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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是只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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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君皱眉,说:“你不是冲动的人,怎么一遇到凤歌就失了冷静。此事先不要盖棺定论,你该与他当面问问。”
  萋萋茫然的点头,她也觉得自己不该去找樱娘,横竖是自家相公行为不妥,关人家小姑娘什么事呢?
  但她心中悲恸,自然不愿意现在回家,接着与凤歌同床共枕。就在酒馆处借了间客房,枯坐一夜,难以成眠。
  此时她心中尚且存了三分庆幸,希望能听到凤歌的解释。两人在一起百年时光,从来都是凤歌对她百般迁就,哄着她的小性子。她也习惯了发发脾气,使出女儿家的娇蛮。
  但第二日,晨起的凤歌发现枕边无人。他起身一看,自己与樱娘的字条儿被扔在了地上,顿时就慌了心神。他一路疾驰,找到了萋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萋萋问他:“你可是对樱娘有了好感?”
  凤歌不愿说谎,于是点了点头。人心易变,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他与萋萋初时情浓,但在一起久了,双方的性格爱好截然不同,难免有些说不上话。而且嵬城就是一方天地,处处约束着他,内心躁动难安。
  就像萋萋设想的一样,他见到樱娘的时候,久无波澜的心境突然泛起了涟漪。樱娘性格活泼,笑容灿烂,让他不由得生出了柔情。
  待到他发觉到的时候,心思已被少女的一颦一笑给牵动了。但他已经成婚,对萋萋又一贯迁就,便心生愧疚,觉得对不住萋萋。但他越是愧疚,就越无法面对萋萋。所以回到家中时,才百般看她不顺眼,语气行为不自觉地恶劣了起来。
  而萋萋原本以为他会反驳,哪怕虚情假意的骗她几句也好,总能过了心里那道坎儿。但这样直白的承认,倒让她失去了冷静。
  两个人又互相谈了几句,俱是掏心掏肺的话。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萋萋回家收拾了东西,毅然决然的搬了出去。而凤歌,并没有拦住她。
  凤歌了解萋萋的性格,她一向清冷,自尊心极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愿意见到自己。
  而他此刻,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萋萋。嵬城的山水寡淡,他已经烦不胜烦了。心高气傲的火凤,怎会甘愿拘泥于一方山水?他属于更广阔的天地,身边也应有更加志趣相投的人。
  他的内心燥热,想飞出这一个囚笼,羽翼也已经蠢蠢欲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吗?莫要打我啊啊……生活往往比故事更狗血!
凤歌的作为也符合他的性格,他是那种‘喜欢的时候超喜欢 不喜欢的时候超级不喜欢’的直白个性……萋萋也是了解他,所以能理解他的作风。不过萋萋也必须经历这一遭,才能真的成长。
命中劫数 不可规避

  ☆、凤歌3

  
  旁人都以为萋萋很坚强; 事实却往往出人意料。
  她心思细腻; 所以留意到的生活小事很多,感触也比别人深了三分。凤歌对她嘘寒问暖,眼神里永远透着爱慕。但她满心欢喜嫁与的郎君; 却忽然心系他人; 毫不留恋的与她和离。如此落差; 她实在难以接受。
  而后; 她搬至郊外山上的一处茅庐; 隐居山中。山里的日子清静; 她静下心来仔细想想; 竟然挑出来自己的一二三条错处。譬如对凤歌时常发脾气耍小性; 譬如不够体贴温柔,譬如不曾照料他的感受……
  她的心思,若让旁人知晓了; 定然要大吃一惊。如此敢于自省的性格; 并不像她平常清冷的作风。
  不过她虽然想得很多,却还没做好见凤歌的准备。凤歌几次到她的居所门口苦等,她却因为心思杂乱,都不敢开门。
  ……
  直到那天; 萋萋鼓足了勇气; 有话想对凤歌说。但她下了山,却发现小院儿里空荡荡的,凤歌连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她脸色发白,心中仅剩的一点儿勇气都荡然无存了。
  嵬城与妖界的大门五年一开; 今天正好是那个日子……
  而梦君看到火焰绕身的凤凰展翅高飞,穿过空中的层层气浪,消失在另一方天地。他料想到萋萋定会难过,却没想到她会那样癫狂。
  梦君赶到小院子的时候,萋萋竟然把所有的东西都砸碎了,衣裳都剪成了布条。她在一地狼藉里嚎啕大哭,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全没了平日里清雅的气质。
  此刻,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梦君想她这样也好,平日里隐忍得太过,偶尔宣泄一下,也不至于郁结于心。
  但看着萋萋哭得撕心裂肺,他还是颇为不忍的劝到:“一个负心郎而已,不值当如此。”
  萋萋却哭着摇头,断断续续地说到:“我不是要阻拦他,只是还有话没对他说。”
  梦君疑惑,“你想说的是什么?”
  萋萋上气不接下气,答道:“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我还想与他道个歉,我一直对他颐指气使,并未尽到一个妻子的职责。还有、还有……”
  梦君听得心中不忍,但接下来的话,却更为骇人。
  “还有,我已经身怀有孕。只是他一向不喜欢小孩子,嫌太过聒噪,我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告诉他。但我真的,非常非常想做一个母亲……我今日来,是想来问一问……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虽然同我和离了,能不能帮我一起抚养孩子?我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我想着他一贯迁就我,应当会答应我的请求的……但是……”
  萋萋说到这里,终于止住了哭泣。
  梦君看着她从一片狼藉里站起来,神色逐渐没那么失态。梦君在心中微微叹气,旁人都说萋萋性子绵软,但若真是软弱的人,当初也不会豁出命去与人厮打,可见内里还是个倔脾气。
  而这个倔脾气,在想通了之后,必定会自己抚养孩子。自己就算劝了也无用……
  梦君沉默片刻,说:“日后有什么难处,尽可以来找我。你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但太过客气,反倒生分了。”
  而萋萋方才发泄了一通,这会子的神情已经如常。她点点头,说:“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以后也确实需要你帮忙。”
  她扫视了一圈院子,突然浮现出一个苦笑,“呀,现在就需要你相助了!我一个孕妇,收拾不了这么乱的屋子呀!”
  梦君见她的心情恢复了些,竟有心思开玩笑了,也就接着她的话茬,佯怒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孕妇砸砸瓷器也就罢了,好好的衣服你剪它作甚!”
  萋萋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那就有劳梦君替我扎了抹布了。”
  梦君一挥袖子,答道:“好说好说,请我出手,定给你弄个最漂亮的。”
  ……
  此去经年,萋萋的腹中爱子,已经长成了小小少年。
  萋萋给他起了小名叫“莺哥”,因为莺哥刚生下来时,一双大眼睛就灵动可爱,哭声也清脆,像一只黄莺。不过他的原身,却是一只凤凰。也是奇了,萋萋生得孩子竟然一点儿都不像她,长相酷似了父亲,连原身都随了父亲!
  萋萋很无奈,她原先以为会生出一只红色的果子狸、或是一只白色的凤凰?但谁知这臭小子,竟然肖似凤歌,让她又气又好笑。
  而她也隐隐有些怅然,毕竟凤凰生性喜爱自由,早晚会飞出小小的嵬城。而且凤凰血脉珍贵,又天生异能,确实不应当被束缚在这里。也不知她的小小莺哥儿,还能陪伴她多久……
  莺哥这孩子,被萋萋教导得极为懂事。
  按说被母亲独自抚养的孩子,内心总归有些缺失,少了些家庭的温暖。但莺哥却性子爽朗阳光,对现状很是知足。而别人隐晦的提起他的父亲时,他也浑然不在意,反而豪气的把手一挥,说:“我娘亲说了!我父亲是顶顶喜爱我的,虽然暂时不能陪在我身边,但父子连心、血脉相通,他对我的感情,和我娘亲对我是一样的!”
  众人皆是大惊,小少年能说出这种话,可见是他的母亲耳提面授,才能培养出这种大气的性子。于是有多嘴之人,就好事的接着问了一句:“那……如果你父亲娶了别的妻子,有了新的孩子呢?”
  这话问的已经十分过分了,简直是毫无教养,会带坏小朋友的。所以话音刚落,问话的人就被旁人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也自觉失言的缩了缩头。
  况且这个问话十分玄妙,让一切父母和离的少年少女都不好作答。若说不难受,定是骗人的。但要说难受得紧了,那又显得心胸不够开阔、视界不够宽广。
  但莺哥依然笑着回答:“娘亲没有夫君都不难受,我难受个什么劲儿?”,他眼睛骨碌碌一转,故意拖长了音调,狡黠的说道:“况且……我娘亲说,男子汉心中应有丘壑,当心怀天下、志气高远,不应拘泥于内宅琐事……只顾着谈论情爱,未免有些小家子气,显得婆婆妈妈的呢!”
  这一番话绵里藏针,将问话之人羞得面色通红,自觉眼界狭隘,竟整日执着于鸡毛琐事,倒像个长舌妇了。
  而这个话题也甚是尴尬,所以众人便没有接茬,就嘻嘻哈哈的岔开话头了。
  而这个小风波过去没多久,让人更加血脉贲张的一桩事就发生了……
  因为莺哥的爹爹,回来了……
  ……
  这也不怪众人惊讶,当初凤凰飞出嵬城,众人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虽说嵬城的大门五年一开,可是好几个五年都过去,萋萋都独自把奶娃娃拉扯长大了,凤歌都没有回来过,可见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当事人凤歌,虽不知道大家所想,却依然有些忐忑。
  当初他与樱娘互通有无,也就是图个新鲜,一时冲动罢了。待到新鲜劲儿过了,夜夜闯入他梦中的,竟然是萋萋浅笑着的神情。
  按说萋萋笑起来的样子,是很令人愉悦的。但这个梦境,对他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噩梦。
  凤歌原本以为自己对萋萋的情缘已了,虽然心中很是愧疚,但也只是愧疚,没什么旁的心思。他从嵬城走的时候,也是满心期待的,对萋萋并无多少留恋。甚至,还有些厌烦……
  萋萋的性子敏感,他常常要为莫须有的事情认错,费很大的功夫哄她。昔日里恣意风发的火凤凰,日日为了柴米的琐事纠结,心中早就不忿。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长情的了,虽然最后出了点差错,但并没有太对不起萋萋的地方。
  但离开的久了,他却惊觉自己犯下了错事!
  凤歌当初能狠心离开,有一部分原因,是觉得萋萋对自己的感情,并未像他自己付出的那样深厚。日子久了,就觉得有些不甘心。但凤歌后来仔细想想,萋萋原本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后来又是如何,就发现自己犯了顶大的错误!
  萋萋原本对他不喜,虽然举止谦逊有礼,但处处都透着冷漠。但成婚的时日久了,却对他越来越依赖,有时过于粘人,甚至让他有些厌烦。
  而那事发生的前不久,他在院子里看书,冷不防脸上被亲了一口。他顿时愕然,颇觉得有些尴尬。晴天白日的,萋萋突然而来的亲近,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时萋萋的神情是怎样的?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她那时晶亮的眼神,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身在棋局的人,往往是不为所动的。
  但他离开多年,忽然有一日回想起来,眼前便全是萋萋的影子。原来她亦是爱慕自己的,只是从小习惯了独居,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想着萋萋一贯娇气,他不在的那些年,一个人会不会哭呢?
  但世事变迁,往往超出人的掌控范围。
  凤歌一边四处历练修行,一边凝神思忖着自己的旧事。却没料到凤凰一族内出了变故,他被几个长老拎着翅膀押解回族。
  总之变来变去,凤歌作为同辈中最年幼的一只嫡系火凤,竟然成了凤族的王!
  此事可谓是让人惊讶,他自己也很惊讶。但毕竟天生气度异于旁人,稳住心神后,行事竟然张弛有度、恩威并施,几番明里暗里的交锋过后,让族中众凤凰也不得不服。
  但王位要想坐得稳,还须得世家大族的扶持。
  凤歌心中百般不愿,却还是拗不过族老们的意思,迎娶了重明鸟一族的小公主为妻。彼时四方张灯结彩,十米长的红绸从楼顶垂下,迎风飘展,一派富丽奢靡的热闹景象。
  凤歌身穿大红色喜服,头发被高高绾起,露出如玉的面容。曾经含笑的丹凤眼,变得冷毅凌厉,有摄人风姿。旁人分明不敢直视,却还想壮着胆子抬头,偷偷打量下英俊的年轻的王。
  他走上绛红色的羊毛红毯,尽头也是一派大红色的喜堂。脚下的地毯触感绵软,身上的绸缎喜服丝滑妥帖,处处都透着贵气华丽,却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彼时在嵬城,他还是少不经事的少年凤凰,单凭着一颗冲动的心,和萋萋在房中设了简陋的祭台,潦草的拜了天地。他那时并未成过亲,并不知道亲事该弄得庄重繁复,方能显出对新娘的尊敬。
  此时忽然想起,并未让萋萋穿过这样布料上乘的喜服,也并未将她的名字纳入族谱。
  过往百年,竟都像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梦醒后便是长长的红毯,一步一步的走向前方。
  但他刚刚举步,一只极小的青鸟却扑闪着翅膀,灵巧的落在他的前方。凤歌挑了个没人看见的角度,从青鸟喙中取下发黄的信纸,不露痕迹的藏在袖中,低头极快的扫了两眼。
  他在族中有隐秘的势力,随从们总是用这种方式传递重要信息,以隐人耳目。
  但凤歌刚看了两眼,就陡然变色,手指颤抖得快要抓不住信纸。
  那其实是萋萋写给他的一封信。嵬城与外界的通信极难,但她实在有事情拜托凤歌,所以托人辗转送了出来。
  原来,是萋萋念着莺哥的年岁渐长,应当勤勉修行、潜心学艺。但苦于嵬城没有合适的学堂,又没有能教导凤凰的师长。而她虽然与凤歌相伴百年,却实在不了解凤凰修行的法门,唯恐耽搁了莺哥的修行。
  不过她向来尊重莺哥的意见,所以将莺哥唤到面前,慎重的问他的意思。而莺哥自是不愿意留母亲独自住在小城,无人照拂。但萋萋却严肃的告诉他:
  “母亲曾犯了错,所以在这里居住修行。我原不明白这牢笼有甚可怕的,但住的久了,就明白与世隔绝本就是一种惩罚。年岁漫长,日日清苦。但我却因此能静下心想一想,突破心境上的桎梏,从前停滞不前的修为境界,也因此提升。但你不一样,你本无错,不该困居在此。我也舍不得你一个人出去求学,但未来的路怎样走,还得你自己澄心细思,自己决定。”
  莺哥拜别了母亲,当真在房中静心思量了一整日,终于做下决定,要出外闯荡历练一番。
  既然儿子有如此高的觉悟,那萋萋自然也能豁出面子,去求一求故人。于是她辗转送出信件,只是考虑到两人的情缘已了,唯恐叨扰了对方,所以措辞十分的委婉小心,信上只写了寥寥几句:
  '凤歌:我生下了一只小凤凰,本想告知你的,却错过了合适的时机。此事是我擅自决定,所以本不该叨扰你。只是小儿年岁渐长,在嵬城耽搁了修行。望你念在他是同族的份儿上,替他寻一位良师。我来信唐突,有何不妥帖之处,还望见谅。'
  只是从嵬城送信实在是难得很,此信辗转了多年,才被交到了凤族的手里。而收信的恰巧是凤歌的心腹,看过此信后大惊失色,觉得此事刻不容缓,就派青鸟递给了凤歌。
  只是这时机也太过巧妙了,凤歌刚踏上成亲的红毯,众人还在等着看意气风发的新郎官。
  凤歌收到的信根本没有落款,但字迹自有风骨,再无第二个人能写出。
  如果是少年的凤歌,收到信必然拔足狂奔,姿态风度都全然不顾。但今日不同往日,凤歌早已变得沉稳有余,脸上再找不出半点儿少年郎的痴狂。
  他将信紧紧捏在手中,从指尖到肩膀都是颤抖的。
  但他只失态了片刻,脸上竟然酝酿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而后步伐从容的接着往前走去,他的终点是赤红色的喜堂。
  新郎官的行事,让人挑不出半点差错。娇俏的新娘亦满脸羞涩的看着自己的良人,看着他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写在族谱上。从此两人的名姓紧紧依偎,再不分离。
  而凤歌也极为温柔细致,对待妻子十分尊重,令人如沐春风。
  只是几年之后,嵬城与妖界的门大开之际,凤歌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桩公事,要出外几日。他的夫人不疑有他,自是目送他步伐稳健的远去。
  而火凤一路避开耳目,展翅冲进了嵬城,却立在一个小小的桥头,不知该往何处去。
  萋萋,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火凤回来惹!
莺哥儿终于要见到野生的爹爹了……

  ☆、凤歌4

  
  凤歌虽然失魂落魄的杵在桥头; 却惊动了路过的一堆人。
  有只妖怪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很是诧异的揉了揉眼睛,直勾勾的盯了半晌。直到凤歌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小妖怪才如梦初醒; 拔腿就跑; 气喘吁吁的奔到了解忧酒馆的后院儿。
  他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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