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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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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他朝内望去。
内室摆置十分简洁,几乎没什么家具。
目光顺着往前移,床榻下的地面正正方方摆着一双绣有桃花的白底布鞋,非常秀气纤细。
祁景迁顿时有些汗颜。
他怎么觉得自己跟个登徒子似的?
不妥不妥,朕可是正人君子。
想着不能再看,他刚要收回目光,视线不经意晃动,望到了床榻处。
床上悬挂了浅米色纱帘,很轻薄,可以清晰看到那具凹凸起伏的女性身形。
匆匆一瞥,瞬间仓皇地跳下来,祁景迁像被踩了尾巴的大灰狼,灰溜溜逃走。
抖了抖耳朵,他蹲坐在角落反省。
又想,还好朕是匹狼,不然朕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啊!
再想,偷看女人睡觉什么的,朕是这样的人吗?多得是愿意给朕偷看的女人,朕还不稀罕看呢!朕现在是有要事在身,所以才不得已偷看,但朕会当做什么没有偷看到。
没错,就是这样。
絮絮叨叨捋顺因果,祁景迁不那么害臊惭愧了。
他用大道理说服了自己!
绕着木屋晃悠一圈,根本没有入口。
除了——
后院墙那儿的狗洞。
许是疏忽,又或者这些人刚搬进来,根本不知道还有个狗洞没堵。
犹豫片刻,祁景迁咬咬牙,憋屈地深吸一口气,把脑袋钻进去。
他跟自己说:既然没人知道朕偷看女人睡觉,当然也没人知道朕钻狗洞,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钻到中间有些卡住。
祁景迁很生气,朕如今都茹素了,每天才吃一点小鱼,大多野果果脯,怎么还那么胖?
拼命收缩腹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拔呀拔,一股冲力令他猛地往前踉跄,险些栽个跟头。
好歹是钻进来了!
摇头长叹,祁景迁很绝望地开始搜索房屋。
小木屋不大,他蹑手蹑脚走路,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两间卧房的门紧紧关着,堂屋睡了个男人,大概是充当护卫的角色。
这么说,狼大应该被关在堆放杂物的房间里?
要到那儿,必须穿过堂屋。
男人打的地铺,睡得很熟,发出一阵阵很有节奏的轻微鼾声。
祁景迁夹紧尾巴,爪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走得步履维艰,真是又滑稽至极又辛苦至极。
狼大啊狼大,看在朕为你付出那么多的份儿上,今后可听点话吧!
“唔……”突然,男人翻转身体,把头转向他这边,嘴里嘀嘀咕咕的,似乎在说梦话。
刚好经过他身边的祁景迁吓得呼吸都停止了,左边的前爪悬在半空不敢动作。
保持这个姿势直至男人安静下来,他才全身都僵了的赶紧把爪子落在地上。
累死朕了,祁景迁恨恨瞪男人一眼,继续警惕地往前行。
总算有惊无险,祁景迁穿过廊道,用脑袋一点一点推开杂物间木门。
中途不小心发出两声“吱呀”,吓得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祁景迁敢发誓,这辈子他都没遇见过像今晚这般刺激的事情。
从空隙进去,目光轻扫,便看见关在铁笼里的狼大。
它蜷缩成一团,此时大概察觉到空气中熟悉的气味,它猛地从腹部抬起脑袋,等看到站在门边的是“奶爹”祁景迁,它一双狼眼陡然迸发出璀璨的光亮。
然后眼眶迅速红了,泛着晶莹的泪花。
仿佛在哭诉:哇呜,奶爹你可来了,这几天可吓死宝宝我了。带我回家,快带我回家,我以后再不跟你闹,再不嫌弃你带回来的野果不好吃了,食物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哇!快带我回家,我爱我家,我爱奶爹你,我爱狼二,我爱狼妹……
狼大死死趴在铁笼边,从缝隙朝他伸出爪子,眼神如泣如诉地表白。
祁景迁:“……”怎么陡然有种探监的错觉?
他摇头挥去滑稽的想法,快步上前。
左看右看,心情倏地沉重低落,铁笼落了锁,是啊,怎么可能没落锁呢?
定定望着那把铁锁,祁景迁咬牙,他怎么可能弄得开?
狼大紧跟着他视线走,也盯着那把锁看,喉咙里发出“呜欧呜欧”委屈兮兮的声音。
厉色瞪它,警告不许出声。祁景迁凑近铁锁,眉头紧皱。
不敢再撒娇,狼大生怕奶爹抛下它不管不顾,便十分黏人殷勤的用爪子拼命够他尾巴。
奶爹啊奶爹,我最喜欢你了,你就像我亲爹啊,我用爪子给你梳毛好吗?你一定得带我离开这里呀,我长大后会好好抓鱼孝顺你的……
祁景迁无暇顾及它的谄媚,他既然来了这里,自然是要带狼大回到森林。
可摆在眼前的难题却无法攻克,堂堂皇帝哪用得着学撬锁?他根本对这项技能一无所知。
钥匙在哪?
祁景迁神情复杂地眯起双眸,要想带狼大离开,唯一的选择就是偷钥匙。
那这把关键的钥匙放在哪儿?
目光逡巡四周,这儿虽是杂物间,但没堆放什么东西,很干净。
祁景迁不抱期望地找遍所有角落,果然,不抱期望是对的。
他蹲坐在小狼身边思考。
木屋里有三人,钥匙应该在他们其中一人的手上?
靠近铁笼,祁景迁极轻地低声安抚好狼大,出门走到堂屋。
夜晚对狼没有视觉上的阻碍,他在堂屋找来找去,也没有钥匙的踪影。
祁景迁苦恼又紧张,男人绵绵不断的鼾声倒成了缓解他情绪的乐曲。
他们三人,理应是一主两仆。
能出得起银子买下狼大,吃住穿用方面自然不差,方才那双绣鞋虽不华贵,但绣在上面的两枝桃花栩栩如生,每片花瓣绿叶都十分精致。
这位必定是主人无疑。
去她屋里打探打探情况吧!打定主意,祁景迁抿抿嘴,望向窗外的淡月。无比虔诚地默默说:苍天可鉴,朕真不是那种好色的登徒子,朕也不愿意进她闺房对吧?要是寻常,求朕进朕都不进呢!
想着,走到她房门口。
这位姑娘并没反锁房门,要么是门坏了,要么是极度信任她的仆从。
祁景迁抖抖耳朵,用身体缓缓撞开门,露出可通容的缝隙,钻了进去。
她房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怪好闻的。
用力嗅了嗅,祁景迁没看到熏香,只看到床头悬挂了些香囊,大抵那些香味便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钥匙在哪儿呢?
完全不敢瞧榻上那抹柔软身姿,祁景迁眼观鼻鼻观心,认认真真找钥匙。
每间房屋都很空,根本没有柜子之类的东西。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把它藏在哪?
祁景迁越找越焦切,倏地转头,他朝床榻走去。
榻边搁着两把高脚椅子,上面乱七八糟放了一盏灯,一杯水,还有叠好的衣裙等。
兴许钥匙就在那儿呢?
抱着这个希冀,祁景迁不得不走到床榻边。
明明不想看,但他必须得密切注意这位姑娘的动静,万一她突然睁开眼睛,便大大不妙了。
她侧卧在床榻,双目阖着,睫毛像羽毛似的,很乖顺,睡姿也格外文静。
薄毯搭在她胸脯以下,如瀑青丝柔顺的铺在床上,寝衣是浅黄色的,袖摆微微往上跑了一节,露出皓白纤细的手腕。
真的很瘦。
不过她瘦不瘦关他什么事?
祁景迁猛地收回目光,伸长脖子找凳子上的钥匙。
没有?会不会压在她衣服下面?
祁景迁犹豫一瞬,爪子搭在那叠得整整齐齐的绿色衣裙上。
左摸摸右摸摸,没硬物硌得爪子疼啊!
不肯放弃,继续摸了一遍,当真没有。祁景迁愤怒收爪,好气啊,他有股直觉,钥匙应该就在这女子手里,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呢?
时间一点点逝去,祁景迁忐忑地挠了挠额头。
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
正手足无措时,脑中灵机一动,会不会在她枕下?
屏住呼吸,祁景迁转身望向熟睡的女子,他方才都没仔细看她的脸,白白净净,如瓷般细腻,柳眉弯弯,俏鼻秀挺,是个标志的美人胚子。
可他看过的美人不少,自然不至于为色所迷。
匆匆略过她脸庞,祁景迁紧张地靠近。
轻柔地把上半身搭在床沿,他用右爪试探着摸入枕下。
和她的距离陡然缩短,不知是不是错觉,涌入鼻尖的那股香味变得浓郁,这时的香味不似方才的香味了。或者说,是两股香味交杂在一起,而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几乎将香囊的气味压制,总之,他鼻尖全是她的味道。
为什么心都快跳出来?
祁景迁默默回答:大抵是朕从没做过这等偷鸡摸狗甚至算得上“偷香窃玉”的事吧!
爪子一点点艰难地往内摸索前进,祁景迁浑身发烫。
哪怕是故去的先皇后,他也鲜少与她这般近距离接触。
先皇后身子羸弱,进宫时已病得十分厉害,当年他顺利登基多倚仗于先皇后一脉的支持,他不愿背上忘恩负义之名,自然风风光光将她迎入鸾凤宫。
等等——
他好像触碰到了钥匙?
眼底蓦地生出一簇光亮,祁景迁还来不及高兴,榻上女子忽地轻轻簇起眉头,她粉唇微张,嘤咛一声,睫毛颤动数下,然后眼睛“唰”得睁开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祁景迁根本避无可避,他像个被抓现行的登徒子,臊得全身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
20。二十章
晋。江。独。发
二十章
黑暗中唯有两点绿幽幽的荧光近在咫尺,像鬼火似的,不被吓死才怪!
奚念知睡得迷迷糊糊,睁眼的瞬间,恍惚有种身处坟场的错觉,无须营造气氛,她脑中蓦地闪现出一幅幅无比生动恐怖的画面。
寒风呼啸,冷意戚戚,冤死的魂魄没有脚,他们长发飘飘一身白衣,悬在坟包上不断不断地游荡……
“啊!”条件发射般发出惊叫,奚念知捏紧拳头,拼命往后躲。
慌乱中,不知碰到什么东西,毛茸茸的,好恶心!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男人脚步声迅速逼近,焦切慌乱问,“姑娘,我能进来吗?”
听到人声,奚念知瞬间清醒,是了,她在洪家村呢!
难道是在做梦吗?可是那触感——
掀开紧阖的眼皮,奚念知就着月光,捕捉到她房里的那团暗影。
是动物?
长得怪像狗的?
不对,奚念知看它横冲直撞,有门出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一股强烈的直觉陡然涌上心头。
大灰狼?是大灰狼对吧?
就它那摇头晃脑走路的样子,不是它是谁?
“姑娘,你怎么了?怎么不出声?再不出声,我数三下就进来了。”赵统在门外急得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二……”
“等等,别进来。”奚念知连忙开口,“我、我没事。”
这时,她隔壁卧房的萱月也披好衣裳匆匆出来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别的什么事?我能进来吗?姑娘,我这就进来……”
“别,都别——”厉声阻拦,奚念知坐在床上有点慌。
他们进来,大灰狼怎么办?
他们不进来,与大灰狼共处一室的她怎么办?
奚念知六神无主,若被逼急了,大灰狼会不会撕碎她?
她紧张得不行,事实上,祁景迁更紧张。
被困在这小小房间,前有护卫奴婢,后有千金小姐,偏偏这屋子连个柜子都没,他往哪儿躲?
慌不择路乱跑一通,暂时栖身阴暗角落,祁景迁直愣愣望向床上的女人。
等等,她是不是傻的啊?
难道还没发现他?
眸中一亮,祁景迁生出点点期冀。
老天保佑,保佑这女人最好蠢一点,朕可不想把命交待在这里啊!
冷静冷静,奚念知揉了揉长发,瞅着角落里的大灰狼,斟酌着开口说:“萱月,赵统,我房里跑进来一条狗。”
震惊一脸的萱月赵统:“……”
震惊一脸的祁景迁:“……”
“狗怎么进来的?”赵统率先发出疑问。
“就、就我也不知道。”
萱月说:“姑娘,确定是狗吗?兴许是黄鼠狼?”
听这三人说话,祁景迁彻底怒了!
朕是狗就算了,怎么还成了黄鼠狼?虽然黄鼠狼里面也有“狼”这个字,但两者存在天壤之别好吗?你说你这婢女,不懂就别乱猜,再乱猜,小心朕请你喝茶!
“是狗。”奚念知情绪逐渐平复,言辞肯定的说。
她想法很简单,大灰狼与狗长得有七八分相像。
正值夜半,在夜色浑浊的情况下,没见过狼的萱月赵统肯定会先入为主,根据她的说法,认为它就是一条大灰狗。
“你们进来吧!”拿起椅上的绿色衣裙迅速披上,奚念知努力淡定,“快,帮我把这条癞皮狗赶出去。”
“什么癞皮狗,我看它就是条小色狗,哪儿不去专门挑这儿,肯定是贪图咱们姑娘的美色。”萱月手提灯笼,笑着推门进来了。
赵统也轻笑一声,跟着进屋,揶揄说:“是哪家没眼色的癞皮狗?竟敢占我们家姑娘便宜,要不要我拿两根木棍戳瞎它眼睛?”
好凶残好血腥!
祁景迁不屑地撇嘴,朕很委屈,但朕不说。
“姑娘,小色狗在哪儿呢?”萱月问。
穿上桃花绣鞋,奚念知下榻指向角落:“你们把它赶出去就好,千万别伤害它!”
萱月笑回:“姑娘你还怕赵统真戳瞎它眼睛呀?”
语气有些委屈,赵统做出驱赶的手势:“姑娘,我就开个玩笑吓唬吓唬它而已!”
祁景迁暗暗腹诽:呵呵,吓唬一条狗你也好意思?
还有,朕用得着你们“请”吗?朕自己出去。
起身,祁景迁朝门口大摇大摆地出去。
心想:愚蠢的人类啊,居然以为朕是条狗?也不看看朕伟岸的身姿与矫健的步伐,没眼色就是没眼色啊!
“不对——”
就在事情尘埃落定的瞬间,赵统语气乍变,神色陡然变得僵硬,他径直冲上去关上门,顺手操起旁边的木凳,一副警戒恐慌的模样,“你们看,它长得根本不像狗。”
“所以它是黄鼠狼?”
饶是全身紧绷,赵统也有些哭笑不得:“有那么大的黄鼠狼吗?”
萱月耸耸肩,好奇地盯着它打量:“明明是狗啊!贪图咱们姑娘美色的小色狗啊!”
生怕赵统瞧出端倪,奚念知忐忑地轻咳一声,上前两步,附和说:“对,这是狗。”
“可是……”迟疑地皱眉,赵统举着灯笼往它身上照,举棋不定说,“我曾见过别人画的森林苍狼图,那里面的苍狼与狗确实长得颇为相似,但又略有不同。姑娘你们瞧,狗的耳朵通常下垂,狼的两个耳朵却是将近平行地垂直竖立。还有,狼的嘴吻比狗长而尖,口也较为宽阔,尾巴比狗的短而粗,毛较为蓬松,常常下垂于后肢之间,不象狗的尾巴常向上卷曲……”
赵统滔滔不绝,奚念知挑着眉梢如临大敌。
简直人算不如天算,好你个赵统,什么时候偷偷对狼了解这么多了?
完了完了,奚念知双手情不自禁交握在一起。
这番变故是她没预料到的,要怎么化险为夷才好?
“汪,汪汪……”突然,一声声吠叫从它嘴里冒出来。
赵统侃侃而谈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怔怔望着冲他吠叫的“狼”或者是“狗”,有点反应不过来。
它也正望着他,绿幽幽的眸子像是透着狡黠,仿佛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似的,然后一脸嘲讽地讥笑:“伙计,你连我是狼是狗都分不清楚吗?还好意思在这里唠唠叨叨,我都替你脸红啊老兄!
还没卖弄完的赵统“唰”得脸红了。
萱月捂着嘴要笑不笑,她想顾及赵统的脸面,却又有些忍俊不禁。
三人中,只有奚念知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她曾听说过一个故事,很久以前,被狼收养的人类小孩无法跟人用同样的语言沟通,却能和狼一样发出相同的嗷叫声。这证明,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不同种族里的动物也能学会别的族语,但大灰狼之前从来不“汪汪”狗吠的。
而且——
它突然在危机中适时的反击赵统,这太可怕了!
她说它是狗,它难道就真的是狗了吗?它明明是一匹如假包换的大灰狼!
21。二一章
晋。江。独。发
二十章
趁赵统发愣,大灰“狗”甩着尾巴堂而皇之摆驾离开。
等走出他们视线范围,祁景迁一改趾高气昂的态度,他健步如飞冲出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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