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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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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
其二:其实也是延髓其一的基础,只要一方有“事”,另一方随时挺身“支援”,不管你乐不乐意,有没有时间,这都是历代的“当家人”立下的延续,双方“接班人”要无条件遵循。
上述的“事”,涉及面很广泛,有好事,也有坏事。好事很多例如:“当家人”成亲纳侍,生女祝寿,新人上位等等。坏事只有一种“死亡”。不管好事坏事,只要是发生在“当家人”身上的大事,另一方也必须由“当家人”出阵亲临现场。
一直以“姐妹”相承的两个门派,现在其中一个门派的“当家人”归西了,作为另一方,就算哭不出来,起码也得装出一副沉痛哀悼的样子,前去走走道场不是?
花容止身为“紫风阁”现任“当家人”,她,岂有不去之理?岂能不重视?岂敢怠慢?就算装,也得装出一副“奔丧”的样子来。
其实,花容止根本就不想去,她和“百花教”现任教主洪水柔有点天生“八字不合”,她一点儿都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花容止和凌水柔就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洪水柔到紫风府找洪七婆,第二次则是花容止到狮头山找欧阳凤。
从未谋面的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能从对方的眼珠子里看到不友善,那是一种……□裸地“不喜欢”。
花容止第一次听师傅说起洪水柔的名字,她当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觉得身为顶天立地的女子,叫那么肉麻的名字,真是受不了。百花教没人了么?竟然找那种名字做教主?
洪水柔也是同样,第一次听说花容止五岁当阁主,当时就撇着朱唇,一脸不屑心里百般不是鄙视。五岁?五岁当阁主?她能够得着马屁股么?欧阳凤一定是被那个小屁孩哭毛了,一时昏了头脑,才把阁主的位子传给她。
因此,二人第一次见面时,两双魅力各异眸子里,但却毫不掩饰地流露着同样的“不屑”,除此之外,她们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那两张各有千秋面孔上,有着相同夺魄的吸引力。
女子到底还是女子,再怎么顶天立地,也有女人们天生具备的……斗艳心态啊!!!
再说到花容止接到“百花教”的丧贴时,为何那么果断地对容颜说阮若男可能有杀身之祸。
在她看到阮若男身上那本沾满血迹的《降凤神功》时,便猜测出洪七婆很可能死于非命。事实摆在眼前,且不她究竟死于谁的手下,不容怀疑她确实是死了。
试想,百花教的人面对那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时,心里会是怎样的悲痛。在找不到洪七婆宝贝了半辈子的《降凤神功》时,心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愤恨?百花教为老教主报仇的心理,又会是一种怎样的迫切,怎样浓烈?想必誓死都会将凶手抓到洪七婆灵堂前“负罪”。
想要找到“凶手”并不难,只要按着《降凤神功》的路线找就可以。且不说那头笨猪到底是不是杀害洪七婆的凶手,但是,但可是,可但是……证据确凿!那本书的确在她身上啊。
现在连采石场的小小“采花贼”都知道《降凤神功》的下落,身为江湖“老二”的百花教能不知道吗?想找到猪头猪脑的阮若男,那对百花教来说简直就是一碟儿最小的小菜。
这些都是花容止的单方推测,眼下城隍庙内正发生的一切,证实了她的推测完全是正确的。
☆、27影子跟人走
容颜前脚跨进城隍庙大门;就看到里面有两个黑衣蒙面人正一左一右的架着阮若男使劲儿往外拖,嘴里还在不时嘟囔着什么。
阮若男两腿笔直双脚死死蹬着地面;地上的稻草也被推得老高,嘴里嚷嚷着“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松开……”
其中一个蒙面人停下动作;转头瞪着拼命挣扎的阮若男厉声低喝:“我们教主想见你,请你配合点儿;你若再不老实;休怪我们不客气!”说毕,“忽”地举起利剑用手背在自己的额头上恶狠狠蹭了一把;擦去上面的汗珠。
阮若男吓得赶紧将身子往后一仰;以为蒙面人要杀她;惊慌之中;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住手!”
三个人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已向这边走来,边走边一腔正气的说道:“你们两个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觉得过分么?作为武林中人,我都为你们感到脸红。”
左边的蒙面人立刻举起利剑指着一步步靠近的容颜,低声恐吓:“站住,在靠近一步,休怪刀剑无眼!”
容颜非但没停下脚步,反而摩拳擦掌显得异常兴奋,有意挑衅道:“呵呵~姐姐我好久没和人过招了,手脚早已痒痒到不行,来来来,照这儿砍,千万别手软……”说着,用大拇指往自己心口戳了戳。
两个蒙面人相对一看,齐齐将手中明晃晃的利剑向容颜刺去,阮若男暗道“不妙”,马上死死挽住二人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扯,堆脸赔笑道:“诶~使不得使不得,此人年纪尚有,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两位大侠多多海涵……”
蒙面人顿了下来,用利剑指着容颜回头瞪着阮若男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年龄尚幼?她是你什么人?”
阮若男马上吱唔道:“她是我……我……”抬眼看了容颜一下,一鼓作劲儿说道:“她是我家小妹……”说完,才想起若是按她现在的年龄,估计比容颜小几岁,于是,她心虚地瞥了容颜一眼。
容颜胸口一顿抿嘴忍笑,不由得咬唇暗道“姐姐我现年二十有四,小样儿你几岁啊,还你家小妹,真能编……”,尔后,双臂环胸眉梢轻扬摆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蒙面人在阮若男和容颜身上扫视了几个来回后,觉得她们虽然外型有几分相似,但是两张脸却没有半芝麻的相似之处,这一点很值得怀疑。
于是,蒙面人瞪着容颜狐疑地问道:“你们是出自同一个爹爹的腹囊么?” 论外貌,妹妹好像比姐姐面老那么半芝麻,论气场,姐姐又似乎比妹妹稳健点儿。
容颜一心想着看阮若男出笑话了,压根没想这一出。突然被问及这个问题,她不由得一怔,神色稍作迟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恰好逢上阮若男那双灵锐的凤眼儿向她投来坚定的神眼时,顿时沉淀下来,情绪便不怎么换乱了。
容颜顿了一口气,扬起下巴故作从容地说道:“当然了,难道你们是从娘腹里爬出来的么?”
其中一个蒙面人被容颜的话气的腮帮子鼓了几鼓,举着利剑就要刺过去教训她,却被另一个同伙儿及时拦住,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后,两人相对一看,刚刚那个想教训容颜的蒙面人用利剑指着她敌视道:“没时间和你废话,你若是再不让开挡住我们的去路,休怪我不客气。”
阮若男见势,急忙拉住那位喊话的蒙面人苦口央求道:“大侠稍安勿躁,既然你们势必要将我带走,那我跟你们走便是,但是本人有个小小的请求,还望两位大侠成全。”
“什么请求?”另一个同伙儿把眼睛瞪的看不到黑眼珠子。
阮若男坦然一笑,抱拳说道:“恕我直言,如有不当之处,还望两位见谅。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你们却死活要将我带走,我这一去凶吉未卜,也不知能否活着回来。所以,和你们走之前,我想和我家小妹单独告个别,辞个行,成么?”
两个蒙面人对视一看,沉思片刻,又相互点了一下头。尔后,其中一个一把揪住阮若男的领口拉到自己面前,冷声警告道:“我们到门口等你,给你少半柱香的时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说完,猛地把她推开,两人酷酷地走出去,面朝内腚朝外齐齐坐在门槛上,盯着里面的动静。
阮若男被推的一连几个趔趄,容颜眼疾手快马上上前将她扶住,四目对视,颇感亲切。
要说这俩人也没见过几次,彼此之间充其量也就混个眼儿熟,可就是有种莫名的好感,不不不,确切地说是亲切,说不出的亲切,亲人的“亲”,真切的“切”。
可能阮若男在容颜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善良,忠厚,老实,固执,一根筋!
容颜则是欣赏阮若男身上的某些东西,比如:傻里傻气中还带着那么一丝丝锐气,胆小弱势的同时,还能爆发出让人不可忽略的正义感和打不死的顽固精神。她就像一个未知的小宇宙,有胆怯,又有强大,有傻气,也有智气。
“你没事吧?”容颜扶着阮若男关切地问道。
阮若男将手轻轻往下一压,小声道:“放心,我没事”
说完,神情慌张的朝门口看了一眼,拉着容颜快步走到墙根儿,背对着门口快速掏出那两本武林秘籍塞到容颜手里,紧紧一握,语气凝重道:“这是两位前辈交给我保管的两本武林秘籍,我不能眼睁睁地看它们落到来路不明的人手里,看来暂时只能拜托你了。”
说到这里,紧紧握住容颜的双臂,神情更加凝重道:“还有,我一会儿跟她们走了以后,你千万莫要前去追随,知道么?”
容颜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神情坚定语气坚定地道:“不行,我绝对不会让她们把你抓走的,就算被她们抓走了,我也一定会前去把你救出来!”
阮若男虽然感动,但还是坚决拒绝:“她们的目标是你手上那两本书,现在书不在我这里,就算她们把我抓回去,搜不出书,还是会放我回来的。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只要帮我保管好那两本书莫要让它们落到坏人手里就好。等我回来以后,一定请你下馆子吃酒!”
“可是……”容颜依然不依,却被阮若男当即打断。
“我……我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容颜豪言壮语地问:“什么事?你尽管说!包在我身上!”
阮若男顿了一下,平静地说道:“若是我近期没有回来,斑斑就麻烦你先帮我照顾几天,小家伙虽然调皮,但很通人性,你只要每天给它几碗水喝,让它的生命能延续下去死不了就行。”
容颜一口应下:“你放心,只要我容颜有口饭吃,便不会让小家伙儿挨饿!”
阮若男不胜感激的看了容颜一眼,千言万语缩短为两个字“谢谢”。虽不知此行还能否会活着回来,但能在这个远古时代遇上如此仗义的“好姐妹”,可谓是三生有幸。活着,她必须得活着回来!
这时,门口的蒙面人等的不耐烦了,伸着脖子向里面喊话了:“墨迹死了,赶紧的!”吼着起身直接向这边儿走来。
阮若男赶紧对容颜挤了挤眼,容颜领意忙点点头把书塞进衣襟内,两个蒙面人已走到阮若男身后,不由分说拉起阮若男的胳膊,一左一右架着她就往外走。
容颜回过神来,急忙上前一步伸手一抓,没抓住,只扯掉了阮若男背上的一大片儿布。再抬眼望去,庙内已空无一人,唯有地上荡起一层薄薄的尘灰密布眼前。
容颜立刻几个箭步窜出城隍庙,站在庙院急切地四处张望,却不见那三人的踪影。急的她禁不住在庙院里来回踱着步子,焦急的搓着双手。
虽然不知道阮若男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但从那两人的打扮,一眼就能看出她们来者不善,不然,大白天的为啥要把脸蒙起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说,阁主吩咐她势必要把阮若男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可是……可是现在她却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坏蛋把人带走了。阁主若是追究下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主子生气,后果粉严重。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阮若男在被“掳”走之前对她千嘱咐万叮咛,让她千万不要前去追随,这可……这可如何是好?
容颜跟狗过不去河似的,急的在院子里团团转,绞尽脑汁脑袋都快撑爆了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两手一拍,决定还是回去把事情的真相如实禀报给阁主。就算要前去营救阮若男,也得先把这两本书妥善安置才是。
事不宜迟,说回就回。容颜刚走出几步,马上止住脚步停了下来。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事情没有什么变故,那么阁主现在要么在狮头山,要么就是在赶往狮头山的路上,总之不会在府上。
容颜如是一想,马上捏起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一吹,打出一声尖锐的口哨。片刻,一匹高大的骏马从远处奔腾而来,那洁白飘逸的马鬃,那健硕结实的胸腔,那坚韧有力的马蹄声,那一嘴整齐的白牙。好大,好白的大白马啊,水啦……
大白马在容颜身边乖乖的停了下来,容颜拉着马鞍一跃而起骑到马背上,伸手抚摸着长长的马脸,低头伏在马耳朵跟前亲昵地蹭了几下说道:“小白菜辛苦了,我有急事要找咱们的阁主,麻烦你把我背到狮头山吧。”
只见“小白菜”将马脸左右甩了几下,后蹄子在地上抛了两下,两只前蹄腾空而起,马嘴里发出一声悦耳的长嘶四肢齐迈,载着容颜像背上落了片儿树叶儿似的绝尘而去……
☆、28无忧山庄
站在狮头山顶眺望那朦胧的远山;只见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
往下看;那林海苍木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隐若现;就像是几笔淡墨泼洒在深幽的脚下;云雾缭绕影影绰绰。身处这里的人们,仿佛只需抖动衣袍;便会飞上天庭;羽化成仙。
这里;便是百花教的教会…………………“无忧山庄”。
“无忧山庄”地势平整;视野辽阔;环境雅静,空气新鲜。三步一奇树,五步一莲池,还有那奇形怪状的假山,凿艺精湛的小桥,造工别致的亭台,随风飘荡的锦旗,这里的一切令人目不暇接,望而止步。
这难得一见的自然美景,阮若男却无暇观赏,一路被两个蒙面人架着上来,且不说两边的咯吱窝被她们顶的生疼,光是一路跟狼撵似的速度,足以要了她的半条小命。
然而,这般酷似鬼斧神工的“空中花园”,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人间仙境,但却因为这里的人们个个披麻戴孝,表情沉痛,让整座山庄显得极度压抑毫无半点儿生机,这里的一草一木也仿佛陷入了屏气敛息的悲痛气氛中。
一阵微风吹起,混着着花草清香和泥土的芬芳迎面扑来,阮若男却被那淡淡的草木香气吹的一身鸡皮疙瘩。禁不住暗道:天哪,这里是有人在办丧事吗?
阮若男没来得及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已被两个蒙面人架着直往前走,穿过幽静的卵石小径,钻过三座假山,前面便是一座气势磅礴的纯木大型建筑。
建筑旁有一个黑纱围起的灵堂,灵堂上方拉着一条白色横幅,上面苍重有力的写着“沉痛哀悼尊师洪七婆仙逝归天”几个黑墨大字。
阮若男刚回过神儿来,只见迎面走来一个身披麻衣的细高女子,径直走到她们面前停下来,先是在阮若男身上打量了一番,面若冰霜地转眼问旁边的蒙面人:“此人可是教主要找的人?”
两个蒙面人马上拿掉面纱,齐齐抱拳回道:“是。”
此女子听完,双眼立刻发射出两道比北极还冷的光速直直盯着阮若男,嘴唇紧绷,脸色铁青,牙齿咯嘣乱响,垂搭在两胯边的双手也在一点点缩进,手背上青筋明显凸起。那模样,当真是有种“大吃活人”的气势,令人毛骨悚然。
阮若男被她盯的受不了了,刚落下的鸡皮疙瘩现在又直挺挺的炸了满身,连头发丝儿都快要立起来了,她搓揉着双臂,战战兢兢地缩着脖子,小声说道:“你,你想干嘛?”
女子一把揪住阮若男的领口,红肿的双眼布满血丝,呼吸抖动咬牙道:“我,我想宰了你!”
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阮若男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觉得人活一世不容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原则上不触犯到她的底线,她通常都是秉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人生哲理。
可一旦关乎到她人身安全问题,她是绝对不会退让的。况且,眼下局势,人家挑明了想宰她要了她的命。试问,谁会在性命受到严重危机时,还乖乖把自己脖子伸出去任人宰割?反抗,必须反抗,往死里反抗,八嘎!
说抗就抗,阮若男猛地挣开领口的那只手,将凌乱的发丝稍作整理,直起脊梁骨理直气壮地问:“想宰我?给个理由先!”
阮若男知道自己人单势薄,很可能会反抗无效。可是……可是……起码也得问问她们为什么要杀她,她究竟哪儿得罪她们了。大老远把她架到这里来她也忍了,就当锻炼身体,竟然还想宰她,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实人么?
女子冷哼一声,继而指着身后的灵堂,铁着脸怒道:“这,便是理由!”
阮若男一听,赶紧摇手解释道:“不不不,误会,一定是误会,这个理由绝对不成立……”不用说,阮若男已经意识到这些人可能以为是她杀了洪七婆。况且,她也是最后一个接触洪七婆的人。
误杀,没错,就是误杀,绝对性的误杀,必须继续反抗到底。如果……如果真是反对无效,那就……直接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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