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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_光中沉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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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兄弟自相残杀的。”
  
  “兄弟?”韦景牧轻笑,话中带着几分残忍,“我不是谭家的遗腹子吗?跟他算哪门子的兄弟?”
  
  “牧儿,我……”宁王闭上眼睛,“事已至此,你还想怎么做?即便你再不愿意承认,你身上也流着我的血,宁王府如今这样不是挺好的,毁了它对你有什么益处?”
  
  “那我母亲和我,我们这些年受的委屈该当如何?就这么算了?”韦景牧的额头隐隐冒出一股黑气,“母亲为了我能活下去,苟且偷生,可你们呢?你们对她做什么,又对我做了什么?这些年,你不觉得心里有愧疚吗?”
  
  宁王沉默了一会:“儿子,若是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你就会明白。到时候你也会跟我一样……”
  
  “我跟你不一样,”他冷漠的打断谈话,“我今日来不是来听你诉苦的,你们是时候为以前犯的错付出代价,方能消我心头之火。”
  
  赵卿醉听的云里雾里的,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她也不想插嘴,只是安心的做个观客。
  
  ·
  
  仆人将一本册子递到她手中,恭敬的退了下去。
  
  钟羽楼最近生意骤增、二人又不能时刻兼顾,于是她让钟羽楼呆的最久的一个老仆人负责记录客人的预约。当然,这一切都在她控制范围之内,若她不同意,他们只会像是一句行尸走肉般活着。没有灵魂、没有思想,当然更不能随意做事。
  
  她慢慢的翻看着最近的记录,越看越皱眉。这些典当的客户中,找不出一个高质量的客人。可能是由于周边战事紧张、大部分的人衣食没有着落,都想着卖儿鬻女,互相蚕食。这一类的事情,以后就由他……慢慢接手吧。
  
  赵卿醉的目光看向韦景牧房间的方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通了没有。目光尚未来得及收回,就见一黑白相间的衣袍一角出现在视野里。她抬起头,对上来人。
  
  “你有事要问我?”四目相对,韦景牧看向她略微担忧的眼神,“哦,我明白了。”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我都能察觉到,以你的能力只怕这事从头到尾你都一清二楚了吧?”
  
  赵卿醉摇了摇头:“我什么信息也察觉不到,我想既然是楼主亲自做的交易,他估计想让你亲自解决此事,不让我知道也正常。”
  
  韦景牧想了想觉得也对:“不过,我以为你会追问来着,一般的女人不是都……”
  
  “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摇摇头,带着几分不悦的情绪,随即又起了几分八卦之心,“不过你要是想说的话,我不介意听。”
  
  “哦?”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盯着她看,“这倒是奇了。”
  
  世间的人多爱论是非,她也不能免俗,虽说她也很想知道事情经过,但只是不想再撕开他的伤疤而已。
  
  “我们两个是钟羽楼唯一的活人了,而且我们是永生的。也就是说可能从此以后只有我们互相说话了,我不想为这些事让你心里不舒服。”她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
  
  钟羽集市上,一轮圆月悠哉的躺在黑色的夜空中。
  
  清冷的光华下,黑色的大钟和白色羽毛石碑交相辉映,影子重叠在一起,就像是韦景牧……身上的衣袍。
  
  她伸出左手,一颗圆润光滑的珠子出现在手心,黑影那句‘这颗珠子可能对你有帮助’的话出现在她脑海。
  
  她两指捏起珠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哪里出问题了?
  
  ·
  
  天气越来越冷,长安的初雪已于今早降临。她素来喜欢雪,于是一大早就动身去了长安城。有了房屋的庇护,城内的温度尚且高一些,街头的小贩热情十足,不住的招揽客人。虽然街头的雪已被打扫干净,行人却也不愿意在马路上多呆,纷纷找了个可以避寒取暖的酒舍餐馆等一类地方进入。
  
  而在长安,若是想得到最好的享受,非听风楼莫属。
  
  赵卿醉一进城,大部分的心思都在雪身上。一眼看过去,楼顶上的雪花多了几分神圣洁白的美。她一身大红的袄裙,给这冬日增添了一抹火热。难得出现这般热情似火的美人,众人纷纷朝她看来,却在目光接触到她的瞬间,自觉的转过头该做什么做什么。
  
  她就以这般高调的姿态进了听风楼,掌柜的也没认出她来,只道她身份不凡立刻上前招呼。
  
  常去的包厢早已有人,目光看过去,里面的人是谁、在做什么一清二楚。不想跟对方有所纠缠、也不想看到他的脸和如今的模样,她对掌柜笑道:“那就把天字号空着的房间的给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故事要开始了喽,哈哈




☆、鱼目混珠2

  天字号唯一空着的房间是九号房,视线并不好,但这并不影响她。她不过是想要一处安静的地方好好的感受下这人世间罢了。楼下的高谈阔论、楼上的絮絮耳语,无一例外都传入到她耳朵中。她一边喝着炉上温热的酒一边细细消化着这些内容。
  
  “世子,听闻王爷回来了,你怎么还敢跑出来?”一声取笑传入她耳中,“宁王爷对你寄予厚望,管教甚严。以往只要他回来,你是从来不来聚会的啊。”
  
  这亲密的语气,看来是相识多年,关系很亲厚了。
  
  “别提了,老头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估计有烦心事,哪有空管我。今日一早就出去了,看他那样子估计至少要在外呆个大半天,我这才偷偷溜出来。”
  
  还真的是韦景犊,这家伙如今连宁王都不怕了。
  
  赵卿醉摇了摇头,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宁王?
  
  他在忙什么?还有韦景牧,今日一大早并未看见他啊?难不成他……
  
  想到这,她忍不住站了起来,但随即又坐了下去。算了,反正是他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解决好了。
  
  却忍不住集中精力,看宁王府的情况:一片安宁,宁王确实不在,韦景牧也不在,其他人做完事情后都躲到一处取暖去了。
  
  她稍稍放下心,专心安静的喝着酒吃着菜。她在这边呆了大半天,中间都没有出去过。午饭用完,就安静的躺在榻上侧卧着。不多时,就有琴声传来,那琴声悠扬婉转,多了一分清亮,在这寒冷的冬日显得格外的撩人心弦。
  
  这琴声?这么这般耳熟?
  
  她打开门看向大厅,果然是薛梅兰。
  
  看这面前这名满大郑的才女,再想到隔壁的颓废之人以及远走的步莲若,她的心中只有冷笑。
  
  想到这,她打开房门熟门熟路的常去的包厢。轻轻推开,包厢内只有他一人,他正拿着酒杯一口一口的灌酒,完全没意识到身旁的人。
  
  赵卿醉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是谁啊?”方复之醉眼迷离的看向她,却并无逾矩。
  
  她将酒杯送到口中:“原来方公子眼中已经看不见别人了,是只看得见在大厅弹琴的薛梅兰还是你那不知所踪的夫人步家小姐?”
  
  听到这两个与自己纠葛不清的女人名字,方复之的眼睛睁得老大,一瞬间酒了一大半。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努力驱逐酒意。等睁开眼转头看她:“你是?你……你……你怎么在这?”
  
  赵卿醉上下打量他,他素来爱干净,虽然自己很少动手,可一身白衣永远是整洁无暇。如今,一身紫蓝色衣服浑身褶皱,头发也乱糟糟的,看样子最少好几天没梳洗了,这可不像是一贯爱干净的他。
  
  “方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她轻抿下一口酒,“这才多久,你居然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真好奇你会过多久把尊夫人的名字也给忘了。”
  
  一个酒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砸过来,杯中的酒全部洒了出来,都朝着她的方向泼去。她坐在那没动,嘴角扯出一个轻笑来,继续优雅的给自己斟酒。眼看着那酒水要泼到她脸上,那酒和杯子却仿佛遇到什么屏障似得,自动原路返回。酒杯砸到了方复之的头顶,酒水全洒在他脸上身上。
  
  方复之愤怒的站起身:“你……”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指着她的手颤抖起来:“你怎么会……”
  
  “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在你面前?”一口酒下肚,她放下杯子轻笑,“还是你想说我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他收回手,“不对,这世间是没有鬼的,你到底是……”
  
  “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好歹青梅竹马,我的复之哥哥如今这般落魄,我总得来看望下才是吧?兰姨远在乡下,只怕还不知道长安的这番变故吧?”
  
  她的眼中一抹阴狠转瞬即逝:“话说我们今天会如此,都是因为你有一个好母亲。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她?”
  
  方复之惊恐:“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见她不为所动,他放软语调:“既然我们青梅竹马长大,那……”
  
  方复之说谎成性,她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什么了,快速的读取他脑袋的想法:你这女人真是歹毒。
  
  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如今这是怎么了?
  
  可不能让娘知道,不然她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
  
  她根本不在意他想说什么,可当一条信息进入她脑海时,她顿时怒了:“原来当日想我死的人中还有你一个,看来你出了不少力气啊。”
  
  方复之惊骇:“你怎么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你人生中的污点,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心。《双双传》虽然抹黑了我的名声,但却没有把你洗干净。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彻底的放心。”
  
  方复之倒在地上:“我……我当日……你……你明明就是已经死了,尸首两处。怎么会?到底怎么会?”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享受到了他足够的害怕,她站直冷笑:“亏得我当日没有嫁给你,不然的话我今天应该比尊夫人要惨的多吧?”
  
  无心在逗弄他,她起身:“善恶终有报,你就等着自食其果吧。”
  
  “晓霜!”她朝外走的脚步顿住,静静的听他的话语,“娘是真心疼爱你的,就看在这个的份上,请你不要……”
  
  心中隐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他没有说出口。
  
  她没转身,却是在冷笑:“你们母子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就是你原本的岳父如今也都让你难以招架的吧?”说着,大踏步走出门外离去。
  
  方复之原本还绷着精神,现在她走了,更没有装的必要了,丧气的坐在地上。她说的很对,步员外郎夫妇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们的女儿,所以执意报复他。在朝堂上,处处与他作对,不断攻击他。即便没有她,自己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更何况她插不插手还不一定呢。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落到了如今的地步?不过她说的也对,这是报应,作茧自缚罢了。
  
  ·
  
  不想让人诧异,也不想引起恐慌,赵卿醉按照一般客户那样结账走人离开。知道已经引起听风楼上下的怀疑,包括那位神秘的幕后权贵,也因此她特意站在柜台好一阵子。看到掌柜和小二略微诧异的眼神,她放下心来,起身离开。
  
  午时已过,她也不急着回去,慢步欣赏着长安难得一见的空旷静谧。她随便选择了一条路,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前方传来喧闹声,她抬头看,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西边了。前行的脚步顿了下来,想了想:理亏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何不能去?
  
  想到这一层,她心安理得的朝前走去。
  
  街道没变、房屋也没变,仍是红瓦青砖,可早已物是人非。前方的门迅速打开,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夫人,奴婢还是给您准备轿子吧,天这么冷。”
  
  “我从未在这样的天气出过门,难的有这样好的机会出去走。”一声轻笑阻止了她,“走吧,今天虽是初雪,还好却不冷。”
  
  赵卿醉的脚步停在原地,没有前进一步也没有后退。
  
  主仆二人见到她皱眉:“什么人?”
  
  她一身火红的绒毛披风倒是把这对衣饰华丽的主仆给压了下去。见到对面那人惨白的脸色,她心中立刻有了快意: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夫人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那丫鬟见她不答,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她瞬间消失,然后出现在她们二人身后,刻意压低声音道:“两位想要我说什么?还我命来吗?”话一说出口,她自己就感到满意,虽然是青天白日,可因为是阴天,萦绕出一种阴森森的氛围。
  
  主仆二人立刻转过身,打扮华丽的夫人惨白着脸看她:“你……是你?”
  
  “是我。”耳尖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她立刻消失不见。她这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着实把她们给吓着了。眼睁睁看着她再次消失不见,一时惊魂不定。
  
  “夫人,你们还没走,实在是太好了。”一个小厮从大门内跑了过来,“少爷说一会得空,可以陪夫人出去走走。”
  
  她脸色更加惨白:“去告诉少爷,今日外面阴冷就不出去了,让他安心写奏章吧。”
  
  小厮得令,立刻跑了回去。
  
  二人对视一眼,丫鬟担忧的左看右看:“夫人,刚才……”
  
  她紧握着丫鬟的手:“先回府。”
  
  得到想要的效果,赵卿醉十分的满意,在主仆二人回府后,现身朝前走了几步,抬头看向大门上方的牌匾:杨宅。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换一个新标题吧,看着舒服多了




☆、鱼目混珠3

  抬手看大红的衣袖和披风,她在原地转了个圈,随后换了一身淡粉色、看上去比较温和的衣服。她随意在街道上走了走,大郑民风开放,她这样的独身外出的女子不少,也就无人格外在意她。这样反而有利于她,不会显得突兀。
  
  朝前走几个街道再拐个弯就是长安城的西边尽头,这边有一座安静朴素的院子:咸宜观。任谁都想不到,在长安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有这么一处道观。白日的咸宜观很安静,就好像无人居住一般,可夜里,谁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赵卿醉的手放在门上好一会儿都没有敲下去,她思索了会,终于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她站在长安的西边尽头看向来时的路:我怎么会朝这个方向走?素来不都是刻意避开这条路的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眼皮朝上抬了抬,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
  
  门在不经意间突然开了,她反应快,立刻退到了墙体里面去。幸好无人看见,不然肯定会吓一大跳。
  
  “奇怪,怎么没人啊?我明明……”
  
  “都说了是你想多了,赶紧干活去吧,不然待会估计又要挨骂了。”
  
  两声稚嫩的声音传来,听这个声音却是两个十岁左右的小道姑,看来在咸宜观受了不少苦。
  
  门关上后,她没有急着从墙体里出来回到大街上,也没有顺势进咸宜观,而是心念一动,回了钟羽楼。
  
  “还是这里舒服啊,”她躺在软榻上,“只要管着交易,其他什么事都不用想,真是自在!”
  
  随手拿过预约名单,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客户的需求以及交易品,她划掉几个想卖掉女儿来换儿子前程或是用儿女才智来换取金银的,最后挑了几个看着顺眼的将那些客户一一放了进来。
  
  交易很简单、大部分人都是很老实的、也不敢讨价还价,一单又一单的迅速做完,仆人将典当物放到储物室。个别讨价还价的,她心情不好,直接说交易不做了,手一挥就把人送回去了。
  
  交易做完,仆人安静的退了下去,她则是又躺倒软榻上闭目小憩。
  
  一觉醒来,她立刻懊恼我怎么睡过去了啊?一看时间是戌时四刻,她立刻坐起身:也不知道韦景牧到底在干什么,究竟怎么样了?
  
  脑海内却清楚的出现一片火海,确实是火海,火焰炽热,似乎要把整个天空都给烧掉。继续搜索下去,她的视线最后定格在宁王府的祠堂。不远处,一片火红,这里却不受任何影响,是整个宁王府唯一一处没被火烧之处。
  
  她将目光定格在始作俑者身上,只见韦景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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