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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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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偷?”茅小雨全吸口气,扭身就下楼。

    那年轻人,蹲在保险柜前试图猜对密码,额头隐隐渗汗。

    “要帮忙吗?”茅小雨懒洋洋问。

    “……嗯?”小偷豁然抬眼张大嘴:“你?”

    茅小雨走到大门侧,抱臂冷冷:“是自己滚呢还是等我大喊一声抓贼?”

    小偷缩缩头,怏怏走出柜台,眼睛瞪着茅小雨:“坏我好事,你等着。”

    茅小雨望他一眼,无声嗤笑:“不知悔改,死期不远了。”

    “你他妈咒我?”小偷非常生气。

    “不,是提醒你办后事去,下辈子再当贼吧。”

    小偷抡起拳头要揍她。

    “来人啊!抓贼啊!”茅小雨灵活的一闪跳出门外,扯开嗓子尖叫。

    状元巷是不起眼,但都是老街坊邻,特别团结。

    听到抓贼,个个都探出头。

    小偷一看这架势,被抓到起码脱层皮。于是收起拳头,撒开脚丫子朝江边跑去。

    “小雨,出什么事了?”

    “小偷,跑了。”穷寇莫追的道理茅小雨还是知道的。

    听到邻居询问,她就指小偷跑的方向。

    “不会吧?这大晚上的,小偷竟敢来?”

    “真来了。还好我发现的早,不然就上楼偷去了。”

    “小骆呢?”

    “他陪艳红姐江边散步去了。”

    “不会吧?艳红在店里啊?”

    轮到茅小雨吃惊了:“艳红姐在店里?”

    她跑过去一看,艳红发廊灯火通明。艳红正笑吟吟的跟一位老顾客说说笑笑剪头发呢。

    “艳红姐,骆老板呢?”

    艳红脸色沉下来:“别提那没良心的死鬼。”

    “他怎么啦?”茅小雨诧异。

    “死了!”

    茅小雨呆滞,半天推推眼镜:“这么快?”

    “美死他。”艳红咬牙切齿:“在江边泡小妹妹呢。”

    “哦。”那就正常现象。

    茅小雨回了典当铺,这回没上楼,坐到沙发上玩手机。

    墙上钟敲了八下。

    一阵风刮进来,骆波气喘吁吁:“四眼妹,快快,十万火急。”

    茅小雨不为所动,还鄙视他:“着什么急呀?着火啦?”

    “人命关天。”扑到饮水机边接口水,骆波喘息稍定才道:“你知道我看到谁啦?”

    “漂亮的小妹妹呗。”茅小雨翻白眼。

    “笨蛋!我看到你说的死气沉沉的那位大姐啦。”

    “啊?”茅小雨跳起来:“在哪?”

    “广场。我本来准备过去,谁知她一扭身不知哪去了。主要是广场人太多,又是大晚上的,一个眼镜不见了。”

    茅小雨松口气:“跟丢而已,明天你发愤图强,再把她找到不就行了。”

    骆波放下杯子,叹气:“不行,等不到明天了。你知道我还看到谁啦?”

    “你熟人多,我怎么知道又看到谁啦?不是找你负责的小妹妹吧?”

    “去!”骆波唾她。

    茅小雨捂嘴笑:“不是小妹妹,也可能是大姐姐哦。”

    “别正经的。”骆波正色:“是无常。”

    “谁?吴常?跟吴刚是亲戚?”茅小雨完全摸不着风。

    “笨蛋,是阴差黑白无常啊。”

    茅小雨的拨下眼镜,吃惊:“你,你……”

    “对对,我能看到他们出没。比如黑无常,前阵子还喝过酒。行了,言归正传。我估摸着那位大姐死期不远了。”

    “你不是说她暂时没事吗?”

    “所以我才说十万火急嘛。”骆波握拳坚定道:“得赶在无常索命之前找到她,也许看在我的薄面上,老黑多留她几日也说不定?”

    茅小雨已经朝门外去了,嘴里急切:“那还等什么,找去啊。”

    “唉!”骆波塌下肩,叹气:“自打你来了,我不成劳碌命了。”

    “生命在于运动。”

    骆波把当铺门关上,戏笑:“你确定?”

    “呃?”普通人适用‘生命在于运动’但骆波不适用。

    茅小雨直接跳过这问题,站到门外左右晃脑袋:“走哪边?”

    “江边。”骆波掐指一算:“我估算着生无可恋的人一般会选择跳河,小部分选挑撞车。”

    “你是说大姐会轻生?”

    “你看不出来吗?她一脸的绝望。”

    茅小雨回想了下,还真是那么回事。绝望的人会怎么做呢?大多数会轻生,只有极少部分会孤注一掷选择伤害不相干的人。

    晚风拂柳,灯光闪耀。

    已经八点,但江边行人并不见减少。

    骆波对茅小雨:“分头找。你往那边去,我走这边。到前头会合。”

    “好。”听从安排,茅小雨几乎是用跑的速度朝江左张望。一张张脸看去,都是陌生的。

    天晚,茅小雨把眼镜取下拿在手里,迅速的望向人群。

    什么颜色都有,但死气很轻微,不似那位大姐死气浓重。

    沿着江岸走走看看,茅小雨的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骆老妖。

    “老板,我这里没看到她。你哪边呢?”

    电话那头是骆波微带喘息的声音:“我找到她了,快过来。”

    “好好,我马上来。你在哪里?”

    “呃?我看看,榕树下,看到刻有字的石碑朝前右走大约百米的样子。”

    茅小雨点点头:“我马上来。”

正文 第28章 一对狗男女

    月明星稀,路灯昏黄。

    骆波个子高,一眼就认出来。再看,石凳上坐着的那位女士很模糊,看不清面容。

    茅小雨小跑上前:“骆老板。”

    骆波抬抬下巴,使个眼色。

    “大姐,真是你呀。”茅小雨推下眼镜,惊喜:“你让我们好找呀。”

    大姐微抬头,抹了下眼角,哽咽:“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呃?”这就不好说出口了。难道要告诉她周身一片死气吗?难道要告诉她无常鬼差已经盯上她了吗?

    茅小雨一时编不出理由。

    还是骆波解围:“大姐,有什么事,先回我那典当铺再说好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茅小雨可不敢让她一个人待着。巡视四周,人来人往,反正她没发现黑白无常,但这江边还是凉嗖嗖的。

    “走啦,大姐。上次我们说的话还没说完呢?这位是我们老板,他除了开典当铺外,还会麻衣神相。”

    “是吗?”大姐眼里还含泪,惊诧问。

    骆波飞快的瞪一眼茅小雨,扯扯嘴角自然露出个亲切笑容:“是真的,略知一二。不过比不上这位四眼妹。”骆波伸手拽过茅小雨笑吟吟:“她的本事那不得了。看一眼就知吉凶。”

    “真的?”大姐嗖的起身,拉着茅小雨:“你,你只看一眼就能断吉凶?”

    茅小雨挣脱骆波的束缚,勉强笑:“呃?我正跟着他学,略懂皮毛。”

    “噢~”大姐忽然顿悟:“所以,你看出我有烦心事,才拉我进店坐坐的?”

    茅小雨看一眼骆波,怎么收场?

    骆波扭头望江面,不搭理。由她自己处理。

    咬咬牙,茅小雨笑点头:“对呀。我们这么急着找你,就是因为骆老板看到你可能陷入一种绝望,怕你想不开,所以……”

    “明白了。”大姐看看她,又望望骆波,苦涩笑:“高手在民间,果然不错。”

    “大姐,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呀。一个人闷在心里会想不开的?不如这样吧,典当铺就在江那边,不远。去坐坐喝杯茶,跟我们说说,也许就有办法化解你的烦心事呢?”

    “这……”大姐犹豫了,没有坚决拒绝。

    毕竟这两人看起来面善,而且真有两把刷子似的?再说,她心里装着难以对外人道的恶心事,一直憋闷着,真的越来越难受。

    再说,她决意轻生一了百了,难道要带着这个秘密入地府?

    不能便宜那两个贱人!至少要让他们的丑事被人知晓。

    “好,我跟你们走。”大姐好像下定了决心。

    ……

    二十年前,H城有户普通人家。一家四口。姐姐年长妹妹十六岁。姐姐嫁人是二十岁,那时小妹妹才四岁。

    有一年,父母双双车祸身亡,只留下一个五岁的妹妹。

    姐姐和姐夫一力安排后事,还把小妹妹接回家中养。无论是上小学中学大学,姐姐都操碎了心,好像在养女儿一样。

    以至于这么十多年过去,姐姐没有生育尽心尽力抚养妹妹长大。

    姐夫也抱怨过,也不满过。但是姐姐力排众难,宁可不生自己的孩子,也要把妹妹养大。这样才对得起在天之灵的双亲。

    今年,妹妹已经十八岁了,出落的亭亭玉立。上学就在H城的一个二流大学。

    姐姐这几年一直在个不景气的国营厂当组长。白黑班倒,上班回来还得忙家务。姐夫就当甩手掌柜,家里的事一概不管,有时赌输了钱还伸手管姐姐要。

    姐姐任劳任怨的熬啊熬,以为熬到退休就算值了,没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她如坠冰窖,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天上班,因为身体不舒服,姐姐请了一天假,先去诊所看了病,买了药回家。

    家是两室一厅单元福利房,比较老旧了,没有电梯那种。

    打开门,她忽然听到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很令人脸红心跳。当时她还不怎么在样,以为丈夫又偷偷看色情片呢。

    换好鞋,姐姐撑着头准备进屋躺一下休息休息。

    谁知漫不经心把门推开,姐姐看到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具白花花肉体,当时就眼前一黑。

    这两具扭成麻花样的果体不是别人,正是丈夫和妹妹。

    姐姐当时抚着门,全身冰冷好像坠地冰窖里,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手指,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们……”

    “啊~”妹妹闻声看一眼门口,脱口尖叫急忙找被子掩盖自己一丝不挂的果体。

    姐夫却浑不在意,跳下床,粗鲁的把姐姐推出门,‘砰’关上还落了锁。

    隔着一扇门,姐姐清楚的听到自己丈夫说了一句:“宝贝,咱们继续,不要理这黄脸婆。”

    “我靠,这还是人吗?畜生不如呀!”

    听到这里,茅小雨再也忍不住了,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大姐,你怎么不拿刀砍了这两狗男女?”

    ‘呜呜呜……’大姐掩面痛哭。

    讲叙这段不堪入目的往事,她已经用尽所有的勇气,再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砍谁?”骆波抽着烟,若无其事问。

    “当然是砍那两个猪狗不如的狗男女呀。”

    骆波轻描渐写点题:“一个是老公,一个是亲妹妹,砍得下手吗?”

    茅小雨怒气不减:“当然砍得下。大不了同归于尽。一命换两命,值了。”

    大姐猛然抬头,满面泪痕:“你,你说什么?”

    “砍死那两个王八蛋。”

    “不是这句。”

    茅小雨略想了想:“同归于尽,一命抵两命,还嫌了。”

    大姐任由眼泪流下,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

    “呃?大姐,你可不是教唆你呀。而是……”

    骆波插嘴:“大姐,同归于尽固然大快人心,可是有一个细节,我想确认一个。”

    大姐抹抹眼泪,带着哭腔问:“你说?”

    “你亲妹妹是自愿下贱,还是被逼的?”

    “这?”大姐哑口了一下:“我……”

    如花似玉的亲妹妹年方十八,花样年华,追她的男人不说一个排,怎么也得有一个班吧?怎么会跟又穷又老还不怎么帅的老男人上床呢?还在是自家亲姐姐床上。

    如果是自愿的,那就真的下贱不如猪狗。但如果是被老男人胁迫的呢?

正文 第29章 问个明白

    茅小雨不屑:“十八岁,又不是八岁。若是被逼的,难道不会喊救命,不会告诉亲姐姐,不会报警?有些女人不但有恋父情结还有圣母情结。越老越丑越穷的男人就是自愿上床还倒贴呢?”

    骆波不赞同的皱眉看着她,轻摇头。

    果然,大姐一听,掩面哭道:“是我不好,我没教好妹妹。她本来就缺少父爱,所以才会对自己姐夫有想法吧?都怪我。”

    “不是呀,大姐。你才是受害者,你没必要自责的?该遭千夫万指的是那一对狗男女。”茅小雨忿忿劝:“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却不顾你的感受联手伤害你,你真没必要把错揽自己身上,这样是不对的。”

    骆波也开口了:“没错。大姐,借的不是你,而是那对奸夫**。现在哭不能解决问题。我认为,当然是我个人认为,你该先把事情原因弄清楚,再做决定。”

    大姐泪眼婆娑抬头,哭着问:“怎么弄清楚?什么决定?”

    骆波看一眼墙上的钟:“先问亲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不明不白咽下这口气吧?不过现在晚了,等明天吧。”

    茅小雨猛点头:“对对对。你是妻子,就该理直气壮质问那对狗东西。弄明白到底这对狗男女是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到底谁主动引诱谁?为什么不顾伦理滚床单?有没有把你这个做姐姐的放在眼里?”

    大姐擦擦眼泪,有气无力点头:“也对。”

    “那这样,今晚,你就暂时住这里。楼上还有间客房,四眼妹,去收拾一下。”骆波自作主张,还指使茅小雨。

    茅小雨抿抿嘴,到底还是妥协:“哦。”

    客房就挨着茅小雨的房间,好久没住人,霉味难闻。茅小雨戴上口罩,手脚麻利,用时半个小时收拾的焕然一新,赢得骆波两字夸:“不错。”

    只是不错?茅小雨瞪眼。要不是有客人在,当即就要怼回去了。

    一夜无话。

    翌日,风和日丽,大晴天。

    茅小雨去附近早餐店提了不少早餐回来,进门就看到大姐盯着手机在唉声叹气。

    “张姐,来,吃早餐了。趁热。”昨晚就已经知道大姐姓张呢,很平常的人有个很平常的姓。

    “谢谢,我吃不下。”张姐吸吸鼻子难掩失望:“这一天一夜,他们连个电话都没打。太可份了。”

    骆波从楼下优雅走下来,先去倒水喝,然后拣起一根油条咬一口,才抽空对大姐:“张姐,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还是吃点吧?不然哪有力气跟狗男女斗智斗勇?”

    大姐不解问:“斗智斗勇?”

    事实摆在眼前,还用斗智斗勇?

    “嗯。一会你打电话把贱人约出来,可就要斗智斗勇吗?”茅小雨直接用贱人代替张姐亲妹妹。

    张姐迟疑:“要不,我先约我老公出来吧?”

    “约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做什么?他骗你这么久,嘴里还会有实话吗?”茅小雨反对,直接称呼‘禽兽不如’。

    张姐看她一眼,细声道:“他到底是我老公,结婚快二十年了。”

    “那又怎样?他还当你是同甘共苦的老婆吗?”

    简直是句句戳心,张姐满腹委屈化为悲痛,眼泪唰一下来。

    骆波丢一个白眼给茅小雨,递上一个热腾腾肉包:“大姐,先别顾着哭。把肚子填饱再哭不迟。”

    “嗯。”张姐还是听劝,飞快抹把泪,接过肉包子,大口咬,含泪道:“凭什么?凭什么我当爹又当妈,落的这么个下场?我不服!”

    不服就对啦。茅小雨欣慰:“对,就要是这么一股不服输的劲,才能挽回败局。”

    “还能挽回吗?”张姐惊喜问。

    茅小雨不敢相信,小心试问:“张姐,你想挽回谁?”

    张姐不作声,低头啃包子。

    这个年纪的女人,视离婚为洪水猛兽,但凡有一丝希望都想保家庭完整。只是出轨对象是亲妹妹才痛不欲生生无可恋。若是其他女人,估计已经打起来骂‘狐狸精’了。

    茅小雨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正要开口,却被骆波拽过一边,小声又严肃:“你别入戏太深好吧?那是她的人生,咱们只是旁观者,出主意就行,别替她作主,OK?”

    一语惊醒戏中人,茅小雨豁然开朗,拨下眼框,用重瞳之眼看着骆波:“你说的对,我接受批评。”

    骆波欣慰拍拍她头,重提:“孺子可教矣!”

    “去,别摸头。”

    钟响八下,已经上班时间。

    张姐喝杯水,然后鼓起勇气拨打妹妹的电话。

    还好,接通了。但一直响到铃声快结束那一头才接起,语气很疏离:“喂?”

    茅小雨递纸条到眼底下,上面写的话张姐一字一顿照着念:“小曼,我在东江路最大那棵柳树下等你,你不来,我就留遗书跳下去。”

    念完,张姐果断挂机。

    “这么说,小曼会来吗?”张姐神情忐忑不安。

    “一定会。”骆波抽着烟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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