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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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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波把烟头掐灭,喝口水,才慢慢吞吞道:“也不是非接不可。我要是诚心不想接,拒绝的法子也是有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缺钱啦?”
骆波摇头:“钱还在其次。我想,小湖君的妹妹这么多年都没消息,说不定,我们可以借助官方的力量把人找出来。”
“对哦。”茅小雨兴奋的跳起,鼓掌:“官方资源,不用白不用。”
骆波也笑了:“还有,四眼,你不是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这话我肯定说过。不过在什么场合说过,我不记得了。”茅小雨倒是老老实实。
骆波看一眼听的入神的花生,轻声:“在去见银兄的时候,你说过。你说,想知道真实身世,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遗弃你在福利院门……”
“啊?”茅小雨全想起来了,跳到他身边,拉着他衣袖:“老板,你真是天下第一好老板。我说过的话,我都快忘光了,你还记着呢?谢谢老板。”
“这就天下第一啦?”骆波眯笑眼斜视她。
茅小雨欢欢喜喜,还小女生似的晃了晃他的衣袖:“要是能帮我解决身世之谜,老板,你就是名符其实的天下第一好老板。”
“问题不大。”
“哇!老板,谢谢。下辈子我还给你当牛做马。”
骆波笑出声:“那这辈子呢?”
茅小雨嘟下嘴:“这辈子,已经开始当牛做马呢。”
“可是,我活那么久,没见过牛马冲老板吹胡子瞪眼大发脾气的。”骆波笑眯眯调侃她。
茅小雨头上快冒黑线了。
她是人啊,到底不是真正的牛马。当然有脾气,也有人格自尊的嘛。
老板做的过分,她就该吹胡子瞪眼生气。
不过,现在这当口,还是收敛点好:“老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发脾气了。”
“态度还算可以。”
“只是可以?我都这么低三下四了。”
骆波问花生:“花生,你觉得呢?”
“啊,我呀?”花生被点名,茫然小会,才笑嘻嘻:“叔叔,我妈妈的态度很端正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嘛。”
骆波扬眉:“小人?嗯,没错。”
茅小雨眉毛一竖,脸色又要沉下去,可接触到骆波带笑的眼神,马上堆满笑容:“你是大人,大人大量,不要跟弱女子我一般见识嘛。”
“好的。”
“那,老板,我的身世的事……”茅小雨心急问。
骆波却摇摇手:“排队。得排到后面。”
“那排前的是……”
“第一,变态致死案,第二,小湖君所托之事,第三……”他故意停顿。
茅小雨却高兴:“第三总该排到我的事了吧?”
骆波眼望天花板:“看情况吧。”
“还要看情况?”茅小雨不悦了。
“有些突发事故是不挑日子的,万一有比你的事更急迫的呢?”骆波比她还理直气壮。
茅小雨虽然心怀不满,可很讲道理。
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捋了一遍,大多数是无法预测的突发事故,又急又险,全都足够插队。
“好吧。反正我二十多年都过来了,不急,就排后面吧。”茅小雨突然就心平气和了。
骆波却是愣了。
还以为她会无理纠缠一番,没想到这么快就理智战胜感情用事。很好!非常好!
花生脆生生开口:“叔叔,老黄的麻烦事解决了,还有一件,是不是跟这个妖怪有关?”
“花生真是聪明又可爱啊!”骆波摸摸他头夸奖。
茅小雨却不屑:“这算什么麻烦事?把它交给小湖君去就好了嘛。让她跟她的两位义兄团聚喽。”
“太远了!”
“我有个办法。”茅小雨眼珠一转就笑眯眯:“老板。可以把她交给东江河神,由河神押去小湖君牢里,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花生大力拍手:“好办法!妈妈真聪明!”
“谢谢花生。”茅小雨晃了晃头,有点得意忘形了。
骆波沉默。
他沉默的看着茶几上蛾子形状的妖蛾子,抬眼看了一眼茅小雨。
“老板?”茅小雨让他这一眼看的虚虚的。
“叔叔?”花生也不明所以。
骆波轻声:“暂时不能把它交给小湖君。”
茅小雨难得没有‘十万个为什么’了,乖巧的等他下文。
“四眼,它给你下了药,必须解开,才能将它打入死牢。”骆波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茅小雨眼眶一热,单手捂住双眼。
她自己没有任何不适,一直没感觉到被下药。难为他,还记得!一直记得没有忘记。
说不感动是假的。
正文 第499章 两个条件
第二天,清早就淅淅沥沥下了场秋雨。
雨不算很大,但青石板还是湿透了。
店里生意清冷,秀草儿见大伙都比较无聊,于是提议打麻将。
她新学的麻将,瘾还没消除了。
骆波这里没麻将,茅小雨冒着雨,跑去找艳红借。
艳红又不在家,小米不但借了,还热心的亲自送过来,跟秀草儿搭上几句话,就心满意足回发廊了。
麻将搭子开在楼上,小阳台撑了一把大遮阳伞。把秋雨挡在伞外。
‘哗啦啦’搓牌声从楼梯间清晰传下来。
骆波苦笑摇头,他一个堂堂正正老板,沦落到看店的地步。伙计们反而逍遥打麻将玩,老板做到这份上,也是前无古人了。
九点左右,大门被人推开,放进一股清寒之气。
姜宽在收伞,先进来的是周小洁。
“骆大哥,小雨她们呢?”
骆波指指麻将声,周小洁笑了,回头对姜宽轻柔:“你们说事吧,我去找她们玩。”
“嗯。”姜宽嘴角溢出丝温柔的笑意。
“啧啧啧!虐狗呀。”骆波牙酸似的发出声音。
姜宽笑了:“哪有狗?”
“我,我这只单身狗。”骆波指自己鼻尖。
姜宽放下伞,不接他的老梗,恢复面无表情:“我找你,有要紧事。”
“坐。喝水自己倒。”骆波走去,门边张望了下,关上门,从里锁上。
姜宽略感意外:“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猜到了一点。是不是为老黄小姨子的事来的?”
服了!真的服了!
姜宽无声的竖个大拇指。
“你能作主吗?”骆波直接问。反正都是老熟人,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姜宽一愣:“作什么主?”
骆波也错愕:“你们就那么笃定我无条件答应帮忙?”
“好吧,你提条件吧?基上,我全权负责。负不了责,我会向上头请示的。”姜宽搓把脸。
骆波伸两指:“我有两个条件。”
“说。”
“第一个条件你做不了主。因为我要想查看十年之内,国内稀奇古怪未决之诡怪全记录。”
姜宽下巴微掉,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查这个干什么?”
“有用。我答应某个神仙找他叛逆的到人间的妹妹。”
姜宽瞪圆了眼:“神仙?”
“我就这么一说,你爱信不信。反正,这个条件,能做到吗?”
姜宽咽咽喉:“除了这个呢?”
“另一个条件没难度。帮着抓变态,是件脏累苦活。不在金钱上补偿,说不过去吧?”
姜宽笑了:“这个,可以有。”
“我要这个数。”骆波张开手掌,五指全开。
姜宽手指头比个‘7’数字,挑眉:“是这个数吗?”
“没错。”骆波笑眯眯的。
七位数,百万数。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
“我打个电话。”姜宽微颔首。
“请便。”骆波翘起二郎腿,双手摊在沙发背边,很有信心的姿势。
姜宽这个电话是去厨房打的,通话时间还比较久。
骆波不急不燥,反正他无不可。
慢悠悠喝杯茶,还上楼去围观了一下茅小雨她们打麻将。
茅小雨手气一般,还不如秀草儿好。
不过真正赢家的却是杨兰兰。大概跟她学会计有关。
“小洁姐,你来替我吧?我快输光了。”茅小雨见骆波悠哉看牌,有心想问问他结果如何?当着这么多人,实在不好张口。
“你不玩了?”
“我腰坐酸了。小洁姐,先替我几把。”
“好吧,我就替你几把,帮你赢一点筹码回来。”周小洁拉开椅子。
茅小雨隔空飞个吻:“嗯~谢谢小洁姐。”
“调皮。”周小洁笑了,坐下,调整了椅子跟桌子之间的距离。
茅小雨转身往楼梯口去,骆波也不看牌了,跟上。
“怎么样?谈妥了?”避过小阳台的伙伴,茅小雨急不可耐问。
骆波耸耸肩:“在向上头请示呢。”
“哦。”茅小雨在楼梯口探了探头:“该请示完了吧?下去问问。”
“也好。”
姜宽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把下巴放到交叉处,直视前方,不言不语。
“嗨,老兄,请示结果如何?”骆波轻挑眉问。
姜宽看他们一眼,站起来,沉声:“你的两个条件,谢部都答应了。”
“真的?”
“还能有假?”姜宽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笔:“写上账户,下午就有第一笔资金到账。预付百分之三十。”
茅小雨不懂他们到底谈到什么价位,眼睛看着骆波。
“成交。”骆波弯唇浅笑。
姜宽点下头:“那我通知专案组长过来跟你联系……”
“让老黄来联系吧。”骆波温和截断他的话。
“老黄?”
“一个片警。他小姨子就是这次解救的受害人。”
姜宽眸光轻闪,盯紧他。
骆波摸着胸口调侃:“冷兄,别这么看着我?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是你提供的线索。”姜宽无视他的玩笑,低沉声问。
“什么线索?”
姜宽皱眉:“这次把失联的人找回来,听说是一个家属提供的线索。家属是片警老黄吧?他怎么会有线索?是求助了你吧?”
茅小雨谨慎的斜眼,不知骆波如何回答?是承认还是否认?
“冷兄,你的推理能力,大有长进啊。”骆波不否认也不承认,但话里意思不言而喻。
姜宽微眯了眯:“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似的?明明,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嘛。是百年难遇的天才,还是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长生典当铺老板。”骆波似笑非笑。
这不废话吗?姜宽想知道他深层次的身份!
双方胶着。
茅小雨发挥了她和稀泥的作用,窜到两人之间,打着哈哈笑:“我说,你们两位是不是离题了?尤其是你。”正面直对姜宽:“骆老板是什么人,这不明摆着吗?俗话说得好,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只要我们骆老板抓到变态,你不就交差了吗?问些不相干的问题,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被抢白一顿,姜宽面皮薄,脸红了红:“我……”
“你什么你呀。快点办正事要紧。你也知道的,我们不擅长跟政府人员打交道。什么专案组,那么高级的组织我们也高攀不起。老黄跟我们是熟人,所以由他当中间传话筒最适合不可了。”茅小雨快人快语的就这么决定了。
正文 第500章 搜救过程
老黄很兴奋,一直搓着手,眼里眉梢藏不住的喜气洋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又要当新郎倌了。
都快五十的人了,以为就明珠掩尘埋没在繁琐的片警工作中。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能参与专案组这么高大上的工作中去。
“小骆呀,这是专案组那边传过来的一些线索。”老黄喜过后,还是强自镇定,开始干活。
毕竟小姨子是受害者,岳父那边,知道他参与到侦察中,对他寄于厚望。
骆波接过他的手机,认真看了看。
“怎么样?看出什么苗头没有?”老黄对他期望更高。
骆波摇头:“这些,专业术语太多了,看不懂。”
老黄急了:“哪里看不懂,你说,我来答。”
“老黄,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你说你说。”
骆波点根烟,悠哉了会,才慢吞吞:“竟然把我扯进来了,就得按我的方法调查,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老黄坚定点头。
“很好。竟然达成共识,那么老黄,你讲讲,是怎么找到你小姨子的?我想从头捋起。”
老黄怔了怔:“要具体的?”
“越具体越好。”
“行。”
老黄先喝杯水,叹口气:“你上次不是算到出事地点在西南吗?我特意请了民间专业救援组织,跟我一起去搜。当然,我老丈人和老婆都不同意。说我瞎搞。明明在西藏失联,干嘛去西南方向找,我没听他们罗嗦,幸好没听呀。”
“说重点。”
老黄不好意思干咳一声,正正神色,娓娓道来。
西南某地跟西藏相接壤。
老黄就锁定了某地。但群山巍巍,从何搜起呢?
根据骆波算盘算出来的位置,有沙柳。
这就好办了。
无人机搜索了五天,终于看到一排沙柳。不出意料之外,有一座看起来废弃的石屋。石屋破败,但真的有两个窗户,像眼睛似的黑洞洞的。
右边有口井,也似荒弃。不过井轱上没站乌鸦。
老黄一看,跟骆波算出来的全对上了,喜出望外,带着专业搜救人员急忙赶过去。
穿过一片密林,头上有乌鸦‘嘎嘎嘎’乱叫着飞遁而去。
大伙都不在意,森林嘛,有鸟叫很正常。
紧赶慢赶,来到旧石屋,一行人小心的靠近。
墙上有标语的印记,已经看不清写的是什么标语了。
透过已经破败的窗口向里张望: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另一间窗户里倒是有张塌掉的床,有单腿高椅,还有几张乌漆抹黑的矮凳。
大伙共同觉得这石屋可能是以前的护林员什么的留下来的。
搜了一圈,似乎近期并没有人住。
查看井口,都没有水了。
大伙看向老黄。
老黄心里也打鼓。
地点跟骆波说的一模一样,可人呢?屋子里没有人呀?也没有居住的痕迹,难道他算错了?
老黄让大伙先歇一歇。
他坐到井台边,抽着烟思考。
‘嘎’一只乌鸦不怕生的飞过来,落在井轱上,还偏着头盯着老黄看了看。
老黄几十岁的人,又是警察,自然也不怕它,也对不吉利的乌鸦没什么反感。无聊的冲乌鸦咧嘴笑了笑:“喂,乌鸦,这里有人吗?”
乌鸦偏头又看他一眼,振翅飞走了。
老黄不在意,准备把烟抽完,再细细搜一遍,实在没有就再想办法。
谁知,这只乌鸦又飞回来,嘴里叨粒石头,对着枯井‘噗’的扔下去。
“咦,乌鸦喝水?”老黄小时候学过这门课文。说乌鸦喝水,但嘴伸不进瓶子里,就叨了石头扔进瓶里。石头多了,水涨起来,就可以喝水喽。
可是枯井没水啊?
老黄不解,瞄一眼井底。
突然,他眼珠一突,急急大声喊搜救人员过来。
大伙围过来一看。
井壁悄无声息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口。
老黄抓着井轱上的绳子,明白了。
原来这绳子这么顺溜这么粗,是要负担人体降下的重量。
于是,老黄一马当先,拴着绳子下去了。
他小姨子的确在里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另一个同伴,在沙柳下找到尸首了。
民间搜救队报警了。
警察过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了一些线索。报上去后,经过商讨,认为掳人囚禁的性质相当严重,很可能是惯犯,所以必须尽快捉拿归案。这才成立了专案组。
“那只乌鸦?”茅小雨吃惊的看向骆波。
“不管我事。”骆波举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难道成精了?”茅小雨使个眼色。
老黄也心有余悸:“还别说,我也怀疑它成精了。不过等我们把人找到,它就不见了。说起来,我也得谢这一声。”
“它竟然这么有灵性,又无私帮忙,说明你们有缘份,也许将来会见到呢?”
老黄笑了:“那敢情好。”
茅小雨却正色问:“老黄,你是警校出身吧?”
“是呀,怎么啦?”
“无神论者吧?”
老黄一听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大大方方:“前四十多年是无神论者。自打小姨子出事,我就有神论者了。”
“你信鬼神了?”
“信。为什么不信?我没见过鬼神,可总不能我没见过就说这世上没有吧?我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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