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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飞升系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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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思量半晌,觉得可能是这两天清心咒念多了,物极必反,才老是做这些梦。
  于是当天晚上,她老规矩上了台,没念她那清心咒,改开始讲她白天看到的话本里的故事。
  那些话本男人们向来是不感兴趣的,但听明一娓娓道来,仿佛故事里那个一腔痴情的女主角便是她,他们在座各位自我感觉都非常不错,那么在他们的想象里,剧情便是云姐儿这样的美人对他们自己芳心暗许,非君不嫁了。
  这可太叫人心思浮动了。
  以往她讲清心咒,众人觉得她冷艳,背脊挺直往台上一坐,便只可如敬神女般远观,愣是生不出半点亵玩的心思。因此听她念经的人愈来愈多,捧她赞美她的人也愈来愈多,三教九流不讲道理的人那么多,却从来没有人开过她的价码。
  在青楼里能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人儿可太少了。
  明一没见过世面,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处境,到她这香艳的故事一讲出来,方才惊觉场内已平添几分旖旎。
  但她察觉得晚了。
  正讲到相府千金夜会情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二人手拉手互诉衷肠,台下便有人实在心痒痒得紧,忍不住跳出来了。
  “在下也想同云娘共赏花灯,不知云娘可否赏脸?”
  赏脸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但得罪人又是万万不能的,要是得罪了,她可能就没有这辈子了。
  明一停下了讲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台下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的举动,他们的眼里都发出欲望的光芒。让台下的这些人看来,此时此刻,坐在台上的明一,已经是一个只能束手待毙的猎物。猎人在温柔了几天之后,终于被唤醒了捕猎的本性。
  所有人都在等明一的回答。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回答将意味着她在泰州青楼的命运。
  芸嬷嬷已经有两天没有盯着明一的讲经了。她平日也忙得很,今天处理各种鸡毛蒜皮实在是烦了,便想来听一听云姐儿的清心咒,好平静一下思绪,却一来就听见了这么一个死亡问题。
  当即冷汗就下来了。
  她阅历丰富,平时见到人,打一个照面就能将那人的性格摸得八九不离十。云姐儿虽然不爱说话,但她对她也算是有些了解。这人虽然身在青楼,但同那些妓子绝不一样。叫她当个清倌人已经是委屈了她,要是想让她接客,只怕是再狠毒的□□手段使出来,她都宁可送了命,也不会愿意。
  她本来是打算先让明一时不时地出来露个面,刷一刷名声,慢慢熏陶着。世界上有不少人能在面对强硬的逼迫时殊死反抗,但在潜移默化中仍然还能坚守自我的,她闻所未闻。不管是谁,在青楼这个大染缸里待久了,总会改变坚持的自我。云姐儿年纪不大,到时候再让她接客也无妨。
  谁知道她就一时没看着,半路上就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呢?
  她也没教过云姐儿怎么应付客人,也不知道云姐儿慌了神会说些什么,为了防止不可预知的局面,她赶紧往台上跑,跑到一半就听见云姐儿开了口。
  她的声音仍然清冷如碎玉,但此时刻意地压低了些,语速又放慢了些,便显出一股柔弱来。她低垂着头,叫人看着便觉得,她此刻应当十分脆弱。
  “我前几日生了一场大病,大夫嘱我要静养一个月。嬷嬷好心,我上台时还给我放把椅子,只因为我连站半个时辰都受不住。就这样无能的身子,走到大街上也只会败坏公子的兴致。等云姐儿身体好了,到时候岂敢不赴约?”
  这话说的实在是漂亮,既卖惨博得了同情,又巧妙地撇开了他的问题。芸嬷嬷心里松了口气,又退回了后台。
  她不知道台上的明一心里也松了口气。明一看见芸嬷嬷又上台了,立刻便想到几天之前她自作主张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的事。她本来对凡人的人性不抱有任何希望,芸嬷嬷更是唯利是图的代表,想来只要给钱,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了。她本以为芸嬷嬷这次又要拍板,将她卖出一个高昂的价钱,却没想到她居然会转身离开,一时对她有所改观。
  男人嘛,自然是怜香惜玉的。何况是这样一个美人儿,如此楚楚可怜,谁还能强人所难?
  明一顺利脱身,带着五儿回房,路过二楼的时候却又被人拦下来了。
  那年轻女子穿着和她形制类似的衣裳,看着也面容姣好。只是她脸上的神情,却让明一想起噩梦中师父的样子。
  “你别嚣张,我知道你原来不是天香楼的人了!”
  她脸上又嫉妒又愤恨又兴高采烈,明一探究性地看着她的脸,有些惊讶于人类怎么能做出这么丰富的表情。
  明一和她没什么好说的,便绕过她想继续上楼,袖子却被她狠狠拽住。
  “你就不怕我告诉芸嬷嬷?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瞧了!”
  这下走不脱,明一轻轻地看他一眼,先把袖子扯回来,然后才说:
  “你都能查到的事,你以为芸嬷嬷不知道吗?”


第16章 任务完成
  念话本这件事确实是明一做的不够妥帖,但她为了这事儿闹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却仍然避免不了晚上做噩梦的命运。
  这回既换了场景,又换了人。
  云净的洞府。光影幽幽,她的徒弟坐在床边,而她俯下身,轻轻地叫他为她拭去脸上的灰色痕迹。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云净的手在擦拭完之后,却久久地停在了她脸上。
  她有些不自在地站直了身,刚要让云净回床睡觉,他的那只手就无比顺畅地滑下去,搭在了她的腰上。
  少年的手里仿佛有一团火,落在她微凉的皮肤上,哪怕是隔了一层衣裳,都叫她像是被烫到一样。
  他怎么能自主行动?不是中了幻术吗?
  梦里的明一吃了一惊,但那只手已经一用力,她猝不及防之下,便被那力道一带,扑在了云净身上。云净顺势躺下,就势一翻身,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她便被压在了云净身下。
  她下意识地要施法,但灵力一动,只觉得经脉里空空荡荡。这才回忆起来,噢,她已经不是化神了。梦里的逻辑这下子就通顺了,她很顺利地为云净的异常找到了答案——既然她已经变成了凡人,那幻术当然是失效了。
  云净的声音有些暗哑:“师父,趁徒儿没有防备的时候给徒儿施加幻术,做这种暧昧之事,你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他的眼睛黑沉沉的,明一看着他,只觉得那眸子里似平静似嘲弄,这神情不属于云净,却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师父,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还在药园里,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却平安喜乐。师父,你为什么要因为一己私欲,害我中毒呢?”
  明一哑口无言。她只是紧紧地盯着那张脸,试图从那张脸上抓住那一丝熟悉的感觉。
  雄鸡一唱天下白,噩梦再次结束。
  做了三次梦,明一已经有了一些适应力,只是醒来时心里空了一会,她便能振作精神,若无其事地洗漱吃饭了。
  下午五儿自己复习课业的时候,她坐在桌边无事可做,想了想,干脆将这三次梦境详细地记了下来。
  她的文字是从小被嘲讽缺乏感情的,现在记录地虽然详尽,但读来仍旧苍白空洞,叫人食之无味。明一写完通读一遍,自己却很满意这效果,纯记述的文字,一点儿都不具备吓唬人的能力。她对着这三个故事看了几遍,自己忽然觉得,这故事里的人,和她的师父徒弟一点儿都不像。
  于是再做梦的时候——这次她正坐在她师父膝上,伸着小手将一颗糖送到她师父唇边。
  她师父在笑,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怎么,一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替你送命?”
  有了那三个梦境打底,她这次只怔了一下,便镇定自若地收回手,将糖扔进自己的嘴巴,又跳下师父的膝盖。
  梦里她这时候短手短脚,被师父养成了一只粉团子。她有些懊恼这副身子缺乏威慑力,但面上仍旧冰冰冷冷地:“你不是我师父。”
  是的。她忽然领悟到了。她的师父和徒弟,她了解他们,绝不会是她梦里这副怨毒的模样。
  她为自己牵累到他们而愧疚,但她同样清楚,他们并不会因为她的错误而站到她的对立面去——这令她更加愧疚——她若是真将这噩梦中的人当作了现实中的他们,才是真的亵渎了他们对她的爱护之心。
  因此这句话,她一定要说给心魔听。
  梦境破碎了。鸡鸣还未响起,她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夜,又躺下继续睡了。这次,好眠至天明。
  一早起来,明一便觉得自己清明了许多。精神好了,五儿和芸嬷嬷都说瞧着她身体也好了些。她谢过她们的关心,当天记录完梦境,自己读了几遍,就将四张稿子都撕碎扔了。
  她直觉,自己不会再做这些梦了。
  心里放下了一个心结,她腾出精力来,才开始考虑任务的事。此时一月之限已经过半,但完成任务的几率却仍渺茫。她到现在也不敢肯定经常出现在台下的那双眼睛是否属于一难,和他对视十秒更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她思量片刻,定下了自己今晚登台时的内容。
  到晚间的时候却有一个女医登了门。是芸嬷嬷请她来替明一诊脉的。明一中的是修真界的毒,这女医自然看不出来什么,回报时就只好说些“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了些”的废话。
  芸嬷嬷一听,这可不就是病好了么?
  当即拍板,给明一添了新活儿:“明儿起,你白天便去一楼找林娘子,请她教你一支舞罢!赏花宴时日将近,我推了你代表我们楼去群芳争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要上些心。”
  明一算了算时间,赏花宴还有将近两月,心里便松了口气。既然用不着她真出去献舞,她也就从善如流,反正技多不压身,闲着无聊学支舞蹈也不错。
  到了晚上上台,她打眼往下面一瞧,众人皆是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等着她继续讲那叫人想入非非的故事呢。她心中早有计划,只能遗憾地辜负他们的期待,清了清嗓,便开始唱起了歌。
  讲实话,她唱歌的本事和她写故事的本事如出一辙,技巧都无可挑剔,却空落落地缺乏感情。明远就曾经求过她:“你可别唱了罢!我出一瓶金枝凝露,买你这辈子不唱歌可好?”
  但她声音好听。也就明远那样挑剔的耳朵受不了她唱歌,拿来此时用用却是足够了。
  她唱的,是般若寺和尚们从小听到大的山歌。曲子质朴,词也板直。这样的歌本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抱着旖旎心思而来的客人们纷纷露出失望的神色,而她不管不顾,一边唱着,一边在人群中寻找。
  这首歌一难一定耳熟能详,但他叛出师门,屠杀师兄弟,想来对师门的一切都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他又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若是在凡间的青楼里听到这首歌,必定会露出破绽。
  她等的,就是抓住他的这个机会。
  台下的人神色各异,但和她对上眼神的,倒是都纷纷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以博美人欢心。她一个个认真看过去,终于在一群人中筛选出了那个最可疑的人。
  他看似和别人一样在认真听她唱曲儿,但眉头却若有若无地皱着,眼神也时不时不耐烦地往外瞧。一旦注意到他的微动作,这人就显得太不同寻常了。
  明一微微一笑。恰逢一曲唱毕,她站起来,有些歉意地道:“我一人唱曲,怕是撑不了半个时辰,诸位可否容我选一位公子上台与我同唱?”
  如她所料,台下众人欢欣鼓舞,纷纷应承,将此当做天降福利。她目光望过去,人人抬首挺胸,力求比过周围人,成为那个上台的幸运儿。
  明一的余光始终注视着那个心不在焉的男人,此时便素手一指,遥遥地指定了他:“就请那位黑衣服白色滚边头顶玉冠的公子罢!”
  她的描述太过详细,绝不存在叫人想错的可能性。众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立刻便锁定了那个家伙。
  那位公子本来正神游太虚,乍然被选中,一惊之下,左右看看,脸上便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恨不得一步三蹦地跑上台。
  明一一看他反应,心里便暗叹一口气,知道自己是走眼了。她做事谨慎,还是借唱曲儿的机会同这人对视了十秒,十秒后系统毫无反应,她才算真的死了心。
  今晚是再没有抓出那人的机会了,她无波无澜地撑过接下来的时间,照例回房休息。
  房内五儿已经为她打好了水,正守在门口,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等她回来。
  明一想起芸嬷嬷的嘱咐,便同她解释了这番变动。白日里既然要去练舞,那么识字的事,自然是做不成了。她和五儿商量:
  “你看这认字的事,咱们是先缓一缓,等白天找到空再学,还是以后固定晚饭后学一段时间?”
  五儿眨巴着大眼睛,面上情真意切,眼里却是掩盖不住的又惊又喜:“不不不,云姐儿要是忙,我可以不用学的!”
  她又重音强调一遍:“真的!”
  明一打量她神色,心里便了然,小丫头这是不愿意学习。
  放在旁人身上,明一自然是顺势丢开手不管,但五儿待她十足热忱,若是没有五儿,明一在崇园的日子绝不会过得这样舒坦。
  她并非铁石心肠,尽管面上冷清,但对他人的善意,她始终尽力去回报。眼下对五儿,她觉得还是应当让她知晓识字的好处。
  便将她唤到桌前,两人分坐。
  明一斟酌了一番,才望着她开口:“你可知道不识字有多少害处?”
  五儿的眼睛又黑又亮,明一看着她,她便也老老实实看着明一。若不是这孩子没有灵根,明一甚至都想将她带回清玄宗了。看着这双眼睛,她的斥责是说不出口的,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若是识字,日后自可学门手艺,做个受人尊敬的娘子,不比在此处当丫鬟强许多?若是不识字,别人骗你你怕是还要帮着数钱呢……”
  她并不擅长说教,此时便词穷,只能干巴巴地给五儿举例子:“你看今日来给我看病的周娘子……”
  “叮!任务完成。”


第17章 定海剑
  系统这一声宣布恰如平地起惊雷,瞬间在明一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此时此刻同她对视十秒的,只有五儿而已。
  好在明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哪怕心中复杂,她的神情也依旧云淡风轻。
  她凝视着五儿。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和她记忆里的暗金色眸子可谓是天差地别,任谁也想不到,他们竟会是同一个人。
  此獠别的本事不提,这伪装一道上,她甘拜下风。
  明一顿了顿,咳嗽了两声,道:“头有些晕,五儿,你先替我倒杯水来。”
  五儿那张老实的脸上立刻溢出关心的神色,转身便急急倒水去了。
  在她身后,明一一翻手,将落入掌心的解毒丹仰头服下。感受着体内仿佛有一层屏障被瞬间溶解,屏障之后,与她阔别数日的灵力热情地冲出来,亲昵地在她体内流转。
  她先顾不得感受修为失而复得的喜悦,手再一翻,一条绳索已电射而出,直奔五儿而去。只听一声水杯落地的清脆响声,五儿已被捆得严严实实。
  这绳索也是个宝贝,和她中的毒颇有相似之处。只不过毒是能直接让修真者的灵力感受不到,捆仙索却只能限制使用灵力而已。
  五儿起初还是一副茫然神情,待转头看到她已经换下青楼的红衣,穿上了自己的法袍,微微一怔,便明白过来。
  他的伪装效果也在随着灵力被限制而消退,一米五的小个子女孩儿逐渐变成了一米八的大汉,那张看起来纯朴又可爱的小脸也逐渐恢复成了明一记忆犹新的硬汉脸。
  适用于小丫头身材的绳索对他一个大男人来说未免太紧,绳子已经陷进了他的肉里,看起来可怜得紧。但他尽管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只能横卧在地上,脸上却一点都不见狼狈之色。
  明一瞧着他那饶有兴致的模样,心里总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很久很久之前曾经见过。
  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哪怕是看着他被勒得可怜,明一也并不打算给他松一松。这人的手段千变万化,叫人难以防备,一着不慎,可能就又叫他跑了。
  她问:“我徒弟中的百日醉,是你下的毒吗?”
  一难挑了挑眉:“你徒弟何方神圣?还能劳动我给他下毒?”
  明一实在不擅长审讯之事,此时面无表情,贝齿却忍不住咬了咬唇。她又问:“那你可有百日醉的解药?”
  一难的表情又变了。他何其聪明,明一的两个问题一出,他已经猜出了她的目的。主动权又回到了男人手上,男人慢条斯理道:“有是有的,但我凭什么,要给一个无缘无故捆我的人解药呢?”
  明一凝眸看他,男人回看。两人对视片刻,明一面无表情:“那你便随我回清玄宗,解药你直接交给邢堂吧。”
  “对无辜之人刑讯逼供,这就是正道的作风?”
  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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