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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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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移开,靳言深阴寒的视线转而落在景乔身上,也不言语,就那样盯着。
心底已经做好了打算,所以景乔并不怎么害怕,反而心淡如水,没有一点起伏,淡淡地问;“你追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因为那天没有杀死我,后悔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靳言深脸色瞬间阴沉,印堂发黑。
这是她该有的态度?
摔碎他东西,消失了一周后,对他该有的态度?
胆子又肥又野,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才移开的双手,瞬间又蠢蠢欲动,他手背上青筋略微绷起,只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狠狠地掐死他!
心中这样想,但也付诸于行动之中,靳言深大手抬起,轻缓地摩挲着她颈间细嫩肌肤,随后一使劲掐住。
景乔真的一点都不怕,缓缓地闭上眼睛,睫毛浓密纤长,连颤都不颤一下,预示着她此时平静的内心。
一个人只要连死都不怕,你还能把她怎么着?
靳言深脸色变的很吓人,真想一把直接掐死她算了!
可是对上女人那张视死如归,完全一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想的脸蛋儿时,他心底火焰一窜三尺高,除此之外,却还深深地夹杂着一股挫败感!
“呵呵……”他岑冷的薄唇溢出两声冷笑,攸然将她给松开。
等待中的疼痛半天没有袭来,景乔睁开眼,望过去。
“我想掐死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早已经死在公寓!”靳言深望着她的目光愈发冰冷;“摔碎我的东西,还学会彻夜不归?”
景乔没什么反应,淡淡地说了一句;“靳总裁真是贵人多忘事,是靳总让我滚的,忘了吗?”
“……”靳言深。
片刻后,低沉地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他咬牙切齿;“我让你滚你就滚,那么听话?就没想着跪下来祈求原谅?”
“靳总裁曾经说过,作为人,不能活的那么死皮赖脸,没有一点尊严,尤其是身为女人!”
景乔目光对上火炉上冒着热气腾腾的水壶,没有看他,声音很轻。
“呵呵……”靳言深怒极反笑,竟然无言以对;“这张小嘴不仅越来越会说话,而且还越来越听话了……”
没有再说话,景乔低着头,视线微微垂落。
而靳言深胸口那团火焰气的已经快要炸开,又半冷不热扫过她后,长指一动,开始脱身上的蓝绒大衣。
一时之间,房间中变的很安静,只有悉悉簌簌的响声。
闻言,景乔将头诧异扬起,然后就看到男人已经动作干净利落的将大衣,衬衣,西装裤脱掉,只着内裤。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又看到男人的大长腿直接一跨,上床,还顺手拉过被子,闭眼。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景乔有些犯傻,完全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特意追过来质问的吗?
现在又躺在她床上算怎么一回事?
景乔弄不明白,也搞不清楚,更加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但她现在唯一心底清楚的就是,不愿意让她睡在他床上,一点也不愿意!
她觉得,自己以前傻,因为一点柔情就动心,以为是爱情,可是在经过箱子那件事情以后,她真的开始清醒了。
从始至终,他从来都没有表示过对自己有一丁点好感!
在伊拉克他教她打枪,给她信心,对她无言信任,完全是为了鼓励她,让她战胜蒋浩天的女伴。
而之所以会去找乐广天,是因为杀人的是靳水墨,是他的弟弟。
即便她没有跑过去找他,他也会出手救靳水墨。
这样一想,和自己又有什么关联呢?
果然是太寂寞,太清冷,太害怕一个人独处!
所以才会把他偶尔流露出来的温和当成是好感!
其实,他眼睛深沉,无论看任何人都会显得深邃又专注,而她却当成了对自己的撩拨,总会可笑地脸红,心跳加速。
从这一刻起,她会好好地认清楚现实,不会再做白日梦!
同时,她也会控制住自己的心,在还没有越陷越深之前,及时的悬崖勒马。
想到这里,景乔地心愈发平淡,犹如一汪泉水,及时丢下石头,也不会泛起涟漪。
起身,她走过去,直接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扯男人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想要把他拉下床。
可是,他的手臂异常结实,任拼景乔怎么使劲,也没能撼动他丝毫。
过了五六分钟后,景乔就开始气喘起来,白皙的脸蛋儿都因为使劲而染上淡淡粉红。
但,靳言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反而睡的更加沉稳,脸庞上一向冷硬地线条也柔和不少。
从A市到兰溪,他没有坐高铁,而是自己开车上高速,不间断地开了七个小时,真的很累,一句话都不想说。
渐渐地,景乔也没有力气再去折腾。
干脆,放弃!
其实,床很大,靳言深占了一半,还剩下另外一半,完全可以再睡一个人。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干嘛用我的牙刷!
第一百七十六章 干嘛用我的牙刷!
景乔却也只是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
她拿起板凳,坐在火炉旁边,将军则趴在她脚旁边,很乖巧。
晚上,景乔没有睡,也没有上床,始终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等到了后半夜,寒气是湿气开始变重,即便坐在火炉旁边也无法将寒气驱除。
冷,很冷,景乔两手环抱着肩膀,身体靠在墙壁上,思绪淡淡出神着。
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和寒颤,景乔抖了抖,然后起身,她把靳言深身上的两床被子扯下来一床。
随后,又坐回火炉旁边,用被子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好像是粽子一样。
怕将军冷,她对将军招了招手;“过来。”
将军一跃而起,窝在被子里,舒服而惬意地眯上眼睛。
自从告诉自己要清醒,认清楚现实后,她觉得两人还是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这样,靳言深一人裹着一床被子,睡在床上。
而景乔抱着将军,裹着一床被子坐在火炉边。
一夜,就这样静静地过去了。
翌日清晨。
景乔先醒来,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靠着墙壁时间太长,所以她后背和颈间特别不舒服,非常僵硬。
而床上的靳言深也缓缓眯开眼眸,没有喝安眠药,所以并没有觉得头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反而神清气爽。
他三十多岁,从来没有赖过床,这一刻被子的绵软混合着女人清淡地幽香,让他不想动弹。
很难以想象,前一周的时间,每晚都是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昨晚,一颗安眠药都没有喝,竟然也能睡的如此沉,一觉到天亮。
眸光微转,他看向火炉旁边。
景乔将身子的被子拿掉,沉睡中的将军被弄的醒过来。
这才一醒过来,它就亢奋地不得了,猛然向上一跳,对景乔欢喜地不得了。
但是,将军异常凶猛的动作却让景乔瞬间红了脸。
只见,向上跳起的将军,两只前爪搭在了景乔高高耸起的胸部,这样也就罢了,竟然还拿嘴巴和舌头去拱她的嘴。
“小色狗,快下去!”
景乔白皙的脸蛋儿爆红,似是快要滴出血一般,骂着将军,由于语气过轻,听着像是娇嗔。
不过,这话语太温柔,对将军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以为景乔是在和它玩。
于是,将军向前拱的不禁更加起劲了。
床上,靳言深已经冷了脸,盯着那只狂肆放放荡的狗,低斥一声;“滚下去!”
闻言,将军立即收回自己的爪子,不敢再放肆,乖乖地从景乔身上下去,躺在地上。
景乔没有理靳言深,将他当做透明人一样。
起身,她走出房间,去洗脸刷牙。
一看到她走出去,将军又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汪汪地叫两声,跟着出去。
靳言深眯了眯眸子,他现在觉得将军看起来很不顺眼,那一身肥肉,的确该宰了!
腿长手长,他三两下就把衣服从里到外穿好,拿起放在一旁的名贵腕表,戴在手腕上。
景乔刷牙后,把牙刷和牙杯放在一旁,洗脸。
等一回头,却震惊地看到靳言深正拿着她的牙刷刷牙,大寒冷的冬天,没穿大衣,只穿着灰色高领毛衣,衣袖向上挽起,线条结实的手臂和腕表露在外。
“你干什么!”回过神,她声音很大的对着他喊,一脸愤怒。
靳言深半冷不热地眸子扫过她,淡淡丢出两个字;“刷牙。”
“你拿我的牙刷干什么?”
“这里只有你的牙刷,不用你的,用谁的?”
他薄唇中还含着泡沫,竟然丝毫也不影响说话,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楚。
景乔不想再和他争辩,劈手就要夺过牙刷!
靳言深身材修长,长臂一举,便将牙刷举到空中。
伸手,跳脚,景乔蹦了好几次,都没有够着,渐渐没了耐心,不就是一只牙刷,她不要了,反正他已经用过,自己也不会再用。
瞧着她干着急的跳脚,却又够都够不着的模样,一向成熟的男人眉头轻挑,薄唇勾起细微得意的轻浅弧度。
积压在心底的火气,终于散了一些。
这时,有人过来敲门。
景乔没有再理他,走过去将门打开,是阿婆。
“早饭都已经做好了,过去吃早餐吧,有八宝粥。”
说话间,阿婆眼睛落在了靳言深身上,然后揪着景乔衣袖;“囡囡,他是谁啊?”
三人之间的距离不远,所以说话都能听的很清楚。
这样的问题,景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说;“我叔叔。”
“叔叔啊!”阿婆轻笑着;“我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长的这么好看,这么高的人!囡囡叔,一起过去吃早餐。”
囡囡叔……
靳言深眉头挑地很高,脸庞上的神色表示,对这个瞬间老了十几岁的称呼,的确不怎么满意!
叔叔,有老十岁的感觉!
而囡囡叔,听着就像是老了二十岁!
他还没说话,景乔似想到什么,又扯住阿婆衣角;“阿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啊?”
“你知道的,我们家这座房子好久都没有住人了,房间只有一张床,我和我叔叔不方便,能不能让他住你们家?”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把他往外推,往外赶!
“呵……”靳言深薄唇中溢出一声冷嗤,身体斜倚在墙壁上,像是看着好戏。
阿婆也是热情好客的人,一听,当即就同意,表示没有问题。
景乔又说;“阿婆,昨天晚上我感冒了,没睡好,想再睡一会儿,你先带着我叔叔去你家吧。”
“行,囡囡,等你醒了,阿婆给你做吃的。”
说完后,阿婆走到靳言深面前,拉住他的手,轻笑着开口说;“个子长的高,手也大,走,阿婆带你去吃早餐。”
靳言深一向有洁癖,异常不喜欢别人对他的随意碰触,发起脾气来,简直要人命!
此时,他却反常地没有说一句话,脸庞上更没有任何不悦,只是任由着被阿婆带出院子。
从景乔身边经过时,他深深地盯了她一眼。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呵呵,这是在砍柴?
第一百七十七章 呵呵,这是在砍柴?
目光又深,又沉,黑的如同上等玄墨。
被这一眼盯的浑身不自然,等靳言深和阿婆离开后,景乔就迅速把院子的木门上锁。
然后,她带着将军走回房间,房间的门也跟着上锁。
就连昨天晚上靳言深跳进来的那个窗户也没有放过,用椅子重重地抵住。
做完这一切后,景乔重重的出了口气,坐在火炉旁边。
然而,还没有到十分钟,她突然听到窗户又是一阵响声,和昨天晚上的声音很像!
顿时,景乔警惕起来,走到窗户旁。
响声很大,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粗喘的呼吸声……
她咬牙,连忙伸出两手,抵住窗户,还不忘叫一声,将军!
将军蹭蹭两下就跳到窗户上,用屁股和两只后腿顶着窗户。
窗户外的靳言深显然动了怒,长腿一抬,一脚狠狠地踹过来,结果正好不好的踹在将军屁股上。
站在椅子上的将军被踹地晃了两下,哐哐当当的连身子带椅子都滚在地上,疼的嗷呜叫。
见状,景乔连忙去看地上的将军,没有时间再去管窗户。
趁着这会儿功夫,靳言深又踹了一脚,窗户完完全全地被踹开,他直接跳进来,满脸怒火!
“正门不能走?为什么一直总是踹别人家的窗户!”
望着摇摇欲坠的窗户,景乔平淡如水的心底终于被激怒,很生气!
“呵……”靳言深冷冷一笑,故意拿她的话来堵她;“你看过哪个强盗是走正门的?”
“你——”
“这段时间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一个劲地往我头上蹭,是不是?”
宽容?
说句实话,景乔真没看出来,他到底哪里对她宽容了,甚至,他差点想杀了她!
“你出去,这是我的房子!”她对他大声吼。
俊美脸庞上的情绪没有什么起伏,靳言深缓慢而优雅地将大衣脱下,放在一旁,盯着她;“我们是夫妻,既然是你的房子,那就是共同财产,我同样享有支配和使用的权利。”
闻言,景乔气的胸口不断剧烈上下起伏;“房子的户主是我爸,不是我,我有房契,你要不要看?”
终究是只有二十岁,根本不是成熟男人的对手。
也不知道骂什么,说什么,无缘无故的就扯到了房子户主的问题上。
其实,靳言深杀人的心都有了,听了这句话后,薄唇有轻笑,不过很轻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有房契又怎么样?你看到过有哪个强盗进屋,先看主人房契的,恩?”
他短短一句话就驳的景乔哑口无言。
末了,靳言深没有再理会发愣的景乔,直接拎过将军,扔出房间,啪的一下,将门关上!
将军很不甘心,在外面汪汪汪地叫着,两只前爪还在拍打着门板。
可惜,根本没有人理会它!
抬腿,靳言深一步一步的逼近景乔。
深呼吸口气,景乔贴在墙壁上,已经无路可逃。
瓮中捉鳖,靳言深大手将景乔扛在肩膀上,然后直接扔在床上。
顿时,心底涌现出一阵不好的预感,景乔就要往床下跑,结果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给捉住。
男人的长指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缓缓地向上游移,向上摸。
景乔在费力挣扎,用的劲很大。
靳言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毫不客气;“你给我再动一下,看我在床上怎么弄死你!”
边挣扎边脱衣服,瞬间身上就没有了束缚。
压在景乔身上,靳言深捏住她丰满的胸,故意用新冒出来的胡茬扎着她柔嫩肌肤。
景乔身子一颤一颤,被扎的很痒,很疼。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又变成了这种模样!
可她知道,两人只要不离婚,这样的亲密性事,就逃脱不了!
她弄不过他,也挣脱不开他,就像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绵羊,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和无助从心底升起,她眼眶泛红,潮湿,眼泪在眼角滚动。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把我往外赶的时候,用椅子顶着窗户的时候,和我争辩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
景乔气的指着他;“你欺人太甚!”
“欺负的就是你!”靳言深大手把她的手给拍开;“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敢再锁着门不让我进,下一次我就不止是跳窗那么简单,我把房门给你砸了!”
说着,他身体猛然一沉,直接向前一顶,景乔身体一颤,顿时就软了。
动作蛮横而又野蛮,似乎硬生生的要把她给弄坏一样。
木床摇摆的很厉害,十几年没有住人,四肢的木头腿已经被老鼠啃的差不多,本来就不结实,这会儿看着仿佛随时都会塌掉。
正在这时,阿婆的声音传进来;“囡囡,醒来了没有?”
景乔咬着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没有,阿婆。”
“好,那你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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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安静两分钟,兰婶的声音又飘进来;“景乔,你什么时候走啊?”
“十六。”景乔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恨不得用指甲扣死他。
靳言深冷笑,咬着她耳朵,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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