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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驭灵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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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纷飞的鲜花还不及落到萧照的近前,便化为点点火光,瞬间烟消云散。
  “唉,如此漂亮的花就这般付之一炬,委实浪费!”
  寂静的人群,突然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显得格外突兀。
  萧照本不会在意,可他是高坐于马上的,很轻意的就能将底下人的模样尽收眼低,也很轻易的看见了她——一袭水绿的衣裙,面上蒙着轻纱在轻轻晃动。虽看不真切具体容貌,但是却能看到她的眸子。明如皓月,澈如秋水,极美。
  可是再美的眸子也不曾让他侧目,再美的美人也不值得他入心。但为何,世间会有那样一双明眸,莫名的让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马蹄未歇,沿着长街穿过望阳城,就在出城的城门前,镇国大将军萧照忽然勒停了马。
  是她!
  那双绝世倾国的双眸,他今生今世也绝不会忘!
  “大将军?”副将乐枫问。
  萧照未置一言,马头掉转,喝一声:“让!”身后训练有素的铁甲兵们如分水般,瞬间就让出了一条路。
  “大将军!”乐枫喝声未绝,萧照已然绝尘而去。
  将将恢复了热闹如故的花街上,人群又再度被萧照的马给惊散。花落一地,人影晃动,却独独不见方才的人。
  惊鸿一瞥,恍然如梦。待寻时,梦散人无踪。
  副将乐枫已然跟来,看到萧照驾马而立,怅然独望,不禁奇怪:“出了何事?”
  片刻之后,萧照方才道:“命令全军于望阳城休整一日。”
  乐枫道:“当初为《阴阳图》被盗之事,我们耽搁了班师回朝的时间,陛下已然不悦。若再休整,怕陛下那边会以为你这个大将军拥兵自重。”
  “只一日,无妨。”
  萧照己不欲再言,驾马徐行,目光在人群中来回搜索。
  客栈。
  子夜摘下面纱,有些不满地道:“才玩了一会儿,你为何急急拉我回来?”
  黎沧道:“你没见有军队过城?乱糟糟的,有什么好玩的。等晚些他们离城了,咱们再出玩也不晚。”
  子夜忽然回过味来,嘿嘿地笑着:“莫非你是怕那个镇国大将军?哈哈,你盗了人家的宝贝,怕他们来寻你讨还哩。”
  “嘘!不怕隔墙有耳?”黎沧压低了声音:“那事我设计得极好,让他们以为是狼族所为,暂时追不到我头上。”
  子夜道:“你既然设计得那么好,为什么看到萧照来会明显心虚?”
  黎沧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被瞧出什么破绽了,倒也是麻烦得很。”
  他没有说的是,他方才分明注意到萧照看子夜的眼神很是奇怪。说不清奇怪在哪里,但是下意识地便想让子夜远离萧照。
  这一天的朝花节没有再继续下去。望阳郡守征用了大量的客栈、民居用于安置八万黑甲军住宿。满城居民,如无必要,皆闭门不出。好在镇国大将军手下军队素来军纪严明,没有出现扰民的情况,倒也是一夜相安无事。
  到了次日清早,黎沧端了早餐准备与子夜一起吃——黑甲军还未撤离,他们现下所住的客栈里里外外也住满了兵,客栈里原有的客人也不随意在外用餐。
  敲了几下门,不见子夜应答。
  熬沧心道:昨夜睡得也不晚,怎么就睡得这般沉?
  又隔门喊了几声,依然不见有人应时,黎沧方才意识到不好,遂一脚踢开了门。
  屋里空无一人,卧床上的被子凌乱地挂着,一半在床上一半拖在地上。沿街的窗子洞开着,窗沿上还印着一个男人的脚印,脚印上沾着明显的黑泥。
  望阳内有一间极小的客栈,客房很是简陋,不过是几间平房改置的,连客房的地板都只是极为普通的石板铺成,粗糙而生硬。
  可就是那生硬的石板,此时却突然汨动了起来,就好像是水一般地松动柔软。那块柔软的石板地下,忽然钻出了一老一少两个人来。
  老的是个身体清瘦而精神矍铄的老者。少的却是尚还穿着一身睡衣的子夜,手脚被缚,身上、发间沾满了泥土。一双乌黑的眸子瞪着那老者:“你为何抓我?”
  虽然是狼狈至极,身量也未显出成熟少女的美感,却依然掩不住天生的丽质。
  那老者摇头叹息:“如此绝色,难怪五皇子如此在意。可惜老朽年事已高,又向来不重风月。”
  子夜心念一转:“你是孙垚?!”
  前番就听黎沧提过,在追杀他的人中,最为厉害的就是孙垚,五行师中的驭土师。
  先前孙垚被黎沧误导,以为黎沧取得了阴阳图后会一路向北回魏国,遂一直在朝北追寻。
  事实上,孙垚在朝北追了一段时间后,没有发现黎沧的踪迹,于是折返回来。后来又联系不上黑氏兄弟,心中便知他二人可能折损了,果然不久之后就寻到了黑氏兄弟的尸体。这才意识到黎沧的灵力远远超出预计,甚至可能在他之上。
  昨□□花节上,孙垚终于发现了黎沧,也发现子夜与他关系匪浅。孙垚并不是莽撞的人,知道正面对抗,可能不是黎沧的对手,于是便暗中将子夜掳了出来。城中兵马虽多,但是作为灵力强大的驭土师,遁土掳人,那可真是出其不易。
  “你居然认识老朽,五皇子与你果然是知无不言。却不知,五皇子是不是会为你牺牲《阴阳图》。”
  子夜道:“《阴阳图》在黎哥哥手上,你要拿我去换,也得当着黎哥哥的面才能换不是?就这么跑出来了,岂不是离《阴阳图》和黎哥哥更远了?”
  “你这小丫头,端得聪明,知道引我去找黎沧。可惜老朽不会上当。”孙垚手抚髭须,嘿嘿地阴笑着。当面换,谁知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招?或许不等我拿到图,就如黑氏兄弟一般,死得悄无声息了。
  子夜道:“那你要怎样?”
  孙垚道:“自然是带你回魏国了。到了魏国,想要如何交换,怎么换,便统统都是我们说了算。”
  子夜急道:“不,我不会同你去魏国!”
  孙垚道:“那可由不得你。”
  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一枚丹药,笑得格外慈祥:“乖孩子,好好吃药吧。”
  子夜吓得花容失色:“这是什么?不,我不吃!”
  孙垚道:“这是忘情丹,吃下了便能忘却过去的记忆。乖,吃了药,路上也能少些闹腾。”
  “世上居然有这样的药,那一定极珍贵。你瞧,我都被你绑成这样了,跑也跑不掉,何必再乱费丹药呢?”
  “小小年纪,竟如此镇定。如此甚好,将来为我卖命时,必然会成为出色的杀手。”
  “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吧?我怎么样也不会替你卖命?杀手?哈哈,我可是连鸡都没杀过呢。”
  “我自然没有糊涂。等你吃下忘情丹后,一觉醒来,前事俱忘。身边唯有我一人,那时我说什么,你自然就信什么。”
  “卑鄙!”子夜瞪着他,惧意蔓延上心头,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孙垚也不在意,只管自己继续地说:“我将会是你唯一的亲人,而黎沧则是害死你父母的仇敌。你会帮我去盗图,会亲手杀了五皇子,为父母复仇。哈哈,如何?可算完美?”
  “不!”子夜闭紧了嘴巴,极力地抗拒着。可是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她只能避开了头,心中幻想着她的黎哥哥能突然的出现。
  枯柴般的大手,如铁钳般钳住了她的下颌,捏开了她的嘴,孙垚阴阴笑着:“真是乖孩子,吃下去吧。”
  忘情丹滚入嘴中,子夜想吐出,但那孙垚将她的嘴一合,又在喉下拍了一下,忘情丹便倏地便进了喉中。
  “睡吧,我的乖孩子,睡吧。睡了,便能忘却一切烦恼,一切重新开始。”孙垚的声音仿佛透着魔力,混和着药效的挥发,使得倦意如潮涌般疯狂地涌上子夜的脑中。
  “不,不……我是子夜,我不能忘记……黎哥哥……救我……”
  滢滢的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污浊的土中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然后又瞬速地淹没于尘世间。
  

  ☆、擦肩而过

  欢乐易逝,离别煎熬。
  前尘忘却,谁又是谁的缘?
  望阳城内,黎沧疯了一般地四处搜寻着子夜的踪迹。
  昨日萧照忽然下令在城中休整一夜,同时封锁望阳城,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黎沧虽不知是因何故,但这也令孙垚暂时困在城中。规模越大的城池,其城墙的地基就越深,特别是针对驭土师,县以上城池的地基里都以金水浇灌,哪怕以孙垚之能,也无法穿越地下的铜墙铁臂。
  黎沧心知萧照封城只是临时的,随着他的离去望阳城解封,孙垚就可能掳着子夜去往魏国,到了那时,再想救回子夜,更是不易。他现在方才有些后悔,如此关头,何必讲究什么男女之嫌,放子夜一人独宿,这才让孙垚钻了空子。
  “镇国大将军离开望阳城了,望阳城解禁,望阳城解禁!”
  街市上忽然有人争相告知,许多困留在城内的人便纷纷开始准备离城。
  黎沧只好放弃无头苍蝇般的找人,往城门赶去。
  由于望阳城往来的商旅极多,出城、进城的人络绎不绝。
  黎沧站在城门,聚精汇神的盯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出城的人很多,有推着板车贩货的商旅,有骑着驴子访亲会友的夫妻,还有一队奏着喜乐闹闹腾腾的迎亲队伍。走在最前头的新郎骑在车上,一个轻地催促着:“快些,快些,莫要误了吉时。”
  在路过黎沧的面前,依稀还能听到新郎的抱怨声:“好好的封什么城,害得老子差点接不到新媳妇。”
  新郎走过后,又是新娘的轿子,走近,又慢慢走远。
  子夜会不会被藏在那里?
  黎沧心念一转,紧追两步上前拦在轿前,“劳烦,请让我看一看里头的新娘子。”
  这个要求是极为无礼的,因而他话一出口便被对方破口大骂。黎池却也不管不顾,推开挡在轿前的人,一把就掀开了轿帘。轿子里的新娘子着一身的红衣,头上盖着红盖头,极为安静地靠坐在里头。
  黎沧正想掀开她的盖头瞧一瞧时,又听得外头有一阵急促的车马声传来,伴之而来的还有人群惊慌的喝骂声:“跑那么快,赶着投胎呀!”
  黎沧赶紧转头看去,就见一辆马车飞驰而过,车上那驾车的人在他面前一闪而去,却依稀可见是个头戴斗笠身形精瘦的老人,似乎很像孙垚。
  顾不得去掀新娘子的盖头,黎沧丢下句:“抱歉!”就急忙追着那疯跑的马车而去。
  新郎骂骂咧咧了几句,便又促催着队伍快走。出了望阳城一路往乡下而去,才走了三里多路,便又见前方的路中央站着一个老头子。
  那新郎喝道:“快让开,快让开!”
  老头子呵呵地笑道:“新娘子交出,老朽自然就让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经抢亲?
  不等新郎开口,抬轿的轿夫们便都自发地挡在轿子前,喝着、骂着。但一转眼,面前的那个老人却是倏地不见了。众人大惊失色,正想着莫非大白天见鬼?便听娇后喜娘大叫着:“呀!新娘子不见了!”
  新娘子一直都是昏睡中的,只不过之前靠坐在轿里,又戴着红盖头,很难一眼看穿。
  而此时,新娘子被孙垚挟着,一路土遁。不知过了多久,孙垚方才从土里钻出,到了一座山脚下。山脚的大树边上事先停好了辆马车。他将新娘子弄上马车车厢内,不经意间,大红的盖头被风吹落,露出一张少女极漂亮的容颜。
  又过了片刻,车厢内的少女悠悠醒转,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张慈祥带笑的脸。
  “你是谁?”少女愣愣地开口,忽儿又轻呼一声:“呀,我又是谁?”
  老人微笑道:“我是你爷爷呀,你忘了吗?”
  “爷爷?”少女努力地回想着,可是脑子空空地,什么也想不起。
  老人道:“你不小心磕到头,忘了很多事情。你瞧,连你相依为命的爷爷都不记得了。”
  少女摸了摸头,她心中微微有些内疚,道:“对,对不起。”
  “无妨,只要从现在起记得我是你爷爷就好。”老人的笑容明明很慈祥,可是看在少女眼里却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
  “那,我叫什么?”
  “你叫子夜,是我唯一的孙儿。”
  少女点了点头,目露忧伤。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就如同汪洋里的一叶孤舟,一切于她都是茫茫然,混混沌。
  “再想想看,还能想起什么来?”老者耐心地询问着。
  子夜努力地回想着,可是记忆深处仿佛是被什么遮掩住了,明明就觉得一切都近在眼前,却怎么也触及不到。想得深了,只觉得脑中嗡嗡地疼。
  老者慈爱地抚了抚她有发顶,“想不起来,就莫要再想了。有时候,忘却远比记得得来更好。你的父母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记得过去。”
  “父母?我的父母是谁?”
  “对于死人而言,生前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仇恨,能恨便忘吧。”
  老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成功地勾起了子夜的好奇:“仇恨?为何会有仇恨?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
  黎沧很快就追上了那辆马车,纵身跃跳到车上,一把揪起了驾车的人:“孙……”
  才开口,话就卡在喉间。他揪住的只是个极为平凡的老人,根本不是什么孙垚。
  再看车厢内,空空无一物。
  黎沧喝问道:“好端端的,为何要跑得这样快?”若非对方有古怪,他又岂会这般着急的追上?
  那老头道:“是,是有人给了钱,叫我到了城门前就加快速度一路疯跑……”
  糟了,掉虎离山!
  黎沧意识到时,再往返回城门时,非但寻不到子夜踪影,连那队迎亲队伍也早已不知所踪。
  子夜,你到底在哪里?
  眼前人来人往,明明极为热闹,可是失去你,一切就变得黯然失色。
  黎沧的手紧紧地攥紧,指甲已生生地刺破了掌中之肉,他却似感知不到疼痛一般。
  北澜江是华夏大陆第一大江,途经北魏和南越两国,江水喘急,两岸尽是悬崖峭壁,地势凶险。而平青县是北澜江在越国境内少有的,力势平缓之处,因此平青县外的平青渡头人气颇旺。
  江水滔滔,人在江畔,如听虎啸。
  北澜江之上,一大一小两只船远远地驶进。
  大船长约八丈,可渡车与牲畜。小船倒也不算小,长约五六丈,同时能坐二三十个人,舱内还为富人设有几处包间。
  大船粗陋,小般精致。
  一般富人渡江,将车马等物放于大船,而人则乘坐小船。至于穷人,一般只买大船票,与牲口、车货同船,虽不太舒适,但胜在便宜。
  孙垚与子夜买的是大船票。上了大船之后,孙垚坐在车外环视左右,子夜想出来透透气,刚刚掀开帘子便被孙垚挡了回去。
  “外头风大,周围都是牲口,气味也难闻,你还要是在车里吧。”
  子夜听话地“嗯”了声,却听外头有人插外道:“嫌气味不好闻,应该坐到小船上去,那里还有包厢里。既然能雇得起马车,自然不会在乎两张船票。”
  接着子夜便又听到“爷爷”孙垚的答话声:“老朽带孙女远行至此,盘缠已耗费得七七八八了,自然是能省就省了。”
  子夜眉头微拧,心中暗疑。就在昨日,她坐在马车里正好看到“爷爷”不小心从怀里掉出的一叠银票,那数量并不在少数,如何又自称盘缠将尽?
  船在江中行得极不稳,摇摇晃晃,子夜的胃中也似江涛一般翻滚不息。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趴在车窗窗口处一个劲地往外呕着。孙垚见状连忙走过来,却是刻意用身体作遮挡,似乎很怕别人看见他的“孙女”。
  待子夜吐了一阵子后,孙垚便又催促着她赶紧回到车厢内。
  又行了一会儿,船方才到岸。
  孙垚正要牵了马车下船,子夜却忽然从车里跳了出来,不等孙垚开口便先道:“车里闷得难受,我想下来走走。”
  “进去!”孙垚捏住子夜的肩膀,硬生生地将她推回到了车厢内。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的瓜有些急燥,遂口气一缓:“渡头上乱得很,爷爷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抛头露面不太方便。”
  “我知道了爷爷,我会乖乖呆在车里。”
  车厢内,子夜褪下了衣肩,那里有明显的淤青——虽然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她分明从“爷爷”的眼中看到了凶狠。
  过了北澜江便到了凤鸣县,此时天色已经晚,日渐西沉,天色变得昏黄一片。
  刚一进到县城,便见许多的黑甲兵沿着街道上支起了营帐。
  县城毕竟太小,比不得郡城。八万黑甲兵无法全部安置,于是便临街支营露宿。但即便是宿于街市,那些黑甲兵纪律依然是非常好。军帐清一色靠在街道的左边,右边留给路人行走。
  孙垚和子夜才进城走了一段,便看到大片大片的军队。孙垚似乎不太想和这些军队相遇,正准备调转马车转出城去。但车后头的路也已经陆续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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