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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有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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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派你来的吗?”沈冰问,她的声音十分微弱。
节子摇头:“卫绪少爷。”
正端茶水进来的列莹,留意到沈冰的眸光闪动了一下,听到卫绪的名字,都可以令她有如此反应。列莹端着茶水坐下:“那个……节子妹妹喝茶吗?”
从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的节子慌里慌张地面向列莹躬身:“是,感谢列姑娘!”节子双手高举,恭恭敬敬地接过了列莹手里的茶碗,“以后这种事,请吩咐奴婢来做。”
列莹不知所措地笑了下:“你伺候沈冰姑娘就好,不用管我。”
前两日忙于沈冰的事,没有能给桓淑送饭,不知道桓淑在谏议院是不是饿肚子了。列莹愧疚地买回来一条大鲤鱼,正在灶台前犹豫着怎么做好,喂沈冰吃完药的节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列莹拿着刀对着鲤鱼,赶紧跑过来:“列姑娘,这种事请吩咐奴婢来做。”她把碗顺手放在灶台上,接过了列莹手里的刀。
也好,说不定节子做的菜比她好吃。列莹说道:“我是要做一份饭菜,放到食盒里,送给我的一个朋友。当然,这么大一条鱼他是吃不完的,我们自己也要吃,尤其是沈冰需要补一补。”
“是,”节子回答,“列姑娘请进去休息,这里的事就交给奴婢。”
列莹颔首。她从橱柜里拿出食盒,用清水过了一遍,放到灶台边:“食盒里要有荤有素,麻烦你了。”
沈冰一个人在卧室里苦闷无聊,列莹知道节子的意思是自己要去陪沈冰聊聊天。列莹走到了卧室,沈冰转过头来看到她,说:“节子在帮你烧饭?”列莹点头,沈冰有些忧愁地说,“这可不是她的特长。”
说起来,大户人家的下人都是分工明确的,节子是侍候沈冰的婢女,恐怕很少接触厨房。经沈冰一提醒,列莹不由得紧张起来,节子的手艺说不定还不如自己,这饭可是要给桓淑吃的。列莹向沈冰道了声歉,一口气冲到厨房:“节子!”节子吓得险些把刀劈在了自己的手上,惊魂未定地转过头,列莹抱歉地说,“你、你不会杀鱼啊?还是我来吧。”
幸好有节子来到,列莹才可能腾得出时间烧饭做菜,然后给桓淑送去。想到这里,列莹竟觉得应该感谢卫绪。今日的菜异常丰盛,为了给桓淑赔罪,也为了给沈冰调养身体,毕竟沈夫人给了她那么多钱。她将食盒装好,向主仆二人道别。宫城一如既往地安静,她径自来到谏议院后院的空房里,正等待到了饭点桓淑出现,一想自己已经有两日没有给桓淑送过食盒,桓淑会不会以为自己今天又没来?列莹觉得,还是应该想办法告诉桓淑一声。
前次的教训让列莹知道不能再扮宫女,她正头疼着该怎么进到那间厅里,走出偏僻的空屋,在走廊下徘徊了许久的列莹,突然感到四周一片奇异的沉寂。谏议院多数时候都不热闹,但也很少如此安静。列莹壮着胆子凑到桓淑所在的事务厅边,门窗紧闭。
这等凉爽痛快的天气,为何门窗紧闭?她悄悄趴在窗户下听了听,没有丝毫声响;嗅了嗅,没有半点人气。难道,里面没有人?列莹忽然忆起今日是八月十五,记得是女王举行即位大典的日子,桓淑和谏议大夫们一定是去参加大典了。
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浪费了,列莹难免有些失落。又想到这两日桓淑的午饭不知是怎样解决的,心里更多了一层负罪感。列莹爬上屋顶,变成一只狐狸趴在屋脊上,这样可以尽量避免被人发现。也许大典结束后,桓淑会回到这里。
列莹等了很久,她很确信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至少半个时辰,认为桓淑不会回到这里来。幸好今日秋高气爽,在屋脊上感受温和的阳光和偶尔吹拂的轻风,也算是一种享受。列莹转身跳下屋顶,回到藏身的空屋。她打开食盒瞧了一眼,花了她十分心血烹饪的美食看起来美味诱人,只是——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已经凉透。
列莹拎着食盒翻墙出了宫城,她不知道桓淑会去哪里、自己该在何处等他。在宫城墙问下茫然地徘徊了一阵之后,列莹向桓宅的方向而去。
第95章 人 言
和谏议院的冷清截然相反,桓宅今天可不是一般的热闹。倒也不是宾客盈门,列莹趴在屋顶上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似乎是桓家的婆婆妈妈们都倾巢而出,聚在一块唠嗑大典的那些事。大约桓家的男人都去参加大典了,女眷们就分外无聊。
列莹从女眷们的闲谈中得知,今日宫中赐食,桓淑大约不会回来得太早。不过,总算不用担心他饿肚子。列莹正想离开屋顶去到桓淑的卧室休息,忽听得厅中有一个声音提及“桓淑”二字,她便俯下身来,细细倾听。
“……我侄女香弥早已经把自己当桓家的人看,从前三天两头都要来我们家。多年前我兄嫂就认定这门亲事,只等我们桓家上门提亲。谁知现在香弥不再上门,据说两人在别处见到也互不搭理,还不是都因为那个姑娘的缘故?那日我回娘家便遭到诘问,跟桓淑在一起的那个丫头,是个什么来历,和桓淑究竟是何种关系,我们两家的婚事还作不作数了?”
列莹一哆嗦差点从屋顶滚下去,只听得另外一个声音道:“何时有过这桩婚事?我怎么不知情。”语气里似是不满不屑之意,并非疑问的口吻。
那出身宁家的夫人登时沉默了,马上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兄嫂再问起,就这么回他们。从前桓淑和香弥姑娘是很要好,如今移情别恋是桓淑的不对,但是我们两家确实没有提过什么婚事,这无中生有的罪名桓家可不担。”屋顶上的列莹暗自松了一口气。
宁夫人赔笑道:“好、好,我是桓家的媳妇,自然站在桓家的立场。不过,婆婆,我还是很好奇桓淑带回来的那个姑娘的来历,只有您同她打过招呼,她可介绍过自己?”
列莹一听便知这声“婆婆”唤的一定是桓淑的二奶奶,桓家上下的女眷桓淑只为她着意引荐过二奶奶与他的二婶——桓诗的夫人,但桓诗夫妇常年居于明州。果然,列莹听见二奶奶的声音回答:“没有,只说是宋国的商人。看那姑娘衣着打扮,不是小门小户,也算配得上桓淑。”
“她好像来过我们家不少次,既不拜见各房长辈,遇到我们也不见礼,不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有人如此评价。列莹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自己已经给桓家的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可如何是好?
列莹正想往下听下去,她们的话题已经岔开。等待了一会儿,见她们正聊着别家的琐事聊得津津有味,列莹只好离开了屋顶。她回到空无一人的桓淑的卧室,食盒被她摆在席边,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列莹打开食盒,本想吃一点充饥,吞了一口冷飕飕的饭,觉得难以下咽。宫中赐宴,桓淑一定不会早归,不如先回去,等夜里再来寻桓淑。列莹打定主意后,便将食盒收拾起来。
回到家里,猛然发现自家多出了两个人。人类打扮的龟主簿在给沈冰诊脉,敖尨倚着门,最先望见从客厅后门出来、走向卧室的列莹。正在厨房里烧水的节子不时偷瞄敖尨,偷瞄的视线掠过列莹,惊讶地“咦”了一声:“列姑娘,你回来啦。”
列莹将食篮放在走廊地板上,望着敖尨:“你怎么来了?”
“我带龟大夫来给病人把脉。”敖尨朝卧室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
节子跑过来提起列莹放下的食篮,觉得手里的食篮沉甸甸的她将食篮又重新放下,打开食篮、食盒看了一眼:“列姑娘,你的朋友没吃吗?”
“嗯。”列莹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倒了吧,都冷了。”
节子看她的眼神难得的出现不认同:“这么好的菜,倒了多浪费。晚上热一热给奴婢吃吧,奴婢会给两位姑娘准备新鲜的饭菜。”
列莹转过头来,本想问她为什么要吃剩菜,想想又觉得这不失为一个节约粮食的好办法,便没有再说什么。她抬头见敖尨正朝她走了过来:“那你吃了吗?”列莹摇头,轻轻拍拍自己的肚子,确实有点饿了。敖尨蹙眉,回头对龟主簿喊道:“龟大夫,给沈姑娘看完病你自己先回吧。”他看着列莹说,“走,出去吃点东西。”
等两人离开了走廊、离开节子的视线,列莹小声说:“我会辟谷之术,不饿的。”
“你给沈冰输了元气,不吃怎么补得回来?”好有道理,列莹竟一时忘记了这茬子。难怪她一向不知饿为何物的人,今日竟然饿起肚子来。给沈冰输了元气之后,她的身体难免有些损害,不过尚可弥补。
敖尨不是常常游荡在东京市井的人类,对东京有哪些好吃的馆子丝毫不了解,让列莹自己择去处。列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尤其是自己已经感到饥饿了,就近找了一家破旧的小店。这小店虽破旧,上来的菜式却是鲜艳可口,一点不输那金碧辉煌的杏林,让列莹大为欢喜。敖尨看见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忍不住让老板加了一副碗筷。
“这些可是人间浊气污染的食物,怎么你也吃?”列莹一边鄙视他,一边举起碗,“老板,请添份饭。”
敖尨翻了个白眼:“我这是体察民情。这东京列岛上的凡人、牲畜,皆是我的子民,我得知道他们吃得好不好、过得好不好,这是我龙君的职责。”
列莹指了指盘中的肉块:“你现在可是在吃你的子民。”敖尨无言以对,只得将视线移向别处,省得看到列莹挑衅的目光。等待老板把下一碗米饭端上来的空隙,列莹托腮看着店铺门外,今天街上的行人要比往日少一些,列莹有所感慨:“今天是女王登基的大日子啊。”
“是呢,王后就要变成女王了。今天的庆典一定无与伦比,你为何不去观摩?”敖尨说着,仿佛有些蠢蠢欲动。
列莹道:“这几日忙于沈冰的事,一不小心把这件事抛诸脑后。现在庆典大约已经结束了,去了也瞧不见什么。敖尨,女王也是你的子民,你可见过这位女王?她长得好看不好看?是不是像男人一样?”
敖尨奇怪极了:“为何要像男人?”
“你们不是说,只有男人才能当国王吗?”虽然不曾见过,列莹觉得武则天就像个男人。不是外貌,而是行为和气质。
敖尨笑了一声:“自古以来,君王中的男性是比女性要多一些,但也不是只有男人才能当国王的。唐朝有武则天,北方的日本也曾经有过六位女皇。”
列莹对本国的历史尚有些许了解,对日本的往事可是一无所知。敖尨所说的事实令她吃惊:“六位?”虽然不甘心,列莹还是不得不称赞他一句,“果然神仙见多识广。那敖尨,既然两国都曾经出现过女皇,为什么王后要称王,遭到那么多的反对?”甚至连桓淑,似乎也并不发自内心地赞同。
敖尨苦思片刻:“大抵人们对不熟悉的事物,都不太能接受。武则天称帝之时,反对之声此起彼伏,以至于不得不大开杀戒。前朝章献太后意欲称帝,遭到一批大臣口诛笔伐。你听说过范仲淹吗?正是因为反对章献太后而遭罢黜。章献太后无可奈何,她穿戴着皇帝的冠服,却以太后的名义执掌政事。”
“都已经穿上皇帝的冠服,岂不是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为何最后竟没能做成皇帝?”列莹惋惜不已,“这章献太后,是哪朝的太后?”
“是宋真宗的皇后啊。”原来年代并不远,兴许因为那个时候列莹还太年轻,对章献太后竟然没有多少印象,反而对后来的太皇太后高氏印象深刻。老板已经把饭送了上来,敖尨一边看着列莹吃饭,一边说道:“章献太后最终没能做成皇帝,或许是因为她不能做到不畏人言,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强大后台。谢王后能顺利即位,少不了谢家、与谢家盘根错节的六姓之家的支持,你的情郎桓淑的父亲桓羲,可算是她的大功臣。”
第96章 地 动
谢王后能够自承王位,功劳居首的一定是谢子静和桓羲,列莹之所以如此认定,是因为两个正是桓淑口中最常出现的名字。谢子静是她的堂兄,桓羲则是她的妹夫,不过那个妹妹、桓淑生母已经过世多年。敖尨神秘地说:“你认为桓羲襄助谢王后,是为了他死去多年的妻子?”
列莹疑惑地盯着他:“难道不是?”两家既是姻亲,桓羲支持谢王后也无可厚非。
敖尨狡黠一笑:“联姻联姻,可能成佳侣,也可能成怨偶。谢王后的妹妹嫁到桓家没几年就抑郁而亡,你觉得其中有多少情分,足以重到桓羲为念故人之情,去给谢王后当刀使?”
列莹捂住耳朵:“你要说他爹的坏话?我不听、我不听。”
列莹的反应令敖尨兴致大减:“好吧,其实我并不知道什么。那时我还未受封东京、还未登录仙籍,哪里知道这东京岛上的事?”
比起桓家的过往,列莹显然对这个问题更感兴趣:“那时你还没成仙?那你是什么时候成的仙?”算起来也不过十多年前,看来敖尨的仙龄确实很小,修为也未必见得高深。
“去年。”敖尨并不忌讳。
“哦,”列莹得意起来,“原来你是个刚习有所成的小龙。那你多少岁?说不定,你还得唤我一声姐姐。”龙族是仙兽,修炼起来可比她们这些凡间的动物容易得多,狐狸要修炼七八百年才能成仙,说不定龙族修炼个几十一百年就够了。
敖尨瞥了她一眼,列莹已经将自己的目的暴露:“恐怕你的这个愿望难以实现。在下今年不多不少,堪堪二百零二岁。”列莹吐了吐舌头,跳过年龄的话题。
夜幕降下的时候,数日前刚刚挂满了所有街道两侧的灯笼就一一被点亮。所有的灯笼都以红布包裹,喜庆的红光妆点着整座城市,迎合着八月十五中秋的圆月,人间烟火,美轮美奂。列莹跨过屋脊时一愣,若是天上看不到这样的景致,当真还不如留在人间。
趁着夜色潜入桓宅,列莹先趴在桓淑卧室的屋檐下嗅了一嗅,竟然还没有回来。因为取消了宵禁,整个东京城热闹非凡,这种时候,正该与心爱之人一起游街赏景,可是桓淑居然没有回来。列莹从一个屋顶飞到另一个屋顶,企图寻觅到桓淑的踪影,哪怕从别人口中听见他在哪儿的消息。
“中秋夜宴,怎么年轻人一个也不回来?”
“谢家做东,在杏林宴客。”
两名女眷在走廊里对话。杏林,桓淑一定在那里。但是谢家宴客,一定聚集了很多人,自己应该去吗?列莹一边犹豫着,一边在街道上游走。她东看看、西瞧瞧,漫无目的地闲晃。并非有意为之,只是随着人流而动,当她偶然在一个卖儿童玩具的小摊前驻步的时候,蓦然发现小摊的背后就是东京最大的酒楼——杏林。
卖酒的女子在楼上红袖招摇,杏林的大门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这座酒楼从来没有生意冷淡的时候。那么她走进去的话,也不会引人注目的吧?列莹这么想着,已经在杏林热情的卖酒女拉扯下进了酒楼。
“对不起,我不喝酒。”列莹打发了卖酒女,独自在杏林的一个又一个宴厅外经过。不知道谢家的宴会在哪个楼层、哪个宴厅,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在门口匆匆望一眼,能不能看见桓淑。
杏林的酒宴结束,已经丑时过半,生活在宵禁制度下的东京王公难得有这样放肆的时候,大家玩得格外尽兴。桓淑喝了很少的酒,和为数不多的几个尚且清醒的朋友,一一安排指挥各家下人们将醉酒的主人送回家。这几人最后在杏林门外道别分手,纵然是庆典之夜,街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只有成排的灯笼照耀着冷清的街道。
“桓淑!”背后突然有人叫他,桓淑即刻听出了这是列莹的声音。列莹小跑着追上他,抱怨道:“你们喝得可真痛快,我在外面等了好久。”
“你在外面等我?”列莹点着头,桓淑心疼地抓过列莹的小手,“为何不进来找我?如果我早知道你在等我,我一定早早就出来了。”小手这么凉,一定吹了很久的风。
“我怕不方便。”或者他会不喜欢她出现在那些人面前。列莹捏捏他的脸:“很好,清醒。”
桓淑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不好,不常喝酒。”
“没关系啊,你喝醉了我也会把你送回去。”列莹被他牵着手,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我做了特别丰盛的饭菜送到谏议院,却忘记了今日是女王的即位大典,谏议院里一个人也没有。前两日忙于沈冰的事,忘记了你的饭,这两天你可有的吃?”列莹愧疚极了。
桓淑莞尔:“我不是说过宫城有膳堂,怎么会把我饿到?你今日准备了特别丰盛的饭菜,那现在在哪里?”
“倒掉了。”列莹不确信节子是不是把它自己吃掉了,虽然让桓淑以为自己浪费不太好,但如果让桓淑知道自己让节子吃剩饭剩菜,似乎更不好。
桓淑遗憾地说:“真是太可惜了,你为什么不留着?现在天气凉,放到明天也不会坏。”
“可那是剩饭剩菜,怎么能让你吃剩饭剩菜呢?”列莹问,“明天你会在谏议院吗?要不要给你送餐?”
桓淑握住列莹的手一紧:“我更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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