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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受长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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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还是神族子弟,为什么神族的人会这么不待见母亲,不是母亲带他们杀敌吗,不是母亲为他们浴血吗……为什么他们会不待见母亲!

  那神族弟子被吓得说不出话,不敢平局要跟你,雨师妾也不动手,僵持之中传来一道声音:“女妭说不得,那雨师屏翳总说得吧?”

  箭在弦上时,爬满薜荔的月亮门下姜疑缓步而来。

  雨师妾半乜着眸子,仿若扶摇长风刮过归墟,卷起惊涛骇浪,顷刻风平浪静,鲸落深海。

  书童狗腿点头:“雨师屏翳叛变神族投靠魔族,涿鹿之战结束后又主动投降归附神族,这样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品行不端背信弃义的人,女儿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呵!一拳砸来,却是雨师妾扔开那个神族弟子把拳头伸向书童。姜疑眼疾手快截住他的拳头,厌恶极了地撒开,眸若午时寒星,声若三冻之泉:“雨师妾,我的人还轮不着你来教训!”

  雨师妾二话不说第二拳招来,姜疑不甘示弱反手一扭,雨师妾的眉头没有因疼痛拧起半分,另一手挥上去,姜疑的眉尾顿时麻了,火冒三丈,瞬间用最原始最冲动的方式扭打起来。

第39章 同窗(4)

在昆仑虚私斗是大罪,二人打得鼻青脸肿,惊动陆吾,昆仑虚之主怒不可遏,二人跪在大殿之中接受审判。姜疑被罚洒扫玉槛九井三个月,雨师妾主动挑衅,行为更加恶劣,罚禁闭六个月,二人分别请族中长辈作保,否则永不入昆仑虚,其余人有挑拨之嫌,回去写三万字醒悟书。
  同窗们怨声载道,但也无可奈何,行礼离开。

  “我没有错。”人还未走尽,空旷的大殿忽然响起这样的声音,不甘至极,愤怒至极,像被倒进冰窖的火浆,隔着再厚的冰层,还是能听见火压抑的挣扎与尖叫。指骨被攥得咯咯作响,那双墨色眼睛充满的质疑与愤怒太过炽热,仿佛会燃尽亘古,又要燃到遥远的将来。

  我没有错,是他们挑事在先,是他们先蔑我为人,再辱我父母。
  玉佩我没有据为己有。
  父母清白,母亲为神族戎马倥偬,立下战功无数,父亲对魔族忠心耿耿,殚精竭虑。
  母亲没有弃大义于不顾,父亲没有寡廉鲜耻地恳求皈依神族。
  他们不见了,或是马革裹尸,或是归隐世外,不论如何,他们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讥讦与诽谤。
  他们何错之有,我又何错之有?
  我没有错。
  没有错。

  “你枉为人师,黑白不分,我没有错!”

  激烈的抗议响彻大殿,剩下的人张大了嘴。陆吾脸色铁青,看着他冲出去。恰好神族二太子长意来访。

  长意是女妭的兄弟,在九重天,雨师妾该喊他一声舅舅。

  雨师妾抬起头,睁着极大的一双分明墨眼,两滴泪在眼眶沸腾,颤抖着问道:“舅舅,母亲何错之有,父亲何错之有,我何错之有?”

  长意在来的路上已听得七七八八,今日除了别的事也为解决此事而来,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你没有错。”

  随后让神使带她回庭院,自己面见陆吾。

  有神族二太子万般出面,二人谈了许久,翌日陆吾改了处罚,罚她扫三千长阶三个月。

  此事虽已解决,却未平息,风波如海面的涟漪,随时间的推移却走越大,最终酿成巨大的海浪,而岸边又是谁被浪花卷下水。

  少年是没有明确的善恶是非观的,以前对他还只是凑热闹的看戏心态,这下可好,受了连坐之灾都畏之厌之,几个热血的男弟子不服,纷纷发誓要报仇雪恨。

  这日,从山门往下望,长阶三千,如白龙伏地,熠耀生辉,雨师妾洒扫完长阶扬花,欲打道回府,被几个少年拦住去路。

  “靖殿下别总是独来独往嘛,同窗几个月,却不见你与我们说话。”

  她警备地望了两眼,装作没看见绕开。

  那几人嚷道:“喂,我们好心跟你玩,别不识抬举。”

  似听到极好笑的事,雨师妾薄唇一抿,目光锐利如同剑光,蔑然问道:“你们配与我说抬举?”

  几人都是神魔妖鬼族里出名的二世祖,相视一眼坏笑两声扬出数几团物什。白团咕噜滚下长阶,他们捏诀,于是灵力化成无形的脚嘭嘭嘭踩上去,三声过后洁白逶迤的长阶上只有几团恶心肮脏的粘物。

  “呀,谁丢的木禾果实?麻烦雨师尽快打扫吧。”他们坏笑道。

  木禾是昆仑虚特产的一种高大稻树,长五寻大五围,是昆仑虚和山下建木城一带的主食。

  那几人终于得见千年不变的棺材脸裂出怒痕,心满意足,右手一空把扫帚也夺过来变成一块破布甩他脸上。肮脏的烂布挂在额角遮住半只炉膛燃着的眼睛。

  “被木禾粘上了的话扫是扫不干净的,不如拿布擦。反正几个月前你也是一身破布跪上来的,被你跪过的台阶那叫一个雪白锃亮。”见他不动,笑道:“怎么,让你再跪几个都不愿了呢?”

  那是陆吾提出的要求,让她三叩九拜。她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尊师,却不会跪同窗跪二世祖。
  雨师妾抬手碎了破布,没有说话,再次扭打。

  姜疑方打扫完玉槛九井,因被过路人注目了几次心情十分难看,偏生又遇冤家雨师妾。他对他厌恶至极,装作没看见择了条小道欲远离瘟神,岂料被一团脏东西挡住去路。

  “是你指使他们来捣乱的?”雨师妾劈头盖脸问。

  “别什么垃圾都来找我。”姜疑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雨师妾握紧拳头冷笑道:“鬼蜮伎俩,无耻之尤。”

  “你又发什么疯?”姜疑猛然拂袖,将东西砸回他的脸上。

  “发疯?”雨师妾声音生寒,反问道,“究竟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

  后厨重地,那几个二世祖没法从后厨盗取木禾果实,而姜疑打扫的玉槛九井正有一棵木禾。而且自己一回寝殿便发现所有文具书画不翼而飞,联想到二世祖们拦着不让走的场景,调虎离山之计昭然若揭。

  姜疑冷笑道:“别把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套我身上。”上下打量他,道:“所以你是和他们打了一架来,然后才如此狼狈地问话?”

  轻蔑一哼,见他狼狈不堪,恐怕拧打中并未占据多少上风,不由心情晴好,道:“我没闲工夫做那些事,若真要挑事,我会选择和你打一架。”

  “站住!”雨师妾喊住他。

  “雨师妾,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不会说人话?”

  “厌我恶我又愿付诸实践之人,除了你姜少主还有谁?”

  若说用来玩乐姜疑定不会给予果实,但若说用以折辱自己他完全可能主动摘下木禾果实甚至还会叮嘱让二世祖们更胡闹更刻薄些。

  “所以你的逻辑是因我厌你恶你所以认定是我在助纣为虐?”姜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澜诛扇合成一柄轻轻敲打手心。

  “你不也因为厌恶我的父母和我,所以认定是我窝藏玉佩?”

  姜疑微愣,旋即反唇相讥:“那是你的问题,那日扭打你误伤了好几个人难道不知?”啪地声展开扇子:“像一条疯狗,下手又没个轻重,全往脸和脆弱之地招呼,人家毁容又毁身好几天,不找你报仇雪恨才怪。别出什么事都以为是我指使。”

  又怜悯地瞥了他一眼,奚落道:“可怜至极,天帝外戚却活得这般窝囊,文具丢失之事虽与我无关,不过本少主心情好,会代他们赔你。”

  他扬长而去,没再理会雨师妾。回去后找到那几个找事的二世祖们喂了套很是狠辣的拳脚,几人痛哭流涕发誓再也不找人麻烦也不栽赃给他,此后的罚期才相安无事地度过。

  本以为就算结束了,没想到又起风波。

  他们这个年级还不到化形之术的年纪,整个学级里唯一会变形之术的只有素有魔族璧君之称的姜疑。

  “姜少主你就同意吧,水晚公主还是伤心欲绝以泪洗面,兄弟我看着心疼啊。”那人哀求道。

  姜疑不置一词,冷冷抽出袖子。那人直起腰不甘道:“少主,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吗?”

  姜疑唇角浮起凉薄的笑意:“我与谁有仇?”

  “雨师妾啊。木禾污蔑之事和玉槛九井文具之事你就咽得下这口气?”对方添油加醋。“而且我们也是情非得已嘛,水晚说这几天常看到他与那个佳人在一起,亲密非常,她一看到他俩就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我心里痛,我们几个这才商量出此下策。”
  “对啊对啊,不劳你多少心神,就变成那佳人模样引他去相柳台就行了。”

  “相柳台是昆仑虚的禁地,你们引去那做什么?”姜疑停下步子,十指修长,摩挲过墨玉扇骨。

  “正因为是禁地所以才要引去!听说下头有许多难缠的野兽,我们打算把他晾几天再救上来涨涨教训,只是出口恶气而已,不伤天害理的,少主你就行行好吧。你难道就不想看到他吃瘪的模样?”

  此话正中下怀,姜疑示意展开画像。那些人立马狗腿地展开画卷。

  庭影暋畷‘正堪玩,画卷少女一袭天水碧,拈花一笑,好似也沐浴于暋畷o之中,清扬婉兮,大方优雅。

  相柳台边,赤日当空,花光柳影,鸟语水声,浮光跃金,锦鲤跃鳞。雨师妾应约赴会,因写信人迟迟不来,在宵卖部买了把帝流浆鱼食百无聊赖地喂鱼。那校服是云锦所做,轻柔飘逸,乌漆长发用青带束好,干净清秀,远远望去真真是玉树临风美少年。

  “阿靖。”有人轻声细语地唤她。

  同窗之间喊小名是很出格的事,雨师妾却并未作多大反应,仿佛理所当然,平静而乖巧地嗯了声。

  “抱歉,来迟了,你在喂鱼吗?”“她”抓了把雨师妾手心鱼食一并扬出去,锦鲤立马张着圆嘴凑过来,鱼尾拍打出一个又一个水花,煞是活泼可爱。

  雨师妾嗯了声。

  “你喜欢鱼。”

  “说不上。”雨师妾望着水面,“只是它们不会说话,很安静。”

  不会说话,记性很差,记不得好,也记不得坏,世间的悲欢离合不过是转瞬即逝之物,得过且过,从容一生。

  雨师妾将所有鱼食扬下去,看着她:“颐颐昨夜传信约我今日一叙,究竟是有何事?”

  “她”望着那张平静面容,面露羞赧之色,道:“阿靖,我,我,我……”咬咬牙,视死如归般,“阿靖,我喊你出来是因为有重要之事:我、我喜欢你!”

  栏外仙鹤飞过,鹤唳九霄,雨师妾面色不改,乌漆似夜的眼睛毫不忌讳地盯着“她”:“嗯,我也喜欢你。”

  一语激起千层浪——这!这!太劲爆了,衣冠禽兽,看不出来啊!!角落众人狂拧大腿。

  姜疑微怔。未想雨师妾其人看起来老实私底下却是如此,咬牙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颐颐有事吗?你照顾我长大,我自然敬你爱你,更是喜欢你。”皱了皱眉,上前一步盯着她:“我见方才你过来时脚步不稳,你究竟怎么了?”

第40章 同窗(5)

那声音太过温柔,眼中关怀之情不似作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姜疑后退半步,四肢虚浮,心头诡异万分,恨不得踹死那几个尽出馊主意的浑球。
  他想快速结束这场别扭的戏,便走到栏杆边手指探进发丝一拨,很无意地弄掉了发簪。

  那发簪是一束桃枝,枝丫开着温婉桃花。据说是画中女子极为重要的宝物。雨师妾不会不放在心上。

  按照计划接下来是他开口求雨师妾帮忙,岂料还没开口,雨师妾比自己还要着急,急切道:“相柳台是禁地,那可是你司春的法簪,怎如此不小心!”

  姜疑愣道:“阿靖,这、这确实是我大意了,我不小心……”

  一道略带雾气的狂风扑面而来,视线都黯淡了,一道蔽日黑影以迅雷不及之势朝这扑来。

  姜疑大喝小心,拉住雨师妾往角落躲。

  轰地一声,狂风卷着碎瓦木屑擦肩而过,金丝垂柳折地,白玉栏杆一个接一个分崩离析,碎石像九黎最锋利的弯刀,尖叫声逃窜声四起。

  灵力全用来自保,无力维持化形,姜疑探了探手打算让雨师妾过来些,却落了空,心下一乱,回头只见断壁残垣土地塌方,哪还有什么人影?

  一声清绝高亢的鸣啼几乎要穿破耳膜。只见罪魁祸首翱翔半空引首长啼,声如鸿鹄,形如鹞鹰,白首黄纹,赤脚直嘴。这是……鵔!

  鵔本名鼓,烛阴之子,但因弑神而被处死,怨念化为鵔鸟,一旦出现,其邑大旱。

  姜疑沉了沉嘴角,正要挥力使扇,一道碧芒在眼前掠过挡下,身后传来此起彼伏获救的惊喜声。

  云端之间师兄师姐们踏云赴来,为首的是大师兄兼鬼族太子司幽,旁边的天水碧身影正是画中女子。

  手持怀沙的司幽与她低头交谈几句,女子点点头,拔下绾发的桃花枝捏诀,登时有万千碧绿丝萝飞射而出缚住鵔,阻其行动。

  “你们聚在此处做什么?”司幽落下云端。

  同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嘴巴的同窗开口:“欺……不,逗雨师妾玩呢!”

  司幽有些惊讶:“玩什么?”

  同窗指着天际与鵔作战的天水碧身影,道:“雨师妾是负心汉,负了龙女水晚,我们打抱不平想惩罚他一下。看到他和二师姐亲昵非常,因此我们扮成二师姐的模样表、表白,看能不能戏弄他……呸!是逗他一下……”

  司幽望了天上佳影一眼,脸色有些绿,头也有些绿,道:“雨师没跟你们说吗,她是女儿身,而闺臣殿下是她的姨母,二人走得亲近实属正常。”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相柳台。

  怪就怪在昆仑虚的校服,都是清一色的青色,只有学级之分,没有男女之别,这个年岁的少年并无体现出多少性别之差。爱美的姑娘们会稍作改动,或绾美丽的发髻,或配精致的宫绦禁步,或挽飘逸婀娜的披帛。可雨师妾不施粉黛,清清爽爽什么打扮也没有,就连与众多同窗的第一面都是那么憔悴不堪,再者,靖这个封字实在威风,实在想不到是个姑娘家的封号,谁会把她当姑娘看。她又独来独往……而且,原来她喊的是“姨姨”,不是“颐颐”啊。

  魔族弟子悄悄戳了戳姜疑的手肘:“少主,大师兄说她、她、她是……”
  “……滚。”
  魔族弟子欲哭无泪,还想说话,姜疑瞪眼道:“让你滚,没长耳朵是不是?”

  “罢了,先疏散吧,把雨师也带走,剩下的交给我们。”司幽无奈道。

  魔族弟子张了张口,害怕道:“大师兄,带不走了,她带不走了……大鸟飞来时,她刚站在栏杆那,大鸟一翅膀把台子扇塌方了,她也跟着下去了……”

  死一般的沉寂,须臾后,司幽变色,气极:“你们、你们太胡闹了!”

  相柳台乃相柳氏死身之冢,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三仞三沮乃以为池,后来山海师猎兽后,相柳台承担收容之责,昆仑虚学子众多,加以镇压。鵔有异,他们这些年长弟子前日便发现异常,然而陆吾于几日前拜访玄女,无半月不回。这下,雨师妾凶多吉少!

  司幽犯难,不知如何是好,找闺臣商量对策。姜疑黑着一张脸,缓缓转身。

  当夜,出馊主意的魔族弟子趁着夜色来到姜疑的寝殿想赔个不是,方踏进门,一尊水晶花插如流矢飞来,在脚边砸成美丽的花,若没躲开下一个开花的就是脑袋了。

  魔族弟子低低唤了声少主。

  里面沉默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姜疑自屏风后缓步负手走出来,声音压抑而淡然:“做什么?”

  “……为雨师妾之事。”

  “肇事未逸,还算有些良知。”他冷笑道。

  魔族弟子慌了神,一下跪倒解释自己也是不知情。他们不知道相柳台那么危险,没料到鵔会破土而出,他们只是想着逗逗她,惩罚一下她,让她在底下待几天,等安分了就捞上来,哪知……

  可这想法一开始就是错的,又谈什么不知情,没料到。

  姜疑听得刺耳,勒令道:“行了,闭嘴。”

  那人小心翼翼地问:“那……少主,现在怎么办?大师兄他们也说不能轻举妄动,得等老师回来。且不说老师回来了得重罚我们,说不定还会被请退……”

  书童慌乱得丢笔,惊呼他不会是想亲自下去吧。相柳台里面关押了好多九州异兽,在此之前魔主三申五令务必把少主平安送来昆仑虚,又责令姜疑拜不了师便别回魔族见他,如今姜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魔主非把他全家老小活剥了不可,登时跪下哀求。

  “要是雨师妾出事,魔族被借机讨伐,后果你们能承担吗?”姜疑翰墨般的眸子注视他们,反问。

  灯盏还托着火苗,一片缄默。

  雨师妾的身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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