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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祭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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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电网装置就在车库里面,再把稳定的电压输出到别墅。
不然单凭供电局供给的电力,根本就不可能实现这么大面积的电网。
车库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调整角度,还是看不到里面。
这时候,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在悄悄靠近。
我假装没有发觉,在那人靠近的一瞬间,拉住他的手,过肩摔。
然后把他的双手,压制在他的脖子。
做完这些我才看清来人。
是任菲菲,小丫头一脸惨白,估计被我摔得够呛。
我哭笑不得的放开她,压低声调问道:“你做什么?跟贼似的。”
任菲菲双眼发亮,小声道“大叔,你好厉害。”
我站起来,重新观察窗外。
这时候,正好有个人从仓库里出来,从穿着来看,与普通人并无区别。
我有点失望。
这代表,里面有可能什么都没有。
在大功率的环境里工作,电绝缘服是基本。
“大叔,你在干什么?”小姑娘一脸苍白的凑过来。
我不耐烦的推开她,准备回去,却被她拉住手,直接摁在她的胸口上。。。。。。
。。。。。。
手底的感觉瞬间让我变了脸色。
我停了下来,重新把她从头到尾大量了一番,冷然道:“你想勾引我吗?”
小姑娘被我盯得绷紧了身体,小脸更是惨白惨白的,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这才两天,她好像瘦了一整圈。
小姑娘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心跳陡然加速,神情转变成恐惧。
有人来了。
我立马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有人更快一步的把我拉开。
狠狠的一巴掌把任菲菲扇倒在地。
任菲菲像个破娃娃似的跌落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任菲菲,这人不是你能碰的,不要让我看见第二次。”周淮一脸冰冷的站在我身边。
我皱了皱眉,没说话。
这应该算是人家的家务事,与我无关。
周淮再看向我的时候,依旧是彬彬有礼,“沈少,您受惊了。”
我觉得好笑。
我一大老爷们,被女孩子调戏了几下,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受惊什么?
周淮张口又道:“那么,沈少您在这房间发现什么了吗?”
“别他妈唧唧歪歪的,老子烦的狠。”我不耐烦的率先走了出去。
我不想回答的事情,谁都甭想逼我。
更何况,这个周淮,根本就不敢拿我怎么样。
周淮跟着我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下,任菲菲躺地上还是一动不动。
我有种错觉,这小姑娘快死了。
根据刚刚的情况,我能确定的是,任菲菲很怕周淮。
为什么很怕周淮?
是见过周淮杀人?
不排处可能性,但是我也在她面前杀过人,但那时候她的神情很兴奋,根本就不是那种能被杀人唬住的小姑娘。
无所谓,现在这都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我继续呆在客厅,刚刚躺在沙发上,周淮立在一边说道,“请沈少跟我来,为您请的老师到了。”
“烦!老子不去!”
“好的。”认同的回答。
我反而觉得奇怪,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周淮。
周淮依旧是一副扑克脸。
“沈少有疑问吗?”他问道。
“啊,没有。”我悻然答道。
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把一切动静尽收心中。
几天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知道这个别墅内部的保镖有一个换班时间大概是下午4点。
来往人会走动,需要出进。
我就是在想调查出这个出进别墅的时段。
只要抓准这个时机,那么自己逃走,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边的佣人显然之前就受到过严格的指导,所以面对我旁敲侧击的问题,一概回答不知道,不清楚。
所以,现在,我所能得到的信息依旧很匮乏。
一晃眼,下午过去了。
到了六点,我准时在周淮的监督下回到楼上。
无意间看到了任菲菲这个小姑娘,站在一楼洗衣间的门口,两眼发亮的看着我,如饥似渴。
这别墅根本就不缺男人,这小姑娘怎么饥渴成这样?
我觉得有点意思。
进了房间,我窝在阳台,看着远方,有一架飞机飞过天际,拖拽处一条白色的尾巴,我看得出神。
很快夜幕降临。
现在已经冬天,夜幕薄寒。
我的心里宁静,不再焦躁,在没有离开之前,我首先就要稳住自我的情绪。
夜里,我依旧还是和寒鸦同床而眠。
对于这点,我很无所谓。
不过就是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对我来说毫无影响。
而且寒鸦的意图也只是为了方便控制我。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这种事情他依旧可以交给周淮来做。
但是貌似关于一切触碰到我的事情,这个有钱得连一颗水珠都不会亲自擦拭的男人,却是亲力亲为,从不假借他手。
我不懂他的意思。
这种状态似乎是只有情侣之间才会有的吧。因为吃醋,因为不愿他人染指。
这种像是雾一般的关系让我看不懂,猜不透。
第二天早上还是我先醒来,打开衣柜的一瞬间,就完全傻眼了。
原先各式各样的衣服全都被整齐划一的红色取代了。
我皱了皱眉,直接把柜门关上。
只穿一条内裤下楼溜达,整座别墅都开着空调,穿不穿都无影响。
下了楼,却被告知,“早餐已经取消,除非沈少乖乖上课。”
哈!
还真是一出好戏。
衣柜里的衣服应该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
我瞪着他,他毫无波澜的看着我。
我扭过头,自己去厨房,周淮继续跟着我,“在沈少上课之前,厨房是不会准备食物的。”
老子懒得跟他废话。
找到锅,加了水,放了把米,开火,火没打开!
试了三遍,依旧毫无反应。
“断了天然气?”我压低声音问道。
声音很压抑,里面的暴怒让我的声音甚至发抖。
我处于暴走边缘,懒得听他继续废话,抄起一锅水向他扔过去。
水哗啦啦的泼了他一身,他接住了锅,一声不吭。
我斜眼瞟了下案板的墙壁上挂着的刀具,飞速的抄了一把水果刀,刺向周淮,当然没刺中。
只是让他微微的移了一下位置,但这对我来说却足够了。
我巧妙的闪出厨房,毫不犹豫的把刀丢向周淮,周淮闪身躲避,就那么短短的三秒时间,我顺利的把门关上,利落上锁,然后把钥匙抽下来,丢到客厅的沙发底下。
他妈跟我玩,傻逼东西!
本来我被禁,就憋了一肚子气,给我来这套,找死!
我看了眼楼上。
对着寒鸦,我确实一点胜算都没有,所以我不可能傻到去触他霉头。
“沈少。”周淮在里面冷冰冰的叫我,带着警告,“您最好把门打开,否则您会后悔的。”
后悔?
我不爽的拍拍门,“在里面就安静点!”
里面果然没有声音了。
我花了不到一分钟,放倒了第一个保镖,轻而易举的把他的枪摸到了手里,顿时安心了很多。
这枪在四天前上演的逃走戏码时,可是真真切切的给我过伤害。
不可能再是上一次的。。。。。。染色弹。。。。。。
我用枪抵住保镖的下颚,笑着缓声道,“接着我问你话,你要是答错一个字,就永远别想开口了。”
保镖一脸沈静的点点头。
这反映,很好。说明他们训练的确实很到位。
我松开捂住他嘴的手,问道:“外面的电网什么时候关闭?”
“换班和采购的时候,换班是在上午8点,下午4点,及凌晨。采购,是晚上8点。”
回答的。。。。。。太面面俱到了。
简直就像是提前演练过一般。
而一般为了保密性,根本只会知道自己的换班时间点。
“很好,你很忠诚。”我轻笑。
用手摸到他的脊椎骨,第四节,用力掐住,往后拉扯出一公分,让这节骨头完全错位,然后还原。
神经中枢完全扯断,首先会瘫痪,然后慢慢窒息而死,尸检的时候甚至不能察觉正确死因。
保镖双眼转动了一下,然后软绵绵的倒地。
这里的人应该都被洗脑过。
看来是很难问出什么了。
“大叔,你是想要逃走吗?”突然有个声音问道。
在第一音节的时候,我就认出是任菲菲。
这别墅里就她一个人是少女音,很好辨认。
“你又想做什么?”我回过头,看到任菲菲更瘦了,瘦的原本好看的脸蛋都凹凸嶙峋。
“你怎么。。。。。。”我开口道。
瘦得也太快了吧。
不同寻常。
“大叔,你放弃吧,逃不走的。”小姑娘唯独剩下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何以见得?”我问。
“大叔难道没发现这里的主人跟仆人不正常吗?”小姑娘反问道。
我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的反常恢复能力,和寒鸦的异食癖。
但异食癖应该也算不上怪异吧。
所以我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大叔你要跟我左爱!这是唯一的要求!”
我想也不想,拒绝,“老子没空听你撒谎。”
这小姑娘嘴巴里难出真话,我敢断定她什么都不知道。
否则正确的做法就是透露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比方,我是什么东西?
小姑娘有些慌张,拉住我,求饶道:“求求你,大叔,我现在是处女,你只要帮我破处就可以!我找不到其他人,没人敢碰我,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所以大叔求求你,我真的没办法了,只有你才可以,你一定会没事!”
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语无伦次,没有逻辑可言。
我停了下来,看着她,“给我理由。”
她眼角直接淌下眼泪,却是无声的,“我其实是被献给寒爷的祭品。”
“祭品?”
“对,就是祭品,大叔你难道没有发现寒爷是吸血鬼吗?有人花了三百万买了我,献给寒爷,他告诉我,只要支撑一个星期,就把我接回去,可是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去,他花了三百万买的其实是我的一条命。”晶莹的水珠顺着她嶙峋的脸颊滑落。
我看得不耐烦,我最厌恶哄女人。
“祭品是什么,吸血鬼又是什么?”
“祭品就是供血体。”任菲菲一脸讶异的看着我,“大叔你竟然不知道吸血鬼?”
我难道就应该要知道吗?
我仔细的回想,脑袋突然爆炸一般的疼痛。
脑子里仿佛又有无数的碎片晃动起来,好像有同样的话被提及,可是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又瞬间想到了寒鸦。
他吸血。
什么是供血体,昭然若示。
那么什么是吸血鬼?
为什么我不知道?
为什么我的头会这么疼?
☆、第十章
10。
我用手指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太阳穴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疼感慢慢的消退。
我下意识的忽略掉那个让我痛苦的词汇,我甚至都不能提及这个词汇。
我看了眼任菲菲,这个小姑娘最多不过十五六岁,大量失血,这完全等同于要了她的小命。
怪不得寒鸦每次吸食我的血液量都不大,原来是找个另外一个供血体。
而且看起来,吸食量,似乎超过我。
那么,寒鸦对我。。。。。。
为什么放着我这个能力异于常人的人,跑去吸食一个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
舍不得吗?
我越想脸色越白,寒鸦到底要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
菲脸色卡白,看着我良久没有反应,脸色更加苍白,脸上遍布泪痕,却不再哭泣。
她紧紧的咬住嘴唇,浑身发抖。
“如果,大叔,你不肯就算了,我只有一个请求。”
她低下头,看着地板,眼神空洞。
“如果继续下去,我活不过今晚,但是,我有一个姐姐,患有精神病,还有白血病,三百万够她治疗了,所以。。。。。。”
她哽咽着,仿佛呼吸困难,说话并不大通畅,带着呼呼的声音:“所以,我死了也没关系,但是我很不放心我姐姐,我很怕我那个笨姐姐,把我给她的钱,随随便便的就又被骗子骗走。”
我揉了揉额角,脑袋里隐隐作痛。
“你多大?”我问道。
“十。。。。。。14,虚岁15。”迟疑了一下,中途改口,总归没有撒谎。
“初二。”我皱着眉补充道。
还这么小,可发育的却挺好。
“我没读书。。。。。。我是孤儿,只有我和姐姐,姐姐没能力赚钱。。。。。。”
“小骗子,我答应你。”我摸了摸她的呆脑。
任菲菲呆呆的看着我,因为很瘦,显得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有神,这双眼睛里,在经历喜悦,绝望之后,沉淀成平静。
我扒了保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看了看窗外,门口似乎有人影走动。
我拉住她,贴在墙角站好,避开视线。
“谢谢,大叔,我姐姐。。。。。。”任菲菲满怀感激的嘱咐道:“就交给大叔了。”
我不耐烦的捂住她的嘴巴,“闭嘴,谁他妈想管你姐。”
任菲菲错愕的瞪着我。
我拉着她潜到门边,没拉动,回头低吼了一句:“小骚货,自己的人自己管,不想死,快点跟上我。”
刚刚的事情,耽误了将近十分钟。
不能再继续拖延。
周淮破门而出只是时间问题,而寒鸦会想到找我,应该会在一到两个小时之后,这是他的早餐时间。
任菲菲双眼一下红了,面部的肌肉移动,组合成一个放大的笑容来,但眼眶里却有硕大的泪珠,接二连三的无声坠落。
“谢。。。。。。谢谢,谢谢大叔!”
带着哭腔的音调,听起来真的很不爽。
我拉住她,帮她擦了下眼泪。
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女孩子这么能说谎,处事淡定,临危不惧。
有所迫,有所做。不过而已。
适者生存,向来如此。
毕竟还只是个小姑娘,只是她原本给我的古灵精怪先入为主,让我不十分待见她,直接划分成跟寒鸦一个等级。
但是所有人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活下去。放弃尊严,放弃自我,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的机会人人平等。
摸到了门,打开,解决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我停顿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虚空,当然依旧什么都看不出来。
“怎么了,大叔?”任菲菲看我停下来,奇怪的问道。
“电网,你知道怎么破吗?”我伸手点了点虚空,问她。
“什么电网?”她一副懵懂的模样。
“。。。。。。”
我心里再次炸锅!
她竟然不知道!
作为一个可以再别墅里随意走动的人,竟然不知道电网!
这代表什么?
接着我看到任菲菲率先走了出去,应证了我的想法。
寒鸦真有一套。
果然从一开始就把我吃的死死的。
十足可恶!
这个电网,大概只在浴室那片小小的窗口设置,因为,那是我唯一能单独接触的空间,也是我最大可能逃走的地点!
我就说,这么大的别墅,怎么可能设置这么大面积的电网!
可能我的模样狰狞得可怕,任菲菲怯声问道:“大叔,你怎么了?”
“没事。”我收了表情,回头看了眼楼上,想到任菲菲之前说的话,问道:“没有限制你怎么知道逃不走?”
任菲菲脸色苍白,弱弱的说道,“他们是吸血鬼啊,就在前天,我亲眼看到那个周先生,单手撕碎了一个保镖!其次,寒爷的势力很大,现在基本都是韩暹在打理,说起来,大半个中国都是寒爷的。黑白两道通吃。不管是那个方面来说,我都不会逃走,但是大叔你不一样。”
我嗤之以鼻。
不过是势力大,对我有屁大的用。
再见了,后会无期,寒鸦。
我这次带着的任菲菲,是普通人,用我惯用的方式行不通。
所以我在别墅群内,劫了一辆小轿车,带着任菲菲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的喜悦带来的冲击太大。
疲劳过度的任菲菲很快在车上睡着了。
整个人缩在车座上,只有小小的一团,着实可怜。
我不确定自己开了多久的车。
我抱着任菲菲前前后后换了三辆车。
最后一辆车是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这种车市场价只在几万元,没有GPS定位。
然后开车一路向南。
直到开到山路的脚下,已近夜幕,山里有几户人家,半空升起袅袅炊烟,彤红的太阳让一切显得很温暖而祥和。
我把车停到隐蔽的树林里,抱着睡着的任菲菲上山,找了户人家,给了点钱,暂时住下。
女主人已经五十多岁,家里只有一个人,据她说,她有两个儿子,都出去打工了。
我谎称任菲菲是我妹妹,成功取得信任。
我另外给了一些钱,让女主人多准备点好吃的,给任菲菲。
做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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