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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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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嘛,看起来还是挺喜欢秋秋的,看来情报有误啊。”Beta撑着脸看着方裕,打量着他的全身,又站起来环视了一圈办公室,“早知道他突然喜欢上了精英禁欲类型的就换个风格了,大家都对于少了一个是Alpha还多金床伴而苦恼呢——果然还是Omega厉害啊。”
  “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啊,就是稍微来了解一下秋秋喜欢的类型,可以稍微模仿一下,”Beta歪着头去碰方裕的金丝边眼镜,“唉,这种眼镜还挺挑人的,不知道我戴起来好不好看。”
  方裕一把打开了Beta的手,力道下得足,Beta手上红了一片。
  对方似乎没料到方裕这样的反应,愣了一下,揉着手又笑起来:“装什么清高啊,不都是看上他和他睡的,怎么,Omega就合该高贵一点了?”
  方裕有些反胃。
  秋斯年和他坦白过大一大二那几年的荒唐事,也保证了绝不让这些人影响到现在的生活,可到底是有漏网之鱼,还是这种货色。
  方裕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拳,有些生硬地开口了:“没什么事的话,请您离开,不要打扰我们工作。”
  “不过和你在一起也挺方便的,我听说之前秋秋总被一些平权组织的人纠缠,碰上你以后也没这些问题了吧?”Beta也不多留,吃了闭门羹就起身,临走前还给方裕抛媚眼,“你们什么时候有位置开放给Beta,拜托能通知我一下吗?联系电话在名片上哦。”
  方裕桌上放着张名片——或者根本称不上名片,只是一个假名字加一串电话号码,像夜店里玩一|夜|情的人扔的消息,仔细看还能分辨出是秋斯年的字体。
  方裕将这张纸条塞进了一旁的碎纸机里,听纸张被切碎的声音,像野兽张着口,等着吞食他。
  门又被打开,Beta探进头来,看了眼碎纸机,眨眨眼:“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给错了,既然你处理掉了就算了。唉,不愧是秋秋连工作都不要跑去照顾的Omega,不该随便得罪的,遛了,拜拜哦。”
  组员们只见那个Beta来了没一会儿就吹着口哨出去了,有些好奇地看向方裕的办公室,却见人也出来了,还拎着公文包。
  “哎,组长你现在就回去了吗?”
  “嗯,抱歉,下午的工作大家自行分摊一下,有事打电话给我。”
  “好的组长,休假愉快哦!”
  听到那个词方裕突然觉得心被一巴掌打碎了,坐在地下车库的车里,手抠着方向盘,用力到要把指甲都嵌进去。
  明明都了解,明明觉得自己不会在意。
  但是碰上的时候,那个人的每一句话,都刀一样刻在心上。
  而他最在意的,居然是秋斯年撒了谎,他这段时间这么空,其实是黄了工作。
  什么买了个礼物,那天秋斯年兴致比平时高了很多,他都能猜到是出道的事情差不多成了。
  结果他一通电话,把人事业全毁了,自己还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Alpha对他的无偿奉献,甚至于只想拿一次休假来补偿对方。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练习都是无用功,他该对秋斯年说的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
  “我们分手吧,我不配被爱。”
  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方裕一遍遍重复着,直到他能轻轻松松地把话说出来,好像满不在乎一样。
  秋斯年站在一家小公司楼下,有些无奈地把一叠纸塞进垃圾桶里,想了想又不行,把垃圾桶盖掀开来,捡回了那些乐谱。
  谁知道现在有没有人盯着他呢,好歹也是他秋音乐人做的东西,没这么便宜被人白捡走了。
  路边小孩儿跑过去,指着他大喊好臭好臭,被大人捂着嘴带走了。
  秋斯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等他红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但真的好遥遥无期啊。
  原本以为出道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歌都谈好发行商了,结果那天得罪了两个大人物,山水那边抓到了他尾巴,下了封杀令,就连这种不成器的小公司也给他白眼看。
  好在方裕没发现,实在不行他就当网红主播去,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秋斯年哼着自己新做的曲,想着去置办个摄像头,再整个耳机话筒,最好再配一张酷炫的电竞椅……不对自己是正经音乐主播现在钱不流动要节省开销了!
  总之先买个菜给方裕做爱心晚餐吧。
  手机响起来,秋斯年看了眼号码,有点儿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估计也就是以前的烂桃花。
  说起来他也是有点后悔,那时候仗着秋见山不敢动他,拼了老命挥霍他的钱,要表给表要车给车,搞得这群Beta现在还蜜蜂一样围着他这朵娇花转。
  可惜娇花已经爱上方裕那只大蝴蝶了,秋斯年挂了电话把人扔进黑名单,去菜市场和大妈们战斗了。
  “小秋啊,又来买菜啦,今天西红柿很好喂,要不要买点回去呀!”
  “小秋,快看看阿姨今天的肉,给你留了个肋排!”
  “小秋真的是好A啊,天天给自家老婆做饭买菜。”
  秋斯年像只大公鸡一样逛完了市场,穿着一身潮牌带了个大墨镜,手里却拎着个菜篮子。
  看起来没一点违和感,土得浑然天成。
  绝世好男人要回家为老婆做晚饭了,做完晚饭还要接老婆下班。
  只不过开门进去秋斯年就觉得不太对劲,屋子里很暗,窗帘全被拉上了,方裕的鞋落在玄关,现在显然不是方裕下班的时候。
  方裕平时都要念叨他鞋子不摆好是没规矩的表现,这会儿自己也不放好了?
  秋斯年放了菜篮子,试探地叫了一句:“方裕?”
  没人应答。
  冷汗瞬间爬满了背,秋斯年只觉得血都被抽干了,他冲进内卧,看见方裕背朝着他躺着,只有开门后的一道光照在对方身上,西装散落在地上,明明那么安静,却听不见对方呼吸的声音。
  秋斯年如遭当头喝棒。
  “方裕,方裕!”
  还在床上的人睁开了眼,只是眼睛有些红,看着精神有些不好。
  双眼没有焦点,方裕平时睡得浅,一点儿声音都会醒过来,现在他这么大吵大嚷地都没有反应,秋斯年心跳得更快了。
  “方裕,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好吗?不要躺在家里?”
  “秋斯年,”方裕的声音哑哑的,推开了Alpha的手,“我们分手吧。”
  “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没关系,你是不是哪里难受?你不要吓我,方裕你有没有哪里不太舒服?”
  方裕心里满腔的郁结没处发泄,秋斯年却又撞他枪口上来,他一把把秋斯年推到地上,看着对方磕到了床角明明疼得要命,却连眼神都没转开。
  为什么总是这样,他总是表达不出他自己的想法,总是一碰上事情就动手解决,落得个狼狈的下场。
  就像现在,他有无数话想要质问对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又不忍心真的伤到Alpha,只能拿着枕头砸对方。
  “方裕,方裕,你打我,你别哭。”
  秋斯年一下下挨着枕头,软软的打在身上,一点力道都没有,可Omega眼泪落下来,他就觉得这枕头有铅般重。
  方裕不打了,他缩在床角,抱着腿把脸埋在双膝间,秋斯年找到机会就蹭了过去。
  “你滚啊!分手啊!”
  方裕闭着眼就一拳打过去,打得秋斯年脸肿了一大块,又急得要爬过去看对方的伤口,秋斯年也不躲,就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不想哭的,我不想这个样子的,秋斯年你这个混蛋……”
  方裕躲着秋斯年,想往后退又退无可退。
  “怎么了?你和我说说好吗?”
  秋斯年正襟危坐着,步步紧逼,要方裕把心里所想全挖出来,虫草的味道似冲锋陷阵的大将军,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攻略着他每一方城池,要他缴械投降。
  Omega没由来地觉得委屈,软了声音,没戴眼镜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浮在未知里让他觉得越发堵得慌。
  方裕终于是挤牙膏一般地交代了。
  “……你那些烂桃花都知道你没工作了。”
  “你就会骗我,骗我什么礼物,明明都是因为我……”
  “我成天和你待在一起还蒙在鼓里!你怎么能,怎么能……”
  秋斯年松了一口气,把方裕圈进怀里。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遗传了躁郁症,我还以为你要伤害你自己了,还好,还好。”
  方裕迷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努力扯开Alpha:“你这个大傻逼……躁郁症哪会是这个样子的……”
  可平时没什么力气的秋斯年竟是扯也扯不动,吸铁石一般吸在他身上。
  “秋……”
  “不是这样子就好,工作没了我再找啊,可能条件没现在好,你别嫌弃就行。”
  方裕哭得没力气,又是刚睡醒,干脆不挣扎了:“你再编,你现在还没开始写歌,娱乐圈里关系那么复杂,肯定是遇到困难了,都怪我……”
  “没关系啊,我想过了,大不了做个网红,现在网红还挣钱呢,还能天天在家里,随时都能陪你,实在不行我做什么都好,可能累一点无聊一点,我都能行的。”
  “秋斯年,你是不是……”
  “方裕,我反悔了,我不同意分手,工作没了大不了再找,你没了就找不回来了。”
  方裕刚才感受到的颤抖更加明显了,Alpha声音还算正常,若不是这样紧贴着,他还感受不太到那种悲伤。
  像是一个人被留在了冰河世纪,寒风刮过,冰冷的雪白大地上没半点活物,太阳永远不会升起,生命被一点点抽走,迎接孤独的死亡。
  “我的世界就剩一个你了,麻烦你收留一下我,好吗?”
  方裕想到,他从没见Alpha哭过。
  秋斯年是乐天派,怎么惨的事情都能往极好的方向去想,他天才又自负,出生就含了金汤匙,求而不得的事情于他而言太少太少。
  可方裕不是他伸手就能得到的,他死缠烂打才能换来天天摆满桌的饭菜等对方回家吃饭,饭后你削水果我洗碗,吃完了还能出去和老丈人对骂消食,晚上两人能相拥而眠,睡不着觉就抱着人数星星。
  方裕不稀罕他会写歌,不在乎他能给多少钱,因为他说喜欢一下他,就会乖乖跟过来。
  而他也什么都不求,就求一个家。
  所以方裕一个电话能让他义无反顾地赶过去,所以方裕一个人闷在家里能让他怕到手脚都绵软。
  方裕败下阵来,反正他是赢不过这种说话比唱歌还好听的Alpha了,认命地让人抱着哭。
  一哭就是半个钟头,从呜呜嗯嗯到嘤嘤嘤嘤,最后他忍无可忍把人踹了,自己去厨房做吃的。
  “我,嘤,我来做吧方裕。”
  方裕举着菜刀:“再嘤就剁了你下面。”
  秋斯年缓过了劲压根不在怕的,拉过对方的手:“不用剁,稍微抚慰一下就行,硬得快炸了。”
  方裕冷漠地看着秋斯年脸上一块淤青。
  37。青青大草原
  陈年醒来的时候,看见旁边一双好奇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他。
  “你醒啦?”
  “嗯……”
  陈年有点不敢应。
  婆婆这么天真无邪地看着他,让他有点方,他的Alpha呢?他婆婆的Alpha呢?
  他们俩不是都经历过OO恋危机的么,怎么还敢把他俩放在一起?
  万一他们一个天雷勾动地火忘年恋了呢?
  “你身体不舒服吗?刚才突然晕倒了哎。”
  陈年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因为苍父几句话勾起了不太好的回忆,应激反应下直接厥在了苍景行怀里,现在看样子是来了医院。
  不过想起来了以后反而没那么怕了,况且照苍云逸的说法,眼前人整个儿腺体都被摘了,只能是比他更惨,想到这里陈年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疼了,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怎么哭了?”冷从阳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胡乱地帮人擦着眼泪,“不哭不哭,我把糖分给你吃。”
  陈年把脸在枕头上蹭了一下:“我没有哭。”
  “他说你脖子也受伤了,和我一样,有时候疼了,吃点糖就会好了。”
  冷从阳把糖从口袋里拿出来,还偷偷把自己喜欢的口味藏了回去,又觉得不太好,忍痛拿了一块出来。
  陈年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问道:“他是指苍景行吗?”
  冷从阳又要考虑怎么分享糖,又要想儿子的名字,半天想不起来,有点急,脸憋得通红:“我记不太得,我,我记性不好,记不得,是儿子,苍云逸说他是我儿子,但我记不得了。”
  “你别慌,苍景行就是你儿子,”陈年严肃地说着,顺便从冷从阳手里顺走一颗糖,不吃白不吃,“我是你儿媳妇。”
  “儿媳妇?”
  冷从阳听见了新词,有些好奇地瞪着陈年,他无端地觉得陈年很熟悉,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这个人,听他的话总没错。
  “嗯嗯,”陈年吃糖喜欢先放在糖纸里舔一会,小猫一样,舔了两口又老神在在地教冷从阳,“就是你儿子的老婆,将来要和他结婚生宝宝的,我叫陈年,你可以叫我年年。”
  “哦,年年,”冷从阳又念了两遍,“年年好记,年年会做蛋糕,喜欢蛋糕,喜欢年年。”
  “嗯嗯,我也喜欢你,你喜欢蛋糕我天天给你做。”陈年这才把糖扔进嘴里,又强调了一遍,“你记住了吗,我是你的谁?”
  “儿媳妇!”
  陈年看着冷从阳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挺着胸膛眼神坚定声音嘹亮,欣慰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苍景行他爹对他第一印象不好,他也看不出来对方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只能靠这种方式给自己寻求一点安慰了,虽然看起来是在占冷从阳傻了的便宜,但他身边终于有一个无法在智商上压制他的人了。
  乌龟翻身做主人。
  “咳咳。”
  听到声音陈年立刻钻进被窝里假装自己还在昏迷,Alpha熟悉的气息近了,陈年只觉得鼻子尖都出了汗。
  “老婆,不缩乌龟壳了,起床给你发小打个电话。”
  老婆两个字刺激得陈年瞬间把眼睛睁开了,看到苍景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整张大脸都写着满足两个字,越过肩头还能看见他爹抱着胸黑着脸,一脸的不悦,一个劲朝冷从阳使眼色示意对方过来,冷从阳却抓着他不放手,嘴里还嘟囔着“儿媳妇,儿媳妇”。
  啊,人生重来算了。
  苍景行有些好笑地看Omega一醒过来就这么咋咋呼呼地又是忽悠又是装晕的,刚才他还怕得要死,现在只觉得人生真美好。
  陈年晕在自己肩头,苍景行慌里慌张地要送他去医院,冷从阳却说什么都要跟着,没办法,只好一行四人都去了医院。
  好在陈年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受惊了,盐水都不用挂,但苍景行还是不放心,决定在医院等着Omega醒过来。
  结果刚冷静下来没几分钟,坐在床边的父子俩谁看谁都不顺眼,就开始吵架。
  冷从阳不知怎么的特别护着陈年,要他俩出去,不出去就闹脾气,作势要撒泼尖叫,两个人才无奈出门。
  刚才陈年醒过来苍景行就注意到了,被父亲挡着脚慢了点,就听到了这么段对话,他在门外偷听,恨不得把Omega做成小挂件天天挂自己身上。
  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那件事到底给陈年留下了不可磨灭地损伤,不把这件事解决了,会是Omega心里一个永远的结。
  可他给秋斯年打电话对方不但没接,还把他拉进了黑名单,气得他恨不得从手机里钻过去把人给撕了,亏他这段时间还带着对方锻炼,就这么报答兄弟情的?
  又硬着头皮给方裕打电话,结果也是无人接听,最终还是得拜托陈年。
  “喂,裕裕!”
  苍景行黑着脸看陈年背朝他还声音这么激动,方裕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凭什么他打电话就不接,陈年打电话还没两秒就通了?
  存心气他是不?
  Alpha心头冒火,想拿过手机由他来说,却被Omega灵巧躲开了:“你声音怎么回事?你哭过了?秋斯年是不是对你不好?要不要我找人给套个麻袋揍一顿?”
  “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你哭过了?我们可是有二十五年革命友谊的,你从小哭过以后就喜欢拖着声音说话,很好分辨的。”
  “我想想啊,差不多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候你就经常跑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就这么说话,我有一次偷偷跟你去了才知道你哭了。”
  “我怕你害羞哇,我说了你肯定又要哭了。”
  “你本来就比我爱哭!方叔叔也说了你特别能哭!”
  “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可爱就觉得我能哭!我一般不哭的!”
  苍景行真的忍不下去了,摁着陈年夺过手机,还没开口,就听见方裕在对面怒吼:“你可爱个屁!我就是眼镜度数配低了才觉得你可爱!”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苍景行沉声开口了,心里默想所以OO谈什么恋爱,哭的问题上都能吵起来,哭一下又怎么了,他家陈年哭起来就是世间一绝的可爱,他恨不得压狠一点让人多哭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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