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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受长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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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她再与人无瓜葛。她是戴罪之身,哪怕进了鬼族依旧要为昔日犯下的错赎罪,本以为帮神族解决三位神器下凡的事便可脱身,但天道无常,人算终究比不过天算,活在世上便注定要经历众多阴差阳错、离合悲欢。

  “大人……”莲衣接过批好的折子,理好了放在案上,用香匙拨了拨博山炉里的香灰,纱绸间重新萦绕着椒姜的香味。

  “崔珏还有多久回来?”雨师妾整理衣襟。

  “崔大人说孽镜材质特殊,哪怕是九黎魔界也没多少能工巧匠能担此重任,恐怕还得忙活许久。”

  崔珏忠心耿耿不容怀疑,但好端端的孽镜台却突然出事实在蹊跷。如今已步入暑日,中元节不久便要到了,届时百鬼夜行需增添人手维护鬼族秩序,是时候招广纳才。雪童生死不明,将军坡疑窦丛丛,崇明玉碎片等待收寻,事情一件件堆积在一起,让人喘不过气,想罢推开门。

  周涣被那么一戏弄,面红耳赤地跑了,等回到房门时已冷静许多。

  门口有个年轻伙计,正为难地看着龇牙咧嘴的大黄,看到他回来了如见救命稻草,嚎道:“你就是它主人吧!怎么有这么凶的狗啊呜呜呜,还是你来喂吧!”

  周涣松了口气放下狗饭,大黄别过头用狗鼻子哼了一声。

  他第一次听到狗也会哼鼻子,眼前一亮倚着墙慢慢坐下摸了把狗头,大黄抬爪拍开胡作非为的手并后退一步,目光很是凶狠警告。

  周涣讶然道:“长本事了你,说吧,今天又是哪条小公狗跟你抢小母狗?”

  大黄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盘成一圈睡下。

  周涣转了转眼珠,盘过狗子道:“得了,去疾雪山可非儿戏,你不是灵宠神兽,跟着上去命都没了,我还得去地府捞你。”

  大黄很想坚贞不屈的,但主人的手法实在盘得它□□黯然销魂,一时不查落了套,遨游云端时听这话蓦然睁眼,看了看那条断腿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想了下还是露出张凶神恶煞的狗脸,爪子威胁似地在伤口旁边拍了拍。

  周涣感动道:“你在关心我?”

  粗糙的声音在喉咙里滚动着,大黄衔过一把草叶小心翼翼盖在伤口附近,然后不情不愿地递脑袋示意他继续摸头。这是它随兰成上山采药时特地摘的草药,好辛苦好辛苦的呢。

  周涣感动地丢开草叶:“谢谢,可这是断肠草,更容易要我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好喜欢写周涣被雨师姐姐压啊……
  赶紧写完玩月城副本就能写中元节感情线了(苍蝇搓手。gif)

第95章 客栈(2)

大黄难以置信地瞪大狗眼,一下子撤回狗头。
  周涣挼了把狗脑袋:“骗你的,一条狗居然还有小心思了。是不是气我把你丢在客栈?不丢你了不丢你了,不论如何以后绝对不丢你了。”

  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小,大黄任由他抱着舒服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流浪狗都很害怕再被丢弃,周涣是它的第一个主人也将是唯一的主人。他抱住它阖上眸子,把头埋在毛茸茸的颈边,忽而笑出声。一生中能有一条生灵不论何时何地都会记挂自己,那该是怎样的幸运。

  处理完这些换衣下楼。客栈在这几天该修的都修补得差不多了,看起来丝毫不像被怪物袭击过的。扶梯的栏杆擦得油光可鉴,大堂之中人来人往,伙计风风火火端送菜肴,厨房叮叮哐哐作响,而大堂的中心赫然是张大摇大摆的八仙桌,从桌心到桌沿用小瓷盘装满各色各样的小吃。

  这种丧心风格不用说又是七师兄云湦在败家了,打算盘的掌柜笑得脸都烂了。

  兰成面前是碗菜粥与一屉松针小笼包,云湦搛着条麻辣小黄鱼对兰成惊奇地喊道:“哇兰先生你看到没,好大一只雪貂啊!”

  大黄好心帮忙寻找,但别说雪貂了连尾巴都没见着一条,蹭了蹭周涣的手心。云湦咽下小黄鱼,假装愁眉苦脸道:“怎么会呢,刚就在这的,倒是脚底抹油溜得快。”

  兰成搛起一枚小笼包:“兴许是山上跑下来的,被云小友吓跑了。”

  “非也非也,那雪貂是有主的,脖子上还拴着东西呢。”他腾出一只手比划,“油光水滑的不剥了做成衣裳真是可惜了,眼睛跟皇帝赏给我姐的紫水晶项链似的闪闪发光,脖子上还拴着个花铃,看起来那叫一个吃饱了撑地活蹦乱跳。”

  周涣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托物喻人,放下筷子呵呵两声,嘲讽道:“疾雪山钟灵毓秀,其中的雪貂自然也是灵力所化,本非常物,混迹勾栏酒肆的二世祖可捉不到了。”

  云湦西子捧心道:“果然是有主的,才几天啊连一个窝的师兄就不认了,刚醒来就跑出去姐姐长姐姐短。被轰出来了是不是?”

  周涣一大肉包子塞过去:“一个包子堵不住你的狗嘴是不是?”

  清风徐徐,兰成笑看二人拌嘴,一对年轻夫妇抱着孩子过来道谢:“兰先生兰先生,我和拙荆按照您的方法给孩子喂了药,今天烧就退了!就是现在还不肯醒,您看看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兰成说道我看看,左手挽袖子把了会儿脉,露出眸中棕中泛紫的一点精光,摇了摇头把手放回小女孩的小肚子上,温笑道:“无碍,只是太乏补眠罢了,不必担心,吩咐厨房煮完浓甜粥便是。”

  年轻父母又是鞠躬又是道谢,兰成起身送他们离开。云湦吞下包子暗骂周涣下了死手,望着兰成馥郁优雅的动作不禁感慨道:“兰先生真是好心,来这几天不知道为多少人家诊病了,而且还分文不取。”

  举手之劳罢了,医者仁心。兰成摇头拒绝这些浮名,笑着提醒周涣顾及身体,平时行动切记轻柔,否则落下病根便不好仗剑走马了。

  这提醒了他,腿是被冰棱锉断的,费了兰成许多精力才包扎好,方才急着见人和拌嘴竟没注意到痛,这时伤口隐隐痛起来。周涣谢过兰成,转头对云湦道:“云湦,你听听,同样是人,为什么兰先生说话就那么好听呢?”

  云湦扔筷道:“你这话就没有天良了,还记不记得谁带你识字的?”

  “哦?不是我师父吗?”

  云湦指着他抖啊抖。

  无名山有入室弟子与外门弟子之分,燕袖雪与孟惊寒是剑农唯一的两名入室弟子,而这两人门下又共有八名徒儿。其他长老各有所长,弟子们可随意择选中意的长老拜师。

  云湦与周涣虽不同师但年龄相近,走得极近。孟惊寒早期常年闭关,席不暇暖,周涣的字是云湦代教的。

  多少年过去,师兄弟俩插科打诨已然是无名山一道风景。

  兰成静静地看着他们,想起自己。

  初化形时,幽谷唯有自己一人,溪不能语,鹿不能言,漫天草木迷蒙不堪。那段时日浑噩得像个野人,何曾有什么同门之谊,何曾有搦管操觚之趣。还是山中白猿下世盗窃,偷来一二药书,这才习得只言片语。他二人有这般深谊往事,令人艳羡。

  想到这里,兰成执一杯茶摇了摇头,忽而腿边传来异样,吓了一下。

  大黄连忙跑回去蹲着。云湦行云流水地摸过了大黄后颈:“兰先生怎么了?是大黄啊。”

  兰成端详了会儿,道:“不,这不是原本的大黄……”

  大黄竖着耳朵看着他,周涣心下一惊,不禁看向他。

  “这是胖了的大黄。”兰成用医者的口气凝肃道,“大黄这几天吃得重油重盐,长此以往对身子不好,肥胖加身,还可导致毛发脱落,需得戒掉。”

  ……大黄抗议地汪了一声,它才没有。周涣松了口气。

  “师父他老人家去哪了?”周涣示意大黄安分些,兰先生说得很对,这几天云湦带它下遍馆子,什么白斩鸡手撕鸭酱猪肘子应有尽有,大黄的线条颇为圆润。

  布帘翕动,走出来玄衣雪发男子。盛着肉粥的碗落在他面前,玉雕似的脸没有任何表情,道:“辟谷几日了?”

  周涣算了算时日,答道:“不多,只辟谷了五日。彼时弹尽粮绝,我不进食无事,能省一份口粮便是一份。”

  孟惊寒总算有些满意,拂袖落座,洁白纤长的拂尘划过乌红椅木。

  周涣捧着碗,对师父他老人家亲自下厨这事又惊又奇。倒不是孟惊寒从不下厨,他下过厨,为了自己,眼下这碗肉粥叫人想起初拜师时的光景。

  孟惊寒本不愿收徒,这是在第一次上山时他就知道的。那时候他跪在地上,高山宫殿上散发着清冷寒气的砖石冰了膝盖,他却拘谨得换也不敢换。孟惊寒玄衣白剑,从始至终不曾看他一眼。

  能拜孟惊寒座下全因雨师妾,彼时雨女伞横在他颈侧,稍不注意便会毙命。她拿命威胁他,他才冷冰冰地应下,翌日便持剑下山除暴安良,丝毫不理会刚被他收入门下的小徒弟,权作他的抗议。

  长期的流浪生活让他谨小慎微,害怕给新环境添麻烦,被新师父甩了脸色愈发把错归咎于自己。这样的自我逼迫下,时常做噩梦,梦到父亲睡到小小的一个盒子里,梦到干娘身下的一摊血,梦到修罗般的雨师妾与晦涩难言的流浪日子。

  有一次,他梦到自己又成了小乞丐。

  小乞丐脏兮兮的,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保护别人,保护阿爹和干娘的遗体免受恶孩子们石子的毁坏。他抵抗,他们便把他摁在角落揍,一把火把尸体烧了。

  火光照亮他涕泗横流的花脸,恶孩子转起圈:“扫把星,脏兮兮,克父克母苦伶仃。”

  火星迸发,黑盒子里的阿爹忽而痛苦地尖叫,他一下子惊醒。汗流浃背,窗外星子闪烁,床边点了小灯烛,孟惊寒的手还搭在他的额头上,背后长剑散发着耀眼的光明。

  小周涣缩了缩颈子,认出这个白发玄衣的人是他从未见面的新师父,怯怯地唤了声“师父”。

  孟惊寒没有应,道:“是惊厥。”

  精绝?他不解地眨眼。他没读过书,偶尔遇到好说话的夫子准许他在墙外偷听,其余时间都在为活下去奔波。

  孟惊寒移开手掌,端来一只藏青陶瓷小碗。圆圆的碗盛着喷香热乎的肉粥。看着狼吞虎咽的孩子,手掌还放在他的肩头上,道:“你几天没吃饭?”

  小周涣愣了愣,以为他怪自己吃得太多,放下碗要哭了,抽噎道:“每、每顿都吃,但吃得不多……还可以再吃少点……”

  孟惊寒又道:“是我任性,丢下了你。”

  小周涣愣了半晌,试探地问:“……师、师父?”

  孟惊寒缓缓移开手掌,星光灿烂,星光下的星眸沉沉,点了头:“嗯。”

  从那之后,他为师他为徒,传道受业解惑。

  而至此之后师父很少煮粥。他剑术一绝,但在庖厨术上却很惨不忍睹,能煮出肉粥实属不易,又因不轻易下厨衬得这碗粥愈发珍贵,而彼时太过年幼,记忆被时光淘得朦胧又美化,那碗粥便在一遍遍回忆里成为堪比玉盘珍羞的美味。

  周涣朗声道谢谢师父。云湦在一众描金小食盘子里投来攒动的目光,旋即打消念头捻花生米喂大黄。没事,他师父也会煮粥,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师父好了。

  孟惊寒接过兰成盛来的粥,瞥了眼大黄,但周涣昏迷这几天大黄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他再不喜犬类也因这条犬有所改观,便问周涣从何得来。

  周涣拿筷子的手一滞,心想不管说自己被大黄追着咬还是雨师妾骗取他同情心都很丢脸啊。

  云湦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周涣警铃大作:“这个不重要,师父您吃青菜对身体好,师兄你也是!”

  云湦拨开他的手:“我不要我吃饱了谢谢。师叔我知道,你听我跟你说……”

  “……大黄咬他!”周涣一气之下喊道,大黄吐掉花生米汪了一声。

  云湦跳上桌子护胸道:“大黄等等等等!咬死我就没人给你买锅包肉粉蒸肉水晶猪皮万三蹄了!周涣你个没良心的!”

  大黄有些迟疑。

  周涣说:“咬死他我今天给你做五香人肉包子!”

  大黄不再迟疑。

  见越闹越大,兰成摇摇头按住大黄,温声道:“兰某陪雁来初至此地时,见大黄被跑堂伙计拴着,想来是青涯担忧雪山苦寒不便带大黄。青涯可否将雪山之行的前因后果都讲来?”

  兰成容止蕴藉文雅,就连说话都这么如沐春风。周涣便将一路来的事都和盘托出。

  听完又是唏嘘,兰成摇头。

  云湦渐渐坐回椅子,腹诽怪不得云崇那小鬼哭着闹着要跟出来。也多亏他比较娇生惯养,雪中行那次雇了别人深入雪山,不然就冲那脑子估计第一天就被雪童设计害死。

  孟惊寒握紧了拂尘,兰成搛去枚素包子,道:“没想到三十年前一个举措竟引出日后悲剧,堪叹堪怜。雁来神色如此严肃,想来是要调查将军坡了。”

  邪祟祸乱,焉有坐视不管的道理。孟惊寒嗯了一声,纯钧湛明流华。兰成心道果然,抬眼看他:“那带上兰某吧。”

第96章 老神棍又出场

见师父要调查将军坡,周涣表示也要去,但孟惊寒让他先去衙门解答哑尸之谜。
  周涣声音降了八个调委委屈屈喊了声师父,师父提着剑毫不留念地走了,兰先生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云湦搓开最后一粒花生米唤老板结账,拍拍手嘻嘻哈哈地和他去衙门。

  小捕快跟他们抱怨县令这几天活得很胆战心惊,还没走进大堂就闻到一阵清苦药味。云湦摇着扇子称奇道:“大人好久不见,这是改行开药房了?”

  县令摇头:“非也非也,早听闻道长在雪山中的遭遇,本官特地备了这些伤药以作报答。都是从各地搜罗来的神药。”

  云湦遮扇一笑:“哦?您说说。”

  “譬如这瓶摇光留仙散,取飞燕留仙典故。吃了以后,可以一泻千里,润肠通便。”

  ……?云湦拿起另外一瓶药:“嚯,好药啊!那这呢,这个情丝三千水听起来很有绝情蛊忘尘水的风尘气息啊!”

  县令摇头,拿下官帽露出黑亮茂密的头发:“不是,这瓶是少林寺的生发水。本官已经搽了一个疗程,很有效果,正打算和少林寺发展合作开设分寺——”

  云湦拿起另外一个瓶子,腹诽这个总不至于也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用处吧。县令大喜道:“强颜欢笑粉,这是我家祖传的酸辣粉调料啊,找了三天原来在这!谢谢道长谢谢道长!”

  周涣放下瓶瓶罐罐,扯了扯嘴角让云湦留在这应付一下县令,自己去义庄看看哑尸。

  王土、张长、李木的尸体依旧躺在义庄昏暗的角落。捕头在旁边奉承,说看道长胸有成竹的样子定已破析哑尸之迷。

  其实哑尸之迷并不难,一切源于一场人云亦云又袖手旁观的霸凌罢了。他将这些事说出,捕快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钟三郎的尸体也已被送回钟家庄相认。处理完这些,周涣和云湦辞别衙门去找师父。

  云湦朝县令挥了挥手回头打开折扇。那县令方才跟他谈了会儿,表示玩月城很想能和云家加大商业来往振兴玩月经济,他觉得不错,回去跟父亲提一提。

  当官的能为民着想是好事,况且玩月城地理位置不差,云老爷不会不听。听到云老爷的名字,周涣奇道:“对了,话说你怎么会跟着来玩月城游手好闲,云老爷的抽背作业你完成了?”

  “自然是……”云湦脸色一变,呵呵两声道山人自有妙计,摇了摇扇子,“对了,我刚才发现衙门飘着些东西,你注意到没?”

  “唔,是雨师布下保护县令的法诀吧。”

  云湦捏着下巴点头:“虽然森冷但气息纯净,不是邪物,应是出自雨师姑娘之手。”

  “她是阴君,方圆十里没鬼物敢造次,正因如此伥鬼不敢对县令下手。”

  云湦瞧了他两眼,道:“你果真变了。”

  “哪变了?”

  “以往你最不待见雨师姑娘,现今也知道关心人了。还记得你刚上山时那么拘谨的一个人,其他人送饭给你你也不敢吃,什么都埋在心里,更别说去关心他人。何况你自小对她颇有敌意,恨不得从未认到她。”

  “……她因我负伤。雪山路疾,是她背我下来,我非忘恩负义之徒。”日光透过槐花打下来,落了一肩斑驳花影,周涣看着指尖划过的碎光。

  “以前是我坐井观天,只因冷厉狠辣便厌她恨她。可尘世繁华,一个人又岂是好坏对错区区四字便能涵盖的,以往是我固执己见。”

  神祇将认得眼睛捏在前面,因此凡人看得清他人却看不清自己,因此大多数人严以待人宽于律己,若是做理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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