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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之boss-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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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问候你大爷。”牧清听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打算拂袖而去。
  “年轻人,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在赖账。”男人不紧不慢地抛着自己的一手卦牌,“这样好了,你若当真不信,不如抬头看看我这招牌。你不是被它带来的吗?”
  牧清停住了脚步,看着一脸气定神闲的男人,“什么意思?”
  “我那招牌可不是一般的招牌,那是我花了十五钱从别人手上收的,据说,这招牌能倒映人心里头最深的东西。”
  “你扯吧,我刚看见的明明是……”牧清的话在看见那面招牌时戛然而止。
  黑色的瓦檐,烟色的天空,一副灰色的招牌迎风翩飞,上面的字也随风而动,就这么戳进了牧清心里。
  逼仄的街道,不咸不淡的喧闹,男人还在身后说着风凉话,语气宛如长叹。牧清就这么看着那八个字,觉得有寒意从心头冒出来。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了牧清面前,五指齐平,茧痕斑驳,“付钱吧。”
  有姑娘穿着干净的白鞋子踏过青石板,路过牧清身边时好奇地看了眼他。穿着青衣的男人眉眼清秀,若有所失。彼时整条街上都飘起了丝丝绵绵的雨,青衣欲湿,那人光是简单地站着就可以入画。
  然后,眉眼如画的男人开口了,“反正老子没钱。”
  姑娘嘴角抽了抽,转回视线很快走远了。
  “你……”中年大叔顿时被气的不轻,“你这人怎么回事”
  “就是你认为的那样,我没钱,所以我打算赖账了。”
  “你……”男人的小胡子一动一动的,连那双小眼睛都瞪圆了。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他第一次遇上牧清这种人。那么一本正经地耍无赖。
  “你就不怕我诅咒你,报复你?”
  “那要不要我把生辰八字给你?”牧清很贴心地加了一句,“没关系,往死里咒。”
  男人彻底炸毛了。又磨不过专程来砸场子的牧清,最后眼一闭,“滚滚滚,赶紧给老子滚,别妨碍大爷开门做生意!”
  牧清嘴角终于扬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余光撇过那招牌,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迈开步子一直到走出去很远,牧清忽然回头,“大师?”
  “干什么?”大师明显语气不是很和善。
  一块纯白色的玉忽然划了道漂亮的弧度从牧清手中飞出来,正在摊子前的男人立刻扑过去接着那玉,最后整个人被桌子腰斩,直挺挺挂在桌子上。牧清忍不住笑了,“大师,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男人艰难地转过头,小胡子耸动着,“你小孩子懂啥,这叫生活。没钱过的日子还叫生活吗?还有你太皮了,怎么能这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牧清嘴角抽了抽,他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为了柴米油盐奔波的中年人勒?
  看着那男人甚至都来不及站好就这么抱着那玉笑的一脸□□,牧清告诉自己,人各有志,对,人各有志。
  一直到牧清走出去很远,消失在转角,那摆卦的男人才艰难地站好,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瞧着牧清离开的方向,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该好好磨磨,太折腾了。”说着把手中的玉对着太阳瞧了瞧,满意地笑了。

  第 35 章

  牧清走回客栈的时候,牧冷正坐在大堂里和店家谈笑风生。桌子上摆了壶上好的青花酿,杯盏中的酒热气腾腾,白衣的公子齐肩碎发有一双黑耀石般的眸子。听到脚步声,牧冷轻轻飘过来一眼,接着转身对店家说了句:“这地方的风土人情的确惹人喜欢,下回再来,店家可得再同我叨几句。”
  店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回身招呼伙计重新烫壶酒送上来,“公子喜欢就好,既然这样,小人就先不打扰了。二位慢聊。”说着那店家悠着步子朝楼下走去。
  牧清神色微妙地在牧冷对面坐下,看着自家兄弟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又看了看牧冷面前的酒盏,无声注视了许久,最后憋出一句,“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牧冷一下子就笑出了声,“哥,我都睡了七年了,不对,按照你师父的说法,我都睡了十四年了,你这算法违背自然规律啊。”
  “行了行了,给你能的。”牧清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逗,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这两天在琢磨些什么?”
  “我在琢磨啊,你什么时候弯的?”
  牧清幽幽抬头看了眼牧冷,“别以为我尊重残障人士你就能上天了,说。”
  牧冷不置可否地笑笑,“其他人倒也罢了,有两个人很有问题。”
  “谁?”牧清正色问道,牧冷虽说比较贱,但是脑子的确不错。这些年他的确存了很多困惑在心里,比如当年他收养沉冽那年云衡说他早就在清云宗呆了七年。
  牧冷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清清冷冷,“云衡,还有最重要的,魔君司无忧。”
  “什么玩意?云衡我就先保留一下意见,但是司无忧,那货的智商简直是对不起反派两个字。”牧清表示完全无法理解牧冷的想法。
  牧冷心中深深叹了口气,这局棋,就凭牧清的水平根本玩不下去,难怪他到目前为止都是被牵着走。怜悯地看了眼牧清,牧冷决定给他这可怜的亲戚讲讲厚黑学。
  “别的我就不说了,哥,我就问你,云衡凭什么对你这么好,清云宗上上下下这么些人,他的嫡传弟子也有十几个,怎么就偏偏对你另眼相看?”
  牧清皱着眉看了眼牧冷,“就凭这个你就觉得云衡有问题?那司无忧呢?”
  “你穿回去需要的东西全在一个人手上,这如果真是巧合,我也不能说什么。”
  “你的说法也有点道理,但是依据太单薄。”牧清缓缓摇了摇头,“牧冷,别的我不如你,但识人之道我还是有的。你没有和他们真的相处过,但是我有,我对他们有自己的判断。云衡对我,绝不是一句另有图谋可以解释的,真心与否,我比你清楚。还有司无忧,他的确有些难以捉摸,但是那一片赤诚,我能感觉到。”
  牧冷终于缓缓抬眼,静静注视着牧清,一片暖色的春阳中,牧清的眼睛温和而纯粹。许久,牧冷半敛了眼,遮住了漆黑的瞳子。“我也就是随便一说,谁让你转述的时候没一点逻辑性,信息不够,我也只能脑补来凑了。到底情况如何,再观望吧。”
  牧清嘴角抽了抽,信息不够,脑补来凑……你丫的幸好没去当公务人员,否则这儿一年四季都得下暴风雪。
  “行了,别喝了。”牧清伸手把牧冷的杯子夺过来,“御剑喝酒算酒驾啊。”
  牧冷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心,默了半晌,终于幽幽说了句,“哥,你真行。”
  牧清淡定地端着酒盏酒壶往楼下走去,听了这句话,回头冲牧冷一笑,贼的跟只狐狸一样。牧冷顿时无语了。一直到牧清走下楼拐过楼梯,牧冷的眼神才变得晦暗不明。
  懒洋洋的日光透过泛黄的窗纸静静打在牧冷的身上,年轻的公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一下又一下。
  “这一局棋,我陪你们玩吧。”他忽然笑了一下,漆黑的眸子深邃无比。
  南润最近等司无忧的消息等的脸色越发阴沉。终于,华丽而肥胖的鸽子在南润崩溃前一刻姗姗来迟了。那一刻,牧清觉得南润就像抓到了和小三私奔的丈夫,那一脸的狰狞啊。
  面无表情,拆了信,看过了。牧清站在一旁试探地问南润,“信上怎么说?”
  南润转头看着牧清,眸光沉沉,缓缓开口道:“沉冽好像,恢复记忆了。”
  牧清忽然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不清楚,司无忧信上说,他和沉冽打到一半,沉冽忽然就收手了。他好像,情况不是很好。”
  牧清沉默了。
  倒是一旁站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牧冷开口说道:“不是说他死不了吗,那就先去看看情况再说。”瞥了眼一旁的牧清,“哥,你不说他又不知道你还活着,你这样倒不至于了。”
  “我怎么了?”牧清抬眼看着牧冷,“我也没说什么。”
  南润甩手把那只豪华版鸽子扔了出去,“那就走吧。这地方也待了挺久的。”
  牧冷看着牧清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没有异议,三人就起身往魔界王城而去。
  依旧是牧冷载着牧清在前面御剑,南润搁后面骑着波斯地毯飞行。在空中飞了大半天,牧冷忽然开口,“哥,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今天有没有喝酒。”牧清眼睛都没睁,就这么躺在剑柄处拽着剑穗回了句。
  “是吗?”牧冷挑了挑眉。
  “是啊,酒驾毁一生,这么严肃的话题。值得我深入思考。”
  “待会就到了魔界王城,那么你打算和你徒弟也科普一下酒驾的危害?”
  牧清皱了皱眉,“你别藏着掖着,有话直说。”
  “我就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你那徒弟?煎炸烹煮,总归是有个说法。”
  “一刀剁了,其他的不管了。”牧清翻了个身用剑穗堵住耳朵。
  牧冷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对牧清幼稚的行为他也难得没有进行评价。牧冷只是在想,这世上的谋画算计,其实都是四个字,攻心为上。这盘棋,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看似复杂模糊,却也离不了这四个字。
  他们算了半天,什么都考虑到了,偏偏没想到牧清居然也对沉冽动了心思。
  悲剧啊。牧冷暗自摇头。
  这种事,人算不如天算啊。
  剑过云霄,划出一道银色的剑气。魔界王城,已经依稀可见了。牧冷负手而立,风卷起他一身的素色涤衣,墨发翻飞,眸如点漆。
  一进到魔界王城,南润就直奔魔宫而去,最后他停在阶前,看着雕花的大门,猛地一脚就踹了过去,“司无忧,出来!”
  魔君大人蹭的一下出现了,带着标准的笑容,“南润,你回来了?路上辛苦吗?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有没有受伤?”
  “呵呵。”南润皮笑肉不笑,“还没死。沉冽人呢?”
  司无忧刚想说话牧冷牧清就走了进来,牧清看着像是正被家暴的魔君大人,打了个招呼,“司无忧,好久不见。”
  “牧清上仙,你气色好多了啊!呃,这是?”司无忧看向一旁的牧冷。
  “我弟,牧冷。”牧清简洁地介绍,也不打算多说。
  司无忧睁大了眼睛看着牧冷,然后又看向牧清,“你什么时候多个弟弟出来啊?以前没见过啊?长得……”
  司无忧话还没说完就被南润猛拍了一掌,“就你话多,沉冽人呢?”
  默默被殴打的司无忧眼睛睁得圆圆的,默默看了眼南润,“关在天塔了,应该还没死。”
  “应该?”南润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司无忧立刻认真地看着南润,“不关我的事,打到一半他忽然就收手了,本座下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座就一时没收住……把他关起来他也不给自己疗伤,天塔那地方……呃,应该还没死。”
  司无忧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牧清勉强听清他说了些什么,等到一回神看大家都沉默着,想了想,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司无忧的肩,“没事,弄死了他,你也算做了件好事。”
  司无忧立刻抬头看着牧清,一脸的动容,不枉费本座把你从沉冽那小子手上救下来啊。
  “先去看看吧。”倒是牧冷淡淡开口,端的一派气定神闲。

  第 36 章

  天地仿佛被拦腰斩开,地势极深处,默默矗立着一座青色高塔。牧清一行人在司无忧的带领下,沿着蜿蜒的石梯往地下深处走去,四周一片空荡的寂静,只有错落的脚步声此起彼伏。
  “要不,我就不去了。”牧清忽然停了下来,沉吟片刻说道。
  所有人回头看向他,一时竟是无人开口。牧清接着说下去:“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见的,你们进去吧,我在这等你们就行了。”
  司无忧刚想说话,却被牧冷抢了先。“既然你不想见,就在外面等着我们吧。”说着牧冷看了眼南润,“我们进去吧。”
  南润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转身接着往天塔走去。司无忧皱着眉看了眼站在原地的牧清,最后还是与牧冷很快跟了上去。
  纷乱的脚步声逐渐远了,牧清一个人站在台阶上,一身的青色被湿气侵染成浓绿。他抬眼静静看着地底深处的天塔,一时思绪竟有些飘忽。有些往事挤着往脑子里钻,最后却凝成一片空白。
  猛地回过神来,牧清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他居然不敢去见沉冽?这绝对是错觉,一定是沉冽前几天给自己留下的心理阴影太重了,一定是这样的。他有什么好怕沉冽的,他一没杀人二没防火,一片坦荡,他有什么好怕的。
  要怕也是那小子怕自己吧?
  牧清忍不住对自己进行了深刻□□,心里却越发说不出的焦虑。最后,他在一阶空白的石阶上席地而坐,冰冷的感觉让他稍微抽离了思绪。这个角度,他恰好能把整个天塔收于眼底,他想,这魔界的人都有病,这塔明明就在地里埋得这么深,还叫天塔,果然没文化够可怕。
  他笑了一下,最终那笑容却逐渐僵硬。缓缓抬头,他看着头顶的一线天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忽然搭上了牧清的肩膀。
  牧清条件反射朝那人看去,身上却忽然被披上了一件厚锦的袍子。牧冷正用一双沉浸过云水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看着牧清。
  “你怎么出来了?”牧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司无忧他们人呢?”
  “他们早就从你身边走过回去了,没发现?”
  “什么时候?”牧清猛地朝左右看了看,接着略显尴尬地看着牧冷,“我刚走神了。”
  牧冷低头替坐在台阶上的牧清系好了锦袍的带子,“行了,进去看看他吧。”说着牧冷把袍子上的帽子翻上来,把牧清的脸遮住了大半。
  沉默了一会儿,牧清把帽沿往上拨了拨,露出一双眼睛,“别告诉我这玩意是用来掩饰身份的。”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袍子。这伪装水平也略显拙劣了啊。
  “塔里温度有点低。”牧冷指间绽出一道银色的灵力,织成了一枚菱形的法印,最后点在了牧清的眉心,“记得早点出来,我的符印也撑不了多久。”
  牧清瞪了眼牧冷,正色道:“谁说我要进去了?”
  “……”牧冷淡定地看了眼牧清,“那你随意。”
  牧清挑了挑眉,看着牧冷慢腾腾沿着台阶往上走,一点都没有回头搭理自己的意思。最后,牧清还是站了起来。牧冷的声音忽然在空荡的地底荡开,“别掰扯那袍子了,他意识完全混乱,不会记得你的。”
  牧清正努力把帽子往下压的手忽而一顿,再抬眼,牧冷已经消失在视野中。
  天塔静静矗立着,宛如一座沉默的墓碑。只有那斑驳的墙壁,诉说着沉重的过往。牧清眸光微动,终究还是一跃而下,最后身形停在塔门前的空旷出,落地无声。
  推开那道门,扑面而来的寒意瞬间让牧清打了个寒颤。可他的视线却瞬间被钉住了。
  塔的正中心,少年垂着眼安静地坐着,一头银色长发上斑驳的血痕都凝成了黑色。那一瞬间,牧清觉得心中有一处地方说不出得发酸。他慢慢走近沉冽,一直走到离他一步的距离停下。
  慢慢地俯下身子,牧清就这么静静看着沉冽。第一次,他这么认真地看着沉冽,他的轮廓他的脸,细细被光勾勒出安静的味道。
  忽然,沉冽睁开了双眼。牧清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殷红的眸子,连对方眼底的沉重与悲哀一同刻入脑海。
  “师父。”少年眼中仿佛一下子绽出瑰丽的光华。
  牧清愣住了,等到回过神他的第一反应是慌乱地扯着帽檐遮住自己的脸,那一刻,他居然忘了起身后退,直到整个人被紧紧环住。
  “师父。”
  那声音带着极轻微的哽咽,压抑在喉咙里。“对不起,师父,对不起……”
  牧清听着少年重复而急促的声音,拼命推开他的手终于慢慢没了力道。“沉冽?你记得我?”牧清试探性的问。
  “对不起,师父……”
  被勒的半死的牧清听来听去,沉冽就这么两句话,第一句,师父。第二句,对不起。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境,总之牧清反倒松了口气。想想倘若沉冽是清醒的,他们之间又是怎样的场景?
  持剑相向?不死不休?那还算好的,牧清心中叹了口气。如今,面对蒙昧的沉冽,牧清反而狠不下心。浑身僵硬着,他缓缓抬手轻轻拍了拍沉冽的背,“没事了。”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牧清差点都相信了自己的话。他对沉冽说,没事了。
  而沉冽仿佛一下子没了所有反应,整个人都僵住了。被他死死困在怀中的牧清看他半天没反应,顺便还抽空哀悼了一下自己的腰。少年啊,你再不放开我,你师父就得变成你的先师了。
  牧清决定自救,他尽量放低声音温和道,“沉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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