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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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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

“秦师兄有要事需办,托我替他捎句话,说是晚上会过来看你。”姚卿宁道:“我想着,月儿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才是,对不对?”

陆曦月原本倒是当真不太在意的,可让姚卿宁这么一说,倒是脸红起来:“卿宁姐姐说的哪里话,他既是有要事办,我还能任性不许吗?只是……”她顿了顿,却也实话说道:“原本说了这一日都会陪我,这么一走,确实是有些……”

“瞧不出你原来这么粘人的呢。”姚卿宁笑道:“他这人话少又没些趣,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姚卿宁与秦望楼的交集多是因丁应连的关系,丁应连虽与秦望楼同是华千锦的徒弟,可比起华千锦来,秦望楼教丁应连的却是更多一些。丁应连十多年同秦望楼朝夕相处,间接便使得姚卿宁也与秦望楼渐渐熟悉,可即便是多年相识,于姚卿宁而言,秦望楼就是个没些趣的人。长得虽俊,可却不比丁应连有趣,寡言又冷漠,性子也是太不讨喜了些。

陆曦月望着镜中自己的样子,念起秦望楼来多少一阵暖心:“秦大哥于我而言,不同兄父。他救我性命,护我周全,从没有二心。”

“你啊,都已经被他宠坏了。这世上怕是再没其他男子能做到他这般什么都顺着你吧。”姚卿宁替她插上那支红玉簪子,扶着她肩看向铜镜:“你瞧,果是他挑的首饰最合你,真好看。”

“他顺我,是因为信我。”陆曦月碰了碰耳垂边的那副红石耳坠,道:“便是如此,我更不好让他失望的。”

姚卿宁一听,只得胡乱打哈哈,装傻宽慰她道:“待你身子好利索了再修习不迟,这人生漫漫数十载,整个天华门里修了几十年都不得力者也不在少数,以你这本事,也是极少的了,咱们不着急。”

“嗯,不急,不急。”陆曦月也不多加解释,只含糊应了下来。

姚卿宁因一直照顾着陆曦月,晚些时候便留下同她和叶慈一起用了饭,可答应了晚些就来的秦望楼却是一直都未现身,陆曦月一顿饭吃得不怎么踏实,正巧饭后柳梦生怀抱着古琴而来,四人于正堂而坐,喝茶说着闲话。

“既是病未好透,还是该多躺才好。”柳梦生一双眼睛生来就颇为好看,眼角稍扬,眼睫又密又长,可偏偏什么都瞧不见,便是眸子有些光彩,可这大千世界于他而言,却是漆黑一片。

陆曦月每每瞧他这样心中也是难过,想他与叶慈一对璧人,一个为南崇所害,另一个却为救她,修为尽失丢掉仙身。数十年的修为成就毁于一旦,该是有多苦多痛。

“这会儿还早呢,柳师兄即来,便弹个曲子让我们一块儿听听吧。”陆曦月道:“这天华门里,就属你这古琴音色最妙了。”

柳梦生闻她之言,一笑道:“若当真说这曲乐,望楼的笛也是好的。”他道:“师父也是奏得一手好琴,我听闻这琴棋书画师父都有教给你些,你如此天赋异禀,也该学得不差才是。”

“我学得杂,都是懂些,却无一门精的。”陆曦月忙道:“师兄莫要多做推脱,往日都给大师姐弹曲,今日我同卿宁姐姐也想听,你却这般推辞,真是小气呢。”她心中于叶慈有愧,只因是她生父险些至叶慈丧命,父债子偿,她也可算得这天华门的仇人。故而她珍惜眼下哪怕半刻时光,于她而言都是珍贵无比的。

“今日我也是赶得巧了,柳师兄就奏一曲来听吧,我也学些。”姚卿宁在旁道:“这机会,倒也着实不多呢。”

柳梦生拗不过这两人一唱一和,想了想道:“好吧,就依你们。”他说着,架好古琴,手指轻覆其上,顿了顿,却是转而问叶慈道:“慈儿,想听什么?”

叶慈本在一旁也没些话,一听柳梦生问她,想了想道:“就奏一曲风月吧。”

夜静悠长,古琴之音缓缓而起,长弦一颤,撩动心间无尽情念。朝花花开鸟鸣啼,暮落落霞风月香,似这般年复一年,韶华流逝,再不复当初。

这样朝夕相处,陆曦月视若珍宝,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便隐藏的再好,她的身份也总有一天会被所有人知道。到那个时候,姚卿宁,丁应连,叶慈,柳梦生,这些些许许于她而言如亲人般陪伴至今的人,会不会恨她?

到时候,所谓的情意还能敌得过杀人刀的价值吗?

终究,是瞒不了一辈子的。





第51章 爱之深温情满溢,惹旁缘倾心痴迷
秦望楼从许若晴的口中并未得到什么太过有用的消息,只是倒也没有太过在意。他只身回到南苑,见夏安宁还坐着等他,忙上前道:“母亲如何还坐着,我扶你去休息。”

“无妨,我不累。”夏安宁瞧他一眼,道:“可问出些什么来了?”

秦望楼顿了顿,跟着坐下摇头道:“不过同我们所猜的一样。”

夏安宁眉头一紧,道:“那……”

“此事,还需同师父师伯都说一声。待许姑娘伤愈,便让她离开天华门。”秦望楼道:“无论她背弃师门也好,欲里应外合也罢,终究对天华门和月儿是隐患。别派寻来那是以后的事,眼下能防的,还需多加防范。”

秦望楼的话不无道理,夏安宁点头道:“确实不该让她久留。”

“她多留一天,便是多一天的危险。”秦望楼道:“不仅是我,门中不管什么人,都不能与她多有牵连。”他说着,起身道:“如今既在荧惑阁,还需母亲多劳心一些。我去同师伯知会一声,顺道看看月儿。”

“好,好。”夏安宁道:“此事我心中有数,你放心去吧。”

“有劳母亲了。”秦望楼揖礼别过,转身出了南苑一路去往镇星阁。明月庐外寂静一片,屋内似是只点了两盏烛灯,并不十分明亮,秦望楼着外头的小弟子前去通禀一声,待得了允许,方才踏入屋里:“见过师伯。”

段苍远正于桌后写字,先也默不作声,待到一字收笔,放才抬起头道:“坐吧。”秦望楼依言坐下,便见段苍远放下毛笔,从桌后慢步出来:“今早听光潋说,他阁中守门的弟子救下个姑娘,是荆云门的人。巧在昨日,伯儒也同我说过此事,这姑娘,不是头一回来了吧。”

“是。”秦望楼应道:“本以为不过小事无需在意,不想……也是我思虑欠周了。”

段苍远瞧他一眼,只淡然道:“你说。”

秦望楼将从青潭镇便遇许若晴一事同段苍远一一细说,包括之前所问的结果也是一字不差的说明,末了道:“我的意思,是待她伤好,便将她送出天华门去。”

段苍远听罢,默了半晌,一叹道:“该是如此。”他何尝不知,将陆曦月藏在天华门本不是长久之计,一年已是极限,荆云门的前来无疑是给了他提醒警告:“时日不多了,月儿她……”

“师伯。”秦望楼忽打断段苍远的话,蹙眉道:“不要逼她。”

段苍远又如何忍心,沉声道:“望楼,我同你说过,我待月儿如自家女儿,是不舍她伤心难过的。”他踱步到窗前,隐约听到凝音堂里传来的阵阵琴声:“能败南崇之人只有天命之人,若救南烈,就必除南崇,月儿她若不忍下手,那便由天华门来做,由我来做。我也不想让她动杀念去亲手了结自己生父的性命,可她即便不动手,也必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秦望楼自然明白段苍远的良苦用心,可以陆曦月的性子而言,即便是她亲手弑父,都不会允许将这难题交由旁人去做,何况还是她的师父。

“师伯,荆云门的事我不想让她知道。”秦望楼低声道:“她担子本就重,更是劳心劳神累出病来。若荆云门上门一事让她知道,许是闹出更多乱事来。”

“让你母亲多加留心那姑娘,切莫出事。”段苍远道:“待她伤好,送她走便是。”

“是,望楼领命。”

时近亥时,秦望楼踏出明月庐时,天早已黑成一片。他一路绕到凝音堂前,见屋中已是暗得只剩一盏烛灯,便知陆曦月已是睡下,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正遇上姚卿宁从里头出来。一见他来,叹口气道:“师兄,你这来得却是早啊?”

她一句反话,自让秦望楼有些内疚,转而问道:“她歇下了?”

“病未全好,自然该早些休息。”姚卿宁道:“好说歹说终于是把药喝了,还是大师姐有主意,加了味安神的草药,她实在架不住困才睡的。若不然,怕是不等到你来都不甘心睡呢。”

“有劳你们了。”秦望楼本想进去看看,可念及擅入不便,还是作罢。

倒是姚卿宁好奇他同许若晴的渊源,压低了声问道:“对了师兄,那许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来找你做什么?”

她对荆云门的真正目的不知半分,秦望楼思量之下也没有多做说明,只道:“之前下山同她有过一面之缘,此番她身受重伤难回门中,便求天华门帮上一帮。”

他说得再是简单不过,让人丝毫挑不出不妥来。姚卿宁信以为真,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姑娘的脾气也是太差了些,我们救她,却还不给好脸色看呢。”

“荆云门的弟子向来傲气惯了。”秦望楼道:“你替我交代你门中师妹和我母亲,荆云门善用毒,身上的一些东西也都带毒,都小心些为好。除了荧惑阁的客房,不要让她随意走动。”

“知道了师兄,我都记下了。”姚卿宁道:“时辰不早,这凝音堂你也莫要进去了,若挂心月儿,明日早些来看她吧。”

秦望楼应了她的话,又不舍往门中看了一眼,这才带了门离开。

只是他始终念着陆曦月又想些杂事难过,次日一早便又回到凝音堂,正巧遇到叶慈端了米粥馍馍欲进屋去,忙上前接过道:“师姐,我去吧。”

“今日却来得早。”叶慈低声道:“怕是还没起呢,昨日在她药里加了味安神的,想让她睡得好些。”

“劳师姐挂心,多谢了。”

“说得哪里话,月儿还小,照顾她本是应该,再者,她待我也是极好的。”叶慈道:“罢了,你去吧,不耽误你了。”

秦望楼点头应了,待叶慈走得远些,这才进了屋里将盘放下,轻手掀了帘入到里屋,果见陆曦月睡得还沉。她每每睡着时,总爱抱些棉被在怀里,侧躺着这么睡,好似没些安心感。秦望楼不忍扰她,可见她微红脸的模样心中多少又怜又爱,忍不住抬手将她颊边碎发拂去。他眼中满满是她,半分不留其他,担心她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有时却又无能为力。

陆曦月许是因他的目光渐渐转醒,轻轻呜咽了一声,眉头紧了紧,方才睁开眼来。秦望楼就坐在床边,只待她一醒轻易就能瞧见。陆曦月抱着棉被,眨了眨眼道:“你怎么来那么早?”

“昨晚答应了你来,让些事情耽误了。”秦望楼柔声道:“想着今早该让你第一眼先看到我才好。”

陆曦月听他这般情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半张脸都埋进棉被里,只露出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含糊道:“那我若每日一早都想第一眼都瞧见你,你可愿让我瞧?”

秦望楼温柔一笑,颊边浅浅笑窝:“好,我早些过来便是。”

陆曦月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掀开棉被坐起身来,揽过秦望楼手臂轻轻一靠,道:“你说的,莫骗我,我当真的。”

“不骗你。”秦望楼任由她靠着,道:“何时骗过你?”

“那今日,也陪我去灵谷习剑可好?”

他望着她一双眼中满是期待,如何忍心拒绝,不犹豫半分,应下道:“好。”

* * * 

许若晴的伤势很重,加之一路勉强到了天华门,更是体寒体虚,一连修养几日,好容易才终能下床走动。夏安宁闻她伤势渐好,特意前去看她,二人在客房门口碰了个正着,两名小弟子纷纷见礼:“见过师父。”

“都去歇息吧,这儿有我就好。”夏安宁嘱咐着,待那两名弟子退下,方才将目光落到许若晴脸上,微微一笑道:“许姑娘可好些了?”

许若晴因伤昏迷时,并不知是夏安宁救了她,上下将她打量一番,道:“你是荧惑阁主?”

夏安宁自不在意她这般直白,故作微惊,道:“你如何知道?”

许若晴将这四周景致环视一番,只淡然道:“天华门中五阁四季,东岁星如春,南荧惑初夏,西太白入秋,北辰星烈冬。况且这阁中前前后后都是些女弟子,又尊你为师,你不是荧惑阁主夏安宁,还能是谁?”

夏安宁听她这般沉着冷静有条有理,也只是一笑,道:“看来姑娘的身子恢复得不错,随意走动该是不成问题了吧。”

许若晴面对夏安宁时多少还是有些忌惮,毕竟她为一阁之主,传闻天华门的阁主皆是仙灵钦定,其实力自不容小觑。天华门之所以是天下唯一能与南崇抗衡的门派,其一点便是因五阁阁主可唤仙灵真身,以此来敌南崇所唤妖兽。除了天华门,全天下所有的门派没有一个人能敌得过妖兽之灾。

“若晴还要谢过阁主救命之恩。”她思量之下,还是决定先行服软才是上策。只是言语间见夏安宁没些情绪起伏,多少心中没底。虽得以顺利进入天华门,可整日在夏安宁的眼皮底下,多少是不好有所作为的。

“不必谢我,你身受重伤,理应救你危难。”夏安宁道:“来者既客,姑娘在我这阁中好生休养,待到恢复,便早些回门去吧,莫要让箫掌门太过担心。”

她这逐客令下得干脆,让许若晴一时有些无措。然她到底也是师出荆云,自然沉着冷静,定了定神,道:“不知天华门除了荧惑阁,其余四阁有没有女弟子?”她心中料想着,天命之女是修仙奇才,若天华门意欲以她来除南崇,那必定会让她入门,虽说女子多入荧惑阁,可也不该是绝对的。还是该先套出些有用的消息来,才能不做些不必要的无用功。

可夏安宁如何不知她的心思,也是实话说道:“自然是有的。”她道:“我天华弟子于五重门精进,入五阁皆由仙灵之意所定,仙灵眷顾,收入门下,也不是我们好随意定的。”

“想来我也是同这荧惑阁没些缘分。”许若晴轻呼了口气,道:“这初夏的天,倒也同外头寒冬格格不入,不大习惯呢。”

夏安宁笑笑道:“姑娘还是屋里坐吧,外头晒,自然是热的。”

许若晴思量之下,还是先听了她的话入到屋内。其实夏安宁倒也不是胡说的,屋内却是是要凉爽一些,若没些活动,并不会觉得太过炎热。

夏安宁倒上一杯凉茶,轻推到许若晴身前:“姑娘身受重伤,如何会想来天华门求助?”

许若晴望着那杯茶水,却是不急拿起,只道:“之前,曾与天华门中一位秦姓师兄……有过一面之缘,为些小事相识,危难之际又逢离天华门不远……”她说话间,隐约在心头慢慢描绘着秦望楼的样子,那好似一副墨色画卷的男子,出尘的气质。

如此清晰,仿佛近在眼前。

“秦望楼?”

“他名望楼?”许若晴忽是一喜,转而便知不妥,忙稳下神道:“据我所知,他该是有一个兄弟,同他相貌很近,难以区分。阁主如何得知我所说之人是他?却不是……”

“他是我的儿子。”夏安宁道。





第52章 冷嘲讽言语不善,显身份力无可挽
许若晴早料夏安宁不好对付,可却也万万不曾想到自己竟是连踏出荧惑阁一步的理由都想不到。她在荧惑阁养伤一月有余,夏安宁虽非日日探望,可却是处处不留漏洞。这表明上风平浪静,看似毫无半点防备的天华门,实际却是个无法攻破,没有丝毫疏漏的安全之地。天命之女被他们严严实实的藏了起来,施计无门,强攻无望。即便是上门讨要,只要天华门闭门不认,无论是谁,都没有一点办法。

而秦望楼自上次露了一面后便再没有来过荧惑阁一次,倒是段伯儒每隔三两日便会来一趟,好些次与她打了照面,也只是一笑,并未攀谈。他这般礼貌微笑,自是亮明身份,并非她想见的秦望楼。明明是极相似的样貌,却在面对段伯儒时,没有半点动心。从未有一个男子,在她心中能有这般重的分量。他明明波澜不惊,淡若墨卷,却深入她心。

只是眼下这样的劣势,她再留多久也是枉然,离不开荧惑阁,接触不到更多的人,是根本找不到天命之女的。许若晴念及此,打算先主动向夏安宁请别,离开天华门一段时间再做打算。而夏安宁也未在最后一刻放松下来,着姚卿宁亲自将许若晴送至天华门入界天梯处,交代必要亲眼看她离开后方可回来。

姚卿宁平日里同许若晴接触得并不多,可因夏安宁的交代,故而对她颇为忌惮,一路上也不大与她攀谈,可许若晴到底是记挂着套些话出来,于是主动起了话头:“早闻天华门大家大派,本以为只是荧惑阁弟子少些,不想其余地方也是人少的。”周围空旷寂静,难得见到个人路过,许若晴一叹,转头望了眼姚卿宁道:“总这么静,可是会太无聊了?”

姚卿宁本不愿意搭理她,可若当真如此却也显得天华门的弟子太傲了些,于是只得淡道:“往日里清净惯了,哪里会觉得无聊呢。”

“难怪这门中弟子个个都气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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