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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美男当媳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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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孔修嗓子此刻很不舒服!
  “爹娘也快尝尝!”
  “平安做的,一定好吃!”还没动,孔老爷已经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段怡如:“……”
  “阿九,你说这月亮有什么好看的?”爹娘都回屋了,孔平安还在吃个不停,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问道。
  “那些文人墨客,吃饱了没事干净是弄那些没用的!”捏了块茶店扔进嘴里,“中秋赏月吟诗作对这些玩意儿,肯定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忘月寄相思吧。”孔久倒是明白安安为什么会这么想。
  没有经历过离别,没有体会过思念。那些深刻的感情,在旁人眼里也就成了无病呻吟。
  何止望月寄相思。
  不经意的一些东西,都能勾起想念。
  孔久望着身边的少年,眉眼染笑。这样的‘俗气’也是好的。有些滋味不体会也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安安。只要你……不怪我。只要你还需要我。
  


第22章 第 22 章
  时间是最快也是最慢的东西。全凭个人感觉。
  对于孔平安来说,它是快的。每天和阿九在一起,当太子的伴读,拿俸禄攒聘礼,不觉间,竟到了初冬。
  孔平安裹着一身裘衣,领口蓬松细软的毛昭示出这件衣服的不平凡。
  雪狐,据说它通体白色,没有一丝杂毛,生活在北部极寒之的雪山上。那地方终年积雪,人迹罕至,加上雪狐极其有灵性,虽有心捕捉,但能见到已实属不易,更不要提抓了。它的皮自然是千金难求。
  这被王公贵族竞相追逐的东西,现下竟被孔平安如此平常的穿在身上。
  为什么说平常?
  因为他现在既没有去参见什么宴会也没有去舞文弄墨。
  只是在家里的院子里转着玩。
  这东西,放在皇宫里,能得到它都是莫大的恩宠。平日里也得格外小心的放着,等着机会炫耀。
  天之骄子,不过如此。
  “安安,这件衣服不能穿去皇宫,知道吗?”孔久望着几步之外蹦蹦跳跳的少年,道。
  “知道!”孔平安一边踩雪玩,一边回答,“爹爹嘱咐过了。皇宫里的那些人都心眼太小!见不到别人好!”
  “地位比他们高了嫉妒,穿的比他们好了嫉妒,吃的比他们好了也嫉妒!”
  当伴读这些日子,虽没碰到什么大麻烦,尖酸刻薄的话他还是听了不少的。
  孔久摇头失笑,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满院子都布满了安安的脚丫子印儿,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往下落,孔久看着‘一头白发’的少年,开口道,“安安,冷不冷?”
  “冷!”凑到阿九面前,伸出手惨兮兮的道,“你看,手都冻红了。阿九给我暖暖。”
  “你啊!”孔久忍不住责怪道,“抓雪还能不冷!”说着把人抱进怀里,手放在怀前。穿了冬衣的安安‘肥’了很多,刚刚能抱住。
  “今年的雪下的真早!还大!”孔平安安静的窝在阿九的怀里,看着地上越积越厚的雪说道。
  孔久沉默不语。眼神却越来越凝重。
  这么大的雪接连不断地下了七日,不知是好是坏。
  “快把鞋脱掉。”把意犹未尽的安安拖进屋里,孔久看沾了一层雪的鞋子,拧眉道:“不然等雪化到上面脚会更凉。”
  孔平安听话的换了双新鞋,凑到火盆前去烤火。
  “阿九,这碳火这么好。适合烤点什么吃。”
  孔久整理衣服的手顿住,无奈叹了口气,笑道:“烤点什么?”
  真是三句半不离吃!
  孔平安当机立断,“肉。”
  “在屋里等我。”孔久把裘衣挂在架子上,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有在忙午饭的厨子,孔久打了声招呼便着手忙自己的事情。
  把猪肉里的骨头剔掉,肉切成薄片。选了一条刺少的鱼,切成小块……
  过会儿就该吃饭了,孔久也没打算将人喂饱,解解馋就行了。
  各种肉类装了一盘,孔久端着进屋,撞上少年亮晶晶的眼睛,不由得吃味道:“安安是看见我开心,还是看见肉开心?”
  “当然是阿九!”孔平安嘴上这么说,做出来的却大相径庭。端起托盘,连头都不带回的。
  孔久眉梢染上笑意,替自己感到好笑。他竟和这些死物较劲!
  “解解馋就行了。要留着肚子吃午饭。”
  “好!”孔平安答应了。捏起肉放到了已经烧红的铁板上。
  他刚才趁阿九出去,都把工具准备好了。
  孔久略带不安,“安安,板子哪来的?”
  “外面拿的。”
  “……洗了吗?”
  “拿布擦了,算么?”
  “……”
  孔平安笑嘻嘻,“没事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阿九尝尝,很好吃的。”
  “……”
  ***
  夜里。
  “主人,你找我。”
  “派些人去趟岭南,分派到各个城。”临窗而立的人看着不见一颗星辰的天空,清冷的吩咐道:“看一下那里的天气,做好记录,隔段时间传给他。”
  “主人是怕……”
  “希望是我多虑了。”
  “主人,您何时回去?”明明时机可以了,主人却迟迟不动手。
  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人眼里漫上一丝暖色“还不是时候,你先退下吧。”
  “是。”
  “总会有两全的办法的。”伸手接住飘落而下的雪花,落在手上转瞬即化,留下丝丝凉意。
  他于自己,就是这跃入凡间的精灵,落在心里。
  失不得,伤不得。
  “你不会像这般化掉的。对吧?”男人收回手,看着掌中的水珠,喃喃道。
  ***
  “这雪下了十几日还不停,怕是大凶之兆啊!”
  “谁说不是。可皇帝是位仁君啊!怎么会得到上天的惩罚!”
  “莫不是做了事情有违天意,才会这样。”
  “莫非是这储君立的有失妥当?”
  “也不无可能。太子殿下不是庶出,也不是最大的那个。这样身份的人,怕是难入上天的眼!”
  “……”
  “……”
  听着越来越离谱的话,皇甫景怒不可遏:“你们胆子不小!竟然嚼起皇家的舌根来!都不想要脑袋了是吧?!”
  “大……大皇子。”几个侍女跪到地上,哆哆嗦嗦。
  “这会儿知道怕了?!”皇甫景挑眉轻笑,却全是怒意,“来人,把她们给我抓起来。敢编排皇家的人,绝不轻饶!”
  “怕是有人要借着这个由头打压你。”皇甫景忧心忡忡的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向皇甫洵说了一遍,“宫里的人那么多,我抓一个两个,我不能全抓起来。这些话,怕是用不了几天就得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你得想办法,把那个罪魁祸首抓起来!”皇甫景抓着对方的衣角,着急的仰头望着他。
  “没事。”皇甫洵心里软成了一团,捂着冻得冰凉的手,道:“这么大的风雪,不要随便跑出来。在府里好好的待着,别受了寒。”
  弟弟这样温柔的对自己,皇甫景脸色一红,呐呐道:“我在担心你。你无权无势,出了事连个帮你说话的都没有。”
  那些大臣,早就被利益一环一环的牵死了。都恨不得他早点被废。削尖了脑袋想挑他的错处。
  “不是有你么。”
  有这样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人,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认真的!”皇甫景脸色更红。
  皇甫洵温柔一笑,深藏宠爱,“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下去。”
  还没亲口说爱他,他还舍不得死!
  “什么死活的。别瞎说!”皇甫景剜了他一眼。
  皇甫洵点头,“午膳在这里吃吧。我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
  “好。”
  


第23章 第 23 章
  “儿臣参见父皇。”皇甫洵跪下行礼,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两人。
  “起来吧。你今早递上来的折子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儿臣见雪下了几日都不停,恐岭南受灾,遂派人去查看。父皇请看。”皇甫洵深知这次叫自己的来意,提早就做了准备,从袖口里拿出了几次信鸽传来的书信。
  “这上面所写可是真的?”皇帝展开纸条,见上面所写的内容凝重的问道。
  “回父皇,句句属实。”皇甫洵答道:“岭南也连续几天下雪,虽然岭南冬季下雪并不奇怪,但从这几天看,这雪怕不是那么容易停的。而且靠海的几座城已经出现了霜冻。”
  “照你看,该如何?”
  “回父皇,与其等各个城上奏,倒不如先主动派人南下。一方面,及早采取措施可以把损失控制到最小。另一方面也能彰显父皇的皇恩浩荡。”皇甫洵不疾不徐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许久后,皇帝摆了摆手,“下去吧。”
  “儿臣告退。”
  “静空大师觉得如何?”皇帝收回探究的视线,问道。
  静空从屏风后面缓步走出来,手里拨动着佛珠,眉目慈祥,“不知皇帝问的是什么?”
  “都有。”
  “未雨绸缪自是好过亡羊补牢。太子殿下心细如发,又一心为皇上分忧,心系百姓,这份心弥足珍贵。”
  “大师可认为他是未来皇帝合适之选?”
  “贫僧不知。”静空凝神望着烧的正旺的碳火,缓缓道,“只是事在人为,一如皇帝当年”
  ***
  “静空大师,一件事情还请大师帮忙。”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皇帝于一个月之后封太子。”后面的话虽未言明,却已然清楚。静空看了看手中的纸条,“施主可知,此人并非太子之位的最好人选?何况贫僧无权无势,又如何能说的上话?”
  来人负手而立,“普天之下,皇帝最相信的唯有大师一人。照大师的意思,如果他不是最好的人选,想必那合适之人大师心中已有了分晓。即是如此,把那太子之位拿来坐一坐,又有何妨?”
  “施主就不想要皇位吗?”静空望着那双眼眸,显然已猜出了来者何人。
  “不想。”一个毫不犹豫的回答。
  ***
  皇帝淡笑,“静空大师一语道破,朕受教了。”
  当年他不也是在打压陷害里过来的。继位多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出身不洁,不祥之人这样的蜚语早已散去。
  “贫僧告退。”
  “谁让你揽过来的?!”
  下了早朝,皇甫洵拉着人到了寝宫,吼道。
  看见他出现在早朝上,皇甫洵心里就‘咯噔’一下,结果真的不出所料,他竟胆大的把南下赈灾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皇甫景抿唇,语气坚定地道:“你不能离开皇宫!皇后就在这等着你呢,你一走,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那时候,你人在岭南,鞭长莫及。太被动了。不行!”
  皇甫洵把人扯进怀里,紧紧地抱住。隐忍的目光里泛着点滴泪光,抑制住心里的酸涩,声音低沉道:“那你也不能自己去。”
  “我没自己去啊!”皇甫景满足的待在弟弟的怀里,掰着指头数,“我带了你的破伴读,还有很多的侍卫,还有皇甫泽。”把他带走,省的他和皇后一起合计着对付弟弟。
  “弟弟,我知道你心里装了很多。有天下,有皇位。能不能也给我留一个位置?”皇甫景仰头看着他,眼里带着祈求。
  一直未平静下来的心又掀起波涛,皇甫洵闭上眼睛掩藏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好。”
  天下和皇位我都可以不要。心里的位置,都是你的。
  皇甫景开心一笑,亲昵的蹭了蹭皇甫洵的胸口,“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我留下来行不行?”
  “好。”
  “阿九。我们又得出发了!”孔平安拍了拍大包小包的行李衣物,道。
  “安安,你怎么……”
  孔平安笑的云淡风轻,“躲不过的事儿。不是爹爹就是我,还是我去吧。”
  ***
  “你傻不傻?”
  “啊?”孔平安张大嘴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大皇子把自己单独叫来,就为了挖苦的?!
  不见他回答,皇甫景斜了他一眼,带着嫌弃重复道:“问你呢,你傻不傻?”
  “回大皇子,不傻!”
  你弄不好才傻!天天针对我!
  “不傻本王还能跟你说一说。”皇甫景坐正身体,问道:“知道为什么选你当太子的伴读吗?”
  孔平安挺起胸膛,义正言辞道:“为了督促太子读书。”
  皇甫景更加嫌弃:“你大字不识一箩筐,还督促太子读书?!皇上一直忌惮着孔家,这才借伴读的由头把你召在身边,说好听点是皇恩浩荡,说不好听的就是监视。凭太子的才华,哪还需要什么伴读。”
  孔平安抬头,直视着皇甫景的眼睛,“所以大皇子叫我来到底所谓何事?”
  “雪下了十几日还不见停。岭南也出现了连续下雪的情况。不出意外皇帝很快就会下旨赈灾,孔家财力雄厚,怕是躲不过去。”
  孔平安躬身作揖,“多谢大皇子提点,平安明了。”
  好的年头,孔家每年都要缴纳大量的钱财进国库,有了天灾人祸,就更躲不过去了。出财出力,等问题解决后,连个好名声都落不下!反过身,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挖空心思的对付你。
  “这皇家的人也真是好笑。一边吆喝着重农抑商,一边又大事小事的利用你。”孔平安面带讽刺,“日防夜防,以为谁都对那皇位有意思是的!”
  “安安!”孔久心里一疼,不习惯少年露出如此的神色,“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
  从来没吃过亏的安安,在皇宫里却夹起尾巴任人摆布,听着那些夹枪带棒的话,一声也不吭。无非就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牵连到家人。
  学会隐忍是成长必须经历的,孔久一直看在眼里,他的进步,他的委屈。
  有时见少年憋红了眼,努力忍着的样子,真的会心疼。
  “阿九,岭南其实才是我的老家。我还没去过。娘怀着我时,就来了云城。”许久后,孔平安缓缓道。
  “那这次就权当衣锦还乡了。嗯?”
  “嗯。衣锦还乡。”


第24章 第 24 章
  我们在陌生人的面前学会坚强,在熟悉人的面前学会柔软。
  雪连绵了多日,积了厚厚的一层,即使循着来往马车的车辙,也不是那么好走。
  寒冷的天气本就难行,加之又肩负重任,排场什么的也就不讲就了。
  五辆马车,皇甫景和皇甫泽一起,孔久和孔平安一起。其余三辆一辆用来装行李衣服碳火等杂物,另外两辆则是塞满了皇家的暗卫。
  从云城到岭南,最快也要半月。寒冷的天气让人跟在车外面走,地方还没到,人先冻死了。
  “安安,冷不冷?”孔久关心的问道。
  赶了六天路,除了跟他撒泼逗趣外,孔久一声也没听到他的抱怨。
  风雪天气,不能在外面露宿,为了天黑前赶上镇店,有时一天都不会歇。早上出来补足饭食,什么时候饿了就吃一口。车马能换,人却要一直挺着。
  以前稍微痛一点就哭唧唧的找自己求安慰的人,现在竟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安安比自己想的坚强,之前只是不想而已。
  孔平安摇头,“不冷,碳火很暖。”倾身拨了拨烧的正旺的火盆,顿时噼里啪啦爆起火星子,“阿九,下个地方是什么?”
  “洛水镇。”
  云国地域划分,从高到低,城、县、镇、乡。
  九九归一,九十个乡统一于一个镇,九十个镇统一于一个县。以此类推。
  云国一共十五城,北七南八。而南北之分,则是以南山为准。人们习惯将南方统称为岭南。
  “什么时候到岭南?”
  “快了。”孔久揽着安安的肩,“不出意外,后日就能到南山了。”
  “嗯。”孔平安蹭啊蹭,有些瞌睡,“到了岭南兴许会好一点儿。”
  “会的。”岭南虽也在下雪,但远不如这么大。“睡吧。到了我叫你。还得两个时辰的路。”
  “嗯。”
  “不知大皇兄处心积虑把我一起绑来,寓意何为?”皇甫泽抿了一口茶,明知故问道。
  “给你机会啊!”皇甫景一脸理所当然,“岭南现在受灾还不严重,处理起来也没难么棘手。做的好了,可是大功一笔。你不是一直想在父皇面前表现么?”
  虽然依旧讨厌他,但皇甫景的态度和善了很多。赶路这几日,安排事情一直都是他,没用自己操心。
  皇甫泽:“……”
  脸黑了不止一个档次。
  皇甫景笑的愉快,“你也没坏的透气,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弟弟是一伙的。”
  皇甫泽:“……”
  虽然都是他的弟弟,但说的是谁,很好猜。
  “你说你也够失败的。六个皇子,一个跟你一起玩的也没有。”
  皇甫泽:“……”
  有时,太耿直也不太好。
  打击完对方的皇甫景心情正好,收起伶牙俐齿退到一边。
  赶到洛水镇已经是戌时。安安在自己的怀里睡的正香。望着疲倦的脸庞,孔久踌躇了一下,还是把人叫醒,“安安,我们到了,别睡了。醒醒了,安安。”
  中饭他就没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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