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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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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捡漏的那个老头红光满面的正坐在天然居二楼跟老朋友们展示自己新购的宋代名画。
正文 第22章 另类捡漏
“看看,傅色轻淡,生趣盎然,层层晕染阴阳向背,鸟雀惊飞欲起,栩栩如生啊。南宋林椿的真迹,实在难得。”气色很好那老头对着一座旧友眉开眼笑的炫耀。
旧友们也都爱好逛古玩街和收藏。听闻是林椿真品纷纷架起放大镜围上前品鉴。
“嗯,布色鲜明,静中寓动,四实烂漫,大家手笔。”
“这位林椿可是孝宗年间画院侍诏啊。皇家画手,果然不同凡响。看看这浓淡,真迹无误。谢老果然眼光独到,捡到宝了。”
被称谢老的得意谦笑:“哪里。运气好而已。”
另有旧友仔细品过后,带着疑问:“葫芦山在哪里?没听过啊?”
“这你就老土了吧?南宋的山名,历经到现在早就改名了。看看这山水花鸟,嗯,估计是侍驾游猎所录。”
“等等,这枚印章……”有人指着落款一枚小小印章生疑:“不太对劲?”
谢老微慌,凑过去看了看,还嘴硬:“哪里不对劲了?篆书嘛。”
老友们又仔细盯着研究,最后一致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向谢老。其中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试问:“谢老,你刚才说这副字画,多少钱买的?”
谢老强自镇定:“十万,一个子也没少。”
于是老友们不约而同摇头:“你怕是打眼了。”
“不可能。”谢老还在垂死挣扎:“我看的很仔细,每个细节都没放过,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岂不是老眼昏花了。
“谢老,不要慌。去找那小子问问看。也许,是那小子做了手脚呢?”
谢老开始放弃了:“不会吧?”
他在这一带也算是个名人,古玩街这两侧的店老板基本都认识他。谁敢蒙他呢?吃了豹子胆吧?
骆波就在这种氛围中上楼,径直就冲了谢老去,笑的特别温和:“谢老,可找着你了。”
“你是……”突然冒出个年轻小伙子对自己打招呼,谢老蒙了下。
“晚辈骆波,马各骆,波涛的波。这位四眼妹名字不错,茅小雨。”他一扯拉身后的茅小雨给拽到跟前了。
茅小雨冷不丁就窜到这些老家伙们跟前,手足无措,挤个懵懂的笑:“你们好。”
“你,你们是什么人呀?”不但谢老愣了,他的老伙伴们也都感到稀奇古怪。
这两个忽然冒出来的年轻人,怎么看怎么古怪?莫名其妙就过来套近乎,怕是另有居心吧?
“我,我们是好人。”茅小雨想使眼色给骆波,让他来解围。谁知却用眼角余光瞥到骆波趁老家伙们不注意,在调换字画。
茅小雨一惊立马结巴:“啊!对,对,我们是好人。哦,我们是过路的,不对,是来找你们的。”
“找我们?”看她结巴成这样子,就是心虚的表现。
茅小雨一抹额头,又神经质的哈哈哈笑:“其实吧,我,我也不知道。”
“嗯?”越说越不对劲了。其中一个老头差点就要报警了。
骆波已经把真假画对调,然后探过头笑眯眯:“我们状元巷长生典当铺的老板与伙计。”
“哪?”老家伙们没听过似的。
骆波微笑强调:“状元巷,就是前朝出了两个状元的巷子。最靠近江边的长生典当铺就是我开的。欢迎你们来典当。”
“去!”一致唾弃。
典当铺,这帮衣食无忧的老人才不会去呢?在他们的印象中,那是落魄吃不下饭的旧社会穷人逢年过节揣着家当去的吃人血的地方。
骆波毫不介意,还抄着手笑眯眯打广告:“我们长生典当铺童叟无欺,价格公道。”
老家伙不再搭理他们,转头继续研究字画。
“咦?怎么回事?”其中一个眼尖的掏出放大镜凑近看了两眼,惊疑:“是真迹啊。”
“我看看。”
大伙再仔细一看,的确是林椿真品,而且落款也跟刚才看到的有出入。
谢老微微错愕,他看一眼旁边站着的骆波。后者挤眨了一下眼睛好像传递什么消息似的。
清清嗓子,谢老拨开这班老友,抬起高傲的头:“让让。”
他小心翼翼的把字画收起来,然后目不斜视:“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花钱买开心。当然,我相信自己多年练就的眼光。我信它是真的就行了。你们就不要操心了。”
“哎,谢老,话不是这么说……”
“告辞。”
谢老揣着南宋名家真迹字画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他这班老友面面相觑,一时陷入沉默。
骆波给茅小雨使个眼色,也随后下楼混入热闹喧哗的古玩街。
默默走了大约百米,茅小雨打破沉默,试问:“不去追那老头子?”
“干嘛要追一个老头子?你有这癖好?”骆波看稀奇似的反问她。
忍!茅小雨侧头握拳给自己打气。
她掉转头,神色一如往常,不解问:“刚刚,你不是搞了个调包计吗?”
“然后呢?”
茅小雨略想了想:“然后按常理,你相当于帮这老头挽回了巨大的经济损失,而且还挽回了在老友跟前眼光独到的面子,无论如何你当起一个谢字吧?”
骆波还轻微鼓掌:“不错,会用脑了。”
茅小雨不由忿忿叉腰:“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在捡漏啊。”骆波神情自若。
“啊?捡漏?你哪有捡漏?明明在多管闲事嘛?”茅小雨真的没懂。
骆波边走还边摇头:“夸早了,你是朽木不可雕也。”
要不是大街上,茅小雨已经动手揍他了。
看一眼咬牙切齿不服气的茅小雨,骆波哈哈一笑配音:“当当当,答案揭晓。那老头就是个宝。货真价实的宝。”
茅小雨大吃一惊:“他是谁?”
“咱们H市副市长的亲爹。女婿更不得了,京城高干。”
茅小雨抚面,嗫嗫:“我真不知道。别说副市长,五常委是谁我都没认全。”
“这不怪你。女人对政治多数是不感兴趣的。时间都花在追星看娱乐新闻去了。”骆波耍帅甩头发,笑嘻嘻说:“我帮他,他心知肚明,一定会感激我,这算不算捡漏?”
“算。”茅小雨老实点头,才疑:“可是……”马上省悟:“哦~所以,你特意把地址说了两遍?”
骆波语气欠扁:“还不算太笨,还有得救。”
“去………死!”瞬间狮子吼。
正文 第23章 道谢
正午,长生典当铺。
茅小雨和骆波各占一地,沉默吃着外卖。
“我说……”室内除了咀嚼,没有其他动静,茅小雨喝水的功夫想打破这种尴尬。
“嗯?”骆波以眼询问。
“……是不是趁着现在手头有点余钱,把厨房用品添齐全。”茅小雨咽咽喉:“整天叫外卖也不是个事呀。”
这个要求实在合情合理,可是骆波却想都没想,直接:“不行。”
“为什么呀?”
“我不想开伙。”
“我来下厨呀。而且自己做饭,比天天叫外卖划算多了。”茅小雨热络游说。
骆波一抹嘴,出言:“请听清我说的话:不想开伙?能理解吗?”
好吧,茅小雨当然理解,可还是不解重复:“为什么?”
静默少许,骆波把外卖碗扔垃圾桶,淡淡:“不想看到火。”说完这句他就出门了。
“火?”茅小雨愕然,转念一想,恍然:“哦~原来如此!怕火!哈哈哈,这是他的克星。”
但是,再一深思:“不对呀!一个老妖精,修炼成人,还怕火?难道是往年的心理阴影?”
骆波幸好出门了,不然准得被茅小雨抓着打破砂锅问到底。
外面日头正好,透过玻璃门映照在地板上,形成一扇明亮。
茅小雨撑在柜台打着哈欠玩手机。
咦?好久没跟师父联系了,得打个电话问个好。
可是电话拨过去,显示关机状态。
“不会吧?关机?”茅小雨盯着手机发愣。
‘咚咚’敲玻璃门闷响伴随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嗓门:“有人吗?”
茅小雨急忙抬眼,又愣了:“你不是……”那个买字画的谢老吗?
谢老笑眯眯迈步进来,冲她:“小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请进。”茅小雨飞快闪出柜台迎接,还恭敬道:“请坐。请问,你老人家是来当东西的吗?”
“哈哈哈……”谢老并没有坐,而是四下打量,乐呵呵:“怎么,不当东西不能进?”
“不是不是。当然可以。”茅小雨泡了一杯茶递他手上。
谢老把屋子打量完毕,还笑眯眯:“不错,这地方风水不错。是个好地方。长生典当铺?嗯,这名字更不错。”
“……谢谢。”茅小雨嘴角稍抽了下表示客气。
谢老这才坐下,低头喝口水,抬眼问:“就你一人?”
“嗯,目前就我一人。你有什么事吗?”
谢老笑的很和蔼可亲:“那年轻人呢?”
“他,有事出门了。”
“把他叫回来,我有事跟他说。”谢老不愧是当官的家属,气势绝对威严。
茅小雨这个平头小百姓这辈子还没跟带‘长’的官打过交道呢。
闻言,不做质疑,马上就打电话给骆波。
骆波也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接到电话时,语气还不太悦,可是听说谢老找过来,二话不说:“我马上回来。”
“切!”茅小雨冲挂掉的电话鄙视。
“来,小姑娘,坐这。”谢老拍拍身边的沙发温和招呼。
茅小雨挤个虚伪假笑:“有什么事你请说。我坐这边挺好的。”她就坐柜台前高椅上。
谢老了然的笑了。
平民百姓家的小姑娘,见的世面不多,待人接客方面不够大方得体,可以理解。
趁着老板还没回来,谢老就问了些长生典当铺的方方面面。
可惜,遇上职场菜鸟茅小雨,一问三不知。
当问到老板时,茅小雨就来精神了:“他叫,大名骆波。为人极小气抠门,穷极快吃不上饭了,还赊账。是个无所事事整天浪荡的……家伙。”本来想说‘废柴’的,碍于谢老初来乍到,不方便太损老板了。
“是吗?”谢老显然很意外:“这位骆老板,如此困顿潦倒?”
不应该呀!能及时调包,想是识破了诡计的年轻人,说明头脑灵光,怎么可能如此穷困呢?
“是呀,很穷很潦倒。”茅小雨还想埋汰下骆波。
“哟,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骆波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手插兜一手夹烟姿态很潇洒。
被逮个现行,茅小雨却只是窘了一下下,很快就欢蹦着上前:“骆老板,你回来了?这位是谢老先生等你很久了。”
骆波给她一个‘等会找你算账’的眼神,换上和颜悦色:“谢老,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不久不久。”谢老起身笑呵呵:“骆老板,老夫是专程来道谢的。”
“此话怎讲?”骆波还装懵懂。
谢老看一眼竖起耳朵的茅小雨,很客气一摆手:“咱们找个地方聊。”
“好。请。”骆波手往门外一摆,同时对茅小雨:“好好看店。”
“哦。”应的很不情愿。
茅小雨偷偷凑到门口,扒着门框看到骆波竟然把谢老请向江边方向去。
“切,还不让我听?有什么机密听不得呀?”茅小雨话是这么说,可还是乖乖坐店里继续发呆打哈欠。
状元巷在地图上看很偏僻,其实临江,还不算太冷清。
饶是如此,长生典当铺却是这条短巷最萧条的店家,没有之一。
忽然,茅小雨注意力被玻璃门外走来走去的一个女人吸引了。
这个女人身材中等,穿着方面很朴素。时而走动,时而沉思,好像装着什么心事?又好像在下什么决心?但一直迟疑不定。
茅小雨探出头,小声道:“请问,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女人闻声,侧头抬眼看着她,抿嘴摇摇头:“谢谢,我,我没事。”
茅小雨看清了。这女人面相比较显老,眼袋还比较大,有种愁苦相。
她说完后,就朝江边走。
“哎,大姐,请等下。”茅小雨凝神细看,脱口挽留。
女人停步,迟疑:“你,叫我?”
茅小雨小跑过去,拉着她,笑说:“是呀,大姐,我今年二十,你应该比我大几岁吧?”
愁苦女人涩然一笑:“我比你大多了。今年都四十四了。”
“那么大姐,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要不要去我们店里坐坐?”茅小雨指长生典当铺笑的很亲切:“店里就我一人,实在太无聊。大姐,不如去喝杯茶,一起唠会磕。放心,我不是坏人。”
大姐凄然一笑:“我不怕坏人,我只怕背后捅刀的亲人。”
正文 第24章 以为多个妈
骆波兴冲冲回典当铺,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泣声,稍愣了会,快步进门。
沙发上坐着两人,背对的女人掩面抽泣,茅小雨轻言细语的又是递纸巾又是安抚:“大姐,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受了委屈就要发泄出来,免的憋在心里闷出病来。”
她这么一说,大姐的细细抽泣顿时变成号啕大哭。
茅小雨微微呲牙,抬眼看到骆波磨着牙审视她,忙起身:“老板,你回来了?”
“怎么回事?我这改谈心发泯室啦?”骆波点起一根烟看向陌生女人。
“老板,是这样的……”茅小雨急于解释。
“不好意思,我,我走了。”大姐低头抹眼泪,抓着挎包冲骆波红着眼睛说:“老板,你不要怪小雨,是我进来歇脚的。”
茅小雨着急拉着她:“大姐,你先别走。”
大姐却拨开她手,歉意一笑:“小雨,谢谢你啦。有空我再过来。”
“可是大姐……你,你没有以后啦。”茅小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骆波一愣,眼角余光瞄她。
这位大姐却苦笑一声叹气:“嗯,我,大概是没有未来啦。”
说完,她一扭身快步出门。
茅小雨追出去急切喊:“大姐,你千万别想不开呀!”
可是那位有心事的大姐却头也不回朝江边走去。
“放心,她暂时死不了。”骆波懒洋洋吐烟圈。
不说还好,一说茅小雨就怒气冲冲掉头对他咆哮:“你干嘛回来这么早?”
骆波稀奇的笑了:“这是我家,我想回就回,还要挑时辰?”
“你不是跟那老头子说悄悄话去了吗?”
“是呀,说完了。所以就回来喽。”
茅小雨阴郁瞪着他:“平时不着家,该回来不回,不该回来偏回来。”
骆波‘噗’朝她喷烟圈,还嗤的笑了:“请注意措词和语气。不知道的以为我多了个妈。”
茅小雨刹那间就气红了脸,顶着一张关公脸朝骆波喷口水:“啊…………呸!”
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你是打不过这只老妖怪的!
骆波笑吟吟的纵身跳进柜台,哈哈大笑,好像是他占了便宜似的。
“我要有你这么个四六不着调的儿子,我早一头撞死了。”茅小雨忽然省悟过来,当妈可是长辈,好像是占便宜哦。
骆波脸色不是一般厚,而且油盐不进。
他还撑着柜台,眼光迅速扫瞄茅小雨,笑出声:“我看出来了,你以后的儿子就是四六不着调的,要不,你现在先撞死得了?”
“啊?”茅小雨一捂肚子,愤愤:“你胡说八道。”
“信不信随你。”骆波吸口烟,忽然恍惚了:好像茅小雨未来是会生儿子,但她的另一半怎么感觉很眼熟呢?
“哟,是谁说自己不会透视眼的?还在那座出人命的院子铁门前?”茅小雨记忆力突然爆棚,快速搜检出他曾经说过的话。
骆波手指夹着烟,认真道:“没错。我是没透视眼呀。我是看面相得出来的结论,有问题?”
“看面相?你会看相?”茅小雨略惊。
骆波翻她一个白眼:“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好吧。”茅小雨当然也听出来的,”茅小雨冲他道:“还不想办法帮帮她。”
“我想?”骆波指自己鼻尖,分外诧异。
茅小雨理直气壮:“谁让你搅和的?就得将功补过。”
“得,女人不讲理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骆波掐灭了烟。
茅小雨抚抚眼镜,全身透着冷气,一字一顿:“你到底想不想?”
“想。我想还不行吗?不过……”骆波故意停顿一下。
茅小雨不耐烦:“你又起什么妖蛾子?”
换骆波朝她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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