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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爱情故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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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哲,这里还合口味吧?我平时也就来这里随便吃吃,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不喜欢。”
  童哲有些发愣,不知道这句话算不算“律师的质问”,一直给夏冉江使眼色,可是夏冉江稳如泰山,头微微下垂,盯着盘子里的牛排有些心不在焉。
  “还行。”夏冉江嘴里暗暗地吐出两个字。
  “喜欢就行,吃饱。”易霁虹微微点头。“待会儿我让秘书带你们出去逛,今晚跨年夜,上海会非常热闹。”
  “不用,我们自己逛。”
  “那给你们派个车,这样也方便一点。”易霁虹似乎还在争取着。
  “不用了。”
  “那这样,我给你们就近安排个酒店。晚了就住下,明天再走。”
  夏冉江不作声。
  “阿姨,我失陪一下,稍后回来。”
  童哲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装作肚子不舒服,抓起手机往外走去。
  留下母子二人沉默不语。
  “你确定能帮童思贤翻案?”夏冉江突然问。
  “儿子,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食言的。”易霁虹听到这话,倒像是夏冉江的质问。“不过……”
  “我们之前都说好的,如果这事成不了,我是不会跟你去美国的。这是交换条件。”
  “你先听我说完。”
  易霁虹喝了一口红酒,缓了缓情绪,微微叹了口气。
  “嗯。”
  夏冉江意识到刚才似乎有些激动,语气有些急促,瞥见隔壁桌不时侧目。
  “有些事我也许不应该对你讲,但是事到如今,你也需要了解。”
  易霁虹话里似乎有些犹豫,又喝了一口红酒,接着说了下去。
  “两件事。一件事是你爸的死因。一件事是童哲爸爸的案子背景。”
  “我爸?”夏冉江惊得猛地抬头,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知道,做律师这一行的,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这么武断下结论的。”
  易霁虹颇为冷静,直直地盯着夏冉江略微泛红的眼眶。
  “你应该记得你爸在你小的时候离家去建筑工地上打工。当时,他去的建筑工地刚好就是童思贤负责的。”
  “可是我爸是出车祸去世的啊。”
  “不,不是车祸,是人祸。”
  易霁虹微微咬紧牙关,眼神里透着恨意。忽然又想到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从里面取出一叠影印件和照片。
  “当时童思贤为了加快施工进度,在工地上引进两部吊车。可是童思贤的包工队当时并没有操作大型机械吊车的资质。他们找了几个新手,连夜强行开工。吊车在操作时,不小心碰倒了一处拆迁围墙,而围墙后,当时你爸和几个工友正在休息。这是工地施工证明,上面明确写出了施工类型、器械、时间。还有这个,当时事故的现场照片。都是这段时间在查案子时找到的。”
  易霁虹把手里的材料一张一张递了过去,却没注意到夏冉江微颤的双手。
  “可是,为什么大家都说是车祸……”
  “如果是施工意外,童思贤除了自己会受罚,整个项目都会停工整顿,造成的损失不可计量。如果是车祸,童思贤完全可以赔钱了事,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我不信。”夏冉江眼神四下躲闪,脸颊的肌肉有些僵硬。“这是你编造的谎言,我知道你们律师就是会编造各种谎言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就是不想帮我,不想帮童哲,你就是自私,以前是,现在也是。”
  “儿子,我何苦骗你?无论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都是你妈,再多的误解再多的委屈我都能忍,我扪心自问,我是爱你的,这是不变的事实。我告诉你真相并不是让你去仇恨,只是你有义务知道真相。我知道真相很残酷,但是真相就是真相。做律师做久了,就会发现我们活着的这个世界并不总是繁花似锦的。”
  “可是,你只有这些材料……没有人证。”
  “人证?”
  易霁虹眼睛里飘过一丝傲慢,仿佛眼下的情形势在必得。拿起手机,迅速找到一个号码,把手机递过去。
  “这就是人证。当初和你爸一起的还有几个人。即便有了封口费,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总有人良心有愧。这个人姓杨,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林场管理员。”
  夏冉江突然记了起来,当时就是这个人把童哲的手机找回来的。
  “你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问你爸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夏冉江只觉得拇指尖似乎有千斤重,刚按下屏幕上的号码,又迅速掐断,闭紧双眼。眼前突然出现之前面对童思贤时的情形。每个表情,每个眼神,似乎都印证了手里紧紧攥住的材料。父亲离世在夏冉江心里留下一块难以磨灭的伤疤,可是那块伤疤刚刚愈合,现在又被强行撕开,鲜血汩汩而出。
  “第二件事,关于童思贤的案子。”易霁虹又咂了一口红酒,面若冰霜。“童思贤在那次事故后就被调离国内,去了非洲。走私象牙只是冰山一角。后面是庞大的走私团伙,而且这个团伙还干着贩毒的勾当。虽然童思贤只是里面一个小角色,但是经他手走私到国内的象牙已经有数亿美金了。当地政府和野生动物保护部门早就盯上他了。而且,他还是以中企工程的名义行走私之实,大肆贿赂海关。之前已经出了警告,可是他还不收手,准备捞最后一笔全身而退。童思贤早就在办移民了,这次他匆忙离境就是想把国外的路子打点好,想必童哲也知道。”
  “这我没法信你。完全就是你不想帮忙的借口,怕输了官司影响自己的声誉。如果移民,童哲早就告诉我了。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条件我们都说得很清楚了。”
  夏冉江双手自然交叉,下巴微微上扬,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你的条件,妈很清楚,妈也答应你。即便如果你已经知道你爸真正的死因,还是想‘冰释前嫌、见义勇为’,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妈欣赏你这份勇气和魄力。重情义是好,只是你要保护好自己,问心无愧。”
  夏冉江低头不语。
  “你俩待会儿好好谈谈吧。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新年第一天,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这时,童哲匆匆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而夏冉江和易霁虹无动于衷,仿佛视他为空气。
  “童哲,我们走吧。去外滩看烟花。”
  夏冉江用餐巾擦了擦手,扔在桌角,起身拉起童哲就往外走。童哲差点没站稳,几乎是被拖了出去。
  “阿姨,谢谢您招待,我先走了……”
  而易霁虹似乎没有听到。正襟危坐,不紧不慢地切着面前的牛排。直到夏冉江和童哲彻底消失不见,易霁虹突然低下头,埋在双臂间,再也止不住崩溃的情绪,暗暗抽泣。
  此刻的外滩人头攒动,摩肩接踵。黄浦江对岸的高楼霓虹璀璨,不断变幻着各种光影和造型,倒映在江面起伏的波浪上,整条江流光溢彩,仿佛随手就能捧起足以填满调色板的所有色彩。上游不远处,一束束火光先后腾空而起,绽放出大大小小无数光圈,惹得观众一阵阵惊呼。
  夏冉江站在童哲身后,听着童哲兴奋的叫声,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而他却没有看到,童哲背对着他,眼眶竟然开始慢慢泛红。
  “哎哎,你看那个,像不像松鼠啊。”
  “嗯。”
  “还有那个,那边那边……”
  夏冉江顺着童哲的指引望向天际,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烟花旖旎,投映在夏冉江的瞳孔上,在夏冉江眼眶里呈现出一个迷你光影世界。可是夏冉江心里仿佛隐隐筑起一道囚墙,任凭隔栏外烟花烂漫绽放出无数精彩,囚墙内却是灰暗阴森的压抑和不安。
  “童哲……”
  “嗯?”
  童哲回头望了一眼夏冉江,往后靠了靠,搂住夏冉江的肩膀。
  “你看,多壮观啊。只是没办法一直停在那儿,这么快就被风吹散了。”
  “能够有一瞬间不也挺好的。”
  夏冉江刚准备说什么,又改了口。
  “好什么好啊,小傻瓜,一瞬间哪够看。”
  童哲嘴凑近夏冉江的耳朵,夏冉江冻得通红的耳朵立刻感觉到温暖的气息。
  “我要一辈子。”
  说完,童哲额头轻轻碰了碰夏冉江后脑勺。
  “以后咱俩去北极圈看极光,比这个好看。”
  就在不远处一处高台上,有人正拿着摄像机假装拍风景,两人亲昵的动作尽收眼底。
  “易小姐,您让我盯着他俩,现在的确发现了些情况。我把照片发您看看吧。”
  “收到了。”
  “还要继续跟吗?他俩好像要走了。”
  “不用了,差不多了。谢谢你。”
  电话那头,易霁虹躺在办公室沙发上,屋里没开灯,窗外不断闪现的烟花时不时映照出易霁虹漠然的脸。
  易霁虹永远忘不了多年前的今天。正当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办公室,经过旁边工地时,一身职业装的她本能地躲开四溅的灰渣。可是,围挡内一阵嬉笑声吸引了她。走近一看,昏黄的路灯下一张熟悉的面孔与易霁虹对视。灯光下,飞扬的尘土仿佛形成了一道模糊的屏障,可是易霁虹还是能够分辨出那就是夏承禄。不过夏承禄似乎没有认出她,蹲坐在墙角,手里捧着饭盒自顾自吃着。就在易霁虹准备踏入围栏时,一个电话打过来,易霁虹回过神,边走边回应着,不时回过头来看看不远处正和工友聊天的夏承禄。
  第二天,易霁虹抵达纽约,这匆匆一瞥的记忆逐渐堆集在繁忙事务中,被抛诸脑后。而那一晚却是易霁虹见到夏承禄的最后一面。
  易霁虹多少次在心里假设,如果当晚没有那个电话打过来,自己是不是就能激动地喊出夏承禄的名字?如果当晚没有安排航班,自己是不是就能够有时间哪怕只是跟夏承禄叙叙旧?如果不用去美国,自己是不是就能够与夏承禄前缘再续,不必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与无奈?
  在地球另一端,易霁虹经常会做一个梦。梦里易霁虹经过那块工地时,夏承禄认出了她,迎了过来。两人靠着倚着栏杆,面对夕阳,仿佛是两个刚偶遇彼此的少年,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梦醒时,易霁虹发现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可是,易霁虹还是咬咬牙从一堆堆法律文书中坐起来,拖着愈加疲惫的身子出了门,带着伪装的心情面对街上碰到的每个人。
  这一切,易霁虹只能藏在心里。亏欠夏承禄太多,她只能从夏冉江那里赎回自己的歉疚。

  ☆、第 24 章

  三个月后。
  童思贤因为主动认罪,协助打击走私网络有功,加上易霁虹花了大力气组织了庞大的辩护团队,最终童思贤仅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
  入狱的那一天,童哲再次看到了父亲。虽然只过去短短三个月,父亲已经判若两人,先前一头乌黑的头发已经两鬓如霜,面色青黑,本来微凹的脸颊更显得塌陷,双眼无神,布满血丝。
  “爸。”
  童哲看到父亲现在的样子心中隐隐作痛,而此时却是第一次面对父亲时不再有抗拒和恐惧情绪。“以后您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争取减刑,我和妈会经常来的,我们等着您。缺什么您告诉我。妈刚做完手术,还在医院躺着,我下午过去。”
  童哲说着,竟开始抹起了眼泪。
  “儿子,是爸对不起你们,给你做了个坏榜样。爸没脸见你们。”
  “爸,您别说了。”童哲抽着鼻子。
  “时间到了,家属请出去。”
  童思贤身旁的侧门打开,狱警站在身旁。
  “哦,童哲,你帮我谢谢易律师。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敢接这个案子,一定费了不少力气。爸爸也谢谢你。”
  “爸,是夏冉江。”
  “夏冉江?”
  “易律师是他妈。”
  童思贤正往外走,听到这话突然怔住了,嘴唇微微颤抖,低头走出侧门。
  冬去春来。金陵城渐渐褪去阴郁的灰黄,丝丝绿意开始蔓生在大街小巷。
  “哎,夏冉江,听说童哲他爸被抓走了,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上完体育课,何啸宇坐在石凳上用毛巾擦着汗,看见夏冉江走过来,拉着夏冉江坐下,递给他一块巧克力。
  “不确定的事就别乱传。”夏冉江压低声音,撕开锡箔纸,把巧克力扔进嘴里,重重地喷了口气。“黎力这学期怎么没来?”
  “他退学了。说来也怪了,记得几个月前出国交流那次么?他入境澳大利亚还被抓起来了,行李里藏着好多有毒药材,后来学校找了大使馆才把这事儿摆平。后来就不知道为啥退学了,反正吓得不轻。”
  “有这事?”
  “我还骗你不成?说到他那次出国交流的机会,还不是你让给他的,如果你硬是不给他,他能去得了?我觉得吧,这个就是报应,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就会倒霉。”
  “你还是嘴上积点德吧,肯定是遇着事了,不然不至于转学。”
  “哎,最近怎么都没看见童哲来找你?”
  话音刚落,夏冉江远远地看见童哲正推着单车低头走着——自从童思贤入狱后,童哲似乎变了个人,每次看到他都是双眉紧锁、若有所思的样子。学校里除了夏冉江,童哲几乎不会跟任何人说话。没课的时候就会去健身房,将满腔的情绪发泄在器械上。
  夏冉江不动声色地跟在童哲后面走了好久,直到走到校门口。
  “上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冉江一愣,本以为童哲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
  没等童哲回过神来,夏冉江抢过童哲的车把,硬生生地把童哲按在后座。
  “鸡鸣寺?”童哲有些诧异,随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是啊,鸡鸣寺的樱花开了。你看。”
  夏冉江指着不远处蔚如云霞的一树树樱花,粉色花瓣落英缤纷,浅浅地铺了一路。车轮轧过,花瓣浸润在早春的湿泥中,如雪片般融化。
  “这像不像走红毯啊。”
  “哈哈,我刚才也是想带你来鸡鸣寺的,没想到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童哲笑出了声,刚好一片花瓣吹落到嘴里,童哲“噗、噗”地吐着。夏冉江回头,看到童哲的囧相,也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停好车,两人肩并肩走了进去。
  “哎,你还记得之前求的签吗?”夏冉江远远看到前面有人在摇签,竹筒哗啦啦响。
  “记得啊,你去海南之前嘛。你还记得你许的什么愿吗?”
  “许的愿怎么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啊。说出来就不灵了。”
  夏冉江爬楼梯爬累了,找了个偏僻角落的台阶坐了下来。
  “我只记得当时是上上签。这样看来,一路上的确是有神灵保佑啊。”
  夏冉江拉着童哲的手臂,示意他坐在身边。
  “我不就是你的神么?”
  “切。”夏冉江白了童哲一眼。“这满殿神佛的,你算哪门子神啊。”
  “男神啊。”
  夏冉江微微撅起嘴,举着双手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没理会童哲。
  可是童哲听到夏冉江的话时,表面似乎并不在意,可是却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想起当时偷换的下下签,没想到这个善意的欺骗让夏冉江开心那么久。
  “不如我们再去求个签吧。”夏冉江突发奇想。
  “菩萨都被你烦死了,你这是求签求上瘾了吧?所谓‘人助天助之’,你这样忽略主观能动性,全依赖老天给你帮忙,老天哪有那么多工夫帮你。”
  “切,你还一套一套的,废话那么多。你这个时候啊,更应该去烧烧香拜拜佛,祛祛身上的霉气。走吧走吧!”
  夏冉江不由分说便拽着童哲顺着台阶爬上去。
  “小时候我奶奶经常带我去庙里。跟你说个好玩的事儿啊,我还不到几岁的时候,看见这些佛像就噗通一声跪下磕头,特有慧根。”
  夏冉江脑子里搜刮着各种故事,添油加醋拢在一起,尽量哄着童哲,好让他暂时忘却过去几个月的不幸。
  “也有可能你上辈子是个小太监,见到主子什么的跪习惯了,又或者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要给菩萨磕头认错哪!哎呦,卧槽!”
  童哲手里捧着三支香,抬起手臂指着佛像,一粒还未烧尽的香灰掉在手背上,疼得童哲龇牙咧嘴,差点把手里的香扔掉。
  “看你还敢张嘴胡说。”夏冉江一脸紧张,嘴里嘟囔着。“赶紧拜完了我们下去吧。”
  此刻,大雄宝殿内空无一人,角落里一位志愿者模样的人正在向香客派发经文。
  夏冉江整了整面前的蒲团,郑重其事地双膝跪地,慢慢合上双眼。童哲侧着脸在一旁心里想着夏冉江果然有慧根,这跪姿不是专业的还真的学不来。
  夏冉江嘴里一直自言自语,童哲偷偷地凑过去,想听清楚,可是怎么也听不见。
  夏冉江面无表情,可是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你嘴里叽里呱啦说什么呢?”
  童哲一脸疑惑。这时,一直静止不动的夏冉江突然睁开眼拜了三拜,童哲一惊,赶紧正过脸来,也学样高举着香冲着佛像硬生生地拜了拜。
  “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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