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修道院纪事-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没有原来的乞求,没有人们的努力和种子也做不到。所有的男人都是国王,所有的女人都是王后,亲王们是所有人劳作的结果。 
  但是,不应当不看到差异,相当多的差异。公主的洗礼是在圣母日举行的,这一天极为矛盾,因为王后已经无须为其圆圆的肚子而难为情,人们不难看出,并非所有的王子都一样,这一点,某位王子或公主命名和洗礼时的显赫和隆重程度便表现得一清二楚;这一次,整个王宫和王家小教堂以布幔和黄金器皿装饰一新,王室成员身穿礼服,但由于饰物太多、气氛过于热闹而难以看清每个人的面孔和身段。王后卧室的随从人等经过德国式客厅前往教堂,后面是身着拖地无袖长袍的卡达瓦尔公爵,他在伞盖下缓缓前行,手中的权杖表明他拥有最高爵位,担任国家顾问职务;公爵双臂抱着的正是麻纱襁褓中的公主,襁褓用绦缎裹住,下边垂着流苏;伞盖后面跟着已任命的保姆,即圣塔·克鲁斯·维利亚伯爵夫人,还有王宫所有的贵妇人,有的相貌美丽,有的倒也平常;最后是几位侯爵和公爵之子,他们带着布、盐、油等等各自的徽号。 
  7位主教为她命名洗礼,他们站在主祭台的台阶上,像7个黄金白银太阳。从此她被称作马丽娅·沙维尔·弗朗西斯卡·莱奥诺尔·巴尔巴腊,并且立刻在名字前面冠以唐娜的头衔,尽管她还那么小,还抱在怀里,还在流口水,但已经是唐娜;以后会长大的,一开始先戴上了一个填满钻石的十字架,那是她的教父和叔父唐·弗朗西斯科王子送给她的,价值5千克鲁和多;唐·弗朗西斯科王子还送给他的干亲和王后一根装饰羽毛,说我这是为了献殷勤而已;还送了几个钻石耳坠,这才是真正的礼品,价值高达25000克鲁和多,堪称艺术品,不过是法国货。 
  这一天,国王以其陛下之尊不是在百叶窗后面而是公开露面,不是在自己的看台而是王后的看台,以示对她非常尊重,这样,幸福的母亲虽然坐在稍低一点的椅子上,但毕竟在幸福的父亲身边;当晚张灯结彩。“七个太阳”和布里蒙达从城堡那边下来观看彩灯和饰物,观看挂着帘幔的王宫,观看工匠们受命搭起的拱门。他比平常更加疲倦,或许是为了庆祝降生和洗礼举行的一个个宴会,他扛的肉太多了。他把肉拉出来,拖过去,挂起来,用的都是左手,现在左手很疼。现在钩子在肩头的旅行背袋里休息,布里蒙达拉着他的右手。 
  在过去几个月的某一天,安东尼奥·德·至若泽修土归天了。除非能在国王的梦中出现,否则就再也不能来提醒国王所许的愿。不过我们应当放心,不要借给穷人钱,不要欠富人债,不要向修士许愿,唐·若奥五世是位言而有信的国王,我们必定会有修道院。         
8   
  巴尔塔萨尔在木床的右侧睡,从头一天晚上他就在这边睡,因为他那只完整的胳膊在这边,这样,他把身体转向布里蒙达的时候就能用这只胳膊搂住她,用手指从她的后脑勺摸到腰部,如果困意中的热气和睡梦中出现的景象煽起了两个的情感,或者睡下的时候非常清醒,那么他的手指就还往下摸;这对夫妇是出于自愿结合的,没有在教堂举行仪式,所以是非法的,于是就不大讲究什么遵守规矩;如果他乐意,她也就乐意;如果她想干,他也就想干。也许在这里进行了更为秘密的宗教仪式,用处女膜破裂的血进行的仪式,在昏黄的油灯下,两个人躺在床上,像从母亲腹中刚生下的时候那样一丝不挂,头一次违反了常规定则,布里蒙达从两腿间的床上蘸上新鲜的血,在空中和在对方身上画了十字,要是说这就算圣事还不是异教徒行为的话,那么这样做就更算不上了。从那时候起一个月又一个月过去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年,屋顶上传来雨声,疾风吹过河面和防波堤,虽说已近凌晨,但夜色似乎尚浓。别人可能误认为还是黑夜,但巴尔塔萨尔不会,他总是在同一时间醒来,太阳出来以前很久便醒来,这是睡不踏实养成的习惯;醒来后便警惕地望着黑暗慢慢从物和人上边退去,这时才能感到挺起胸膛的轻松,感到白天的气息,感到房屋缝隙透过来的头一缕轮廓模糊的花白光线;一声轻轻的响动,布里蒙达酿了,接着是另一声响动,这一次必定延续下去,这是布里蒙达在吃面包了,吃完以后才睁开眼睛,转身对着巴尔塔萨尔,头躺在他肩上,把左手放在他失去的手的地方,胳膊挨着胳膊,手腕挨着手腕,这就是生活,尽其所能弥补失去的东西。但今天不这样。巴尔塔萨尔不止一次问布里蒙达,为什么每天早晨不睁眼就吃东西,他已经问过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这里边有什么奥妙;布里蒙达有一次回答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而神父说这是个极大的秘密,与这个秘密相比,飞行是小事一桩。今天就要弄个水落石出。 
  布里蒙达醒来以后便伸手去摸装面包的小口袋,小口袋往常挂在床头,这次却发现没有了。她又在地上、床上摸索,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这时听见巴尔塔萨尔说,不用再找了,你找不到;她握紧拳头遮住眼睛恳求说,巴尔塔萨尔,把面包给我吧,看在你所有亲人灵魂的份上,给我吧;你必须先告诉我这秘密是怎么回事;我不能告诉你;她大声说,并且猛地一滚,要滚下床去,但“七个太阳”伸出那只健康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腰;她拼命挣扎;后来他抬起右腿压住她,腾出手来,想把她的拳头从眼睛上拉开,但她又惊恐地喊起来,你不能对我做这件事,喊声很大,巴尔塔萨尔吓了一跳,把她放开了,甚至后悔刚才对她如此无礼,我不想欺侮你,只想知道那个秘密是怎么回事;把面包给我,然后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发誓;我说告诉你就是了,何必要发誓呢;好,给你,吃吧;巴尔塔萨尔从旅行背袋里掏出那个他当作枕头的小口袋。 
  布里蒙达用前臂遮着脸把面包吃下去了,她细嚼慢咽地吃完以后深深叹了口气,才睁开眼睛。天亮了,屋里灰白的光线变成了蓝色;如果巴尔塔萨尔懂得如何考虑这类事,本来也会想到的,甚至会想到一些有助于在王宫前厅或者修道院探访室谈的那些微妙的事;当市里蒙达转过身面对着他,那黑色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绿光,他感到自己的血热了,沸腾了;现在那些秘密还有什么重要,倒不如再学学已经懂得的事,布里蒙达的躯体,那秘密留待以后再问,因为这女人已经答应了,她会履行诺言的;她说,还记得头一次跟我睡觉时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你说我看到了你的内心;我还记得;你当时不明白你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看你的内心,你也没有明白我说的话;巴尔塔萨尔来不及回答,他还在琢磨这些话和在这个房间听到的其他难以令人相信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能看到人的身体内部。 
  “七个太阳”从床上半直起身子,将信将疑,惴惴不安。你在跟我开玩笑,谁也不能看见人体的内部;我就能看见;我不相信,你先是想知道,没有知道时不停地追问,现在已经知道了却又说不肯相信,这样也好,不过从此以后不要再拿走我的面包了;要是你现在能说出我身体内有什么,我才能相信;要不是在进食之前,我看不到,并且我说过,绝不看你的内部;我再说一遍,你在跟我开玩笑;我再说一遍,这是千真万确的;我怎能相信呢;明天我醒了以后不吃东西,然后我们一起出去,我会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但我绝不看你,你也不要到我面前去,你愿意这样吗;愿意,巴尔塔萨尔回答说,但是你要告诉我这秘密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是在骗我,就告诉我你这能力是怎么来的;明天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难道你不怕宗教裁判所吗,许多人都受到了惩罚;我的能力不是叛教行为,也不是巫术,我的眼睛是肉眼;可是你母亲由于能显灵和得到天启而受到了鞭打和流放,你是跟她学到的吧;不是一回事,我只能看到世界上有的东西,看不见世界以外的东西,比如说天上和地狱我就看不见,我不作祈祷,我不用手施魔法,只是能看得见;但是,你用你的血画十字,在胸脯上画十字架,这是不是巫术呢;处女的贞血是洗礼的圣水,在你给我弄破的时候我知道它是圣水,感到它流出来时我就猜到了该怎么做;你这种能力是怎么回事呢;我看得见人体内的东西,有时候看得见地底下有什么,看得见肉皮下有什么,有时候看得见衣服下面有什么,但只有在进食之前才看得见,并且在月相变化时会失去这种能力,但很快就能恢复,但愿我没有这种能力;为什么呢;因为看到皮肤下边的东西总不是好事;灵魂呢,你看见过灵魂吗;从来没有看到过;或许灵魂不在身体里边;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莫非是因为不能看见吗;也许是吧,现在你放开我吧,把你压着我的腿缩回去,我想起床了。 
  那一天,巴尔塔萨尔一直怀疑他是否谈过那次话,或者是在梦中进行的那次谈话,或者只不过他进入了布里蒙达的梦中。他望望那些挂在大铁钩子上尚未肢解的大牲畜,使劲地看着,但看到的仅仅是不透明的、已经剥皮的或者苍白的肉;当一块块的肉堆到案板上或者扔到秤盘里的时候,他明白了,布里蒙达的能力与其说应当受到赞扬倒不如说应当受到谴责,因为这些动物的内部看上去确实不悦目,来买肉的人和卖肉的人的内部也不悦目,运送肉的人也一样,而巴尔塔萨尔的职业就是运肉。还有,他现在看到的战争中已经见过,要想查看肉体内有什么,总是需要一把利刀或者一粒铅弹,一把斧头或者一把剑,一柄砍刀或者一颗子弹,于是脆弱的皮肤被撕开了,这头一次破开更为疼痛,骨头露出来,肠子也露出来,这种血可不能用来画十字架,因为它不属于生,而是属于死。如果把这些混乱的思绪加以整理,去粗存精,会是个什么样子呢,甚至不应当这样问,“七个太阳”,你在想什么呢,因为他会实话实说,什么也没有想;但他已经想过了这一切,并且还想起了他自己的骨头,撕开的肉中的白骨头,那是在人们把他运到后方的时候,手掉下来了,外科医生一脚把那只手踢到了旁边;下一位进来吧,进来的人结果更糟糕,可怜虫,如果能活命的话两条腿也留不住了。可有个人还想知道那些秘密,这所为何来呢,只要早晨醒了之后能感到那个随时间而来的女人还在沉睡或者已经清醒,仍然在身边就足够了;谁知道呢,到了明天,时间是否会把她送到别的床上或者像这样的简易床上,或者把她送到填金嵌玉的床上,送走和换来,这种事司空见惯,向她提出这样的问题木是疯狂或者鬼迷心窍吗!布里蒙达,你为什么合着眼睛吃面包呢,不这样吃你就是瞎子,那就不要吃吧,免得你看见那么多东西,因为像你那样看东西太让人伤心了,我们受不了这种感情;喂,巴尔塔萨尔,你在想什么事呢;我什么也没有想,没有想,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曾经想过什么事;喂,“七个太阳”,把那半扇板油拉到这里来。 
  他没有睡觉,她也没有睡。天亮了,两个人都没有起床,巴尔塔萨尔只吃了一点猪油渣,喝了一小陶罐葡萄酒,但后来又躺下了;布里蒙达闭着眼睛,一声不响,延长不进食的时间以使眼睛的刀尖更加锋利,两个人来到目光下的时候她的目光便锋利无比了,因为今天是要看,而不是望,而别的人虽然有眼睛,但只能望一望,所以说他们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瞎子。上午过去了,该吃晚饭了,我们不要忘记,中午这顿饭叫晚饭;布里蒙达终于起床了,但眼皮耷拉着;巴尔塔萨尔吃了第二顿饭;她没有吃,为的是能看得见;然后两个人离开家门;这一天非常安宁,不像是干这种事的日子;布里蒙达走在前头,巴尔塔萨尔跟在后面,这样她就看不见他,而他又能听到她说话,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她告诉他,坐在那个大门台阶上的女人肚子里怀着个男孩子,但脐带在孩子脖子上绕了两圈,这孩子也许能活也许要死,这我不能断定;我们踩着的这块地上面是红土,下边是白沙,然后是黑沙,再往后是沙石,最深处是花岗岩,花岗岩上有个大洞,大洞里有个比我还大的鱼骨架;正从这里经过的那个老人像我一样,胃是空的,但与我相反,他在看你;那个望着我的年轻男人患了性病,肢体腐烂了,像条比卡鱼一样,穿着破衣烂衫,但还在微笑,是男子汉的虚荣促使他看你,促使他微笑,巴尔塔萨尔,好在你没有这种虚荣,你靠近我的时候总是那么清白无辜;朝那边走去的那个修士肠子里有一条虫子,他必须吃两三个人的饭才能养活它,即使没有那条虫子他也要吃两三个人的饭;现在你看看那些跪在圣克里斯平神龛前面的男女们,你能看见的是他们在胸前划十字,你能听到的是他们为了赎罪捶打自己胸脯和互相打耳光以及打自己耳光的声音,而我看到他们体内有装着粪便和蛔虫的袋子;那儿有一个瘤子即将扼断那个男人的喉咙,但他还不知道,明天就知道了,那时就太晚了,其实今天也晚了,已经不可救药;你一直在解释我的眼睛看不见的东西,我怎能相信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呢,巴尔塔萨尔问道;布里蒙达回答说,你用假手在那个地方挖一个坑,就能找出一枚银币;巴尔塔萨尔挖了坑,找到了,布里蒙达,你错了,这钱币是金的;这对你来说更好,不应当说我瞎猜的,因为我一直分不清白银和黄金,并且我说对了,是钱币,贵重东西,既然对了,你又得了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要是王后在这里经过,我还能告诉你她又怀孕了,只是说怀的是男是女还为时过早,我母亲说过,对女人的子宫来说,糟糕的是刚刚充满了一次马上想再来一次,一直这样下去;现在我要告诉你,月相开始变化了,因为我感到眼睛热辣辣的,看到一些黄色阴影在眼前经过,像一群虱子在走动,迈着爪子在走动,咬我的眼睛;巴尔塔萨尔,看在拯救你灵魂的份上,我求你把我领回家吧,让我吃点东西,跟我在一起睡觉,因为我在你面前又不能看你,我不想看你的内部,只想望见你,望见你那长着络腮胡子的黑脸膛,你那双疲倦的眼睛,你那忧伤的嘴,即使是躺在我身边想要我的时候也是这样,把我带回家吧,我跟在你后边,但要垂着眼睛,因为我发了誓,绝不看你的内部,以后也不看,要是看了就让我受惩罚吧。 
  现在让我们抬眼看着唐·弗朗西斯科王子吧,他正在位于特茹河边的大厦窗前向爬到船的横格的水手们开枪,只不过为了试试枪法而已;如果瞄得准,他们就掉到甲板上,个个都流血,这个或那个丧了命;如果子弹没有击中目标,他们也免不了摔断一只胳膊;王子喜不自禁地鼓起掌来,佣人们再次给他的武器装上火药;说不定这个佣人是那个水手的兄弟,但距离太远,不可能听到带血腥的喊声;又是一枪,又有人喊叫着摔下来;水手长不敢让水手们下来,免得激怒王子殿下,另外还因为,尽管有伤有亡,毕竟不能不操纵那条船;我们说他不敢也是从远处望的人的天真想法,因为最为可能的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再简单不过的人道,那个婊子养的在那里朝我的水手们开枪,这些水手即将出海去发现已经发现的印度,去寻找已经找到的巴西,但却不让他们出海,而是让他们清洗甲板;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再没有更多的话好说,这种事必将反复出现;其实,既然水手必将在防波堤外死在法国劫船者的枪弹之下,还不如让他在这里中弹死亡或者负伤,这里毕竟是他的故土;既然说到法国劫船者,那么让我们的眼睛朝更远的地方望一望,望一望里约热内卢,敌人的一支船队开进那里,无须开一枪,葡萄牙人正在午睡,海上和陆地上的官员们都在睡午觉,法国人随心所欲地抛锚登岸,就像在自己的土地上一样,其证据是总督马上正式下令任何人不得从家里拿出东西,他有充足的理由这样做,至少担惊害怕就是理由,因此法国人把遇到的一切都尽数抢走,并且不把这些东西收到船上,而是在广场中心出卖,不乏有人到那里去购买他一个小时前被抢走的东西,天下的蔑视莫如此甚;他们放火烧毁金库,并且根据犹太人的告密到森林中挖出某些要人埋藏的黄金,而法国人不过两三千,我们的人有一万之众,是总督帮了他们的忙;别的不说,只了解这一点就够了,尽管并非全都如此,但葡萄牙人当中多次出现逃兵,例如贝拉团的那些士兵,我们说他们逃到了敌方,实际上并不是开小差,更确切地说是到给他们饭吃的地方去了;另外一些人逃回家中,如果这也是叛变,那么叛变经常出现,谁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