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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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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屯的妻子正做午饭,烟囱里冒着浓烟。

    大抵孩子不听话,老远就听到她扯着嗓子在大声训斥。

    黄大嫂尴尬地对她们说:“李家的嗓门大,性格直爽,但心肠不坏。”

    点点头表示明白,她们上前叩门,被迎进堂屋。

    李屯妻子略胖,圆圆的脸,鼻头也是圆的,因为天气热,鼻尖沁出一些小汗珠。

    她穿着粗布麻衣,手里捏着锅铲,从厨房匆匆跑出来打招呼,笑得一脸和气热情:“大妹来啦,哟,这位是昨儿才到的姑娘吧,长得真漂亮,这身段儿这气度,可比某些装模作样的人强多咯!”

    黄大嫂知道她指桑骂槐,在说那位和她同姓的黄寡妇。

    不好搭话,黄大嫂装聋作哑干笑两声。

    “哎呀,你们先坐着,我把手里这盘菜炒了再出来。”说完,一头钻进厨房。

    炒菜的味儿挺呛,奚念知轻咳着扭头打量。

    她在找金焰狼。

    黄大嫂扯扯她袖摆,伸手往杂物间指,告诉她们,锁在那儿呢。

    李屯妻子很快出来。

    寒暄了会,黄大嫂问:“当家的还没回来?”

    “他去别的村子讨羊奶去了,还不是要喂那瞎折腾的小狼?”说到这,李屯妻子又气又恨,金焰狼就是金元宝,得高高供着,偏它不听话,本来长得就不肥,这两三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不少,他们天天都睡不安稳,生怕从天而降的财路就这么斩断。

    奚念知与黄大嫂对视一眼,知道有戏。

    没做什么铺垫,黄大嫂作为中间人,直接先和李屯妻子说了实话。

    李屯妻子圆脸上的一双眼睛登时亮晶晶的:“姑娘你真的诚心想买?可是……”

    奚念知知道她是在担忧价钱。

    “嫂子,我这趟出来手里没带多少银子,毕竟出行在外多有不便,您能不能稍微给我点优惠?”

    奚念知笑容甜美,声音也是泉水般叮咚清脆,不是那种软软的语调,很得李屯妻子喜欢。她最讨厌那种撒娇诱惑男人的语气,不三不四的。

    不过牵扯上利益,她又不是个傻的。

    “奚姑娘,我妇道人家哪能做主?不如等我家那位回来商量商量?”

    “也好。”奚念知本准备出一千两银子,可这会儿她不愿了,不是出不起,而是财不外露,关键小狼崽在这遭罪吃了苦,她心底莫名有些不痛快。

    “嫂子,您觉得我这簪子如何?”过了会儿,奚念知看李屯妻子目光时不时扫过她发髻,干脆摘下递给她看,笑着说,“嫂子,我只能出五百两银子,不过这簪能值个几十两,是爹爹在及笄之日送给我的礼物,我把它和五百两银子一起交给你们成吗?”

    “这不好吧?”嘴里这么说着,李屯妻子的视线却直直盯着簪子挪不开。

    女人哪有不爱华裳首饰的?况且这簪子太美了,美得像湖里的月亮,看得见捞不着。李屯妻子第一次见如此精致的簪子,顿时爱不释手。

    李屯还未回,奚念知已经突破他妻子的心理防线。

    女人耳边风一向不可小觑,奚念知胸有成竹,小金焰狼他们是卖定了。

    不多久,李屯到家,他的意思是再稍微加点儿。

    奚念知只推说银两不够,倘若他们坚持不卖,她也无计可施。

    夫妻两一脸纠结,到屋外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卖了,毕竟养金焰狼是笔巨大的开支,他们负担不起,第二个是金焰狼性格太倔太犟,要是养着养死了,可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银货两讫,李屯将锁小狼的笼子交给奚念知。

    未免抓伤人,他们在外面套了个竹筐。

    “姑娘,我来拎吧!”盯着那筐,萱月假装勇敢地伸出右手,却抖抖索索的,颤得厉害。

    奚念知好笑,俯首看了眼笼子,她又有些心酸:“没事儿,它这会哪有力气伤人?”

    方才连番折腾,小狼崽只从眼缝看了他们一眼,旋即闭着眼睛静静躺在笼子里,再没任何动作和声息。

    疾步回到木屋,奚念知让萱月烧热水。

    她从包袱里找出治外伤的药膏,准备给小狼崽清理伤口。

    到底怕它伸爪挠她,奚念知找了身衣服,用布料一层层把手臂裹住,只露出几根可以活动的手指。

    等水稍凉,奚念知用面巾浸水,慢慢擦拭它伤口。

    它依然一动不动。

    大抵是有些疼,偶尔能感觉它小小的身体会轻轻颤动。

    奚念知失笑,这么乖顺的狼大,若被大灰狼知道,肯定惊得合不拢嘴。

    “姑娘,您干嘛买它呀?”做完活儿,萱月小步凑上来,但不敢靠得太近,她躲在奚念知背后好奇地张望,诧异问,“您向来不喜欢动物皮毛做的手套披风,难道想把它养大后做衣裳送给老爷?”

    清理好伤口,奚念知开始涂抹药膏了,她聚精会神地上药,说:“爹爹能在贵人那件事上脱险便是最大的幸运,我买小狼不是为了剥它皮毛。”突然顿下动作,奚念知认真打量趴着的小狼,“萱月,你仔细瞧两眼,它是不是长得还挺可爱?”

    萱月睁大眼睛瞧了两眼复两眼,很诚实地摇头。

    奚念知质疑地抬眸看她:“……你再瞧瞧,明明挺可爱的啊!”

 18。十八章

    晋。江。独。发

    十八章

    赵统申时回来了,奚念知没大小姐脾性,和萱月帮忙卸下马车上的货物,便催促赵统把新鲜牛肉给剁成小块。

    装盘,肉块不断从内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并散发出浓郁的扑鼻腥味儿。

    强忍胃中不适,奚念知匆匆将肉端到笼子边。

    小狼崽软趴趴卧在笼子里,一副“不闻窗外事”的超脱境界。

    但狼就是狼,肉就是肉。

    奚念知明显看到它鼻子上下耸动了几次。

    暗暗发笑,她蹲在笼子边,用木筷夹了块生牛肉,穿过缝隙送到它鼻子边。

    轻声说:“呐,我不会伤害你的,吃吧!”

    “吃呀,我都看到你偷偷咽口水了。”

    “尝一口,就尝一口?快张嘴,特别好吃,不信你尝尝,呐,你不吃我可要吃了哦……”

    使出浑身解数,依旧不能成功拿下“硬骨头”小狼崽。

    奚念知抿唇,恨不能把肉强行塞进往它嘴里。

    “行吧,咱们就这么耗着,看谁耐性最好!”奚念知挑眉,举起的木筷也不收回,依旧尝试把牛肉块往它嘴里送。

    大抵是被折腾得烦不胜烦,狼大猛地睁开一双愤怒的眼睛,它全身浅金色长毛陡然炸开、竖起,一副“我很凶别惹我不然我要你好看”的模样。

    奚念知淡然地望着它,往前送了送手臂,继续说:“吃吧,不吃饭怎么有力气生气?”

    狼大:“……”

    喉咙发出“呜呜啾啾”的低沉吼声,狼大暴躁地瞪着面前女人。

    瞪了半晌,竟毫无威慑。

    它气鼓鼓地站起来,蜷缩到笼子另一边。

    行,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偏偏真躲不起。

    奚念知轻笑出声,跟着它转到另一边,无休无止地强行喂养。

    狼大生气地来回跑了几趟,眼见躲都躲不起,终于绝望。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它在心里默默泪流。问世间惨为何物,那就是眼睁睁看着嘴巴边的香喷喷肉块,却不能“啊呜”一口吞下腹。

    怒而磨爪,狼大把笼子底板挠得“刺啦刺啦”作响。

    泄愤的同时发出警告:瞧,我爪子特别锋利尖锐,别惹我!千万别惹我,我凶起来可是连我自己都怕!

    奚念知好笑得不行。

    可看着它瘪瘪的肚子,又怪心疼的。

    明明那么饿,怎么偏偏就不肯吃呢?

    或许人和动物在各方面有着千差万别,但从小狼崽拒绝食物来说,许多人在关键时刻未必能做到这般宁死不屈。

    现实中,碍于利益物资或者权威而妥协的例子还少吗?

    “你想回森林对吗?”奚念知静静望着它,将肉碟放下,她就地坐下,抱着膝盖轻声说,“我也想放你回家,可你想想,我若放你走,村民们岂会不知?他们一旦知道,绝对会成群结队去山中寻你。躲躲藏藏的日子能过得舒坦吗?你们还小,又没有生存的本领,大灰狼再厉害也很难护你们周全,更何况,它也没那么厉害。当然,我是说它厉害归厉害,就是……”

    奚念知认真想着合适的措辞,歪头说:“它有些不像狼,很温顺,很挑剔,奇怪,这种狼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想着想着,奚念知当真疑惑起来。

    扭头盯着无动于衷的小狼崽,奚念知甩去不解的思绪,兴起的说:“小狼崽,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就叫——”

    “叫平平吧!”

    眼前一亮,奚念知拍板定案,她起名言简意赅寓意通俗。

    这只小狼崽叫平平,另两只小狼就叫安安和乐乐。

    再合适不过了。

    比起那些文绉绉又不朗朗上口的,平平安安乐乐多好呀!

    奚念知重新拾起兴趣:“平平,吃肉!平平……”

    起先小狼崽还左躲右闪,这会儿已呈躺尸状,任她如何撩拨,坚决不肯回应。

    眼见耗去整整大半个时辰,奚念知不忍再勉强它。

    周旋反抗也怪费力气的,它伤都没好呢!

    将肉放在它能触碰到的位置,奚念知一步三回头,叹着长气离开房间。

    赵统与萱月正坐在桃树下摘菜。

    这房子空置一年多,可院子里的果树却顾自开花结果。

    青叶间有许多板栗般大小的幼桃儿,毛绒绒的,很是机灵可爱。

    奚念知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他们身边,手里捏了把毛豆剥壳,目光时不时朝小狼崽所在的方向望去。

    “姑娘,您买狼做什么?”赵统回来就听说了这事,他倒不害怕,就是觉得姑娘越发古怪了。他爹是奚府账房先生,娘是夫人生前身边的大丫头。他打小就在府上长大,小时与姑娘还常一起玩耍,大了才知避嫌。

    “我觉得它长得挺可爱的。”

    赵统:“……”与萱月对视一眼,他皱着眉头说,“姑娘,咱们要在这儿呆多久?”

    奚念知沉默了会儿,说:“养两天后,我还得上山呢!”

    “姑娘,我知道你医术好,也许你对贵人的病情有自己的想法,咱们既然没资格拦你,肯定会站在你这边。”顿了顿,赵统又说,“等上大半月,应该能收到京城寄来的回信,倘若贵人痊愈了,这狼咱们还带回去吗?”

    “不带。”奚念知把青翠的豆子放入竹篮,毫不犹豫,“它家在森林。”

    傍晚,黄大嫂给他们送来了些新鲜小鱼。

    奚念知回了块牛肉。

    起初黄大嫂不肯接,劝了半天,她才连声道谢地走了。

    端着小鱼,奚念知有些想笑。

    她想起之前作为猫时捕鱼的辛酸了,正要把它交给厨房里的萱月,奚念知突然生出个想法。

    三只小狼崽好像都很爱吃小银鱼的,尤其平平。

    试试吧?

    想着,奚念知转身小跑起来。

    推开门,目光一晃而过。

    放在笼子边的那盘生牛肉块原封不动,在没人的情况下,它也不愿吃,哪怕只偷吃一点点。

    奚念知沮丧地走过去,蹲在地上。

    不抱希望地夹起条小银鱼,她用木筷送到它嘴边。

    鼻子翕动数下,慢慢掀开眼皮。

    它眼睛是幽蓝色的,像一汪澄净的湖泊。

    没看眼前的小鱼,它定定望着奚念知,许久,才缓缓垂眸盯着小鱼。

    本来没抱任何期冀,没想到——

    怔怔看着它张开小嘴一口吞下小银鱼,奚念知压根没反应过来。

    直至它咀嚼着吞咽下腹,又过了好久,奚念知垂头,赶紧再夹了条小鱼喂给它。

    这次,平平小狼崽很懂事,她喂,它便配合地张嘴。

    一盘小鱼很快见了底。

    没了,奚念知知道小小一碟鱼哪够塞它牙缝?

    她轻咬下唇,忐忑地夹了块牛肉。

    狼大一开始没动,幽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将牛肉吞下去。

    奚念知大喜过望,她激动地微微颤抖,高兴地把半盘牛肉也喂进了它肚子里。

    “你不能再吃了!”还剩一半,奚念知笑着收回牛肉,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很耐心地解释说,“你饿了那么久,不能吃太饱,会对肠胃造成负担,不过这剩下的肉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权当夜宵吧!我晚上再来喂你!”

    一时高兴,奚念知忘了它是狼,又或者说,她还以为自己是只猫。

    在洞穴时,她与三只小狼崽是有过肢体接触的。

    当手指轻轻点在它鼻尖,感知到那股温暖湿润的触觉时,奚念知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人狼同时震惊僵硬。

    奚念知猛地缩回手指,心有余悸。

    它虽小,可要是使出全力,她的手指可就不保了。

    狼大还不知道自己除了“狼大”,已经有另外的名字了,叫“平平”。

    它怔了会儿,蜷缩成团,把脑袋埋入胸膛。

    有点懊恼,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吃这个女人给的食物呢?

    小鱼就算了,最后它竟然还破罐子破摔地把牛肉也吃了,作为一只吃了嗟来之食的狼,还有勇气拒绝第二次的嗟来之食吗?

    生着闷气,再不肯把脑袋钻出来。

    奚念知劫后余生地拍了拍胸脯,端着盘子离开。

    平平肯进食,她就完全放了心。

    晚餐很丰盛,萱月厨艺一向没得说。

    奚念知难得多添了碗饭,吃得很是酣畅。

    饭后挑灯,她与萱月做了些驱蚊香囊,纷纷悬挂在窗下床边。

    中途奚念知给平平小狼崽送去一碗清水,又折回来继续做香囊。

    夏日乡村的夜别具韵味,满天星斗与池塘里的蛙鸣、树林里的蝉鸣相得益彰。

    凉风习习,纱窗吹进来些青草气息。

    做着做着香囊,两人先后开始掩嘴打哈欠,笑了会儿,奚念知让萱月歇下,自己则提着灯笼再去看一眼平平小狼崽。

    剩的半碟牛肉她放在笼子边,它还没吃。

    奚念知不知它哪根筋又不对了,摇摇头,她蹲在笼子边叮嘱那坨“小圆球”,说:“水在左边,肉在水的右边,不要随地大小便知道吗?得在铁盆里解决,好啦,我要歇息了,平平你也好好歇息,明天见。”

    笑着挥别,奚念知拿着铁笼钥匙回到卧房。

    这铁笼做得别致,扎实且美观,没有钥匙是无法打开的。

    褪去外衣躺在床榻,奚念知随意地把钥匙搁在枕下。

    她倒不是故意藏着掖着,只是顺手罢了。

    伴随最后灯光的熄灭,木屋陷入黑暗,与漆黑的世界融为一体。

    遥远蝉鸣蛙鸣不知疲倦地回荡着,惹得祁景迁心头乱糟糟的。

    他计划得很好,天黑便小心翼翼潜入丰林村。

    结果好不容易找着李屯的家,狼算不如天算,那家子竟着急得很,不过一个下午,就将狼大转手卖给了别人。

    蹲墙角听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拼凑出有用信息。

    狼大卖给了洪家村一漂亮小姑娘,那姑娘是外地来的,娇皮嫩肉,颜色比黄寡妇强几百倍。

    这是李屯妻子说的,当然,李屯也举双手双脚表示同意。

    祁景迁从他们家离开时,李屯妻子正在不遗余力地嘲讽她丈夫:“怎么?你还看上人小姑娘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德行,我警告你,这笔银子由我保管,你若敢打什么歪主意,我拿剪刀灭了你命根子……”

 19。十九章

    晋。江。独。发

    十九章

    好在洪家村统共就几十户村民,要是再多些,岂不是把朕的腿都要跑折了?

    气喘吁吁地望着眼前木屋,祁景迁在心里暗暗腹诽道。

    夜色浓稠如墨汁,小小的木屋寂静地屹立着,仿佛一条听话的家犬。

    祁景迁歇息够了,抬脚往前走。

    乡下宅子都带有前院和后院,由木头或竹子做的栅栏围起来,上面攀长了许多茂盛繁密的绿藤蔓。

    这儿便是狼大所在的地方没错了,他隐约能嗅到它身上散发的淡淡气味。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祁景迁谨慎地瞅来瞅去。

    栅栏外的香樟树下栓了匹棕色骏马,前院有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虫啊蛾子啊飞着叫着跳着。

    判断出这些都不太具备威胁性,祁景迁纵身跃入栅栏,稳稳落在前院。

    他动作小心翼翼的,唯独担忧惊扰了那匹骏马。

    轻手轻脚踱着步子靠近菱格窗户,祁景迁猛地跳跃,后腿用力支撑,两只前爪抬起,扶墙像人一样笔直站立。

    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他朝内望去。

    内室摆置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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