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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驭灵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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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有黑甲兵搭起了营帐。这路本就小,又被占去了一半,马车只能前行,实在没有调转的余地。若是强行调转,又恐会引起旁人怀疑,孙垚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
  

  ☆、夜遇

  县上的客栈都已被军方占据,连问几家都没有空置的客房。无奈之下,孙垚只好寻了一处稍稍宽敞的地方,将马车拴好,对子夜道:“县里到处都是兵,今晚要委屈你睡在马车里了。”
  “嗯,好。”子夜如同温驯的小猫,孙垚很是满意。
  车里还有些干粮,简单地吃一些,孙垚就和以往一样,和子夜聊起了过往。比如,他们是魏国人,如何到了越国。而魏国的五皇子为何会杀了她的父母等等。这是孙垚预先编排好的故事。只要慢慢灌输给子夜,让她对自己的身世深信不疑,将来自然也会对他这个唯一的“爷爷”信任有佳。
  想到这里,孙垚觉得自己的计策简直太完美了,唇角也不自觉地溢出了笑来。
  是夜,子夜睡在车厢里,而孙垚则在马车外席地而眠。他睡得很警觉,即便是夜半三更,可是子夜刚刚掀开车帘,他就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子夜捂着肚子道:“我,我肚子疼得厉害。”
  孙垚眉头一拧:“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
  子夜的声音里透着无力感:“或许是先前的干粮不太干净。睡前我已拉了几次了……眼下……眼下却疼得更厉害了。”说话间便又趴在马车边上大呕了起来。
  孙垚问道:“可能坚持?”
  “我已忍了……忍了许久……可……”子夜说不下去了,捧着肚子,紧咬牙关,显然是极为难受。
  孙垚暗忖:这女娃子留着还有大用,若是病死了,岂不是白忙这一场?
  “你且在此候着,我去给你找个郎中来。切记,你就在马车中,任何人来都不可作声。”
  孙垚仔细交待了之后,便急急去寻郎中。
  子夜窥得他走远了,赶紧跳下了马车,发足狂奔了起来。
  虽然她服了忘情丹,记忆里空空荡荡的,可是她总觉得那个自称是“爷爷”的人并不像她真正的亲人。特别是白天渡江时发生的事更是让她对自己的直觉确信不已。好在她这几天都十分乖巧,几乎是逆来顺受,让孙垚放松了警惕。
  这一路之上,子夜都在寻找逃走的时机。然而孙垚对她看管的十分紧,白天她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进到平青县的时候,子夜发现孙垚很明显不太想招惹到那些黑甲兵。
  虽然子夜对黑甲兵了解不多,但是能做到数万人进城而毫不扰民的程度,可见这支军队不但纪律严明,也是值得信任。所以她便想寻求黑甲兵的庇护。
  为了给夜半腹痛做铺设,子夜更是提前就装出拉肚子的假象,以便好支开孙垚。
  她已经提前看好了路线,只要从这个小巷子里跑出去,就到了县城的主街上,那里全是黑甲兵。
  月光极为清亮,照得脚下的路出也是明晃晃的。子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跑着,眼见拐过前面的路口就是主街了,后面却传来了孙垚的声音:“子夜,你去哪里?”
  “爷爷,方才有坏人想来捉我。”子夜口中回答着,但是脚步却一直没有停。孙垚离她还有两三丈的距离,子夜思忖着自己年少力壮,怎么样也该比他一个迟暮老人跑得快。可是念头才将起,便听得脚下土地咕咕作响。还未反应过来,那孙垚便如鬼魅般的从她面前的土地里钻出。
  月下光,他的脸上带阴森森的笑,头上的土“沙沙”地往下掉落。
  “啊!”子夜吓得不轻,大声尖叫了起来,心中尤还希望着自己的叫声能引来黑甲兵的注意。
  孙垚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嘿嘿地笑着:“孙女儿莫怕,有爷爷在,坏人不敢来。”
  “谁在那里?”主街的黑甲兵果然被惊动了,路口处有火把隐隐晃动。
  孙垚没料到黑甲兵的反应居然如此快,正想遁土离去,却发现前方的黑甲兵中领头者骑着枣红马,身着火红恺甲,赫然正是越国镇国大将军萧照。
  如果只是区区几个当兵的孙垚倒是不怕,他只要带着子夜遁土离去便是了。可是萧照哪是一般的人?只要他动一下灵力,立刻就会被萧照察觉到他驭土师的身份,介时可就大大不妙了。
  须知五行师都是登记在册的,其身份一查便知。贸然在越国出现个身份不明的驭土师,萧照又岂会轻易放走?
  孙垚顿时收敛了灵力,在子夜背后拍了两下,也不知道他点的是什么穴道,子夜只觉浑身绵软无力,嘴里也发不出声音来。
  孙垚道:“孙女,你乖乖的莫要出声。”
  子夜心中暗急,早知道“爷爷”会遁土,她在刚刚进城时便应该跳下车去求救。现在她有口不能言,“爷爷”又开始对她有戒心了,日后想要再逃走怕是不易了。
  萧照没有走近,他手下的一个黑甲兵举着个火把,在这爷孙俩面前照了照,但见一个是个六旬左右,衣着朴素的老人,半掺半扶着个年少的女孩子。看那模样颇像是爷孙俩。遂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半夜还在此游荡?”
  孙垚弯了弯腰,面露忧色,道:“回军爷的话,草民的孙女吃坏了肚子,拉得都脱水了,你瞧这人都站不稳了。草民现下是带着孙女去找郎中的。方才孙女肚里又疼得紧,忍不住便喊了一声,惊动了军爷,实在对不住啊。”
  那黑甲兵又瞧了瞧子夜,见她面色苍白,神色似乎是颇为痛苦,确实颇像生病的模样。尤其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漂亮,正一个劲地朝他眨眼睛。那兵只以为对方是想让他快点通融,好去看郎中。心中也无多疑,转身回去复命。
  萧照离得稍远些,只能看见那孙爷俩一个模糊的轮廓,见手下回复无异常,遂马头一调,转身回去。
  子夜看着那队兵马越走越远,火把的光芒与人影慢慢地褪散,最后消消逝在路口的转角,一切又恢复了原先的幽黑。连月华也不知从何时起藏进了浓云中,巷子里只余幽黑一片。心中的希望也如那路口处的火光一般,慢慢地熄灭。
  “乖孙女,你肚子应该不疼了吧。即如此,我们还是连夜赶路为好。”
  孙垚话毕手指凝起土灵之力,须臾间,便挟着子夜一道遁入土中。却是连车马也不要了,连夜出城。
  他没有想到,子夜意如此冰雪聪明,这么快就对他产生了怀疑,并且妄想逃走。虽然另他有些头疼,但他相信,只要到了魏国,再经过一番□□,不怕她不听话。
  萧照一路信马前行,乌黑似剑的浓眉紧锁着,脑中想着,却是方才的梦。梦里,他依稀又看见那双绝世倾城的眸子。他想唤住她,可是一眨眼,她却从眼前消失无踪。周围只有人影来来往往,喧闹不休。正如那天的望阳城。一梦醒来,已是子时末,他再无困意,索性驾马巡街。 
  正漫无目地的巡游着,前方又有一位穿着铠甲的将军骑马迎上来,朗声道:“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外头瞎晃悠什么?”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萧照的副将乐枫。他也是建安的世族子弟,与萧照交情颇深。即使是此番出征沙场,也随行左右。
  萧照看了他一眼,道:“你又为何在外乱晃?”
  乐枫闻言一笑:“我是起来如厕,见你房内灯亮着人却不见了,想着会不会是被女人拐跑了,便出来瞧瞧你。”
  萧照面容一冷:“说得什么话!”
  乐枫哈哈大笑起来:“为了个女人望阳城都差点被你翻了个底朝天。现在睡不着,难道不是为女人?想不到,你这个千年寒冰居然开始开窍了,传到建安城,可要另多少女人心碎。”
  萧照瞪了他一眼,顾自前行,不再多搭理他。乐枫转头,随口问底下的士兵,“今晚上可遇到什么漂亮女人没有?”
  “回乐将军,我等随大将军巡街,除了方才遇到个带孙女外出求医的老人外,并未有其他异常。”
  “爷孙俩?”乐枫漫不经心地道:“这么晚还外出求诊,看来病得不轻。”
  “是。末将方才查看过,那个小姑娘病得不轻,也不知能不能熬得过去。可惜了那么美的容貌,尤其是那双眼睛极美……”
  “吁!”萧照忽然勒停了马,追问:“你说她的眼睛很美?”
  在望阳城时,萧照刻意多停留了一天,只为了那双一直留在记忆深处的眼眸。可是寻遍了全城,却没有任何收获。他本以死了心,可是现在听到手下的话,心念不转:会不会就是她?
  念头将将冒起,他便急急地调转了马头往回奔去。
  “喂喂!等等!”乐枫也急忙打马追去。
  小巷子里,黑乎乎的。萧照手指一捻,己用灵力幻出一团火光,在一片黑暗中撑起光明来。
  巷子里的人已不见了,萧照蹲下身摸了摸脚下的土,眉头忽然拧起一阵寒意。
  乐枫也赶了上来。
  萧照道:“遁土术。”
  乐枫吃一惊:“这里居然有驭土师?”
  萧照点了点头,对乐枫道:“你应该能看出遁土之人去往何处了,走吧。”
  乐枫道一声:“遵令!”伸出手指,凝起灵力,脚下的土地便开始急速旋转,瞬间便将他二人吞没,显示已是遁土而去。
  只余下一列黑甲兵,却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
  

  ☆、火与土的较量

  孙垚带着子夜从土里钻出时,已身处在平青县两里外的一块田坎上。孙垚一屁股坐在土上,呼呼地喘着气。到底还是年纪大了,走得过急,有些接不上气来。
  子夜就歪躺在一边,一双美目直直地瞪着孙垚。
  孙垚道:“乖孙女,为何瞪着你爷爷?”
  子夜嘴里说不出话来,心里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根本不是我爷爷。
  孙垚知她心中所想,呵呵地笑着:“你丫头,倒是比我想象得更聪明些。可是有时候,聪明未必是好事。你若是能乖乖为我所用,富贵荣华总不会少你。”
  子夜翻了个白眼,撇过了头去。
  孙垚道:“这世间除了我,你不认识任何人。若不跟着爷爷,你又能去哪里呢?你以为你从我身边逃走,就能好了吗?世道乱得很,你又生得这般漂亮,遇上歹人,下场将会有多惨你可知道?爷爷乃是堂堂的五行驭土师,手段厉害。在魏国虽算不上万人之上,却也是颇有些地位。能跟在爷爷身边,那可是你几世修得的福份。”
  “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声自不远处的地底下传来,孙垚神情一紧,刚刚站起身来,便见不远处的地上钻出两人来,皆是戎装铠甲,正是萧照和乐枫。
  乐枫笑着说:“年纪一大把,却还这般不要脸,拐了人家女孩子,竟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萧照抖了抖身上的土,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到子夜的身上来回打量。
  孙垚心知不妙,却还存着侥幸之心,道:“什么拐来的?话莫要说得这般难听。这孩子是老朽的孙女。”
  “孙女?”乐枫又笑了:“我怎么听说魏国土族的统领孙垚,早年下身受伤,不能人事,因而一直未曾生育?”
  孙垚的脸色一变,可是仅只一瞬间便又大笑一声,道:“想不到你们两个后辈,居然也能识得老朽。”
  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在少数,然而他那些隐晦之事,向来是鲜有人知,想不到对方居然能一口道出。
  他又对乐枫道:“瞧你驭土灵力不弱,应该是建家乐家的人吧?说起来,也该尊称老朽一声‘族长’。”
  天下间的五行师不外乎金、木、水、火、土五种,本应归五大家族各自统领,后来华夏大陆分出魏国与越国,各自雄据一方。水族、土族的统领效忠于魏国,驭水师、驭土师在魏国就比较常见。而火族、金族则归心于越国,驭火师、驭金师在越国居多。至于木族,因其族长千百年来保持中立,甚少参与政治,其下子弟,即使为官也多为闲职。
  又因为五行师除了血统的承袭之外,也会有随机的成份。比如葫芦村的林素素,祖上没有出过五行师,但她自己却是木灵。因此,越国也会有少量的驭土师、驭水师,同样的魏国也有个别驭火师、驭金师。
  孙垚让乐枫称他为族长,却也没有错。可惜,由于孙垚就效忠于魏国,而建安乐氏则一直是越国的贵族,到了乐枫这一代才出了那么一位驭土师,从来与魏国那边的土系一族没有什么联系,自然也不会真的给他什么面子。
  只听乐嗤笑了一声,“若是在魏国,或许本将军还看你几分面子,可是如今你孤身深入我大越国为非做歹,就算你为族之长,也占不得理!”
  孙垚道:“我们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要来找老朽的麻烦?”
  乐枫道:“跑到我们越国来掳人,这叫‘井水不犯河水’?”
  “乐枫,你废话太多了。”萧照话才出口,手指上便已凝起火灵之力,瞬间便凝起一团巨大的火球朝孙垚轰来。
  孙垚本不想与他们正面交锋,谁知道交涉还未完,那萧照说打就打。他只好赶紧凝起土灵之力,凝出一面土墙,竟欲抵挡萧照的攻击。
  孙垚既然能成为土族的统领,他的驭土能力可谓难逢敌手。若是与乐枫对阵,绝对占据上峰。
  可是面对萧照的攻击,他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凝尽了全力腾起的土墙,在萧照的一击之下,瞬间灰飞烟灭。
  孙垚暗吃一惊。千百年来,五大家族的统领虽然分居各国,政见不同,但各族族长的灵力不相上下,如此方能起到相互制衡的作用。
  如今,一交手之下,孙垚便知道萧照的灵力远在他之上。难怪乐枫只是在一旁看好戏一般的,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想来是知道萧照灵力强悍,根本用不上帮手。
  硬碰硬是讨不得好了,孙垚抓起子夜挡在身上。而此时,萧照的第二个火球已经凝起袭来,见此情形,道一声:“卑鄙!”便急急散开了灵力,火球在即将轰到子夜身上时,及时散开,化作点点火星,落在田坎上,灼得地上焦黑点点。
  孙垚却是得意地笑了:“果然,世间英雄都难过美人关。”
  萧照道:“放了她,我饶你离去。”
  孙垚道:“是放我们爷孙俩离去!”
  乐枫嚷道:“你这老家伙别不识好歹,现在轮得到你讨价还价吗?”
  孙垚道:“老朽一把年纪,死有何惧?倒是这女娃子,花骨朵一般的美丽,却是等不到绽放便要败落了。着实可惜,可惜。”
  乐枫道:“老不要脸的,你当真恶毒至极!”
  萧照心中怒意大盛。他是何人?高高在上的镇国大将军,火族的统领,何时受过这样的要挟?
  伴随他的怒意,他的手中又腾起一个巨大的火球来。但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也再次凝向了子夜——那个从头至尾一言不发的少女,明明虚弱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明明脸上满是惧意,却还紧咬着牙关,倔强地瞪着孙垚。
  萧照的心,忽地软了,手中的火球缓缓地熄灭,“你走吧。”
  孙垚嘿嘿地笑着,凝起土灵之力,挟着子夜遁土离去。
  “阿照,你怎么就放他走了呢?!孙垚可是魏国顶尖的五行师,若能将其斩杀,即可重创魏国太子的实力。”乐枫恼恨不已,但是萧照不动手,他的土灵之力又不及孙垚,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遁走。
  萧照道:“谁叫你方才只顾看戏,不知道趁机救人的?”
  乐枫道:“你,你不会真的被美色迷昏了头吧?再说,那也不过是个还未长开的小女娃罢了,怎么就能入得了你的眼?莫非你在望阳城要找的女人就是她?一个黄毛丫头?你倒底与她何时相识的?”
  萧照摇了摇头,“素不相识。”
  乐枫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素不相识你居然会到处找她?现在又为她放走了孙垚?”
  是呀,本是不相识,为何会让他如此上心?
  只是为了那一双相似的眼眸?
  那双秋水也似的明眸,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那个埋藏在心底深处不敢去触的人…… 原以为已经淡忘了的往事,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竟都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
  孙垚再次从土里钻出时,已是旭日高升,天光大亮。他坐在树下歇了歇脚,心中暗暗叹息:人老了,灵力果然不如从前了,又挟着这女娃子,灵力耗得更多了。
  “乖孙女,此地荒凉,咱们只能徒步了。你若是乖些,我就解了你身上的穴道。等到了城镇上,再从新重雇辆马车,咱爷孙俩便都能省些力了。可好?”
  见子夜点了点头,孙垚抬手便解了她的穴道,又道:“你瞧,爷爷对你向来无恶意。你乖些,咱俩都能省不少麻烦。”
  怕萧照再追上找麻烦,只稍稍歇了一阵,孙垚便带着子夜开始赶路。
  一路之上荒芜人烟,倒是那日头,不知是否因临近晌午,却是愈发的毒辣起来,徒步的爷孙俩皆是汗流夹背。
  分明才是春季,可是这日头似乎比酷暑时更加炎热,烤得人头昏体虚。特别是孙垚,只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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