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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每天都想闹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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珖霖本来还想再争取一下,却只见孟阙疲惫地摆了摆手,似是不想再多说了。他心里亦清楚,这规矩立了万万年,断不可能在他和琉锦这里废掉。。。阁主眼下的处理,已是目之所及最好的结果了。
思及此,他只叮嘱了琉锦几句,便告辞离去了。正如夫人所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和琉锦,只要不负此心,终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第一百零三章
“清璇,这蛟龙就交于你了,你好生待她。”言罢,便起身离开了。
“阁主这般急匆匆的离去,定是要去寻夫人吧?”琉锦若有所思道。
“你倒是活络的快,竟嚼起了阁主和夫人的舌根?”清璇故作严肃。
“师父,琉锦知错,绝不再犯!”生怕惹自家师父不快,琉锦立马认错。
瞧她那认真劲儿,清璇不禁失笑,看来她还真的得教她点东西,才担得起师父这名号~至于阁主嘛,清璇看向那空荡荡的主君玉座,这世上除了夫人,又有谁能让他面露焦急呢?
等孟阙寻着南袖时,那红裳艳冶的仙子正一脸懊恼地伫立在海岸边。
他不由得心头一震,她是朱雀啊,她本该是自由自在的鸟儿,而今困在他这四面环海的小岛上,就如同将她关进了坚不可摧的牢笼。。。
袖儿惯爱自由,在决定嫁他之前,定也是下过好一番决心的吧?自己。。。着实不应同她置气。
想着,孟阙轻步走近她,语气淡淡:“想出去?”
眼见是孟阙来了,朱雀别过头去不睬也不理,她可没忘了,她俩还在怄气。
但她的确是想出去,同孟阙的这些不快事也不能说与家人听,便想着上天宫去寻露露,顺便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在寂遥那个死变态眼底谋生路定是万分艰辛的。。。
孟阙大致明白她心中所想,这岛上知她晕海的人,除了他,就是清璇。清璇断不可能轻易送她出岛,这爱面子的麻雀也绝不愿旁的人知晓她这毛病。。。所以,才在这岸边暗自伤神。
他微微叹气,现出青龙真身,伏在她身旁。
“想去哪儿,我送你。”
南袖本是不愿上他身的,可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了,她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坐上了那龙背。
微风拂面,流云抚耳,一人一龙皆是沉默。
“我让清璇收琉锦为徒了。”半晌,孟阙终是率先打破这难熬的缄默。
“哦。”明显还在赌气。
孟阙无奈,只得暗自叹气,婉露仙子最是蕙质兰心,看来,唯今只有等她来好生规劝规劝,这爱钻牛角尖的小麻雀了。。。
九重天·紫微宫
婉露取下自己髻上的珠冠,将其稳稳戴在宁笙发顶。
“这珠冠,名为束星冠,冠冕上装点的水晶,是由九天星光凝成的,意为‘束心束性’。从此,你便是天帝身边第一女官,切记凡事克己复礼,以陛下为先。”
“婉露仙子?。。。”宁笙不禁唤出声,只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仙子居然还能如此公私分明的嘱咐于她。
“其实寂。。。陛下,本身也没错,我们。。。只是立场不同了。很多事情,立场不一样,前后因果,便会天翻地覆。”婉露摇摇头,笑了笑,“这身天水蓝女仙官服,这顶束星冠,倒是挺合你的。”
“仙子,陛下是真心爱你的。。。”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都与我无关,你若有心,便替我好生劝劝他吧。”婉露向宁笙躬身行礼,“小仙婉露,得去琅嬛阁上任了,在此拜别宁笙仙上。”
宁笙凝着她愈渐远去的背影,心绪翻涌五味杂陈,她如今站在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才知这处境。。。是多么艰难。
近日整个天宫最热闹的新闻,莫过于曾经的天庭掌事仙子婉露被贬至琅嬛阁,领了经文官一职。结合之前青丘狐帝的那一闹,以及天帝唇上暧昧的伤痕,众仙猜测陛下此举,是为了安抚沧云宫。
沧云渊不置可否,这道人天帝可能的确是想安抚他,不然,也不会在他们交谈之后的第二日便下令贬官。
但这骄傲的天帝,并不想向他示弱。
呵,贬至什么官不好,偏偏是经文官?这六界四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今天帝,是从经文官起始,一步步登至至尊高位的?
他想说明什么?下放婉露,只是一时之举,她日后亦会步步高升,升至他身边人?
可他无法拿自己这番毫无根据的揣测去质问天帝,狡猾的天帝,置下这模棱两可的局面,进也是他退也是他,倒是把别人逼得无路可走。。。
其实众人揣测的内容,也只是寂遥很小一部分的考量。
婉露如今十分脆弱,为了她身心着想,着实也不适合再在紫微宫任职了,更何况婚期日益临近,他总不能还把人拘在自己宫里。
而贬至经文官,一则,这是他以往的官位,寓意暧昧,有点脑子的都不敢为难她;二则,那是他们共事了几千年的地方,不同于如今的一地鸡毛,那个地方,美好的回忆还是很多的;三则,作为曾经的藏经阁,琅嬛阁是整个天庭唯一不许烛火照明的地方,而是用大小不一数百只夜明珠替代,这倒是为他省了不少事。。。
“陛下。。。”宁笙进殿。
寂遥抬首瞧了一眼宁笙身着的蓝裙,微微蹙眉,随即挥袖替她换了一身,淡淡道:“水绿更衬你。”
宁笙神情一黯,却只能苦笑:“陛下抬爱。”
“交接时,她可曾留下什么话给你?”寂遥看似漫不经心地批注着奏折。
“有,仙子让我束心束性,克己复礼,凡事以陛下为先。”宁笙如实答道。
“呵,”天帝摇头一笑,“她倒是淡定。。。”
“陛下,方才南天门守将禀报,说是南袖仙子在宫外候旨,请见婉露仙子。”
前日毁了她的佩剑,婉露一直郁郁寡欢,如今南袖来了,或许能让她心情好些。。。思及此,寂遥点头应允:“你引她去吧。”
且说婉露来至琅嬛阁殿外,她立于门匾下,怔愣了好久,遥忆万年前,这宫阁殿宇还不叫琅嬛阁。
是啊,曾经的经文官如今已贵为至尊,这藏经阁,自然也得换个高贵大气的名字才是。。。婉露嗤笑一声,步入殿内。
她同寂遥曾守这藏经阁数千年,相关事务早已熟稔于心,自是无需得什么交接式,整座宫殿空无一人,却早已清扫妥当。呵,她这新官上任倒是格外轻松,婉露暗自一哂,天帝寂遥当真是心细如尘,安排的详尽。
既来之,则安之,她也懒得同他那些小心思计较。
这琅嬛阁典藏名书古籍逾百万册,没准,还真能寻出一处无主宝地,从而规避两界战火。念及此,婉露打起精神,检索书册。
“露露?”
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
她忙抬眸去寻,只见门外映入一如绯红影,不知为何,连日来的痛苦委屈不期然的汹涌至心头,通通凝结成为她眼眶里,泫然欲泣的眼泪。
“袖袖,你怎么来了?”不想来者忧心,她急忙拭去盈眶的水晶。
“你怎么眼睛红红的?可是哭了?”南袖捧着她双颊,面露担忧。
“因为你来了呀,我这是高兴的!”仙子笑得真心又感伤,她拉住南袖在案边落座,笑着问:“这才成亲几日,怎得便撇下孟阙上神跑来我这里?”
“我的事先不提,你怎么。。。到这地方来了?”南袖环顾四周,这应该就是天宫藏书的地方吧?
“毕竟婚期将近,天帝总要避嫌。”婉露避重就轻,不愿多谈。
“都说猫儿的眼睛最是敏锐,我看这沧云兮才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那阴晴不定的寂遥。。。”正吐槽着,南袖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过,我倒是见过她父亲沧云渊。”
“哦?这千年来,沧云渊行踪飘忽不定,你怎得有缘见到他?”
“是在苍龙阁。”南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说他去归墟外寻两座仙岛,一名员峤,一名。。。一名,哦对了,好像是岱屿!”
“员峤?岱屿?”婉露蹙眉,“这什么地方,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那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这东泽,不止瀛洲方丈蓬莱三座仙岛,还有员峤和岱屿这俩岛,流失归墟以外。。。”
员峤。。。岱屿。。。
婉露不停默念这两个名字,如果,这世上还有无主宝地,那么,这个问题不就有解了吗?
这,这真是意外之喜!
“袖袖,那沧云渊怎么说?可是找到那两座岛了?”她殷切相问。
“没有,”南袖摇头,“沧云渊看起来很失落,说他并未寻到员峤的身影。。。”
闻言,雀跃的心瞬间凉了一半,婉露微微叹气。不过,既然有这两个岛,终究是能寻出蛛丝马迹的,如今她坐守琅嬛阁,有的是资料供她查阅归集。
对,总还是有的,总还是有希望的!
稳住了心神,她这才想起还未好好过问南袖,怎得突然跑到天宫来了,可是。。。可是钰郎有恙?
她心下一急,便问出了口:“你拨冗来此,可是白钰出事了?”
南袖一怔,连连摇头:“非也非也,白钰他在青丘好好的,你莫担心。我,其实我是。。。”仙子咬咬唇,终是说了出来,“是我和孟阙,我俩吵架了。”
“什么?”婉露一惊,“这才成亲几天啊,好端端的,怎么吵架了呢?”
第一百零四章
“当初你离开白钰,他便带着忘川水去了青丘,其实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南袖顿了顿,继而说道,“换做你是我,白钰是他,他是否也能心安理得的喝下忘川水呢?我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心寒。。。他真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啊。。。”
婉露还从未见过她这般落寞的神情,想来,孟阙上神是真寒了她的心了。
“其实,孟阙上神做的是对的。如果,如果钰郎能早些忘了我,我如今,便也不会这般被动了。。。”她一声叹息。
寂遥总拿白钰来威胁她,可一旦白钰忘记了她,这个拿捏她的理由便就不成立了。而寂遥施于她的万千耻辱,她定当。。。悉—数—奉—还!
如是想着,向来温婉的仙子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狠厉。
“是啊,他总是对的。”南袖嗤笑,“无情,却总是对的。。。”
“其实你不必倒换立场,在三娘袭击你时,上神毫不犹豫地护在你身前,这还不够吗?他爱你,胜过爱惜自己的性命,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婉露温声劝慰着。
“他对我,自是没得说。。。”南袖若有所思。
“这或许便是上位者的格局,他们只想从千头万绪的乱麻中捋出一条最直接,最效率的线索,从而直达最理想的结果。不多费口舌,不泛滥怜悯,冷酷。。。却理性。”婉露摸摸她的头,“孟阙上神生来便是龙族之首,四海之主,绝非凡俗。你也应当站在他的角度,多为他着想。”
你从小众星捧月,娇宠着长大,自是不知我所经历过的腥风血雨。如若四海真的团结一心,我的母亲,又怎会孤立无援遭魔蛟吞噬?这苍龙阁的位子,四海的龙族,有哪个不是虎视眈眈?我为何非要去幽冥界封印那魔头樊靖,因为这一仗我不得不打!。。。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孟阙这番剖心的话语,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吗?
正想着,手边飘来一片龙鳞:来接你回家?
与此同时,远在万里之遥的青丘,孟阙白钰于花枝横斜间,共酌一壶小酒。
孟阙缓缓放下杯盏,迟疑了半晌,终是问出了口:“白钰,上次我劝你喝忘川水,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无情的?”
白钰微微一怔,旋即笑说道:“岂止是无情,简直是绝情。”
闻言,孟阙叹气:“果然,我果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你或许不是良善之人,但我坚信,若我哪天有难,你定是会为我奋不顾身的人。”白钰与他略略碰杯。
“呵,”孟阙笑了,“你都说我绝情了,我哪还管你的死活?”
“你会的,你这个人,看似无情,却也温柔得很。。。假以时日,南袖仙子自是能懂的。”
“但愿如此吧。”孟阙摇头一笑,继而蹙眉,忧心忡忡,“最近黑影似乎销声匿迹了一般,六界风平浪静。可越是平静,我心中的不安,便越是强烈。。。”
“我知你担忧南袖的安危,但黑影来历不明,似乎跳脱六界五行之外,非是你我所能掌控的。。。不要将自己逼得太狠。”白钰拍拍他肩头。
“哼,我在这儿为她担惊受怕操碎了心,人家压根儿不领我的情。。。”孟阙气闷地吃了一口酒,恨恨道,“这传音符发去了这久也不见回,定又是在生那些没所谓的车轱辘气!”
可叹阁主万年来皆是一副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稳重模样,如今被这小娇妻折磨得絮絮叨叨委委屈屈,哪还有一方上神的架势?
白钰忍俊不禁,收了他的酒杯,打趣道:“你呀,哄人都不会!还不麻溜地去南天门外候着?”
其实,吵闹也好,争执也罢,至少两个人还在一处。。。可怜他和露儿,如今天各一方,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孟阙似乎也有些赌气,然稍作思忖,仍是掸掸无尘的衣袖起了身。
“罢了,同她这没见识的怄气也无甚意思。。。”孟阙本转身离去,忽而回头摆了摆手,勾唇一笑,“白钰,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走了!”
睇着孟阙渐行渐远的背影,白钰目光沉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话说孟阙闪身来至南天门,才得知南袖早已离去。
心头微恼,这家伙。。。当真要跟他拗到底??
本想传音镇南府寻人,但想到白钰所说,哄人定是要亲自去哄的,遂动身前往镇南府,谁知,府中仙侍表示小主并未回来过。。。
这就奇了怪了?
联想到那意欲夺她性命的黑影,孟阙的眉头是越皱越深,这家伙。。。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无意识地抬眼望了望天,愈渐暗沉的夜色正如他此刻愈渐阴郁的心情。。。
又是飞来一片青色龙鳞,南袖看也没看便径直消去了。若说对那条龙还有多少气,其实也没有的,只是一想到要回瀛洲岛,就感觉闷得慌。
四面环海的岛屿,对一只晕海的鸟儿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固若金汤的笼子。。。
她还不想回家。
一个闪身来至了荆州,巧合的是,今日又撞上了那一年一度的关帝庙会。换做人间年岁,早已过去几度春秋,这庙会上的节目自是愈发丰富了,戏台子依然备受追捧,那厢说评书的亦是人头攒动。
南袖戴了一青面獠牙的鬼面具,立在看台下,混在人群中,认真听那鬑鬑颇有须的长者绘声绘色地说书。既是关帝庙会,评书内容自是关公的一些风流韵事,今儿这出便是八卦意味十足的《关公月下斩貂蝉》。
“话说这曹公为了试探咱们关大爷,便将那艳名远播的貂蝉赠与。关爷来了一瞧,苍天呀,这美人长得。。。那叫一个顾盼生辉,倾国倾城!当即被迷了个七荤八素~”说书人略一停顿,吊足了胃口才又娓娓道来,“可那貂蝉绝非寻常美人,一出美人计,成功离间董卓与吕布,关公对这位奇女子,还是相当敬重的,意欲放她离去。”
“只是可惜啊。。。”长者叹气,无奈地摇头。
可惜?听得入迷的南袖也跟着着急起来,可惜怎么了?
“可惜那倚墙的青龙偃月刀竟无端端地自个儿倒下,妄取了佳人卿卿性命。。。哎~”随着说书人这声痛心疾首的长叹,一干听众亦纷纷摇头表示惋惜。
天,这。。。这这也太倒霉了吧?南袖不禁唏嘘,可怜这红颜多薄命,人间不许见白头。。。可惜,可惜啊~
“有没有貂蝉这个人都不一定呢,小红不必为此唏嘘。”
突然闻见一甚为耳熟的声音,南袖侧目看去,不知何时身边立有一玄衫男子,墨发高束只留两缕须发于额前,戴着一副白无常面具。
也不必去琢磨这面具下究竟是谁,单凭那声要命的“小红”。。。便足以断定身旁这家伙绝是那可恶的冥主楚离。
“小明贵为一界之主,居然也能得空来人间听评书啊?”南袖皮笑肉不笑。
“路过,路过而已~”听得出来,楚离心情甚好,笑着回敬道:“这才大婚没几日,阁主夫人便独自出门听书?”
南袖也不理他,自人群中退出,楚离旋即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一玄衣墨发与夜色相融,一红衣似火将夜色燃尽。楚离在她身后两步的距离跟着,看着沿街暖黄色的灯火将她身影虚化,就像那个为她簪花的清晨,熹微的曦光温柔地落就她一身。。。
行至人迹较少的河边坐定,她幻出几坛状元红,招他过来:“来,陪我喝酒!”
看来这麻雀心情不好。。。他也便从善如流,于她身旁坐定。
夜深了,月色愈发皎然,仙子摘下面具,绝美的脸庞精致的暴露于月光下。
他倒是有些不敢,摘下自己的面具了。
“你戴着面具怎么喝酒?”南袖撇嘴,双手绕至他后首,替他将那吓人的白无常面具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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