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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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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祭一向晓得她一生气,就顾不得一切,早前几步拦下了她:“天帝说有要事,需借蓬莱仙山一用。”

    “什么天帝?我就不信,没他曲璟禹在身边煽风点火,天帝哪晓得蓬莱仙山还有一块极乐净土?”九歌越想越愤怒,整个脸气的发红。

    北祭拉着她,重重叹了一口气:“天帝要这块地,我分给他就是,我们就快成亲了,我不想再出任何幺蛾子。”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北祭很累,就这样抱着九歌,将头倚在她怀里,睡着了。

    而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九歌搀扶北祭回殿内歇息,独自一人取下头上珠簪的时候,却不慎遗落在地,她将寝殿从头到尾翻了一遍,还是找不到。

    本来想着,找不到也就罢了,却意外发现了暗藏在寝殿的机关。

    那处机关设计的非常巧妙,藏在角落深处,若不是今天透进来的月光,正巧洒向这个角落,根本瞧不出这里还暗藏着玄机。

    九歌住在这里几百年,第一次发现这个机关,不由觉得十分好奇,正犹豫着按还是不按,不知何时,北祭已经绕到她身后,细长白指执起她的手,轻轻往下一按,“要不要进去看看?”

    随后,寝殿的那道铁壁瞬间一分为二,引出了一个细长的密室。

    自古以来,君王在自己土地上修一些密室,为了保命,很是正常。

    可她看着密室的风格和地形,也不太像是保命所用。

    九歌带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去,跨过一道乍栏后,是个宽阔地带,她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上古宝剑和上古神器。

    浮璃广琴、允浊三丝、渡尘剑、影彧刀这些自盘古开天地,天地混淆战后,就遗落的神器,居然全在这里?

    如今的六清境和三玄天,乃至西方梵地,加起来的上古神器,也不及这里的三分之一。

    而看起来清心寡欲,立志闲云野鹤的北祭帝君,私藏这么多的上古神器又有何用?

    要知道,神器力量极大,破坏力也极强,若是能驯服,便是一把利刃,若是不能驯服,那就是毁灭天地的劣物。

    九歌在蓬莱仙山住了几百年,竟然从不晓得,这如世外桃源般的蓬莱仙山,脚底下,藏了这么多东西。

    九歌浑身发软,扶着身后一根玉桩,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九歌才扶着发疼的额头,这才问道:“北祭,你可知道私藏上古神器,可是会引得天帝和玄帝猜忌,你藏了这么多,足够有理由让天帝和玄帝带兵攻打蓬莱仙山?”

    九歌甚是不解,继续问着;“关键是,你要这么多上古神器来干嘛?”

    北祭拿起身后的渡尘剑,用绢帕擦了擦剑上的灰,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对九歌笑了笑。

    他平日这么一笑,九歌倒没觉得异样,可现如今,当着这么多上古神器面前,他还能这么笑,不禁笑的九歌后脊骨冒着阵阵冷汗。

    最后,九歌凑了上去,忐忑不安问道:“北祭你你不会想要造反吧?”

    北祭又将渡尘剑放回原位,随手丢弃手中的绢帕,又是一笑:“你若是能想到这一成,也不算太笨。”

    九歌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走上前,小声问道:“你曾经说你跟六清境有过结,你是为了反天帝么?”

    北祭又不说话了,显得他很神秘,最后他伸出掌心,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九歌忽然就不那么害怕了,随性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说起话来大气磅礴:“我跟你说,我看天帝那老头不爽很久了,你放心大胆的反。”她又用力拍了拍胸脯:“我支持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蓬莱漫山回忆尽

    蓬莱仙山无论布局还是风格,都比南海有趣好玩许多。

    北祭今天没有去南海,而是在蓬莱仙山陪着九歌。

    浅风和煦,白仑仙池荡起微微波澜,青釉熏鼎升起缕缕白烟,夹杂着好闻的杜梨花香。

    北祭坐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凉亭,周身祥云朵朵,淡淡晨光洒落下来,映出他就像画上的人。

    万花盛开,青山竹林,小泉叮咛。

    他饮着香甜的杜梨花茶,静静看着九歌在不远处胡闹。

    这个月,桂花开的甚好,整个蓬莱仙山都飘着好闻的桂花香。

    九歌今日来了兴致,非要爬到树上,摘桂花,说是要给北祭做桂花糕。

    蓬莱仙山的桂花树比普通几米高的桂花树不同,这里的桂花树高达几千米,九歌好不容易爬到树顶,却被一阵狂风硬生生吹翻。

    北祭早就预料到她爬那么高,定会出幺蛾子,迅速飞到空中,一把接住了九歌。

    待稳稳落地后,北祭将九歌放下来,摆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九歌叹气道:“从这种高度落下来,需要五秒,可你连五秒的时间,都不能迅速反应,运用仙法。”

    “唉,小九”北祭又是一阵摆头。

    刚才突然掉落,九歌吓得半死,还没平复心情,便听得北祭连着叹了几口气。

    连几百岁的仙童五秒之内都能反应出来,她身为三玄天嫡公主,南海女君,还有这六万多的高龄,实在忒丢脸了。

    北祭将腰间一把闪着银光的上古宝剑,递到九歌手里,苦口婆心道:“从今以后,每日卯时,我来教你仙术。”

    虽然北祭的仙术高超,是神仙都知道的事情,能有他手把手教导,一个月,定能是另一番天地。

    九歌手里握着几朵掉的七七八八的桂花,满脸灰黑,看着北祭一副‘不能商量’的样子,是欲哭无泪。

    本想着他不过吓唬吓唬她,可天还未亮,卯时时分,北祭非常准时的将九歌唤起来,九歌还没睡醒,有着起床气,嘟着嘴,在床上翻来翻去,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北祭又取下九歌的裙子,给她把裙子,鞋子都穿上,她还是扭扭捏捏的,将整个身子软在他怀里,软软绵绵,撒着娇:“我好困,不去修仙法了,好不好?”

    以往北祭一开始严声厉色,九歌只消扑在他怀里,撒个软萌的娇,他再冷的一张脸都会瞬间和煦起来,可今天北祭看来是下定决心要锻炼她,她无论在他怀里怎么蹭,他都只是面色一沉,说了句:“不行。”

    九歌不死心,又一把搂住他的腰,使出了她的杀手锏,酝酿了会儿情绪,双眼瞬间就可怜巴巴的冒着泪光:“可是北祭,我真的好困。”

    北祭盯着九歌只是淡淡笑了笑,用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嘴角微微一扬:“那不如我们先做一点醒觉的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歹手,掀开她的外袍,露出了‘狼子野心’。

    他掌心温暖的纹路触及到九歌的肌肤,一下子就将九歌的起床气吹得烟消云散。

    九歌一把握住他不安分得手,两眼泛着委屈的光,“昨晚上你还不够满意么?我经不起折腾了,我乖乖的去修法术,还不行么?”

    九歌托着还未苏醒的身子,极其不情愿的走到殿外,双手撑着脑袋,软绵绵的看着北祭耍了一招帅气的剑法。

    演示完毕之后,北祭将剑递到九歌手里:“看清楚了吗?练一遍,注意丹田之息。”

    九歌没睡醒,故意作出一副软软绵绵的样子,剑也拿的有气无力。

    她意思意思着比划几下,天就亮了。

    北祭晓得她还没睡醒,在这里发着闷气,只能耐心的上前走了几步,轻声哄着她:“好了,这里要记得用点力度。”

    他非了些力气,才将她有气无力的身子扳正,温柔的和她说:“招式对了,现在试试仙术。”

    九歌不开心的‘嗯’了一声,闭眼,点了仙术。

    谁知她因为没睡够,意志无法集中,竟然使出一团仙火,将近处的那座小山,一下子烧的干干净净。

    九歌诧异的盯着烧得越来越旺盛的火苗,而手里的剑却没有丝毫浮动,捂着脸,不好意思的说了句:“糟了,弄错了。”

    北祭顶着一张铁青的脸,强忍住心里的怒气,许久才憋出一句话:“那山上有珍贵的浮仙草,世间仅此几株,你将它烧了,世间很多药都没有引子”

    九歌难得见到北祭被气成这样,嘴角都抽搐的样子,知道不易生气的北祭,这下是真真的被她气着了。

    她当机立断,丢下手里的剑,伸出袖子揉了几把眼睛,源源不断的泪水就如潮水般涌出,明明做坏事的是她,她居然‘哇’一声,大哭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这些‘苦情戏’,北祭是见了不知多少回,可每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他坚硬的心又不由自主软下来。

    最后,他还得抱着她,哄着道:“好了好了,不怪你。”

    九歌哭了一会儿,晓得再哭下去,以后就不管用了,非常有技巧的停止了哭声,抱着他的脖子,继续可怜巴巴的浑身抽噎道:“北祭,你晓得我为什么不想学法术不?”

    “为什么?”北祭掏出绢帕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漫不经心的问道。

    九歌又扑上前,一把抱紧他的脖子,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脖子,一脸难过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哽咽许久后才说道:“呜呜我怕自己学会了你就要离开我了”

    北祭一惊,见她哭的全身都是汗,轻轻拍着她的背,最终妥协着哄道:“好好好,我们不练了,不练了。”

    九歌得逞,藏在他发间的那张脸,突然难以掩饰的窃喜,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第一百四十五章眼前浊恐一生浊

    五百年如约而至。

    蓬莱仙山早在两百年前,就洒下了漫山遍野的红姬花苗子,就是为了北祭与九歌的喜宴。

    素净淡雅的蓬莱仙山,恍然变了一个模样,从远处往下望,只是一片一片红色花海,比陌上盛开的曼珠殊华还要漂亮。

    一大清早,晨曦刚落,四五个仙婢便将九歌唤起来,又是梳妆打扮,又是挑选珠簪,一堆人,忙活的不可开交,只有九歌这个当事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明明是她的婚事,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身着一袭白色里衣,撑着头皮,吃着葡萄,看着殿内的仙婢们忙来忙去。

    殿内的仙婢个个忙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蓬莱仙山处处都需要打点,确实忙的够呛。

    也就只有九歌撑着头,无聊的问着:“北祭去哪里了?”

    一位小仙婢回道:“君上一大早就出去了。”

    “今天成亲,他还要去哪里?”

    小仙婢摇了摇头,“不知道,但君上说会提起赶回来。”

    不一会儿,蓬莱仙山大殿已经传来优美的丝竹管乐之声,九歌咬了一块甜甜的糕点,凑到窗外,扭着脖子,瞟了几眼:“外面来了多少神仙?”

    此时从殿外正赶回一位仙婢,鞠躬后道:“回女君,三玄六清地方君王、东虚神君都已就座,还有近百位殿下,上千位上仙,佛界佛陀尊者,十八罗汉皆到大殿了。”

    佛陀舅舅?九歌瞬间来了兴致,板着手指头数着,三万年已到,佛陀尊者确实已经出关。

    九歌随意披了件外袍,就要出门,却被仙婢拦下来:“女君,今日是你的喜宴,随意外出,不太合礼数。”

    “本君才不管那些礼数不礼数,许久未见佛陀舅舅,本君自然得去见见。”

    九歌还未跨出内殿门,只听得身后仙婢噗通跪下来,拼命磕着头求着她:“良辰未到,女君出了闺房,会冲撞吉时,不吉利,不吉利啊。”

    九歌一向不信这些吉不吉利,正欲跨出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挡在九歌面前,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小九歌,你又在耍浑了?”

    九歌闻到熟悉的佛香,抬头,望见佛陀尊者半徐大红袈裟,笑脸盈盈的正低头看她。

    “佛陀舅舅,你终于出关了。”九歌先是规规矩矩朝佛陀舅舅行了长辈礼数,再搀扶着佛陀尊者入殿内。

    佛陀尊者送上一件九歌小时候特别想要的苍碧佛珠,以长辈姿态摸了摸九歌的头,叹了一口气:“南海那场劫数,终究是难为你了。”

    九歌摇摇头,笑的很甜:“不难,不难,苦的是北祭。”

    佛陀尊者却丝毫没了笑意,像是预料见了许多东西,很是意味深长的对九歌说了句:“小九歌,你要记住,今天不管发生了什么,要以众人‘颜面’为重。”

    佛陀尊者身为西方梵地开境之者,有开天之眼,能预料一点今后的事情,但他即便是晓得,也不会说出来,坏了万生命数。

    九歌知道佛陀尊者的每句话都有深意,可她抓耳挠腮,想了许久后,无助问着:“佛陀舅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佛陀尊者将茶樽里的茶水一扬而净后,唤了九粒莲,侧身,眉目淡然:“本尊身为佛门长者,本不该前来参加喜宴,但本尊还是要来提醒你。”

    “眼前浊,恐一生浊。”

    九歌还未想出这句话的含义,抬眉,仅有白烟一缕,佛陀尊者却早已不见。

    两个时辰前,蓬莱仙山的仙婢终于将红色嫁衣从南海取回来,嘴里不停嘀咕着:“那老姑姑做件嫁衣,竟然做了五百年,再慢些,都快赶不上良辰了。”

    四五个仙婢将大红色的嫁衣摊开,一针一线精心缝制,朱花金丝,赤色流苏,百层红锦打底,千层红纱拂面,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色殊华,美艳飘逸。

    侧边再用数万颗珍贵璀璨的珠宝镶嵌于嫁衣之上,使得鲜红的嫁衣,裹了一层熠熠金光,耀眼夺目。

    木香桌上放着凤冠霞帔,冠上每一颗珠翠都是世间罕见物件打造,那顶栩栩如生的彩色凤凰,用的是天台上五色琉璃珠,就连点缀的宝翠,都是南海质地最上乘,且独一无二的砗磲珠。

    仅仅从嫁衣上来看,九歌的这个派头,比六清境帝后娘娘当年的成亲仪式还要隆重。

    时间不多,四五个仙婢慌慌张张的给九歌穿好嫁衣,描黛眉,点胭脂,戴凤冠一个时辰后,终于将九歌收拾完毕。

    九歌坐在古色铜镜前,盯着镜子里盛妆打扮的自己,本来还很愉悦的心情,因着佛陀尊者那句神秘的话,莫名心慌起来,脸上没有半点高兴。

    随行的仙婢,将九歌鬓间最后一丝碎发挽好,看着闷闷不乐的九歌,忍不住说了句:“女君,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不见你开心呢?”

    “今天的女君,真的好美”

    九歌平时里怕麻烦,只身着白衣素装,经常连只珠簪都懒得戴。

    难得九歌今日穿的这么艳丽,妆容精致,凤冠霞帔,雍容华贵,别有一番味道。

    可九歌却越来越慌了,心似乎被银针密密麻麻扎了很多小洞,隐隐作痛。

    她又对身后的仙婢连着催了好几遍:“北祭回来了吗?”

    “众人都去寻了,帝君那么喜欢娘娘,肯定不会耽误了良辰。”伺候九歌的一位仙婢安抚道。

    一炷香后,守在宫外的仙婢,却‘噗通’跪着爬进来,浑身颤抖,低头,连话都不说清楚,只一个劲儿的重复道:“回来了,回来了”

    “帝君回来了”

    九歌匆忙转身,见到眼前和她一样,身着大红色朝衣的男子,披着的那三千银发,突然腿脚发软,差点站立不住,桌上的珠钗宝石,不经意间,被她打翻在地,就跟她现在的思绪一样,凌乱不堪。

    她等了一上午,怎么也想不到,她没有等到北祭,却等到了天族储君,曲璟禹。

 第一百四十六章蓬莱喜事凄凉景

    蓬莱仙山今晨的暖阳消散不见,漫山遍野盛开的红姬花似裹了厚厚的浓雾,再也明艳不起来。

    九歌捂着额头,很久才冷静下来,她强装镇定,冷脸冷语道:“本君记得并未给六清境送请帖,天族储君可真是不请自来。”

    这件红色仙龙袍,再用高冠束发,风格简单,大气磅礴,很衬帝王的气质。

    “阿九。”他见她情绪渐渐冷静,才轻声唤着她。

    九歌拳头捏的很紧,青筋暴起,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对他平静说道:“这里是新娘子未出嫁的闺房,天族储君以‘客’来此,怕是不太合礼数。”

    他尝试着往前走了几步,从身后紧紧抱着浑身冰凉的九歌:“你明明猜到了,却不愿意承认。”

    他要她怎么承认?

    承认这三万年,一直陪着她的是他?还是承认,她曾经对北祭说的那些掏心窝子的话?

    他觉得她身子很冷,又往前靠了靠,还将她裹进自己的衣袍,将头倚靠在她肩膀,轻声跟她说道:“‘陌芜’陪了我三万年,‘北祭’也陪了你三万年,阿九,嫁给我,真真正正的嫁给我。”

    九歌咬牙,扬起拳头,朝着他胸膛狠狠打了几下,最终再也忍不住,捏紧他臂间大红色袍角,冲他大声喊道:“曲璟禹,你还我北祭。”

    喊了几声,她再也压抑不住,大声痛哭出来,嘴里无助呢喃道:“你还我北祭”

    “你还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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