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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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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净原也不是甘心退让、隐忍不言的人,尤其是在男女□□上,落花也根本没有想到,也想不明白,能在东海海底陪她几十年的师父,怎会一个招呼也不打,甚至不留下只言片语就这么的走了,他难道不知,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吗?
☆、头白鸳鸯失伴飞
看着榻上熟睡的人儿,站在床前的秦子净低低唤了一声:“花儿……”声音极低,却还是吵醒了蜷在床尾的小狐狸,畜生本就机警,屋里忽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想嘶叫,秦子净微一拂手,白狐便又乖乖睡去,屋里又归于沉寂。
圆月西沉,窗外投进的一段月色也变得朦胧起来,榻上的落花睡得香甜,秦子净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喃喃开口:“那年落花时节……”他陷入回忆之中,良久才道,“该狠一狠心肠,不该抱了你走,何至于有这许多烦恼?”
这话说完又是良久的沉默,屋里静的出奇,连窗外的夏虫也在这会子休憩了,没有一丝的声响。秦子净从袖里探出手来,原是想摸一摸睡梦中人儿的脸蛋,可那探出的纤指却又僵在了空中,轻轻唤出一声:“花儿……”声音已经不同于刚才的淡定、冷然,而是饱含了无限的深情和不舍。
他背立月影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探出袖外的手微微的颤抖,他缓缓的收回手臂,背过身去,不去看榻上的人,其实何须多看,不看也早已烙在了心上。
此后他再未开口,也未回头,只悄然立在屋里,任凭月光一点点的越过他的身躯,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流淌,他一动也不动,站成了一尊塑像。没人知道他的想法,他心里的悲伤早已逆流成河,榻上的人儿睡的正熟,甚至连他来过都不知道。
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落花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一贯叽喳吵闹的小狐狸今日倒破天荒的还在睡着,落花一心惦念师父,便也未去管它,匆匆洗漱,便出门去了桃花渊。谁知一清早的,师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书房打坐,伏羲琴也安然摆在原处,落花心里没底了,想起昨日睡前的猜想,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般想着,心里越发的着急,不由得大声喊了起来:“师父,师父,你在哪里?”晨曦里回荡着她的呼喊,一声急过一声,这呼喊没有喊来秦子净,却唤来了覆疏。
见来人是覆疏,落花也不问他怎地忽然来了阑珊谷,只急着说:“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找找师父!”
谁知覆疏却说:“不必找了,我知道他在哪……”
“你怎会知道?师父在哪?”
“天庭……”
“天庭?”
落花一下傻了,听覆疏又说:“来不及细说,你速速随我去吧!天帝议事的凌霄宝殿,我们遁地,即刻就到了。”
当他们匆匆赶到凌霄宝殿的时候,殿里已经围满了人,落花推开众人,只见不远处一身明晃晃龙袍的天帝正横躺在宝座前的台阶上,口鼻流血,双目圆睁,已经咽气多时,身着青白二色掌门长袍的钟离沫正跪坐在地上,将一袭白衣拥在怀里,隐约听见他低沉的抽泣。落花的心在瞬间跌进了谷底,腿脚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跪爬着挪过去,还犹自不信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回答她,偌大一个宫殿静的出奇,连针尖掉在地上的细微声响都能听得清楚。
秦子净横躺在钟离沫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与天帝的凄惨可怖状不同,他的容貌一如往常,神态也甚是安详,便如他平日打坐一般。“师父,你醒醒!”落花将秦子净抱进怀里,只觉他身躯僵硬,触觉冰冷,一个不好的念头直冲她的脑门,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却又不死心,又去摸他的手背,果真如寒冰一般,再无往日温润的触觉。
但看他容颜艳丽,丝毫没有已逝之人的灰土之气,落花怎么都不愿相信,紧紧的将秦子净搂在怀里,梦幻般的呓语:“师父,我要救你,我要救你!”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秦子净的眉心,他丝毫未闻,美眸微闭,犹如睡着了一般。
落花忽然运气,原本她的眉心一片清明,陡然间生出淡淡的一点嫣红,慢慢的,越来越深,最后成了一枚暗红色的朱砂印记,霎时间强大的魔力泄将出来,只听“砰”的一声响,原本围成一圈的人被她的魔力震出一丈多远,钟离沫也生生被逼退了好几步。
众人都以为她要发狂,谁也不敢上前,却见那魔力慢慢的汇聚,将她二人包裹在其中,她一点一点的运气,那魔力渐渐凝聚,慢慢缩小,越来越小,最后竟成了一个可以置于掌上的圆球大小的物什。
众人都是好奇,只见人群里走出一人,大声喝止道:“不可!上仙已逝,便是西天佛祖驾临也是无力回天,你的魔力救不了他,若还是一意孤行,只怕要累及自身。”
牡丹花长袍是他的标志,说话之人正是洛世奇,那日阑珊谷一别,他寻了个由头在天庭当差,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初时天帝自然不愿意将他留在天庭,只是今非昔比,一是忌惮他的法术,不敢得罪,二来洛世奇虽不是善类,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好过他在别处暗生事端,所以这才同意将他留在天庭。
本来洛世奇还当劝说秦子净之事是白忙活一场,正筹划下一条计策的时候,谁想他竟主动送上了门。
此时,谁的劝说落花都无心理会,一心只想救秦子净,她将那圆球贴近秦子净的心口,催发内力一点点的往里推送。那圆球犹如一个吹出的泡泡,在内力的驱使下左右摇摆,扭曲成各种形状,却独独输不进秦子净的体内。落花心急,不由得加大了推送的力度,只听“砰”的一声响,圆球竟然爆裂开来,魔力之大无法估量,落花自己也受了内伤,“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鲜血溅在秦子净的衣上,星星点点,远远看去犹如雪地里绽放的一树红梅,凄清美丽,哀感顽艳。
初时泄将出来的魔力还不甚强大,慢慢汇聚成魔球的时候,魔力增强了数倍,又遇外力挤压,爆炸后的伤害自是比先前强了数倍,众人碎不及防,都是遭殃。那些原本已经退出一丈多远的仙门中人,又被这次突然爆发的魔力震倒在地,霎时间大殿上的哀怨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落花自己也受了内伤,却仍不死心,又想不出别的法子,情急之下她捞起袖管,用内力形成的戾气在细嫩的手腕上割开一道血口子,她端起手腕处在秦子净的口鼻处,秦子净薄唇紧抿,一动不动,勃发喷涌的鲜血蜿蜒流入他的颈项,白衣的前襟瞬间被鲜血浸透,不多一会地上就汇聚了一大滩血。
洛世奇不忍,上前劝说:“花儿,纵然你身为魔神,可魔神的血又不是灵药,怎能让人死而复生?此举不过是白白的耗损自己,秦子净在天有灵,也不愿见你这样!”
此时的落花心神俱丧,万念俱灰,哪里还能听进他人的劝说?她见血亦输不进秦子净的身体,不由得更加心慌,情急之下竟将那血流如注的手腕举到自己的唇边,大口吸食起自己的血来。众人都是一惊,也都知晓她与秦子净名为师徒,实则关系暧昧,而今她痛失爱人,急气攻心,失了心神,此举无疑是发了疯。却又见她忽然俯身,对着秦子净的口,将方才吸入的鲜血尽数哺入他的口中。谁也没想到她竟有此举,人群中的洛世奇更是气的脸都青了,却又不敢上前制止。
然而秦子净却根本没有吞咽,哺入的鲜血尽数漫了出来,他的下颚,脖颈,前襟满是血色的泥泞,落花却仍不肯罢手,发了疯似的一口一口的渡给他,又一遍一遍的抹着他的心口,想叫那血尽快流进他的身体。可是事与愿违,当他们身下积聚了一大滩血,而秦子净仍然没有丝毫起色的时候,落花才意识到她所做的不过都是徒劳,这下她彻底绝望了。
她停了下来,把满身血污的秦子净抱在怀里,失声痛哭,哭声震天,撕心裂肺,巴不得能与他一起死了,哪还会去管腕上割开的静脉。
众人谁也没在意,唯独看在一人眼里是万分的舍不得,洛世奇也被落花无意间的魔力震伤了,他蹒跚着走上前来,规劝她道:“秦子净杀了天帝,即便身为上仙也依然逃不过西天的诅咒,既然他已经身亡,这世上尚未有已死的仙人复活的先例,花儿你要节哀啊,勿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凝魂珠呢?凝魂珠能不能救我师父?”俗话说病急乱投医,落花也是彻底没了办法,寻到一根稻草便想抓住。
“凝魂珠只能救活凡人,于仙人是没用的。天帝身上的诅咒千万年来无人能破,子净身为上仙,最为清楚,怎地今日这么糊涂,枉自送了性命!”说话的却是钟离沫,他的声音里流露出深深的悲戚。
恰在这时洛世奇又开口了,他关心的只有落花腕上的伤口:“花儿,你的手……我给你止血吧……”
落花眼角的余光触碰到牡丹花下摆的时候,才从悲伤绝望中回过神来,拉扯她回来的是仇恨。洛世奇在她跟前蹲了下来,地上一片血污,连同他曳在地上的白袍也尽数染上了血色,染了血的牡丹不见污秽,反而更见艳丽,落花想也未想,反手擒住他的咽喉,恨声问道:“你!是你杀了我师父!?”
因为刚刚吸食了鲜血,她嘴角两翼满是血污,眉心的一点朱砂暗红似血,原本俏丽的脸因为痛苦和仇恨扭曲成一团,以往清纯可人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此时众人眼里的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头和罗刹。
洛世奇尖着嗓子辩驳:“怎会是我?我是去过阑珊谷,那也是去通知上仙要时时堤防天帝,实没有害他的意思!”
落花虽然怒火中烧,手上却没有再使外力,否则洛世奇只怕要当场毙命,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只这瞬间的迟疑,便教洛世奇抓住了机遇,他又辩驳:“那日在魔宫外面,我与天帝厮打之时,天帝力不能敌,便巧用内力将我的招数尽数转移到离他最近的临渊身上,这才使临渊错手杀了墨玉!临渊自责,用换血之法去救墨玉,最终魂飞魄散,临渊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天帝嫁祸!”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天帝已死,死无对证,都是你一人之辞!是谁嫁祸的墨玉,你和天帝都有嫌疑,若说是你也未尝不可!”
“我与天帝过招,原本我已胜他一筹,当日在场的众人都是见证,再说我和临渊、墨玉都无仇怨,有何必要去陷害他们?何况他们都是你至亲的人,我又怎么会叫你伤心,做下这等错事?便是你师父秦子净,我也是好心做了错事!因你性子急躁,当日我虽知晓事情的真相,却不敢告诉你,怕你冲动要替临渊报仇,杀了天帝而累己身亡,所以我才去阑珊谷将此事告诉了秦子净,原是想叫他多做提防,谁想他护你心切,竟不顾性命之忧做出这等事来,我也是始料未及!便是今日上仙来时,我也并不知情,今日我尚未与他说过一句话,大殿的侍卫皆是见证,而今他杀了天帝累己身亡,我很是内疚,可花儿你无故疑心我,更是叫我心痛啊!”
落花指着殿上的一名侍卫问道:“你说,今日大殿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侍卫吓得脸都青了,吞吞吐吐的说道:“今日一早上仙来了大殿,说要见天帝,袭月上仙虽已不在仙界,但仙名早已响彻六界,属下岂敢怠慢?速速回禀了侍卫长,便去报请天帝。谁想天帝一来,尚未坐稳,上仙便出了手,只一招便取了天帝的性命,属下等人都吓得傻了!洛大人见事关重大,便遣属下去了仙门和天庭各方要寨,请了各路仙家来,然后……然后您也来了,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还望魔神明察!”
落花扼着洛世奇喉管的手低垂了下来,就在洛世奇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却忽然发力,一掌击在他的心口。洛世奇被掌力击飞,撞在大殿的柱基上,“轰隆”一声巨响,九龙鎏金柱都颤巍着晃动了几下。众人的惊呼声中,洛世奇匍匐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下瞬间聚积了一滩鲜血。落花也不去管他的死活,抱着秦子净的尸身朝大殿外走去,围观的众人纷纷避让到两旁,大殿上让出了一条道,谁也不敢说话,目送她离去。
唯独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洛世奇还不死心,还在苦苦挽留:“花儿,你不能走!你要做天帝!也只有你有资格做天帝,一统仙魔二界……”
落花猛一回头,又击出一掌,众人都惊呆了,都在心里感叹:这落花下手也忒狠毒,洛世奇到底是她的夫婿,她与秦子净的丑事公之于众的时候洛世奇尚对她不离不弃,俩人又有过孩儿,而她竟然下此毒手,两掌下去,哪里还能活命?
却见洛世奇依然安然无恙,却是那座龙椅,已经在身后碎成了粉末,原来她是伤椅而非伤人,也是用此举无声的回绝了洛世奇的挽留。
谁也不敢再出声,一片寂静之中,落花抱着浑身是血的秦子净出了大殿,一直掩在人后的覆疏忍不住开口唤她:“花儿你要去哪里?莫要想不开啊!”
“我要带师父回家!任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声音越来越远,身影也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覆疏的劝说
凌霄宝殿上秦子净与天帝双双身亡,落花欲救秦子净而不能,无奈之下带着秦子净的尸身回了阑珊谷。几日之后,覆疏来了,他来时落花正在书房抚琴,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只不过几日时间,她竟憔悴了这许多,如雪后的白梅,积雪化去,便觉得清瘦了许多。
她端坐在桌前,额头的朱砂沉在雪肌下,眉目清明,气质恬淡,如此清丽可人的一个女孩儿,没人会将她与前几日在凌霄宝殿上饮血救人的罗刹联系起来。她轻抚纤指,缓缓拨弄着琴弦,伏羲琴古朴低沉的琴音如流水一般潺潺流过,覆疏立在门口,侧耳细听。上次来时,原是洛世奇派人通知他,让他速速通知落花,因为事情紧急也并未停留,所以这谷里什么样子他也未及细看。此时他站在桃花渊的门外不禁感慨,桃花流水,茅屋虽贫却有琴音衬,倒也是一处难得的世外桃源。
一曲弹罢他推门进屋,落花见来人是他,倒也不觉奇怪,只淡淡道:“你来了。”
覆疏反问:“你知道我要来?”
“我的朋友里也只剩你了,洛世奇即便想来,没个一年半载,也来不了。”
“你将他重伤,原是不想他来打扰你?”
“不是,只是心里难过,无处发泄,这才打了他一掌。”
“那你现在可好些了?这几日我一直在担心你,怕你想不开。”
落花淡淡一笑,眼波流转,瞥了一眼身后的床榻,覆疏这才注意到,秦子净安然躺在榻上,犹如睡着了一般,白衣干净整洁,面目一如生前灵动鲜艳,是呢,落花如今成了魔神,护着尸身不腐,还不是简单的事。
“师父在这里,我能一直陪着师父,我该知足了。”说着她抱起一直蜷在凳上的白狐,轻抚它丰盈柔软的皮毛,“还有墨玉。开始这谷里只有我们三人,现在也还是我们三人。”
这话听在覆疏耳里却很不是滋味,现在怎么能跟从前比?从前墨玉还不是狐狸,秦子净也还活着,自然是快乐无比,如今偌大的阑珊谷只有她一个人,白狐虽是墨玉的原身,但到底是一只畜生,岂能知人冷暖?日夜守着秦子净的尸身更是触景伤情,真的当谁都能像秦子净那般无欲无求吗?怎能熬过这悠悠的日月?
当然,另一方面覆疏觉得她的这个想法只是暂时的,她只是受了刺激,才会说出这番话来,而他此行的目的正是要带她离开这个活死人墓。
“花儿你心里难过,我知道,只是木已成舟,人死不能复生,不如你随我去魔宫吧,换一个环境,心境也能开阔些。秦子净若还活着,你们两人在这阑珊谷双宿双飞,我自然不会叫你加入魔界,而今秦子净已死,你一个人在这无人陪伴,孤苦伶仃,不如入了魔界吧,你是天生的魔神,是我们魔宫的主人,魔宫里的众人也都是你的旧相识,你来魔宫也好有个照应。”
落花轻轻抚着怀里的小狐狸,像哄孩子一般的细心周到,一面对覆疏说:“我很好,覆疏你不必担心我,我也不会离开阑珊谷,师父在这,我哪也不去。”
“可秦子净他已经死了,你这样陪着一个死人,总有一日要把自己逼疯了!”
“看不到师父我才会疯,师父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我要永远在这里陪他。”
覆疏见很难劝动她,便又说:“其实在我来前,洛世奇他来找过我,他叫我劝你回天庭做天帝。天帝一死,帝位空悬,人心动荡,你一身本事,窝在阑珊谷也是可惜,我知道你与洛世奇的恩怨,所以不劝你入天庭,你来我们魔宫,若是恨他,与他为敌就是,何必委屈自己,一个人窝在这里?”
“我原是恨他,现在师父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我谁也不恨。这大概是我跟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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