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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之boss-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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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是大半夜在山头晃悠的梼杌。
  这会,他正慵懒地靠在石壁上,隔着稀薄烟色斜眼打量着牧清和南润。梼杌从未正面对上过牧清,这会终于也算打了个照面。
  男人撑着地勉强直着身子坐在角落,脸色有些发白,像是压抑着痛楚。梼杌打量了几回,觉得除了看上去孱弱无用一些,这男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沉冽究竟看上了他什么?居然为了他所谓尸身拖着伤杀到了魔界。记忆尚未恢复就已经临近痴狂,若是记忆恢复,那人怕是要彻底疯魔了。
  “你是?”牧清皱着眉疑惑道,同时向南润使了个眼色。
  梼杌刚想回复,一柄长剑就带着磅礴的气势直逼他面门,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摆明了偷袭啊。当然,他一介魔修,也就不和你们正道中人计较了。讲道理说不过你们没办法。
  右手慢慢抬起,灵力骤涨,对上了来人的剑锋。
  南润眼神不变,手中的剑半分气势未减,就这么划开了梼杌黑色的魔气。
  梼杌一瞬间变了脸色。足尖一点,他凌空而立,黑色的衣袍翻腾如海。“你没有心?”黑色魔气几番起伏,衬得梼杌越发森冷。
  只有没有心的人,才可能对他的这一招术法毫无反应。可这世上,哪里来的没有心的人?
  南润把剑抬高,对上了梼杌的眼,轻蔑地笑了下,“你知道的太多了。”
  长剑再次腾起灵力,赤□□燃,青色冷凝,两道灵力缠绕着朝梼杌袭去。就在这个时候南润对牧清使了个眼色,“快走。”
  别看南润这出手那叫一个姹紫嫣红霸气侧漏,可到底有几斤几两牧清南润都清楚,俩没修为的人能倒腾出啥硬货。装完逼趁对方还蒙着赶紧撤。
  牧清立刻压着胸口翻腾的气血,一把扯住牧冷就打算跑。
  就在这时候,梼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来,“就这么点能耐?”他的手苍白而纤细,搭在纯黑色的袍子上,骨结分明。
  南润暗道不好,这货眼神太利,居然这么快就看穿了。你丫的属猫头鹰啊?
  一道浓重的黑色魔气掀开黑色的衣袍直接对上了南润的心口,既然你说你没心,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这胸腔里装的是什么?梼杌手底下没留一寸余地,他习惯了一击毙命。
  南润手中的剑忽然光芒骤盛,剑气挡在了南润心口。可南润依旧被那力道逼得往后退了一大步,生生咽下了喉咙里涌上来的的一口血。
  梼杌笑得纯粹,毫不掩饰轻蔑,他就知道是那剑的问题。
  黑色的袍子忽然伸长延展,南润手中的剑被卷着带入梼杌手中,锋利的剑刃倒映出一片寒色,的确是把神器。
  牧清瞬间明白过来,按这形势走下去,他和南润是要交代在这儿的节奏啊。梼杌恰好这时候抬眼看着牧清,那张熟悉的脸让牧清脑子轰的一声,“沉冽?”
  那张脸,那眼角眉梢的分寸,依旧是熟悉的模样。
  梼杌挑了挑眉,眉眼居然流露出几分风流缱绻,那样的风华出现在沉冽的脸上让牧清又是一蒙。梼杌看着牧清呆滞的表情,幽幽叹了声,“牧清上仙,你真让我为难。当初死在沉冽手上不就简单了许多?”
  也就不用他亲自动手染这一身的血腥。他素来爱惜自己的羽毛,直接动手杀人这事的确很少干。梼杌手指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魔气,斜眼看着牧清。
  必须得让沉冽觉得你是死在了他手上,这样才不至于出了岔子。他这也是无奈之举。牧清上仙,来日黄泉碧落,可别怨上我。梼杌指尖的魔气骤然暴涨朝牧清袭去。
  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黑袍下苍白的少年,抬眼凌厉地看着牧清的南润,瞳孔猛缩呆愣在原地的牧清,以及一室浩荡的黑色灵气。
  一方银色的菱形符印流转着光华,凌空挡住了那些叫嚣的魔气。符印中心,一只略显瘦削的手用指尖抵着冰冷剔透的灵力。
  牧清僵硬着慢慢低头看去,怀中的黑发少年有一双深邃浩淼的眼,像是一方无星无尘的天宇。
  慢慢的,那只手的主人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好久不见,哥。”
  许久未曾说过话的嗓子依旧有几分沙哑,却像是一道利刃直接劈开了牧清心中的那层微蓝的冰层。牧清觉得心口被猛地撕开,灌进去大块粘稠的阳光。
  过了许久,牧清听见自己开口说:“好久不见,牧冷。”
  久别重逢,两大老爷们也做不出啥矫情的事,更何况这场景也不适合来段煽情的。牧清看了眼牧冷手中的银色符印,“修为不错啊。”
  “一般吧。”
  “我最近惹了点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帮我摆平。”
  “看心情吧。”
  “现在心情怎么样?”
  “还不错。”
  “那考虑一下?”
  牧冷顺着牧清的视线朝梼杌看去,一双眼黑漆漆的,仿佛能湮灭所有光。梼杌心中一惊,脸色微变。

  第 34 章

  “所以说,你这是穿越了?”牧冷耐着性子听完了牧清的故事,一双纯黑色的瞳子幽幽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差不多的意思吧。”牧清本就语言组织有点障碍,更何况沉冽对他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心思,他故而说的更为模糊了些。
  不过,凭着牧冷的理解能力,应该能听明白的吧。应该……能吧?
  牧冷的反应倒是比牧清预料的平静了许多。果然,纯科学狂理工男的心理素质都比较强。要是搁在牧清身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坐标都换到外时空了,第一反应肯定是再睡回去。
  “所以说,只要消除不稳定因素,就能回去了。”牧冷猛地抬头看向牧清,说出的话却依旧风轻云淡。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牧清想了想,他说的不稳定因素应该是沉冽。
  牧冷不说话了,缓缓把手叠在脑后躺在剑上闭目养神。
  云烟之上,一柄泛着银色光芒的剑划过长空,剑上两人,一个卧手而眠,一个坐在剑柄处拽着剑穗脸色诡异。激荡的气流掀起牧清的衣领,留他在风中自我凌乱。同样是亲兄弟,牧冷的精神领域怎么比他强这么多?
  随随便便就多了一身修为,什么状况都是一抹黑就敢单挑魔修还碾压了对方,无师自通就会御剑飞行,还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他妈是正常人吗?
  “我说牧冷,你就不觉得很……”
  “既来之,则安之。”牧冷悠悠打断了牧清的话,连余光都没有朝牧清撇过去。“连你这样的智商都活了这么些年,这地方也不至于我太过紧张。”
  “……”牧清告诉自己,要尊重敬爱心脏病患者,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深深吐了几口气之后,牧清觉得自己心里通顺了一点。
  “对了,我听说你被男人睡了?”牧冷忽然睁眼朝牧清看了过去,一双眼意味不明地闪烁着。
  牧清脑海中一根神经嘎嘣一声断了,接着万马奔腾而过。他压着额头狂跳的青筋,“谁跟你说的?”
  牧冷用手往牧清后面指了指。南润盘腿坐在波斯豪华版地毯无辜地冲前方剑上的二人眨了眨眼睛。牧清一个没忍住从袖子里掏出一玩意就狠狠砸了过去。
  然后一副卷轴慢慢悠悠在空中优雅地展开,牧清的脸瞬间石化了,那是他从司无忧那千辛万苦拿过来的小黄图!小黄图!
  啪的一声,小黄图挂在了南润的身上,那香艳的一幕一览无余。
  牧清转过头对着面前的牧冷镇定地开口,“我可以解释。”
  牧冷看着那图挑了挑眉,“哥,这么些年你也不容易。”
  你特么别叫我哥!牧清差点一口老血喷他一脸。牧冷一双眼上上下下来回扫了几遍那副小黄图,最后意味深长地说“难怪以前我在房间看A V你总是没什么反应。原来如此。”
  牧清猛地回头冲那张小黄图看去,当真的看清的一瞬间,他彻底觉得自己瞎了。司无忧你个死基佬,你他妈春宫图给老子画两个男人!你他妈欠操啊!
  这地方的男人大都长发飘逸跟个姑娘一样,牧清以前的注意点又大都在那笔画的墨迹上,这是男是女他还真是没仔细辨认。这会他简直要自戳双目。
  “牧冷,这事我也可以解释。还有谁他妈告诉你我看动作片没反应了?”
  牧冷最后看了眼牧清,那目光里全是一副我全都懂的意思,然后他继续闭上眼神封闭五识游太空。留下牧清在冷风中顾自凌乱。他特么好想一跃而下这万丈高空。
  南润从身上扒下那副春宫,扫了两眼后笑了笑,接着冲牧清挥了挥图,“牧清上仙,这图你还要吗?”
  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节操带回我的祖国。
  “要。”
  说完这个字,清云宗牧清上仙,卒。
  虽说是第一次御剑,牧冷的技术还不错,南润的波斯地毯法器也没出岔子,三人很快就到了人魔二界的边境之处。
  当年魔族入侵人界,结果被清云宗与云华派联手逼到了这蛮荒之地,说起来,这人魔二界的梁子还是很深的。至于你问当年司无忧那货在干什么,他老人家正赖在上善宫追人家少宫主勒。等他失恋回到魔界,听了这事二话没说,直接把几个挑事的魔族给办了。
  他老人家的原则就是,我们魔族乃道义之师,谁他妈给老子抹黑老子就抽谁。魔君大人对地盘的要求也不大,能娶媳妇不寒碜就行。就这样,司无忧和仙界定了所谓不平等条约把大块仙灵之地拱手相送。
  你当司无忧是傻了,其实这人心里清楚着呢。魔界正统魔修本就极少,花花世界邪道捷径太多,什么杀人噬魂夺舍抢夺修为,一不小心就错了心思,这么下去,正统魔修这一路血脉迟早要枯竭。邪门歪道得来的修为虽霸道,却不太可能突破限制成为真正的魔修强者。任由这样发展下去是把魔界的有生力量给掐了。
  这事魔界出手不容易管,倒不如由顺着这件事把人交给仙界监管着。蛮荒之地虽说苦寒,却有益于沉心修行。
  至于仙界真想压制住魔修,司无忧和他手底下那群正统魔族倒也不是真怂。堂堂一战谁又尝有过畏惧?
  一句话,这当今的局势,那是司无忧和仙派高层苦心经营出来的,两派相互制衡却又都安宁,小打小闹也无伤大局。
  可如今,这平衡却被一人生生打破了。
  仙界第一大宗清云宗几乎是被沉冽一人全歼。现如今,他孤身一人直逼王城,虽然不知道局势到底如何,但可以肯定魔族一定也受了重创。司无忧至今没有消息传来,南润也不敢就这么带着牧清进魔界,三人就在人魔边境找了个小镇住下等消息。
  这小镇人杰地灵,谈笑是人妖,往来无平民。敢在这种局势复杂位置敏感的地方混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势力和手段。
  牧冷自从住进了客栈,就没了存在感。至于南润,他除了像块望夫石站在窗口等鸽子送信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牧清没有修为,也不太敢出门,天天把脑袋搭在窗棂上发呆。
  这段时间一直疲于奔命,牧清从来就没有好好静下来想过一些事。直到如今,有些情绪才像潮水一样漫上心头。
  那个银发红眸的少年仿佛就这么出现在眼前,背着把黑色长剑,眉眼寒冽。牧清皱了皱眉,记忆却忽然回到那一天,昏暗的石室,他痛的几乎抽搐,少年伏在他耳边轻声喃喃,“师父,我是不是曾有意于你?”
  过往的点滴忽然就浮现在牧清眼前,他们初见的场景,那个时候,沉冽还那么小,软软的缩成一团,他看得心都要化了。他对自己说,要对着沉冽负责,要让他活得堂堂正正。他从不奢求沉冽倾轧天下三界唯尊,他只是简单地希望那孩子在他的庇佑下活得简单些轻松些。那些沉重的背负,那些天定的命运,都与他无关。可到最后,他牧清究是只能持剑相向。
  如果世上真的有神祗,他一定在冷眼嘲弄着自己的不自量力。牧清自嘲般地笑了,眼光随意扫过街道上的景象。
  忽然,他的笑容僵住了,猛地回头盯着一个方向。
  对面的街道边上摆了个算卦的小摊,一个猥琐的中年小胡子男人坐在那给人算命,这原是极为平常的,真正吸引牧清注意的是那男人挂起来的招牌。灰扑扑的布上用雄浑的笔力书了四字,“御女无数。”
  我靠,这这这什么情况牧清表示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出于内心对这副招牌的崇敬之情,牧清噔噔噔就往楼下跑,很快就在街上找到了那位强悍的算命师。没办法,招牌太晃眼。
  那算命的男人恰好在抛着几块卦牌玩,听见牧清的脚步声后嘴角裂开一抹弧度。随手收了卦牌,打了个哈欠,“开工了开工了。”他低低说了句就端端正正坐好。牧清看到的就是这人正经的模样。
  可惜无论怎么正经,这人一身的猥琐之气依旧浓烈,从他油乎乎的帽子,从他起毛的衣领,还有从他穿反了的布鞋持续不断地散发。
  “大师?”牧清试探地问了一句。
  “算什么?财运十五钱,官运五十钱,啥时候死三百钱,啥时候生儿子五百钱,妻子是不是和隔壁老王私通最近打折优惠价八百钱。”
  牧清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这招牌?”
  男人翻了个白眼往后一仰,“怎么,你从我这招牌上看见了什么?”
  “……没事,大师豪迈,有魄力。”牧清压制住嘴角继续抽搐的冲动;反正都跑下来了,不如就玩一把,“大师,你这卦准吗?”
  那男人听了牧清这话难得没有生气,只是笑的更猥琐了,“我这是老天施舍的饭碗,你问我,我去帮你问老天,你问我准不准,我可不知道。”
  大师,搁二十一世纪你这种可以劳教好几个月你知道吗你这性质属于宣传封建糟粕和利用信息不对称欺瞒消费者你知道吗?牧清心里一阵无语。
  “那依着你这么说,我们大家的命都在天手里?”
  大师摇了摇头,“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命啊什么的,得看你把它交给谁。有的人一出生就主动把命交到老天手里,他的生死荣辱都是老天赏的,还有一种人,素来就看不起老天,自己的运非得攥的紧紧的,出了点事就埋汰老天。还有一种人,他们借着老天的运,做着自个的事。这一类人有句话,叫做:时也,势也。无论你是哪种人,老天知道的总比你多些,你前路上有什么魔障他总是清楚的。至于这结局到底怎么样,谁管的着?”
  “你说的有点意思啊。”牧清来了兴致,“依着你这么说,那你要怎么知道那些具体的事,比如人几时死,几时生儿子?”
  “谁说那些事是结局了?”大师小眼睛眯成了一道线,“行了,你到底要问什么?”
  牧清双手一摊,“那你倒是算算我要问什么?”
  “你现在是单纯来瞎凑热闹的。”男人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你还是会问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瞎凑热闹的。”
  “你没带钱袋。”男人指了指牧清的空荡荡的腰部,“我是个生意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不错啊,不过我的确想不出来有什么好问的,何况你开价这么贵?”
  男人终于正色看着牧清,直勾勾地盯着,看得牧清心里一阵发毛。“好吧好吧。”牧清抬眼看着那迎风招展的“御女无数”四字,随口道:“我问姻缘。”
  一排骨质的卦牌忽然从男人手中抛了出来,那手形状很奇怪,居然五指齐长,指腹结着厚厚的茧子。男人眯着眼瞧了瞧,又抬头看了看牧清,最后淡定地收了卦牌。
  牧清看这男人神神叨叨的,又一副装深沉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句,“情况怎么样?”
  “你喜欢男人。”
  “去你妹的。”牧清脱口而出,“老子直的。”就知道这中年猥琐大叔不靠谱,牧清此时此刻充满了对自己愚蠢行为的反思。他妈的,叫你嘴贱来问。
  “喜欢男人怎么了?”男人悠悠开口,“这世上这么些人,对的错的,爱上了哪里还去计较?更何况你不过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说错都算不上。”
  “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牧清觉得他的额头又在冒青筋了。
  “好吧,你开心就好咯。”男人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你喜欢的又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有喜欢的男人?”牧清已经不仅仅想扇面前的神棍了。他想把他吊起来打。
  “喜欢这种事很难说的。”男人无视牧清略显扭曲的表情,“说不定你已经把喜欢变成爱了,不过你自己不觉得而已。”
  “我爱上谁我会不知道,我会没感觉?”
  “那可不一定,爱是不计回报的付出,是一无所有的给予,这玩意和父母亲情、父兄之情、师生之情、君臣之情都很像。故而这世上多得是后知后觉的人。”
  “替我问候你大爷。”牧清听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打算拂袖而去。
  “年轻人,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在赖账。”男人不紧不慢地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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