的事实在很少。”她笑着回答。
    当时我真应该给她照一张的。毕竟我可不像她那么好记性,我那么自私无情,她才消失短短两个月,逃避悲痛的本能已让我学会健忘。很可能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忘了她的模样吧,忘了她的笑声和眼泪,忘了她的发香和柔情,忘了她一切爱过我的证据。浓烈的酸楚就在那一刻肆意浸染了我的双眼,我在热闹的人群中,深深埋下了头。
    二十分钟后烟花表演结束,船往下游走,还是和去年一样的路线。又经过了那座江心小岛,小岛上还是那座耸立在月光之下的孤独的灯塔。
    ——明年夏天咱们去那吧。
    耳畔突然回响起了苏荷的这句话。差一点我就因为压抑不住喜悦而叫出声,我极力镇定,假装不经意地问开船的师傅:“岛上可以去吗?”
    “现在可以啊,加收二十块钱,半小时后我再开船来接。”师傅答应得爽快,又朝大家喊,“还有人要去吗?很好玩的哦。”
    在师傅的一番游说下,又有几对小情侣加入了,对于新鲜好玩的事情年轻人从不会吝啬他们的钱包和热忱。年轻真好,不是吗?年轻还有爱的人在身旁就更好了。
    小岛约两个足球场大,长满了灌木丛,地势是由低到高的一个小山坡,灯塔在坡顶上,挨着一个两米多高的小峭壁。通往灯塔的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中途还有两三个供人休息的小凉亭,应该是后来归于旅游景点后才新建的。船一靠岸我就直奔灯塔,把一群人甩在后头。
    灯塔是由红色砖头砌成的,夜色下还能看到上面爬满了深绿色的爬山虎,旁边有一间小木房,应该是供人休息的。我急切地推开木门,里面只有一张落满灰尘的旧木床和空书柜,像是几百年没人光顾了。什么都没有,更别提苏荷的身影了。
    失落感像一桶冷水,将原本死灰复燃的希望再次无情浇灭。
    原来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苏荷并没有来。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小木屋,刚要离开,一个红色的光点落在我的肩上,在我反应过来萤火虫的颜色应该是绿色时,那个红色光点回应了我的疑惑,又跳跃到我脸上,并试图闪我的眼睛。我迅速在灯塔顶端处的那抹黑暗中发现了红色光点的源头,它闪烁了几秒,消失了。
    苏荷!
    这次绝不会错,我记得她的手机是附带镭射灯的。我回头张望,身后几个情侣还在慢慢磨蹭,没人注意到我。
    我绕到灯塔的背面,找到通往塔顶的入口,一扇虚掩的小铁门,轻轻推开门时才发现原来锁被撬开了。黑灯瞎火中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观察了下四周,立刻搬起一口不知装了些什么的沉重木箱,从里面把铁门给挡住,然后顺着看起来随时会崩塌的旋转楼梯往上跑。
    到旋转楼梯的顶层时我的心跳几乎到了极限。站在顶层的塔房门口,我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伸出因为紧张颤抖着的右手,推开了门。一片黑暗中我抬起手机,光线还来不及照亮塔房四周,一把枪就对准了我的脑袋。
    “关掉手机灯。”一个冰冷的男声,我照做了。
    “苏……”
    刚想说话小腿就被人踢了一脚,我单膝跪下。对方快速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倒在地,我的额头砸在地上,一阵疼痛。接着又是急促的脚步声,我听到窗户被“吱呀”一声打开了,月光淌进来。一个男人单手拿抢居高临下指着我,他有着一张消瘦狰狞的面孔,我总算看清楚,是谭峰。
    这时,苏荷缓缓从他身后站出来。
    很多年后我都忘不了那一幕,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落在她惨白的脸上,她的眼睛像寒冬里结上一层冰霜的湖面,平静的表层下泛着很深邃的忧伤。她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我想喊她的名字,想道歉,想让她别离开我,千言万语都堵在胸口。我们无言相望,和苏荷相处的那些片段飞快在脑子里闪过,短短几秒的对视,却耗尽了我一生的深情。
    我试图站起来,谭峰一脚将我踹倒,开始毫不留情地踢打我,每一拳每一脚都像是砸落在我身上的铁块。我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毫无还手之力地任他踢打。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他终于也累了,一手揪住我的衣领,一手将枪口塞进了我的嘴里。
    “住手……”冷眼旁观的苏荷还是喊出了声。
    “我当初让你跟我走,你不听。就为了这样一个孬种杂碎!?”他像个亡命之徒那样歇斯底里地冷笑,“你他妈还嫌他把咱们害得不够惨吗?要是被条子抓住了咱们都得判死刑。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护着他?!老子现在就宰了他!就算是死也要先拉他垫背!”
    “不,不要……”苏荷脸色苍白,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激怒谭峰。
    谭峰把枪从我嘴中拔出,换而顶住我的下巴。这次他持枪的手高度紧绷,随时要扣动扳机。
    “开枪吧,快开枪……”我含糊不清地说这,真奇怪,此刻我一点也不怕,我甚至觉得这才是最好的结局。我缓缓闭上眼睛,苍凉地笑了,“苏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下辈子你见到我可千万要躲远点啊,别再摊上我这种人渣了……”
    苏荷终于哭了。
    她失去理智地扑过来,跪在谭峰的脚下,用自己的胸口挡住那把上膛的枪口,“不行,哥,你不能杀他……你要这么做了我会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答应你,见他一面就走。我们现在就走!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一切重新开始,我答应你……”
    她泣不成声地哀求着,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不清楚谭峰的内心到底在经历多么痛苦的挣扎,不一会,他颤抖着收回抢,一脚踢翻身旁的小木桌,他弓着背,死死捂住嘴,痛苦地大叫了一声。那是类似野兽般沉重的嘶吼,逼仄的塔房重新归于寂静,三人在僵冷的黑暗中沉默。
    我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苏荷和谭峰高度紧张地看过来,在他们灼人的目光中我缓慢地接起了。
    “喂……”
    “在哪呢?到处找你找不着。”是傅林森的声音。
    “……哦,无聊,在夕江边吹风呢。”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点。
    “一个人?”
    “是啊,怎么啦?”
    “我刚买了《使命召唤》9,还打算找你一起玩的。”他爽朗地笑起来。
    我有点怔住了,我从来没听傅林森这样笑过,他的微笑一直是淡淡的。
    他继续啰唆道:“突然好怀念咱们在白鸟公司住宿舍的那段日子呀,那时候我们只有一台电脑,没事就通宵玩游戏。你还记得其中有一关吗?真难!咱们怎么也玩不过去,最后居然是秦大义那个从不玩游戏的白痴给通关了。”
    “呵,当然记得。那个……先不说了,晚点回来陪你玩。”我极度不安,傅林森莫名其妙的笑声让我觉得很不对劲。
    “行,回聊。”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开始琢磨傅林森话中的深意,他为什么突然跟我谈起游戏?当时我们玩的是一款第一视觉的战争游戏,傅林森口中非常难的那个关卡,我还有些印象,那一关的任务是偷偷跟踪和暗杀恐怖分子,当时我们跟踪了很多遍,却总是被目标发现。
    跟踪!
    他是想说,我被警察跟踪!
    后来我才知道,傅林森通过小乔知道了我今晚的行动,那晚一直偷偷跟着我到了夕江边,混在人群中替我把风。半小时后,他看到几个行动迅猛的便衣警察低调地坐一张游船直接往灯塔开去,于是迅速给我打了个电话。
    “这里暴露了,你们快逃!”我话刚脱口,楼下已经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至少有四五个人。苏荷立刻起身冲到门口,她刚来得及锁上门,外面就开始粗暴地撞门了。谭峰反应迅速,他似乎早有准备,将绑好的绳子从窗口抛下去,那一面窗沿着峭壁,下面是江水。
    枪声就在这时响起了。
    震耳欲聋的程度远超过我的想象,几秒后我才反应过来,警察是想开枪打坏那把门锁,却射偏了,穿透了不算厚的铁门。半跪下的苏荷闷声倒地,就像国际象棋里被对上用中指轻轻一弹就跌倒的棋子。
    她中枪了!
    我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起她。她额头上全是冷汗,鲜血顺着她起伏的胸口源源不断地往下蔓延,我几乎听到生命流逝的声音。顷刻间我眼中只剩下大片的猩红色,胸口一阵阵紧缩。
    苏荷艰难地伸出手碰了下我的脸,想张嘴说话,可我听不见了。连续响起的枪声吞没了我,这次开枪的是谭峰,他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对着铁门一顿乱射,门外顿时传来惨烈的号叫。确定有警察中枪后,他暴怒地一脚把我踹倒在墙角。当他再次拿抢指着我时,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只是无所谓了,当苏荷中枪那一刻起我就什么都认命了。
    我试图努力摆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就像傅林森曾经面对死亡那样,可他没给我这个时间,一切发生得太快。
    先是左肩,接着是右大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两根巨大的铁钉活活穿透并钉在地板上,尖锐的疼痛让我濒临晕厥的边缘,我使出浑身力气哀号,身体扭曲成一团,确认第一波痛楚没有将我带走时,我咬牙朝苏荷爬过去,刚爬两步,后脑勺又传来了猛烈的重击。彻底晕厥的前几秒,我看到谭峰抱起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苏荷,往窗口跑去,她的下巴无力地枕在他的肩上,她还清醒着,就那么睁眼静静地看着我。
    视线急剧模糊,就像被人拔掉电源般,疲倦汹涌来袭,我感觉自己飞向一片渺茫的白色,朝没有尽头的浓雾里一直坠下去。
    
    第十七章
    
    我还记得,那天清晨的空气非常清新,微风拂过树叶的嫩芽,发出窸窣声响。阳光中透着沁人心脾的芬芳。我很想追上去,咧嘴笑着告诉她:“其实我还没吃。”也或者,当年的我并不想那么做,仅仅因为这是梦,所以如今的我才极力提醒着当年的自己,应该那样做。我朝她越来越小的背影追上去,仿佛只要追上她,故事就可以改写,罪孽也终将被救赎。可是来不及了啊,我知道追不上了,梦要醒了。
    一
    我以为我不会醒,我真希望我不会再醒。
    可我还是醒了。
    除了浑身上下仍残留着被子弹撕碎时的剧痛感,生命并没有我自以为的那么危险,我甚至都没底气说自己是否真有从鬼门关走一遭。我只是晕厥过去,再次睁眼时,很多熟悉的陌生的面孔拥挤在我模糊的视线中,受宠若惊的同时,我也明白过来,自己还在人间。如果没记错,上次我被这么多人围着是在十一岁的生日晚会上。在我老家,男孩十一岁的生日特别重要,隆重程度仅次于结婚和葬礼。那天我收到了很多礼物,其中最喜欢的是一套《机器猫》漫画,后来,听说那个蓝色胖子改名成了哆啦A梦,但我依然爱它。
    首先看到的是离我最近的哭成泪人儿的张雨乔,我真不明白,都三十岁的老姑娘了,泪腺怎么还这么发达啊,当初傅林森住院时她也是这样,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就差没有把星城的摩天轮给哭倒了。然后是秦大义跟年叔,不同的一老一少,相同的严肃跟担忧交织的表情,像是便秘了三天。之后再是芳姐,芳姐的微笑以及她和我保持的距离一样让人感到舒适。所有人里就数傅林森最淡定,他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但我看得出他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狠狠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熟人差不多辨认完了,接下来是陌生人。
    比如站在我左边床头两个拿着小笔记本的便衣警察,都是我那天在警局见过的。还有一个男人,咦,真眼熟?在哪见过呢?喔,我想起来,是我爸。五年不见,他的意气风发差不多消失殆尽了,颓靡的老态倒是添了不少在脸上,之前最被他不耻的啤酒肚和双下巴,也没有放过他——曾经的艺术家气质消失殆尽,他完全是一个臃肿发福的中年男人了。整个房间里就他最尴尬,像初来乍到的转校生,满脸无所适从。
    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还是傅林森最懂我,他挤进人群,把我稍微扶起来一点。我靠着枕头喘息了一会,微微侧头对警察说:“你看我现在这样了,跑不了的,能先给我点私人时间吗?”他们看起来刚当警察没多久,估计是被派来打杂的实习生也说不定,他们面面相觑了几秒,一言不发地出了房间。
    年叔和秦大义问候了我几句就走了,见我醒了他们也松了一口气,公司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处理,说好下次来看我,他们就赶紧告辞了。临走年叔还叫走了泪眼汪汪的小乔,说有紧急任务交给她,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傅林森和我爸。
    浑身不能动弹的我殷切地望了傅林森一眼:“给根烟行吗?”真好,事已至此,我又能回到从前的自己了,那个明明恬不知耻地向他提出无理要求还觉得一切都天经地义的自己。
    “这里不能抽烟。”他淡淡笑了。
    “去他妈的,老子过几天就得蹲监狱了,你能别对我这么残忍吗……”
    “不会的。”我爸远远站着,打断我的浮想联翩。因为好半天没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深沉地注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不会坐牢的。我已经给你找了律师,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都给我听清楚。”
    我戏谑地扯了下嘴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想想你妈。”他凌厉地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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