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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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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念知略不习惯,又有几丝甜蜜逐渐涌上心头。

    这份甜蜜并不是因为沾了他光,让众人对她都恭敬有礼,而是他牵着她手,就好像宣告了全世界,他们是彼此的彼此。

    一路踩着雪花,两人回到乾清宫。

    “都湿了。”站在檐下,奚念知抿唇晃了下他手,低头去看披在她身上大氅的底部,因为她不如他高,那大氅一直拖曳在地,雨雪浸染,自然都湿了。

    祁景迁把伞交给蔡裕,亲手为她解开大氅,笑道:“你没湿就好。”

    奚念知:“……”

    内殿十分暖和,小窗敞开透气,能将雪景一览无遗。

    祁景迁扶她坐下,转头吩咐御膳房做些驱寒暖胃的汤送来。

    奚念知对这里当然毫不陌生,她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笑道:“真好看。”又问,“皇上您今天不忙吗?”

    “忙啊!”

    奚念知一滞:“那皇上您自去忙吧,不用管我。”

    “朕忙着陪你也算忙。”祁景迁挑挑眉,接过宫女端来的蜜茶,亲手端给她。

    “可皇上这种说法,好像陪我也是一种无法推却的公务似的。”

    祁景迁展颜一笑,落座在她旁侧,“哦”了声,感慨道:“世上有这么美的公务吗?如果有,也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帝王沦陷于这项公务不得自拔了。”

    奚念知瞪着他,一时嘴拙,不知该回击什么,只好转移话题道:“方才赏梅,好几位千金都赞叹皇上丹青‘意存笔先,画尽意在’,实在是妙哉,她们还说很期待,也不知何时才能再睹皇上当年在太后寿辰时当众作画的天人风姿。”

    “你也想看?”

    奚念知很想说“不”,但还是心口不一地点头:“当众作画是不必了,不过很想见识下皇上亲笔所绘的丹青。”

    “你去朕寝殿,打开旁侧的香木八宝柜,那里有朕近日所作的美人图。”祁景迁略微咬重“美人图”三字的音准,眉梢挂着浓郁的笑意。

    美人图?什么美人图?

    奚念知蓦地一怔,顿时想起她是见过他作画的。

    然后,他说的柜子里的画该不会就是她的画像吧……

    “不必不必。”奚念知脸颊瞬间红透了,她尴尬又窘迫地摆手,称赞道,“皇上丹青自然是形神俱在、俱在的。”

    祁景迁故意逗她:“嗯,你的画也是形神俱在。”

    奚念知:“……”

    她不服气地放下茶盏,美目含怒地定定望向他。他眸中那两团笑意彻底惹恼了人,奚念知知道他在笑话她的“梅花馅儿包子图”,但那时她是用毛茸茸的爪子蘸墨呀,怎可因此低估她的水准?

    “如果皇上允许,可否借我纸墨?我要画一幅雪中灰狼图献给皇上。”

    祁景迁看她较了真,忍着笑意唤人送来笔墨:“朕这里的笔任你挑选,嗯,可以先试试手感,以免待会怪罪朕的墨笔不顺手。”

    奚念知恨得牙痒痒,倘若可以,她恨不能将他变作小灰。小灰毛茸茸谄媚的样子多可爱呀,不像现在,存心气她呢!

    把白纸铺在桌面,两人各执一边。

    都专注地开始作画。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更为密密匝匝了,大团大团的雪绒欢快地跳跃飞舞。

    祁景迁抬头看了眼小窗,又侧眸望向身边的女子。

    她神情认真,素手执笔,几缕发丝悬在空中,随着动作微微拂动,墨香四溢。

    所谓岁月恬淡,想来也不过如此!

    祁景迁笑着收回视线,埋头继续作画。

    奚念知画到一半,有些手酸地停笔,她凭记忆勾勒了一副戏雪图。

    大灰狼蹲坐在雪中,望着三只小狼崽嬉戏玩耍。

    不知他们这里飘着雪,森林那儿是否也一样?

    三只小狼崽,还有黄狸猫它们都还好吗?

    她有些想念它们了,他也会想念吗?

    目光落在他认真作画的脸颊,奚念知有些好奇他在画什么?

    抿抿唇,她忍住一探究竟的冲动,揉了揉手腕,继续专注自己的画作。

    这可是名誉之战,如果今儿不扳回一局,她可以想象出今后悲惨的日子,他肯定还会拿那副“梅花馅儿包子图”来取笑她的。

    卯足了劲,奚念知灵感聚集,将三只小狼崽画得娇憨可爱。

    狼大最爱装“老成”,它要是见着雪,哪怕稀罕,也得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但它眼睛骗不了人,总是会诚实的泄露出内心想法,所以狼大的亮点在那一双“我明明很好奇但真的一点儿都不好奇”的眼睛上。

    狼妹性情娇憨,奚念知“安排”它和狼二扑来扑去地玩雪团。

    越画竟越是想念。

    之前皇上那几道圣旨已经下达,想必它们应该安全了吧?

    奚念知画完最后一笔,怔怔盯着画中的狼崽们出神。

    “画得果真形神俱在,你想看看朕的吗?”

    温软含笑的嗓音响在耳畔,奚念知微惊,蓦地扭头。

    哪知他就近距离站在她身侧,她这一转,额头轻轻擦过他的下巴。

    奚念知下意识想退后,他却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肢,轻轻一扯,便将她拉入到他胸膛。

    俯首望着她,祁景迁用下巴指了指她身后,一本正经道:“你身后是砚匣,若泼了墨,岂不是浑身都黑乎乎的?”

    奚念知:“……”真是的,想抱就抱嘛!何必找理由?

    她忍住笑意,伸手环住他脖颈,顺着他说法道:“是呀,一身黑乎乎倒是其次,若是将皇上寝宫的地板弄得一团糟糕,臣女该当何罪呀?”

    祁景迁:“……”

    殿内静寂,宫婢太监早已退去。

    他掌心轻贴在她背部,闻着彼此砰砰颤动的心跳声,奚念知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视线望向桌上他所绘的丹青。

    画里也有三只小狼崽,还有只娇小可爱的黄狸猫。

    原来他们两人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它们会想我们吗?”

    “会的……”祁景迁吻了下她头发,“等成了亲,找个时间,朕带你回洪家村,咱们去看看它们,那时它们应该有小狼大小狼妹了!它们肯定也和它们爹娘一样娇憨可爱。”

    “嗯,好。”

    祁景迁挑挑眉:“既然如此,为了早些时日得空去看它们,你便早日与朕成亲如何?”

    奚念知:“……”

 74。七四章

    晋。江。独。发

    七四章

    对于封后的事; 皇帝着急,钦天监并不着急。

    他们夜观星象,掐算出短期内最好的日子是来春的三月初一。

    祁景迁以往并不相信这些,只是传统历来如此,他便一直持不置可否的态度。

    可经历过灵魂穿狼的事情,他想法有所转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越看重成婚这件事情,自然越是谨慎。

    太后也对此事并无异议,就是皇后这个位置; 她不认为区区一个院使的女儿有资格胜任。

    这日,她吩咐御膳房烹煮了羊肉辣汤,这羊肉最是壮阳,在冬天又能驱寒暖身,送到乾清宫给皇上滋补身子最合适不过。

    沿长廊来到书房; 太后唤了声“皇上”,命身后的婢子将汤呈上去。

    “母后。”祁景迁起身请安; 让她上座。

    两人寒暄片刻,太后望着他笑了笑; 这才表明来意:“皇上; 哀家也很喜欢那奚姑娘,看着就乖顺讨喜; 只是……”

    祁景迁没作声; 脸上维持着淡淡的笑意。

    他早不是当初拼命努力只为期盼娘亲多看几眼的小孩; 这个世界有些事终究是强求不得。

    况且他也没有什么资格指责太后,她赋予他生命,不曾苛待,他生病时她也会掉泪难过。

    太后只是与天下许多母亲有些不同,在儿子与自己中间,她更爱自己。这本就是件无可厚非的事情,没有谁规定,母亲就一定得为儿女付出一切。

    “皇上,奚家那位姑娘虽明理懂事,但终归出身医家,许多规矩定然不解。你若真心喜她,下旨封她做个贵妃便是,日后等她有了子嗣,再加封皇贵妃也很好,至于皇后之位……”太后见祁景迁不作声,他微微垂着眉,以她的角度来看,自是以为他在认真考虑她的建议,心中微喜,她继续道,“皇上,上次哀家为你挑的那些千金,你觉得可好?她们都出身名门望族,孙淑也与弥儿有几分相似,很是端庄得体,你……”

    “母后。”这次没等她说完,祁景迁便开口打断。

    他抬眸定定望着她,淡淡道,“朕对先皇后向来只有敬重之谊,自不会再让她妹妹进宫。如今朝中各股势力都很均衡,朕无论纳哪一家的女儿为妃,都会打破好不容易平衡的局势。另外,朕立后的同时,并没有纳妃的打算。”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并没什么意思,祖上太宗圣德皇帝一生也只有仁慧皇后相伴左右。”

    “皇上,你至少也要为子嗣多加考虑,而且……”

    祁景迁蹙眉,闭了闭眼,终是再度打断了她话:“从今往后,母后安心在慈宁宫享颐养天年便是,这些事您不必费心操劳,若宫中哪里服侍得不够妥帖,尽管告诉朕,朕都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至于朕的婚事,以及朝堂之事,您都不必再像朕昏迷时那般忧心。”

    这句话什么意思?太后面色微变,眸中惊惧一闪而过。

    难道说?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皇帝,保养得宜的双手剧烈颤抖,那些她暗地里谋划的事情,皇上都知道了?

    “说了那么久,母后一定累了,您先回宫安歇吧!儿臣恭送母后。”

    太后望着皇帝,什么都明白了。她怔怔转身的同时,一滴懊悔的眼泪蓦地坠下。

    她抬袖拂去,脚步顿了顿,终是拾步离去。

    祁景迁在窗下怔怔立了将近半个时辰,忽地醒神,唤门外蔡裕:“去奚府将奚姑娘接入宫中。”

    蔡裕犹豫地拱手,多嘴道:“皇、皇上,这距宫门落锁没多少时间了,去奚府来回最快也要一个多时辰,关键奚姑娘身娇体弱,她……”

    “是朕疏忽了,你下去吧!”祁景迁无奈一笑,他盯着窗外那么久了,竟是未注意到已近黄昏。

    “是。”

    “等下——”祁景迁蓦地又想起什么,将人叫了回来。

    ******

    奚府。

    流民疫情得以控制后,奚崇便清闲了下来。

    皇上开恩,未将陈珂诛九族,而是免去他御医之位,世代永世不得再入京城。

    对于陈珂来说,这已算是天大的恩惠。

    今晨奚崇骑马去城外,送老友一家老少离京,离别的场面总是令人怅然神伤,但他们一家能够保命,未尝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共饮了几杯酒,奚崇拜别故人,回到府中。

    因为心中仍有不舍,他便在家中自斟自饮,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此时听到管家来报,说皇上微服过来了,奚崇完全没有反应,只呆呆说了声“哦”便又醉倒在了桌上。

    管家无可奈何,暗想,反正皇上来找的也不是老爷,便摇摇头,转去后院找姑娘。

    奚念知与萱月下棋呢,听到皇上微服来府,也是一怔。

    都这个点了,怎么还出宫了?

    放下棋子,她匆匆披了件斗篷,去前厅见他。

    到时他正负手站在案边,仰头看着挂着墙上的一幅字,那字取自神农医经的小片段,是奚崇好友所赠。

    “皇上,您怎么这个时辰来了?”奚念知福身行礼。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蓦地旋身,疾步走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奚念知睁大双眼,脸颊飞来两朵红晕。

    “朕说过,没有外人时不必如此拘泥于礼数。”

    “嗯,有些忘了。”奚念知小声道,“下次不会了。”

    气氛沉默了半晌,奚念知敏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她将手轻轻搭在他背上:“皇上你怎么了?”

    “没什么,朕就是突然想你了!”

    奚念知:“……真巧,我也想皇上了。”

    “少骗人,朕方才还听你府里的小厮说你和婢子们下了一下午的棋。”话虽如此,他干巴巴的嗓音里还是多了几丝笑意。

    奚念知跟着笑:“皇上难道没听说过身在曹营心在汉吗?我虽然下着棋,心里却惦念着皇上呢!以至于今日都输了好多局。”

    祁景迁吻了吻她头发,显然已被她成功取悦。

    “皇上,您要和我下几局棋吗?”奚念知攥住他袖口,暖声道,“可惜现下是寒冬,天黑得早,街上店家早早打了烊,不然就可以去逛逛了。”

    “没关系,以后朕再带你去逛,你喜欢哪里,朕便带你去哪里。”

    奚念知挑眉,歪了歪头:“回皇上,我只想去一个地方。”

    “哪里?”祁景迁还真有些好奇。

    奚念知眉眼弯弯,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胸口,眸中闪过一丝俏皮:“皇上的心里。”

 75。七五章

    晋。江。独。发

    七五章

    自那日大胆表白后; 奚念知开始收到皇上亲笔书写并快马送来的香笺。

    说起来,奚念知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她上次之所以那般豁得出去; 纯粹是为了转移他注意力。

    虽然他不说; 她却能看出来; 那日的他心绪紊乱;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奚念知不好逼问; 她总觉着; 每个人都是特立独行的存在; 她以后估计也不会事无巨细地都向他报备; 更何况他是皇帝; 更不可能事事都与她商量。

    但现在——

    奚念知赧然地匆匆看了信笺一眼,迅速阖上。

    他心情倒是好了; 晓得来消遣她了,过分的是他竟还对此上了瘾; 玩得简直乐此不疲。

    这不; 这封信笺先是表达了对她的思念之情; 紧接着写了些他这两日都做了什么; 到最后,他问的是你知道朕最喜欢什么酒吗?

    奚念知可不会傻乎乎联想到荷花蕊、寒潭香、秋露白这些名酒; 她歪着头; 绞尽脑汁往肉麻兮兮那块儿思索。

    难道是和你的天长地久?

    越想脸颊越烫; 她干脆丢下信笺去洗了把脸。

    前几次; 他信笺上都会给类似的提问。

    起初; 奚念知并不知他是在回敬她“皇上的心里”,所以答得很是认真。

    结果……

    也不知他这些稀奇古怪又叫人脸红的话都哪儿搜集来的。

    奚念知一边在水盆里绞帕子,一边轻笑出声。

    譬如上上次他问你为什么要害朕?她自然莫名其妙答臣女哪儿敢害皇上,然后他便回你还敢不认?你明明害朕如此喜欢你了呀!

    又有一次,他说朕见到你之后只想成为一种人,她想着这话不像他埋的坑,便糊糊涂涂地跳了下去,问他想成为什么样的人。结果他信誓旦旦地回你的人。

    还有……

    总之诸如此类,源源不绝。

    至少目前的书信往来,他在末尾都要重复这样的话题。

    奚念知每次看信既羞又恼,她试着不搭理他,他却面皮厚,下次一定要在末尾继续询问。

    这完全就是言语调戏。

    奚念知不曾想他身为堂堂国君,竟如此不正经。

    好吧,虽然这个头是她先起的。

    奚念知曾想过要予以反击,但仔细思量,你来我去,这不就成冠冕堂皇的打情骂俏了吗?

    她皱了皱鼻尖,只好配合地由着他去,心想,她倒要瞧瞧,他几时才能词穷,毕竟这东西也不是张嘴就能来是吧?

    事实证明,她低估了皇上。

    一直到新年前夕,在往来的信笺里,他都不厌其烦地消遣着她。

    奚念知真心服了,在这狂轰乱炸的肉麻中,她居然也变得风淡云轻了。

    果然习惯成自然!

    与此同时,立后的旨意在数天前正式公开,奚念知一下子成了众所周知的下任皇后。

    对这件事的结果,奚崇始终痛并快乐着。他知道皇上肯宽恕陈珂一家,看得是他家念儿的面子,能得皇上如此看重,他心里头自然为女儿感到高兴。

    可宝贝女儿至此便要入住深宫,他心里同时又很不舍。

    没纠结几天,奚崇就忙得脚不沾地了。

    他区区简陋的府邸最近蓬荜生辉,朝中重臣络绎不绝地涌来,都快踏破他家门槛,都是前来贺喜的。

    奚崇并未收下他们的贺礼,因为他不想给女儿招惹出什么事端。

    但来者是客,招待一碗茶水是应当的。

    整日从早到晚,奚崇忙着接待贵客,每人寒暄数句,让他都要昏了头。

    但忙也忙得高兴,毕竟是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往年奚念知没有资格作为家眷进宫参加宴席,此次不同以往,她是未来皇后,身份尊贵。连为她与奚崇安排的席位都特地选在距离皇上不远的下首。

    宫中新年霎是热闹。

    传言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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