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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神君的宠妻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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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吧。”
少女心中抱怨,土豪的钱不好赚啊,都最后一个了还得让她亲自跑一趟,到时候随便就给他找个姑娘得了,这公子哥儿和美人儿春风一度,心情好了自然就给她钱了。
正好她也见识见识这称为销金窟的怡红楼到底有什么样的美人。

第十七章 头牌扶笙

少女走进怡红楼,里面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自成一方纸醉金迷的天地。
酒桌上的琉璃盏在灯火下格外刺眼,男子在前面走着,暗金长袍随着步伐微微飘动,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一楼大厅随处可见大腹便便的土老爷搂着女子肆意亲吻的场面,少女不禁皱眉。
“哎呀,笙儿你可回来了,侯爷还等你呢,快来,别让侯爷等急了!”
忽听一柔腻女声传来,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扭着腰走了过来。
她耳边别着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看不出本来面貌。
这女子便是怡红楼的老鸨春娘,能将怡红楼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此刻她两眼放光地看着男子,笑得脸上的粉都掉了一地。
这一刻,男子看着少女,唇边忽然绽出一个绝美的笑容,这一笑,万物失色,似春风拂过,似百花盛开,丰神如玉,容色倾城,她看见他用口型说:“等我。”
众目睽睽之下,男子缓缓脱下罩在外面的暗金长袍,露出里面纯白中衣,肌肤白皙如玉,锁骨精致。淡漠的眉峰,黑白分明的双眸,高挺的鼻梁,薄唇依旧抿着,眼角那颗泪痣愈发惊艳。
一个魅人的眼波横扫全场,眉眼间的风情让人沉醉。他微微扬起高傲的脖颈,仿佛他本该高高立于九天之上,却偏偏在这青楼里堕落。
一个男子,竟可以美成这样,一楼正堂的人都看呆了。
他只着纯白中衣,一步一步走上二楼,宽肩窄腰,身姿如玉,整个大堂的目光都被这风华无双的人儿吸引。
几个搂着美女的土老爷看直了眼,不禁咽了咽口水,想将这惑人的尤物揽入怀中。
然而他们只是想想而已,男子还未踏上最后一级阶梯,便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揽入怀中,那大汉一张国字脸,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样子有些凶,但看见男子,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如水。
大汉双目如铜铃一般,宣告主权一般扫视了一下底下的人,忽然对着怀中男子的唇吻了下去,男子发出一声轻笑,如泉水般动听,紧接着回吻上去。
男子窝在大汉怀里,被动地承受着亲吻,面色潮红,似不经意地瞥向楼下,眼波流转间,似有万种风情,底下的土老爷们看得喉结一动。
大汉一边吻一边推开楼上包间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将一切糜乱隔绝在门外。
美人儿有主了,一楼这些土老爷一个个都面露失望之色,烦躁地推开怀里的美女。
有人不甘心地问:“这美人儿是谁啊?”
春娘得意地答道:“这是我们怡红楼的头牌,扶笙公子,如今受定西侯独宠,一晚千金!”
定西侯,先帝亲口敕封的爵位,与镇国公、镇北王、安南候并称大晋四大股肱之臣,这可是连当今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角色,谁敢从他手里抢人。
这群土老爷们一脸失望,彻底不敢肖想那美人儿了。
少女抱着柱子,目瞪口呆,额滴亲娘啊,她看到了什么!!不行,眼睛好辣,长了针眼,她要洗眼睛!
她受到了惊吓,一万点的惊吓!!
她真是看走了眼,竟然被一个兔儿爷骗了!还言辞凿凿地跟他说他命里有与很多女子纠缠,现在看来不光是女子啊,她那样说的时候,他一定在心里嘲笑她吧。
原本想着抱土豪大腿,却没成想这土豪竟是个兔儿爷。
虽然早知道这怡红楼的兔儿爷出名,但是她亲眼见到,还是接受不了!对于美男,她是欣赏的,但是看美男和这个糙汉在一起,她觉得心好痛,这么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配给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简直白瞎了啊!
刚才他看向楼下的那一眼,她看见他用口型对她说:“别走,等我。”
他都去春风一度了,还让她等他,要不要这么过分!
这钱她不赚了,她要回家!
“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几个美貌公子给你按按?”春娘盯着少女头上金钗,殷勤道。
“谢谢,不用了。我吃坏肚子了,茅房在哪里?”一般茅房都是连着后门的,那样她就可以偷偷跑路了。
头上金钗这么名贵竟然不舍得花钱嫖,春娘瞬间变了脸色,随手指了个方向,“在那!”
“谢了!”她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太可怕了!
她向老鸨指的那个方向疾步走去,她在围墙边找了半天,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狗洞,少女咬牙切齿,那个白面老鸨竟然耍她!
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手,她转头一看,男子微微笑着,立在那里,容色惑人。
“你……你不是……”望着他纯净的双眸,她忽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姑娘想说什么?”他的表情如此淡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这么快就完事啦?”她终于憋不住问了出来,又担心她问得这么直白会不会伤害到他。
“我……”他忽然向前走进一步,想要说些什么。
少女惊叫:“你别过来,就站在那里!”
男子长长的睫毛垂下,一脸受伤的表情,“你嫌弃我了么?”那委屈的样子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
少女有些愧疚,“我……没有。”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他长相如此之好,若肯努力读书,便可考取一个功名,骑一匹骏马,一日看尽长安花,在朝为官,风光无限。
“我娘在这里生下了我,我无处可去,只能待在这里。”他抬头望向昏暗的天空,眼睛里似有哀伤,“我从小就知道,这世上,不是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他转头看她,双眸纯净得像一只小白兔,“你真的不嫌弃我么?”
她认真点头,“不嫌弃!”
他开心地笑了,“你真好。”
“叫我扶笙。”他忽然道。
“啊?”少女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看着她剔透的双眼,定定地又重复了一遍,“叫我扶笙。”
“扶笙。”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问:“你叫什么?”
“我叫重凰。”
她记忆全无,但冥冥之中,她说出这个名字,宿命一般。
“重凰。”他又笑,笑得仿佛整个世界明亮了三分,“这个名字真好。”
重凰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脚上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洁白的小奶狗,趴在她脚边,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她抱起这只小奶狗,小奶狗呜咽地叫着,直往她怀里蹭,她有些手足无措。
扶笙看出了她的窘迫,将小奶狗抱过来,轻轻安抚着这小奶狗,“它应当是饿了,我们去给它找点吃的吧。”
重凰点头,“也好。”
扶笙带着重凰来到后厨,厨娘们正掌勺炒菜,饭菜香气四溢。
闻到饭菜的香味,重凰肚子不由咕咕叫起来,她尴尬地捂着肚子,冲扶笙笑笑:“不好意思哈,今晚还没吃饭,让你看笑话了。”
扶笙将小奶狗放到她怀里,依旧对她说:“等我。”
只见扶笙径直走向其中一个面目和善的厨娘,跟她说了些什么,那厨娘笑得合不拢嘴,给他盛了两碗白米饭,往碗里放了一把绿油油的菜,又放了两只黄澄澄的鸡腿。
把两碗丰盛的晚餐端给重凰后,扶笙又拿小碗盛了一碗米糊,喂给小奶狗,小奶狗吭叽吭叽吃得很欢,一边吃一边还冲扶笙摇尾巴。
扶笙将重凰领到一处别院里,自己就地支起一个小圆桌,摆好碗筷。
一切准备好后,扶笙笑着对重凰道:“开饭啦!”
重凰暗赞了一句这美人儿真是贤惠,以后嫁给他的人应该会很幸福吧。
她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咬了一口鸡腿,外焦里嫩,太美味了!
扶笙笑着看了重凰一会儿,也端起碗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扶笙从房里拿了一个布袋出来,将里面的碎银子倒了出来,放到重凰手心里,对她道:“抱歉,有点晚,这是付给你的算命钱。”
重凰摇头道:“不要了,我也没给你找到那命定女子。”
“不,这里的日子太过无望,你能陪陪我,我就很开心了。我看你每天在门口摆摊也很辛苦,你拿着它,什么时候想吃鸡腿,自己就可以买。”
重凰反问他:“那你不需要银子么?”
“我?”他垂下眼眸,眼里染上一丝落寞,“我不过是一只笼中鸟,用不到这些。”那悲伤地样子让人心疼。
重凰看着他,咬咬牙下出一个决定,“要不……你别在这干了,跟我走吧,我养你!”
扶笙噗嗤一笑,轻佻地看着她,眼角那颗泪痣在夜里若隐若现,“你可真会说笑,你怎么养我?”
重凰见他没当真,认真地保证道:“我可以摆摊啊!每天也能赚个几两的,供你一日三餐不成问题!”
扶笙眼中一亮,又渐渐暗下去,“我走又能走到哪里呢?侯爷是不会放过我的。”
“你堂堂七尺男儿,怕他做什么!”重凰恨铁不成钢,“不就是跟他有过一腿么?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他要真敢欺负你,姐罩你!”
重凰见他有些心动,决定再接再厉,“怎么样?跟姐走,有肉吃。”
扶笙咬唇,纠结得快将一口粉唇咬破,终于抬头,对她道:“好,我跟你走!”
重凰将扶笙安顿在自己住的客栈里,心情欢快地回到自己房间里,今日运气真好,不仅吃到了垂涎已久的鸡腿,而且拐了个超级大美人回来,简直是大丰收啊!以后就可以和大美人一起忽悠人了,想想就激动!
第二日重凰照常摆摊,来算命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重凰说得唾沫横飞,扶笙坐在旁边给她沏茶,气氛十分安然。
头牌跑了,怡红楼那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重凰心中暗暗奇怪,不过也没太在意,继续给人算命。
不知不觉,到了正午,人们都回家吃饭了,人烟稀少。
重凰让扶笙守着摊子,自己去买包子给二人当午饭。
当她捧着冒着热气的包子回来时,发现怡红楼门口有密密麻麻的重军在把守。
远远望去,重军包围之内,定西候像一只大熊似的立在那里,大掌拽着脸色苍白的扶笙,两人在争执着什么。
重凰一把把手中的热包子丢出去,正中定西候的脑袋。
定西候发出一声怒吼,转头寻找罪魁祸首,迅速锁定一脸挑衅的重凰。
重凰慢悠悠地走上前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女子见过侯爷,刚才手一滑砸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看着定西侯黑沉的面色,她不为所动,优雅地一拂衣摆,双眸射出慑人的气势,“想必侯爷没认出来本宫吧,本宫便是镇国公的独女,镇北王妃,符凰。”

第十八章 针锋相对

少女之言犹如一桶凉水浇下,抑制住定西候暴怒的情绪。
“本候认得镇国公,亦认得镇北王。”他冷静下来,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孤疑,“可是本候听过镇北王前不久才在京都大婚,并未听闻他与王妃携手共游江南的消息,你这小丫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镇北王妃,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侯爷可认得此物?”
重凰一把折下头上的金钗,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但明眼人却能看出来这金钗上的玄机,国公府的正堂,挂着一幅与这金钗一模一样的凤穿牡丹图。据说是国公夫人亲自绣的,镇国公拿这幅图当宝贝一样,挂在正堂每天观赏着,镇国公对夫人的宠爱可是满朝皆知的,只要去过国公府的官员无人不晓这幅牡丹图。
定西候的脸色缓和下来,语带尊敬道:“原来姑娘真是镇北王妃,方才态度上多有得罪,还望王妃勿怪。”
顿了顿,又问道:“王妃此次前来,可是有要事与本候相商?”
重凰径直看向定西候身后的扶笙,“本宫有一个不情之请,本宫想向侯爷讨要一个人,不知侯爷可否割爱将他让与我?”
定西候随重凰的目光看过去,瞬间变了脸色,冷道:“王妃所求乃本候心头挚爱,本候实难答应!”
看着扶笙垂泪盈盈,重凰心疼了,不禁暗骂这头大熊竟如此固执,即使搬出她镇国公之女、镇北王妃的身份也不肯放手。
就在重凰绞尽脑汁之际,那方定西候已将扶笙打横抱起,准备上马车。顿了顿,回头对重凰道:“王妃若无其他事,本候先走一步了。”
“慢着!”
重凰快步跑到马车跟前,厚着脸皮道:“本宫走累了,可否借乘侯爷的马车?”
怀中的扶笙与重凰视线相聚,难分难舍,定西候用手臂一档,冷冷回绝道:“本候不习惯与他人同乘一车,王妃还是另寻他法吧!”
将扶笙扔上马车,定西候转头警告重凰道:“王妃请自重,不要随意勾引本候的人,惹怒了本候,就算是镇北王亲自来向本候求情,本候也绝不会放过你!”
“谁敢动本王的人!”
一声低沉却浑厚的声音破空而来,青年缓缓走来,玄衣墨发,眉眼深邃,腰配一把玄铁剑,满身凌厉的气势,恍如刚从沙场归来一般。
明明孤身一人,却有千军万马的气势。不愧是久经沙场的镇北王。
迟凉径直走到重凰身边,将美人纤腰一揽,慢慢凑近她,在她耳边说道:“夫人可让为夫好找!”
她跑得这么远,这厮是如何找到她的?重凰至今还是头脑发懵的状态。
定西候一脚还踩在马车的横梁上,镇北王的突然出现,让他差点没一脚踩空。
毕竟同朝为官,不得不撤回刚踏上马车的脚,打了声招呼:“王爷好久不见。前几日本候着实太过忙碌,没能亲自去参加王爷的婚宴,实属惭愧。”
迟凉眉眼含笑,温声道:“侯爷客气了,侯爷虽人未到,但贺礼却到了,本王很喜欢侯爷的贺礼。”
只见他眉峰一凛,正色道:“本王刚才听闻侯爷与本王夫人似有争执,不知本王夫人何处得罪了侯爷,本王代夫人向侯爷赔罪。”
听到这里,定西候的脸色冷了下来,“王妃向本候索要心爱之人,希望镇北王好好管教一下王妃,勿做夺人所爱之事!”
“哦?”迟凉挑眉看向怀中的重凰,“侯爷的话可是真的?你为何向侯爷索要他心爱之人?”
腰间的大掌如烙铁一般,箍得她喘不过气来,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她最受不了别人碰她,气恼道:“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要他!你管我!”
迟凉眼中划过一丝异样,进而戏谑道:“夫人此行可是给为夫头上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怎么?为夫不能满足你,你还要再找一个?为夫可不同意。”
“你!你在说什么!”堂堂一个镇北王,竟然当众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来,真是刷新了她的底线!
纤指指着他,香腮气得鼓鼓的,看在迟凉眼里,像只炸了毛的猫儿一般。
慢慢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夫人想不想为夫帮你?”
重凰眼睛一亮,她自己想要从定西候手里抢人,确实太难了,可如果他能开口,说不定机会更大一些,不过他会这么好心帮自己?
看出她的疑虑,他继续说道:“为夫可以帮夫人,不过夫人可是欠为夫一个洞房花烛……”
“咳咳……”被晾了许久的定西候终于忍不住开口,“王爷和王妃若是无事,本候就先走一步了。”
他向来是个急性子,在这干看着镇北王夫妇腻歪,他还想赶紧回去抱着美人缠绵一番呢!
重凰急忙抓着迟凉的胳膊,露出壮士断腕的表情,“只要你把他要过来,洞房花烛,我今晚就补给你!”
如愿地看到鱼儿上钩,迟凉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抬头看向定西候,“侯爷可知如今朝堂局势如何?”
提到朝堂,定西候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王爷为何这么说?”
“这里说话不方便,侯爷可否允本王过府一叙?”
定西候当即吩咐下人牵来一辆马车,恭恭敬敬地把请镇北王夫妇请上了马车。
马车很大,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特质的熏香让人昏昏欲睡,重凰挑了个离迟凉最远的地儿躺下,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迟凉知道她的小心思,笑了笑,脱下自己的外衣,走过去,轻轻盖在她身上。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睡梦中的重凰动了动,额间一缕发丝掉落,遮住了她精致的眉眼。
将她的碎发轻轻拨了上去,眉心的朱砂痣鲜红如血。
他戎马疆场,自负冷静沉着,却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才见了她三次,为什么会如此沉沦,多看一眼,就多沉沦一分。
重凰一觉醒来,正好看入他那深邃的双眼。
他眉眼含笑道:“夫人可睡够了?我们到了。”
迷迷糊糊地下了马车,差点没被脚下的石子绊倒,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听见他一声轻笑:“夫人这体力不行啊,这样晚上如何服侍为夫?”
她瞬间红了脸,瞪他一眼,“你能不能注意点!”
若说脸皮之厚,镇北王当第二,无人敢争第一。
定西候府相比素雅的镇国公府小了一点,比豪华的富商崔府大了一点。胜在精致,穿过回旋曲折的长廊,池水清澈,池中一朵洁白的水仙花亭亭而立。
从朱漆大门到院内的山水,无一处不是匠心独运,丫鬟们端着杯盏来去匆匆,仿佛在准备一场盛宴。
管家将镇北王和王妃安顿在一处雅致的别院,上了茶点。
不久就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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