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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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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好的,别太累了,按时吃饭。”以前梁音迟也经常出差,谢潮声没把这当成多严重的事,但是下一句话,让他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开始有了裂痕。
  梁音迟嘲讽地笑了笑,说:“我们有三个月的时间来考虑离婚这件事。”
  谢潮声这天上课晚来了整整十分钟,梁屿有些诧异,因为他们是一起出门乘公交车过来的,到了校门口才分开。梁屿去早餐店买早餐,谢潮声则推说还有事情要处理,匆匆进了学校。
  班上的同学在窃窃私语,班长坐不住了打算去办公室看看。梁屿摸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列表,上面只存了几个人的号码,一眼就看到昨天新保存的、还没有备注的号码。梁屿动手给它添加上备注:老师。
  他试着拨了过去,本来以为谢潮声应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赶不回来上课,估计电话也打不通。没想到响了三声后,电话竟然被接通了。
  “老师?”梁屿侧趴在桌面上,耳朵贴着手机。上课期间教导主任偶尔会在走廊上巡视各班上课纪律,要是被抓到玩手机,记过事小,手机被没收那就惨了,所以他不得不以这么个姿势听电话。
  “上课时间,怎么打电话给我了?”谢潮声问道。
  梁屿懵了:“老师,这节不是你的课吗?”
  电话那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接着梁屿听到好大一声椅子摩擦地板发出的刺耳响声,谢潮声似乎站起来了,对着电话语速飞快道:“让他们先看书,我现在就过去。”
  还没来得及说“好”,电话就被挂断了,梁屿把手机放回抽屉,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周围不少人被他这动静吸引了过去。梁屿环视课室一圈,说道:“老师因为有点事耽搁了,现在正赶过来,他让我们先看书。”
  班上顿时安静了,有些人借此机会悄悄打量他,梁屿只当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翻开政治课本开始看。升上高二,班级都是文理分科后重新组的,开学不过一个星期,他和他们班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少部分人是高一同班同学,只记得脸却对不上名字。
  说话声渐渐变大,幸好谢潮声抱着课本及时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跑得气喘吁吁的班长。谢潮声站在讲台上,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打开课本开始讲课。梁屿打了个哈欠,早上第一节 课他都会犯困,以前困了就趴下来睡觉,但是现在,他看了眼讲台上的谢潮声,强撑着困意听课。
  昨晚他睡得很晚,虽然被谢潮声早早地赶去睡觉了,但他认床,翻来覆去大半夜都毫无睡意。早上起得有些晚,等他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发现师母已经出门了,只剩谢潮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梁屿又打了个哈欠,从抽屉摸出手机解了锁,意料之中没有任何信息和电话。他把手机塞进外套口袋,手伸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颗糖。梁屿眯着眼睛注视着这颗奶糖,片刻后剥了糖纸含进嘴里,浓郁的奶味立即在嘴巴里化开,舌尖还尝到一丝丝腻人的甜。
  梁屿撇了撇嘴,他不喜欢甜得发腻的东西,至于嘴里的这颗奶糖,迅速嚼了几下然后立马咽下去,但是口腔里经久不散的奶味还是让他皱眉了很久。
  今天一整天,梁屿的手机都很安静,没有任何人找他,一通电话或者一条微信都没有。傍晚放学后,他主动给某个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接着迅速把手机关机,塞进抽屉再也不理会。课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只有他还坐在座位上,扭头看着窗外发呆。
  晚霞把天边晕染得一片金黄,梁屿侧趴在课桌上,天色一点一点变暗,他仍没有回家的打算。直到保安过来催促,他才慢吞吞地拎着书包出了教室。走到一楼大堂,他又不想动了,索性在台阶上坐下来,把书包垫在膝盖上,脑袋搁在书包上面。
  然而他没能在这里坐上几分钟,旁边就传来脚步声,梁屿头也不抬:“别催,马上就走了。”来人并没有说什么催促的话,反倒问他:“怎么了?胃疼了?”梁屿抬头,面前询问的人是谢潮声。
  “没有,不疼。”梁屿站起来,单手拎着书包,谢潮声看着他道:“那,走吗?”
  梁屿点点头,和谢潮声一起朝校门口走去。两人谁都没说话,梁屿走得有些慢了,再加上他走路习惯性低着头,一不留神就撞到谢潮声背上。
  “啊抱歉。”梁屿捂着被磕到的鼻梁,见谢潮声转过身来,立马把手放下。谢潮声表情淡淡道:“别低着头走路,不安全。”梁屿应了声好,此时他们距离校门口不到五十米,正当谢潮声要转身的时候,梁屿突然挽上他的手臂,问道:“老师你吃饭了吗?今晚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当作给你赔礼道歉。”
  “赔什么礼道什么歉?”谢潮声不解,他看向梁屿,却发现他没有看着自己,眼神一直注视学校大门外,准确来说,是注视着站在校门口的某个身影。
  “你没什么需要赔礼道歉的,快回家吧。”谢潮声说完,想把梁屿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摘下来。梁屿却握得更紧了,他微微抬起头,对上谢潮声的目光,坚持道:“需要的,老师就让我请你吃个饭吧。”
  他不知道自己眼里流露出些许祈求,以及其他不知名的情绪,谢潮声不经意看了眼徘徊在校门口的身影,思考了片刻,然后回答:“好,但是我来请,怎么能让学生请老师吃饭。”
  梁屿闻言松了口气,他没注意到他的手还挽着谢潮声的手臂,离校门口越近,他的手就不自觉用力。谢潮声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刚跨出学校门口,那人果然直直朝他们走过来,随意瞥了眼谢潮声,接着看向梁屿:“怎么关机了?”梁屿不吭声,那人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然后飞快地附在梁屿耳边,问道:“吃醋了?”
  梁屿后退一步,抿着嘴唇没有说话。那人还想靠近,被谢潮声伸出胳膊挡住了:“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如果我说不呢?”那人沉着脸,再看到梁屿挽着谢潮声的手臂之后,神情似笑非笑:“这位是?梁屿,你厉害啊。”
  “滚!”梁屿冷冷地吐出这个字,然后对谢潮声说:“老师,我们走。”那人明显还想追上来,谢潮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浓浓的警告的意味,那人却不屑地朝谢潮声比了个中指。
  确认身后没有人跟着,梁屿停下脚步,松开挽着谢潮声手臂的手,向他道歉:“老师对不起,我……”谢潮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想去哪里吃?”
  “嗯?”梁屿想起这一茬,才发现他们正站在校外的美食一条街上,“都行,老师你决定吧。”
  “真的?不是说都吃腻了吗?”谢潮声狐疑地看着他,梁屿讪讪道:“对不起老师,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还道歉?”
  “老师对不起……”


第四章 家访
  “老师,你喜欢吃这个?”梁屿站在麦当劳点餐台前,看了眼身旁的谢潮声,谢潮声随便点了个套餐,反问道:“不是你喜欢吃?”
  “……嗯,喜欢。”看到谢潮声已经下了单,梁屿再想带他去别的地方也来不及了,他选了和他一样的套餐。排队等取餐时,梁屿透过谢潮声敞开的黑色西装,看到白色衬衣上有一片深褐色的脏污。
  那应该是咖啡渍,梁屿心想。
  取了餐,两人坐到靠窗的位置,谢潮声一口咬下去,解决了大半个汉堡。正把番茄酱挤到托盘上的梁屿目瞪口呆,他把可乐推到谢潮声面前,说道:“老师您慢点吃,小心噎着。”
  谢潮声中午就没怎么吃,现在饿得慌。梁屿咬了一口汉堡,眉头都皱在一起,连忙吸一大口可乐才缓过来:“好辣啊。”
  “你不能吃辣?”谢潮声诧异,“那你还跟我点一样的?”
  “我不知道会这么辣。”梁屿放下手里只啃了一小口的汉堡,而谢潮声把整个汉堡都吃完了。
  “你的给我,你再去买一份不辣的。”谢潮声掏出钱包递给他,说着就要去拿他托盘上的汉堡,梁屿挠了挠后脑勺,道:“老师我吃过的,我再去给你买一份。”
  “不用了。”谢潮声就着他咬过的位置继续吃,梁屿站起来,脸颊两边莫名的发烫。准备离座时谢潮声叫住了他,把钱包扔到他手上。
  梁屿打开钱包,他以为钱包内夹层会有照片,结果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他想起昨晚看到的在卧室和谢潮声亲昵耳语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妻子,可惜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梁屿遗憾地想。
  他突然就很好奇,老师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两人在麦当劳解决了晚饭,又上了同一辆公交车,他们的路线是一样的,只不过谢潮声比梁屿早几个站下车。
  车厢里很挤,梁屿和谢潮声挤到了一块儿,脸距离他的胸膛不到一公分,此时他正竭力保持平衡,好让脑袋不会靠在谢潮声身上,也不至于被旁边的巨大行李包撞到。
  谢潮声拍了拍那位背着超大型行李包的乘客,让他稍微挪一点位置。
  “你可以退后一点吗?你的包要撞到我的学生了。”
  对方无奈道:“太挤了,我也没办法。”
  “老师,我——”梁屿艰难地抬头,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磕到了行李包上,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眼前立即冒金星。
  “别动。”谢潮声说道,他伸手抚上梁屿的后脑勺,让他的脑袋靠着自己,避免再被撞到。梁屿的脸埋进谢潮声胸膛里,脑海里嗡的一声,整张脸立即烧了起来。
  谢潮声的手一直放在他后脑勺上没有移开,完完全全是把人搂进怀里的姿势。
  “老师……”梁屿喊了一声,但随即咬了咬嘴唇,连忙止住话头。
  “怎么了?觉得闷吗?”谢潮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没、没有。”
  鼻息之间都是谢潮声身上好闻的味道,黑色西装被拉扯开,他的脸紧贴着贴身的白色衬衣,隔着薄薄的一层,他能听到谢潮声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
  梁屿原本垂在两侧的手臂,突然伸手环抱住谢潮声的腰。谢潮声以为他站不稳,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肩膀。
  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一个亲密的拥抱。
  谢潮声坐过了站。车厢内很嘈杂,盖住了报站声,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多坐了两个站。他扭头去看车身顶部的公交线路示意图,梁屿察觉到他的动作,抬起头,车窗外的街景愈来愈熟悉,下一个站就到他下车的地点。
  “老师,你坐过站了?”梁屿问道,他的手还抓着谢潮声的衣服没有松开。
  谢潮声“嗯”了一声,低头看梁屿,问道:“你父母在家吗?我顺便去做个家访。”
  “在。”梁屿想也不想就回答,他避开谢潮声的眼神,捏着他腰侧衣服的手紧了紧。
  他撒谎了。他的父母一星期只有三四天在家,今天如无意外家里也是没有人的。
  谢潮声大概看出他有点紧张,宽慰道:“别担心,不是去告状,学校布置的任务而已,班上每个人我都要去家访一遍。”
  梁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正在纠结的是,如果谢潮声去到他家里发现没有人在,白跑一趟,会不会很失望,又或者会怪他没有说清楚。
  搁在他后脑勺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开了,身后背着硕大行李包的乘客早就下了车。梁屿假装没有发现,双手还是揪着谢潮声的衣服,低着头,脑袋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靠着他的胸膛。
  报站声响起,谢潮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是这一站下车吗?”梁屿应了一声是,转身走到车门边上,谢潮声走到他后面站着。
  “老师,”梁屿背对着谢潮声,“我父母偶尔有急事会突然出去,所以如果等下他们不在家……”
  “没事,”谢潮声打断了他,“那就当送你回家了。”
  “谢谢老师。”梁屿小声道。
  下了车,梁屿带路,谢潮声在旁边跟着。一路上没什么话,梁屿几次想挑起话题,瞄到谢潮声的神情,又觉得还是不开口的好。
  谢潮声的眉头微微蹙起,一只手插着口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思绪明显不在这里。梁屿扯了扯书包带,顿时变得没精打采,离家越近他的步伐就越慢。
  突然间手臂被谢潮声握住了,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小心,看路。”
  梁屿低头,发现有一个易拉罐滚到脚边,他差点就踩上去了。
  “低头走路又不看路,你在想什么?”谢潮声圈着他胳膊的手没松开,梁屿不得不对上他的目光,眼神有些闪躲:“我没想什么。”
  “你太瘦了,”谢潮声掂量了一下,“胳膊都没几两肉,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成天吃外面的没营养。”
  梁屿内心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抓了抓头发,抿着嘴唇没有回答。
  走到楼下,梁屿按了门铃,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他回头看了一眼谢潮声,谢潮声疑惑:“你没带钥匙?”
  “带了,但是,”梁屿顿了顿,“他们可能不在家,老师对不起。”
  “先上去看看,都到了楼下,不请老师上去坐一坐吗?”谢潮声见他面有愧意,语气刻意放轻松,伸手搭在他肩膀上。
  梁屿掏出钥匙开了门,两人坐电梯上到五楼。出了电梯,梁屿站在家门口,钥匙插进锁孔,拧动,门一打开,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
  梁屿按亮门边的灯,转过身对谢潮声道:“老师请进。”
  谢潮声踏进这个房子,刚想询问梁屿是否需要换鞋,梁屿已经跑去厨房给他烧热水。
  谢潮声环顾四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房子让他莫名觉得压抑,客厅惨白的灯光给每一处都踱上一层冰冷。
  盖着防尘布的电视、茶几上过期好久的报纸、落了灰的地板和桌椅,所有的细节都在指向一个事实:这个屋子没什么人气,以至于没有人打理。
  其实客厅的摆设布置并不乱,茶几旁的垃圾桶没有一点垃圾,桌面上的烟灰缸也很干净。看上去不像是主人不爱打扫,倒像是根本没有人住在这里。
  所以过期报纸没有扔掉、电视的防尘布没人掀开,地板落了灰尘,也是因为根本没人走到这里,像他一样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
  梁屿端着一壶热水出来,放到饭桌上,然后又钻进厨房清洗杯子。谢潮声进了厨房,走到他身后,梁屿吓了一跳:“老师你怎么进来了。”
  “有温水吗?饮料也行。”
  “只剩啤酒了,可以吗?”梁屿不安道。
  谢潮声借故打开冰箱,里面果然空荡荡,还剩最后两罐啤酒填充偌大的冰箱。
  “你家不开伙?你平时吃什么?”谢潮声随口问道,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梁屿已经回答好几次了。家里没人做饭,平时吃外面的快餐,难怪他说校门口那条街都吃遍了。
  谢潮声默然,伸手摸了摸梁屿的脑袋。
  “我会找你父母好好谈一谈,如果他们回家了,你让他们联系我。”
  “谈什么?”梁屿开口,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你想跟他们谈什么,让他们给我做饭是吗?不需要,没了他们我又不会饿死。”
  “照顾好你是他们的义务。”谢潮声道。
  “老师,我家的事你就别管了,你也管不来。”洗到一半的杯子被梁屿重新扔进洗碗池,水溅到他脸上,他站在白惨惨的灯光下,泛红的眼圈尤为明显。
  “好,那就不管了。”谢潮声将洗碗池里的杯子捡起来,冲干净,递给梁屿:“给老师倒杯水总可以吧。”
  梁屿吸了吸鼻子,接过杯子,快步走出厨房。
  谢潮声叹了叹气,他知道梁屿还是昨天早上那个脾气很差、一点就炸的青春期叛逆少年。
  谢潮声走了之后,梁屿把自己砸进床上,攥紧拳头使劲捶床,无声地发泄着。
  刚才他根本不知道,在甩了冷脸以后该怎么面对谢潮声。他心里烦,也拉不下脸去道歉,只能不冷不热的问一句答一句。最后谢潮声大概也觉得留下来实在没意思,哪有来家访学生家长却不在的道理,于是便早早地走了。
  梁屿把脸埋进枕头,心里面所有负面的恶毒的想法此刻全都冒出来,他近乎自虐般地开始想象——别人只不过带你回家吃了一顿饭,你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死皮赖脸黏上去,左一句老师右一句老师叫得亲热,也不想想人家会在背后怎么想你。
  脾气差、难以捉摸、叛逆、不懂事……
  这些父母、老师、甚至是恋人用来形容他的词语,他听到耳朵起茧。梁屿觉得这些还不够精准,他能想出更多更贴切的,例如阴暗、冷血、敏感、固执……他自暴自弃地想,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办法呢。
  在快要透不过气时,梁屿终于翻了身,露出一张泪痕未干的脸。
  口袋处的手机滚了出来,他拿过来开了机,一串没备注的号码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分手吧,没什么好说的了。”
  梁屿盯着这条短信直到眼睛发酸,他没回复,把号码拉进黑名单,再把短信删掉。
  这串号码的主人他熟得很,他上个周日还看到他光着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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