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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飞升系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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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无辜之人刑讯逼供,这就是正道的作风?”
  明一冷笑一声:“对我师徒二人下毒,冒充丫鬟潜伏在我身边,你若是无辜,天底下还有清白人么?”
  之后也不再同他废话。心随念动,窗户自动打开,男人浮空而起,她飞出窗外,月色之下,已有一巨大的飞舟静静地悬浮着。
  飞舟的速度比起剑自然是要慢上不少,但一来她的剑已丢失,二来御剑不方便带着一难。为将这嫌疑犯安安稳稳地带回清玄宗,飞舟最为妥帖。
  她将这魔道尊者扔进舱室,启动了飞舟。飞舟缓缓升空,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月光。此时正是青楼生意兴隆的时辰,不少人在此寻欢作乐,都透过窗户,看见了这奇异的一幕。
  明一神识笼罩了半座城,自然看得到那些凡人惊奇的面容。但修为恢复,这暴露的风险自然也不被她再放在眼里。
  从高空向下望去,泰州城仍旧是灯火通明。这凡间的欢喜与她来那日并无不同,但或许是因为身在其中过的缘故,明一再看,便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这泰州城她其实还有些帐要处理干净,但怕迟则生变,还是先将一难押回去再说。
  她再看一眼底下的崇园——这次她已经能毫不费力地将它与旁的青楼区分开了——随即便毫不留恋地转身回舱室,飞舟如离弦之箭,披星戴月往清玄宗而去。
  舱室内。
  一难看着她盘腿打坐,表情充满了兴味:“不如我们交换一下。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解毒的,我便将百日醉的解药交给你,如何?”
  明一运转一遍功法,确认了自己又重回巅峰,之前跌落的境界也随着心魔的解决而恢复,此次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她修为不退反进,心情愉悦,人也好说话些:“哦?”
  一难道:“我若强撑着不愿交出解药,你们也拿我无可奈何。我记得百日醉只有一百天时间罢?满打满算,你也不过剩下二月有余。咱们若僵持起来,我熬的过,你那徒弟可撑不住。不如互惠互利,你说可对?”
  明一想了一想:“你这话说得不错,咱们可以交换。”她素来磊落,也不愿玩文字游戏,便又提醒一难,“但你要清楚,交换不代表我会放了你。你有下毒的嫌疑,我仍旧是要带你回去审讯的。”
  一难看傻子一样打量她一遭:“你就不怕你这么一说,我不愿同你做交易了?”
  明一平静回望:“做生意的基本道义而已。”
  男人大笑起来。笑了几声,因绳索勒得太紧,气喘不过来,不得不停下。他缓了缓,道:“那你便再答应我一个条件罢!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行。但我得先确认了你的解药有用。”
  两人谈妥,明一继续修炼。一难仍旧像个粽子一样被捆着,他倒也有自知之明,皮肉被勒得发青也不曾要求明一松一松,自顾自地闭着眼睛,也假寐去了。
  清玄宗恢宏壮丽的山门很快便近在眼前,守门的弟子认不出她这许久不曾用过的飞舟,她还得交涉一番,才顺利进了宗门。
  将一难扔到邢堂,和明肃讲清楚此獠的嫌疑,又给他暂时松了个绑,让他拿出解毒丹,再将他绑回去。
  她同明肃打了个招呼,便要离开。明肃送她出门,面色纠结,眼看她要走,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发型和妆容,是怎么想不开了?”
  明一一顿,方才想起自己忙中出错,竟忘了脑袋上的青楼装扮。她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只道:“说来话长,有空我再同你细说。”
  她在飞舟上迅速整理了仪容,便又往医峰而去。到底是对这个男人不放心,以他喜怒不定的性情,万一给的就不是解药呢?还是要叫专精此道的人好好瞧瞧。
  医峰主事也是明字辈,叫明弦,她要称一声师姐的。此次她外出,云净主要便是交给她的徒弟照顾。
  得知要第二天才能来取检查结果,她又同明弦寒暄一番,这才往问道峰而去。
  同别的峰,尤其是邢堂和医峰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比起来,问道峰实在是太过安静了。此时树木房舍皆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只在月光下显出一点轮廓,不闻人声,不见人影,更显死寂。
  但明一一踏上问道峰的台阶,绷得笔直的背脊才算真的软了些许。
  她不挑剔,崇园三楼的那间屋子住着她都觉得还成,但也只有回到自己的地盘上来,她才能真的松懈下来。
  树丛里树叶一响,蹦出来一个傀儡。傀儡看见是她,脸上立刻便露出大大的笑容。他们之间都有感应,于是下一瞬间,整个问道峰便都亮了,灯光驱散了凉夜,将一个山头都晕出朦胧的影子。
  她往前走,傀儡便跟在她身后,一板一眼地同她汇报问道峰近来情况。
  云净仍旧昏迷,但是被照顾得很好;后山那只金光虎活蹦乱跳,已经适应了新的居住环境;有几个年轻弟子来过,说是探病,但未得明一允许,他们没让进……
  明一听着便道:“恰好我飞剑丢了,金光虎明日便牵出来给我代步罢。”
  傀儡应诺。
  明一又去云净房中看了看他,这才算是处理完了大事,回房修炼不提。
  第二日一早,她睁开眼睛时还有些恍惚,疑惑今日怎无鸡鸣和叫卖声,自己随即哑然失笑。
  出了门,金光虎正在门外焦躁不安地转着圈,它本是在林间自由撒欢,忽然飞来横祸被绑了过来,又懵又怒,几度作势要去咬傀儡。
  它也颇有灵性,等一看见明一出来,单看她周身隐隐的威压,便知晓了这人惹不起,立刻收起自己的尖牙利爪,伏身摆出一副乖顺模样。明一随手扔给它一粒补气丹,它便欢欢喜喜吃了,凑过来和明一套近乎。
  明一先去了问道峰。用了宗门的据点便算是出任务,昨日回来得晚,今天还是要把进程向明远汇报一下。
  她人还在半空,远远地有弟子瞧见她,便跑进去向明远汇报了。等她将金光虎交给侍应弟子,明远已经迎了出来。
  他心细,看到金光虎便问:“怎么不用飞剑了?”
  明一道:“进去细说罢。”
  待进了后殿,她才将自己这段日子的经历娓娓道来。她讲得风轻云淡,自己现在回看,也确实并不当回事。人走在路上,被一只蚊子叮了一下,难道还一心非要拍死蚊子才算完吗?她站在高处,对崇园的态度只剩下:随它去吧。
  明远却越听面色越沉,听到芸嬷嬷还打算叫她去献舞那里,忍不住便拍案而起:“虎落平阳,反倒被犬欺负去了!”
  明一喝着茶笑话他:“我都不气你气什么?你也说了,不过是凡人,何必同他们计较。你若有空闲,还是将那泰州据点的男子处理了罢!”
  明远缓了缓脸色,自将此事吩咐下去。又同她说道:“云净中的毒,这些日子也查出些眉目来了。只是说了怕你不信……”他难得有些犹豫,顿了顿,又给明一打了个预防针才接着说,“你可还记得紫雷殿殿主之子?”
  紫雷殿就是俗称的剑宗,不像清玄宗百花齐放,无甚短长,他们主要的招牌就是剑术,主要的出产就是剑修。整个修真界都对剑修的攻击力有深刻了解,知道这些人都是能越级打架的二愣子,那么对有一窝剑修的紫雷殿,自然也是客气得不得了的。
  明一作为一个剑修,自然也知道他们,此时略一回忆,便道:“定海剑?”
  “是啊,查到最后,竟是定海剑在搞鬼。我刚知道的时候都不敢信,他天赋那么好,搞这些幺蛾子图什么呢?”明远摊开手,苦笑道:“后来又查出来一点事儿,这位年纪轻轻的定海剑,似乎也对师妹你颇为仰慕。”


第18章 苏靛
  明一和那位定海剑又有什么渊源呢?
  她尽力回想一番,总算是从记忆的角落里翻出了这位少侠的踪影。
  但饶是她再如何研究,他们的关系,也不过仅限于,他是设宴的主人,她是应邀而去却对交际不耐烦的宾客,她在小亭中躲清净,他递给了她一枝桃花。
  花她没有接,笑也不曾对他笑,任务也没有做到他头上,宴席结束她便回了宗门两人再未相见,那这定海剑,又是发什么神经?
  “谁说不是呢?”明远也很感慨,“都说剑修一根筋得很,没想到这小子心眼能这么多。至今我们也只能知道是他,却抓不住确凿证据。他又是剑宗最出色的人物,这个亏,我们恐怕只能吃下了。”
  明一神色淡下去。
  明远和她太过熟悉,打从今日一见面,他便觉得师妹隐隐有所变化。听她讲述这半月来经历,曲意逢迎,青楼卖笑,桩桩件件,都是俯下身子,将自己送到旁人面前折辱,她虽轻描淡写,只说自己过得颇为舒服,但明远只要一想,便知明一这是撂开了多少尊严和脸面。
  修真者素来高高在上,视凡人如蝼蚁,明一又在修真者中处于金字塔顶端,她虽待人进退有礼,那不过是师伯教得好,实际上,普通修真者也是够不上她看一眼的。
  这样骄傲的人折了腰,会产生什么变化呢?
  明远隐蔽地观察明一。他暂时说不出她究竟是何变化,但看来总不是坏事。若说她之前如同一个冰湖,湖底隐忍着巨大的凶兽,叫人望而生畏,那她现如今便是极北的冰原了——还是冷,风雪却时有新意,叫人觉得她少了束缚。
  若是经历了磨难而有所收获,那磨难便是财富。
  明一道:“等云净醒来,我自然会告诉他害他受难之人是谁。他若有本事,便日后自取仇人首级。”
  瞧瞧,这就是变化。放在以往,明一看着冷漠,遇到这种事,却必定会护犊子道:“这苦,我必不会让我徒儿白受。”
  明远挂着惯常的笑,谁也看不出他脑子里已经转过了多少弯:“这定海剑一月之后举办元婴大典,紫雷殿广邀四海宾朋,我们清玄宗也是接到了帖子的,你可想去看看你徒弟的这仇人?”
  明一正要应承,便听殿外传来急报。将那弟子召进来一问,却是得到消息,一难逃了!
  那邢堂弟子满面通红,瞧着羞惭得很:“我们本是彻夜守着的,后来看他没有动静,想来是睡了,便走了神。今早一瞧,那绳子里捆着的,却只有鼓着气的衣裳了……”
  他又吞吞吐吐地递上一张便笺:“这个,应当是那魔头留给明一真人的……”
  明一接过来一瞧,才算知道那弟子为何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便笺上铁画银钩几行字,字字风流。
  “另有要事,只能辜负美人心意,深以为憾。你我之约,我自当另择吉日,来要个答案。一难留。”
  明一只是看着,就几乎能想象得到那魔头是怎样似平静似嘲讽的神情,那薄唇里又是如何似调侃似冷酷地吐出这样的话语。
  她将便笺丢到一边,谢过这弟子跑一趟腿。
  举止皆风度,看不出丝毫被调戏后的害羞或动怒。
  那弟子退出大殿,心里便感叹美人的处变不惊。是要经历过多少次类似的事,才能养出这样不放在心上的从容?他自己想一会,默默掐掉了肖想明一真人的念头。
  等殿里再次只剩下两人,明远才又想起来一茬:“你中的毒,是如何解掉的?”
  明一早知道他心思敏锐,处事周全,必然会问到这个细节。因此也早想好了说辞:“是一难给的。”
  如今一难既然跑了,那更加没有对证。因此明一说得理直气壮,叫明远一点也没有怀疑,只是皱着眉头道:“他这脑子里的想法,一般人还真猜不透。”
  明一点头附和。
  又闲坐一会,明一便告辞回了问道峰。她的修为失而复得,她修炼起来,也比往日要更用心些。
  修炼到下午,她算了算时间,正要去医峰拿药,便有一傀儡守在峰顶台阶下,毕恭毕敬道:“宗门外有一女修求见您。她说她叫苏靛。”
  明一从记忆里刨出来这人,立刻干脆道:“不见。以后这人再上门,不必问我,直接回绝。”
  傀儡却道:“她说您要是不见她,她便将您师父送她的定情信物拿去拍卖会卖了。”
  又是这一套。
  她师父早年风流之名传遍四海不是夸大,他的红颜知已真的遍布整个修真界。能在众多女人间周旋还不翻车,除了他俊美的容貌和出众的天赋修为外,他丰富的调情手段和雄厚的财力也必不可少。
  逢年过节送一送,情到深处送一送,吵架冷战送一送,啥事没有还要送一送。
  光是从这位苏靛身上,明一就不知道回收了多少“她师父的定情信物”了。
  不过严格说起来,在她师父浪子回头金盆洗手之后,她唯一还见过的她师父的红颜知已,也只有这位苏靛。
  她隔三差五便来清玄宗,次次脸都不同。有时候梨花带雨,求她师父怜惜,有时候面色扭曲,骂她是个小狐狸精,有时候看着倒镇定,只说求她师父一见,之后两人再不联系……
  她师父次次回绝,从未见过她。或许是被曾经温柔的情郎现如今的冷漠伤透了心,她将一副“两人定情信物”的字画在清玄宗门口撕碎后,便扬长而去。
  再次出现,就是她师父死后了。
  她似乎是过得颇为潦倒,因此找上了明一,声称自己是她师母,要她供养她。
  明一连回复都省了,只当她不存在。
  谁知道她还能掏出不少她师父给她的定情信物呢?
  哪怕只为了她师父,明一也容不得他的东西落在这样的人手里。因此只要她开的价不是太过分,她都一一买下。反复几次后明一也失去了耐心,叫她打包拿来,她一次买干净。
  当时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这如今,又是怎么冒出来的定情信物?
  明一想了一想,还是召见了她。
  苏靛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她给别人带来的麻烦,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下了,涕泗横流。
  明一脑子里尚且全是当初那个飞扬跋扈自称她师母的女人,猛一看见她现在这样卑微的模样,自己先吓了一跳。但她还记得这个女人有多狡猾,因此只是不动声色地品着茶,任由她趴在地上哭。
  直到她一杯茶饮尽,她看起来才终于哭够了,抬起头来。明一这才见到她现在的模样。
  尽管苏靛此时眼圈通红,面色憔悴,但整体来说,她瞧着比曾经要过得好得多。以前她来找她的时候,看起来就像失了魂一样。明一都不敢太刺激她,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在清玄宗自爆。现在她虽然看起来像是突逢大难,精气神儿却还在,想来生活应当是有了奔头。
  人既然是个正常人了,明一便放缓了态度。蒙她师父教育,她自幼便养成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习惯,对女性尤其怜香惜玉。虽本性冷淡,叫这怜惜看不大出来,但她身上从无高阶修士对低阶的自傲便是证明。
  此时她便淡漠地开了口:“来者是客,既然哭够了,便请坐罢。”
  苏靛唯唯应声,坐下了。椅子却还不敢坐满,不过刚擦了个边。明一一看便知,她这次怕是有大麻烦要求着她呢。
  “求真人怜惜!我身上其实并无信物了,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迫不得已,还请真人救命!”
  明一静静地望着她。
  她似乎也觉得声嘶力竭却没有观众买账有些尴尬,接下来的声音便恢复了正常:“我的相公两月之前出门,说是要去大荒山除恶蛟。他修为不高,此次前去完全是冲着那丰厚的报酬,想攒些钱好换丹药,让我提一提修为续些命。”苏靛平静说话的时候,看起来便像个贤妻良母了,“但眼下两个月过去了,他非但没有回家,连音讯都没有。听旁人说,大荒山的恶蛟已经失控,多少人都死在了那里。我只怕他已经遇难!”
  “我修为平平,纵使前去,怕也寻不到我相公的尸骨。只求真人出手,能让我夫妻团聚。”
  她飞快抬手结了个心魔誓:“我向天道发誓,此事之后,绝不再打扰真人。无论事成与否,我日后都会在家中给真人立个长生牌位,日日供奉。”
  说到最后,她声调还是平静的,一抬脸,脸上却已满是泪痕。
  她这样默默的流泪,倒比之前声势浩大的哭嚎更能打动明一。
  明一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她仿佛已经尽了所有努力,把剩下的命运都交到了她手里。此时也不看明一,只是坐在椅子上无声地流泪。
  明一沉默了一会,道:“你可有你相公的什么信物?”
  这便是答应的意思了。苏靛霍然抬头,一张脸上含泪露出惊喜的笑:“有有有!”她哆嗦着手解下腰间的玉佩,“这玉佩便是他送给我的。”
  “那走吧。”明一站起身来,“早去早回。”


第19章 恶蛟
  大荒山处在修真界和凡间交界之处,但既然得名大荒,就是因为修真者嫌他灵气匮乏,太过荒凉,因此这里仍然是凡人居多。
  这些年年景混乱,各地都有听说大灾小难的。大荒山有一条长河,名叫荒江,虽称它为荒,沿江百姓却都赖它为生的。谁知道一条恶蛟被修真者追得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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