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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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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上陌从前没有享受过的母爱,她全部都给了自己的女儿,可东皇风华就是这般不知死活,让隐嫣然惨死在隐霖楼,尸骨无存!
她看着满手的血红,低低笑起,嫣然,母亲不会让你无辜枉死。
“隐王,你女儿的死不过是你一手造成,事到如今,你却还在记恨本皇。”屋内幽幽传来男子的叹息,那声音虚无缥缈,居然让人寻不到踪迹。
“是谁!”隐上陌抬眸站起,执刀的手顿在半空。
光线骤然消散,密闭的空间内,流窜出滚烫热浪。
赤红色火焰如鸾鸟俯冲天际,爆发出熔浆沸腾的浪潮,喧嚣着倾泻而下。隐上陌旋身躲闪,脚边哪还有东皇风华的身影。
红毡上,一片雪白色人形纸片白得刺眼,她眸色慌乱着,撞向钟壁。
这怎么可能,刚才指尖下的触感分外清晰,血腥扑鼻,怎可能会是幻化术。隐上陌再次躲过火焰,身上的裘皮在热浪中发黄卷起,居然是涅槃之火。
火凤在重生后会继承涅槃火,与冥界红莲业火,神界太古天火并称三大真神之火,燃尽三魂七魄,永世不入轮回。
那小子居然没死!
“不过是被人抛弃的痴儿,也敢在本王面前叫嚣。”隐上陌望向四周,内壁金色流光闪耀,刻有古老的咒文,“东皇风华,你竟敢拿本王祭钟!”
只有罪恶滔天的妖才会被拿来祭钟,隐上陌眸光狠厉,手中攻势不断,重重撞向钟壁。
东皇钟外,男子红衫逶迤,妖娆如初,他阖眸解除幻术,如若不是他天生一双异瞳,又岂能在争权夺势的纷争中全身而退。
想想,便觉得凄凉。
古钟内传出女人愤怒的咆哮,风声呼啸,隐上陌背上化出一对巨大黑翼,獠牙滋生,在涅槃火中痛苦翻腾。
“东皇风华,别以为你让本王灰飞烟灭就能稳坐妖皇王座,圣器出世,天下迟早有一天会易主。”
“可那又如何?”东皇风华不屑一笑,转身走向暗道。
钟内的咒骂声愈发微弱,隐上陌被火焰吞噬着,赤红的眼紧紧锁着前方。
“你不是最疼爱那侍女吗,本王死也要有人陪葬,三目紫鳞蝎奇毒无比,刀剑不侵,此刻那丫头恐怕早已化为一滩血水,魂飞魄散!”
“你说什么?”东皇风华心下一惊,神识扫向卧房,窗棂半敞的屋内哪还见昙萝的身影。

第两百零五章 扑倒再说

凤鸣宫后花园,昙萝蹲在一株树上,借着枝叶遮掩,防御紫鳞蝎随时喷射而出的毒液。
这种妖兽看似身形庞大,却异常敏捷,好在它们不善于飞行,昙萝便有意拉开攻击距离,近身对战吃亏的绝对是她自己。
此刻她蹲在枝叶之后,捏御剑诀,飞虹剑在半空不时穿梭,剑气扫向妖兽坚硬的甲壳,撞击声响彻不停。而另一只妖兽爬向昙萝藏身的大树,蝎尾狠狠撞向树干。
树叶扑簌洒落,看来用普通的御剑诀无法兑付这两只高阶妖兽,昙萝手势变化飞快,飞虹剑迅速幻化出七把神剑立在半空,将紫鳞蝎围困于剑阵内,黑夜亮如白昼。
在剑阵开启的刹那,她展开双臂掠向高空,红袍猎猎舞动,身形轻盈,就像一片红枫飘上天际。
七把神剑各司其位,织成密不透风的灵力网,炫目霓光迸射而出,剑阵覆盖之域,山崩地裂,满目苍夷。紫鳞蝎在最后那束光亮中变得支离破碎,最后坠入地面裂开的深渊。
光华渐渐隐去,云翳飘散,皎月当空,夜幕下的妖皇宫又恢复到最初的宁静。
漫天星辰下,一袭绯红华服的少女在半空徐徐飘落,额间那抹凤翎朱砂鲜艳欲滴。夜色深沉,远方不见隐王和其他妖兽的踪影,她心中担忧着,眉头蹙起。
凭空忽而生出一阵暖风,飘落而下的少女被暖风轻裹,跌入炙热的胸膛。昙萝呼吸凝滞,心弦紧绷至极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她曲起手肘,用力撞向后方。
“爱妻这是要谋杀亲夫?”身后那人闷哼一声,轻柔笑起。
华丽而又慵懒的独特嗓音,带着三分蛊惑人心的迷离醉意,馥郁沉香萦绕鼻间,是记忆中熟悉的气息。
她僵硬着身子,缓缓转身。
夜色厚重,仿佛只为衬托那人唇边勾起的笑意,晚风清凉,仿佛只为追逐那人丝滑飘逸的青丝。他依旧这样浅笑看她,风华绝代,妖娆如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涅槃之夜好似万年那般漫长,如同隔世,在亲眼目睹了浴火重生,经历过绝望无助后,才更懂得珍惜这段感情。相爱相伴,不过是珍惜彼此,道出心中的那份相思,别让爱情在漫长等待中错过。
岁月如梭,怎堪蹉跎?红颜易老,怎奈流觞?
若相依,莫别离。
浩瀚星空下,昙萝依偎在东皇风华的怀中,倾听他胸膛内的跳动,用指尖细细抚过让她贪恋的温暖。
终于熬过去了,看着他平安无事,少女一双澄如秋水的墨玉眸水雾氤氲。
“明知道自己大劫将至还让我取血,百媚生,你就这样不在乎自己吗?”她埋首在男子胸前,一下又一下捶向对方胸膛,她真的害怕,怕离别前的那眼从此成为最后一眼,三千世界,唯独没他。
“本君这不还活得好好的,怎舍得抛下爱妻。”东皇风华柔声哄着,远方星辰隐去,天际青黛一线,晨曦透过重重锦云,正如男子明媚动人的笑靥。
他垂眸望向怀中的少女,忽而想到什么,一双凤眸神采奕奕,带着刻意讨好的媚态。
“涅槃劫九死一生,爱妻可有什么犒劳,不如,我们回房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趁着情意正浓,东皇风华抓紧一切可以争取福利的机会。
想到那间卧房早在此前的对弈中损坏严重,昙萝拽住他的胳膊,不住摇头。
眼看着男子笑意淡去,一抹惆怅挂上眉梢,她凑近小脸,樱唇堵上丝滑水嫩的柔软,喃喃道:“我想换个地方。”
东皇风华当下了然,凤鸣宫在经历过今晚的杀戮后,千疮百孔,血腥扑鼻,隐王带来的那些妖兽亦被屠杀殆尽,尸横遍野。
面对小侍女的主动献吻,东皇风华低下身子,鸦羽长睫在晨风中微微颤动,唇齿间皆是优昙花的幽香。不远处脚步声嘈杂,寒桦带领一批侍卫匆匆赶往凤鸣宫。
看来确实要换个地方。
他放开怀中的少女,退后几步站定,红芒如火焰蹿腾,一只羽毛似金,橘光万里的火凤静静俯卧在她的面前。
经历过涅槃火的洗礼后,凤翎光鲜艳丽,金色华光闪烁其间。昙萝走上前来,轻轻抚过东皇风华的羽翅,唔,蓬松饱满,丝滑柔软,手感极佳!
某女不由得多顺毛了几次,指尖仿佛从云端划过,似乎触碰到心底最深的那抹柔嫩。
东皇风华眯起狭长凤眸,弧线优美的尾翎像舞者挥起的水袖,见小侍女对他上下其手外加爱不释手,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饲养毛茸茸的萌宠。
“爱妻既然喜欢,本君就让你摸个够,不过眼下可不是时候。”东皇风华展开双翼,带着昙萝掠向天际。
黎明初晓,微露柔光,凉风习习,掀起丝丝长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香,天际的浑云渐渐散去,晨曦露出一轮殷红的圆日,缤纷朝霞缓缓渲染开来。
清风拂过耳畔,昙萝随着火凤翱翔于广阔天际,飞出妖皇宫,沐浴晨光。
寒桦和一众侍卫仰望天际,妖皇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遁走了,那谁来主持大局?
“你们可有见过摄政王?”
妖兵侍卫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平时这位经常在宫中晃悠,吟诗作对,对酒当歌的月公子,这几日像是妖界蒸发般,哪还见踪影。
“罢了,你们随我巡视,不容许出现任何漏网之鱼。”
“是——”
云端之上,东皇风华并不知摄政王的近况,换做平时,有月无痕出面他自然不会担心妖皇宫。
晨曦照射着连绵不绝的山群,昙萝站在火凤背羽上,红袍华服衣袂翩翩,红艳似火,分外妖娆。
东皇风华将她带到一片蒲公英盛开的草丛,随着羽翼扑扇,细白纤柔的蒲公英飘散于风中。
白色冠毛结成的绒球铺满绿野,轻轻柔柔,火凤在着落的同时化出男子身形,在他面前,昙萝俯下身子,对蒲公英轻轻吹气,雪白色茸毛争相飞舞,飘向天际。
昙萝蹲在草丛间,被身旁虎视眈眈蓄谋已久的某男顺势压上。
“这些蒲公英岂有本君的羽毛柔软。”东皇风华调笑说道。
“是,你的毛世间无出其右,实乃绝世好毛。”昙萝打趣看他。
男子略微抿唇,这话,怎听上去甚是别扭。
眼下天时地利人和,绝不能再让这上好的机会生生错过,东皇风华下定决心,识海中忆起《求欢秘笈》的最后一步,扑倒再说。
于是,东皇风华闭其双眼,吻住樱唇,双手游刃有余地穿梭于衣间系带,轻拢慢捻抹复挑,将怀中的昙萝挑逗得娇喘连连,眸色迷离。
昙萝起初默契十足,配合对方,在东皇风华深情攻陷下化为一滩春水,蒲公英不堪摧残,抖落轻盈的花茸,犹如一场漫天白雪,洋洋洒洒地飘向远方。
直到半个时辰过后,东皇风华接连换了九个姿势,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哪像是雏鸟,分明就是身经百战无往不利的情场高手,意识到这点后,她咬紧贝齿,抬眸看他。
“百媚生,我是你唯一的妻主对吗?”昙萝冷不防出声,打破此刻的和谐。
“自然是。”男子衣衫半掩,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他弯唇魅惑一笑,眸光流转间撩人心魂。
“那这些花样都是打哪学来的?”妖界的男子从一而终,既然东皇风华认定她为自己的女人,则说明他以前未曾有过其他姻缘。但事实证明,此男不仅外形妖孽,手法更是高超精妙。
为此,她疑惑了。
如今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小侍女却对他的能力质疑,东皇风华半阖着眼,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在妖界,男子为了迎合妻主,自成年起便要学习求欢术,我不也是怕你嫌弃,所以私下里看了几眼。”
这岂是看了几眼就能精通,昙萝充分怀疑,这小子该不会没事时都会默默演练几回。一想到她成了人家“意银”对象,各中滋味真是不可言说。
看到小侍女对他释怀,东皇风华诱惑撩人的暗哑嗓音幽幽拂过耳畔:“那书上共有九十九种,爱妻若是好奇,本君这便替你一一解疑。”
临近傍晚时,昙萝随着满脸餍足的东皇风华返回妖皇宫。
她回房换掉这身华袍,又重新穿戴上侍女的衣物,在前往凤鸣宫的路上恰好撞见东皇风华迎面走来。
两人才分别不到半个时辰,此刻男子看上去神色郁郁,愁眉不展,她不明所以地上前问道:“发生何事了?”
东皇风华微微一怔,抬起神色复杂的眼,不知如何启唇。
“怎么呢?”昙萝当即涌起不好的预感,这男人平日里慵懒闲适,何时露出过这种表情。
“小侍女,你可知妖界的男子不同于其他几界,可以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半晌过后,他终于开口说道。
“此事确实有所听闻,不过委实惊世骇俗了些,怎么,难道你有了?”昙萝睨向对方的肚皮,调侃笑道。
“本皇乃上古真神血脉,虽说掌管妖界,却并非妖族血统。”东皇风华正色看她,“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到时不要被吓到。““昙萝,你做娘了。”

第两百零六章 孩子他爹

“你说什么?”平生第二次再受重大刺激,她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恭喜你,你要做娘了。”东皇风华说出这话时亦不好受,原以为,昙萝的第一个孩子会是他的,看来是自己期盼太多了。
昙萝没有注意到男子失落的神色,她寻思着既然自己有孩子,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知道。她用神识扫过小腹,并没有任何怀孕的症状,联想到东皇风华方才的一番说辞。
难道,是那桃花男有了?
此事对她来说并非是惊喜,用惊悚来形容都不足为过。虽然震撼力等同于她当初得知自己是辰歌圣尊,但打击力绝对比九雷轰顶有过之而不及。
就好比一个小仙女被一只禽兽给霸王硬上弓,而那禽兽转眼又说怀了她的崽,这种狗血桥段怎会发上她的身上。
才三息,这怎么可能,那人鱼到底是什么逆天物种。
话说她当初刚来凤鸣宫时,每日都需要服下避子丹,自从隐王革职后,属于她的势力被相继铲除,凤鸣宫内的妖兵侍卫更是少得可怜,于是,便有了这次意外。
昙萝这边心思百转,脸上浮现出震惊、愤怒、绝望的表情,最后定格在一种可以称之为杀气腾腾的神情上。
东皇风华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关于月无痕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些许,知道当时她并非是出于自愿,此刻看对方架势,难不成她不堪羞辱,打算来个玉石俱焚,亲手弑夫?
眼看着小侍女抡起拳头转身就走,东皇风华脚步微错,瞬移挡在她的面前。
“爱妻千万别冲动,妖界的男子求偶都讲究你情我愿,但无痕他确实也是被逼无奈。”
“这也能被逼无奈?”她还是头一回听说,忽悠自己是外地人么。
“没错。”想来她也知道了月无痕的真身,东皇风华放开神识,随手设下禁制。
由于宫内禁制由历代妖皇所设,除非是神识超凡之人,才能听到他的谈话内容。
东皇风华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月无痕其实不是妖界中人,不过他们鲛人一族也属于半妖,除了部分习性和妖界相同外,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就会繁衍后代,所以……”
“所以是我自己运气太好,正好中招?”她挑眉反问。
妖皇一副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的表情,默默点头。
“无痕说,当时是你主动招惹他的,而且他还说,那新来的小侍女整日粘着他,甩也甩不掉。”东皇风华酸溜溜地看向昙萝,“爱妻,为何你对我就没有这般主动?”
“你也知道我当时需要妖皇精血才会出此下策,谁想搭理那个桃花男。”一想到月无痕挺着大肚,望酒兴叹,不知为何会觉得特有喜感,可再想到那人冲她笑得一脸欠扁,眉飞色舞,她就恨不得拿他来磨牙。
“无痕说,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这辈子做了你的男人,你就休想不认账。”
“无痕说,要不是他看上了你,对你有意,又岂会让你占了便宜。”
“他还说,若是你不接受他,他就带着孩子回鲛人国,一辈子都不让你看到亲生骨肉。”
“……”被桃花男看上眼,替她生娃,真不知是万幸还是不幸。
“本君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那毕竟是你的骨肉,你当真舍得?”
“那我只要小的,不要大的。”
“无痕说,若你敢这么选的话,他立刻就带着孩子离开妖皇宫。”
“百媚生,怎么他想说什么你全都知道,你们平时该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昙萝打断他的念叨,“难不成,他穿什么颜色的底裤你也知晓?”
男子回眸瞪她,他俩再怎么熟路,也没有这种偷窥的癖好。
“你不要去看看他,还有你的孩子?”
“用神识窥探他的肚子?”昙萝反问一句,俗话说怀胎十月,即便妖的孕期再短,也不可能隔日就呱呱坠地,她也好奇,就那位附庸风雅卖弄风骚的桃花男,究竟是怎样生崽。
“你随本君前来便知道了。”东皇风华撤掉禁制,朝摄政王的寝屋走去。
昙萝随妖皇来到门外时,月无痕正躺在美人榻上小憩,她凝神盯向对方腹部,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崽崽。
她又瞥向东皇风华:说那么多,娃呢?
男子心下了然,指向月无痕身旁的碧玉盆。
昙萝只看到玉盆上鲤鱼戏莲的的浮雕栩栩如生,鱼鳞上流光异彩,巧夺天工。越过玉盆,她似乎看到水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冒出汩汩气泡,牵动心弦。
她不自主地再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碧玉盆旁,只见水中是个和玉盆差不多大小的扇形海贝,呈乳白色,而海贝中静静躺着的,是一颗如珠光莹润般的白团子,一只袖珍版小人鱼粉雕玉琢的,蜷缩着身子睡在“珍珠”内。
海贝一张一合,吐出气泡,昙萝从未见过这么小的人儿,如此娇软。
“喜欢吗?”
她下意识点头,忽而惊觉到说话的那人站在玉盆旁,正一脸温婉地看她。
昙萝祥和的笑意僵在脸上,扭头道:“喜欢他又不是喜欢你。”
“就知道你喜欢贫嘴,不占点便宜哪肯罢休。”月无痕软声说着,桃花眸溢出温柔。
这男人是转性还是变性了,唔,果然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
“不是说我的骨肉吗,横看竖看都像你,哪有半分像我?”她嘴上嫌弃着,小眼神偷偷瞅向贝壳内。
“眉眼长开了不就像你。”
月无痕静静看她,一袭水蓝色长衫如芝兰玉树,眼带笑意望着面前既紧张又好奇的少女,笑里带着清新的温柔气息,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旁人耳中,仿佛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倚窗而坐,独自品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袅袅清香弥漫升腾,暖到心里。
不过,此刻这副夫妻恩爱,琴瑟和谐的别扭模样,难道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他,接受他?
“想知道这孩子何时能醒来吗?”月无痕突然出声。
昙萝不假思索地点头,又追问道:“性别也能看出来?”
“是男是女,还得等到孵化出来,有的鲛人甚至在化出人形后才能确定性别。这孩子,等到明年的这天应该会醒来。”
从屋里出来时,昙萝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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