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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嫡女,邪王的冠世毒宠-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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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扑通,扑通……
  尚自愣神间,身边的褐衣人忽然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而她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向空中,忽悠悠地飞了起来……
  真真正正地飞了起来……
  越过重重的树影,越过道道屋脊,还有低矮的山岗。
  冷凉的风迎面而来,带着无数细小的沙砾,迫得莫玉慈难以睁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待双脚一落地,莫玉慈立即全身酸软地倒向地面,对着杂草丛又咳又吐。
  “东西在哪里?”
  不等她回过气,一个极其寒冽的声音,已然在脑后响起。
  “什么……东西?”莫玉慈吃力地转头,泪水朦胧地看向身后矗立如山般的黑衣人。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平板得没有一丝起伏。
  “你是什么人?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莫玉慈定定地迎上对方如剑刃般寒湛锋锐的目光。
  “不说?”对方似乎不屑理会她,冷眉往上一扬,手中冷光一闪,空中顿时一片蝶影翩跹。
  准确地说,是莫玉慈身上仅剩的上衣和裙子,悉数成了碎片,在夜风中久久盘旋。
  “你杀了我。”
  出乎黑衣人意料,莫玉慈不闪不避,也不去遮挡大片裸露的身体,只是眸光清澄地看着对方,再次定定地重复道:“你杀了我。”
  落宏天高高地挑起了眉头。
  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七年时间,他接过无数次任务,朝廷高官,外邦贵族,甚至皇室宗亲,死在他剑下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面前这个少女这般,坦然、镇定、不慌、不惧。
  “你并不想侮辱我,”在他暗自疑惑的时候,面前的少女已经再度开口,字字清晰,“也不想取我性命,你想要的,只是那样东西而已。”
  “不错。”落宏天收剑回鞘,“所以,你最好交出来。”
  “我没有。”莫玉慈强忍着身体的战栗,承受着对方灼厉的眸光,“那样东西,只是个幌子。”
  “哦?”落宏天冷眉微扬,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莫玉慈一番……难道他这飞雪盟的第一杀手,还有夏明风手下精明异常的大内侍卫,都被这丫头片子给糊弄了?
  “你有。”毫不犹豫地给出判断,落宏天眸中锐光一闪,“不过,不是什么证据,而是……圣旨,郎程言从皇宫中带走的,光瑞帝的禅位圣旨!”
  呼吸为之一窒,莫玉慈的双瞳乍然放大,仿佛被瞬间划过的霹雳击中,呆呆地伫立在地,动弹不得……
  “说吧,圣旨在哪里?”落宏天紧紧地盯着少女有些茫然的双眸,“不要说谎,谎话对我毫无意义,我只要答案。也不要说不知道,那样的话,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将方圆十里,彻底夷为平地……据我所说,他们可都是你最熟悉的父老乡亲。莫玉慈,你能带走母亲和弟弟,可并不能把他们,也带走吧!”
  “不要说了!”莫玉慈蓦地发出一声尖叫,紧紧地捂住双耳,“我告诉你!那道圣旨,就在奉阳郡郡城中,有本事,你自己去取!”
  “郡城里?什么地方?”
  “……城东,龙王庙。”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
  莫玉慈颓然坐倒在地,看着一身的狼狈,禁不住泪珠滚滚……她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所有的倒霉事,会在短短几日内接踵而来?家没了,娘亲和弟弟也……她自己也受尽侮辱,还差点被一帮禽兽给……
  老天啊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漫过体表的阵阵寒意,强硬地拉回莫玉慈溃散的理智,提醒着她自身此时的处境有多么糟糕。擦去腮边泪水,莫玉慈慢慢站直身体……现在奉阳郡处处杀机,自己不能再呆下去,唯今之计,只有先设法去郦州,找到郎程言,告诉他圣旨的藏匿之处,再设法找回娘亲和弟弟。
  打迭起精神,莫玉慈快步走向浓密的树荫深处……自小在燕云湖畔长大的她,对这一带的地形,可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若无意外,翻过五里外的赤山,再改道向西,就会渐入郦州地界,只要到了郦州,她可以慢慢打听去郦州大营的路。只是这蔽体之衣……只好暂用蕉叶代替了,希望在途中能遇上好心人。
  沙,沙沙,沙沙沙……
  幽静密林深处,不时传出阵阵细碎的响声。
  “啊,野人啊!快来打野人啊……”一名山民打扮的村妇失声尖叫,踉跄着跌倒在地,背篓翻倒,几只山鸡扑棱棱飞出,迅速蹿进茂盛的杂草丛中。
  “大婶,”披头散发,身裹破烂蕉叶的“野人”一步步逼上前来,不住地摇着手,“我不是野人,我不是野人啊!”
  村姑满脸发白,浑身哆嗦,冲着“野人”连连叩头:“大仙,大仙,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老有小,还有个痴傻的弟弟……”
  “大婶,”莫玉慈哭笑不得,扒开额前乱发,凑到村姑眼前,“您仔细看看,我真不是什么野人,更不是‘大仙’,我只是遇上盗匪,被抢光了东西而已……”
  “不是野人?也不是大仙?”村姑怯怯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莫玉慈,又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道,“我说姑娘啊,你是打哪儿来的?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我是奉阳郡人氏,家住燕云湖畔,本打算去探望住在郦州的表姨,不想半路上遇上强人,什么都被抢走了……”
  “强人?”村姑定定神,疑惑地皱起眉头,“这赤山上有强人吗?怎么我在这山脚下住了十几年,从来没听说过?”
  “呃……大概是路过的吧,”莫玉慈眼珠子一转,赶紧岔开话题,“大婶啊,您能不能行行好,借我件衣服蔽体?将来若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山里人素性淳朴爽快,村姑大手一挥:“先别说这些,我家就在前面,赶紧去换了衣服要紧,你个姑娘家,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山里走来走去?”
  “谢谢你啊大婶。”莫玉慈满脸感激不尽,跟在村姑身后,一行走一行问,“大婶贵姓?”
  “我姓郎,夫家姓蒋,村里人都叫我蒋三姑。”
  “三姑,”莫玉慈立即甜甜地唤了一声,“那你们平日,都去哪里赶集啊?”
  “十里外的恬溪镇。”
  “恬溪镇?离郦州州府远吗?”
  “远着呢。有两三百里,坐马车也要坐上一日一夜呢。”
  约摸行了半个时辰,隐隐看得村社在望,青石铺就的小路,从村口一直通到村尾,两旁散落着数十幢瓦房,倒也干净整齐。
  行至左手边第六座院落前,蒋三姑停下脚步,伸手推开竹栅栏,热情地招呼道:“姑娘,进来吧,这就是我家了。”
  莫玉慈举目四下看了看,但见整个院落收拾得齐齐整整,屋檐下悬挂着辣椒、萝卜、玉米等干货,一见便知是个勤劳朴实的山里人家。
  蒋三姑把莫玉慈引进屋中,直接带进里间,从箱柜里翻出几件花布衣服,递到她面前:“不好意思啊姑娘,家里只有这些粗布衣裳,你将就着穿一穿吧。”
  莫玉慈赶紧接过来:“这已经很好了,多谢三姑。”
  两人正说着话儿,外间忽然传来一声粗犷的喊声:“三姑!”
  蒋三姑眉梢一扬:“是我家那口子回来了,我先出去看看,姑娘,你慢慢换吧。”
  莫玉慈点点头,自己拿起衣服利索地穿上,系好裙带,又就着挂在墙上的铜镜,将散乱的乌丝绾成髻子,这才撩开布帘走出。
  院中石桌旁,已多了一名面色黎黑的汉子,听见脚步声,放下手中茶碗,转头对上莫玉慈的视线,不由怔了怔。
  “哟,”蒋三姑捧了个盘子从另一边走过来,也不由一愣,禁不住叫起来,“好个俊俏的姑娘,竟被我这没眼的婆子认成野人了!姑娘,你可千万别见怪啊。”
  “哪里的话,”莫玉慈微微一笑,神情大方自然,“要不是三姑你,我还被困在那山林中呢。”
  “阿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从山里带回来的妹子?”
  “是啊,慈妹子是去郦州探亲的,不想在山上遇到强人,还好给我遇上了,特地带她到家里来换洗换洗。”
  “哦,”汉子点点头,“这也是该当的,但不知慈妹子亲戚家在哪里?”
  “郦州州府。”
  “州府?”汉子眉梢微微扬起,“州府离这儿两百多里呢,妹子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去?”
  “听三姑说,离这儿十里外有个恬溪镇,我想先到镇上,雇马车去州府。”
  “这样啊,”汉子轻轻地摸着下巴,“也好,妹子你若不介意,就先在我家休息一夜,明早随我去镇上,我认得陈记车行的老板,他们常常有货车去州府,说不定可以捎你一程。”
  “真的?!”莫玉慈眸中顿时大放异采,“那就太谢谢你了,大哥。”
  “没事儿!”汉子爽利地一摆手,“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能帮衬一点是一点吧。”
  计议一定,莫玉慈微微放了心,安安适适吃了晚饭,又借住了一宿。
  次日清早,晨鸡刚叫第一遍,莫玉慈便起了身,梳洗一番吃过早饭,辞别蒋三姑,和蒋华一起,踏上去恬溪镇的路。
  晨雾朦朦,山道两旁的野草上,满是露珠,没走多远,布鞋和裙脚便已尽湿,幸好是盛夏时节,没多久太阳升上半空,亮晃晃的阳光洒下来,很快蒸发干衣服上的水汽。
  恬溪镇东头。
  陈记车行前。
  一辆辆马车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领着莫玉慈,蒋华直接进了铺门,亮声叫道:“陈哥,陈哥在吗?”
  一名中等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的男子从柜台里走出,满脸笑意地迎上前来:“是蒋哥啊,快坐快坐,是不是又想拉山货?”
  “不是不是,”蒋华摆摆手,侧身拉过莫玉慈,“是我这大妹子,想搭便车去郦州州府,能不能麻烦陈哥给安排一下?”
  “州府?那敢情好,今儿下午有三车货,要发过去,姑娘要是不嫌弃,就跟车夫挤一挤吧。”
  “多谢陈老板!”不等蒋华发话,莫玉慈已经接过话头,冲着陈老板便是深深一福。
  “既这样,”蒋华转身看着莫玉慈,将一直提在手里的包袱递到莫玉慈跟前,“这里有些干粮和果子,你拿着,路上吃吧。”
  “蒋大哥……”莫玉慈眼内一热,刚要说些感激的话,却被蒋华扬手打断,“咱们山里人,不说那些客套的话,就当认识个朋友,结份善缘。只希望慈妹子你顺水顺风,太太平平地找到你家亲戚,那就行了。”
  默默地接过包袱,目送蒋华离去,莫玉慈连日惶惑的心中,淡淡漫开一丝丝温暖的涟漪……
  “莫姑娘,请跟我来吧。”陈老板依旧是满脸笑容,出声招呼道。
  迈进陈记的后院,莫玉慈才发现,这家车行的规模,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搬货的、赶车的、刷马的,不下好几十人。

  ☆、第三百六十三章 番外9

  “陈老板啊,想不到你生意做得这么大。”莫玉慈不禁出声夸赞道。
  “哪里,哪里,”陈老板连连谦逊道,“不过在地方上略有些人脉罢了,对了,莫姑娘,郦州郡府,方圆好几十里,不知你家亲戚,是在东城,西城,还是南城,北城?”
  “是……东城。”
  “那好,”陈老板点点头,“我吩咐伙计一声,让他们到了货栈后,再捎你去东城。”
  “……好。”莫玉慈赶紧点头答应,生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午时过后,三辆马车驶出陈记车行的后门,沿着尘土飞扬的街道,出了恬溪镇,径往郦州城府的方向而去。
  靠坐在车门边,遥望着前方曲折蜿蜒,漫长得没有尽头的道路,莫玉慈心中悄然升起一股深浓的无措……
  此一去,千山万水;
  此一去,前路未卜;
  此一去,命运将转向何方,她的心中,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
  一天一夜。
  对普通的老百姓而言,或许很短。
  但,对于那些镇日生活在勾心斗角的权势依附者而言,却是分秒必争,稍有不慎,便会是地覆天翻。
  浩京。
  大安皇宫。
  浓密的乌云仍然牢牢地笼罩着整片天空。
  浩京的这个夏季,似乎特别地多雨。
  从半月前到现在,一直不曾停歇。
  锦华宫。
  垂地的白色帐幔,随着阵阵冽风,不停地飘来荡去,将原本华丽的宫阁,渲染出几份幽森冷谧。
  “你说,”一道幽冷的声线穿过白纱,带起阵阵回音,“郦州那边,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是,母妃。”浮动的暗影里,慢慢现出一张削挺冷沉的脸,暗黑双眸中,时不时掠过一丝暗红。
  “铁黎这个老狐狸,果真能沉得住气。”
  “母妃,倘若他一直不动,那我们……?”
  “九州侯呢?”纱幔中的声音忽然拔高,话锋陡转。
  “正在接收整编齐安的三山大营。”
  “那就好,”深掩在帘帏中的华贵女子,冷冷一笑,“本宫倒要看看,那老家伙有多沉得住气。”
  “母妃的意思是……”
  风势遽猛,翻飞的白纱间,乍然现出一张妖媚至极,却又带着几分冷艳的脸。
  “暄儿,江山是你的,没有人能够夺走,谁都不能……”戴着金甲的手指抚上年轻男子冷峻的面容,呢喃细语散碎一地,清晰,而又带着刻骨的冷。
  “这话,说得太早了吧?”紧闭的殿门忽然隙开一道逼仄的缝,狂乱的风趁隙而入,吹得四围的门窗一阵嘎嘎乱响。
  收回自己的手,女子慢慢转眸,看向来人:“哦,是侯爷啊,这么早就回来了?看起来,事情很顺利?”
  “至少不会像你手下那帮饭桶,奔徒千里,徒劳无功。”
  “侯爷不要生气,只要将各地驻军的兵权收缴殆尽,我想那郎程言,就算有五十万大军在手,也翻不出天去!”
  “妇人之见!”九州侯不屑冷哼,“你可知道,郎煜翔临死之前,留下了什么?”
  韩贵妃闻言一怔,眸中顿时闪过戾色,紧紧地盯着九州侯。
  “他留下了一道圣旨。”
  “什么圣旨?”
  “禅位给郎程言的圣旨!”
  “什么?!”韩贵妃面上变色,眼中却满是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啊,御玺早已在我手中,他如何颁旨?”
  “那只能说明一个事实,早在我们动手之前,他就已经决定,将皇位传给郎程言!只是你,你们这两个无知妇孺,一直被那老家伙蒙在鼓里而已!”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改变什么!”韩贵妃目露狰狞,“区区一道圣旨,难道抵得过百万大军?”
  “说你蠢,还真是蠢!只要郎程言手执圣旨,登高一呼,各地驻军还会乖乖上缴兵权吗?还有那些呆在自己封地上的亲王郡王们,只怕不等我们动手,已经趁势而起,浑水摸鱼,整个局面将难以收拾,而你这个准太后,母仪天下的美梦,也只能是梦了!”
  “九州侯,”韩贵妃尚未答言,郎程暄冷凉的声音已沉沉响起,“若郎程言手中有圣旨,还会等到今天吗?”
  仿佛一道霹雳横空划过,整个锦华殿顿时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风声,仍旧响个不停。
  “是啊,”好半天过去,韩贵妃眼中绽出狂喜的烈芒,“郦州的探子来报,三日之前,郎程言就已经见到铁黎,可郦州大营到现在仍无半分动静,这只能说明……”
  “不错,”郎程暄当即接过话头,“那道所谓的圣旨,可能根本不存在,也可能……”
  “怎么样?”四道犀利的视线,一齐对准郎程暄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然而,郎程暄却再未开口,只是冷冷一笑,慢慢转过身,大步朝殿门走去。
  这小子……
  九州侯眼底掠过一丝疾光,继而深深地沉淀下去……
  或许,他是真的小看了这个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城府内敛的,大安二皇子,郎程暄。
  ……
  天泌殿。
  “都有什么人,去了奉阳郡?”
  “启禀二皇子,有贵妃娘娘的大内侍卫、九州侯的暗探,祈亲王的紫衣卫,泰亲王的青衣卫……还有,飞雪盟的第一杀手……”
  端坐于椅中的男子呼地坐直身体,寒厉目光凛凛直视着跪在阶下的黑衣人:“飞雪盟第一杀手?落宏天?”
  “是。”
  “他……也去了奉阳郡?你们怎么发现的?”
  “在燕云湖畔的莲香村,数十名大内侍卫离奇死亡,其中包括千使高之锐的两名副手,俱是宫内数一数二的好手。尸身上只留下颈部一丝剑痕,确是落宏天惯用的流霜剑所致。”
  “落宏天也去了奉阳郡?”郎程暄久久地沉吟起来,眸色闪烁不定。
  “据属下打探,高之锐曾经亲自出马,将一名名叫莫玉慈的女子抓进奉阳郡郡府大牢。”
  “哦?为什么?”
  “听说那女子,曾经在燕云湖上,和郎程言一同出现。”
  “竟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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