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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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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山洞的时候,她差点被那狗尾巴草精绊倒,踉跄了几步扶着树干。

见她停下,狗尾巴草“咻”的一声又重新把抽出来绊倒九婴的根扎进土里,抖了抖肥嘟嘟的穗子,“别用眼睛瞪我,吓得我修行都掉了,去把那边的小红花摘了。”

九婴顺着狗尾巴草穗子朝向的地方走了两步,果然发现一把小红花,平日里在杂草里都看不见。

“这东西可以用来抹嘴巴,以前有书生带着丫鬟来这里浪荡的时候我听到的。”

九婴把红花碾碎,将红色汁液涂了一些在嘴上,抿了抿,有些紧张,“怎么样?”

狗尾巴草茎部一压,“可以到青楼去做头牌了。”

“。。。。。。。。。。”
真是一根拥有丰富知识储备的狗尾巴草。

她忐忑的走回山洞,却发现人不在山洞内,她寻思着应该是先去了,便也抬脚往那边赶,离去前本想烧点热水,结果也找不到之前去镇上带回来的火折子,只好作罢。

江楼果然站在山坡上,面向一片小雏菊,九婴只能隐约看到那张俊俏的侧脸。
他回头招手,九婴小跑着过去,两人并肩而战。

“你喜欢这些花?”
九婴点头后才笑对方怎么可能看得到,便应了声。

“小九,我也喜欢。”
她一愣,看着逐渐靠过来的身影,紧张的闭上眼睛。
那个怀抱是温柔的,温热且熟悉的,所以她没有发现抱着自己的人抽出了她腰间的碎魂,眼神冰冷,笃定的将碎魂插入她的腹部,内丹震裂。

剧痛让九婴脑袋一片空白,她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才走了几步便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身边的雏菊都染上了鲜红。

“我说过,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江楼神色淡漠的看着喷涌而出的鲜血,迎着地上人不甘的目光,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燃后丢向山坡。

满山坡的小雏菊变成火海,雏菊缠绕在一起的枝干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黄色被火红取代。

九婴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她终于懂了,这些天的温存是怎么回事。
故意展露温情,让她再一次沦陷,然后亲手给她重重一击。

这个男人,不要她轻易死去,一定要让她品尝重重苦果。

九婴笑了,越笑越张狂,笑得前俯后仰。

江楼皱眉。
她伸手擦眼泪,抹下后才发现是血泪,擦不完的血泪。

“江楼啊江楼,做妖尚且还没你如此绝情,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住口。”江楼道:“区区一个妖,也敢亵渎仙。”
“是啊,区区一个妖。”九婴笑着坐起,碎魂已经将她的内丹震碎,活不了了。

就算是一个坐起的动作都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痛得把腰弯得低低的,“江楼,我要死了,不过死前想送你一个礼物。”

她轻轻抚摸着肚皮,又哭又笑,血泪顺着尖尖的下巴滴在罗裙上,“你有一个孩子,很调皮,很喜欢你,这片小雏菊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江楼愣怔,心里冰冷的角落被狠狠抽了下,一点怀疑都没有,几乎在九婴话落下的时候他便相信了,他和九婴有一个孩子。

愣怔间见九婴抬手,他便下意识的要去阻止,却还是晚了,或者说,九婴根本就不打算让他挽回的机会。

她用尽力气,聚集了可以聚集的法力,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的孩子!”却又无比狠厉绝情的拍向肚子

大鼓大鼓的鲜血从染红了裙子,蜿蜒着流进土里。

江楼高举的手楞在半空,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呆愣着,直勾勾的盯着地上那一滩鲜血。

“哈,”九婴泪流满面,却是笑着,跌跌撞撞的爬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恨,却很快又回归平静。

“你要杀我,我也杀了你的孩子,我们之间一笔勾销。”话说完便纵身跳入火海。

“小。。。。。”快要溢出的呼唤被硬生生吞了回去,他神色复杂的站在火海外,下意识不去看地上那滩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直抖。

“只不过是个妖怪的孩子。”他呢喃着,却又毫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连自己都没发觉。

活不下来的,被碎魂震碎了内丹,是绝对活不下来的,他的报复,就这样落下帷幕,以他的孩子作为收场,却不知到底谁报复了谁。

“只不过是个妖怪的孩子。”飘扬的风让火势更加猛烈,伴随着一直重复呢喃着的男人渐行渐远。

凡世间的事有分难易,但对于星宿神君来说,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区别,以天孙的身份成长,刚出世的道行便能够胜过那些修行几百年的散仙。

即便是号称公平的九天,实际上也是不公平的,仙力决定一切。连双鬓斑白的老人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神君,没人敢忤逆他,都哄着他,星宿腻了。

他曾透过天河看见凡间的景象,那个地方与井井有条的九天相差甚远,但是喧嚣之中似乎又有很多乐趣。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骂有人打,倒是比九天之上各路神仙的表情都丰富些。
一得机会,他便下了凡,想到处看看。

下了凡间,他才知道凡间有很多好吃的东西,而这些好吃的东西吃到嘴里是要付银子的。

“就算是天皇老子下凡也要付钱!”
叼着包子的小神君震惊了,连天帝都得付那玩意,那人家更是不会给他这小神君面子了。天孙这称号,也不是哪哪都好使。

一个女人帮忙付了钱,还多买了几个包子递给他,殷勤道:“吃吧。”
“不。吃你一包子已经欠了你一份情义,多吃几个包子不多得还你几分,我不吃。”

女人捂嘴吃吃的笑,“一副小老头的样子,我家里有好吃的,要不要去?”

小星宿眼睛滴溜溜的转,“要钱吗?”

“不要,就当是我请你的。”

跟着那女子一步三摇的到一庭院,院门口一公鸡带着众母鸡雄赳赳的走过,他觉得好奇啊,就蹲在地上不肯走,女人也不管她,摇着晃着就进厨房做饭了。

饭桌摆在房间里,小星宿见一男人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便问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夫君,生病多日,恐怕是回天乏术了。”女人捂嘴嘤嘤的哭。
“妖怪也能生病?”他指着女人,“狐妖,”再指男人,“穿山甲”

女人惶恐的跪下,“仙人饶命。”
星宿奇怪,“你跪我做什么,我又对你没有恩,你还做饭给我吃,倒是对我有恩才是。”

女人摇摇头,匍匐起身,立在一旁不动。
星宿感觉这和天上一样,他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在他说了妖怪后要那么怕他,便让女人也一并坐下。

女人做的红烧肉。。。。。贼好吃啊!

小星宿住了下来,起先是因为红烧肉很好吃,那个女人还会给他掏耳朵,他就躺在女人膝盖上,上方的人时动作总是温温柔柔的,掏完耳朵还会帮他梳头发。

那个男人也不错,有时候会躺在床上给他折蟋蟀,给他讲人间的故事。住了个把月,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两个妖怪了,看着男人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也动了想救的心。

他的血和肉可都有造血生肌的功效,他从手臂上取肉的时候疼得想叫,指甲片大小的肉刚弄下来却有特异的芬芳。

男人吃了肉之后病就好了,男女站在一起激动的道谢,他却觉得那两人眼神不对,直到对方露出凶恶的眼神,把他五花大绑关在屋里。

“既然你的肉那么好用,那就多给点吧。”男人拿着刀子挖了一大块他的心头肉,肉刚挖出来就有一阵腐臭味,只要不是仙人自己甘心掉下的肉就用不了。

“你这小神仙,我好吃好喝的供了你那么多天,就是盼着能吃你点肉,你快给我割!”女人把到塞到他手里,强制压在大腿上。

小星宿哇哇大叫不肯下手,两个人就抽打他,用各种办法去折磨他。

妖怪,会骗人,而且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拍手鼓掌,虐女主部分正式完成,接下来直到整本完都在虐男主了。





第55章 流着凡人的血
小星宿逃了出来,在大姐上游荡,胸头肉还少了一块,一户人家收留了他,那是对凡人夫妻,还有个襁褓里的孩子。

那两个妖怪一路追来,杀了凡人夫妻,连孩子也没有放过。
妖怪,冷血。

他一路跑,躲进树林里,一路听得脚步声靠近,穿山甲坚硬而长的指甲划在树干上的声音刺耳,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第一次迸发了仙的力量,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他很强。

片刻之间,那两个妖怪已经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直磕头求他的原谅,在他松懈的时候,女人毫不犹豫的偷袭了他,狐尾巴刺入他心脾之间,要取他仙丹。

妖怪,极度虚伪,不可相信。

“公子?”青竹小声呼唤着,从三年前公子独自一人离家后又独自一人归家,虽然性情并未大变,但是更加孤僻,也从不提起少夫人。

见到公子睁开眼睛,他端着茶水凑上去,“公子,热茶。”
江楼喝了口,再次回忆往事,让他心头烦闷。

“何时?”
“大公子让您去大厅一趟。”

大厅,江丞肃穆道:“三年前,你独自回来,浑身是血,因你是我胞弟,出于私心,我便不忍再问,但是现在三年已过,弟妹到底如何,你也该如实与我说。”

江楼盯着手边的茶碗,“尸骨无存。”

江丞倒吸了口气,“我早知道你是个极端的性子,却没想到会一点都不容!弟妹虽然有错再先,但罪不当死!何况她还有了你的孩子!”

一直没反应的江楼抬头,“你知道?”
后者冷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楼不耐提起这人,“那事我并未做错。”
两人僵持不下,江丞叹气,“也罢了,反正三年也过去了,尽管弟妹给了你休书,但天底下哪里有女人休掉男人的道理,那事也便不作数,人既然尸骨无法回来,那么也要立个衣冠冢,把牌位请进我们江家的祠堂。”

“她不配。”
“江楼!”江丞拍案而起,“一日夫妻还白日恩,她便是有千错万错,人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死了。。。。。
江楼咬着唇,是啊,被碎魂刺穿的任何东西,都活不下来。

在江丞的授意下,江家为九婴建造了奢华的衣冠冢,而不知为何,江家娶了个妖怪的流言却传了出去。

时隔三年出殡日,街上的人絮絮叨叨。

“这女人是妖怪呢,就是个迷惑人心的,死得好,真是死得好。”
“听说嫉妒心极强,还杀了人,妖怪的心怎么那么毒啊,还立什么衣冠冢,就应该立在粪堆里。”

江楼坐在轿内,仿佛没有听到窗外对九婴的谩骂和侮辱,那些人,本没有说错。
陵园内,他甚至没有下轿,听得外头请来的道士在满口胡诌。

“阎王爷,可得好好对待江家媳妇,不要让饿鬼来抓她,不要让她下油锅,让她做个能吃饱有钱花的恶鬼。”

青竹正在一旁听着,四周都是坟墓,他总觉得阴森森的。
轿子被敲了一下,他赶紧掀开帘子,从里面丢出一锭银子,“让那道士不用再念。”
青竹有些犹豫,“可是。。。”

“去!”
他不敢再说,把银子给了道士,“我家公子说了,不用再念那些,你就别念了,晃悠两下就行。”

轿厢内,江楼闭着眼睛靠在软垫上,即便是能下地狱,他也要女人受尽万般苦难。
法事到最后一步,便是夫家人亲自为亡故人刻墓碑,证明这个亡人在凡世间有人惦记,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江楼立于墓碑前,他不动,青竹等人也不敢再动,只是心里嘀咕着,这二少站在这里可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到底在看什么?

见公子终于动了,他忙把刻刀递上。
江楼接过刀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却是又递了回去,抬脚便走。

没几日,江家下人来报,有人往墓碑上撒狗尿和人的屎尿,不知道是哪个村民做的。

江丞大怒,立刻上报官府,让县令一定要彻查此事,江楼听完只是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三个月之后,有醉鬼半夜见到坟墓有青烟冒起,称是见到了江家的媳妇,有人说江家的女人死不瞑目又要出来报仇,有人说那是人寂寞了,要出来找伴的。

事情越传越玄乎,越来越多的人说看到了江家女人的魂魄就坐在无字墓碑上哭泣。江丞让下人彻查此事,但问谁谁都一脸的笃定。

雨夜,陵园里又传来嘤嘤的哭声,连守墓人都不敢靠近,一顶轿子停在外面。

江楼下了软轿,给了那些轿夫一人一锭银子,那些轿夫欣喜的收下,再听到那女鬼的哭泣声,几人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再前进。

江楼举着伞缓缓前行,他也听到了九婴的哭声,那个女人以前就很少哭,唯独有的几次眼泪,似乎还和他有关。

因为又想起这个人,他心不悦,停下将那女人的记忆全部都从脑里清掉,这才继续前行。

当他靠近墓碑的时候,哭声哑然停止,只剩下淅沥沥的雨。

“出来。”

除了风雨,别无他话。

“你便是哭,也别让我看见,不然我便让你连哭都哭不成。”

他转身便走,天空一阵闷雷,一道闪电打在他脚下,泥土都被劈开。

回到江家却看见土地公抱着一个竹篮子等在屋檐下。

“神君,神君。”他护着篮子往前跑,把篮子放在一边,跪下,“神君,小仙带着小神君来了。”

江楼未动,扫了篮子一眼,“不可能。”
“是真的,若不是感觉到小神君的气息,小仙也不敢把孩子带过来。”

江楼挑开盖在篮子上的白布,里面的婴孩被雨声风声惊喜,哇哇大哭,而手里还握着一支白玉簪子。

他脸色大变,提着篮子便走,很快消失在风雨中。

墓地,成片的狼尾草被狂风压得抬不起腰肢,婴儿的啼哭声由远到近,江楼恶狠狠的盯着无字墓碑。

“出来!”

他将墓碑推倒,爬开土堆,将里面用于设立衣冠冢的衣帽手势全部都揪出来丢掉。
孩子怎么可能还会活着!他亲眼看着那个女人痛苦的神情以及蜿蜒的鲜血,为了报复,她亲手把孩子杀了,就为了让他痛苦。

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可笑,流着妖怪血的孩子,他巴不得一并除去。
将哭闹的婴孩从篮里抓出来,白玉簪划破孩子的手,孩子哇哇大哭,他却震惊不已。

这孩子,是凡人。
“妖怪最是伪善,这里面一定有其他阴谋。”他来回踱步,那一声声啼哭声却一直在提醒他,不会错的,这是个凡人。

忽的,他像发了疯般质问着石碑:“你不是说要互不相欠!不是亲手杀了这个孩子!妖怪最是伪善,我就不该相信!”他指着石碑的手在颤抖,咬着牙槽,“我就不该相信!”

“江楼!”江丞在屋内睡觉,忽然听得耳边有人急切道:“快到墓园去,晚了会出人命。”

他本来不信怪力乱神之说,但也觉得心里难以平静,再加上外头风雨声不止,风雨摇晃树木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是坐不住,喊起下人要了辆马车便往墓地敢去,阻止了快要发疯的江楼。

那个孩子被带回江家,江氏和两个小妾十分欢喜,给孩子换好衣服,“是个男孩子,长得倒是和小九有些相似。”

外厅,江丞担胞弟又做出那杀婴的事,严厉的重申,“不管你和九婴如何,这孩子是江家的香火,就不会让你乱来。”

江楼浑身湿透,神色难得颓废,“不会的。”
他不会再下手,那是个凡人,不是妖怪。

小孩子取名为江信遇,江丞让所有人都喊小公子,但是却从不说孩子的由来,下人们私底下议论纷纷的,但在明面上都不敢提。

五年之后,江信遇长得越来越像九婴,有时候连江氏都忍不住感慨,看到这孩子就感觉九婴似乎还在江家似得。

在江家人人都宠着江信遇,可怜他没娘,江丞对他甚至比对江信谣还要好上几分,造就了江信遇骄纵奢侈,脾气暴躁,在外头横行霸道,随意欺负邻里的孩子,将邻里晒好的肉干丢进粪池里,故意把失明老叟的拐杖抢走,沿街钻着女人的裙子打趣。

每每到这个时候,江丞想要管教,江楼都会说一句,“横竖不会比妖怪坏。”
他不常见江信遇,一日被江氏偶然提起是不是因为九婴的缘故才不肯见江信遇,他便又故意日日把江信遇招到房间里,也不斥责,就仍凭这孩子胡闹,一个时辰后便让孩子离开,周而复始。





第56章 儿子
当孩子长到十岁的时候更是无法无天,一日竟将江信谣推进米缸里,掐着江信谣的脖子不让他动弹,江信谣活活被闷死。

天大的噩耗让江氏一蹶不振,当天晚上哭得死去活来,江丞心痛不已,但又无法让江信遇偿命,一夜白了头。

江楼第一次打了江信遇,江信遇躺在地上打滚,用那双越来越像九婴的眼睛望着他,那一刻江楼明白,面前这人是来讨债的,讨九婴死于火海的债。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梦见那个女人,成亲之时,她大咧咧的从正门走进来,他牵着那人的手拜了堂,两人还磕到了额头,进洞房的时候他紧张得有些同手同脚,回头一看,她也是。

醒来后,他发了大脾气,仿佛梦见那个女人是莫大的耻辱。他可以控制清醒的时候不去想她,恨着她,但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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