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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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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她得了伤寒,她的母妃就会在三玄天冰梨树上摘几颗冰梨,再和一些蜜糖,泉水一起煮,喝上几杯,就好得七七八八。

    她找到了一处黑漆漆的大山,爬到山顶时,月色已经挂在天上,飘下几束皎洁白光,伴着微弱的月光,她寻了三个小时,才在荒芜之地,寻到了一棵冰梨树。如今不是冰梨树成熟季节,她观摩了半天才发现顶处只结了小拳头大小的梨子,泛着青色,看起来就很酸。

    她还是兴高采烈的爬上树,只是太久没有调皮捣蛋,加上身子虚,刚摘到树顶的那只小梨子,有些兴奋,便从树上直挺挺摔了下来。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灰,将那只来之不易的小梨子紧紧握在掌心里,小脸灰不溜秋,露出圆滚滚的大眼睛。

    茅草屋外有一处灶台,她起了火,煮了一碗看起来就很酸的蜜糖梨汁。

    她小心翼翼端着装有梨汁的瓷碗,见到曲璟禹正半卧慵懒翻着一本书。

    “你去哪里了?”他咳了几声,问道。

    她脸上全是脏兮兮的泥,披着他的大衣,衣尾拖在地上,几次差点摔倒,唯有手中的那碗梨汁端得稳稳当当。

    她双手撑在床边,拖着棕色瓷碗,眨巴眨巴眼睛:“我看你咳嗽,就去找了冰梨。”

    他放下书,细细端详灰头土脸的她,没有施任何粉黛,却比任何时候都可爱,他纤长细骨抹去她脸上的灰:“这是摔下来了?”

    她跪在地上,歪着头,笑嘻嘻的说:“不疼。”

    这是他见过她最为乖巧的时候,巴心巴肝的端着那碗梨子水,满怀期待的想看他将止咳化痰的梨子水喝下去。

    他低眉望了望那碗青绿青绿,酸到骨子里的梨汁,恐怖的咽了咽口水,又觉得她难得乖巧一回,一横心,喝了一口。

    这碗梨子水已经酸到精髓,他一口吐出来,抹了抹袖子,连着咳了好几声。

    九歌轻轻拍着他的背,很是疑惑:“不应该啊,怎么会喝了梨子水越咳越厉害呢?”

    他又躺下去,规避这个问题,他看起来身子还很虚,又拿起书孜孜看起来,尽管她有意卖萌,他的目光还是一直盯在书上。

    究竟什么书?竟比她还要好看?

    九歌又想起窳蛇化为女子盘在他身上,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心下实在不爽的很。当下便去打了泉水,认认真真洗了一把脸,淡淡描了腮红,嘴上抿了一点红色唇脂,换上一件半透不透的白色里衣,露出松软的白臂,看起来还是很稚嫩,她又端起铜镜,学着那女子着肢体,眼神也变得妖魅可人,清纯的小脸,终于看起来风情万种了。

    她细长白指触摸着木门,屋内很窄,她先是假装神神秘秘的跨进去一条的腿,再矫揉造作的唤了一声:“璟禹~”

    曲璟禹握著书的那只手略显僵硬,放下一半,目光盯着不太正常的九歌:“你这是作的什么戏?”

    她慢慢跨进去,小步踱踱,平日里见惯了走得英姿飒爽的她,这般依人,不免引得他心里一阵酥痒。

    谁知她接下来的行为更为大胆,直接爬到,学着窳蛇幻化的女子,眼里尽是妖娆妩媚,她将他一把推到,朱唇轻轻打开,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学着搔首弄姿。

    他一动不动,静静看着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把戏。

    白色纱帘轻轻拂过她的脸,冰肌玉肤,丹红唇齿,她柔软的躺在他身上,冰冷的指尖细细摩擦他的脸,伸出娇娇的红色舌尖,了他的唇,随后又极具报复意义的啃噬撕咬,将他苍白的唇咬出了血,她闷哼了一声,摸着他的耳朵:“当时那女子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心里挺爽?”

    他一把捏紧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擦了嘴上的血:“你说呢?”

    她很生气,湿润的嘴唇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她渐渐感受到了他身上不太寻常的反应。

    月光照下来,清风吹过,淡淡的烛光将一切衬得若映若现,香烟芬氲。

    原本是她旖旎攀附于他身上,不知何时,却被他,他单手控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警示道:“阿九,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情爱之事她略懂一二,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妖娆之姿,不过也是和那女子照葫芦画瓢来的,本身没有半点经验。她不过是想要玩玩,抬眉却觉察到他眼中烧起的火,不由心抖了抖。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想从他钻出去。

    他像个猎人,不动吹灰之力便将猎物抗回,啃着她的嘴巴,不容她说一句话的机会,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这可是你燃起的火,由不得我”

    她将他的舌头堵在外面,开始耍着赖皮:“我我受伤了经不得”

    他在她唇上了,意犹未尽,念着她身上的伤才愈合不久,最后还是放开了她,起身灌了几口凉水,呼了几口气,对全身僵硬,犹如惊弓之鸟的九歌说:“阿九你记住,下次玩火,我可不会自己灭火了。”

 第三十九章梵偍虚花断往忆

    九歌不是很清楚,就凭曲璟禹那强壮的肱二头肌和亮泽泽的腹肌,为什么就染上了伤寒?但她转而又想,人有生老病死,神仙得个风寒什么的也实在很正常。古往今来,传承下来的都是体恤弱者,所以她这段时间她将曲璟禹照顾的很好。

    尽管她煮的白粥糊焦糊焦得,尽管她去给他梳头发几次差点把头皮都来,尽管她在他练字碾墨的时候,经常磨一磨就睡着了。但他好像并没有一星半点的生气,反而对她格外疼惜。

    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人高马大的曲璟禹依旧病泱泱,咳嗽到半夜。

    听夜阑说,山上的凉亭有一株含味草,比蜜糖冰梨止咳化痰的效果好上千倍。她当即便下定决心,还要再上一次山。

    整整两个时辰,她才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寻到了凉亭。那处凉亭结满了蜘蛛网,看起来阴气飕飕,冷得她不由裹了裹衣服。

    不是说有含味草吗?她把凉亭四处都寻完了,连半点影子都见不到。

    月色很快就暗沉下来,冰冷的白光凉凉,四周荒芜,时而空中飘来几声乌鸦叫,将原本就凄凉的环境衬托得更加毛骨悚然。

    她把大衣捏的,指尖发白发冷,她心下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当即决定下山。

    正背过身,便见得一条凶猛的老虎,比窳蛇的身体还要大,龇着嘴,清清楚楚看到他的獠牙,这这一口咬下去,不仅脖子没有了,估计还不够它塞牙缝。

    原本有仙法的九歌是不会怕区区一只老虎得,可她大病初愈,虚弱的很,不要说使用仙术,就连腾云驾雾这最基本的功力她都使不出来。

    这山上与他们的住处极远,就算扯破喉咙也不管用。九歌当即被吓得腿软,用背部力量一直往后挪,可那只黑黄相间的依旧穷追不舍,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并朝着她一步一步靠进来。

    它每走一步,山体晃动,沙石陨落。随着大山的摇坠,她的心也一抖一抖。

    凶神恶煞的盯着她,凑上来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忽然仰天长啸,一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后转身哀怨的直视着她。九歌吓得面色苍白,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撒逃跑的时候,,‘咔嚓’扭伤了脚。她又摸了摸袖子,这才想起来,她穿得是曲璟禹的外套,拂柠清笛并没有在身上。

    这下真的完蛋了。虽然与这只比跑没有丝毫胜算,可连跑都跑不了,她这回是入阎罗府,再也出不来了。

    她闭着眼,正想着会从那个角度入口,便听得一声刀光碰撞的声音。她睁开眼,见着脖子处被飞过来的利剑插着,鲜血汩汩冒出来,不过多一会儿便直挺挺躺了下去。

    她嗅着血腥味中夹杂的那股佛香,心里正,揣揣难安,尼凡从不远处一袭白衣走过来,将剑抽回来,再用丝绢擦了血迹,收回剑鞘。

    本来是很寻常的手法,却弄得九歌思绪难定,她盯着他手中那块绣功极差的丝绢,隐约间看到了那只绣得像鸭子的鸳鸯。

    她心绪此起彼伏,这这不是她几百年岁的时候,绣来送给他的那块?

    他既然一向对她无情,留着那块丝绢又有何用?他堂堂东虚神君,难道连块拭剑的帕子都找不到?

    万千思绪在她脑中来来回回,却半点甘甜都寻不到,她与他在这一万年的回忆,无非就是他冰冷的眸子,若即若离的距离,还有自己的卑微如泥。

    “窳蛇虽死,但山上还是有野兽,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他语气平淡。

    她拍拍额头,给自己定了神,还是张,不由自主咳了几声:“璟禹染寒,我来寻止咳化痰的含味草。”

    他突然顿了顿,白衣在月色衬托下显得飘然绝尘,许久才冷冷淡淡的问着:“这里四片荒芜,是谁告诉你山上有含味草的?”

    九歌没有说话,他细细想了一会儿,语气竟透着几分关心:“上回的教训还没受够,还要再来一回?若不是我在山上观察星象,觉察到窳蛇的同根未处理干净,你就”

    “不要再说了。”九歌脑袋发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心里不断想着,就这样干净利落的自我了结不好吗?她这段日子本就快要将那些往事忘的干干净净,一见到他,又想起了三玄天的那几棵梵偍树,还有那几千年,无数个夜晚,她曾为了他,哭得肝胆俱裂。

    她为了他,曾单纯的以为,像西禾一样,乖巧一些,温和一些,是不是要讨他欢喜一些?再把脸上的疤遮了,风姿是不是不差西禾分毫?

    她贵为三玄天嫡公主,南海女君,帝后都承得起的名讳,却也曾卑贱的认为,只要他愿意娶她,即使西禾当正室,她屈于为妾,她也是愿意的。

    今晚月色尤其冰冷,凉亭荒芜尽显寒秋,皎色琥珀看不清丝毫光泽。

    那些事情,她想起来还是会很难过。

    但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坚定的告诉自己,再伤心再难受,那也只是曾经了。

    她随意在地上找了一块树丫,撑着脚上的痛楚,一步一步艰难的挪着,很痛,但她咬着牙,半声也没有哼出来。

    就这样小步小步踱了一小截,尼凡再也看不下去,走过去,直接将她抗在肩上,不由分说道:“你就当我普渡了一只蚂蚁,不必放在心上。”

    一路上九歌都深感尴尬。若是硬要自己走,不免显得自己有些心虚。若是任由他这样抱着,被人看到始终不太好。于是她动也不敢动,在他怀里就像块一块木头又干又硬。

    他步履极快,不过一会儿就到了住处,他很自觉的将她送到了曲璟禹房内。

    他轻轻将她放在凳上,便两袖清风走了。

    曲璟禹原本正卧在看书,见到她这么晚才回来,且还是被人抱着回来,他放下那本古书,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他这样双目寒霜,冷飕飕的盯着她,又不说半句话,她心里不由打了几分寒颤,喉咙很干,又张,茶水也端得摇摇晃晃,全部洒了出来。

    微弱的烛光衬得他眸子冰冰凉凉,就像一头快要发飙的狮子。

    她不敢看他,只是摇晃了几下扭伤的脚,说起话来连自己都觉得心虚:“我我只是脚受伤了他顺道送我回来”

    他还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睫毛都一动不动,阴冷的将她瞅着。

    他越不说话,她便越是心慌。最后只能打苦情牌,拖着她受伤的脚,步履艰难地往他的方向小步小步挪。

    从她的方向挪到她的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她走得很是辛苦,全身都是热乎乎的,却被他盯得流的全是冷汗。

    十多步的距离,她硬是撑着头皮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脸上没有半点心疼,更是没有伸手去扶。

    最后,心有几分怯意的九歌忍着腿上的痛楚,硬是了几个笑脸,去揉他冰冷的脸,冲他撒娇道:“你生气的样子不太好看。”

    他低头,看见了她又红又肿的脚腕,寒冷似霜的冰块脸这才缓和了些,吹了些许暖气,语气还是冷冰冰,但总算肯说几句话:“你倒是挺会撒娇。”

    他将她横抱在侧,脸依旧冰冷僵硬。九歌试着哄了他几下,他还是这副冰冰凉凉的模样,当初他左一个夜阑,右一个妖媚女子,皆往他身上蹭过去蹭过来,她也没有这般生气。今晚尼凡,不过是抱她回来,且还是受伤的前提下。

    她背过身子,不打算再去哄他,脸上也有了几分生气:“我也真是奇怪,自己明明与他之间比三玄天的西昆灵池还要清澈见底,为什么还要来哄你,且哄你,你还不”

    他突然把她身子强扳过来,她身上,盯着她干净透彻的眼睛许久后,一口将她左眼角那朵梵偍花咬下来,并顺道咬了她的耳朵,温湿气流喷在她耳蜗:“我不喜欢这朵花。”

    九歌知道他没有那么生气了,也难得好兴致,捏捏他的脸,歪着小脑袋认真问道:“那你喜欢什么花?兰花还是樱花?你喜欢什么,我就粘什么。”

    他炽热的唇印在她额上:“就这样,挺好看。”

 第四十章浪花万层暗涌动

    (一)

    经过上次双姣石山泥崩塌的教训,曲璟禹和尼凡一致认为,地狱七浮长久以来被六大凶兽,几十万年来,凶兽与浮石早已融为一体,凶兽若死,浮石也会随之毁灭。之所以会晚那么几年,不过是因为六大凶兽魔性强烈,魔气殆尽总是需要一些时间。

    于是,他们意识到,不管这里是仙林之境,还是田园好,此地,总是不宜久留。

    又过了两个月,曲璟禹伤寒好得差不多,只是偶尔还是会咳嗽几声。

    每次他咳嗽的时候,九歌便会在一旁拿出绢帕讥讽道:“你真是刻入仙史的天之骄子么?连一个普通风寒都好不利索,啧啧啧还真是天之‘娇’子,娇弱的娇”

    其实曲璟禹伤寒这么久没好,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九歌,她每天晚上都踢被子,一晚上来来回回许多次,阴冷潮湿的凉风就一股一股吹进来,即使只是伤风感冒,这般折腾,几乎不可能痊愈。且她又时常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不知又去哪里掏的野菜,挖的草药,说起来止咳化痰,可每次喝完,喉咙总是干哑苦涩,咳得更加厉害。

    这个肇事主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嬉笑,不免惹得他心里一阵烦闷,便提了她裹得跟个木乃伊的白布小腿,轻轻弹了弹:“你也不错嘛,都这么久了,骨头还没好。”

    九歌吃痛,捂着她的小脚,哀怨的盯着他。

    “敲敲”有人在门外敲门。

    “进来。”曲璟禹嗅了嗅外面的味道,慵懒半卧。九歌原本坐在他身旁,将受伤的腿横搭在他上,估计是闻到了那股佛香,坐起来,想将受伤的那条腿收回去。

    白纱微浮,曲璟禹将她悬在半空中的腿狠狠自己上,冰冷的问着:“躲什么?”

    九歌卧下来,已觉察到他的怒气,压低自己的声音解释道:“我这个坐姿不太雅观”

    他从侧边取了他的玄色衣袍,披在她身上。九歌犟不过他,只能睡下来,随意取了一把扇子什么的,挡住了一半的脸。

    “找到出美人石的出口了。”尼凡一袭白色素衣,飘飘跨入,语气淡淡道。

    “收拾一下,马上出发。”曲璟禹端坐,一股王者之息赳赳气昂。

    九歌放下扇子,正对上尼凡淡然眉眼,又埋下头,小声说着:“我伤还没好全,走路都不太利索。”

    “不是还有我吗?你怕什么?”曲璟禹侧身回着。

    尼凡背过身,孤身一人独自走开。

    九歌松了一口气,眼里有点小落寞:“他一点儿都不在意,你还在这里”

    “他果真一点儿都不在意?”曲璟禹将她的腿拉开,起身去收拾一些随身之物。

    她顿了顿,没头没脑的回了句:“他若是有丝毫在意,哪里还会有你?”说完,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整张脸囧得没有一点表情。

    她以为他定会生气的,谁知他握着她的衣服,竟然自顾自的说着:“确实也是如此。”

    九歌抬眉,揉了揉眼睛,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卑微。

    那股卑微她深刻明白的,她突然有点心痛他,像只兔子一般提着腿跳到他身边,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笑嘻嘻的哄着他:“这下不生气了吧?”

    (二)

    尼凡将她们四人带到一汪山泉,指着微微荡着波浪的泉水道:“就是这里了。”

    这美人石结界虽然不算大,但这泉水隐藏的极好,几棵大树遮挡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全是大山的阴影,不细看,根本看不到这池泉水。

    几个月了,夜阑从来没有出过她房门一步。其实九歌很想跟她说一声,她们讲和吧,这世上男人那么多,等有了机会,她一定介绍她那英姿卓越,风度翩翩的六哥和夜阑认识。

    夜阑依旧死守着那扇房门,隔着门帘,连句话都不和九歌说一句。

    九歌后来受伤,行为不方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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