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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祭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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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谎称任菲菲是我妹妹,成功取得信任。
我另外给了一些钱,让女主人多准备点好吃的,给任菲菲。
做完这些,脑子里有点空荡荡的。
外边的天空已经全黑了,因为是远郊区,天空上的星辰清晰可见。
我徒手爬上了一颗大树,躺在粗壮的枝桠上,仰面看着星空。
脑子里思绪很乱。
我之前一门心思的为了逃出来,结果我现在逃出来了,却很茫然,我不知道我是谁,就连沈墨这个名字也是寒鸦告诉我的。
我伸手摸了摸侧腰,连这个地方都是他留下来的烙印。
寒鸦是谁?
任菲菲说,寒鸦是寒爷。
就连吃遍东区的韩暹,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小手下。
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寒鸦处理什么事情,他每天只是在书房里摆弄他的枪支,或者看看书。
一个挂名老大。
韩暹是什么样的人,只消一眼就能看明白,他绝对不是那种能够屈膝在别人身下的人。
看来韩暹才是真的老大吧。
但是为什么他要供养着寒鸦?
我摇摇头,这根本就不是我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
我,沈墨,是一个丢失了一半记忆的人,甚至连怎么开始查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
或许,我可以选择威胁一个警察,帮我侵入警察的户籍系统,查询一下沈墨这个名字。
但是,如果。。。。。。沈墨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呢?
我隐隐约约想起任菲菲说的话里的一个名词——吸血鬼……
什么是吸血鬼?
我本能的很抗拒这个词汇,并且脑袋又开始混乱,疼痛。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疼痛加剧到我无法忍受,我不得不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有一层冷汗。
月光清澈,明亮的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投射到地面上,形成各种深浅不同的光斑。
耳边偶尔响起几声虫鸣,已经冬天,山里显得更加明显。
有点冷。
我把脑袋放空,呆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女主人开始叫我。
我下树的时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拔了下来,丢到了一片灌木里。
既然自己已经不再别墅,也就没有必要在勉强自己戴着了。
任菲菲醒过来已经晚上九点多。
我跟她说了一下现状,同时跟她说了一下我的打算。既然逃都逃出来了,也就没有必要纠结破不破处。总之寒鸦这个恶魔不会再找到她。她自由了!她完全可以去找她的姐姐。明天天亮之后,我们两个就分道扬镳。
山里的环境根本就不能跟城市相比,这个屋子里,只有一盏像样的电灯,电视机都是00年代才有的小彩电。
地面勉强铺着一层水泥,墙壁上没有粉刷。
任菲菲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脸色还是有点白。
在女主人热情的招待下,我们吃完了饭,女主人安排任菲菲跟她睡,我一个人睡在靠西面的房间。
询问了一下小卖部的地址,我去外面买了一包烟,回来的时候,碰到女主人,“沈先生,你手上的戒指是不是弄丢了?”
我笑了下,“没丢,被我收起来了。”
“你看看,肯定丢了,我在前面的枯树叶里,发现了一枚戒指,还会发光哩,肯定是个稀罕物,不是我们这个村子里能有的东西,肯定是沈先生的。”
女主人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就在几个小时前被自己丢掉的戒指,重新放在我的手里。
“。。。。。。”我哭笑不得的说了声,“谢谢。”
“其实,沈先生戴着这枚戒指很好看。”
我想发火,对着这个一个农村妇女又发不出来,勉强笑了笑,扬扬手上的劣质香烟,“我站在外面抽根烟,给我留个门,我待会再回来。”
女主人嘱咐了一下,也就随我了。
站在外面,吹了会儿凉风,灭了烟,把戒指用力抛向更远的地方。
再见!
别他妈阴魂不散的找回来了。
进屋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脱衣而眠。
睡到一半,我试到我被一阵紧致的温暖包裹,同时一阵火热盘旋在下腹。
这种感觉,立刻让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勃(呵呵)起了。
我闷哼了一声,随着意识的清醒,快感显得格外的清晰。
眯着眼睛,冷眼看着埋头在我双腿间的任菲菲,开口说道,“骚货,果然就是骚货。”
她正在给我咬。
衣服已经被脱得精光,姣好的身材,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像珍珠一样的润泽。
确实是个尤物。
但是,我却满腔怒火。
我为这么一个不懂得珍惜,不知道廉耻的女孩感到痛心。
我给了她选择。
但她却依旧选择了一个令人恶心的抉择。
任菲菲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给了我一个深喉。
当整个被吞入的时候,我挺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短暂的叹息。
沈墨啊沈墨,这是人家自己选择的。
美餐在前,岂有不用之理?
况且,欲望已经被点燃,不用她来平息,用谁来平息?
我伸手把她拉到身下,沉声骂道:“小(呵呵)逼(呵呵)货,你其实根本就是想要我要你吧。”
任菲菲很平静,躺在我的身下,与我对视,“不,大叔,你太小看FXS组织(FXS是以寒鸦的名义注册的实名公司)了。你和我根本就逃不掉,你还是不明白啊,大叔。”
我冷笑。
也就是这个小丫头压根就没想要逃,只是跟我出来,方便与我上床。
“就算,你逃得掉,我依旧是不可能,我只能坚持活到被韩暹担保。”小姑娘的脸上挂满哀戚,“我要活着见到我姐姐。”
“这村子,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任菲菲,你何必求一个根本就看不上你的男人艹(呵呵)你。”我满眼戏虐。
“与其与陌生人,我更愿意和大叔。。。。。。”
说话间隙,我找到入口,挺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脸色煞白,看来是有痛感。
我停了下来,问道:“可以适应吗?”
“当然不能!”
第三者的声音!
我一惊,迅速的抱着任菲菲,侧滚到地上。
一室月光如水,寒鸦一脸寒冰的站在床边,脸色恐怖而压抑。
☆、第十一章
11。
我大惊。
寒鸦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身下的任菲菲,又看了看寒鸦,也许这个小姑娘,根本就是诱饵。
任菲菲被我护在怀里,基本没有摔到,可是脸色却跟见鬼了一样,惊惧到极致。
呆滞的目光,在接触到寒鸦的时候,微微的眨了眨就在也不动了。
从反应来看,她被利用而不自知的可能性更大。
我保持姿势不动,与寒鸦对视,暗火涌动,“滚出去。”
“沈墨,我一直在纵容你,但你让我失望了。”寒鸦的目光透着森寒。
我停止了动作,从任菲菲的身体里退出来,冷笑出声:“呵呵,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大上,什么叫纵容?你把我绑在身边?还是为了逼我上狗屁的垃圾课,而各种限制我?还是你隐瞒的一切,死活不肯透露我是谁?”
我越说越激动,满腔愤慨,因为,我知道,很快,自己就会被重新带走。
重新被禁锢在一片天地里。
竟然,很难过。
即难过,又愤怒。
还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激烈的情绪让我的声音不稳,像是躁动的分子,随时都可以爆炸。
你想要的是那种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呆在你身边的人。
但我沈墨不是。
我做不到。
我要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来自哪里,是做什么的。
过去的空白让我恐慌。
“我知道你是雄鹰,以前你是,现在你也是,但是将来我会亲手把你的翅膀折断,把你变成我的人,我所期待的人。”寒鸦朝我走过来。
“做梦!”我掀翻了床,顺便把枕头底下的枪支摸了出来,对准寒鸦。
我的手很稳,目光隔着枪,继续盯着寒鸦。
一个自称可以折断我的男人。
是个异食癖。
还是一个异常聪明和强大的疯子!
我手下用力,连扣了三下扳机,每一下全都全都打在他的身上。
他毫无影响,不紧不慢的朝我走过来,本来就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顿时让我觉得窄小不已。
我不知道往哪里逃。
目光所及的地方快速的在大脑里运算,得出的结果是不管往哪个方向走,寒鸦都可以截住我!
我有点惊慌。
我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自由。
情急之下,我把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喝令道:“你别过来!”
我在赌。
赌寒鸦根本就不会让我死。
我是特殊的。
我的手掌发了一层冷汗,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结果是,寒鸦眼里流泻出更多的寒意,但依言停住了脚步,“沈墨,你终于聪明了一次。”
他是在给我回应?
是在肯定他绝对不会让我死?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会伤害我?
我想不通。
冷静的用另外一只手,捡了床单把任菲菲包裹起来,然后扶着她站起来。
首先,自己要离开这里。
我用我自己威胁另外一个男人,想想,就觉得真他妈搞笑。
任菲菲全身无力,我根本扶不住,只能把她半抱在怀里。
“大叔,对不起。”她眼圈通红,在不停的淌泪。
我怒喝了一声,“闭嘴,别他妈哭了!”
小姑娘被我吼得哽咽了一下,却是一下都不敢哭了。
我心里很烦乱,又缓声补充了一句,“没事,你会没事的。”
只要方法有效,我绝对能离开。
我上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贴身内衣,而背后始终似有寒气,如芒在背。
“我现在改变主意,沈墨,你开枪吧,我不会让你死。”寒鸦满脸暴虐,朝我迈了一大步,直接握住我的手,“你是属于我的,身心,全都是我的,永不能改变。”
“为什么?”
我喃喃的问道。
手背上的冰凉像是冰块一般,冻得全身僵硬。
为什么?
明明没有关系,为什么他可以把这种话,说得如此天经地义?
我朝他看了一眼。
笑了笑。
然后,就在一瞬间,我扣动了扳机。
朝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看见任菲菲张大的嘴巴,瞪圆了一双一眼。
漂亮的人儿,惊恐的样子。
此生了了。
沈墨的一生,还真的是四个字:稀里糊涂。
枪声响起。
余音回荡,我眨了眨眼睛,看着被射穿额头的任菲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朝着自己开枪。
我没死,死的却是任菲菲。
我很清楚,是在开枪的那一瞬间,寒鸦把枪口,指向了任菲菲。
任菲菲松开了床单,露出圆润的肩头,血液像是一朵花一样绽放在她的额头之上。
“没有为什么,沈墨,你是我的人。”寒鸦用手拿掉我的枪,碰了碰我的嘴唇,就像是划分领地一样,道:“这里是我的。”
然后是心脏,“这里也是我的。”
接着手指下滑,摸到我还没有完全疲(呵呵)软的物件,另外一只手环住我,从我后背,一直摸到后面,“这里,和这里,当然也是属于我的。”
我毫无反应。
看着任菲菲瞪圆的眼睛,那眼神里,是她最后的一个表情。
并且那个表情是给我的。
担忧、惊慌。
是在害怕我会死掉。
“你杀了她。”我说道。
“不,是你杀了她,枪是握在你的手里,扳机也是你扣动的。你怎么可以不承认?”寒鸦冷眸道。
“寒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激烈的把吻压在他的嘴唇上。
说实在的,除了凉意,这双嘴唇的味道意外的好。
柔软,微凉,还带着微微的甜意,恰到好处。
寒鸦被我的动作弄的呆了几秒,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用手固定住我的后脑勺,开始加深这个吻。
唇齿交融。
眼前这个人,他是真的在回应我。
为什么?
我们明明就不是情人?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喘息的吐出几个字眼。
寒鸦没有回答。
咬住我的嘴唇,企图撬开我的牙齿。
动作之间,优雅,温柔,又带着迫切。
我甚至被他抵到了墙上。
我无声无息的挑唇而笑,用舌头把暗藏在舌头底部的小刀片滑了出来。
张嘴,让寒鸦顺利的闯进我的嘴里。
然后,巧妙的划开了寒鸦的舌头。
我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
几乎就在瞬间,我的下颚被他用力捏开,他的唇离开我,眼里的寒光更胜,我笑得更开怀,全身抖动。
寒鸦,你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我!
永远不可能!
我笑得狂妄,讽刺的盯着寒鸦。
我的嘴巴无法合拢,数缕血红从嘴角淌出来,蜿蜒在他的手指上。
空气里的血腥味很浓重。
有寒鸦的,有任菲菲。
但我依旧毫发无伤。
寒鸦他不会伤害我,所以,我没有伤。
想想真他妈可笑。
莫名其妙的囚禁!莫名其妙的保护!莫名其妙的爱!
除了目光森寒,寒鸦没有做任何事情。
他沉默了十秒,低头重新吻上我的嘴唇,他的声音凉且和缓。
他说:“沈墨,如果这是你给我的,那么我通通接受。”
他松开控制我下颚的手,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但是,你要和我一起承担,不管是快乐,不管是痛苦,一起承担。。。。。。”
一起承担什么?
放屁!
老子是绝对不可能跟你这个神经病在一起!
我想说话,想怒吼,但是唇齿相接,舌头上的刀片飞快的位移,不知道划破了哪里,痛的我的头皮发麻。
但是口腔里的血液是那么多,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划破了谁的舌头,又是谁流了如此多的血液。
鲜艳的红色从我们的唇间流泻。
染红我的衣襟,再流向我的胸膛。
全身就像是火烧一样的难受!
我摇摇头,扯开他,喘息的道:“够了,寒鸦,够了。”
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刀在舌尖打转。
我痛的全身发冷。
我甚至找不准正确的发音,我看着他道:“你到底是我的谁?”
好想知道。
很想。
我更希望你告诉我真正的事实。
寒鸦的下巴上全都是血液,他动了动嘴,从嘴巴里吐出一口血水,小刀片混在其中,散发出冷冷的光泽。
他皱着眉,看着我,道:“你是沈墨,我爱了十年的爱人,不管你忘记什么,我都会陪伴你一生到死。”
“是吗?”我笑了笑,胸口微热,是没有平息掉的怒气,“如果我现在死了呢?”
“我不会让你死。”他拉住我的手,“我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机会将你杀死,包括你自己。”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我问他:“你凭什么这么做?”
难道就因为那句——我永远都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一句承诺?
还是因为我是供血体?
我想不通。
“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你?”我忽然问道。
寒鸦静静的看着我,把我整个抱在怀里,扯了棉絮,垫在地上,把我压倒在上面。
他轻轻擦拭了一下我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说:“沈墨,我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的命。”我寒声说道。
寒鸦的吻开始轻轻的落在我的脖间,慢慢的越来越密集,然后停在了一处,接着痛感传来。
是寒鸦在吸食我的血液。
我皱了皱眉,没有反应。
对!我敌不过寒鸦!
力量、智慧、还有体格。
我有点茫然,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寒鸦重新吻住我的唇,黑眸里,清澈见底,“如果,你想要的话,尽管来拿。”
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收紧。
血管就紧紧的贴在我的手掌心,心跳清晰可见。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我用力,就一定会死!
寒鸦吻完了嘴唇,把吻移到我的喉间,说道:“沈墨,凭你这样,根本无法杀死我。”
一句话,如雷轰顶。
瞬间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我颓然的松开手。
茫然的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然后吻了吻我的眼睛,“沈墨,你这样的眼神何其无辜,别这样看着我。”
他说:“凡事,有因必有果。”
他的声音很冷,“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碰,你明白吗?”
我一动不动。
心里翻江倒海,只觉得想吐。
操他妈的,就因为这种虚无的事情,你杀了任菲菲?!
“寒鸦,你是不是人!”
他笑了一下,沉声道:“我当然不是。”
☆、第十二章
12。
“不是什么?”我下意识的反问一句。
寒鸦捏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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