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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只妖精当相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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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香县主,李大夫道:“对他用刑之人实在狠辣,他身上虽看不到伤处,其实内里,连肉都烂了,受伤过重,积郁成疾,再加上连着几日滴米未进,还没有求生欲,难,实在难。”
李大夫刚说完这话,便见小县主的金豆子像断线的珠子一般直往下落,他哪里见过县主这般模样,赶忙又安慰小人儿道:“便也不是不能救,将军府里,比他伤得重的士兵老夫都能救。。。。。。”
李大夫话未说完,就瞅见小县主眉间露出一抹喜色,他又赶忙话锋一转道:“但是,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他自己有没有求生欲。”
云香县主连忙点头,能救就行。
扒开少年的衣衫,看着少年揣在胸前的手绢和药瓶时,云香县主再也忍不住,哭得昏天暗地,她一边哭,一边对少年道:“我已经让李大夫去救你的娘亲了,卉迟,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我便许你一辈子,这辈子我都护着你,再不许人欺负你,卉迟,你醒过来好不好?”
云香县主紧紧的握着药瓶和手绢,手绢里似乎有东西,她拆开手绢。。。。。。
手绢里包裹着一朵绽放的格桑花。
格桑花代表着幸福和美好。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我心里的白月光,以前本来想专门写成一本书的,但是现在放在这里当穿插的故事了。
下章更新放在下了夹子之后,16日,抱抱,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
第35章 这辈子我要定了你!
云香县主当真把卉迟捧在了心尖上疼; 她衣不解带的陪在他身边,擦身、喂药; 皆是亲力亲为。
卉迟伤得太重,一直处在昏迷中,不能自行吞咽汤药; 再加上没有求生欲,喂药十分艰难。
小县主拿着汤勺,不屈不挠,一勺一勺的喂他; 喂了吐; 吐了再喂,每顿至少让他能喝下大半碗药汁才罢休。
抚摸着放置在卉迟床头的花瓶,“卉迟; 你闻到格桑花的香味了吗?我把你种在潇湘馆里的格桑花全部移到了我的院子里; 前几天好几株都已经蔫了; 今天早上却又都活了过来,花开得可艳丽了,你闻闻。”云香县主一边俯身在卉迟耳边轻声呢喃,一边取过花瓶里的格桑花凑到他的鼻尖。
清新雅淡,沁人心脾; 格桑花的香味丝丝缕缕的萦绕在房间里; 甚是好闻。
突然,声音里带上一抹哽咽,云香县主俯在卉迟耳边极低声的道:“你醒过来好不好; 我已经让李大夫去给伯母看病了,伯母的身体,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伯母她。。。。。。,可念想你了,一直问我你为何多日不去见她,为何。。。。。。”
“为何不与我一起陪着她。”
云香县主一边说,一边使劲的眨眼睛,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怎么止都止不住。“卉迟,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所以,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说到最后,小县主已是泣不成声,她将头埋在卉迟的胸前,哭得伤心欲绝
。。。。。。
鼻子酸得厉害,怎么忍也忍不住,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面庞。正当木诺一想不动声色的用袖子擦拭面颊上的泪痕时,一方雪白的帕子突然递到她的眼前,清冽动听的声音道:“再哭就成花猫了。”
一瞬间,心里漾起一抹温软,木诺一接过白琉璃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眼泪,一边低声道:“谢谢公子。”
擦尽泪痕,她握着帕子,些许难为情的道:“待我把帕子洗干净了,再还给公子。”
白琉璃顿了顿,“嗯。”轻轻点头。他本欲对木诺一说,这帕子是她为他买的成衣里赠的,还不还与他都行,他平日里亦不用手帕,但是,直觉这话说出来或许会煞风景,他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
有道是心诚则灵,卉迟昏迷了七天七夜之后,幽幽转醒过来。
卉迟的苏醒于云香县主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欢喜,自此,她当真是把他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起初几日,初醒的卉迟迷迷糊糊,意识尚不清醒,穿衣喝药便由着云香县主为所欲为。
小县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护这人一辈子,最初的时候还略微有些羞涩的顾忌男女授受不亲,到后来,直接抛却了女儿家的矜持,照顾卉迟那叫一个如鱼得水,顺心顺手。直看得木诺一目瞪口呆,暗暗懊恼得拍大腿,当初白琉璃醉酒的时候,受伤的时候,。。。。。。,这些机会,竟是硬生生的被她错过了,哎!
随着卉迟日渐好转,白琉璃觉得木诺一看他的眼神莫名变得琢磨不透起来,满目懊悔?如果他没看错,似乎还隐着一抹“不怀好意”?
被木诺一瞟得背脊直发凉的白琉璃默默地紧了紧自己的衣衫。。。。。。
。。。。。。
卉迟好转过来,意识清醒后,哪里还愿意由着云香县主这般照顾他?
云香县主喂他喝药,他别扭的不愿意张开嘴,即使再艰难,他亦要自己握着勺子一口一口费劲的喝。
见卉迟愿意自己喝药,云香县主便也由着他,只默默的端着碗坐在他身旁,认真的监督他把药一口不剩下的喝完。
换衣服这种过于亲密的事情,云香县主便是想都不用再想了。
卉迟起身艰难,自己换不了衣服,看着县主巴巴的小眼神,他蜷身进被子里,死活都不愿意再出来。
不仅云香县主满目遗憾、失望,连作为背景墙存在的木诺一亦失望得不得了,小脸上挂满了遗憾。
见云香县主抱着干净整洁的衣服和卉迟僵持着,白琉璃没好气的拽着立在一旁巴巴等着看热闹的木诺一转身走出了房间。
被木诺一用不解和委屈的眼神望着,白琉璃心里的怒火就蹭蹭的直往上冒,这小丫头,前几日还晓得非礼勿视,一些不该看的场景便自觉地回避了,现在却越发的脸皮厚,不仅不回避,还恨不得凑到人家身前瞧,哪有她这般。。。。。。厚脸皮的!
“木姑娘,云香县主与卉迟公子的事情,你我二人作为局外人,还是回避一些的好。”不自觉的,白琉璃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怒意。
见木诺一盯着卉迟看,他心里莫名的就是不舒服,不痛快。
见美人儿突然生气,正待看好戏的木诺一有些不明所以,她不解的问白琉璃道:“白公子,那只鬼将你我引入幻境,便是要告诉咱们他与云香县主的往事,如此,为了知晓他枉死的真相,你我又怎可回避?”
听了木诺一的话,白琉璃愣了半刻,而后反驳道:“那,那也不用事无巨细,什么都看吧!”
摇头,木诺一认真严肃的道:“必须明察秋毫,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才可,否则,咱们有可能便走不出这个幻境了。”
白琉璃僵在原地,“。。。。。。”他竟无力反驳这小丫头的话,真是气煞他也!
好在那只鬼亦知羞,最终没让木诺一知道云香县主到底有没有成功的给清醒过来的卉迟换了衣衫,天地间一晃,他们便进入了另一番境地。
卉迟怏怏的坐在廊下的长椅上,表情恍惚的望着满院的明媚阳光。
隔他有些许远的地方,两个小厮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说这个漂亮的小公子就是咱们县主从潇湘馆抢来的小倌。”
“真是漂亮得像个瓷人一般,难怪县主把他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听说昨日,县主还因为他跟长公主大吵了一架。”
“是吗?”
“当然是,长公主怎会允许县主在府上养男宠呢!”
“听说这个漂亮的小公子也是不愿意的,是咱们县主把人从潇湘馆里硬抢了回来。”
“真的吗?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应当是真的,你没见这小公子从醒来后就一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吗?”
。。。。。。
廊下的卉迟一动不动的望着院子里的阳光,面色从恍惚渐渐变得难堪、苦楚起来,他没有想到,她竟是云香县主!
好汤好药,锦衣玉食,卉迟的身子依然恢复得不好,总是一副病病殃殃、虚弱不堪的模样,云香县主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反复叨扰李大夫,李大夫亦只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应付她。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句话当真是难住云香县主了,她以为他醒了,她便能与他情投意合,她为了能将他留在县主府,不惜与母亲大动干戈,可终究还是得不到他的心吗?
终于,在面对了卉迟多日的冷冷清清以后,小县主再也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拽着卉迟的袖子问道:“我心悦公子,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公子为何这般冷清的待我?”
望着云香县主,卉迟沉默不语,眸间极快的划过一抹痛色,他默默地低下头,许久后,低哑着声音道:“卉迟不配。”
听到卉迟的回答,小县主紧紧的抓住他的袖子,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道:“你没有配不上我!”
卉迟摇头。
见卉迟摇头,云香县主亦急了,扬高声音道:“我说你配得上便配得上,卉迟,这辈子我要定了你!”
。。。。。。
云香县主与季将军、长公主的关系,因为卉迟,一时间差到了极致。
生怕长公主暗下伤了卉迟,很长一段时间,云香县主几近寸步不离的守着卉迟。她一边守着卉迟,一边央着李大夫帮他的娘亲看病,日子过得颇有些难捱。
终于,云香县主的“出格”激怒了长公主,长公主带着一干仆从来县主府欲带走卉迟。
将军府的仆从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县主府的家仆皆惧怕长公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助小县主,所以,很快云香县主便撑不住了。
见卉迟被打伤,见卉迟被人拖走,云香县主又急又慌,流着泪,她把长剑架到自己脖间,啜泣着对长公主道:“母亲若容不下卉迟,香儿今日便自刎于此。”
“荒唐!”长公主震怒,却也真的再不敢动作。
望着云香县主执剑横在脖颈间,一直目光空洞若木偶的卉迟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一边落泪,一边对着小县主摇头,“卉迟不值得县主这般,卉迟不值得。”
。。。。。。
这出“闹剧”,最终以当今圣上的掺和告终。
“闹剧”,便也是当今圣上对云香县主为了卉迟以死相迫长公主的评断。
当今圣上说,听闻卉迟确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云香县主尚小,心悦美人亦正常,自古凤栖贵家女贯有在府上养面首的习惯,云香县主既然喜欢,养了便养了吧。
圣上的“通情达理”,让长公主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 当今圣上,当今指的是云香县主活着的那个时期
第36章 幸福和美好的时光
凤栖确实是有贵家女养面首的习惯; 但是,那些个贵家女却没有几个有好名声; 多数是丧夫守寡,或者过了婚嫁年纪依然待字闺中的。
硬的不行,长公主便只能来软的; 她哀戚的与云香县主推心置腹,告与云香县主,当今圣上愈发忌惮季家了,即使季家隐在围香县; 亦不能让他安心。
甚至; 长公主还对云香县主道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云香县主的弟弟,与云香县主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季将军唯一的嫡子; 亦是唯一的儿子; 年幼时落入冰湖; 从此伤了身子再不能习武,便是当今圣上所为。
季将军一生只娶了长公主一妻,且与长公主尚算伉俪情深,他们夫妻二人,统共就得了两个孩子; 一儿一女; 便是云香县主与云香县主的弟弟。
而且,云香县主的弟弟,何止伤了身子不能习武; 当年因落入冰湖时间过久,他的腿脚亦变得不利索,连走路都颇为吃力。
毁了季家军唯一的继承人,现在竟然还要毁掉季家的女儿!长公主又怒又心寒,那个与他一奶同胞的弟弟,已经不再是她的弟弟,他只是凤栖国的皇上!
听闻了长公主说的话,木诺一与白琉璃皆被惊住,木诺一小声念叨:“世人都说长公主与圣上姊弟情深,坊间亦从未有过他们不和的传言,竟原来不是真的,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看来这句话倒是不假。”
白琉璃不置可否的点头,轻声道:“人心叵测,说的便是这些人类。”他出百里山的时候,松伯便告诫过他,世间最难测的便是凡人心,一定要谨慎待之,果不其然。
这个时候,木诺一并没有听懂白琉璃话里的真正含义。
。。。。。。
即便如此,云香县主心心念念的亦只有一个卉迟,为了他,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惧名声。
有当今圣上“护着”,云香县主与卉迟的日子倒真是好过了不少,长公主再怒,再恨女儿不争气都没有用,云香县主依然我行我素的把卉迟当掌中宝护着。
于卉迟而言,云香县主以死相逼救他的事情,确是很深的触动了他,他本就心悦于小县主。。。。。。
再加上他的娘亲承蒙云香县主悉心照料,身子亦慢慢好了一些起来。
所以,美人的心,终究是被小县主撬开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立在格桑花丛中的卉迟被小县主逼到栅栏角落,小县主欺身靠近他,认真的问道:“卉迟,我只问你一句,你可否接受我对你的喜欢?”
听了云香县主问的话,卉迟不言不语,只凝眸望着她。
就在小县主按奈不住等待,自顾自接着道:“不喜欢也无妨,我会等,等到你接纳我为止”时,卉迟突然轻声道:“卉迟何德何能,竟能被县主如此喜欢。”
“我就是喜欢。。。。。。”你,云香县主正欲急着向卉迟表白心意,卉迟却突然认真的对她道:“县主不离,卉迟此生便不弃。”
轻轻合上眼睑,一滴泪从卉迟的面庞滑落,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他都不想再顾及,他只想,只想单纯的喜欢面前这个叫作季函萱的女孩。
看到卉迟眸中突然滚落的泪水,木诺一忽然觉得鼻子酸得厉害,她哑着声音问道:“他是不是那时候就预感到了将来的不幸?”
木诺一突然的情绪和问题让白琉璃怔住,沉默了半晌,他似是而非的回答,“或许是吧。”
卉迟突然表明心迹,令云香县主又惊又喜,她喜欢的人儿,终于接纳她了,他也喜欢她,这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踮起脚尖倾身上前,云香县主吻上了那日思夜盼的红唇,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便红着脸赶忙退开。
小县主的“突袭”惊到了卉迟,他浑身一颤,愣了许久,一抹艳丽至极的红晕慢慢攀爬上面颊。
月色长衫随风飞扬,面若桃粉,卉迟美得举世无双。
云香县主怔住,小声道:“公子好美,就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
语毕,她害羞的扭头跑开,一边跑一边道,“我便先走了,刚才府上的下人说婉君姐姐来寻我,我去看看。”
见卉迟不再掩饰心意,满目深情的望着跑开的云香县主,木诺一小声喃喃道:“卉迟公子当真是风华绝代,难怪云香县主这般喜欢他。”
白琉璃:“。。。。。。”。。。。。。
沉默了许久,“哼!”白琉璃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走进格桑花丛,踩巴踩巴地上尚娇小的格桑花苗。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自己滚烫的红唇,他也想尝被人轻啄的滋味。
某美人儿哀怨的想,自己的姿色比那卉迟还好数倍,却为何这蠢丫头不觊觎他呢?
。。。。。。
情谊相通之后,云香县主与卉迟在一起的日子,堪比神仙眷侣。
卉迟喜静,云香县主便在偏院,依照自己房间的模样,给他布置了一间雅致至极的卧房。
卉迟喜欢格桑花,云香县主便与他一起在县主府里种满了格桑花。
卉迟吃的,用的,没有一样不是经过云香县主亲手置办,她是当真把他宠进了心里,宠入了骨髓。
夕阳的余晖下,卉迟认真的蹲在地上给格桑花松土、浇水,云香县主在一旁安静的望着他,满目满面都是情意绵绵的幸福。
她娇俏的笑着问他,“世间有千百种花,为何卉迟却独爱格桑花?”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卉迟轻声回答云香县主道:“因为格桑花是代表幸福和美好的,颓败的日子里,总要有一些希望,才能熬着活下去。”
闻了卉迟的话,云香县主的眸子里溢出满满的怜惜之情,她知道卉迟原本是大家公子,家道中落后与母亲相依为命,受了不少苦。
情不自禁的,她走到卉迟身后,伸出双手环过他的腰,把额头抵在他的后颈,轻声呢喃道:“卉迟,我和你一定会幸福的。”
“待我及笄之后,我便嫁你可好?”
卉迟的身子僵住,愣了许久后方才点头,“好。”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笼罩在光晕里的云香县主和卉迟,美好得就像一幅画卷。
看着晚霞下,格桑花间的两人,白琉璃忍不住轻声叹息:“他们二人倒是般配得很。”
木诺一站在白琉璃身旁默默地点头,卉迟公子与云香县主的确是男才女貌。她不动声色的撇过头望了一眼自己和白琉璃的影子,并肩而立的影子,竟像是两个手拉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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