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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引·有凤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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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霁华又怎会知道执明会在凤栖山发难?莫非……她与执明联手?难道这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是他们?可执明嫉魔如仇,真的会与身为魔族圣女的霁华联手吗?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电光石火间,孟知来脑海中闪现无数疑问。
  
  “霓知仪!本君在问你话!”凤君再次呵斥。
  
  “父君,皇儿……”
  
  “凤君,这妖女根本就不是知仪长公主!”
  
  执明的话语未落,凄楚的叫声响彻槃若宫。原来方才霁华根本没将执明的龟甲阵法破坏殆尽,法术凝结成的方框碎落地面,没人注意到孟知来脚边一块不规则的法术框完好无损。
  
  此时这块法术框悄悄缠住孟知来的脚,由下而上变幻出许多一模一样的框,密密层层不断叠加,将孟知来从脖子到脚踝禁锢得严严实实,并且不断收紧,似要把她揉碎在里面。
  
  “父君,母妃……”孟知来挣扎着,汗水涔涔如雨而下。
  
  法术框中有利齿长出,随着外框不断收紧,利齿戳穿孟知来的衣服,在皮肤上留下一排又一排的小孔。鲜血涓涓,浸透绛红的衣衫。七彩凤翎被执明以观察的借口收了去,没了七彩凤翎的法术护体,孟知来怎么可能扛得住神君的大刑?
  
  血水与汗水交织,无力与痛苦齐齐摄了心魄。
  
  为何要这样对她?她错做了什么?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也喊不出声了。所有的委屈与怒气集聚在喉中,孟知来竭力迸发出一声怒吼:“啾——”
  
  天地间瞬然沉静,连她自己也沉静下来,这是什么声音?
  
  难道……这是她的声音?
  
  她怎么会发出像萧声一样的鸟叫?
  
  法术框的转动仍在继续,伤害依然在加剧。双手被束缚其中,孟知来没有任何办法,意识渐渐迷离起来。她紧咬着下唇,让破皮渗出来的血味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身体各处都在挣扎,力量被分散开,对层层叠叠的法术框不起丝毫作用。
  
  “没用的,没了七彩凤翎,你根本不是本神君玄武龟甲阵的对手!”精神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令人讨厌的声音,怒气倏地跃起,像熊熊烈火烧红了她的眼,她的心……体内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充沛的力量,她将这股力量集中在双臂,竭尽全力绷着法术框。
  
  “啾——”又是的一阵凄厉的嘶鸣,在这一瞬间全身的束缚倏然化解,伴随而来的是漫天火红的飘落。
  
  在感到身体的解放的同时,她像垂死的病人瘫倒在地,没有一点力气,而刚刚才力量充裕的满足感,像极了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天地间静得出奇,她静静地躺着,目光怔怔地看向空中,似在等着飘在空中的火红落地。
  
  空中怎么会飘着这么多火片呢?是她刚刚用了什么法术吗?还没等她想明白,一时间殿内轰鸣一片,嘈杂、刺耳。
  
  “啊——”有人惊慌失措地尖叫,像是清沅凤妃的声音,却又不似端庄沉静的她该发出的声音。
  
  “不、不可能……”如果说这是凤君的话语,孟知来很难想象有什么事能让威严如他者大惊失色。
  
  “凤君、凤妃,你们看,这不是彩凤!这分明是一只来路不明的火凤!”执明喝道。
  
  空中的火红轻轻落在地上,孟知来看明白了,这是一片又一片火红色的羽毛。她想她也明白了为何会有羽毛突如其来地出现,凡翧说得没错,她真的是一只火凤,一只被打得当众现了真身的火凤。
  
  或许今天她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以她最原本的姿态。尽管心底孕着无尽悲哀,但她再也没想过挣扎。她在意的是,为何悲伤至此,狼狈至此,她的双眸依然干涸,流不出泪来。
  
  也许是生命垂危,感官都变得无比灵敏,她竟清楚地听到青鸾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是倾天盖地的赤红照耀,全身沐浴着温暖,目及所处不管看见的是什么都觉得很美。再然后她感到自己被牵引着轻轻离开了地面,在空中漂浮、荡漾。再后来,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失去意识前,不知道谁的一声惊呼窜入耳中:“朱雀大神?!”

作者有话要说:  霁华就是故意来陷害知来的。
不过各位放心,知来没事的,她被朱雀救走了。
这章字数比较少,各位请见谅,主要是下章完全是新的一个篇章,放到一起实在是不合适。

 ☆、第99章 桃花依旧

  山光潋滟晴方好。
  
  湛蓝的天幕下; 一树桃花开得惊艳,据说这树花是开永不败的。
  
  桃树树冠很大,树下三间简单的茅草屋全被笼罩其中,因花不曾凋谢,故而茅屋白天沐浴桃红的光影; 晚间浸润醉人的香甜,令人舒心至极。
  
  这是位于檀阴几百里外的偏僻境地; 属于灵域的范围内。花开不败的事情在灵域算不得罕见,但凡颇有修为的花灵都能办得到。所以这里虽美; 却也不甚特别。
  
  三间草屋以居中者最大; 一根长竿在屋外竖起; 迎风飘扬的旗帜上古色古香地写着“吟月坊”三个大字,却是间酒肆; 不过据说这酒肆是不买酒的。
  
  酒肆不卖酒还能叫酒肆?确切地说; 吟月坊只是现在不卖酒,它曾经因酒香醇正而小有名气; 是途经的旅人必顾之处,甚至还有一些灵从檀阴慕名而来一醉方休。
  
  檀阴的酒楼何其多; 其中以流云轩为甚。说起酒香; 吟月坊的清洌之于流云轩的浓烈来说就如同清粥咸菜之于鲍参翅肚; 所以这也算不上特别。
  
  特别的是; 二年前,有一男一女路经此地,女子喜欢这里不愿离去; 男子为博红颜一笑,掷千金欲将三间草屋买了下来。
  
  当时酒肆的老板娘是一名普通桃花灵,茕茕孑立于此已上百年,不喜修仙,卖了酒肆不知该干什么,本欲回绝,岂料男子豪气吞云,加价至两千金,终于使得老板娘心下动摇。要知道,一千金可以在檀阴最好的位置买十幢流云轩了,那么两千金可以买二十幢。
  
  老板娘问女子为何喜欢这里,据说女子回答因为她喜欢桃花与月,桃花有她美好的过去,月像极了她爱人明亮的眼睛。老板娘是性情中人,听了这个回答,再看了看女子身旁俊秀朗润的男子,笑着成全了这桩美事。
  
  于是原吟月坊的老板娘成了现在流云轩的老板娘,继续酿着她的酒。而现在吟月坊的老板娘却不会酿酒,所以现在的吟月坊不再卖酒了。路过的旅人虽不再能喝酒解乏,但只要上门就能免费得到老板娘提供的一碗水解渴,那水清甜幽香,据说好喝极了。
  
  这个故事一度在檀阴被灵们津津乐道,叹慕这伉俪情深的一对,女子究竟是如何的美娇娘能让男子挥金如土,男子究竟是如何的眼如明月能让女子爱恋不已。故而吟月坊刚换手时,因着这段故事,上门的访客并未减少,但却鲜有人能见着男子的,而女子虽常在,却是淡然的性子,并以红纱覆面让人见不着真容。原本自那僻静之处经过之人毕竟不多,当然也不会有人为了喝水而特地赶几百里路,所以在好奇期过去后,吟月坊如今已是人迹罕至。
  
  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带来了近来的唯一访客。
  
  那日,已经许多天没有人来的吟月坊太过清闲,老板娘百无聊赖地爬到屋外的桃花树上采摘新鲜的桃花,任阿灼怎么拉也拉不住。
  
  阿灼是吟月坊门前斜对面的路上左拐再走一里路的李嬷嬷家的孩子,也是个花灵,看外表约莫是个凡人十三、四岁年纪。在这野旷天低苍茫无人的地方,他们算是邻居了。
  
  由于吟月坊老板时常不在家,于是招呼阿灼常来陪老板娘说说话解解闷。阿灼受老板所托,肩负起照料老板娘的重任,可这老板娘哪是他能照料得住的,这不,要上树这一事,阿灼只有在树下眼巴巴地望着。
  
  由于老板娘身体不大好,为了爬上树花了她小半个时辰。哪知刚一上树,小雨淅沥就这么下了下来。她那刚要恢复健康的身体可经不得风吹雨打,于是心急地想要从树上下去,可越是心急越走不快,沾了雨水的枝条湿滑不已,她一个不小心脚上踏空,于是从树上摔了下去。吓得阿灼“哇哇”地哭了起来。这桃花树虽算不得高,可是她身子虚啊,摔在地上还了得?
  
  阿灼“哇哇”叫唤半晌,却突然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冷静下来一看,不由呆掉了。
  
  裹着雨点簌簌落下的粉色花瓣中,老板娘并未摔在地上,她摔在了一个人怀里。
  
  那人长得十分好看,眉若剑锋,目如朗月,是个男子。他不知是何时走到树下的,此时正惊异地盯着怀里的老板娘。阿灼本以为老板已经算是清冷得不容易让人靠近的了,岂料还有人光看着就害怕靠近。
  
  “你……”老板娘也是错愕不已,怔怔地竟有些出神。
  
  “我知道我好看,不过你也不用明目张胆地盯着我看这么久吧?教坏小孩子可不好。”男子戏谑。
  
  诶?!还以为是个冷厉的人,怎么一张口……呃,不过他这是在调戏老板娘吗?阿灼慌张起来,老板不在,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板娘没有回应他的戏谑,从他怀里跳下来,理了理面纱,侧身温柔地施以一礼:“多谢。”
  
  对方一愣,盯着她的目光复杂起来,像是从欣喜变得失落。
  
  “姑娘怎么称呼?”良久,他问道。
  
  “我是这吟月坊的老板娘,您可以唤我老板娘。”
  
  “老板娘?这么说还有老板咯?”
  
  老板娘一怔,旋即不紧不慢地答道:“是。”
  
  沉默一瞬,他又问道:“所以你叫什么?”
  
  “我……我叫映红。”
  
  “哦,”男子忽地伸手,在她头上拨下一瓣桃花,“红纱覆面,故为映红,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映红……”
  
  阿灼是一次听说老板娘的名字,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个,老板娘,您身体弱,淋雨着凉可不好,先进屋去吧。”阿灼怯怯地说。
  
  映红说了声抱歉,点头正欲离去,却听对方又道:“我说映红,再怎么说我刚刚也是帮了你忙的,这雨这么下着,你就没想着让我也进屋避避雨?”说是这么说,还未等映红回答,他却径自推门走进了草屋。
  
  吟月坊的屋内陈设着数张方桌矮椅,它原本的模样并未被改变。“我当吟月坊是什么歌舞坊呢,原来是个酒肆。卖什么酒?”
  
  “回……大人,吟月坊不卖酒。”映红道。
  
  “嗯?叫我大人,难道不是公子更贴切?”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罢了,大人这个称呼听着甚好,就叫大人吧。”
  
  映红又是一怔,在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人的情况下,她也不知为何“大人”二字脱口而出。不过这个人说话总是很跳跃,难道他是不应该和其他访客一般,问酒肆为什么不卖酒吗?
  
  “所以你们卖什么?”那人翻开最近的方桌上的小牌,上面写着“春风笑”几个字。“哦,卖笑。”他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竟然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说道:“来,给大人我笑一个。”
  
  “……”
  
  “大人您误会了,吟月坊不卖任何东西,只为讨水喝的路人提供一碗水,叫‘春风笑’。”阿灼盯着桌上闪闪发光的金子解释道。
  
  新老板娘来了后,酒肆还是酒肆的样子,为了避免路人进来就点酒喝,老板娘将原本每张桌上写酒名的小牌改成了“春风笑”。
  
  “水还有名字?”
  
  “嗯!可好喝了!”阿灼赞道,这是他喜欢往吟月坊跑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一路风尘仆仆,能否讨碗水喝?”听那人这样说,阿灼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身形挺拔,衣着整洁,不过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略微看出些赶路的意味。
  
  那人自顾自地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望着屋外喃喃道:“能听风吹雨,能赏湿重花。好,挺好。”
  
  映红从后厅端着一个白净的碗出来,里面盛满了清水。那人接过碗,送至唇边,一饮而尽。“浸润肺腑,果然甚好,你这里面氤了桃花吧?”
  
  映红蛾眉一挑,没错,这水里是放了新鲜桃花瓣的,她刚才爬树也是为了甄选鲜花制水。只不过这些桃花她都精挑细选,一大壶才放一两瓣,把花香恰到好处地引入水中,让人喝下去只觉得清风拂面,笑意渐起,却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是为“春风笑”。只是……他为何一泯便知?
  说来也是巧,那位大人刚坐下,屋外的雨零零落落,竟然停了。
  
  “映红,你从哪来?”
  
  映红心中猛地一跳,警觉之感油然而生,这个人很奇怪。
  
  “抱歉,我不太喜欢老板娘这个称呼,我以后就直接叫你映红吧。”他浅笑。
  
  阿灼是☆、第一次听有人直接唤老板娘的名字,怎么听怎么有些亲切的味道。并且他觉得自从那位大人出现以来,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老板娘。
  
  “这位大人,呃……公子怎么称呼?”
  
  “不是说了叫我大人就好吗?”
  
  “呃,大人,不知您为何这么问。映红是个花灵,本就该在这灵域,这吟月坊百年历史,映红自然是一直在这了。”
  
  那人放下碗,眼睛像一潭幽深的泉,他指了指身旁的阿灼,“刚刚你进去后厅的时候,他都告诉我了,你是两年前花了两千金买下这里的。你为何要撒谎呢?”
  
  映红哑然失色,阿灼手里捧着刚才桌上的一锭金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张无措。
  
  “而且,你为何要以红纱覆面呢?有什么想要隐藏的秘密吗?”
  
  “大人,您多想了,用红纱挡住面部只是因为映红长得丑,不愿以真容示人,并没有什么想要隐藏的。”映红垂放着的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袖。
  
  那人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刚才你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风吹面纱,我已经看过你的面容了,若你算长得丑的,恐怕这世上就没有长得好看的了。”
  
  “你……”他竟然已见过她的长相,莫非……映红心下紧张,不过一想到这是灵域,又稍微放下心来。不会的,这是灵域,她是花灵,没有人认识的花灵。
  
  “大人,映红随夫君从檀阴出来,半隐居于此,亦是不想有人打扰。若大人喜欢春风笑,映红欢迎您来品尝,若大人只是想探听他人隐私,恕映红就此送客。” 她伸手收起那人前面的碗,手指白净得几乎要和碗融为一体。
  
  气氛有些微妙,老板娘向来是随和的性子,阿灼从没见过她生气的样子。然而那人短暂地失神后竟大笑起来,和之前玩味的笑全然不同,是发自内心的笑,眼睛明亮得像月亮。
  
“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当然是喜欢这春风笑的,赶了那么久的路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了,只不过我觉得水太凉,可否请映红姑娘为我煮碗茶?”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发生在灵域,看起来像个新的故事嘿嘿~
PS:昨天去拔罐了,☆、第一次拔罐,害怕得不行,然后背部惨不忍睹,湿气太重了。今天全身酸痛,啊……伤感~

 ☆、第100章 意似皎月

  算上今天将是阿月到吟月坊的☆、第十一天。
  
  自从那日在院里的桃花树下遇到他; 自此以后的每天他都来,捡靠窗边的位置坐下,一坐就是一整天。他每天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老板娘映红全都不知道,因为她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坐着了; 她每晚回侧屋休息的时候他还在那坐着,仿佛不用睡觉一般。
  
  映红对他的破门而入很是无奈; 但潜意识觉得他不是坏人,思前想后觉得这酒肆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他打主意; 所以就由着他去了。
  
  阿月这个称呼是映红在心里给他起的名; 尽管表面上应他的要求叫他“大人”。阿灼看起来对这个人似乎很感兴趣; 经常围着他问东问西。实际上她觉得,反而那人从阿灼嘴里知道的事情更多; 而阿灼感兴趣的则是他身上那些金灿灿的石头。
  
  有一次阿灼兴高采烈地跑到她身边说; “月大人”为他讲了好多新奇的故事。映红问谁是“月大人”?阿灼指着窗边说,就是他啊; 他说他的名字中有个“月”字,映红默念:“吟月坊”的“月”?
  
  阿月这个人有的行为举止很奇怪; 虽不令人讨厌; 却也是让人无可奈何。譬如他并不满足于喝春风笑; 他要求映红煮茶给他喝; 映红自然是拒绝的。这次拒绝,下次又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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