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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神君的宠妻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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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将镇北王和王妃安顿在一处雅致的别院,上了茶点。
不久就有下人来传话:“王爷,我家老爷在书房等你。”
迟凉摸了摸重凰的发顶,温声道:“为夫去去就来,夫人在这里乖乖等为夫。”
重凰别扭地偏过头去。
看来夫人还不太习惯他的碰触啊,迟凉无奈摇头,走了出去。
下人将迟凉带入书房,便走出去带上门。
待迟凉坐定,定西候开门见山地问道:“王爷方才之言何意?”
迟凉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品了一口,“侯爷既然邀本王入府,便一定能猜出本王之意。”
“王爷请明说。”定西候皱眉,朝堂之事,着实令他心烦。论心机,他绝对比不得眼前这个疆场奇才,如果他们合作,他又能讨到什么好处?
“如今陛下独宠九皇子,冷落太子,这已经是朝堂上公开的秘密。太子在位多年,深得众臣之心,陛下一意孤行,为了九皇子顺利继位,必定会将朝中重臣大换血一番。晋朝四大股肱之臣,你、我、镇国公、安南候,皆在此列。侯爷若不想任人宰割,何不主动出击?”迟凉一针见血地提出定西候苦恼数日不得之事,“现在本王有一法,可解侯爷之难。”
定西候渐渐被迟凉之言吸引,急道:“王爷请说!”
“如今皇帝有京都的御林军,九皇子手握东方兵权。而你、我、安南候分别掌控西方、北方、南方兵权,并且镇国公在京都的地位和声望无人能及。如果我们四人结成同盟,或可破眼下险境。本王已与镇国公结成姻亲,安南候那边也在洽谈中,不知侯爷有何想法?”
此行无异于造反,看样子,镇北王已与镇国公达成协议,今日他听到此言,就算他不同意,镇北王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定西候深知,一旦上了这条船,就不会再有回头路,“本候什么都不求,只希望王爷事成之后,放本候与扶笙一条生路。”
“这是自然,不过本王有个条件。”迟凉微笑中带着一丝寒意,“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让扶笙与本王的夫人断得干干净净!”
定西候点头,“王爷不用说,本候也会这么做。”
朝堂上的笑面虎,沙场上的活阎王,玄衣墨发,智计双绝。不愧是镇北王,当得起世间最高的那个位置。
第十九章 厚颜无耻
凉风习习的夜晚,定西候府灯火通明。
贵客驾临,自是要热情款待。
定西候府许久不曾这样热闹,小厮们忙着布置正厅,丫鬟们接连端上精致的杯盏,下人们形色匆匆,为今晚这场宴席精心准备着。
镇北王携王妃入席时,定西候早已坐在席间等待,旁边坐着一身白衣,冰霜傲雪的美男扶笙。
偌大的宴席,只四人入桌。
定西候端起酒杯,笑道:“敝府人丁稀少,让王爷见笑了。”
迟凉也端起酒杯,回敬道:“非也非也,由此才能看出侯爷用情专一。”
扶笙像一个精致的木偶一样坐在那里,脸上一点表情也无。
重凰看着心疼,面不改色地旁观两只狡诈的狐狸相互客套。
在桌下悄悄踢了踢迟凉,见迟凉看她,她忙挤眉弄眼:你答应我的事呢?!
迟凉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调侃道:“夫人可是等不及今晚的洞房花烛了?”
声音不大不小,对面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定西候淡定地品了一口杯中酒,眼观鼻鼻观心。
扶笙却是控制不住地变了脸色,他惊惶地看向重凰,仿佛在问:这是不是真的?
料定她脸皮薄不敢当众反驳她是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她重凰从来就不是只安安分分的小白兔!
只见重凰微一扬眉,眉心的朱砂痣愈发惊艳,望向迟凉的目光中尽是挑衅之意,一字一顿道:“我看今晚天气十分凉快,夫君不若今晚就睡在外面如何?正好去去暑气。”
迟凉持杯的手一顿,面不改色地调笑道:“夫人真会说笑,本王若睡在外面,晚上谁为你盖被子?”
“咳咳……”见局势有点剑拔弩张,定西候适时开口,“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真是让本候感动,只是这菜快凉了,二位不若先吃菜吧。”
重凰啪嗒一声撂下手中的筷子,道:“我不吃了。”
走出正厅的那一瞬,眼角余光瞥见门口的丫鬟迅速遁去,冷笑一声,径直走出去。
见重凰走了,迟凉也撂了筷子,匆匆离去。
整个正厅唯剩貌合神离的定西候与扶笙二人。
扶笙始终未看定西候一眼,整张脸冷若冰霜。
这场宴席上所有的菜,他都是照他的口味精心挑选,盼着他能看看他,能与他说说话,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未动筷。
明明人就在眼前,却是隔了几世那样遥远。
定西候抬起手,想触碰眼前之人,却被他冷冷躲开。
手无力地垂下,对他,他始终狠不下心。
重凰也不知走到了哪里,见有一处亭子,便径直坐下。
寂静的夜里,唯余几声恼人的虫鸣。
她忽然想到,初见迟凉的那日,她也是坐在这样一个亭子里,看到了远处吹箫的他。
当初并未想到,那个桃花下吹箫的男子,竟是如今这个野心勃勃的镇北王。
聚集兵权,谋权篡位,她难道看不出来么?
父亲以为,跟着他,就能保住全家了么?
以镇北王这样心狠手辣的性格,事成之后,会轻易放过他们这些随意可弃并无实权的棋子么?
她真正捉摸不透的是,镇北王对自己的态度。
她在他眼中,明明只是一个棋子,为什么她却从他眼中看到过一闪而逝的情意。
难道……他真的对她动了情?
身上忽然被披上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听见那人温凉的嗓音在耳边说道:“更深露重,夫人可别着凉了。”
她转头,望入那双深邃的双眼,他的眼里似有漩涡一般,要把她深深吸进去。
她退后一步,身上外袍滑落,冷眼看他,道:“你答应我的事呢?”
他也不恼,弯下腰,拾起外袍,再次为她披上,温声道:“夫人别恼,为夫正在想计策。夫人,夜深了,我们回房吧。”
重凰点头,依旧冷着一张脸。
路上,始终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待走近房门,她先他一步踏入房间,将房门关上,隔着一扇门,对他道:“夫君今晚就在外面将就一宿吧,什么时候想出主意什么时候再进来睡。”
迟凉只着中衣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镇北王,竟然被王妃关在门外,这传出去可是让人笑掉大牙。
没一会儿,便有丫鬟跑来,面带红晕地对他说道:“王爷,我在东厢房为您收拾出来一个房间,您到那儿睡吧。”
这丫鬟颇有些姿色,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媚色,见迟凉面上没什么不满,复又小声抱怨道:“王妃未免太狠心了些,竟然把您一个人单薄地晾在门外。”
迟凉抬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丫鬟。
丫鬟余光瞥到他在打量自己,心中一喜,以为有戏。
忽听他开口道:“去给我拿把锁,把这门从外面给我锁了。”
不大不小的声音,确保里面的人能听到。
丫鬟一脸错愕地站在一旁,仿佛还未反应过来。
迟凉沉下脸,声音中带了一丝威压:“还不快去!”
镇北王沉着脸的样子真可怕,这小丫鬟显然是被吓到了,连忙跑去拿锁。
满意地看着丫鬟远去的背影,对着面前这扇雕花木门道:“夫人,你今晚若不让为夫进门,为夫可把门锁了,到时候你出不来可别哭鼻子……”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少女风风火火地冲过来,眼带怒气地对他道:“迟凉!你别欺人太甚!”
他握住她指向她的青葱玉指,顺势把人将怀里一带,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光滑如脂的脸颊上划过,“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夫人不要怪为夫。”
感受到她的挣扎,怀中之人面容如玉,红唇娇艳欲滴,他心神一荡,慢慢俯下身,想要吻住那恼人的红唇。
却被她的手背挡住,耳边响起她冷冷的声音:“你确定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我亲密么?”
迟凉抬眼,扫视四周,黑夜中,刚才那个丫鬟捧着锁在角落处瑟瑟发抖,四周还有几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微微眯起眼,从他入府开始,这些眼线就盯上他了,是以为他不会发怒么?
他慢慢直起身,手却是始终未离开重凰的腰肢,眼睛冷冷地扫视四周,声音里是彻骨的寒意:“谁若敢再旁观本王与王妃亲密,我便将他的眼珠挖出来送给他爹娘把玩一番,如何?”
沙场上的鬼面阎王,镇北王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此话一出,那小丫鬟吓得手中的锁掉在地上,她也不敢捡了,慌慌张张地跑走了,四周的几双眼睛也迅速匿去,消失在黑夜中。
迟凉低下头,凑近她的唇,语带缠绵道:“夫人,这下为夫可以与你亲密了么?”
“……”
镇北王的厚颜无耻她今晚算是领教了个彻底。
迟凉双手一用力,将眼前之人打横抱起,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入房间。
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欺身上去,幽深的双眸紧紧锁住她。
她眼中不带一丝暖意,冷冷道:“王爷这是要强迫我么?”
他缓缓低下头,在她纤白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吻痕,沙哑着声音道:“我会帮你把他救出来的。”
而后,他从她身上下去,将被子为她盖好,在她身旁躺下,道:“睡吧,我今晚不会动你。”
重凰闭眼许久,始终不能入睡。
睁开眼,看着他俊逸的侧脸,神色有些复杂。
第二天一早,重凰起床之时,发现身边之人已经不在。
她起身下床,不一会儿,丫鬟端来洗漱的热水。
她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王爷呢?”
丫鬟一边拧着毛巾一边对她道:“王爷连夜被皇上召回京了,他让我告诉你,他承诺你的事已经办妥了,今日会有人来接你们回京。”
看着她脖颈上的吻痕,捂嘴笑道:“王妃昨夜一定累坏了……”
又语带羡慕地说道:“王爷对王妃真是好得没话说,知道您今日会起得晚,特意吩咐我们给您留了饭……”
丫鬟说了这么多,她脑中只有一个疑问,皇帝为何连夜召回镇北王?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事情败露了?
她洗漱完,推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少女一身绿衣,圆圆的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小姐,好久不见。”
她同样回以微笑:“好久不见,四喜。”
少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道:“现在应该叫王妃了,王爷叫我来接你,王妃请跟我走吧。”
重凰跟着四喜走出定西候,上了一辆马车。
“你来了。”
马车里,熏香袅袅,一位暗金长袍的男子侧躺在榻上,眼角那颗朱砂痣风情万种,容色倾城。见她来了,面露惊喜之色,连忙起身迎她。
重凰一时没反应过来,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都变了。
“扶笙,你怎么出来的?”
“宴席之后,我就一直没理侯爷,侯爷昨晚忽然走进我的房间,跟我说他同意放我走,我今天早上一出来,就有人接我上了这辆马车,说是你安排的。”他脸上多了一抹疑惑,“难道不是么?”
重凰摇头,道:“不是。”
她低头沉思,依然想不通。
扶笙显然没想那么多,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整个马车都明亮了,“不过能出来真好,再也不用待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了!”
见他那么开心,重凰也笑道:“是的,从今往后,你就自由了。”
看来这一切谜题,只有回京才能解开。
第二十章 来是他
马车缓缓行进,重凰便与扶笙闲聊打发时间。
忽然,扶笙抬眼,目光直直地盯住她的脖颈处,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道:“你跟他,已经……”
重凰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脖颈处,那里仿佛还残留昨晚他留下的温度,“没有,你别多想……”
“扶笙,你有没有真正想要做的事?现在你自由了,我可以给你安排。”
“真正想要做的事?我从未想过。”扶笙手托着下巴,眼中带着迷茫,“若说真的有什么愿望,我希望找一个好姑娘,一生一世照顾她。”
扶笙说这话的时候,清澈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神情十分认真。
“你……”她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测。
“嘘——”话还未说出口,他便倾身过来,修长的手指抵着她的唇,指尖透明如玉。
暗金的外袍在动作间不经意滑落,露出里面的纯白中衣,眼角那颗朱砂痣变得妖冶,眼中似有万种风情,仿佛那个名镇江南的扶笙公子又回来了。
他的发丝擦过重凰的脸颊,马车上的熏香忽然变得浓郁,她感到一丝倦意。
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重凰蹙眉,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
迟疑之际,扶笙那双苍白得透明的手已经抚上她的面颊,鼻间浓郁的香气让她脑袋昏昏沉沉。
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听见他在耳边说:“凰儿,你终究还是我的。”
重凰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布置精致的寝殿内。
殿内空无一人,她走出去,门口站着两个身穿侍卫服的男人。
那两个侍卫见她过来,长剑一挡,阻住了她的脚步。
她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问道:“这里是哪里?”
谁料这两个侍卫直挺挺地目视前方,全当她是空气一般。
竟然不理她!重凰有些挫败,走回床上坐着,手抚上发间,惊觉发间的金钗不见了,那是她娘亲手给她戴上的,她一直如珠如宝地珍视着,怎么会不见了呢?
她从床上翻到床底,将被褥中的毛都抖落出来了,就是没找到她的金钗。
忽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她的面前站了一个人,他启唇,如冰玉般好听的声音:“你这是不满我给你安排的住所么?”
她抬头,面前之人一身淡黄色长袍,衣料上绣着华贵的龙纹,高冠束发,举手投足之间,皇家威仪尽显。
陌生的装束,陌生的姿态,唯一令她熟悉的是眼角那颗泪痣。
心下了然,重凰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终于不装了么?九王殿下。”
谁能想到,名镇江南的扶笙公子,竟然是大权在握的九皇子,也是如今的九王——李执。
他抚掌,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早就听闻镇国公之女符凰冰雪聪明,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殿下谬赞了,殿下才是深藏不露,重凰自愧不如。”
“凰儿可是在找这个?”李执摊开修长如玉的双手,手中静静躺着一只金钗,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
重凰扬眉,语带挑衅:“殿下可知不问自取便是偷?”
“明明是凰儿掉在本王这里的。”李执轻笑一声,倾身过去,为她戴上发钗,“凰儿千里迢迢来江南寻本王,真是本王感动。”
重凰向来会破坏气氛,既然挑明了身份,就没必要跟他废话:“不知殿下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怎么?难道凰儿不想跟我多待一会儿么?”他又露出那一副无辜的表情,还想再骗取她的同情心么?
她去江南,确实是寻九皇子。这个皇帝如今属意,甚至为了他要废太子的人,作为压制镇北王的工具。
洛城这个地方,是九皇子封王之地,所以要寻九皇子,必须去洛城。
九皇子为人神秘,就连群臣之中也很少有人见过他,若想打听到九皇子的下落,她选择了怡红楼这个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她天天坐在怡红楼门口,表面上是摆摊算命,实则暗地里观察来往之人,希望从他们身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她并未想到,九皇子竟然如此舍得下身子,竟然入了青楼做了一名风华绝代的兔儿爷。
如今看来,怡红楼的幕后之人,正是九皇子。
通过怡红楼强大的关系网掌控朝中之人的弱点,以此达到他顺利继位的目的。
她主动送上门,他又怎会不抓住这个接近她的好机会。
这人先是找她算命,再借着兔儿爷这个身份博取她的同情,以此接近她。
原以为是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白兔,却没想到招惹了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这只饿狼打得一副好算盘,将定西侯迷得七荤八素不说,更是将她和镇北王耍得团团转。
从他踏进这座宫殿开始,她就已经明白,他的身份。
也不稀奇,生在帝王家,于争权夺位,自是十分擅长。
真是失策啊失策,如今她夹在镇北王和九皇子之间,动弹不得。
镇北王,九皇子,真是可笑,她认识的人,一个两个都欺骗她,她却还要为了自家安危跟他们周旋。
这两人,无论谁是最后赢家,她都得不到半分好处。
“凰儿担心什么,本王清清楚楚。”李执神色难得正经一回,“本王承诺,待本王登上帝位,保你一家平安,如何?”
重凰自知他不会轻易许诺好处,看向他,问:“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李执从怀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纸包,放到重凰手里,道:“这件事对本王来说,甚难。可对于凰儿来说,易如反掌。”
“本王听闻镇北王从不轻信他人,但对王妃十分宠爱。本王以为,以凰儿的能耐,必定可以将此物悄声无息地放入镇北王的膳食中。”
纸包很轻,没有多少分量,重凰却觉手中之物十分烫手。
迟凉也曾对她说过可保她一家平安的话,这两人,她该信谁?
重凰走出皇宫,望着蔚蓝的天空,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忽然想到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了,娘会不会又在家抹眼泪了?
打定主意,径直向国公府方向走去。
推开国公府的大门,发现她又迷路了,随手拽来一个丫鬟询问娘在哪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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