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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罩我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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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明报以惨笑,他比过去更畏缩沉默了,脸色也差。
  “昨晚没睡好?”陈荏问。
  郁明摇头。
  陈荏问:“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写作业啊?我刚从管老师他们办公室出来,咱们班的化学老师在那儿嘀咕你呢。”
  郁明哭丧着脸:“我写了……”
  “那你怎么不交?”
  他也交了,只不过作业本还没来得及交到老师手上就被人藏了起来,几天后出现在教室后边的废纸篓里。
  “我……”
  后座突然有人高喊:“陈荏!”
  陈荏回过头去,见是林雁行篮球队的队友郜山。
  陈荏极度不喜欢郜山,但面上不表现,问:“什么?”
  郜山大声说:“你坐这边来,别坐那儿!”
  陈荏拧眉,他们那边可一个空位都没有。
  “我和林雁行挤一挤,给你让个位子!”郜山说,“你过来啊!”
  陈荏望向林雁行,后者满脸困惑。
  “不用了,我就坐这儿。”陈荏说。
  他刚转过头,又听郜山喊:“坐那边你闻不到味儿吗?”
  陈荏不解,问:“什么味?”
  “阴沟味!”郜山喊。
  此话一出,整个车厢里的学生都窃笑起来,郜山更是笑得开怀,只有三个人没笑:陈荏,郁明,林雁行。
  林雁行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脱离班集体的,他太光芒四射,以至于别人和他说话相处时,不知不觉就会过滤掉一些东西,比如排挤郁明这种不上台面的事。
  他完全不知道“阴沟老鼠”这个梗,更不懂郜山为什么口出此言。
  而陈荏条件反射地厌恶这个,十五年前,他也曾被骂成阴沟里的玩意儿,还被人搬手抬脚扔进过阴沟!
  “你什么意思?”他咬牙问。
  “没什么意思啊,”郜山察觉不到他的怒火,“就是让你别闻太多啦,对身体不好,毕竟臭嘛!”
  车厢里的笑声更大了,女生们还矜持些,男生们则有了夸张表情。
  陈荏垂下头,恨意盈胸。
  林雁行板起脸:“郜山,你有病啊?你说什么呢?”
  郜山笑道:“哈哈哈哈我没说什么呀,我关心同学嘛!”
  “陈荏用得着你关心?”林雁行说,“什么德性?坐下,少废话,一会儿老师来了。”
  话音刚落,老师果然上车。
  1班带队秋游的是英语老师,班主任刘建民那种老油条是能偷懒则偷懒,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办公室里喝茶。
  车里安静下来,不多会儿又开始热闹,因为英语老师是个活泼的年轻姑娘,很善于调动气氛,正在鼓励大伙儿表演节目。一个外号叫“歌神”的家伙便拿了车头的麦克风,一首接一首地吼起来。
  陈荏无心嬉闹,手臂交叉,含恨瞪着自己的膝盖。
  他搞不清郜山的目的,什么阴沟?什么臭?那人到底在针对谁?
  他往侧面看了一眼,发现郁明也和他差不多动作,但显得更呆滞。
  陈荏问:“你听到那傻逼说话了吗?”
  郁明木然点头。
  “他是不是在骂我?”
  郁明摇脑袋:“……不是。”
  陈荏还想再问,郁明已经将Walkman耳机戴上,表示拒绝交流。
  陈荏没法子,气哼哼地扭过头去想看郜山,结果与林雁行在空中视线相接。
  林雁行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看他的眼神很古怪。
  车内嘈杂,林雁行捂住耳朵,用口型对他说:你坐我这儿来。
  陈荏皱眉,摆了摆手。
  结果林雁行亲自下场,将陈荏从座位上拉起,往后一推,自己在郁明身旁坐下。
  林雁行刚刚从郜山那里听说了传言。
  那些编排郁明的故事,比如小偷小摸,偷看女厕所什么的,他持保留意见;但郁明往军被上泼水和瞎指路这两件事儿,他可是亲身经历。
  两件事都害了陈荏,第一件让他差点儿被处分,第二件几乎把他累死。
  林雁行有些无名火上头,他原本就看不上郁明的人品,现在更加鄙视了。
  所以他宁愿代替陈荏在郁明身边坐着,一是护着他些,防止郁明再害他;二是将他与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隔开,以免祸水蔓延。
  “去坐啊。”见陈荏不动,他说。
  “你干什……”
  英语老师突然抢过歌神的话筒:“陈荏同学,你站起来也是想唱歌吗?”
  陈荏顿时满面通红,匆忙躲到后排去了。
  秋游的目的地是丽城植物园,一进园区,刚才车上的那点儿不愉快被陈荏全然抛之脑后。
  他上辈子没进过植物园,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地方!
  他流连于奇花异草,在池塘边出神地望着大如桌面的莲叶,在沙漠区围着树一般高大的仙人掌转圈,在热带雨林区被那些类似菠萝叶的附生植物迷得神魂颠倒。
  他开始幻想自己也有这么一个秘密花园,在需要的时候,能够抱着膝盖坐在它们葱茏的影子里,静静聆听。
  沙沙作响,水滴滴落,果实离开枝头……
  万籁俱寂的时候,枝叶深处里会传来呢喃……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或许是细浅的水流,或许是倦鸟在唱歌。
  不知不觉,陈荏远离大部队很久了,这个馆里只剩他一个人。
  四周香气馥郁,不知名的花朵在高处盛开,瀑布一般的花墙垂下来,他不肯走出去,着了魔似的看着。
  有人拍拍他的肩,他回头见是林雁行。
  林雁行笑道:“我找你呢,老师发午餐了。”
  午餐是简单的面包、酸奶、火腿肠,还有一小包榨菜,陈荏拆开包装吃,问林雁行:“老师说什么时候出园?”
  “下午三点半。”林雁行说,“回程要一个小时,到学校稍微休息一下还得上晚自习呢。你不想出去啊?”
  “不想。”陈荏叹息,“我想有个园子。”
  “哦。”
  陈荏望着簇簇繁花,花色映着他净白净白的脸:“不用这么大,三五平米都行,在犄角旮旯也行,我想在里面种花,种得很密很密,密到没有下脚的地方。”
  “哦……”林雁行问,“那你怎么进去?”
  陈荏几乎脱口而出——“我就埋里面”。
  他把话咽下去,心想别吓着林公子,免得长大以后不带他玩。
  他嘻嘻一乐,说:“做梦而已,我连一张自己的床都没有。”
  他笑得鲜亮而放松,林雁行就在那一刻发现他是好看的,甚至不比自己差!
  他只是太矮太瘦太小太安静太溜边儿,结果成功地导致没有人注意他。
  他在百分之九十五的情况下低垂着头,剩下的百分之五,当他敛着光华的眼睛扫向你的时候,你简直是惊艳的!
  林雁行倒抽一口凉气……
  他上心了!
  往后几十年他都会记得陈荏想要一个园子,还得是巨他妈大的!
  里边从寒带到热带不管什么草什么花什么树,都得他妈给种全喽!


第20章 我不瞎
  陈荏在植物园里席地而坐,拧开瓶盖喝酸奶;林雁行坐在他身边,把包里的零食掏出来分给他。
  老林家的东西都是高端进口货,比女生们赠送的那些昂贵多了。
  “这是啥?”陈荏指着一只铁皮密封罐头问。
  “一种俄罗斯野生鲟鱼子酱。”林雁行说,“我爸最近特迷恋这个,每天早饭挖一大勺,我家保姆说这玩意儿胆固醇高,不能多吃,我爸不听。你尝尝!”
  他启开罐头,舀一调羹送到陈荏嘴边,后者张嘴,三秒后吐出来:“操,这么咸?!”
  “所以是涂面包的,你知道这玩意儿多贵吗?”林雁行大笑,“来吧,爷给你涂一个再尝尝!”
  陈荏拒绝,表示人穷命贱,消受不起此等好物。
  正吃着,展馆门口传来喧哗,林雁行站起来张望,只听那边喊道:“有人掉河里啦!!!”
  林雁行和陈荏对视一眼,拔腿就往外冲!
  陈荏不得不替他收拾书包,出去得晚了一些,落水的人已经被林雁行救上来了。
  那条惹祸的小河沟位于展馆外侧,只起简单的分隔作用,深度大约一米二三,高中生就算掉进去也不会没顶。
  但落水的那位因为紧张,拼命扑腾,反倒喝了几口不太干净的水。
  陈荏跑出展馆,看清楚后惊问:“郁明?你怎么会掉水里去?”
  郁明伏在地上拼命咳嗽,作呕,林雁行则在一旁脱鞋。为了把郁明从河里拉起来,他半边身子浸了水,裤子鞋袜全湿了。
  “咳咳……呕……咳咳咳咳!”郁明呛得满脸通红,没法问答。
  四周已经围了一些人,1班的居多,也有别班的,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安静,就算有人开口,问候的也是林雁行,而不是那个被淹了的可怜虫。
  林雁行亦是不说话,低头拧裤子,拧袜子。
  幸好今天秋游不要求穿全套校服,他早有感应似的穿了速干裤和溯溪鞋,否则他得将湿裤湿鞋一直穿到晚自习结束。
  陈荏蹲在郁明跟前,问:“没事吧?”
  郁明边咳边说:“没……没事……咳咳……”
  “怎么掉进去的?”陈荏问,“走路不当心?”
  郁明瞧了一眼周围,低声说:“是……没当心……”
  林雁行拽着陈荏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走吧。”
  “这就走?”陈荏惊讶。
  这不符合林雁行的个性。林大帅哥总体来讲还挺暖的,如果他冷冰冰,多半因为不高兴。
  “看花去。”林雁行说。
  陈荏就这么被拽走了,他不住回头瞧郁明,见其十足落水狗情状,蔫头耷脑在地上坐着。
  “郁明这小子最近有点儿心不在焉啊。”陈荏说。
  “能别提他吗?”林雁行问。
  “怎么了?”
  陈荏知道泼水事件发生后,林雁行就和郁明不对付了,还曾经说过郁明“没意思”。
  林公子这么个小太阳、小灿烂说一个人没意思,那么此人应该真不怎么样。
  “膈应你还救他?”陈荏笑道。
  林雁行沉默片刻,说:“你觉得刚才围观的那圈人里除了我,还有谁愿意拉他一把?总不能任由他在脏水里扑腾吧?”
  “见义勇为,”陈荏拍拍林雁行的肩膀,“好孩子。”
  林雁行将他的手抖开:“我比你大,叫哥!”
  陈荏笑嘻嘻:“哥,你包里有个玻璃罐,里面装的是啥?”
  林雁行说哦,一种俄罗斯野生酸黄瓜。
  陈荏问黄瓜还有野生的?
  林雁行说哦,那就是家养的,你尝尝。
  陈荏吃了一口吐出来:“啊呸!这么酸?你们老林家是不是没啥好东西吃啊?”
  林雁行说:“我还带了一种鱼罐头,我爸偶尔用来下烈酒,开了你尝尝。”
  “尝尝。”陈荏一脸纯真。
  然后林雁行就把瑞典传统食物鲱鱼罐头打开了,浓郁的气味瞬间炸裂,排山倒海,两人被植物园安保人员从鲜花馆里轰了出去!
  园方领导直接找到英语老师,表示你们班有俩小子上植物园黑名单了,往后再也不许带他们来了!
  英语老师都懵了:“他俩闯祸了?”
  “闯祸?何止!”领导气不打一处来,“那株珍奇草本是从南美洲远渡重洋过来的,在咱们丽城落地生根容易嘛?贵校同学用大粪浇它!逛植物园为什么带大粪?!”
  往后三年英语老师都很注意林雁行的言行,因为这个家境优渥、样貌俊美、体育全能,但袋中揣屎的学生不符合教育心理学模板,老师怀疑他有不为人知的创伤。
  回程时陈荏和林雁行不能坐一块儿,不能互相闻对方身上的味道,闻了就要吐。
  所以他俩一个坐大巴车前半段,一个坐后半段,成功将隐约的臭味铺满了整个车厢。
  陈荏这才知道林雁行没鼻炎,他闻得到臭,只不过有的在意,有的不在意。
  好不容易回到学校,又被管老师拦住,说陈荏啊,你今天光顾着玩了吧?没学习吧?来来来,这里是三张精彩绝伦的试卷,数理化各一张,拿去做吧,明天交哟!
  陈荏顿时有一种所嫁非人的凄凉,当初没好好挑,现在孩子都生了(不是),想离也难了……
  其实从管老师的大名就能看出一二——管清华,省中理科班出身,当年就是有名的刷题王。
  管老师正要离开,突然吸吸鼻子,问:“陈荏,林雁行,你俩吃臭豆腐啦?哇!老坑老卤,够劲儿啊!”
  “……”
  陈荏和林雁行结伴去澡堂子,一个站在隔板这边,一个站在隔板那边,默默冲了片刻,互相传递香皂。
  “管老师说的没错,你真是粑粑味儿。”陈荏说。
  “你他妈也是。”林雁行说。
  “那罐子里的汤汁……你是不是还溅身上了?”
  “你他妈也是。”
  两人对视,同时笑出声!
  陈荏趴在隔板上笑得肚子疼:“林公子,下回咱吃点儿正常食物好吗?”
  “我哪知道?往常我爸吃的时候味儿没这么冲啊。”林雁行用毛巾缠住腰,把胳膊伸过来,“你再闻闻?”
  陈荏不愿意闻,将少年强健的臂膀推回去:“行了,已经洗干净了,真香!”
  “让我闻闻你!”
  林雁行不等陈荏反应就把鼻子凑过来,贴在他雪白的颈子边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动作让陈荏脚下打了个趔趄,手捂脖子。
  林雁行浑不在意,缩回去继续洗。
  “……”
  陈荏觉得有必要教育他一下。
  陈荏自己是发育比较晚,十七八岁时才有了来源于第二性征的冲动,而后数年是他对那种冲动的残酷压制。
  因为某些不愉快的经历,他觉得那种事儿恶心,一度恨不得自己没有性别,永远不会成熟,就像槁木死灰般度过自己的一生。
  但林雁行不一样,他蓬勃而火热,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这种行为都是对他人的荷尔蒙冲击,俗称越界。
  刚才要不是陈荏下盘还算稳当,估计就得在湿瓷砖地面上滑一跤。
  “林雁行,”陈荏说,“以后不管碰到男孩女孩,别这么闻人家行吗?太近了。”
  林雁行正在擦头发,无所谓地看他一眼。
  “我说真的呢。”陈荏说。
  林雁行便把两只手臂也架在隔板上,带着点儿痞劲说:“我没闻人家。”
  “闻我也不行。”陈荏说。
  林雁行端详了他片刻,忽然道:“哎哥们儿,其实你长挺好看的啊!”
  陈荏又险些滑一跤!
  林雁行把脸凑得距离他只十公分,几乎是鼻尖抵鼻尖:“以前有人说过吗?”
  他身上清爽的香皂气息直钻入鼻腔,陈荏咬着后槽牙说:“……没有。”
  “没有?”
  “你他妈瞎吧?”
  两人像较劲儿似的互相瞪着,比谁先败下阵来,结果陈荏输了。
  他一三十岁的大老爷们儿居然输了!因为这涉及到性格问题,陈荏要是不怕人盯着看,他还是陈荏吗?
  他别开视线:“有本事勾姑娘去,别冲我来啊。”
  “不要,”林雁行笑着继续擦头发,一边往外走,“我怕麻烦,还有我他妈也不瞎!”


第21章 不走老路
  陈荏抓起毛巾肥皂跟上:“哎,林雁行,我听说初中时有女孩儿为了你约架……”
  他眼睛余光看见一个身影,立即截住话头:“郁明!”
  郁明刚经过更衣室,闻言浑身一抖。
  “洗澡啊?”陈荏打招呼,“你要提开水吗,我帮你带一壶回去?”
  郁明畏惧:“嗯……谢谢……”
  陈荏还想说话,被林雁行拉住:“走吧,吃了饭还得上晚自习呢。”
  两人穿戴停当,直走到外面,林雁行迟疑开口:“你要是想换宿舍,我帮你跟老师说去。”
  陈荏莫名其妙:“谁说我想换宿舍?”
  “你那舍友郁明,我估计他最近够呛。”林雁行说,“我以为只有我一人看他不顺眼,没想到还有那么多人。奇怪了,那些事儿我也没对别人说啊,他们怎么都摆出一副要替我出气的样子……”
  电光火石间,陈荏明白了。
  他明白了一件事,就明白了所有!
  他猛地攥住林雁行的手腕,抬起眼森冷地问:“今天在植物园郁明掉进河里,是他自己失足,还是有人推他下去的?”
  林雁行说:“我不知道。”
  他赶到的时候,郁明已经在河里扑腾了。
  “你怎么了?”他纳闷于陈荏的反应,那小脸苍白的,都快赶上白墙了。
  陈荏还能怎么了?他痛恨校园暴力呗!
  那一瞬间他对十一中失望透顶,对高一1班失望透顶,觉得这帮孩子都没救了,过去欺负自己,现在又换了郁明,不欺负人就不能活是吧?!
  他问林雁行:“你听郜山说的?”
  “嗯。”林雁行说,“我听他的意思,大家也没拿郁明怎么样,就是背后编排两句。”
  陈荏冷笑:现在没怎么样,发展下去就不一定了。
  十五年前,他也是从开始被人排挤,到被当众辱骂殴打,最后在学校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这不对。”他说。
  “是不对。”林雁行说,“就算郁明有意害人,苦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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