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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爱情故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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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要换,吃坏了肚子怎么办。”童哲表情严肃起来,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
  “说说吧,英国好玩不?让我们这些土人长长见识。”
  点完菜,童哲双手背在脑后,似乎有些自鸣得意。
  “上学哪有什么好玩不好玩的啊,又不是去旅游,忙的要死。你哪天也去陪姐待一段时间。”
  “我可不去,英语那么差。”童哲说完,似乎想到什么,右手搭在夏冉江肩膀。“看,我的专职英语老师。”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关鑫耸了耸眉毛。“我在国外受苦受累的,你倒好,学习爱情双全。”
  “你不钓个英国王子什么的?”
  “哎,都只能看不能吃。说多了都是泪。”
  “哈哈哈哈,那赶紧给我汇报汇报。”
  夏冉江一脸傻笑地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一个劲地喝水。突然觉得关鑫简直是女版童哲,举手投足仿佛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人畜无害的单纯面容下暗藏的是傲然一切的不羁灵魂。
  “哎,夏冉江,别光自己在那儿乐啊,显得咱俩冷落了你。”
  关鑫视线突然从童哲身上跳到旁边的夏冉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没有没有,我挺好的,听你俩说话我觉得特别有意思。能跟童哲这么你来我往还能游刃有余的人不多。”
  “那是,咱俩自穿开裆裤就认识了。你看到没,童哲额头上的疤痕,就是我干的。哎哎,你给夏冉江看看。”
  “看什么啊,吃饭吃饭。”
  “吃个毛饭,菜都还没上来,你喝火锅底料去。”
  关鑫说着,硬是卡住童哲的脖子,掀起童哲的刘海,示意夏冉江凑过来看。
  果然,童哲的发际线边有一道一厘米左右的疤痕,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那时候他跟我打架打不过,就跑,我就追,他就这么撞到电线杆上了。当时哭得那叫一个惨哟,吓得我赶紧跑回家。”
  “啊?”
  “你今天就是故意揭我的短,诋毁我的高大形象!”
  “你光屁股钓鱼的事情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
  “你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
  这时,童哲手机响了,站起来狠狠地瞪了关鑫一眼,出去接电话。
  “哎,突然发现你长得挺像一个人。”
  关鑫紧盯着童哲出门的背影,小心关上门,神秘地凑到夏冉江身边说。
  “谁啊?”
  “说出来不怕吓着你,我一见你真人就觉得你特别像童哲的弟弟。”
  “他弟弟?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是啊,所以我才说吓着你啊。”
  “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长得像也不奇怪吧,呵呵。”
  夏冉江一时语塞,有些尴尬的搓着手。
  “关鑫姐,你跟童哲很熟了吧。之前去他家吃饭,他妈妈还提到你,说等你回来让童哲请你吃饭。”
  “这小子,原来这顿饭还是带着命令来的啊,我说怎么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关鑫做恍然大悟状,殷红的嘴唇鼓了起来。“你刚才说你去他家吃饭?”
  “是啊,怎么了?”
  “你碰到他妈和他爸了?”
  “嗯啊……”
  “没对你怎么样吧?”
  “哦,没有,挺正常的。”夏冉江欲言又止。
  “那就好。我家呢,好几代都跟童哲家是世交,关系一直都很好。我比童哲大一岁,从小就带着他玩,以前都在一个院子里住。后来他家搬走了,我也一直在国外,来往也不多。不过他还是一直把我当要好的朋友,碰到什么事情也不会对我藏着掖着。”
  “那你们怎么没走到一起啊?”
  “在一起性质就变了,这样多好,有说有笑毫不顾忌。而且我也知道你俩的事,他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在基因里的,没得改。更何况他这种尿性,要是跟他在一起,我俩最好是开个家具厂,专门供应打烂的家具。”
  “童哲这人特自私,还从来没这么对别人好过。我说的是你,我能看出来。他呀,之前交往过一个,不过也没像对你那么好。他这人,一旦对人好起来那就不得了,你这辈子就认命吧,逃不掉。”
  听到这话,夏冉江表情慢慢有些僵硬,可是心里却溢出暖暖的踏实感,如手里捧着的那一杯散发着香气的大麦茶。
  “不过话说回来,姐姐也是友情提示你啊。他这人聪明,但是占有欲太强,有时候死脑筋,戾气重,死要面子,容易走极端,脑子一抽就容易干错事。从小他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必须得找个人降着他,不然肯定要出事。还好他运气好,找到了你这样的,那我也省点心了。你得多看着他。”
  “平时我跟他不在一个校区,有时候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每次即便在一起,也是他照顾我的多。”
  “虽说他死脑筋,走极端,这其实要分怎么看。好处就是他不花心,认定了就会坚持。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私底下会跟其他让人藕断丝连,这一点我敢保证。”
  关鑫似乎察觉到了夏冉江的疑虑,赶紧挽救话题。
  “刚才你说到童哲光屁股钓鱼是怎么回事啊?”
  夏冉江隔着玻璃墙往外望了望,回头小声问关鑫。
  “哈哈哈,那个事可逗了。是这样的,他小时候有段时间住我家,一天跟我爸去江心洲钓鱼。童哲也想学大人样弄个钓竿。可是当时就是人手一把,没有小孩的份。童哲就折了根柳叶垂在水面上。可是没有鱼饵,哪有鱼上钩啊。童哲最后气急败坏,突发奇想,脱掉裤子,半边身子浸在水里,用他的小‘蚯蚓’试着吸引鱼上钩。最后鱼没上钩,钓上来一只小龙虾,当时就肿了,从水里爬出来的时候龙虾还在腿间甩呀甩,就是甩不掉。哈哈哈哈……”
  “噗……”
  夏冉江一口大麦茶差点喷出来。
  “说什么呢,笑得那么放荡。我在门外头都能听见。”这时,童哲推门进来。
  “哈哈,蚯蚓……童哲,你真有个性……”
  夏冉江笑得前仰后合。
  “好啊,这种事情你也敢讲,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哼!”
  “你别动手啊,你男朋友在看着,别自毁形象。”关鑫实在憋不住笑,拉着童哲坐下。
  “害什么羞啊,我说啊,那是好兆头,说明你当时就很甩,而且你现在的小‘蚯蚓’不是钓到了这只大龙虾了嘛……”
  “哎,他的‘蚯蚓’有没有被夹坏啊,有没有留下后遗症什么的,是不是还有伤?”
  关鑫又问夏冉江,夏冉江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笑。
  “靠,你在英国待那么久了,到处都是个大白嫩的‘大蚯蚓’。我们这两只稀有的‘中华田园蚯蚓’啊,你就别意淫了。”
  “各位,你们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不到几分钟,鸳鸯锅内就开始沸腾了,香辣气味混杂着水气不断升腾,撞到顶部的吊灯又四散开来,浸透整个房间。
  “赶紧吃赶紧吃。”
  童哲夹起几片雪花牛肉放在漏勺上,伸进清汤锅里来回烫,眼看全部变色了迅速捞起来,又一片一片地扫进夏冉江碗里。接着又在麻辣锅里烫了一勺牛肉,不过这次都给了关鑫。
  “哟,现在都会照顾人了?”关鑫打趣道。
  “那是,右边是金主,左边是物主,就靠着我这个施主来伺候,谁都得罪不起啊。”
  “哦,对了,童哲,童叔叔回来没?不是每年年底这个时候都回来么?”
  关鑫一边问,一边站起来往清汤锅里下了几个丸子。
  “回来倒是回来了,可是还不如不回来呢。”童哲叹了口气,往嘴里塞了一大筷子豆腐。
  “怎么呢?”
  “哎,算了,其实也没啥。我跟他其实一直也就那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
  “他还是在非洲搞工程?”
  “不是一直搞工程么。自从十几年前那个意外,他就一直在外面漂着。”
  “这个时候回来也好啊,正好你也过生日。”
  “回不回来我这生日都得过。”
  “今年给你生日礼物了么?”
  “带了啊,一艘象牙雕的船,还挺沉的。不过没啥实用价值,就摆在我的书架上。那象牙看上去都不怎么干净,谁知道是哪来的。”
  “哎,过去的事情就不想了,来,干杯。祝你俩百年好合。”
  “靠。”
  吃饱喝足,童哲拍拍肚皮大摇大摆地走出火锅店。
  “上车,我送你们回去。”
  关鑫肩膀搭着棕褐色的巴宝莉大衣,领着童哲和夏冉江进了停车场。
  “牛逼啊,什么时候买的车?”
  童哲跟着关鑫走着,停在一辆乳白色宝马车前面。关鑫从钱包里拿出车钥匙,面前的车灯闪了闪。
  “送的。”
  “你这是哪钓的大龙虾啊?”
  “我又不是蚯蚓,钓什么大龙虾。”关鑫打开车门,捋了捋头发,侧身进去。“别人送我爸的,我只是拿来用用。”
  童哲跟夏冉江坐在后座,一路上跟关鑫有说有笑。
  “关鑫,我们先把夏冉江送回学校,这段时间晚上治安不太好。等夏冉江到学校了咱俩再走。”
  “没问题。”
  半小时后,车停在了大学正门口。夏冉江下了车,跟二人道别。童哲千叮咛万嘱咐后,直到夏冉江的身影再也看不见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哎,你这服务做得挺到位的啊,都没见你这么贴心过。”关鑫说完,打开车内广播。
  “……对于某些人来说,离开并不意味着诀别,而是重逢的前奏。有心如此,纵然天涯万里,你依然触手可及。一首莫文蔚的《外面的世界》,送给此刻还在路上的你。”
  听到广播,童哲一愣,居然走了神。
  “瞧你那丢了魂的样子。都到学校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也不是担心,就是心里不安。”
  “我这次回来就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个感觉。突然成熟了很多,会照顾人了,像个男人。”
  “你这夸人的本事得跟我学学。”
  “夏冉江功不可没啊。”
  关鑫看了一眼副驾驶的童哲,童哲正歪着脑袋,下巴贴着安全带。递给童哲一盒薄荷糖。童哲抖了抖盒子,两颗糖落在掌心,又蹿进了童哲的嘴里。
  “两个人在一起最好的状态就是互相成就,互相补足。如果只是互相消耗,互相伤害,那可不行。”
  关鑫语气低沉了很多,一脸严肃,完全不是刚才花枝乱颤、插科打诨的样子。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啊,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你后来见过他没?”
  “前段时间还碰到过他,不过他好像有女朋友,说是要结婚。”
  “我靠,这么不要脸,这不是骗婚么?”
  童哲沉默,用力咬破薄荷糖,一阵浓烈的薄荷气味顿时溢满整个鼻腔,童哲只觉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少吃点,这玩意儿我从英国带回来的,平时就靠它来熬作业,现在咖啡啊茶啊都不顶用。”
  “你别光说我啊,你说说你自己啊。”
  “我有什么可说的,无非就是交了个小男友啊。”
  “啊?”
  童哲一时没反应过来,又一股呛鼻的薄荷气味像炸弹似的四散开来,控制不住打着喷嚏。
  “瞧你这出息。聚会把他灌醉,办了,然后就成了。”
  “多大啊?”
  “比我大一岁。”
  “我是问尺寸。”
  “滚。你们这群只在乎感官刺激的老□□。”
  “靠,你这骂人过分了啊。”
  “哎,我是说真的。我真认为夏冉江很难得。人这一辈子难得找到个这么配的。说到结婚,又不是只能找女人结婚,你们也可以啊。来英国,同性婚姻合法。姐呢,没啥本事,以后在英国做东给你布置布置,让你一辈子难忘。”
  “你这间接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
  “滚。你们这群只在乎感官刺激的老□□。”
  “哈哈哈哈。”
  关鑫突发奇想的提议看似玩笑,可是歪打正着,解除了童哲心里潜藏已久的忧虑。车窗外的夜空一片阴郁,隐约间童哲似乎看到了北极星,薄荷糖的味道逐渐淡了下来,顿时觉得通体畅快。

  ☆、第 20 章

  童哲回到家已经快晚上11点了。午夜寒风又起,童哲拉紧了衣领,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抬头朝夏冉江所在的校区方向望去。那边的天空已经被城市的灯光映照得一片红,青黛色云层低低地压着,如同暮春凋零的桃花瓣,落英缤纷飘入一池徽墨,暗香残留的枯萎之色幻化成生命尾声的淡然,最后沉鱼落雁般摇曳着堕入池底,如万劫不复的宿命,却依旧在魂归之处绽放这一世的荣耀,努力为这掩映万般的墨色打上与众不同的烙印。
  童哲吹着口哨,打开铁门。隔壁家的金毛似乎听到声音,警惕地吠了起来。童哲一声低吼,金毛顿时安静,撒娇似的发出时断时续的咕噜声。
  童哲换上拖鞋,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本以为爸妈都已经睡觉,可是刚把门关好,客厅的灯居然亮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你们……怎么还没睡啊。”
  童哲有些诧异。只见爸爸坐在沙发上,闷声闷气地抽着烟。妈妈也从楼道里出来,跟爸爸面对面坐在一起。
  “童哲,你过来,有话跟你说。”
  一种不详的预感瞬时控制了童哲的判断力。童哲脑子里努力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是否犯事,可是实在无法想到有任何事情能引发眼前这种从来未碰到过的场面。无奈,童哲只能硬着头皮,将计就计了。
  “妈,我刚才跟关鑫去吃饭了。”童哲先下手为强,试图缓解尴尬。
  “就你们俩?”
  “还有个朋友。”
  “哪个朋友?”
  听到父亲连环追问,童哲慢慢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可是,现在躲也躲不掉,按照父亲的脾气,顾左右而言他是下下策。
  “夏冉江。”
  “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母亲急忙问。
  童哲万万没想到这个问题是从母亲嘴里出来的。之前童哲一直以为母亲至少在自己与夏冉江的关系上是持宽容的态度,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乐观了。
  “就……朋友啊。”
  童哲声音越来越小,刻意躲避母亲急切的眼神。
  “朋友?你是不是太轻描淡写了点。”
  父亲明显在压抑即将爆发的情绪,童哲不免更加紧张。
  “儿子,你也知道,我跟你爸从来不干涉你的生活,你交朋友也好,出去玩也好,我们都没说个‘不’字。但是你跟这个夏冉江,我觉得你是不是要谨慎考虑一下。夏冉江这孩子是个好孩子,特别优秀,但是你们都还小,千万别误入歧途。”
  “妈,你说什么啊,什么叫误入歧途。”童哲似有不满,声调明显提高。“我跟他又没什么。”
  “没什么?你再说一遍?”父亲的情绪开始释放。
  “就是没什么啊。”
  “好了好了,你们坐下来好好说。”
  “行,你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自己看。”
  这时,电视上出现了惊人的一幕:画面的一角正对客厅,童哲跟夏冉江先是互相调侃、打闹,接着倒在沙发上,两具酮体缠绕在一起激烈拥吻。
  原来,下午家里请师傅来修家庭监控设备,顺便把这段时间的监控记录导了出来做存档。临走前,师傅把存档视频交给了童思贤。与邻居聊天时,童思贤得知最近治安不太好,小区发生了两起入室盗窃的案子。为了安全,童思贤突发奇想,决定看看这段时间家里是不是有可疑的人员进出。于是,童思贤就看到了视频上的一幕。
  “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儿子,我是误会你们了。开始我是觉得你好不容易找到个这么优秀的朋友,做妈的是为你高兴的,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你却让妈非常担心。你要知道,这一步走错就处处错。你以后是要结婚生子的,这是男人的责任,由不得你,你可千万不要糊涂了啊。”
  “我早就提醒过你。你就是放任自流。”父亲转头朝向母亲严厉斥责。
  “所以我是犯法了吗?”童哲有点恼羞成怒,目露凶光。“我活着就是为了给你们传宗接代吗?”
  “你还敢说!”
  父亲忽地站起来,遥控器狠狠地砸在沙发上。
  “我凭什么不敢说?这到底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过去二十年我都是按照你们的想法活,我努力,我也做到了。现在,你们还要决定我喜欢的是男是女?现在变成这样怪谁?怪只怪你们生错了我,十几年前你童思贤杀死的应该是我,不是童曦!”
  听到这句话,父亲眼睛通红,拿起烟灰缸砸了过去,母亲见势伸手一挡,烟灰缸硬生生砸在了母亲小臂上,又弹了起来,直直地碰在童哲右眼角。童哲身体一歪,一脚踩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童哲!”
  母亲惊呼,两腿瘫软,几乎是沿着楼梯扶手爬了下去。母亲双手颤抖,抱住童哲。一瞬间,母亲突然想起数年前童曦也是这样躺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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