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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纪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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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差,更确切地说是到给他们饭吃的地方去了;另外一些人逃回家中,如果这也是叛变,那么叛变经常出现,谁要想让士兵卖命,那么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就必须给他们吃的和穿的,而不能让他们整日里没有鞋子穿,不进行训练不加以管束,不能更乐于把枪瞄准自己的船长而不愿意杀伤对面的卡斯蒂利亚人;现在,要是想嘲笑我们的眼睛看到的事情,这块土地上这类事情应有尽有,那么我们来考虑一下30艘法国船的事吧,有人说这些船到了贝尼舍,还有人说在阿尔加维望见了,那就更近了,尚在怀疑之中便加强特茹河各炮台的防守,全部海军在直到圣塔·亚波罗尼亚的水域戒备,仿佛那些舰只可以从圣塔伦或者唐科斯顺流而来,这些法国人什么事都能干,我们可怜巴巴的,缺少船只,向在那里的几艘英国和荷兰船求援,于是他们在防波堤一线摆开,等待必定在假设地点出现的敌人;不久前发生了著名的运进鳍鱼事件,这一次人们后来得知,原来是在波尔图购买的葡萄酒,所谓法国船只到头来是进行贸易的英国船,他们在路上势必会把我们嘲笑一番,我们成了外国人的笑料;我们也有一些自产的绝妙笑料,最好说明一下,下面的笑料无须用布里蒙达的眼睛来看,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们看得一清二楚;这里指的是某位教士,他惯于到善于干那种事的女人们家里走动,最好让他去干吧,既满足了胃口的欲望,又满足了肉体的欲望,而他总是按时做弥撒;一有机会便顺手牵羊拿走东西,从女人那里拿走的要比给她的多得多,并且一再这样做,终于有一天受了欺侮的女人要求下令逮捕他,官员和巡捕奉街区地方法官的命令到该教士与其他清白无辜的女人一起居住的房屋去抓他,他钻到了床下边,那些人执行命令心不在焉,没有找到,于是又到他们认为他可能去的房屋,使这位神父有机会一丝不挂地跳出来,像箭一样冲下台阶,拳打脚踢扫清道路,打得黑人巡逻兵鬼哭狼嚎,但他们还尽其所能,追赶这位好色的拳击手神父;他已经跑到了火枪手大街,当时正是上午8点,这一天开始得不错,看到赤身露体的教士像只兔子似地奔跑,两条大腿间的那玩艺硬邦邦地挺着,黑人巡逻兵们紧追不舍,门外窗前响起阵阵开怀大笑声;上帝为他祝福吧,才华横溢的男子汉本该在神坛前为上帝效劳,却在床上为女人们效力;对于这精采场面,可怜的居民女士们毫无思想准备,大为震惊;正在孔塞森·维利亚教堂祈祷的女士们与此案无涉,看到神父像纯洁无假的亚当一样闯进来更是吓得目瞪口呆;这位亚当背负着重重罪过,闯进来之后马上隐藏起来,再也没有人看到他,神父们用魔术手法把他藏起来,让他从屋顶上逃走了,不过这时候他已经穿上了衣服;这件事不值得大惊小怪,因为沙布雷加斯的方济各会会主们还用篮子把女人们吊到禅房里享乐呢,而这位神父是用自己的双脚走到他的圣器所喜欢的女人们的屋子里去的;为了不脱离常规旧习,我们说这一切都介乎于罪孽和赎罪之间,赎罪并不限于在四旬斋宗教游行中到街上用鞭子抽打,在里斯本低区居住的女士们和孔塞森·维利亚教堂虔诚的女信徒们用目光享受了如此漂亮的神父之后必定有许多坏想法要忏悔;巡逻兵们穷追不舍,抓住他,抓住他,可谁肯为了我知道的那么一件事抓住他呢,比如说念10遍天主经,10遍圣母颂,向圣安东尼奥神父施舍10个列亚尔,这要像行匍匐礼要求的那样肚子朝下趴在地上,双臂交叉,肚子朝上是天堂里享受的姿势;前者总是要做开思想,而不是撩开裙子,裙子在下次犯罪孽的时候再撩起来。 
  每个人都用自己的眼睛看能看见或者同意看的东西,或者纯属偶然地看见希望看到的东西的一部分,巴尔塔萨尔就是这种情况;因为在肉店干活,他和年轻的搬运工和切肉工们一起来到广场,看到唐·努诺·达·库尼亚枢机主教到达这里,他是为从国王手中接受帽子而来的;陪同他的是教皇特使,乘坐的驮轿以谈红天鹅绒为帷幔,饰以金丝绦带,两旁的镶板上也用枢机主教徽号点缀;另外有一辆轿式马车,车中空无一人,只是为了尊敬,还为马夫和管家准备了一辆篷车,还有在必要时拉起主教服后摆的神父;同时到达的有两辆卡斯蒂利亚轿式马车,从里面走出各小教堂主教和随从人员,驮桥前面是12名身着制服的仆役,这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都是为枢机主教一个人效劳的;我们险些忘记,走在最前头的是手持白银权杖的佣人,这及时提醒这个幸福的人民他们将有幸目睹这一盛典,赶快到街上去看全体贵族大游行;贵族们先到枢机主教家里去请他,然后陪同他去王宫;巴尔塔萨尔不能进入王宫,他那双眼睛也看不到,但我们知道布里蒙达的能力,可以设想,如果有她在,我们就能看枢机主教在两排卫士中走上台阶,进入最后一座房屋,国王从伞盖下出来迎接;枢机主教给国王施圣水,然后到另一座房屋,国王跪在一个天鹅绒软垫上,枢机主教跪在后面的另一个同样的软垫上;在装饰精美的祭坛前面,王宫神父以全套仪式举行弥撒;弥撒完毕,教皇特使拿出教皇的命名敕书,交给国王,国王再还给他请他朗读,这是礼仪规定,并不是因为国王不懂拉丁文;读完之后,国王从特使手中接过枢机主教圆帽,戴到枢机主教头上;枢机主教表现出基督徒的谦恭,当然会如此,对于这个可怜的人来说,成为上帝的亲密助手确实是极为沉重的负担;但隆重的礼仪尚未结束,枢机主教先去更衣,现在他回来了,穿着一身红衣服回来了,这符合他尊贵的身份,然后又进到屋里同伞盖下的国王谈话,一连两次摘下枢机主教圆帽接着重新戴上,国王也两次摘下自己的帽子接着又重新戴上;第三次由后向前迈四步去迎接他,最后两人都戴上帽子,一个坐在上边一点,另一个坐在下边一点,简单交谈几句,说完以后就到了告别的时候,脱帽,戴帽;但枢机主教还要到王后房间,把刚才的礼仪分毫不差地重复一遍,最后枢机主教才到小教堂,那里要唱“赞美上帝”,上帝无奈,只得忍受这些创造发明。 
  回到家里,巴尔塔萨尔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布里蒙达;因为已宣布有灯火,晚饭后两个人走下山坡,到了罗西奥广场,但这一次火炬不多,也许是被风吹灭了,这无关紧要,因为枢机主教已经有了小圆帽,他睡觉的时候必定把小圆帽放在床头,到半夜时分没有人的时候会起来观赏一番;我们不要怪罪这位教会王子,因为从虚荣的角度来看我们都是人;一顶罗马专门制作、亲手授予的枢机主教圆帽,既然不是大人物们貌似谦逊玩的恶意把戏,那就是他们的谦恭完全可信,真正的谦恭是为穷人洗脚,枢机主教过去这样做了,今后还要这样做;国王和王后过去这样做了,今后还要这样做;可是,巴尔塔萨尔的鞋底已经破烂不堪,脚也很肮脏,这是让枢机主教或者国王有一天跪在他面前,用麻纱布、白银盆和花露水为他洗脚的第一个条件,但他必须满足第二个条件,即要比现在达到的贫穷程度更加贫穷;第三个条件是他必须因其品德高尚被他们选中。他要求津贴的事还没有消息,他的保护人巴尔托洛梅尔·洛伦索神父的一再请求没有起什么作用;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人家以随便什么借口赶出肉店,不过还有修道院大门口的汤和教友会的施舍,在里斯本饿死并不容易,这个人民已习惯于缺衣少食。这时候唐·彼得罗王子降生了,因为是第二个,所以只有4位主教为其进行洗礼,但他的优越之处是枢机主教参加了洗礼,这在他姐姐那时候还没有;传来消息说坎波·马若尔被包围,敌方许多士兵丧生,我方阵亡的很少;也许明天会说我们的许多士兵阵亡,敌方士兵丧生的很少,或者说双方伤亡不相上下,这只有在世界毁灭之后,清点双方死亡人数时才能说清。巴尔塔萨尔向布里蒙达讲述战争中的事情,她拉着巴尔塔萨尔左臂上的钩子,仿佛拉着他的真手一样,而他也觉得记忆中的皮肉感到了布里蒙达的皮肉。 
  国王前往马芙拉选择修建修道院的地址。就建在这个叫维拉的山顶上吧,从这里可以看到大海,充足的甘泉可以浇灌未来的果园和菜地,这里的圣方济各会会主们不会不如阿尔科巴萨的西斯特尔会的会士们善于耕种;对圣方济各·德·阿西斯来说,有一块荒地就足够了,但他是圣徒,已经死了。让我们为他祷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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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个太阳”的旅行背袋里多了一件铁器,这就是阿威罗公爵庄园的钥匙;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需要的磁铁运到了,但他保守秘密的那种物质还没有来,总算可以提前开始建造飞行机器了,并且可以实际实施雇用巴尔塔萨尔作飞行家的右手的合同了,因为不需要左手,就连上帝也没有左手,神父就是这么说的,他研究过这个问题,一定对此非常了解。科斯达·多·卡斯特罗离圣塞巴斯蒂昂·达·彼得富拉庄园很远,每天来来回回不方便,布里蒙达决定放弃这个家,跟“七个太阳”随便到什么地方去住。损失倒不算大,一个屋顶,三堵摇摇欲坠的墙,第四堵墙因为是几个世纪前建造的城堡的城墙所以非常坚固,在那里经过的人不会说,你看,这所房子空着,而是说,别住在里面,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墙壁就会倒塌,屋顶就会掉下来,只剩下一些碎土坯或者一堆土;但就在这个地方,塞巴斯蒂安娜·马丽娅·德·热苏斯曾经住过;也就在这里布里蒙达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见了这奇妙的世界,因为她是在早饭以前出生的。 
  家中东西很少,把一切都包在一个包袱里,余下的捆成一捆,布里蒙达用头顶,巴尔塔萨尔用肩扛,一趟就运完了。路上不时休息一下,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也没有什么话可说,既然生活在变化,说一句话也是多余的,在生活中我们本身的变化要大得多。既然行李很轻,就应当一次运完,女人和男人带上他们仅有的东西,男人带着女人,女人带着男人,不必再走回头路,免得浪费时间;一趟就够了。 
  他们在库房的一个角落打开了简易木床和席子,床下边放上矮凳,矮凳上放上大木箱,这就为新区域划出了界限,地面上的界限划好之后又把几块布挂在一根铁丝上,让这里成为一个真正的家,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们可以在里面独自相处。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来这里的时候,要是布里蒙达没有洗衣服或做饭的活计,也不用去池塘打水或者不忙于烧火,如果不想帮助巴尔塔萨尔,给他递锤子或钳子、铁丝或者藤条,那么就像家庭主妇一样躲在家里,有时回味着日复一日情爱的香甜,尽管这种惬意不像最后出现的冒险那样激动人心。挂起来的那几块布也用于忏悔,忏悔神父坐在外边,忏悔者们依次坐在里边,这里边正是两个忏悔者经常犯淫荡罪孽的所在,并且他们是姘居,用这个词并非言过其实,但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总是轻易地宽恕他们,因为他眼前就有明摆着的他本人更大的罪孽,这就是,至今只有耶稣、圣母和他们选中的几位圣徒能升上天空,而他却妄图有一天把这些散放在这里,巴尔塔萨尔正在费力组装的部件送上天空,并且以此洋洋得意;轮到布里蒙达在挂布里边忏悔的时候,她总是以高得足以让“七个太阳”听见的声音说,我没有什么可忏悔的罪孽。 
  为了履行做弥撒的义务,附近有不少教堂,比如奥古斯丁教团赤脚教士们的教堂就离这里最近,但是,有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在;他必须在王宫担任牧师职务,或者说为王宫效劳,往往无暇每天来这里;如果神父没有来激起他们基督徒灵魂之火,毫无疑问,手执铁器工作的巴尔塔萨尔和烧火做饭的布里蒙达达身上都有基督徒的灵魂,那么激情之火也会把他们推到简易木床上,并且往往使他们忘掉上帝所受的痛苦,使他们对忘却上帝并不感到后悔,这样就让人们理所当然地产生怀疑,怀疑这两个人究竟有没有所谓基督徒的灵魂。他们在库房里生活,或者出来晒晒太阳,周围是废弃的庄园,果树又逐渐繁茂起来,路上长满了野草,原来的菜园里长出一片片稗子和仙人掌,但巴尔塔萨尔已经用镰刀砍掉了大部分,布里蒙达用铁锹把根刨出来在太阳底下晒干;在一段时间里这块地上还有些事要做,但也不是没有闲暇时光,所以巴尔塔萨尔感到很痒的时候便把头倚在布里蒙达怀里,让她捉虱子;飞行器的爱好者和建造者们身上有虱子是毫不令人奇怪的,当然那个时代不用飞行器这个词,正如当时用讲和而不用停战一样。没有人为布里蒙达捉虱子。巴尔塔萨尔只能尽其所能,如果说他的手和手指头能捉虱子,但缺少另一只手挽住布里蒙达那浓密的、沉甸甸的蜂蜜色头发;刚刚把头发拨开,它马上就回到原处,遮盖住了猎物。万物都能生活。 
  工作并不是一帆风顺。要说感觉不到缺少左手,那不是实话。上帝没有左手能够生活,那是因为他是上帝。人需要有两只手,一只手洗另一只手,两只手洗脸;不知道多少次,布里蒙达不得不来替他洗去手背上的脏东西,否则就洗不下去;这是战争造成的灾难,也是微不足道的灾难,因为许多其他士兵失去了两只胳膊或者两条腿或者男人特有的部位,并且没有布里发蒙达这样的人帮助或者因此而失去了这种帮助。连接铁片或者拧紧藤条,钩子非常得力;在帆布上打眼,假手准确无误,但是,有些东西需要人的皮肤抚摸时就变得不听使唤了,它们觉得接触的木是原来的人,于是便出现了混乱。所以市里蒙达前来帮助,只要她一到,那些物件便停止捣乱;还好,你来了,巴尔塔萨尔说,或者那些物件感到了这一点,谁也说不清。 
  有时候布里蒙达起来得比往日早,在吃每天早晨必吃的面包以前摸索着墙壁往前走,以免睁开眼睛看到巴尔塔萨尔,然后撩开布帘去检查已经做了的工作,发现有些地方连接得不牢固,某个铁部件内有气泡;检查完毕之后才开始吃东西,这时候就渐渐变成了像别人一样的盲人,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她第一次这样做以后,巴尔塔萨尔告诉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说,这块铁片不能用,里边有裂缝;你怎么知道的;是布里蒙达看出来的;神父转过身对她微微一笑,看看这个人,再看看那个人;你是“七个太阳”,因为能看到明处的东西,你是“七个月亮”,能看到暗处的东西;这样一来,至今一直只叫布里蒙达这个由母亲热苏斯起的名字的人成了“七个月亮”,这是名副其实的命名,因为是神父举行了命名礼,而不是个随随便便的绰号。这一夜太阳和月亮互相搂着睡着了,群星在天空缓缓转动,月亮走到哪里太阳就跟到哪里。 
  有时候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来这里演练他写的布道词,因为这里的墙壁能产生很好的回音,既让每个词都显得圆润,又不至于回响过大、声音重叠而使字义含混不清。预言家在旷野或者广场的诅咒就是那样,那里或者附近没有墙壁,所以说声学规律是无辜的,问题在于说话的器官而不是听众的耳朵或者返馈回声音的墙壁。但是,这个教会是精心制作的神龛的天下,大使个个肥头大耳,圣徒个个风度迷人,教服飘舞,胳膊丰满,臀部耐人寻味,胸脯鼓圆,眼睛有神,真是享福者受难,受难者享福,所以条条大路不通罗马,而是通向肉体。神父竭尽全力修饰词句,虽说马上有人侧耳细听,但是,要么由于大鸟产生的恐吓效果,要么因为听众只顾自己,对此冷漠,也或许是缺少宗教虔诚的气氛,他的话语并木响亮,飞不起来,而是杂乱无章地绞作一团,似乎与这位大名鼎鼎的教会演说家有天地之别,人们往往拿他与当年在宗教裁判所、现在与上帝在一起的安东尼奥·维埃拉相提并论呢。他曾在这里演练过的布道词后来用在萨尔瓦特拉·德·马戈斯的布道仪式上,当时有国王和宫廷人员在场;现在在这里演练的将应多明我会士们的要求在圣约瑟节布道,这与他飞行家和怪人的名声不无关联,甚至圣多明我的子女们也提出了请求;至于国王,我们更不必说,他还非常年轻,喜欢玩具,所以支持神父这样做,所以才尽情和修道院的修女们消遣,让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或者几个同时怀上身孕,等到这些风流韵事结束之后,这样得来的儿女已经数以十计了;可怜的王后,若不是忏悔神父安东尼奥·斯蒂耶夫教给她忍气吞声,若不是经常梦见把打死的水手挂在骡子后鞍穹上的唐·弗朗西斯科王子,她会怎样呢;若是要求他布道的多明我会的教士们闯进这里,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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