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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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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你们男人,还真个个都是同一个心思呢。”她话音正落,眼角忽是瞥见一抹亮,转而看去,果是南蓉的相思仙剑隐隐泛光,而她身边的人,却正是秦望楼。
“姑娘?”她正好奇,不想那男子显然是被诱惑得上了钩。伴月瞧他一眼,忽是凑到他面前,眸中红光一闪:“来我这儿也好,好让我研究是先挖你的眼,还是……挖你的心?”
她暴露得这样明显,自是让那男子吓得不轻,惊呼一声一下便逃窜得不见了踪影。伴月嗤笑一声,嗔道:“真没用,满心坏水的臭男人。”她说着,再转头时,却是寻不到那本无意瞧见的两人了。
想了想,忙向人群更密的地方找了过去。
那青州湖畔,晏庭廊下,是每年初七演奏久别离之处。晏庭廊跨青州湖,每年秋夕初七之前,两端桥廊会因涨潮被没,除了舟船,没有其他的办法可去到中心晏庭。
秦望楼领着南蓉至那青州湖边时,正是亥时初刻,两岸静寂无声,只待久别离一曲响起,渡初七完满之夜。
秦望楼自知这样的热闹会让南蓉不适,故而早早借了舟船,下了石阶上船,向岸上的南蓉伸了手道:“夜黑地潮,小心些。”
南蓉犹豫片刻,还是由他搀扶上了舟船。
船桨轻摇,带着那舟船慢慢划向湖心,舟船渐近,曲调渐清,所奏之曲,正是久别离。
果然是天河琴音不同它响,温婉动听直入心底,七弦七音三琴合奏,跌宕起伏丝丝动情。
琴诉久别重逢喜,曲颂契阔相思意。织女牛郎缘结此,却若浮生望月离。
她曾埋怨他背信弃义,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在身边,可如今却终于明白,哪里是他的离弃,分明是她根本不曾注意不曾珍惜。
秦望楼始终都在她的身边,他的爱没有过半句虚言,他的关怀没有过半分疏漏,他由始至终爱她如此,便是她这般叛逆天下,他依旧这样深情。
这便是他所言的背弃天下,只信她一人,只拥她一人,只护她一人,只爱她一人。
无关善恶是非,无关正邪对错,他由始至终只将她视作一生挚爱,别无他心。
“若找到了舒兰衣,你我可是再不会见了?”
“便是不见,你就再不念我了?”
南蓉失笑,终是释怀。
天地有穷,相思无尽。天涯远隔,彼心相依。
纵然不见,却非不爱。千山万水,情生在心。
* * *
中土以南,有国曜鹤。年年秋夕,斫琴天河。
抽丝七蚕,稀少难得。曲起七弦,与卿同乐。
牛郎织女,鹊桥好合。望楼曦月,命运难测。
曲终人散,无有苛责。犹见相思,情难再舍。
第96章 万年寒冰雪惜惜,姓为舒化名兰衣
当夜久别离一曲曲终,三张天河七音共计二十一根琴弦竟当真是齐齐崩断,云莺不及离开晏庭廊就被人押解带走,清心坊大肆排查,云夫人也是郁结病倒。来年的秋夕初七,怕是要断了节庆之喜了。
南蓉与秦望楼再是未见一面,燕灵于初八那日与她和伴月一道启程,路上足足十数天的路程,待到青潭镇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白隐听闻消息,早早跑出青潭镇外相迎,一见南蓉,万分欣喜立刻上前:“宗主,你这一去数月,让白隐和夫人担心坏了!”
“只因天河琴难得,实在也是耗得太久了。”南蓉心中思念自也不比白隐少,她半屈膝沉下身,从袖中提出个三寸大小的香囊来:“此次来往扶曦与曜鹤两国,总也念着该给你带些什么,可想你年纪还小,自与首饰珠宝无缘,扶曦既是盛产香料,带这香囊给你随身配着吧。”
白隐眼中一亮,忙忙接过捧在手心。但见那香囊做工精美,抽了明黄的丝线绣了两支小而密的桂枝,两边垂了朱砂色的苏穗,扯一根绳结系了个如意扣。随一阵微风而过,淡淡散着桂香,沁人心脾。
“真香,这是什么香味?”白隐自小长在汉修,汉修极地苦寒,哪里能闻到这样的花香。她心中好奇不已,向南蓉连连发问:“这是花的香味?能一直都这么香吗?”
南蓉见她这般天真模样,心中不由一软,笑道:“这是金桂的花香,每年只在中秋时期开,只三四日便谢了。扶曦凝人擅制香凝香,能将这花香永久留存。你放心,散不去的。”
白隐脸上微红,对这香囊自是珍惜不已,低头在身上左右寻了好些时候,最终还是将它收到怀里。南蓉见此,笑着搀过她手侧过身道:“这是从曜鹤随我们一道回来的燕姑娘,自是贵客怠慢不得。你领她寻一处好住处照顾好她,母亲和大哥交给我和伴月便罢。”
白隐连连点头,打量燕灵一眼,也是有礼:“燕姑娘随我过来吧。”
燕灵初到中土,路上十几日虽已是同南蓉关系交好不少,可如今却是要同她暂时分开些时候,多少还是让她不安。她紧了紧怀中的天河琴,略是犹豫道:“我可是会住得远些?”
南蓉哪里不懂她背井离乡又独自一人的担忧,安抚她道:“我既寻你相帮,自尊你为贵客不会怠慢。”
“燕姑娘,你若不安心,就与我同住吧。那地方离宗主近,有些事照应也容易些。”白隐贴心懂事,边是说着抬手一指:“就在前头。”
燕灵听她这般一说,心下也是有些愧意,脸上一羞道:“与你同住可会扰了你?”
“不扰,能同我说说外头的事。”
燕灵一听这话,念她原来是好奇曜鹤的风土方才如此大方热心,忍不住一笑也是没了忧虑:“好吧。”
她二人少了些陌生隔阂,一道并肩往后头去了,南蓉见此,脸上也是卸了笑容,转而对一旁伴月道:“多留心燕姑娘与天河琴,万不可出差错。”
伴月自懂她心,应下道:“宗主放心。”
* * *
秦望楼因是御剑速回天华,路程上自是比南蓉一行要快许多。只是日夜辛劳多月,唯有回到山门方才放松一些,却引得旧伤复发,肩上臂上又沁出血来,隐隐发疼。
“这伤总不见好,倒也是怪了。”段伯儒用纱巾细细擦去秦望楼肩头的血渍,转而又瞧了瞧他手臂上稍浅的伤口,蹙眉道:“从不曾听说仙剑伤人,倘若当真是以邪力伤的,又如何能使唤得了仙剑呢……”
秦望楼听他喃喃自语,接过他手中纱巾道:“你我因自小生在天华,心中的善恶之念根深蒂固,我若同你说,这善恶不是天下所言的善恶,你可知道理?”
段伯儒抬眼瞧他,一笑道:“你悟了什么?倒可说来听听。”
“哪里是悟了什么。”秦望楼眼帘一动,望着伤口道:“人惧妖,哪里会管妖的善恶,妖伤人,又哪里会管人的善恶。月儿的剑,只有她自己方可控,又如何不能伤人?”
“并非仙剑只斩妖邪,而是握剑的人只斩妖邪。倘若哪天生出杀念,仙剑也是一样好伤人的。”他话到此处,眼中情绪一动,擦去伤口沁出的血渍:“所谓妖王之能,号令百鬼统领万妖,可若不为你我所言的恶举,这统领百鬼万妖却不见得是坏事,不是么?她若知道承其力时会至群魔乱舞,以她之能是好阻止的。”
段伯儒闻他所言怔了许久,喃喃道:“难怪师妹生为天命,却是可承其力。”他顿了顿道:“如今你这么一说……看来,这心思最透彻的,却是你啊。”
“这世上哪来的善恶正邪,那都是人的心思,人定胜天,说的却不是这个道理?没有害人之心的妖也可近为天命身的月儿,那岳逸的帝央便是没有道行也可近我身,它确实不需要怕我。”
“可只有你我明白,是不够的。”
秦望楼也不接话,待段伯儒将伤包扎好了,整了衣衫起身道:“几日前得了解师弟消息,说舒兰衣有了下落。”
“听说了。”段伯儒道:“我想你也是着急,去吧,只将你一心办的事办妥,若不然我是不奢望你能专心打理岁星阁的。”
秦望楼几乎没有在水榭多有逗留,一路直去了辰星阁。然方才要踏入大门,一股逼人寒气扑面而来,秦望楼不由脚下一顿,竟是有些畏寒入不得门去。
天华门外正是入秋,岁星阁中又四季如春,自不会让他对己身修为不济有所察觉。然如今,这阵阵寒意逼得他迈不出步子,才让他念起损耗的修为早已让他连御寒都显得力不从心。
正这般想着,里头解玉鸿与韩光潋却是双双前来,秦望楼见是韩光潋多少吃惊,却听他道:“我瞧这解玉鸿整日都窝在藏书阁中一门心思的看书,练剑都不上心,原来是偷摸帮你的忙。望楼,你可耽误他了。”
“师兄,我自愿的。”解玉鸿在一旁声音不大,连连道:“事关重大,不为秦师兄嘱托,我也要帮忙的。”
韩光潋瞧了解玉鸿一眼,叹道:“罢了,先办你们这所谓的要紧事。”他又瞥秦望楼一眼:“待晚些,我再问你话。”
秦望楼哪里不知他要问什么,然如今一心都在舒兰衣的下落上,急欲知道结果,于是定了定神勉强顶着寒意随了解玉鸿去到藏书阁,就见他早已是将藏书规整,都用竹签压好了:“师兄你来看,这些都是我查到的。”他取过一本翻开道:“之前之所以查舒兰衣无果,是因为我们查的方向本就错了。”
秦望楼不解,只接了书册细细一看,方明原因。
——艾迟以南,汉修之地。万年冰晶,与风惜惜。得之精灵,罕见极稀。念姓为舒,化名兰衣。
“原来这才是舒兰衣……”
“舒兰衣本就不为物件,故而查阅史料根本无从找起。”解玉鸿道:“这世间万物有灵,得天地灵气既成精怪,精怪不为妖,自是不属三界五仙。精灵之身稀少珍贵且形态不一,有时更是不为人形畜形。这舒兰衣是精灵其一,汉修的万年寒冰与烈风相惜而成。汉修地广,气候恶劣,便是如你同韩师兄这般有仙身护体,要寻找舒兰衣这等精灵几乎也是不可能的。”
他说着,又将另几本书册一一翻开放到桌案上:“这些都是记有舒兰衣的野史,不过其中却是对舒兰衣三字只字未提,我是因翻到了这本,才知道这些记载所指都是写的同一精灵。”
他特地将一本递过来:“师兄你瞧。”
秦望楼因是极力御寒又加之疲惫,多少已是有些瞧不清那书册上的字来,只得转凑近烛灯边上,细细阅读。
——艾元一十六年,历七月十一。靳王大捷,归国中途得白裘于汉修之地,三月后病重不治。十四入殓,以白裘裹身下葬数日,棺倒土瓦起死回生。
万年风雪相惜成精,白裘随身续命有灵。
靳王终寿一百七十二年,白裘同葬,无留世所记。
“这个靳王是艾迟国艾元年间的皇帝,寿终正寝时一百七十二岁,这是真的,史料有记。”解玉鸿连连翻书,细细解释道:“因是汉修隔开中土与艾迟,故而艾迟早些年一直对汉修这块无人管辖之地虎视眈眈。这靳王怕是踏足了汉修无意间巧遇舒兰衣,也不知他遇到的那舒兰衣究竟是何模样,我猜是畜形瞧着难得,这才猎下取了皮毛。”
“精灵罕见,模样多怪,若说是有漂亮皮毛,也不是不可能。”秦望楼想了想,道:“怕只怕这舒兰衣在眼前,我们也不认得。”
“正是这意思。”解玉鸿道:“汉修苦寒,舒兰衣又模样多变。这靳王是用武力打下的江山,虽说茫海四界这艾迟国最远最大,却大得有原因。舒兰衣当时随他下葬,没有人会大着胆子去掘了靳王的墓,故而这颠倒乾坤的白裘也就成了传说。这毕竟不是正史,若说一个普通人能活那么久的年岁,除非是修成了仙道,不过如今看来,这所谓的白裘应该就是舒兰衣。”
他说着,偷偷摸摸瞧了眼外头背着身的韩光潋,小声道:“师兄,我能查到所有有关舒兰衣的书册都在这里了。你留下慢慢看,带回岁星阁也可以,我是不好一一向你解释了。这些日子确实荒废了习剑,韩师兄碍着你的面子不好训我,如今我为你和曦月师姐找齐了这些,还望能帮到你们。”
秦望楼自知他用心,心中也是感激:“便为此事扰了你习剑,我……”
“不说这些生分的话。”解玉鸿忙阻了他话头:“我与曦月师姐在五重门中便就相遇,当日一见虽只匆匆一面,可也算作是我同她的缘分。只是她今生有缘的人是师兄你,我所尽绵薄之力若可帮你们,我也是心满意足了。我信她,她不会是个坏心的人。”
秦望楼张了张嘴,半晌露了个浅笑,只轻言道:“解师弟,多谢你。”
“你我同门,不必言谢。”解玉鸿道:“师兄你看吧,我就先走了。”
他揖礼方才离开,韩光潋就转身进来,打量秦望楼一态疲惫模样,摇头道:“你瞧你,都累成什么样了?你明知陆师妹已是承袭妖王之力,自与天华为敌,如何还这样将岁星阁事务抛开不顾一心为她?你该明白,你与她是不好再续缘的。”
秦望楼不紧不慢地将书册一一收好,默了许久才问:“光潋,当年入门,至如今修有所成,你可曾斩过不害人的妖?”
他这没头没尾的一问,倒让韩光潋一怔:“若如此,倒也斩不完了。”他才说完,却琢磨出秦望楼这画外音,叹口气道:“我哪里是问你这个,要知道天华门五阁失主皆是因为她与南崇,如今她依旧带着仙灵所赐的仙剑,这样的矛盾,让天下如何看待我天华?”
“她想救她大哥,如何不好成全?”秦望楼道:“段师伯当年对寒灵寺的做法毫不苟同,若非为此,也不会将月儿暴露。她将寒灵寺灭门确为私仇,虽灭名门,然名门的大义有时许非为正。是天华害了她,却又做不到保护她。她一心求安稳度日,却要因她的身世而被剥□□利,又凭什么呢。”
韩光潋无话可说,眉头紧拧也知矛盾,一叹道:“就算你说服得了我,又如何能说服天下众人。”
“天下数众悠悠之口,却无关她该怎么活。”秦望楼将书册系数收起拿好,道:“我只护她安逸一生,无关大义,她如何不能有自己的人生。”
“即便你二人无果?即便你也背上骂名?”
秦望楼终将目光落到韩光潋身上,道:“你说的名,是什么名?果,又是什么果?”
韩光潋怔了许久,竟是答不上他话来。
第97章 许琴名亲镌望月,弃世俗立誓有约
南蓉如今安顿的地方就是过去的陆家,她小时候总和南烈挤在同一间屋里,可随着渐渐成人,自也不方便总与兄长同住,二老便想着在后院多搭一间屋子出来供她一个人睡,可终究是还没来得及着手去办,就撒手归去了。
南蓉每每念到此处,心中总也难受得很,于是着人将小屋建了自己住,主屋留给了南烈与谈朝雪,侧间留给了白隐一个人。
如今燕灵前来与白隐同住,偌大的屋子多少有了些人气。白隐边帮着燕灵收拾床铺,嘴上也是闲不住好奇的问这问那:“曜鹤来此万余里的路程,燕姑娘你如何要亲自相送天河琴?若再回去,岂不寂寞?”
“我来中土,并非单只送琴。”燕灵亲手将琴盒放到桌上,柔声道:“怕是你不知,这天河琴是古琴中的至宝,由七蚕抽丝斫制而得,寿命只有一曲,曲终弦必断。斫琴奏曲皆只可为我清心坊琴师。”
她语毕,见白隐并不理解的模样,只得将天河琴的由来同她细细说道了一番,末了道:“这本是秦公子特来我清心坊所求,只此琴音,只此琴名,天下无二。”
白隐被她说得心痒,忍不住问道:“可好让我瞧瞧?”
“只不拨出声响,看一眼无妨。”燕灵为满足她好奇,推开琴盒盒盖让她来看,但闻得一丝淡香隐隐散开,盒中静躺的正是那天河七音琴。
白隐不敢随意乱碰,左右瞧了瞧,又凑近看了看,半晌蹙眉道:“这瞧着却与普通古琴没些区别,当真如你所言这样珍贵?”
“若非如此,他二人如何不远万里也要去曜鹤求呢。你如今瞧着普通,待闻它之音,便可知何为天籁。”燕灵说着,轻轻将天河琴从琴盒中扶起靠到肩上,轻抚琴身下头镌刻的字画道:“这是秦公子许的琴名,以赠他今生挚爱。这样的深情如何还衬不起天河琴为他二人留世,天河琴本就是为天下有情人不是吗?”
白隐望着那琴身上的字画,这才明白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它的稀有珍贵。
“寒舍简陋,不知燕姑娘可住得习惯?”二人正说着话时,南蓉却是忽然来了,白隐见此忙忙迎上,唤她道:“宗主!”
南蓉微笑入屋,见是天河琴的琴盒被开,便知是白隐好奇要一探究竟:“白隐,此琴珍贵非常,万不可有任何闪失,你只好奇瞧瞧便罢,不好去碰它。”
“我知道,燕姑娘都同我说过了。”白隐道:“只是这琴,才不只珍贵在此呢。宗主的心思,我懂的。”
南蓉自当她玩笑,一笑道:“我的心思?我能有什么……”
不过是轻望一瞥,却是忽地愣住了。那镌刻的字画,仿佛无形藤蔓将她牢牢牵在原处,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张在她赶到曜鹤之前就已经斫制而成的天河七音琴,已是被秦望楼许了琴名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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