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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耍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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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这幅身体的心脏不好,还能记得吃药,我很感谢你。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派一个家庭医生24小时跟着你,保证你不会虐待这具身体,并且不会出任何的意外。”张洋道。
    秦牧秋被他的条件气的想笑,嘴角几乎带着一抹讽刺的笑,问道:“你要监视我?然后呢?监视一辈子?”
    张洋看着秦牧秋的目光微微沉下了几分,道:“真不习惯他的脸,露出这种他永远也不会露出的表情。不过我必须保证他的身体得到足够的保护和照顾,这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传说中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秦牧秋心道,不过人家爱上的好像是陈溪。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一发小剧场~
    于言:大喧,嫂子是谁?
    大喧:呃……哥夫饶命……我电话的备注是秋哥改的~~~
    影帝:嘤嘤嘤~~再也不敢了~~

  第37章 

两人正僵持之际,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响,随后女助理和大喧先后走了进来。女助理低声在张洋耳边说了句什么,张洋面色一变,面上现出了短暂的犹豫之色。
    这时大喧也俯身在秦牧秋耳边道:“嫂子刚来了电话,已经知道你在这儿了,估计再不走,该找过来了。”秦牧秋闻言一愣,没反应过来大喧这个代称指的是谁,后知后觉想明白之后不禁失笑,同时感觉有些头大,这还没谈到正事呢,看样子是待不下去了。
    那边的张洋耳力极好,听到了那个词汇,看着秦牧秋惊问:“什么嫂子?你不会和哪个女人……”话至此处,他有点词穷,表情被憋得堪称精彩。
    秦牧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开口道:“我没那么荤腥不忌,你介意的事情,我也介意。”
    他话锋一转,又道:“你提的要求我没法答应,你自始至终也没亮出让我坦诚相待的诚意,所以今天的谈话恐怕只能到此为止了。”说罢秦牧秋便做出了起身的动作。
    张洋刚想开口阻止,门口便进来了一个年轻人,正好和打算出门的秦牧秋走了个对脸。对方看到秦牧秋后,年轻得几乎青涩的脸上露出了惊讶至极的神情,随后便有些激动起来,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调整一个合适的表情。
    “你来了?”年轻人良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目光始终看着秦牧秋。
    “呃……你好。”秦牧秋被他这句过于反常的寒暄弄得有些懵。
    张洋拉开身旁的椅子让他坐下,随后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助理先出去,这才用近乎温柔的语气问道:“过来之前怎么不先说一声,我好找人接你。”
    “我打车来就行了。”年轻人笑了笑,脸上泛起了一丝腼腆的红意。
    张洋这才转向门口在去留之间犹豫的秦牧秋,道:“你不是说我没有坦诚相见的诚意吗?现在诚意来了,我倒想知道你用什么来回报诚意。”说罢他看了一眼秦牧秋身边的大喧,似乎有些忌讳外人在场。
    “我的事情他都知道,不用避讳他。”秦牧秋说罢却没有坐回去,依旧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张洋旁边的年轻人道:“不介绍一下你的这位诚意吗?”
    年轻人不等张洋开口,主动道:“这么看着你坐在对面感觉有点奇怪,好像在看着自己一样。”
    “除了一张皮相,他和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相像。”张洋在一旁开口道。
    秦牧秋闻言一怔,继而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大喧,对方也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对方话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坐在那里的年轻人就是陈溪。
    秦牧秋从头到尾都以为陈溪的魂魄是和他交换了,此刻正寄居在自己的身体里,万万没想到陈溪竟然寄居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这也太诡异了,那自己身体里住着谁的魂魄?还是说,压根儿就一直空着?
    出事之后,再一次面对陈溪,秦牧秋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这段时间,陈溪就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影子,让他从陌生到熟悉,几乎已经下意识把对方当成了熟悉的人。
    而现在,这个他自以为熟悉的人,正以一副青涩得近似少年的陌生模样坐在他的面前,而他自己则正占据着对方的身体。
    秦牧秋和大喧终于收住了要走的脚,坐到了两人对面。
    四人相对而坐,气氛一时微妙不已。
    “我本来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在这具身体里活了过来,开始还以为是做梦,后来……才知道是真的。”陈溪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张洋,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意。
    陈溪知道秦牧秋对这种经历一定感同身受,所以并没有过多解释,而是继续道:“我一直以为我是和你灵魂互换了,可是刚才你看到我的时候,好像并不认识这张脸,难道我是想错了吗?”
    秦牧秋心道,不止是错了,两人还错到了一处去。
    “我不认识你这具身体的主人,你确实想错了。”秦牧秋道:“出事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要见我?”
    这时张洋率先代替他开口道:“之前我一直在派人调查你的动向,想先摸清楚你的底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费了许多功夫,最近才有了你的消息。”
    秦牧秋自结束拍摄之后,一直没有使用过陈溪的身份生活,整个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如果不是得知《剑芒》的主角定了陈溪,张洋恐怕还是要再走一些弯路。
    对方毕竟只是个商人,不太懂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所以秦牧秋无论是把自己关在于言家里还是关在自己家里,都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以张洋那些循规蹈矩的手段,之前愣是没找到线索。
    “我的病你可能也都知道了吧?”陈溪面上带着些许歉意和谈论生死之时才会有的伤感,道:“手术的最佳时机已经错过了,出事前我基本上已经在倒数着日子,那晚突然发病,我还以为已经到时间了呢?”
    张洋在桌子下伸手握住了他带着凉意的手,面色严肃。
    “到时间了?”秦牧秋听着这话,渐渐咂摸出了别样的意味,继而觉得原本好端端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有些不在点上。他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喧,对方面带悲色,却绝对没有意味之感。
    原来大喧早就知道,那于言也知道喽?只有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按时吃药就能万事大吉,却不想日子已经在倒数了。
    怪不得那天在医院回来之后,于言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最近一直想尽各种法子安排他和父母相处,于言知道他时日无多,怕他就此死去吗?
    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隔着加护病房的玻璃,于言看着病床上自己的身体时那种神情,那是一种带着深深的寄望的表情。
    自己要是真的死了,于言可怎么办呢?秦牧秋第一次觉得,如此草率的决定和于言在一起,似乎真的有些不合适。他原来一直都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和陈溪换回去,然后就能醒过来了。
    可是,陈溪现在在别人的身体里,如果自己心脏真的出现不可逆转的局面,能回到原来的身体里吗?
    “那你……那你找我,是想要怎么样?”秦牧秋勉强稳住心神,问道。
    陈溪眨了眨眼,一时有些着急,显然他也没想好该怎么办,只是想要见见这个正用灵魂维持着他躯体存活的人。
    “我们担心,一旦你现在的身体出现问题,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小溪既然是在发病的时候出的事,那么你一旦性命垂危,会不会出现同样的事?”张洋道:“他只是想见见你而已,没有别的心思,而我,只想保证他能好好活着,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一旁的陈溪闻言有些动容,一双年轻而有神的眼睛里,蕴满了掩饰不住的深情。
    秦牧秋不禁想到,最后不论是谁死了,都有些残忍。
    “我会按时吃药,好好照顾你的身体,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能做的了。”秦牧秋心里有些难受,他们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打乱了人生轨迹,偏偏他们自己都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祈祷那只手能大发慈悲,把不那么悲惨的结局留给他们。
    陈溪闻言一脸感激,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你是谁?怎么也算是相识一场……”
    “你戏还没杀青就出事了,可是那部戏依旧顺利完成了,你觉得谁能符合这样的条件,既经历了和你一样的离奇事件,又有能力帮你演完剩下的戏份?”秦牧秋反问道。
    陈溪闻言略一思忖,随即看了看坐在秦牧秋旁边的大喧,而后带着恍然大悟后的惊讶和一丝兴奋,试探性的问道:“秋……秋哥?”
    能演戏的人不少,可能毫不费力的把陈溪的戏接住,并且对整个剧组要有一定的熟悉度的人,必然有极大的可能是和陈溪再同一个组里。而同时又要符合和陈溪一样的经历,如此看来只有昏迷不醒的秦牧秋最有可能。
    陈溪以前一直先入为主的觉得自己应该是和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灵魂互换了,所以下意识的没有想过其他可能,如今被秦牧秋一提醒,立马就想明白了。
    “好久不见,陈溪。”秦牧秋道。
    兜兜转转,两人总算是得以坦诚相见,心下都感慨万分。秦牧秋例行公事一般,交待了一些出事之后的经历,然后说要把陈溪的行李及手机等物品还给他,张洋说约好了时间自己亲自去取。
    告别前,秦牧秋还是忍不住问了《剑芒》的事情,无论他能不能参与,他都打心底希望这个项目能顺利完成,这是于言的心愿,也是他的。
    “如果张氏撤资不是基于对项目的质疑,还是希望张总能慎重的考虑一下,这个项目陈溪也知道,操作得当的话,应该会有不错的反响。”秦牧秋道。
    张洋点了点头,道:“当初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怕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局面,所以情急之下才说要撤资,天黑前我会让人重新联系默鸣,收回撤资的决定。”
    真是有钱任性,来去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解决了这件事情,秦牧秋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他正起身打算告辞,没想到刚从座位上站起来,就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脸色瞬间刷白,变得毫无血色。
    一旁的大喧眼疾手快的将人搀住,却见他呼吸突然变得有些艰难,随即身体一沉,整个人彻底昏迷了。

  第38章 

秦牧秋这一昏倒,可是把在场的几人都吓得不轻,大喧将人半抱在怀里,整个人都慌了手脚,陈溪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想打急救电话,不小心把手机掉在了地上,手机屏幕上贴的钢化膜直接裂开了。
    “别打电话了,直接送医院吧。”张洋算是几人当中最冷静的一个,他让大喧将人放到他的背上,然后背着人便朝楼下狂奔。
    公司门口,于言刚停稳了车,就看到了昏迷的秦牧秋面色苍白,正被一个陌生男人背在背上的画面。他顾不得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对秦牧秋的担心。
    “大喧,开我的车去医院。”于言上前招呼都不打就将秦牧秋从张洋背上接了过去,打横抱在自己怀里。大喧接过他随手扔过来的车钥匙,走过去帮他拉开后车门,帮他把秦牧秋安顿好。
    旁边,陈溪看着车子开走,开口道:“这不是《剑芒》的导演么?他和秋哥怎么好像很熟的样子?”
    “你们之前认识?”张洋问道。
    “我之前就是在他的房间里发病的,当时是去送还《剑芒》的剧本。”陈溪道。
    张洋若有所思的看着车子开走的方向,垂在身旁的手轻轻捏了捏陈溪的手指,问道:“要不要跟着去医院看看?”
    陈溪手指泛着凉意,沉默了片刻没有做声。感受到他指尖止不住有些发抖,张洋安慰道:“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陪着你。”
    “如果……”陈溪目光闪烁,单单只是想到那个可能,心里都觉得难受。从前他无所牵挂,即便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不会有那么多实质的舍不得,可是现在有了张洋,他突然不想死了。
    可生死之事,他又如何能左右的了?那颗心脏生来就跟着他,一切早在他的人生开始前就注定了。这段日子,本就是偷来的,早晚要还回去吧?
    “不要想如果。”张洋索性将他的整只手都包在手中,道:“遇见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想过如果,可是命运还是把你带给了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张洋的手太过用力,无声的昭示他这番安慰之词有多么的没底气,但陈溪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因为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车子一路疾驰,驶向医院。
    后座上,于言将秦牧秋抱在怀里,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里一下一下的跳动,整个人像一张绷紧的弓,仿佛尚未折断的理由就是掌心之下那颗心脏的搏动。
    秦牧秋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他能感觉到鼻息之间来自于言身上的那种熟悉的气味,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甚至无法左右自己的呼吸频率。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冰冷异常,早已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唯独心口那一块,传来隐隐约约的暖意,将他身上快要散尽的热量强行留住了那么一缕。
    在去医院的路上,于言分神给李叔去了个电话,说明了秦牧秋现在的情况,所以车子一到医院,于言将人抱在怀里就往里冲,急救那边李叔已经安排好了。
    秦牧秋被推进急诊室的时候,于言站在走廊里,觉得周围刷白的墙壁简直冷得刺骨,恨不得将人整颗心都冰冻住一般,丝毫温度都不愿施舍。
    “于导……”大喧看于言站在那里就像是失了魂一样,想要出言安慰一下,可开了口却发觉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现在他自己也需要人来安慰。
    两个男人就那么一前一后的站在急救室门口,双双失魂落魄,整个走廊都沉默的快要结出冰了。直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大喧回头一看,是张洋和陈溪。
    “于导,这是陈溪和小张总。”大喧在于言身边低声道。
    于言愣怔了好一会儿,终于接收到了大喧的语音信号,却只是接收到了声音,没接收到内容。他后知后觉的转身看着两人,好大一会儿转头问大喧:“是谁?”
    “陈溪和张氏的小张总。”大喧又给他介绍了一遍。
    于言的目光终于渐渐有了焦距,他的视线从张洋和陈溪身上依次停留了一会儿,最终又落回了陈溪身上。
    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长相算不得出众,只能算是周正而已,可眉目间的□□和整个人散发出的气质却透着十足的温和,确实和他那晚见到的陈溪如出一辙。
    人的长相多少会和性格有些牵扯,可后天的性格转变依旧有迹可循,甚至会改变先天面孔所流露出的气质。同一张面孔,换了不同的主人之后,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不一样的,尤其是气质比较明显的人。
    于言无心和两人寒暄,只十分敷衍的点了点头,而后走到距众人较远的椅子上坐下了。张洋多少能猜到于言和秦牧秋的关系,所以对他的心情颇为感同身受,也不计较对方态度的冷淡,拉着陈溪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了。
    “我和秋哥去见小张总之前,并不知道陈溪的事情。”大喧也不管于言听没听进去,自顾自把之前的经过讲了一遍,最后颇为担心的道:“秋哥突然昏迷,会不会是因为见了陈溪的缘故?”
    于言一直垂着目光,大喧以为他根本就没听进去,没想到片刻后于言开口道:“那为什么陈溪会好好的?”
    是啊,如果两人见了面引发了秦牧秋的反应,陈溪也该昏迷才对。
    急诊室的门一直紧闭着,于言的心思全在那扇门里头,一时之间就坐在同一道走廊里的陈溪甚至都没能勾起他内心太多的波动。他现在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不愿想,秦牧秋如果安然无恙,什么都无所谓,秦牧秋如果出事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安静的走廊里,沉默的令人窒息,此时秦牧秋的手机突然响了,大喧拿起来看了一眼是秦父的电话,怕老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犹豫了一下接了。
    “喂,牧秋,你在哪儿呢?”秦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上去语气有些着急。
    “伯父,我是大喧,秋哥他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大喧道。
    “你们快来医院一趟吧,牧秋……我是说监护室里的牧秋,状况不太好。”秦父道。
    大喧闻言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于言,对方因为坐的近再加上走廊里太过安静,所以显然也听到了电话里秦父的声音。
    “呃……我们……”大喧还在犹豫要怎么跟秦父说这边的事,秦父就挂断了电话,显然他并没有联想到这边也会出事。
    大喧拿着手机,有些犯愁。于言盯着紧闭的急诊室大门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他要醒了,他一定是要醒了,我得去看看他。”说罢也不等大喧反应过来,起身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了。
    两所医院离得不算太远,于言心慌意乱一路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开过去的,几乎只是凭借本能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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