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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破案的姿势不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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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阎己身上特有的自然气息将祁依斐从案件中短暂的抽离出来。
  阎己将手中的饭盒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冲着祁依斐招招手道:“我来给你送饭啊。”
  自早上阎己和顾途不欢而散后,阎己独自待在偌大的宅子里,思来想去总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潇洒,转头瞥见了祁依斐送的棕熊玩偶,居然突发奇想下厨做了这么一顿一言难尽的午饭。佛密阁中千年的岁月那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这些都是什么玩意?”祁依斐将饭盒打开,里面的暗黑系爱心午饭让祁依斐大吃一惊,深觉这是陆青竹要开始谋杀自己了,“老陆今天如此与众不同?”
  阎己没有抬头,只是将饭盒一一摆好,一荤两素一个清淡的素汤。
  “他走了,可能是先回阁里去了。”
  “。。。。。。”
  阎己将盛着汤着碗递到祁依斐眼前道:“我也只有这样的水平了,以后咱们家不出意外也许是我做饭了。”
  祁依斐望着玻璃材质的饭盒中黑灰不明的汤水,咽了咽口水道:“什么意思?”
  “我不太会做饭,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幼崽的时候有我阿叔负责我的吃食,他总说吃得好才能长得好,但是我没有化形成功,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后来阿叔离世后,将手艺交给了陆青竹,这么些年来,我从来没有下过厨房,若是当真饿了也己随意采些果子吃吃。”
  阎己说的话没头没脑,只是独自坐在沙发一角看着茶几上的几个小饭盒念念有词,祁依斐却开始有些明白了,有些人来了有些就要离去了,这是人生也是妖生,同是鬼生。
  “我倒是可以忍忍将这些饲料吃下肚子,但是我现在还有案子在身上。”祁依斐将手中的汤碗放在茶几上,坐到阎己身边双手掰过阎己的脸道,“以后我也可以做饭,绝对比你好吃很多!”
  “途途很舍不得的。”
  “嗯,你也很舍不得的。”
  “当年在他墓碑前再遇到他时,我就已经做好了他会随时离开的准备,当初我不清楚他的执念是什么;我知道那是‘爱’,我从不曾问过他何时会离开。。。。。。”
  “那是因为你从没有真正想过他会离开。”祁依斐很想问一问,是否是因为自己,但是那太过矫情,这种情况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什么呢?他没有做过鬼,没有守护过一个人千万年那么久,但是如今他也有了执念,何其有幸如同那个鬼一样的执念。执念这种东西,虚无渺茫,存在了就是存在了,用锁魂铃的方式消除太过残忍,祁依斐想着自己,便开口道,“不要和他做交易了吧。”
  阎己瞪大眼睛看着祁依斐,眼中充满不解。
  “如果是我,你也要用这种方式消散我的执念么?”那太过残忍,对我,对你,对他。
  阎己不能明白祁依斐的意思,好在祁依斐也没打算在深究下去,只是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脑门,让她去外间看看有没有人还没吃饭的,统计一下出去外卖。阎己走后,祁依斐起身道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给陆青竹的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他有预感对方一定会收到。
  阎己身上常年都是冷冰冰的,祁依斐牵着阎己手塞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将人带出办公室。周末市局的道路上来往的车辆并不多,一人一妖不紧不慢的走在种满常青树的街道上,祁依斐心里明明知道对方和自己人妖有别,但是摸着阎己冰冷的小手还是不禁皱着眉头道:“你穿这么少不冷么?你这是打算来一场说来就来的感冒?”
  阎己歪着头显然不太想搭理对方。
  “我和你说啊,我们人都是穿秋衣秋裤的,你别整这个特殊,你瞅瞅你手都要冻到我了!”
  阎己的手在祁依斐的掌心中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脱刚想开口就被飞奔下楼的孟唯打断了话。
  “祁队,你们等等我!”
  刑侦大队内的每一个人都各司其职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作为新人的孟唯纵然有一腔帮忙的热血,也没能在办公室内部混得一点存在的意义。也不知处于什么原有,随着祁依斐下楼的脚步便就追了上去。祁依斐篡紧了阎己的手,满脸不耐烦的看着这个毫无眼力见的小新人。
  孟唯瞅了几眼阎己有看了看祁依斐,局促的挤出一抹笑,脚跟一转十分标准的给两位来了个立正转身,向法证大楼边跑边道:“我去看看林哥那边。。。。。”
  “。。。。。。这是我们队新来的,叫孟唯。”祁依斐望着孟唯板正的背影说道,却见阎己毫无回应姿态,便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对方继续道,“你瞅啥?”
  “瞅你咋滴?”
  祁依斐听着阎己缓缓悠悠的接出这句经典对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开牵着对方的手将双手附在阎己脸颊转过对方小脑袋贴近道:“宝贝儿,你这是瞅我么?”
  温热且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的气息轻柔的阻断了阎己的思绪,双眼凝视着祁依斐却不似之前的淡漠,“我想要亲亲。”
  “嗯?”
  由于距离的贴近,阎己清楚的看到由于低沉的发音而微微滑动的喉结,阎己觉得此刻眼前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刚毅的轮廓、深情的眼神以及性感声线。。。。。。阎己想不到此刻应该回应写什么,脑海中不断的过度着曾经看过的偶像剧和言情小说,但是仍旧没有一处可以拿来接上此处的梗,也突然发现原来真的会有一人能使得你万般皆灭,只得看着他眼眸,听着他的声音。
  阎己痴痴盯着自己的模样让祁依斐深受蛊惑,也不在估计此刻的街道,双唇轻轻的触碰,不似冬日的冰凉,温温热热却点到为止。
  “买饭!”
  祁依斐松开捂住阎己脸颊的双手,勾着嘴角轻轻敲了敲阎己的脑袋揽着对方继续向前走。阎己一路上云里雾里完全忘记了之前对孟唯的映像,后来想起才当真觉得这是美色误事。
  而这边将在外的苏澈带着昏睡的陆青竹坐在老旧的破竹屋中。苏澈坐在破破烂烂却干净整洁的床边将眼神从平躺着床上的陆青竹脸上移开,这座竹屋还是当初的模样,还是当初他们还是人时的模样。此刻的苏澈已经记不起来当初为什么要留下这座小屋,苏澈环视着房间中的一切,老旧的竹制座椅从曾经翠绿的颜色变成了枯黄,桌上的那盏油灯早已经干涸,黑色的灯芯粘在灯壁上像只早已死去的丑陋尸虫,还有这床上的青衣男子如同那日死去那般悄无声息的躺在那里。。。。。。
  我们是在这里死去的。
  苏澈僵直的抬起右手放在陆青竹的鼻下,没有气息。这个“人”早就没有气息了,思及此处,苏澈许久不曾湿润的双眼像是触到了什么骇人的机关,泪水奔流不止。稀碎的呜咽声和眼泪滴落在床榻上的“哒哒”声将沉睡的陆青竹唤醒。
  陆青竹睁眼环视了一圈后,和煦的看着掩面哭泣的苏澈道:“别哭了,你莫不是还想拉着我去葬一次?”
  苏澈慌忙的将头从双手中抬起来,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一模一样的场景将她带入了过往,她以为床上的人,活了。苏澈绝望的盯着陆青竹的双眼,此刻屋内十分静谧,没有一丝心跳和呼吸,纵然场景重现,这人也只是千年的老鬼了。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又何必非要归责自己。”陆青竹支棱起身子,抬手轻轻拭去苏澈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道。
  “你说要和她成亲,然后帮我找一个合适的夫君,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是要待我好。”
  陆青竹略过苏澈的双眼,垂下头轻声道:“嗯。”
  良久,苏澈才轻声说道:“她要嫁人了。”
  “嗯。”
  “我们要不要走了。”
  “你走吧。”陆青竹摸了摸苏澈的长发继续道,“我只是在等她,我的执念也许只是等她,并不一定要在一起。”
  苏澈认真的凝视着陆青竹半晌,抬手擦干自己脸上残留的泪水,低下头轻声说道:“锁魂铃里的万般执念可以让我们再世为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休息,先立个flag,明天日个万。。。。。。。。

  ☆、冬…至(三)

  对于这起案件,整个市局的刑侦大队都忙得脚不沾地,死者温暮霭生前交际网复杂木头等人在江城市来回奔走查访,脚步不停,也算得上是披着冬日雾霭出发,裹着凛冽寒气回家了,若不是常年被祁依斐的铁血捶打估计这会已经集体住进病房等待护士小妹的悉心照料了。刚刚踏入今年休假行列还未到三天的楚白也重新被号召回工作岗位带着新上手的孟唯做起了安慰死者家属的压抑工作。
  温暮霭的父母是周一下午抵达江城市的,作为死者的追求者和此次案件的实习警官,孟唯主动的担任起了前往火车站接两位回市局的任务。此刻孟唯正和楚白提着热腾腾的豆浆油条赶往市局大楼旁边的招待所中,自周一老人来到法医处见到温暮霭遗体恸哭一场后,便被安排在了这所局里合资的招待所中。这几日天气虽然有些放晴但是气温却一日日的下降,眼看着年关将近,但络绎繁华的江城市则像是笼罩了一层阴郁的气息,像一块巨大的雾罩笼在来往人的心头久久不散。
  “老大说今天要是两位老人情绪见稳,就要带他们回去录个口供了。”楚白将脸埋在厚厚的黄色围巾中,声音不似之前的洪亮清脆散在狂风中期期艾艾听不真切。
  “嗯,昨天叔叔看是吃下了点东西的,就是阿姨好像还是不太能接受。。。。。。”孟唯抬起挂着两豆浆的手按下了电梯。
  “今天都周三了,木头那边也没什么进展,老大这几天急的都上火了,就差把A大翻个底朝天了。”两人走进电梯,楚白才扭动了几下脖子将脸从围巾中抬起一些低头道。
  温暮霭死前关系网虽然复杂,但是经过三四天的排查下来,基本涉案人员均有不在场证明,而事实也表明这些人中也当真不存在作案疑凶。祁依斐顶着上级领导的压力不断奔走在校园和市局之间,恰巧这几日林凡因为感冒也请假在家休养,尸检报告虽然给到了,但是却少了个一同分析案情的专业人士,又害怕猜想成真着实找不准凶手下一个目标设定的人是谁,心情十分暴躁。原本温暮霭的父母只是前来认领遗体,但是之前调查处的温暮霭生前资料表明,这个女孩十分异于常人,简直是被上帝选中的幸运儿,自带主角光环,本想在两位老人这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却不想丧女之痛彻底将二人击垮,不吃不喝的沉浸在绵延不绝的哀伤中,只得将人暂时安置在招待所静候等待。
  电梯到达八楼后,孟唯绅士的支起胳膊挡住电梯门等待楚白出去后在抬脚跟上对方的步伐,低着头不止在想些什么。
  “笃笃”两声敲门声让屋内的两位老人从思绪中回过神,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挪到门边。门开了一条小缝,楚白将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拉了拉围巾挤出一抹笑对着屋内的人道:“叔叔早上好,我们来给你们送早饭了。”
  老人没有说话,向后退了几步将门开到一半,然后静静的站在原地。楚白回头给孟唯使了个眼神,率先挤进屋内。屋内的中央空调应该早就停止运行了,窗户是开着的,呼呼的冷风从档口灌了进来,激得楚白抖了抖身子。楚白对着佝偻着背僵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叫了声,便快步走到窗边将窗户带上道:“叔叔,我们江城市靠海,冬季虽然不如北方那么冷,但是湿气重,风大,在房间里还是开着暖气关上点窗户的好。”
  “我们没住过宾馆,昨天晚上出去后回来就没找到空调按钮。早上老婆子说心口闷,我就开着窗户透透气。。。。。。她难受啊。。。。。。”老人讲步伐转向坐在椅子上的妇人哀声道。
  “叔叔阿姨,先吃点东西吧!”孟唯将手中的豆浆油条从白色塑料袋中取出来按在两人的桌子上说道。
  楚白静静的靠在窗户边看着眼前的三人,气氛和谐却哀伤。楚白悄默默的环视了屋内一圈将眼神投向正在就餐的两位老人。颓然坐在大靠椅上的妇人依旧两眼无神的直视着地面,老人讲桌上的一杯热豆浆塞进对方手中,轻轻推了两下,示意妇人喝一些。两双苍老干涸的手微微触碰到一起,妇人的手由于冻疮的缘故有些红肿,指间关节粗大,老头的手上布满褶皱与老茧,乌黑的泥土皴在溃裂的伤口中,这两双一看就是常年做活的手。楚白回想起躺在解刨室中的温暮霭,那是一个明艳时尚的女人,乌木般的卷发发尾漂染着一点淡淡的金色,生前居住的出租屋内满是衣服香水和高昂的化妆品,显然一副城市中女孩的模样。想着楚白的眼光越发露骨的审视着两位老人的姿态和面部轮廓,许是眼神太过直白,老人抬起头双眼交汇后,淡淡的说道:“很不像是吧?”
  “。。。。。。”
  “慧慧不是我和老婆子的亲生女儿,我们的女儿在六岁的时候掉进河中淹死了,慧慧当时是我们镇上流浪的孩子,老婆子伤心,我就将她带了回来,着专业也快二十年了。”老人说着看了眼一旁缓缓流泪的妇人。
  “这件事情警局这边并没有备案啊?”
  “我们那里是个小地方,给点钱疏通疏通,直接把孩子当做是我们的亲生小孩,我们工作也忙,也不想以后会有人来争抢,就没有上报。但是周边邻居知道的还是有的,只是都是人好,怕我和老婆子伤心,久而久之也就忘记了。”
  楚白和孟唯在两个老人的招待所中待了大半个早晨最后在妇人的再一次恸哭中,被温暮霭父亲请离了现场。此刻约莫着快要到正午时分,只是看着这天色,却不似那么明亮,日光隐秘在厚厚的云层之中,云层仿佛受不住着高热的强光低悬在半空之中像是随时会有倾倒压下的可能。楚白重新带好自己的围巾回想着之前和老人的谈话,侧着头问道:“老大说你认识死者,你见过她父母么?”
  “之前并没有。”
  “那你知道她家庭情况么?”
  “不太清楚。。。。。。”孟唯说话简并没有抬起头,只是盯着了自己不断行走的脚尖,声音闷闷的心不在焉。
  楚白上下打量着孟唯几下撇了撇藏在围巾后的嘴角,没在说话,加快脚步朝着市局三楼走去。刚过三楼楼梯转角就见一名头染金黄带着夸张耳钉的浪荡杀马特骂骂咧咧的从办公室中出来:“靠你妈,老子今早刚睡下就把爸爸叫起来,爸爸想要杀个人还不是花几个小钱就能搞定的,警察?呸,什么玩意。”
  楚白本想上前教训几句,却被站在门口的祁依斐叫了进去,三天的连轴转中,祁依斐瞬间从高冷男神变成胡子拉碴中年颓废老大叔,叔感十足的瞪着一双双眼皮都快呀拉倒下巴的眼睛烦躁的看了眼杀马特背影转身就着桌上残留的冷咖啡咽下了几块饼干,对着楚白虚点了几下下巴道:“怎么样?”
  楚白跟上祁依斐的脚步,边走边将上午的谈话复述出来,等两人走入办公室后,楚白侧头看了眼此刻拿着手机询问同事午饭的孟唯,小声问道:“老大,你觉没觉得这个孟唯有点奇怪?”
  祁依斐倏地睁大了双眼,难得有个人能和自己的直觉如此接近,但也只是轻声询问道:“怎么说?”
  楚白将自己整个从黄围巾中□□,祁依斐此刻的办公室气味并不太好闻,强烈的烟味在空调的加温下气味奇特,呛的楚白大了个喷嚏:“我觉得他好像感觉很关系温暮霭父母,但是又感觉不到那么关心。”
  是的了,就是这种感觉!一直以来都觉得对方可疑,但是总归下来又并没有什么可疑,只好归结于道不同上来,楚白说的不清楚,但是的确如此,孟唯看上去似乎根正苗红,但是内里总是透露出一丝行为做派的感觉。可这和温暮霭的案件又有什么关系?温暮霭为什么一直以来会如此幸运?小时候流浪被丧女的老夫妇收养,只要和别人存在着竞争关系对方一定会以各种的方式退出?还有。。。。。。
  祁依斐的思绪被木头慌张的推门声打断,“老大,A大教学大楼西侧的垃圾站中发现一具男尸。”
  “联系一下老林,看看他能不能去现场看看,如果不能问他这次让谁过去!”祁依斐起身拽下挂在一旁的黑色羽绒服套在身上说道。
  “你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的啊!”祁依斐在三十秒内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发射出门,却见木头还是维持之间的姿势站在门口,不太烦的说道。
  “老大,从现场传来恶照片,死者不出意外可能就是。。。。。。就是林法。”

  ☆、冬…至(四)

  “老大,从现场传来恶照片,死者不出意外可能就是。。。。。。就是林法。”
  “你在说一遍?”祁依斐歪歪头,划拉了下自己的耳朵道。
  “这是现场的照片。。。。。。”
  木头上前两步将手中的手机举到起来,却被一旁的楚白接了胡,楚白轻咳一声道:“老大,我先去联系一下林嫂子看看。”
  说完,楚白将木头拽离了办公室,徒留祁依斐一人呆愣的站在原地。楚白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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