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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欲有求[ABO]-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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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暮山没有正面回答:“地方比较远,你最好动作快点。”

离开市区,郊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或者说人太少了,偶尔路边有个放着歪歪扭扭招牌的小卖部,门口蹲着一条胖狗。滕宁本以为离首都这么近的城市,应该更繁华一些,而滕暮山淡淡地解释道:“越陈旧,就越难抛开界限。”这里虽然看似发达,但仍保留了一部分过去的观念、规矩。

出租车停在一幢外墙爬满植物的楼房前,看起来有些破旧了,滕宁探出头,最先注意到它的门牌,上面写着“滕川孤儿院”。然后,他好奇地跟着滕暮山向前,渐渐听见里面许多孩子打闹、玩耍的声响。

这时,一个年纪不大的矮胖女人边嚷着什么边走出来,突然注意到他俩,停了下来:“哎,谁呀?来做什么?”

“我是来捐款的。”滕暮山开口了。

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顿时喜笑颜开:“原来是好心人……来,进来坐坐,那些孩子正好上课呢,吵吵闹闹的……”

意外地,楼房内装修得很现代,他们经过几个像小教室的房间,有好奇的小孩扒着窗户往走廊看,对滕宁笑了笑。接着就被老师从背后揪着耳朵教训了:“专心听课,不要整天东张西望!”滕宁注意到,这里的孩子大多是Beta,尽管笑嘻嘻的,但眼神里总有挥之不去的愁苦。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院长年纪大了,耳朵不灵光,你们大点声说话就好。”女人打开门,将他们带进去。

思索半晌,老院长才认出滕暮山,或许他更了解这个频频出现在捐款单上的名字,而不是真人。他的笑容慈祥得有些虚伪:“都这么多年……还有个孩子呢?叫滕,滕……”

滕暮山平静地接下话头:“滕秋潭,我的姐姐。不过她去世很久了。”

“是了,是了。”老院长眼神迷茫,似乎在回忆,“她学音乐的,很活泼。你现在是医生?唉,那时候你就不爱说话,也不近人,倒是好心肠。”他又将目光投向一旁无言的滕宁,“这是?”

“她的儿子。”滕暮山应道,“这次我带他来看看。”

老院长长吁:“哦……可惜以前的东西都没留下多少,你们随便逛逛吧。”

直到离开院长室,滕宁大脑仍旧一片空白,刚才的话带给他太大的震撼——所以他母亲和滕暮山都只是孤儿?若是这样,他与滕暮山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名义上的舅甥而已。但为什么,为什么不坦白呢?

此时他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失落、喜悦、愤怒糅杂在一起,好似一团凌乱的线纠缠不休。

滕暮山看了他一眼,理所应当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却没一丝一毫隐瞒了真相的惭愧:“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就是我们名字的来由。”但仅仅剩下待开发的空地,原先的建筑物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了,如今活在诗文里,成了一片朦胧的烟影。

“是谁给你们起的?”滕宁闷闷地问。

滕暮山放慢了脚步:“你母亲。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不喜欢千篇一律的幸福、感恩,所以十六岁之后,带着我一起去户籍处改了。她听说在别处还有一座阁,有不一样的风光,就去那里读了大学,也生下了你。”

在孤儿院的那段时光称不上愉快,他们也不算亲近,但没有旁人,所以成了名义上的姐弟。这里的人习惯性看轻Beta,被丢弃的孩子也大多是这个属性,连当时照顾他们的阿姨都并非真心对他们好。而新上任的院长更乐意将时间花在与各行各业的“慈善家”交流,年老后能记住滕暮山,更多是因为他多年来坚持捐款。

环境使然,加之滕暮山本就是个冷情的人,做什么都有限度,因此渐渐形成了有恩必报,无恩则无心的性格。滕秋潭也清楚不能强求太多,而且成年后彼此都太忙,逐渐少了联系。直到某天,一通来自警方的电话响起——

边揉眼睛边抽噎的小滕宁被送到了他身边。

孤儿院背后挨着一片树林,风吹过,叶子簌簌地响起来。滕宁的思绪被打断了,突兀地感到一阵无力,仿佛自己也随之飘摇,找不到落足点。他嗫嚅着:“舅舅……不,你觉得瞒着我,很好吗?”

“我本来只当你是外甥,说与不说,没有区别。”滕暮山转过身,嗓音低沉。

又过了许久,得到课间休息的孩子们像雏鸟飞了出来,一路嘻嘻哈哈,其中一个小男孩扒拉着完手环,一时没留意,撞到了滕宁的身上。他揉揉鼻子,似乎很疑惑为什么有个大哥哥呆站在走廊里,又瞧了瞧表情冷肃的滕暮山,好像被吓着了似的抛开。

滕宁终于清醒了,猛地上前拉住滕暮山的手臂:“那现在呢?”

对方没有挣脱,略微低头,语气比刚才轻柔了些:“……我已经告诉你了。”

当他们走到外面,晚起的太阳向四周撒开弱弱的光,天空仍是灰白色,但比来时明朗了许多。被叮嘱过的司机坐在门口石墩上抽烟,然后将烟头丢到地上,抬脚踩灭那些火星:“要回去啦。”

滕宁捻捻指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布料的柔软感,整个人显得格外放松:“去找好吃的,师傅,你推荐一下好不?”

“哈,行啊,我开车三十来年了,最熟这片。”

“太好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边呢!”

滕暮山任由他们聊得热烈,抚平袖子上被紧紧抓住后留下的皱褶,嘴角不自觉勾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滕舅舅有无数种方法坦白,却选择了最麻烦的一种哈哈哈哈哈哈
所谓表面镇定,内心慌张





第17章 第十七章
司机介绍了一家涮锅子的店,正值工作日,客人不多。屋子不大,顶上灯光仿佛朦朦胧胧,据说是因为年代久远,通风设施做得不太好,所以水雾缭绕。但莫名多了种烟火气,更兼一进门后,服务员便大嗓门地喊:“两位往里面走——”显得很热闹。

初秋还带着点暑气,不过挺凉快了,很适合吃滋补的羊肉。可惜南边正宗的不多,平常多见清淡的海鲜火锅或者鸡肉、兔肉,汤里少油,看起来像白水,尽管味道鲜甜却少了些浓重的韵味。

滕宁从刚才就没冷静下来,偷瞧了眼滕暮山,发现对方兴致缺缺地翻着菜单,才如梦初醒般伸手:“我,我来。”毕竟是他自作主张。

难得来一趟,他仔细考虑了彼此的口味和爱好,无非挑了些羊肉、白菜、粉丝、冻豆腐等等,照着邻桌的样子调了麻酱蘸料,便静静地候着木炭鼓动锅子里的汤沸腾起来,再投入眼花缭乱的肉和菜。

“从草原上运来的嘞,颜色多漂亮!”服务员见他们是生手,特意过来帮忙看火候。

过一会,又端上来新做的糖饼,红糖多得要从皮里钻出来,热气腾腾,咬一口绝对会烫着上颚。滕暮山是不吃的,慢条斯理夹肉浸在酱油中,然后被滕宁笑了:“我比你更像本地人啊。”他说这话时,小小地呵了一口气,满是糖和芝麻香,随即又被送入嘴里的羊肉的微膻和麻酱的醇厚遮盖。

邻桌的情侣很黏糊,明明还是大白天,那个男Alpha殷勤地为对方斟酒,闻起来就知道挺烈。女Omega毫不犹豫喝了,脸上连半点红也没有,谈笑间露出浅浅的酒窝,完全不像有那般豪放做派的人。

可能是约会吧,滕宁忍不住眯了眯眼,将目光投向滕暮山:“我还想去舅舅,咳咳,你以前的学校之类看看。”

“拆了。”对方特别实在,一下戳破了他全部浪漫细胞,“况且我很讨厌那里。”

联想到孤儿院,滕宁恍然,立刻合上了嘴唇。

毫无意外,这一顿大多被他消灭了,甚至在得知滕暮山其实不怎么喜欢这些东西之后,依然饶有兴致地多要了一份酒酿丸子,权当酒的替代品。趁着下午出太阳,又吃撑了,滕宁硬拉着人到处走走,哪怕过去十多年,各式各样的早就不同,比如拆迁了的学校如今是水库的一部分,放眼望去只有茫茫的山水。

他放下拍照的手机,忽然觉得不怎么期待了,因为滕暮山不喜欢这里。对他们而言,南方那座潮湿多花的小城才是真正的家,尽管他还不明确未来他们会发展成什么关系。

“舅舅。”滕宁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偏过头,“我们回去吧。”

以后没必要再过来,他也不计较被欺骗,连同这句称呼和那么久远的忧虑,全部留在这里。

以为他爱玩,所以订了过几天的车票,滕暮山在回酒店的路上默默地改了签,只是最近的一趟车在午夜。滕宁当然不在乎,反正到家恰恰是清晨,亮堂堂的,床铺也被晒得暖和,可以躺进去舒服地打盹,一切都那么熟悉又令他想念。

这边的晚上看不见星星,满城灯火,前台见他们这么快就准备离开,连忙从无聊的剧里抽身,热情地说道:“欢迎下次再来!”也许对她来说,这里很好,有热烈厚重的食物,有熙熙攘攘的街市,有习以为常的烟尘落在松树顶端。但没有滕宁喜欢的人,因此他只是笑了笑,不作声地摆摆手。

归途中倒是遇上了好天气,滕宁朝窗户张开手,掌心贴在玻璃上,仿佛能抓到那些流云。随着距离拉远,他对滕暮山过去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印象越来越淡,嗯,记得最深的是孤儿院里,对方如同情人的低语。

许久之后,他开口道:“我能喊你暮山吗?”

“……随你。”滕暮山反省着自己的一时冲动,真是无谓的旅程,无谓的询问,毕竟都清清楚楚了。

就像靠南才能见到的天空,澄澈,挂着无遮无挡的星辰。他恍惚看到自己站在光芒里,夏秋时节成熟的风吹来,手心托着一颗金黄犹如星球的果实,那是毫不含蓄地表达甜蜜的橘子。

而它只属于他。

由于比预计回得早,滕暮山尚不需要去实验室,懒懒地在家中写文章,或者阅读一本厚厚的专业书。接着滕宁蒸了冰糖橘子,自从去过一次北方,他们就有点后遗症,大概是不太适应干燥的空气,嗓子痒痒的。而南方此时正巧有饱满的品种上市,于是他买回来小心地做成一盅,摆在对方面前:“应该不太甜吧?”

滕暮山吞下软烂的果肉:“一般般。”

“明明很合你胃口的。”滕宁笑眯眯,“暮山。”他刻意地念出这两个字,打心底地感到愉快。长辈和晚辈之间不能直呼其名,唯有更平衡、亲近的关系才可以。不管怎样,他终于在滕暮山的生活中占据不可或缺的一席之地了。

“有空就去兼职。”慢慢吃光橘子的人说道。

当然,滕宁还有份工作不能推脱,可他改变想法了,什么短暂的分开,什么欲擒故纵,根本不能,现在他希望每时每刻盯着对方。都说年轻人要有自己的朋友圈,自己的生活,没必要整天围着喜欢的人转,可滕宁承认,是他离不开滕暮山:“你也别总是待在家里。”想了想,又添上一句,“我们一块去老家了,所以礼尚往来,你陪我去音乐教室吧,我顺带辞个职。”

教室比往常装饰得更多花样,实实在在的花,尽是玫瑰一类红的粉的扎成球堆在墙根,偶然走过,几片花瓣落在发间,摸起来咯吱作响。有几个和滕宁熟悉了的女生早早等在里面,似乎全是Omega,激动地朝他招手:“小滕老师,你终于回来啦!”又留意到他身旁沉默的男人,目光顿时亮了几分,“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真好看啊。”

“还说闲话。”滕宁先安顿好被他强迫来的人,然后抱着吉他坐下,“这可能是最后一节课,我不继续兼职了。”

她们相当吃惊:“唉,这么短时间啊,月底才七夕呢。”

“啧,大家又漂亮又聪明,现在就已经学到我所有真传啦,肯定能弹得超棒。”

有人揶揄道,“你最好看啦!”

滕宁微微扬起下巴:“那是。”

滕暮山闻言抬头,大概从没见过他如此圆滑的一面,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惊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可滕宁侧身坐着,没留意到这边,笑眯眯地掀开谱子,接着修长的手指擦过琴弦,顿时流泻出一段舒缓的旋律。“有点手生了,行吧,今天就检查一下学习成果……”他语气骤然严肃了许多,指了指一个圆脸的女生,示意她开始。

 对方深吸了口气,随后动作轻缓地拨动,是最近大街小巷里流行的情歌。

窗外是街道一侧,种植了挺拔的梧桐,此时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屋内,给桌椅、女生的指尖、滕宁的轮廓通通涂上了金边。滕暮山靠着长椅椅背,膝盖上放着这里的宣传册,都是他不了解的内容,因此他安静地看着熟知的人,许久也不翻页。音乐教室的老板从一旁经过,以为他是谁的家属,忍不住搭话:“可惜小滕老师还是学生,不能一直教学。不过我们还有其他厉害的老师,节日正好有报班优惠……”

一堂课时间不长,滕宁赶着和老板详谈,却因滕暮山的话停住了脚步:“你继续兼职,挺好的。”他愣了片刻,然后压低声音说:“我在家里更好。”

“没必要。”滕暮山察觉出了什么,语气古怪了一瞬,又恢复平常,“我也要工作,不总是……”

滕宁眨了一下眼睛:“但我有点怕。”见对方顿时板起脸,他又赶紧拍拍胸口,转身拉住唉声叹气的老板,“我不辞职了,之后继续排课吧。”

也到了晚饭时间,路上行人步履匆匆,滕宁就近选了家餐厅,那几个学生也正好结伴,就坐在他旁边。滕暮山很少到这种地方,对菜单上各种奇怪的菜名非常不适应,最后还是让滕宁开口:“双人套餐吧,里面有米饭和鸭胸沙拉……”

“小滕老师吃这么清淡?”有人调侃道。

滕宁闷闷地笑:“又不是我一个人。”

几个女生窃窃私语:“看来是约会……果然……都是Beta……”

这话听得滕暮山皱了皱眉头,可他心情不算差,对送上桌的大份沙拉和加了芝士显得不健康的肉酱焗饭也没露出抗拒的神情。“我在大学里偶尔会点这些,食堂的东西不好吃,不过更经常是自己在宿舍做饭。”等他动刀叉了,滕宁才兴致勃勃地开口。

果然是滕宁的年纪会喜欢的东西,年轻又充满力量,滕暮山感觉味道还行,又联想到对方的手艺可能比这里的更好。

他竟然越来越了解这些本来不放在心上的事情了。

那些喜爱滕宁的学生偶尔朝这边偷瞧一眼,不过很快没了空闲,对颜色鲜亮、摆盘精致的菜肴大呼小叫,纷纷拿出手机拍下许多图片。兴致浓时,还要互相搂着肩膀合影,看起来格外开心。

“你在学校也这样?”滕暮山突然问道。

滕宁差点被呛着,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但对方不信:“是吗,明明经常发很多照片。”

闻言一愣,滕宁回过神来,难得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她们大多是想炫耀,我不一样,只发出来给你看。”话音未落,他的耳廓已经通红。

滕暮山听明白了,轻咳一声。

原本安静下来用餐的女生们留意到了两人之间的氛围,又悄悄捂着嘴笑。






第18章 第十八章
今年的七夕来得晚,天气倒是正好,前几日便升温了,暖融融的。

醒来时刚蒙蒙亮,滕宁松开怀里的被子,在不吵醒床上另一个人的情况下爬起来,将对方上班要穿的衣服搭在椅子,才轻轻地离开房间。自从那次约会后,他就厚着脸皮要来了同床共枕的权利,即使滕暮山最初拒绝了,也敌不过死缠烂打。

尽管中间还隔着两床被子构筑的浅浅的空隙,他却觉得心里的情绪丰盈到仿佛要爆炸开来,碎屑四溅。

街区很静,偶尔几个面熟的人,挎着菜篮子的大妈亲切地唤他:“晨跑呀?”

“不是,去买早饭。”滕宁不认为这样的热情难以招架,露出开朗的笑容。

“还是得学着做饭,总吃外头东西,不好。”

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气,常绿的行道树不像北方那边泛黄,也没有落叶,小路上干干净净。常去的小超市关着门,但里头的灯亮了,隐约能听到员工整理货物时的声响。路过放周末假期的学校,从里到外空荡荡的,门口的几个小摊也不在。

直到经过一个红绿灯,小店里的早点蒸腾着雾气,引诱着来往行人放慢速度。老板娘说话轻声细语,叫卖也是如此:“新出笼的包子蒸饺哟,肉馅菜馅蘑菇馅,还有小米粥和热豆浆……”如果有人走近,她就提高点音量:“七夕特价,红豆包、红豆粥,红红火火,甜甜蜜蜜一辈子。”

滕暮山却不怎么吃甜,滕宁探头看了看浅红深红的粥,最终也没要一份,还不如有时间自己煮。店里比较难被家庭主妇复制的是一些糕,例如切成菱形的豆糕整整齐齐码在托盘,是咸口的,闻起来还有股白芝麻的气味。

东西都要的双份,不仅因为两个人,而且趁着好时候,老板娘还给了附赠的一小碗糖水。

到家的时候,滕暮山已经洗漱好,眯着眼坐在餐桌旁,似乎有些困倦。昨天他忙实验忙到很晚,还是滕宁亲自到实验室将人带回来。

“尝尝,这家的蒸饺比我做的好吃。”滕宁把早饭放在桌上,转身拿来碗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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