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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只妖精当相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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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出自签文《康顺钓鱼》;注2:出自苏轼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今天还有两章,大家可以晚点再过来刷新一下,我一整天都在线,欢迎勾搭,抱抱


第33章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立在二人身后; 白琉璃不屑的在心里斥道,呸; 不过一株尚不能化形的桃妖,居然敢称桃花仙,脸真是大!
  望着云香县主的签文; 木诺一若有所思的叹道:“这桃妖,占卜预测倒是有些道行。”
  。。。。。。
  见云香县主求的签文不甚好,黄衫少女赶忙安慰她道:“有道是心诚则灵,香儿尚不知心意; 胡乱求的签文自是不能做数的。”
  云香县主扬起沮丧的小脸望向黄衫少女; 怯怯的问她:“婉君姐姐说的当真?”
  “嗯,自是当真。”黄衫少女肯定的道。
  如此,云香县主面上的担忧之色才下去了些许。
  。。。。。。
  。。。。。。
  太阳升起; 太阳落下; 晃眼便是一天; 日子过得极快。
  木诺一从起先的心急如焚,终于慢慢变得“淡定”起来。她努力的回忆师傅曾对她的教导,知道自己和白琉璃是误入了那只鬼设计的幻境,或者玄阵里面。
  幻象里数月,现实中不过须臾; 所以木诺一算了算; 她和白琉璃待在幻象里的时间虽然已经过了近半月,但是现实中应当尚不到半个时辰。
  无论是幻境还是玄阵,一定都有破解的方法; 需要入境的人细心观察,心燥是没有用的,反而有可能误入歧途被困死在幻境里。
  想明白了这点,木诺一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认真的观察所处的境象,欲弄明白这只鬼逗留的原因,就要先“聆听”他的故事,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此才好对症下药。
  见木诺一很快便能沉静下心来,白琉璃颇有些讶异,讶异的同时心里生出一缕欣慰,这小捉妖师造化尚可。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只鬼亦是可怜人,不过是连通了格桑花的力量,把他们引入了他的“溯回”而已。
  。。。。。。
  木诺一与白琉璃在这片境象里兜兜转转,陪着云香县主习字,习刺绣。。。。。
  见着小县主穿着劲装在练舞场舞枪弄棒,在赛马场策马扬鞭时,木诺一被震惊了许久,然后由衷的感慨:“果然是虎父无犬女!”
  只不过,云香县主似乎有了心事,时常会静静的坐着发呆,然后面颊上微微泛起红晕。
  在某一个午后,小县主终于按奈不住,又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县主府。。。。。。
  出府以后,她走得极快,竟是直奔上回那处院落而去。
  立在院墙外,云香县主四下张望,见无人,便轻车熟路的跃上了墙头。
  不待木诺一与白琉璃一齐跃上院墙,便见站在墙头上的县主面色大变,她慌忙的飞身掠进院中。
  待木诺一携着白琉璃一齐跃进院中时,亦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那个漂亮的少年,正被捆在院中的树上。
  少年发丝凌乱,头偏着垂向一方,身上的月色长衫破败不堪。
  泪水迅速在眸中氤氲,云香县主满面心疼的走向少年,伸出手,欲抚上少年的面庞,却堪堪停在半空。犹豫了许久,她终究是缩回了手,哽咽着声音小声问道:“你。。。。。。,还好吗?”
  县主带着哭腔的声音含满了心疼。
  许久后,似是有所感,少年合着的眸子慢慢睁开,他缓缓抬起头,待看清楚面前的人儿时,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面上漾出一抹抑制不住的惊喜,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嘶哑着声音问道:“姑娘,你来了?”
  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他却像是等了她很久的样子,小女孩温暖的笑容,就像照亮他的太阳,他一直在等待着这抹阳光。
  听到少年问你来了?一瞬间,云香县主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止都止不住,她一边落泪一边点头。
  见小女孩哭得伤心,少年慌了,他急忙道:“我没事的,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云香县主啜泣着道:“没事的话,你为什么会被绑在树上,脸色还那么的差。”
  一边啜泣,她一边把树上的少年解了下来。
  捆绑的绳子断开的瞬间,少年因为体力不支差点摔倒,好在小县主眼疾手快,把少年捞到了自己怀里搂住。
  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低头,抬眸的瞬间,微妙的情愫便漾起在两人之间。
  少年白皙的面颊泛起嫣红,小县主亦连耳朵尖都变成了粉色。
  “唔~”少年突然蹙眉痛呼出声,小县主揽住他的时候触碰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
  撩开少年的袖子,云香县主心疼得又红了眼圈,哽咽道:“怎的伤得这么重?”
  强忍着疼痛,少年摇头道:“我不疼的,你别哭了。”
  云香县主经常因为翻墙,爬树掏鸟窝等原因让自己受伤,所以便时常随身携带着金疮药。
  从怀里掏出金疮药,她开始给少年上药。
  刚抹上药的瞬间,“啊”,少年被痛得惊呼出声。
  小县主俯身,用嘴对着他的伤口吹气,软软的道:“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小时候我经常皮,总是弄得一身伤,母亲每每为我上药的时候都会帮我吹吹。”
  听了小县主的话,少年突然泪如雨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见少年哭得伤心,云香县主也慌了,她一边努力的帮少年吹伤口,一边心疼的问:“这么吹着,还是疼吗?”
  突然,一粗犷的男声斥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竟敢混进潇湘馆的后院!”
  云香县主与少年皆被惊得浑身一颤。
  木诺一和云香县主一齐抬眸向来人望去,来人正是那日折了少年格桑花的壮硕男子。
  男子走到云香县主面前站住,把云香县主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县主衣着华丽,面上浮起一抹不明的情绪。
  见男子一直盯着云香县主看,少年一把将县主拽到自己身后护住,硬着脾气道:“这位姑娘不过见我可怜,故施以援手,请您不要为难她,让她离去。”
  听见少年的话,男子冷笑道:“啧啧啧,我便知你这般姿色定是个招蜂引蝶的,果然还未开始接客便招来了这般贵客,当真是了不得。”
  听了男子说的话,少年羞得脸红如血,嗫嚅道:“你,你,我只是因为娘亲病重,不得已才。。。。。。”
  见少年一副羞耻难堪的模样,男子大笑着打断他的话道:“你既已签了卖身契,何种原因便不再重要,只需按照馆里的规矩,老老实实听话便可。”
  听了男子的话,少年浑身战栗。
  感受到少年的身体在颤抖,云香县主生气的对男子道:“即使这位公子已经卖身为奴,但是你也不当不问青红皂白便罚他。”
  “我听闻公子是因为娘亲生病才不得已卖身,就算是卖进官家的奴婢小厮,也可定期回家探视,凤栖律法以孝为先,贵府这般实在不合规矩。”
  云香县主到底是年岁小,不甚明白男子话里的意思,也没明白这潇湘馆是何种地方。
  木诺一方才听男子说潇湘馆后院的时候,心里便猜到了大概,再听到他说接客时,心里便完全明白了。
  毕竟她已是有经验的过来人。
  见少年羞愤难当的模样,她不动声色的瞟了身旁的白琉璃一眼,眸子里是满满的怜惜之情。
  突然收到木诺一递来的怜惜目光,白琉璃愣住,一脸迷茫。。。。。。
  见面前锦衣华服的小女孩满面愤慨,却是一副完全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样子,男子笑着好心的向她解释道:“姑娘,一看您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您有所不知,我们这潇湘馆呀,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您当真是眼光极好,这卉迟公子,是前段时间刚卖身进楼里的,还是个清倌。卉迟公子姿容绝色,日后定会是馆里的头牌,虽然他现在还未正式接客,但是只要姑娘愿意给银子,便随时可以让他陪您弹琴唱曲消遣作乐。”
  少年死死的咬住嘴唇,浑身战栗,双眸鲜红一片,却愣是不肯再落下一滴眼泪,他满面屈辱的的表情里溢出一抹死一般的绝望。
  听了男子说的话,云香县主震惊的愣在原地,潇湘馆,青楼,卉迟公子,清倌?她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
  。。。。。。
  云香县主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潇湘馆后院,临走之前,她给男子留下一锭银子,让他对少年。。。。。。卉迟公子好一些。
  男子一边连连许诺,一边开心的收下银子。
  看着云香县主离开的身影,少年绝望的眸光慢慢变得冰冷,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凄楚的讥笑。


第34章 格桑花开(微修)
  匆忙间的惊鸿一瞥; 却像是烙进了灵魂里。
  回到县主府后,云香县主一直闷闷不乐。
  看着愁眉不展的云香县主; 白琉璃不解的问木诺一,“若是忘不了那人,她为何不去寻他?”
  在白琉璃看来; 喜欢,便去把他寻来,就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木诺一惆怅的摇头,无奈的叹道:“身份、地位、名誉; 都是摆在二人之间的鸿沟; 世间哪有这般简单的事情。”
  听了木诺一说的话,白琉璃的心蓦地像被针扎了一般不舒服,他颇有些置气的道:“这些不过是凡夫俗子给自己添置的枷锁罢了; 无论王侯将相还是平头百姓; 死后都是黄土一捧; 根据身前功德再入轮回,一碗孟婆汤下肚,谁又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个什么东西?”
  木诺一:“。。。。。。”她竟无言以对。
  。。。。。。
  相思一起,便可入骨,何况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云香县主挣扎了许久; 终究是没忍住不去见那人。
  飞檐走壁; 她做得甚为熟练。
  只不过,少年对县主的态度,却突然变得冷冷冰冰。
  见少年小心翼翼的在院角给格桑花浇水、松土; 云香县主小声的唤他,“公子。。。。。。”
  身子微微一顿,面上极快的闪过一抹痛色,少年伪装没有听见,继续手下的动作。
  “公子?”云香县主静静地坐在墙头看着院子里的少年。
  少年却对她视若不见。
  见人不搭理自己,待了许久,云香县主便失落的离开。
  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每一次,云香县主都是载着希望而来,最终失落而去,少年未曾再搭理过她。
  只是,云香县主不知道的是,她每一次离开后,少年都会在院子里静立许久,他望着的方向,正是她每次离去的方向。
  她送他的手绢,她送他的药膏,他都小心翼翼的贴身藏在怀里,即便受了再重的伤,伤口即使开始化脓,他亦不舍得拿出她送他的药膏来用。
  云香县主失落离去的次数愈多,少年便变得愈发的清冷,冷冷清清的没有温度,也没有希望。
  云香县主亦有自己的傲气,她毕竟是天之娇女,从小便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在她的人生里,还从未有人敢这般不待见她。
  于是,小县主赌气了,你不理我,我便再不去找你,哼!
  一日、两日、三日、四日、五日、六日。。。。。。
  云香县主忍了很久不去见少年。
  等待是一种煎熬,在煎熬中会磨灭希望,最终失望。
  少年总是停驻在院子里,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其实他是在等她。
  立在院子里,他抱着怀里的格桑花,默默的想,她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她家庭优渥,她明媚得就像阳光。
  所以,她一定会幸福的。
  而他,只是她生命中萍水相逢的过客而已,很快,她就会忘了他。
  这么想着,少年忍不住泪如雨下,他恨极了自己的贪心,他好想再见到她。
  再没见到小女孩出现,他失望了,慢慢变得绝望。
  被迫的学着笑,被迫的学着迎合客人,被迫的学着察言观色。
  但是,其实他骨子里是一个清冷傲气的人。
  所以,他学不来,也不愿意学。
  所以,他的日子过得很不好,挨打挨骂亦是家常便饭。
  但是,他必须苦苦的捱着,重病的娘亲还需要他,需要银子治病。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云香县主坐在县主府的花园里唉声叹气,她都熬了有好几十个秋了!
  最终,她猛地站起身,破釜沉舟一般的想,大不了就是他依然不理自己!大不了她悄悄的去,然后再悄悄的离开,不让他知道!
  她只是想见见他而已。
  这么想着,云香县主又没管住自己的腿,熟练的翻上院墙,飞檐走壁。
  木诺一与白琉璃依旧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小心翼翼的跃进潇湘馆的后院,云香县主在院子里寻了一遍,并没有看见少年的踪影。
  她踌躇无措的站在院子里,最终因为实在不甘心就这般无功而返,决定把院子里的卧房挨个寻一遍。
  小县主把每一间房间的窗户都捅了一个洞,然后幸好是大白天,除了一些正在补觉的男子,并没有让她见到一些过分香艳或者不可入目的场景。
  否则一株正在茁壮成长的小花极有可能就此长偏了,毕竟这里是妓院,而且还是男风风向的妓院。
  正房、偏房,云香县主都寻了一个遍,却是没有寻到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牵肠挂肚的少年。
  看着更加偏僻的侧院,县主犹豫了,那边是柴房,只有那边她没有去寻过了。但是,她放在心尖上挂念的少年,不会这么惨,住在那种地方吧?
  云香县主小心翼翼的向柴房靠近,距离柴房尚有一段距离,她便听到柴房里似乎有人在说话。
  努力的竖起耳朵靠近柴房,她蹲在窗台下悄悄地偷听。
  “馆里买你来,不是让你天天变着花样的想着法子溜出去照顾你那要死不活的老娘的,你既然卖了身,就不要总想着往外跑!”
  云香县主愣住,这个正在斥责人的男声听上去很耳熟,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虚弱、嘶哑的声音据理力争道:“当初卖身的时候,楼里的爹爹应许我可以回家照顾娘亲的,现在却出尔反尔,你们怎能这般说话不算话?”
  就在云香县主若雷劈一般愣住时,男子讥笑道:“你这蠢的,签了卖身契,从此生死便都是这馆里的人,哪里还有你的自由!哼,不让你吃点苦头,我看你是不会长记性!”
  听着痛苦的闷哼声,云香县主猛地推开柴房的木门。
  她日夜思念了许久的少年,正狼狈的匐在草垛间,一头长发凌乱的散开,衣衫破烂得已不能蔽体。
  听见门推开的声音,少年迷茫的抬起头望向门边,目光空洞涣散得厉害,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有一些人,以为不见便会慢慢忘记,却是直到再一次见面,再也掩饰不住铺天盖地的思念时,才知自己自欺欺人得有多可笑。
  看到云香县主的瞬间,少年顿了许久,许久。
  然后他的眸间迸出一缕灿若星辰的光芒,只是这缕光芒像流星一般稍纵即逝。
  少年的身体软软的倒进草垛里,他再也撑不住了。
  当云香县主抱起少年虚软不堪的身体时,少年的唇边漾起一抹极为灿烂的笑颜,灿烂明媚得能让天地失色,他气若游丝的对她道:“你来了?”
  他等了她很久,很久。
  云香县主泣不成声的点头,“嗯,我来了。”
  少年伸出手,虚弱的拽住云香县主的袖子,低喃道:“云胡巷,最后一间房,娘亲已病入膏肓,时日不多,求姑娘,我若熬不住先去了,帮娘亲,定一口薄棺。”
  笑容慢慢弥散在少年的唇边,只听他最后低语道:“我,竟是,无法报答姑娘了,对不起。”
  云香县主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少年竟是向她托孺。
  “不”,紧紧地搂着少年的身体,她一边落泪一边摇头,“卉迟,我不答应你!不答应你!”
  “你个混蛋!”
  此情此景,作为背景一般存在的木诺一亦忍不住泪流满面,白琉璃眉间亦漾起一抹哀愁,他面色凝重的望着云香县主和少年,表情有些许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一夜间,大街小巷传遍了流言蜚语——云香县主从潇湘馆里抢走了一个小倌,据说那个小倌姿容绝色,县主一见倾心,便不管不顾的把人抢回了县主府。
  还有传言说,小倌性子刚烈,宁死也不愿被云香县主作践,便自尽了。因为许多人都见到小县主是把人抱着回县主府的。
  上等的紫檀木软榻边,云香县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榻上双眸紧闭的人,许久后,她撇过头看向一直安静坐在榻边把脉的大夫,只见大夫眉头越蹙越紧,就是始终不说话。
  云香县主的耐性终于消磨殆尽,她急躁的问大夫道:“李大夫,这位公子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这位李大夫,是将军府里专门给季将军和长公主看病的大夫,云香县主连坑带拐谎称自己病重的把人给诓来了,只求他能救活卉迟。
  若是李大夫也救不了,整个围香县,便没有人能救得了卉迟了,所以云香县主的一颗心忐忑到了极致。
  看着云香县主,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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